第十九章:坟头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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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心里知道阿毛哥肯定惦记着这事儿。
阿毛哥看我不说话还笑,心里不快,咂嘴说道:“柱子,你倒是快说啊,等会儿天就黑了。”
我急忙说道:“好好好,我告诉你,那女人其实是鬼,不是人,想要看见她很简单,只要晚上到村外的青石河用河水洗洗眼睛就能看见。”
阿毛哥皱紧眉头说道:“只要用河水洗洗眼睛就能看见,这也太简单了吧?不不不,你刚才说什么,那女人是鬼,卧槽,你不是说她是那条青蛇吗?”
我点头,“对啊,她是蛇,后来不是被你给打死了吗,死了自然就变成鬼了,你说是不是?”
“卧槽。”
阿毛哥浑身一个哆嗦,原本严肃的表情突然变得很是玩味,眯着眼看我,说道:“柱子,你想吓唬我,我可是不怕,不过,说到鬼,我今天倒是遇见一件诡异的事情。”
我摇了摇头,阿毛哥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再说看见鬼也不一定是啥好事儿,这事儿就这么搪塞过去也挺好,不错。
“啥事儿?难道阿毛哥你大白天也撞见鬼了?”
阿毛哥说道:“谈不上吧,就是有些恐怖,现在回想起来也挺渗人。”
“那你说说吧,我也好听听。”
我很好奇阿毛哥到底遇见啥事儿了,不过,心里也在暗自揣测,阿毛哥不会是想故意编个鬼故事吓我吧?
阿毛哥嘿嘿一笑,说道:“现在轮到你求我了吧,叫我一声哥我就告诉你。”
“哥。”
我毫不犹豫的叫了一声。
阿毛哥愣了一下,“卧槽,算你厉害。”
“其实也没啥,你也知道我今天跟我爸一起出去到村口挖树,天上太阳晒着热死人,我喝了很多水,后来就想撒尿,我一看,除了村口那片坟地,这四处也没有一个可以撒尿的地方。我憋急了没办法就跑到坟地里去撒尿,撒完尿回头一看,后面的一处坟包上趴着一只大红冠子的公鸡,那鸡早就死了,鸡血把坟包上的土都染红了,看上去挺渗人,我走近一看,发现坟包裂开了一条食指那么粗的缝隙,再看墓碑,居然是王老头的坟包。”
我听完皱了皱眉,心里并不相信,因为王老头对我有恩,所以我对他的事也比较上心,居然有人把死鸡扔在王老头的坟包上,难道是想害他?
“阿毛哥,你这不会是编出来故意吓我的吧?”
阿毛哥听我这么一说,瞪大眼睛赌咒说他没有撒谎,我要是不信,现在马上可以过去看,反正那片坟地就在村口也不远。
我的直觉告诉我肯定又要出事了,当下啥也没说,锁上门两个人就朝着村口走。
来到村口,阿毛哥指着那片坟地说:“就在里面。”
村口这片坟地已经很多年了,以前听我爸说起过村子里死了人都是埋在那片坟地里。
坟地看上去阴森森的,不知道为什么,我看了一眼,心里竟然隐隐有些害怕,顿了顿脚,站在原地不走了。
阿毛哥走的快,两步走到前面回头冲我说道:“咋啦,快走啊,马上就到了。”
进了坟地,阿毛哥因为来过,很快就找到了王老头的坟包,指着坟包冲我说道:“你看,这上面是不是躺着一只大红冠子的公鸡。”
阿毛哥说完侧了侧身子,我正好看见了那只公鸡,确实跟阿毛哥说的一样,鸡血染红了坟包上的泥土。
“还有这条裂缝,你过来看看。”
我走近一看,坟包上确实有一条裂缝,阿毛哥当着我的面用食指在裂缝上比了比,说道:“我没骗你吧,这裂缝还真有食指这么宽。”
“嗯,确实。”
我走到墓碑前仔细看了看,还别说,这真是王老头的坟包。
走回墓碑后面,我看着死在坟包上的公鸡,纳闷儿说道:“谁会把死鸡扔到别人的坟包上,这不是作孽吗?”
阿毛哥点点头,他跟我想的一样,摸了摸下巴说道:“我觉得这鸡不是被杀了才扔到王老头的坟包上来的,你看这一大块土全被鸡血染红了,这么多鸡血,估计那人当时就是把鸡按在坟包上杀的,不然哪儿来这么多鸡血?”
阿毛哥说的确实不错,我点了点头,心里就在想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人都死了,居然还不想安宁。
“咦,刀片?”
这时,阿毛哥注意到了什么,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一片剃须刀用的那种刀片。
“我知道了,那人就是用刀片割开了鸡的喉咙。”
“这到底是谁干的缺德事儿?”
我和阿毛哥在坟地里讨论了一会儿,转身走了出来。
我们刚走到村口,村长罗国雄站在自己院子里看见我,叫了我一声,走出来问我和媳妇儿的事情怎么样了。
想到媳妇儿,心里有些发酸,聊了两句就说暂时还没商量好呢。
村长罗国雄点点头,然后又冲阿毛哥说道:“阿毛,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找个对象儿了,你得把你以前那些毛病都改改。”
阿毛哥笑着应承,这时候,王二蛋急急忙忙从自己家的屋子里跑了出来,嘴里大声喊道:“鸡,我的鸡,哪个不长眼的狗杂种偷了我的鸡?”
村长罗国雄皱眉问道:“二蛋,你咋回事儿,吵吵闹闹什么呢?”
王二蛋猛地一个侧身,急忙冲罗国雄说道:“罗叔,我的鸡丢了。”
“鸡丢了你就骂?再好好找找,指不定是跑哪儿去了。”
王二蛋一跺脚,说道:“罗叔,我家的鸡从来就不会乱跑,到时候都知道回来,少了一只,一定是被人给偷走了。”
我心里暗自发笑,难道这鸡能听得懂人话,还到时候知道回来。这王二蛋也是,出了名的小气,抠门儿。
我对王二蛋没啥好印象,拉着阿毛哥正准备走,阿毛哥却突然说道:“坟地里有一只死鸡,是公鸡,会不会是你丢的那只?”
王二蛋一听有了公鸡的下落,连忙走过来拉住了阿毛哥的手说道:“你说啥,你在哪儿看见我家的鸡了,带我去看看。”
这下被王二蛋缠住也没有办法,我和阿毛哥带着重新回到了坟地。
王二蛋一眼就认出了坟包上的那只公鸡就是他家的鸡,他一看公鸡死了,顿时气急败坏地冲我和阿毛哥吼道:“你们赔我家的鸡。”
我和阿毛哥互望一眼,面面相觑,心想这王二蛋到底知不知道好歹了,我们好心带他来找鸡,他却反过来诬赖我和阿毛哥。
我说:“王二蛋,你到底还讲不讲道理了。”
王二蛋推了我一把,我往后退了两步,阿毛哥站出来又推了王二蛋一把,因为力道很大,王二蛋直接倒在了坟包上。
阿毛哥红着眼怒气冲冲说道:“王二蛋,你可别想在我和柱子面前耍赖,你也不动动脑子好好想想,我和柱子要真偷了你家的鸡,我们会带你到这儿来找鸡吗?你要再这个样子,以后村子里没人敢帮你。”
王二蛋心里也生气,毕竟他丢的是一只活鸡,找到的时候,鸡已经死了,变成了一只死鸡,而且现在还不知道偷鸡的人是谁。
王二蛋知道自己打不过阿毛哥,而且自己也理亏,站在那里,一脸憋屈的样子忽的转身拉开自己的裤子,朝着坟包就撒起了尿。
王二蛋一边尿,一边说:“既然没人承认,那就怪你这个死老头,老子现在就在你坟包上撒泡尿!”
王老头对我有恩,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王二蛋这样侮辱他,赶忙冲上去拉住王二蛋的手用力往后一扯,怒道:“你干什么!”
王二蛋正尿着,被我吼了一声,缩了缩,转过身就直接尿到了我的裤子上,顿时一股温热的感觉传来,我的心情糟糕透了。
阿毛哥把我一把拉到后面,冲王二蛋说道:“你再尿,信不信我把你那玩意儿给割了!”
王二蛋吓得一个哆嗦,连忙收紧裤子,冷哼一声,抱着死鸡离开了坟地。
阿毛哥笑了两声,冲我说道:“柱子,你今天可真够倒霉的了。”
我说道:“没事儿,王老头救过我的命,如果不是他,我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呢。”
我和阿毛哥都在王老头的坟包前拜了拜,等了一会儿,估摸着王二蛋已经回到村子里了,这才从坟地里出来,朝着村子走去。
走到王二蛋家门口的时候,我和阿毛哥都不自觉的朝着王二蛋家的院子里看了去,只见王二蛋蹲在地上,盆子里用热水烫着公鸡,王二蛋正在拔鸡毛呢。
“卧槽!”
阿毛哥嘴里嘟囔了一句,冲王二蛋说道:“这鸡你也敢吃,不怕晚上鬼来找你吗?”
王二蛋说道:“关你屁事儿,我家的鸡,难道我自己还不能吃?”
我怕他两再吵起来,赶紧拉着阿毛哥回家。
回到家,我刚打开院门,走进院子,媳妇儿的弟弟就打电话来了。
“喂,赵铁柱,我姐姐是不是在你那儿?”
我皱眉说道:“小燕早上来过,怎么,她还没回去吗?”
我笑了笑,心里知道阿毛哥肯定惦记着这事儿。
阿毛哥看我不说话还笑,心里不快,咂嘴说道:“柱子,你倒是快说啊,等会儿天就黑了。”
我急忙说道:“好好好,我告诉你,那女人其实是鬼,不是人,想要看见她很简单,只要晚上到村外的青石河用河水洗洗眼睛就能看见。”
阿毛哥皱紧眉头说道:“只要用河水洗洗眼睛就能看见,这也太简单了吧?不不不,你刚才说什么,那女人是鬼,卧槽,你不是说她是那条青蛇吗?”
我点头,“对啊,她是蛇,后来不是被你给打死了吗,死了自然就变成鬼了,你说是不是?”
“卧槽。”
阿毛哥浑身一个哆嗦,原本严肃的表情突然变得很是玩味,眯着眼看我,说道:“柱子,你想吓唬我,我可是不怕,不过,说到鬼,我今天倒是遇见一件诡异的事情。”
我摇了摇头,阿毛哥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再说看见鬼也不一定是啥好事儿,这事儿就这么搪塞过去也挺好,不错。
“啥事儿?难道阿毛哥你大白天也撞见鬼了?”
阿毛哥说道:“谈不上吧,就是有些恐怖,现在回想起来也挺渗人。”
“那你说说吧,我也好听听。”
我很好奇阿毛哥到底遇见啥事儿了,不过,心里也在暗自揣测,阿毛哥不会是想故意编个鬼故事吓我吧?
阿毛哥嘿嘿一笑,说道:“现在轮到你求我了吧,叫我一声哥我就告诉你。”
“哥。”
我毫不犹豫的叫了一声。
阿毛哥愣了一下,“卧槽,算你厉害。”
“其实也没啥,你也知道我今天跟我爸一起出去到村口挖树,天上太阳晒着热死人,我喝了很多水,后来就想撒尿,我一看,除了村口那片坟地,这四处也没有一个可以撒尿的地方。我憋急了没办法就跑到坟地里去撒尿,撒完尿回头一看,后面的一处坟包上趴着一只大红冠子的公鸡,那鸡早就死了,鸡血把坟包上的土都染红了,看上去挺渗人,我走近一看,发现坟包裂开了一条食指那么粗的缝隙,再看墓碑,居然是王老头的坟包。”
我听完皱了皱眉,心里并不相信,因为王老头对我有恩,所以我对他的事也比较上心,居然有人把死鸡扔在王老头的坟包上,难道是想害他?
“阿毛哥,你这不会是编出来故意吓我的吧?”
阿毛哥听我这么一说,瞪大眼睛赌咒说他没有撒谎,我要是不信,现在马上可以过去看,反正那片坟地就在村口也不远。
我的直觉告诉我肯定又要出事了,当下啥也没说,锁上门两个人就朝着村口走。
来到村口,阿毛哥指着那片坟地说:“就在里面。”
村口这片坟地已经很多年了,以前听我爸说起过村子里死了人都是埋在那片坟地里。
坟地看上去阴森森的,不知道为什么,我看了一眼,心里竟然隐隐有些害怕,顿了顿脚,站在原地不走了。
阿毛哥走的快,两步走到前面回头冲我说道:“咋啦,快走啊,马上就到了。”
进了坟地,阿毛哥因为来过,很快就找到了王老头的坟包,指着坟包冲我说道:“你看,这上面是不是躺着一只大红冠子的公鸡。”
阿毛哥说完侧了侧身子,我正好看见了那只公鸡,确实跟阿毛哥说的一样,鸡血染红了坟包上的泥土。
“还有这条裂缝,你过来看看。”
我走近一看,坟包上确实有一条裂缝,阿毛哥当着我的面用食指在裂缝上比了比,说道:“我没骗你吧,这裂缝还真有食指这么宽。”
“嗯,确实。”
我走到墓碑前仔细看了看,还别说,这真是王老头的坟包。
走回墓碑后面,我看着死在坟包上的公鸡,纳闷儿说道:“谁会把死鸡扔到别人的坟包上,这不是作孽吗?”
阿毛哥点点头,他跟我想的一样,摸了摸下巴说道:“我觉得这鸡不是被杀了才扔到王老头的坟包上来的,你看这一大块土全被鸡血染红了,这么多鸡血,估计那人当时就是把鸡按在坟包上杀的,不然哪儿来这么多鸡血?”
阿毛哥说的确实不错,我点了点头,心里就在想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人都死了,居然还不想安宁。
“咦,刀片?”
这时,阿毛哥注意到了什么,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一片剃须刀用的那种刀片。
“我知道了,那人就是用刀片割开了鸡的喉咙。”
“这到底是谁干的缺德事儿?”
我和阿毛哥在坟地里讨论了一会儿,转身走了出来。
我们刚走到村口,村长罗国雄站在自己院子里看见我,叫了我一声,走出来问我和媳妇儿的事情怎么样了。
想到媳妇儿,心里有些发酸,聊了两句就说暂时还没商量好呢。
村长罗国雄点点头,然后又冲阿毛哥说道:“阿毛,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找个对象儿了,你得把你以前那些毛病都改改。”
阿毛哥笑着应承,这时候,王二蛋急急忙忙从自己家的屋子里跑了出来,嘴里大声喊道:“鸡,我的鸡,哪个不长眼的狗杂种偷了我的鸡?”
村长罗国雄皱眉问道:“二蛋,你咋回事儿,吵吵闹闹什么呢?”
王二蛋猛地一个侧身,急忙冲罗国雄说道:“罗叔,我的鸡丢了。”
“鸡丢了你就骂?再好好找找,指不定是跑哪儿去了。”
王二蛋一跺脚,说道:“罗叔,我家的鸡从来就不会乱跑,到时候都知道回来,少了一只,一定是被人给偷走了。”
我心里暗自发笑,难道这鸡能听得懂人话,还到时候知道回来。这王二蛋也是,出了名的小气,抠门儿。
我对王二蛋没啥好印象,拉着阿毛哥正准备走,阿毛哥却突然说道:“坟地里有一只死鸡,是公鸡,会不会是你丢的那只?”
王二蛋一听有了公鸡的下落,连忙走过来拉住了阿毛哥的手说道:“你说啥,你在哪儿看见我家的鸡了,带我去看看。”
这下被王二蛋缠住也没有办法,我和阿毛哥带着重新回到了坟地。
王二蛋一眼就认出了坟包上的那只公鸡就是他家的鸡,他一看公鸡死了,顿时气急败坏地冲我和阿毛哥吼道:“你们赔我家的鸡。”
我和阿毛哥互望一眼,面面相觑,心想这王二蛋到底知不知道好歹了,我们好心带他来找鸡,他却反过来诬赖我和阿毛哥。
我说:“王二蛋,你到底还讲不讲道理了。”
王二蛋推了我一把,我往后退了两步,阿毛哥站出来又推了王二蛋一把,因为力道很大,王二蛋直接倒在了坟包上。
阿毛哥红着眼怒气冲冲说道:“王二蛋,你可别想在我和柱子面前耍赖,你也不动动脑子好好想想,我和柱子要真偷了你家的鸡,我们会带你到这儿来找鸡吗?你要再这个样子,以后村子里没人敢帮你。”
王二蛋心里也生气,毕竟他丢的是一只活鸡,找到的时候,鸡已经死了,变成了一只死鸡,而且现在还不知道偷鸡的人是谁。
王二蛋知道自己打不过阿毛哥,而且自己也理亏,站在那里,一脸憋屈的样子忽的转身拉开自己的裤子,朝着坟包就撒起了尿。
王二蛋一边尿,一边说:“既然没人承认,那就怪你这个死老头,老子现在就在你坟包上撒泡尿!”
王老头对我有恩,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王二蛋这样侮辱他,赶忙冲上去拉住王二蛋的手用力往后一扯,怒道:“你干什么!”
王二蛋正尿着,被我吼了一声,缩了缩,转过身就直接尿到了我的裤子上,顿时一股温热的感觉传来,我的心情糟糕透了。
阿毛哥把我一把拉到后面,冲王二蛋说道:“你再尿,信不信我把你那玩意儿给割了!”
王二蛋吓得一个哆嗦,连忙收紧裤子,冷哼一声,抱着死鸡离开了坟地。
阿毛哥笑了两声,冲我说道:“柱子,你今天可真够倒霉的了。”
我说道:“没事儿,王老头救过我的命,如果不是他,我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呢。”
我和阿毛哥都在王老头的坟包前拜了拜,等了一会儿,估摸着王二蛋已经回到村子里了,这才从坟地里出来,朝着村子走去。
走到王二蛋家门口的时候,我和阿毛哥都不自觉的朝着王二蛋家的院子里看了去,只见王二蛋蹲在地上,盆子里用热水烫着公鸡,王二蛋正在拔鸡毛呢。
“卧槽!”
阿毛哥嘴里嘟囔了一句,冲王二蛋说道:“这鸡你也敢吃,不怕晚上鬼来找你吗?”
王二蛋说道:“关你屁事儿,我家的鸡,难道我自己还不能吃?”
我怕他两再吵起来,赶紧拉着阿毛哥回家。
回到家,我刚打开院门,走进院子,媳妇儿的弟弟就打电话来了。
“喂,赵铁柱,我姐姐是不是在你那儿?”
我皱眉说道:“小燕早上来过,怎么,她还没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