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阿毛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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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反应过来,孙俊杰便一把拉过了媳妇儿的手,径直朝着外面走。
“俊杰,你干什么!”
媳妇儿挣扎着用力甩开,站在原地红着眼看孙俊杰。
这时候,孙俊杰深吸一口气,回头来愤怒地指着我说道:“姐,赵铁柱他爸杀了咱妈,你要是跟他在一起,你对得起咱妈吗?”
媳妇儿看了我一眼,犹豫了。
孙俊杰是一个急性子,他哼声问道:“姐,你就说你走不走?”
媳妇儿站在原地低着头,一直都不说话。
我看出了媳妇儿心里有我,鼻子一酸,忍不住喊了声。
“媳妇儿。”
孙俊杰回头恶狠狠看了我一眼,走到墙角捡了半块板砖回来气冲冲说道:“姐,你走不走,不走我就用板砖在我自己脑门儿上砸个窟窿。”
“俊杰!”
“走!”
媳妇儿绝望的看了我一眼,走出了院子。
孙俊杰哼了声,拿着板砖跟着出去了,村长罗国雄和四五个守在门口的村民都看见了刚才的一幕。
孙俊杰在村子里没少干破事儿,属于那种野孩子,刚才又把话说得那么死,这会儿没人敢上来劝他,只能看着他骑上摩托车,带着媳妇儿一起离开了。
村长罗国雄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别灰心,刚才我也看见了,孙小燕心里有你,就是她弟弟孙俊杰这关不好过,我找时间托人好好跟孙俊杰聊聊。”
脑子里浮现出孙俊杰刚才那副蛮横不讲理的模样,我心里暗自嘀咕他都那样了,我和媳妇儿的事还能成吗,就算成了,以后得怎么相处?
我的心情十分沮丧,非常的难过,下午的时间在院子里坐了半天,什么也没干。
晚上,我有些饿了,于是去厨房做饭,想着父母曾经也在厨房做饭,忍不住流出了泪水,越想越伤心,终于熄火放下锅铲,走出了厨房。
夜里,我呆到十二点有些困了便去睡觉,躺在床上正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哭声。
哭声很小,很模糊,听不真切,我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听,也就没有在意,睡到了天亮。
今天就是父母的头七了,我早上起床简单的洗漱过后,带了钱,推了摩托车出来往外走。
头七要烧纸钱,家里的不多了,我要到镇上去多买一些。
我爸、我妈活着的时候,我没有让他们享清福,现在,他们到了那边,我不能让他们再受苦了。
推着摩托车出了院门,我回身锁上院门,骑上摩托车打燃火就出了村子。
不知道咋的,摩托车在乡村土路上前行的时候,我总感觉后座上像是坐了一个人。
摩托车带人和不带人是两种不同的感觉,不带人的时候轻飘飘的,带人的时候不是。
我试着握紧方向盘试着左右挪了挪,摩托车立即随之左右摇摆,车在土路上跑着,感觉也是轻飘飘的,看来后座没人。
我以为是自己多疑了也就没有在意,到了镇上买了纸钱,回来的路上,我又有了同样的感觉,这次我试了好几次都是轻飘飘的,可是,心里却一直觉得后座有人。
回到家,我把摩托车停好,安慰自己事儿都过去了,我可都在蛇山上睡了一晚,啥事儿没有。
晚上烧纸钱的时候,二婶过来了,她帮我烧了一些。
我问二婶阿毛哥现在怎样了,二婶说还躺着呢,估计明天能醒过来。
杨先生说过阿毛哥要睡七天七夜,明天正好到时辰。
烧了纸钱,我跟着二婶到她家去看了阿毛哥,出来的时候,听见二婶家的院墙下面传出很小的吱吱的声音。
我脑子里第一个反应是老鼠,低头朝院墙脚看去,确实是老鼠。
七只老鼠从院墙下面跑出来,朝着村子里去了。
这几天我最少看见二十几只老鼠从二叔家的院墙脚下跑出来了,我还跟二叔二婶说过这个事情,他们心里只有阿毛哥,就说老鼠跑就跑吧,不用管它。
不过,我心里却觉得很奇怪,跟着这些老鼠走了一段距离,发现老鼠分散之后跑到了村子里别家去了。
我摸了摸脑袋,真是奇了怪了,难道二叔家的粮食已经被吃完了不成?
晚上睡觉,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耳边又传来了那女人细小的哭泣声。
那声音很小,没有把我吵醒,我还是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第二天天大亮了才醒过来。
傍晚的时候,阿毛哥醒了,我跑去看,阿毛哥真的醒了,身子也不再忽冷忽热,只是有些虚弱,躺在床上不能起来。
二叔和二婶喜极而泣,二婶让我晚上就在她家吃饭,她做一顿好吃的饭菜。
我没有拒绝,到了吃饭的时候,阿毛哥竟然已经能下床了,站在院子里活动了一会儿身子,回来坐着跟我们一起吃饭。
阿毛哥一顿饭吃了七大碗,把我和二叔二婶都吓着了。
吃了饭,趁着二婶洗碗的时候,阿毛哥跟我说:“柱子,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见自己被一条巨蟒给吞了下去,它的肚子里忽冷忽热,后来,我感觉自己憋不住气就醒了过来。”
巨蟒?
我疑惑了一会儿,仔细一想,这不过是个梦,没什么好计较的,于是说:“你感觉自己现在好些了吗?”
阿毛哥看着我说话,眼睛突的发亮,说道:“你还别说,我睡了这一觉,感觉自己像是脱胎换骨了一样,浑身都是力气。”
阿毛哥说完带我来到了后院儿,他们家有一口大水缸就放在那儿。
我看了一眼,水缸里还有半缸水呢。
我估摸着,这水缸加上半缸水,少说也有个三四百斤吧。
阿毛哥往自己的手上啐了一口唾沫,搓了搓手说道:“就试试这水缸吧,我看看能不能把这水缸举起来。”
我点点头,站在一旁没说话。
“一,二,三,走你!”
阿毛哥喊了一声,双手抓住水缸,用力往上一抬,水缸动了动,竟然随着阿毛哥缓缓举起的双手被抬了起来。
我不敢相信的看着悬在半空中的水缸,惊讶的几乎说不出话。
“这……阿毛哥,你的力气什么时候变这么大了?”
我记得小时候,我有一次到阿毛哥家玩儿的时候,看见过阿毛哥的爷爷和二叔一起合力抬起过水缸。
两个人抬的水缸,阿毛哥居然一个人就举了起来。
“嘿嘿。”
阿毛哥放下水缸之后摸着脑袋笑了笑,很快将双手按住水缸,身子往上一跳,瞬间倒立在了水缸之上。
“我也不知道这是咋回事,就感觉浑身有一股子使不完的力气。”
“阿毛,你在干啥,快点下来。”
二婶担心的喊了声,走到了后院里来,她看见了倒立在水缸上面的阿毛哥。
阿毛哥从水缸上下来,二婶又拉着阿毛哥看了又看,伸手擦掉了阿毛哥脸上的汗水。
我看见这一幕,心里很失落,找了个理由离开了二叔家,回到了自己家。
刚倒了一杯水喝下,村长罗国雄急匆匆走了进来。
“柱子,在不在,快出来。”
我赶紧迎到院子里,随后两个人一起走进了屋,罗国雄站在桌旁,双手按在桌上,喘着粗气说道:“你媳妇儿那边,他弟弟松口了。”
我眼前一亮,“怎么说?”
村长罗国雄说道:“你和你媳妇儿的事情,她弟弟答应了,不过,他有三个条件,第一个条件是必须要好好对他姐,第二个条件是必须要给他家修一栋二层小楼,第三个条件是他看上了镇上理发店的小丽,让你包办他的亲事。”
罗国雄一口气把三个条件都说了出来,我听完之后心也凉了半截。
第一个条件那自然没什么好说,第二个条件就困难了。
虽然我们这是在农村,媳妇儿她家也有地,但是想要修一栋二层小楼,没有十万也修不起。
至于,这第三个条件,恐怕不止十五万吧。
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赶紧给罗国雄倒茶水喝。
倒了一杯水递过去,罗国雄接过茶水仰头刚要喝,却不知道咋回事泼在了自己的脸上。
茶水顺着脖子流下,打湿了衣服。
我赶忙说道:“哎哟,罗叔,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快坐下休息。”
罗国雄听见我的话,右手摸了摸凳子,一屁股坐了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那凳子居然往左移开了,罗国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哎哟,好痛。”
我吓了吓,那凳子居然自己移开了,难道屋子里有鬼?
回过神,我赶忙把罗国雄搀扶了起来,说了两句好话,他说要回去换衣服就走了。
夜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脑子里就在想孙俊杰给出的三个条件。
家里砸锅卖铁最多就只有三十万,如果全给孙俊杰了,那么以后我和媳妇儿咋办?
心里很忧虑,不知道该怎么办,后来迷迷糊糊的有了睡意。
因为我心里惦记着这三个条件,睡得并不是很死,刚睡下没一会儿就又听见了那个女人的哭声。
我赶紧爬起来寻着声音转身看去,只见在床边坐着一个掩面哭泣的女人。
这个女人头上插着的凤钗我认得,她竟然就是那天在梦中与我共赴巫山的美丽女子!
我还没反应过来,孙俊杰便一把拉过了媳妇儿的手,径直朝着外面走。
“俊杰,你干什么!”
媳妇儿挣扎着用力甩开,站在原地红着眼看孙俊杰。
这时候,孙俊杰深吸一口气,回头来愤怒地指着我说道:“姐,赵铁柱他爸杀了咱妈,你要是跟他在一起,你对得起咱妈吗?”
媳妇儿看了我一眼,犹豫了。
孙俊杰是一个急性子,他哼声问道:“姐,你就说你走不走?”
媳妇儿站在原地低着头,一直都不说话。
我看出了媳妇儿心里有我,鼻子一酸,忍不住喊了声。
“媳妇儿。”
孙俊杰回头恶狠狠看了我一眼,走到墙角捡了半块板砖回来气冲冲说道:“姐,你走不走,不走我就用板砖在我自己脑门儿上砸个窟窿。”
“俊杰!”
“走!”
媳妇儿绝望的看了我一眼,走出了院子。
孙俊杰哼了声,拿着板砖跟着出去了,村长罗国雄和四五个守在门口的村民都看见了刚才的一幕。
孙俊杰在村子里没少干破事儿,属于那种野孩子,刚才又把话说得那么死,这会儿没人敢上来劝他,只能看着他骑上摩托车,带着媳妇儿一起离开了。
村长罗国雄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别灰心,刚才我也看见了,孙小燕心里有你,就是她弟弟孙俊杰这关不好过,我找时间托人好好跟孙俊杰聊聊。”
脑子里浮现出孙俊杰刚才那副蛮横不讲理的模样,我心里暗自嘀咕他都那样了,我和媳妇儿的事还能成吗,就算成了,以后得怎么相处?
我的心情十分沮丧,非常的难过,下午的时间在院子里坐了半天,什么也没干。
晚上,我有些饿了,于是去厨房做饭,想着父母曾经也在厨房做饭,忍不住流出了泪水,越想越伤心,终于熄火放下锅铲,走出了厨房。
夜里,我呆到十二点有些困了便去睡觉,躺在床上正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哭声。
哭声很小,很模糊,听不真切,我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听,也就没有在意,睡到了天亮。
今天就是父母的头七了,我早上起床简单的洗漱过后,带了钱,推了摩托车出来往外走。
头七要烧纸钱,家里的不多了,我要到镇上去多买一些。
我爸、我妈活着的时候,我没有让他们享清福,现在,他们到了那边,我不能让他们再受苦了。
推着摩托车出了院门,我回身锁上院门,骑上摩托车打燃火就出了村子。
不知道咋的,摩托车在乡村土路上前行的时候,我总感觉后座上像是坐了一个人。
摩托车带人和不带人是两种不同的感觉,不带人的时候轻飘飘的,带人的时候不是。
我试着握紧方向盘试着左右挪了挪,摩托车立即随之左右摇摆,车在土路上跑着,感觉也是轻飘飘的,看来后座没人。
我以为是自己多疑了也就没有在意,到了镇上买了纸钱,回来的路上,我又有了同样的感觉,这次我试了好几次都是轻飘飘的,可是,心里却一直觉得后座有人。
回到家,我把摩托车停好,安慰自己事儿都过去了,我可都在蛇山上睡了一晚,啥事儿没有。
晚上烧纸钱的时候,二婶过来了,她帮我烧了一些。
我问二婶阿毛哥现在怎样了,二婶说还躺着呢,估计明天能醒过来。
杨先生说过阿毛哥要睡七天七夜,明天正好到时辰。
烧了纸钱,我跟着二婶到她家去看了阿毛哥,出来的时候,听见二婶家的院墙下面传出很小的吱吱的声音。
我脑子里第一个反应是老鼠,低头朝院墙脚看去,确实是老鼠。
七只老鼠从院墙下面跑出来,朝着村子里去了。
这几天我最少看见二十几只老鼠从二叔家的院墙脚下跑出来了,我还跟二叔二婶说过这个事情,他们心里只有阿毛哥,就说老鼠跑就跑吧,不用管它。
不过,我心里却觉得很奇怪,跟着这些老鼠走了一段距离,发现老鼠分散之后跑到了村子里别家去了。
我摸了摸脑袋,真是奇了怪了,难道二叔家的粮食已经被吃完了不成?
晚上睡觉,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耳边又传来了那女人细小的哭泣声。
那声音很小,没有把我吵醒,我还是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第二天天大亮了才醒过来。
傍晚的时候,阿毛哥醒了,我跑去看,阿毛哥真的醒了,身子也不再忽冷忽热,只是有些虚弱,躺在床上不能起来。
二叔和二婶喜极而泣,二婶让我晚上就在她家吃饭,她做一顿好吃的饭菜。
我没有拒绝,到了吃饭的时候,阿毛哥竟然已经能下床了,站在院子里活动了一会儿身子,回来坐着跟我们一起吃饭。
阿毛哥一顿饭吃了七大碗,把我和二叔二婶都吓着了。
吃了饭,趁着二婶洗碗的时候,阿毛哥跟我说:“柱子,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见自己被一条巨蟒给吞了下去,它的肚子里忽冷忽热,后来,我感觉自己憋不住气就醒了过来。”
巨蟒?
我疑惑了一会儿,仔细一想,这不过是个梦,没什么好计较的,于是说:“你感觉自己现在好些了吗?”
阿毛哥看着我说话,眼睛突的发亮,说道:“你还别说,我睡了这一觉,感觉自己像是脱胎换骨了一样,浑身都是力气。”
阿毛哥说完带我来到了后院儿,他们家有一口大水缸就放在那儿。
我看了一眼,水缸里还有半缸水呢。
我估摸着,这水缸加上半缸水,少说也有个三四百斤吧。
阿毛哥往自己的手上啐了一口唾沫,搓了搓手说道:“就试试这水缸吧,我看看能不能把这水缸举起来。”
我点点头,站在一旁没说话。
“一,二,三,走你!”
阿毛哥喊了一声,双手抓住水缸,用力往上一抬,水缸动了动,竟然随着阿毛哥缓缓举起的双手被抬了起来。
我不敢相信的看着悬在半空中的水缸,惊讶的几乎说不出话。
“这……阿毛哥,你的力气什么时候变这么大了?”
我记得小时候,我有一次到阿毛哥家玩儿的时候,看见过阿毛哥的爷爷和二叔一起合力抬起过水缸。
两个人抬的水缸,阿毛哥居然一个人就举了起来。
“嘿嘿。”
阿毛哥放下水缸之后摸着脑袋笑了笑,很快将双手按住水缸,身子往上一跳,瞬间倒立在了水缸之上。
“我也不知道这是咋回事,就感觉浑身有一股子使不完的力气。”
“阿毛,你在干啥,快点下来。”
二婶担心的喊了声,走到了后院里来,她看见了倒立在水缸上面的阿毛哥。
阿毛哥从水缸上下来,二婶又拉着阿毛哥看了又看,伸手擦掉了阿毛哥脸上的汗水。
我看见这一幕,心里很失落,找了个理由离开了二叔家,回到了自己家。
刚倒了一杯水喝下,村长罗国雄急匆匆走了进来。
“柱子,在不在,快出来。”
我赶紧迎到院子里,随后两个人一起走进了屋,罗国雄站在桌旁,双手按在桌上,喘着粗气说道:“你媳妇儿那边,他弟弟松口了。”
我眼前一亮,“怎么说?”
村长罗国雄说道:“你和你媳妇儿的事情,她弟弟答应了,不过,他有三个条件,第一个条件是必须要好好对他姐,第二个条件是必须要给他家修一栋二层小楼,第三个条件是他看上了镇上理发店的小丽,让你包办他的亲事。”
罗国雄一口气把三个条件都说了出来,我听完之后心也凉了半截。
第一个条件那自然没什么好说,第二个条件就困难了。
虽然我们这是在农村,媳妇儿她家也有地,但是想要修一栋二层小楼,没有十万也修不起。
至于,这第三个条件,恐怕不止十五万吧。
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赶紧给罗国雄倒茶水喝。
倒了一杯水递过去,罗国雄接过茶水仰头刚要喝,却不知道咋回事泼在了自己的脸上。
茶水顺着脖子流下,打湿了衣服。
我赶忙说道:“哎哟,罗叔,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快坐下休息。”
罗国雄听见我的话,右手摸了摸凳子,一屁股坐了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那凳子居然往左移开了,罗国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哎哟,好痛。”
我吓了吓,那凳子居然自己移开了,难道屋子里有鬼?
回过神,我赶忙把罗国雄搀扶了起来,说了两句好话,他说要回去换衣服就走了。
夜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脑子里就在想孙俊杰给出的三个条件。
家里砸锅卖铁最多就只有三十万,如果全给孙俊杰了,那么以后我和媳妇儿咋办?
心里很忧虑,不知道该怎么办,后来迷迷糊糊的有了睡意。
因为我心里惦记着这三个条件,睡得并不是很死,刚睡下没一会儿就又听见了那个女人的哭声。
我赶紧爬起来寻着声音转身看去,只见在床边坐着一个掩面哭泣的女人。
这个女人头上插着的凤钗我认得,她竟然就是那天在梦中与我共赴巫山的美丽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