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蔡婆婆的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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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前几天，陈凡现在一个人走夜路都没那么害怕了，准确的说，应该是是麻木了，今天遇到的糟心事实在太多，他必须要好好休息来保留体力，谁知道明天又会发生什么出乎意料的事呢？
摸到了四栋，陈凡轻车熟路地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刚经过蔡婆婆的房门口，"吱呀"一声，房门很是时候地被打开了。
陈凡条件反射地歪过头看，借着房内昏暗的烛光，对上了一张写满了沧桑的老脸，陈凡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下，随即便扬起了一抹硬挤出来的微笑："蔡婆婆，这么晚了还不睡啊？"
"你去哪了？"蔡婆婆板着张脸，严肃地问。
"我啊，我就出去随便转转的，呵呵……"陈凡挠着头呵呵笑道。
蔡婆婆则狐疑地打量着他，然后让开了一条路，语气很不友善地说："进来！"
啊？让他进去？这是要干嘛？陈凡疑惑地看着她，视线往房内看，乖乖，本应躺在蔡婆婆床上的欧阳晋居然不见了！
"蔡婆婆，欧阳晋呢？"陈凡忍不住问道。
蔡婆婆则背过身，一路走到木桌前的躺椅上躺下，然后看向陈凡："进来说！"
这老太婆又想干嘛？陈凡猜不透她，现在也没有别的理由拒绝，只好硬着头皮进来了，然后东张西望了下，就着床坐了下来，问道："蔡婆婆，有什么事吗？还有，欧阳晋他……"
"我让老张把他背去你房间了！"蔡婆婆直接打断了陈凡的话说道。
陈凡的嘴角又开始抽搐："为什么……"
"难道让他睡在我这？那我睡哪？"
"他可以回他住的那栋楼睡啊。"
"哼！那老太婆根本就不会照顾人，你确定要把他送回六栋？过两天你再去看他，恐怕见到的就是一具死尸了！"
"不会这么夸张吧……"
"你要是不信可以试试看，我没意见。"
"不不不，还是不要试了。"陈凡汗颜，他可不能拿欧阳晋的性命开玩笑！
"欧阳晋现在没什么大碍了，我对你的承诺也履行了，满意了吧！"蔡婆婆依然板着一张脸，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
同样的，他也履行了承诺好吧！而且还差点致自己于死地，要比的话，他做的牺牲才最大好吧！陈凡无奈的叹了口气，有气无力道："蔡婆婆，我今天特别的累，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睡了，欧阳晋睡床上，那我就打地铺吧。"
见陈凡要走，蔡婆婆又站了起来喝道："谁让你走了？"
陈凡一脸蒙逼地停住脚步，转头："让我进来说有事，结果又什么都不说，蔡婆婆，咱们不要玩猜谜游戏了好吧，我这个人笨的很，猜不出你们的心思的……有话就直说吧！"
"你今天去冷冻库了？"
咦？她是怎么知道的？陈凡警惕了起来，微微点头，他心里清楚，现在撒谎的话对他没有半毛钱的好处。
"发现什么了？"蔡婆婆又问。
"有一只断手。"陈凡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至于他找到了开启暗门的机关这件事他并不打算说出来。
"哦？"蔡婆婆挑眉道："只有断手？"
"是啊。"陈凡又装出了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生怕蔡婆婆不相信。
"那，那只手呢？"
"我又放回冷冻库了，蔡婆婆，你知道那只手的主人是谁吗？"
"不知道！"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陈凡抹了把冷汗，盯着蔡婆婆继续问："耿茵茵说她进出冷冻库很多次了，一次都没见过这只断手，也就是说这只断手因该是最近才被放进去的，真是太奇怪了，谁会在这种节骨眼上放只断手在冷冻库呢？"
"耿茵茵……呵呵，你居然知道她的真名了，厉害啊陈凡！是谁告诉你的？"
蔡婆婆话中的讽刺陈凡怎么可能感觉不到，额头不由地冒出了几滴冷汗，尴尬道："杨霖受伤了，我去看他的时候是秋婆婆说的。"
"秋水？"蔡婆婆一愣，随即冷笑："看来我还真是小看她了，我奉劝你一句最好离秋水远一点，她的心机可不比耿茵茵小。"
"能活到现在的，哪个没心机？说实话，不止是耿茵茵和秋婆婆，就连你我都不敢完全相信。"
"很好，有这觉悟说明你还没有笨到家。"
"蔡婆婆，你想对我说的应该不止这件事吧……"
"没错。"蔡婆婆点头道："既然秋水跟你说了耿茵茵的事，那么，我又养了个鬼娃的事她也跟你说了吧？"
不是吧……这么快她就察觉到了？陈凡有点反应不过来，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挠挠脑袋苦笑："她提到过一点，蔡婆婆，你该不会要杀我灭口吧？"
"哼！我从不亲手杀人！"
也对，耿茵茵白天的时候就说过蔡婆婆不会亲手杀人，甚至都不屑去触碰尸体，那么，他现在该算是安全的吧。陈凡稍微放松了一点，才大胆地问了起来："那你养鬼娃到底是为了什么？鬼娃的"饭量"这么大，就算敬老院里的人都死光了也不够它吃的吧。蔡婆婆，你是不是找到出去的方法了？"
"就算我真的知道了出去的办法，你觉得这么问我，我会回答你吗？"
"不会。"这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陈凡想想就知道不太可能了。
"那你还问？"
"我这不还是相信有奇迹的么，没准你就想不开跟我说了呢，人呢总该要有点希望的，不然怎么坚持活下去？"
"我还是那句话，知道的太多反而对你不利。"
"那可不一定。"
"哦？那你到还挺乐观的。"
"不然呢，整天郁郁寡欢，愁眉苦脸，然后坐以待毙？与其不明不白的死，我倒愿意做个明白鬼。"
"你觉得我会给你做明白鬼的机会？"
"不一定，我也不是很确定。"陈凡苦笑了起来，女人的心思，尤其是老成精的女人，他怎么可能猜得透！所以他才会被这群女的耍的团团转！
"哼。"蔡婆婆轻哼了一声又坐回了躺椅中悠然自得："那我就给你说开了，我的鬼娃需要血，一个星期为一个周期，每次要吸干一整个人的血才能吃饱，现在敬老院里活着的一共有十四人还活着但是我的计划起码还要两个月才能实行成功，两个月，八个星期，也就是说它至少还需要八个人的新鲜血液，耿梁和耿茵茵对付起来还有点棘手，我自己也要排除在外，那还有十一个人，那些老头老太虽然平实都很低调，但能活到现在的没有一个不是人精，对付起来虽然也很棘手却比对付耿梁和耿茵茵要轻松一些。相较于她们，对付你们这些初来乍到的学生简直太容易，今天鬼娃吃饱了，也就是说接下去的一个星期它都不用再进食，而你们，还剩四个人吧，还有三个星期才能回去，而我的鬼娃在你们回去前还需要两个人的血，最好的情况是到最后，你们中还有两个人能活着离开这里。但这也只是保守估计，这敬老院里的变数太多，指不定哪天你们这些毛头小子就惹怒了谁被杀了。"
"原来如此，现在就剩我、欧阳晋、贺迦和杨霖还活着，喂食鬼娃，我们四个是最先的选择，不到万不得已，你都不会去碰那些老头老太的吧……"陈凡心里苦涩的不行，却又没办法反抗，蔡婆婆的话他没理由不相信，也难怪人家敢跟他说实话，原来压根就不把他放在眼里！
"没错！"蔡婆婆轻笑道："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轻易杀任何人。变数实在是太多了，虽然我计划两个月就能出去，谁知道中间又会发生什么变数呢。我必须要将那些可能发生的风险都考虑好！"
"蔡婆婆，你这又是何必呢？我想大家都想出去的吧，你要是把出去的方法告诉大家，她们一定会帮你的，何必要杀人呢？"
"哼！你根本什么都不懂！那些家伙都是人面兽心，不设防，不提防，我早就死了！"蔡婆婆的脸色骤然一沉："你也别给我动什么歪心思，我不会杀你们，你们也别想杀我的鬼娃！"
"我哪敢杀鬼娃啊……你看我这细胳膊细腿的，有那个能耐吗？"迎着蔡婆婆冷冽的目光，陈凡暗自抹了把冷汗。
"想想也是，你胆子这么小，也没什么能耐，作为食材我都怕鬼娃会闹肚子。"
"蔡婆婆，不带你这么侮辱人的！"我擦，有那么差劲吗？陈凡哭笑不得。
蔡婆婆的心情又稍微好转了一些："你要是有杨霖一半的聪明，你认为我还会这么说你？对了，杨霖受伤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早上我们一起去的密室，准备出来的时候就碰到何素了，杨霖嫌我碍事就让我先走了，他就和何素在密室里打了起来。说到底，他的伤就是何素造成的！"
"严重吗？"
陈凡重重地点了下头："比欧阳晋严重！秋婆婆和贺迦在照顾他。我想应该没什么大碍了，现在我最担心的还是何素的生死，她要是死了我还能松口气，可她要是没死的话，我，欧阳晋和杨霖就惨了，她绝对会来报仇的！"
"何素……哼！"一听到何素的名字蔡婆婆就不屑："就凭她？还想杀我鬼娃的食物？你放心，只要有我在，她就不会再动你们一根汗毛！"
"那还真是……谢谢了……"虽然被说成是食物很悲剧的样子，但这句话听起来多少还是有点安全感的，起码，在鬼娃不需要食物的这个星期内，他们暂时是安全的吧……
相较于前几天，陈凡现在一个人走夜路都没那么害怕了，准确的说，应该是是麻木了，今天遇到的糟心事实在太多，他必须要好好休息来保留体力，谁知道明天又会发生什么出乎意料的事呢？
摸到了四栋，陈凡轻车熟路地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刚经过蔡婆婆的房门口，"吱呀"一声，房门很是时候地被打开了。
陈凡条件反射地歪过头看，借着房内昏暗的烛光，对上了一张写满了沧桑的老脸，陈凡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下，随即便扬起了一抹硬挤出来的微笑："蔡婆婆，这么晚了还不睡啊？"
"你去哪了？"蔡婆婆板着张脸，严肃地问。
"我啊，我就出去随便转转的，呵呵……"陈凡挠着头呵呵笑道。
蔡婆婆则狐疑地打量着他，然后让开了一条路，语气很不友善地说："进来！"
啊？让他进去？这是要干嘛？陈凡疑惑地看着她，视线往房内看，乖乖，本应躺在蔡婆婆床上的欧阳晋居然不见了！
"蔡婆婆，欧阳晋呢？"陈凡忍不住问道。
蔡婆婆则背过身，一路走到木桌前的躺椅上躺下，然后看向陈凡："进来说！"
这老太婆又想干嘛？陈凡猜不透她，现在也没有别的理由拒绝，只好硬着头皮进来了，然后东张西望了下，就着床坐了下来，问道："蔡婆婆，有什么事吗？还有，欧阳晋他……"
"我让老张把他背去你房间了！"蔡婆婆直接打断了陈凡的话说道。
陈凡的嘴角又开始抽搐："为什么……"
"难道让他睡在我这？那我睡哪？"
"他可以回他住的那栋楼睡啊。"
"哼！那老太婆根本就不会照顾人，你确定要把他送回六栋？过两天你再去看他，恐怕见到的就是一具死尸了！"
"不会这么夸张吧……"
"你要是不信可以试试看，我没意见。"
"不不不，还是不要试了。"陈凡汗颜，他可不能拿欧阳晋的性命开玩笑！
"欧阳晋现在没什么大碍了，我对你的承诺也履行了，满意了吧！"蔡婆婆依然板着一张脸，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
同样的，他也履行了承诺好吧！而且还差点致自己于死地，要比的话，他做的牺牲才最大好吧！陈凡无奈的叹了口气，有气无力道："蔡婆婆，我今天特别的累，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睡了，欧阳晋睡床上，那我就打地铺吧。"
见陈凡要走，蔡婆婆又站了起来喝道："谁让你走了？"
陈凡一脸蒙逼地停住脚步，转头："让我进来说有事，结果又什么都不说，蔡婆婆，咱们不要玩猜谜游戏了好吧，我这个人笨的很，猜不出你们的心思的……有话就直说吧！"
"你今天去冷冻库了？"
咦？她是怎么知道的？陈凡警惕了起来，微微点头，他心里清楚，现在撒谎的话对他没有半毛钱的好处。
"发现什么了？"蔡婆婆又问。
"有一只断手。"陈凡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至于他找到了开启暗门的机关这件事他并不打算说出来。
"哦？"蔡婆婆挑眉道："只有断手？"
"是啊。"陈凡又装出了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生怕蔡婆婆不相信。
"那，那只手呢？"
"我又放回冷冻库了，蔡婆婆，你知道那只手的主人是谁吗？"
"不知道！"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陈凡抹了把冷汗，盯着蔡婆婆继续问："耿茵茵说她进出冷冻库很多次了，一次都没见过这只断手，也就是说这只断手因该是最近才被放进去的，真是太奇怪了，谁会在这种节骨眼上放只断手在冷冻库呢？"
"耿茵茵……呵呵，你居然知道她的真名了，厉害啊陈凡！是谁告诉你的？"
蔡婆婆话中的讽刺陈凡怎么可能感觉不到，额头不由地冒出了几滴冷汗，尴尬道："杨霖受伤了，我去看他的时候是秋婆婆说的。"
"秋水？"蔡婆婆一愣，随即冷笑："看来我还真是小看她了，我奉劝你一句最好离秋水远一点，她的心机可不比耿茵茵小。"
"能活到现在的，哪个没心机？说实话，不止是耿茵茵和秋婆婆，就连你我都不敢完全相信。"
"很好，有这觉悟说明你还没有笨到家。"
"蔡婆婆，你想对我说的应该不止这件事吧……"
"没错。"蔡婆婆点头道："既然秋水跟你说了耿茵茵的事，那么，我又养了个鬼娃的事她也跟你说了吧？"
不是吧……这么快她就察觉到了？陈凡有点反应不过来，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挠挠脑袋苦笑："她提到过一点，蔡婆婆，你该不会要杀我灭口吧？"
"哼！我从不亲手杀人！"
也对，耿茵茵白天的时候就说过蔡婆婆不会亲手杀人，甚至都不屑去触碰尸体，那么，他现在该算是安全的吧。陈凡稍微放松了一点，才大胆地问了起来："那你养鬼娃到底是为了什么？鬼娃的"饭量"这么大，就算敬老院里的人都死光了也不够它吃的吧。蔡婆婆，你是不是找到出去的方法了？"
"就算我真的知道了出去的办法，你觉得这么问我，我会回答你吗？"
"不会。"这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陈凡想想就知道不太可能了。
"那你还问？"
"我这不还是相信有奇迹的么，没准你就想不开跟我说了呢，人呢总该要有点希望的，不然怎么坚持活下去？"
"我还是那句话，知道的太多反而对你不利。"
"那可不一定。"
"哦？那你到还挺乐观的。"
"不然呢，整天郁郁寡欢，愁眉苦脸，然后坐以待毙？与其不明不白的死，我倒愿意做个明白鬼。"
"你觉得我会给你做明白鬼的机会？"
"不一定，我也不是很确定。"陈凡苦笑了起来，女人的心思，尤其是老成精的女人，他怎么可能猜得透！所以他才会被这群女的耍的团团转！
"哼。"蔡婆婆轻哼了一声又坐回了躺椅中悠然自得："那我就给你说开了，我的鬼娃需要血，一个星期为一个周期，每次要吸干一整个人的血才能吃饱，现在敬老院里活着的一共有十四人还活着但是我的计划起码还要两个月才能实行成功，两个月，八个星期，也就是说它至少还需要八个人的新鲜血液，耿梁和耿茵茵对付起来还有点棘手，我自己也要排除在外，那还有十一个人，那些老头老太虽然平实都很低调，但能活到现在的没有一个不是人精，对付起来虽然也很棘手却比对付耿梁和耿茵茵要轻松一些。相较于她们，对付你们这些初来乍到的学生简直太容易，今天鬼娃吃饱了，也就是说接下去的一个星期它都不用再进食，而你们，还剩四个人吧，还有三个星期才能回去，而我的鬼娃在你们回去前还需要两个人的血，最好的情况是到最后，你们中还有两个人能活着离开这里。但这也只是保守估计，这敬老院里的变数太多，指不定哪天你们这些毛头小子就惹怒了谁被杀了。"
"原来如此，现在就剩我、欧阳晋、贺迦和杨霖还活着，喂食鬼娃，我们四个是最先的选择，不到万不得已，你都不会去碰那些老头老太的吧……"陈凡心里苦涩的不行，却又没办法反抗，蔡婆婆的话他没理由不相信，也难怪人家敢跟他说实话，原来压根就不把他放在眼里！
"没错！"蔡婆婆轻笑道："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轻易杀任何人。变数实在是太多了，虽然我计划两个月就能出去，谁知道中间又会发生什么变数呢。我必须要将那些可能发生的风险都考虑好！"
"蔡婆婆，你这又是何必呢？我想大家都想出去的吧，你要是把出去的方法告诉大家，她们一定会帮你的，何必要杀人呢？"
"哼！你根本什么都不懂！那些家伙都是人面兽心，不设防，不提防，我早就死了！"蔡婆婆的脸色骤然一沉："你也别给我动什么歪心思，我不会杀你们，你们也别想杀我的鬼娃！"
"我哪敢杀鬼娃啊……你看我这细胳膊细腿的，有那个能耐吗？"迎着蔡婆婆冷冽的目光，陈凡暗自抹了把冷汗。
"想想也是，你胆子这么小，也没什么能耐，作为食材我都怕鬼娃会闹肚子。"
"蔡婆婆，不带你这么侮辱人的！"我擦，有那么差劲吗？陈凡哭笑不得。
蔡婆婆的心情又稍微好转了一些："你要是有杨霖一半的聪明，你认为我还会这么说你？对了，杨霖受伤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早上我们一起去的密室，准备出来的时候就碰到何素了，杨霖嫌我碍事就让我先走了，他就和何素在密室里打了起来。说到底，他的伤就是何素造成的！"
"严重吗？"
陈凡重重地点了下头："比欧阳晋严重！秋婆婆和贺迦在照顾他。我想应该没什么大碍了，现在我最担心的还是何素的生死，她要是死了我还能松口气，可她要是没死的话，我，欧阳晋和杨霖就惨了，她绝对会来报仇的！"
"何素……哼！"一听到何素的名字蔡婆婆就不屑："就凭她？还想杀我鬼娃的食物？你放心，只要有我在，她就不会再动你们一根汗毛！"
"那还真是……谢谢了……"虽然被说成是食物很悲剧的样子，但这句话听起来多少还是有点安全感的，起码，在鬼娃不需要食物的这个星期内，他们暂时是安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