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五章 废柴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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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丹元帅的声音很严厉：
“你生在帝国，长在帝国，却不想为帝国效力，这和拒绝赡养父母有何区别？”
而常乐气愤得身体与声音都在发颤：
“帝国不是父母！那些贵族是怎么对我的，您明明知道！”
他一时恼火，却将真相说漏了嘴，一旁的米兰达指着他大喊：
“果然是你！我没认错人，你就是卡塞尔城那个小贱民！你家少爷没有为难你吗？”
常乐瞟了米兰达一眼，并不答话，仍然瞪着元帅，如果元帅坚持要他从军，为皇帝和贵族看家护院，他宁肯不修炼了。
方丹元帅沉默片刻，又背着手在客厅里走了两圈，猛然回头：
“什么是军人，你根本不懂！军队保卫的何止几个贵族？如果没有军队，这个国家会是什么样子？平民能否安居乐业？你想过吗？”
常乐的确没想过。
元帅的质问接踵而来：
“假如没有军队，没有法律和秩序，人人靠拳头保护自己，死得最快的是谁？反正不会是修炼斗气的贵族，不会是彪悍的强盗，更不会是凶残的兽人！而是你的父母亲朋，那些柔弱的普通人！”
常乐微微低下头去，沉默不语。
元帅坐回了沙发，威严目光直视常乐：
“你回去想想，如果想通了，明天过来，让米兰达带你去注册学籍。想改变世界，就先改变自己。否则还是趁早回家，继续做个卑微苦力，就当我没有见过你！”
“爸！”米兰达大喊，“他是个贱民！让他加入神圣的皇家近卫军？您疯了吗？还让他假扮我的……我的脸都要丢尽了！”
最终常乐只是淡淡道别，又冷冷瞟了米兰达一眼，快步出门。
这顿晚饭，常乐既没跟元帅父女吃，也没去找伊斯泰拉，而是打听了皇家魔法学院的位置，饿着肚子纵马疾驰而去。
大魔导尤妮斯说过，她会跟魔法学院打招呼，为常乐找个老师，既然跟元帅学斗气必须加入军队，常乐决定还是先去魔法学院看看。
不练斗气，专精魔法，一样能踏上强者之路！
魔法学院在海森城西边丛林地带，面积虽小，建筑却是奇伟瑰丽，在草地和树林里走动的学徒们，无论男女，显然也比军校那些人精致漂亮。
常乐自己的长相倒是和这里更搭。
可惜身份不配！
几名法师穿着华美的长袍，正在教师餐厅吃饭闲聊，说说笑笑。
常乐被人领过去，做了自我介绍之后，几人都停止了口中的咀嚼，面面相觑。
这事他们听说过，尤妮斯的确有交代，有个天才的贱民少年值得培养，虽然皇家魔法学院不便招收贱民，但哪位法师有兴趣，可以通过私人名义收学徒。
可是谁来做老师呢？
一位白发苍苍的法师走到常乐面前，对他上上下下打量，还摸出一副单片眼镜举到眼前，凑近了细看他五官面貌。
“面有戾气，目光呆滞。至于天赋？没看出来……”老法师摇了摇头。
剩下几人议论纷纷，共同意见是尤妮斯异想天开，一个贱民小子怎会有天赋学魔法？多少贵族子弟都终身触摸不到自然之力！
另一名法师张开五指，从掌心冒出隐隐白光，常乐顿时感觉一股暖洋洋微风拂过。
“怎么样？”另外几人问道。
“没有丝毫魔法感应，这小子，说他没天赋，那是客气，其实就是个废柴。”
“哈哈哈……”餐厅里众人齐声大笑。
听他们的口气，似乎对尤妮斯的推荐不以为然。
然而尤妮斯是大魔导，他们不是！
常乐目光扫视一圈，对这些人半点好感也不剩，便淡淡点头告别，转身就走。
“等等！”一名衣着最华丽的法师站了起来，“你的天赋或许很高，我们这些凡人无法理解，但出于对尤妮斯大师的尊敬，我会送你一本书，希望你回去好好研读，你那奇幻的魔法之路，或许就从这本书开始！”
“谢谢！”常乐微微一笑，并不拒绝，将法师拿来的精致书本接在手中。
走出餐厅之后，他才放慢脚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收获。
这本书装潢精美，很薄，总共几十页而已，翻开后还可以见到许多插图。
然而全书都用贵族语书写，一眼望去，根本不明白在说什么。
身后餐厅里远远地爆发出一阵笑声，有人挖苦尤妮斯言行古怪，早年间感情受伤之后，一直把自己打扮成花痴一样，不是个正常人。
这个贱民小子长得漂亮，尤妮斯喜欢他也不算奇怪。
另一人假意反驳，实则附和，说尤妮斯其实一点都不疯，就算把废柴错认为天才，或者对废柴有了情意，至少还知道自己不能收贱民学生，否则宫廷魔法师位置保不住。
但尤妮斯把废柴推到学院来，却给大家出了个难题。
听着他们的谈笑，常乐敏锐地察觉到，其实这些法师对尤妮斯颇为妒忌，对“宫廷魔法师”的位置也很眼红，不知尤妮斯本人是否清楚这种局面，反正常乐是彻底死了心，不想再和这些人打交道。
送书给常乐的，是地位较高的一位教授，谈起那本书，众人也是笑个不停。因为《奇幻魔法之路》是一本儿童读物，向小孩子介绍魔法世界而已，任何真正学习魔法的学徒，都不可能用它做入门教材。
何况全书都是贵族文写成，把它送给连通用语都不会读写的贱民，也算莫大讽刺。
“说实话，我真舍不得，本打算拿回家送给孙女的。”那人呵呵地笑，“也算给尤妮斯一个面子，她问起来，能有个交代。”
众人又是一阵笑。
当然，尊贵的法师们不会像嚣张地痞那样狂笑，而是笑得很克制，很有风度，并不太影响高人形象。
所有这些，都被常乐的狡兔听力收入耳中。
他看了看手里的书，单侧嘴角向上一挑，含义复杂地笑了笑，反而将它小心翼翼收好，来到学院大门，上马疾驰，用最快速度赶回了小镇。
整整一个晚上，常乐都在翻看“儿童读物”。
对于初次接触魔法奥秘的少年来说，这本书其实已经足够吸引人，等于在他面前展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更重要的是，他对贵族语略有了解，这本语法简单的儿童读物，恰好符合他的阅读水平，他还能从中更好地理解各种魔法术语。
而这些术语，对于他搞懂“魔文水晶”中的文字帮助极大！毕竟“魔文”与贵族语有不少相近之处。
伊斯泰拉今天没有做晚饭，见常乐还饿着肚子，便用面纱遮脸出门，最主要是遮住那口锋利尖牙，然后去买了些现成的熟食，回来与常乐一起吃东西看书。
伊斯泰拉看的是常乐为她买的书，起初她看小说是对人类生活好奇，可是等到投入到情节中之后，就开始哭哭笑笑。
甚至她还拍案而起：“这个耶罗太坏了！我要杀了他！”
常乐吓了一跳：“谁是耶罗？”
“书里的坏人……”伊斯泰拉醒悟后有点不好意思，“我忘了我是在看书。”
“你呀！”常乐手指点了点她，笑道，“你杀了多少人，还吃人肉，把你写到书里，是好人还是坏人？”
“当然是坏人！黑暗生物，邪恶女王！”伊斯泰拉笑眯眯凑近，“但你更坏，坏透了！”
说着话，她手指戳在了常乐胸口，隔着衣服在敏感处轻轻划圈，这是女王的暗号，她又想要了，只是不好意思说。
常乐却摇了摇头：
“今晚我别的事都不干了，专心读这本书！”
女王一脸扫兴，转身走回自己座位，又去看小说了。
常乐读完整本书用了四个钟头，对疑难处也研究清楚之后，才取出了那张记录“魔文”的纸张，这次再看的感觉就大不一样！
他立刻找来纸笔，开始试着翻译。尽管语句并不通顺，还经常返回前面修改，可一直都有进展。
到挂钟敲响凌晨两点的时候，上千字的魔文宣告翻译完成。
这是一位大魔法师“奈奎斯特”的手记，他来自一个叫做“灵魂城堡”的魔法学派。
常乐没听说过灵魂城堡，也不知手记的年代，从行文中看来，最早也在神魔大战之后，因为提到了“光明圣帝”对空间技能的运用。
而灵魂城堡则是专研灵魂奥妙，奈奎斯特认为，灵魂是人类感知各种无形奇妙力量的中介，只要强化灵魂，就能获取各种超出常识的技能，斗气与魔法都依托灵魂而生，对空间的感知也是如此。
而在所有能力之中，空间掌握正是光明圣帝的特长，它既不属于战斗领域，也不算魔法技艺，它是纯粹的宇宙本源力量，也是通往神之领域的必经之路！
接下来的文字，就是奈奎斯特基于自己强大的灵魂，对空间结构进行的感应和分析，而这种结构，只有灵魂之力才能认知，他的描述只能尽可能接近，却无法让常人真正理解。
看到这里时，常乐已经深深沉浸其中，直到脸上被甩了一些水滴，才惊讶抬头。
伊斯泰拉弄了一桶热水，正坐在里面洗澡，在成功吸引了常乐的注意之后，招呼他趁着水还热，过去一起洗。
常乐笑了笑：
“你洗完了休息吧，我今天不睡了。”
说完，常乐继续沉浸到空间奥妙之中，伊斯泰拉冷冷哼了几声，骂了几句，他都听而不闻了。
奈奎斯特认为通过灵魂才能感悟空间规则，常人很难理解他对空间的描述。连他自己的描述都很艰难，常乐又翻译得词不达意，通过文字理解起来更是难上加难。
但常乐不是常人！
他的灵魂之强，在进行了兽魂修炼，又融合了君王套装之后，在这个世界上已经罕有敌手！
宇宙与空间的本质，此刻正从常乐眼前缓缓浮现。
方丹元帅的声音很严厉：
“你生在帝国，长在帝国，却不想为帝国效力，这和拒绝赡养父母有何区别？”
而常乐气愤得身体与声音都在发颤：
“帝国不是父母！那些贵族是怎么对我的，您明明知道！”
他一时恼火，却将真相说漏了嘴，一旁的米兰达指着他大喊：
“果然是你！我没认错人，你就是卡塞尔城那个小贱民！你家少爷没有为难你吗？”
常乐瞟了米兰达一眼，并不答话，仍然瞪着元帅，如果元帅坚持要他从军，为皇帝和贵族看家护院，他宁肯不修炼了。
方丹元帅沉默片刻，又背着手在客厅里走了两圈，猛然回头：
“什么是军人，你根本不懂！军队保卫的何止几个贵族？如果没有军队，这个国家会是什么样子？平民能否安居乐业？你想过吗？”
常乐的确没想过。
元帅的质问接踵而来：
“假如没有军队，没有法律和秩序，人人靠拳头保护自己，死得最快的是谁？反正不会是修炼斗气的贵族，不会是彪悍的强盗，更不会是凶残的兽人！而是你的父母亲朋，那些柔弱的普通人！”
常乐微微低下头去，沉默不语。
元帅坐回了沙发，威严目光直视常乐：
“你回去想想，如果想通了，明天过来，让米兰达带你去注册学籍。想改变世界，就先改变自己。否则还是趁早回家，继续做个卑微苦力，就当我没有见过你！”
“爸！”米兰达大喊，“他是个贱民！让他加入神圣的皇家近卫军？您疯了吗？还让他假扮我的……我的脸都要丢尽了！”
最终常乐只是淡淡道别，又冷冷瞟了米兰达一眼，快步出门。
这顿晚饭，常乐既没跟元帅父女吃，也没去找伊斯泰拉，而是打听了皇家魔法学院的位置，饿着肚子纵马疾驰而去。
大魔导尤妮斯说过，她会跟魔法学院打招呼，为常乐找个老师，既然跟元帅学斗气必须加入军队，常乐决定还是先去魔法学院看看。
不练斗气，专精魔法，一样能踏上强者之路！
魔法学院在海森城西边丛林地带，面积虽小，建筑却是奇伟瑰丽，在草地和树林里走动的学徒们，无论男女，显然也比军校那些人精致漂亮。
常乐自己的长相倒是和这里更搭。
可惜身份不配！
几名法师穿着华美的长袍，正在教师餐厅吃饭闲聊，说说笑笑。
常乐被人领过去，做了自我介绍之后，几人都停止了口中的咀嚼，面面相觑。
这事他们听说过，尤妮斯的确有交代，有个天才的贱民少年值得培养，虽然皇家魔法学院不便招收贱民，但哪位法师有兴趣，可以通过私人名义收学徒。
可是谁来做老师呢？
一位白发苍苍的法师走到常乐面前，对他上上下下打量，还摸出一副单片眼镜举到眼前，凑近了细看他五官面貌。
“面有戾气，目光呆滞。至于天赋？没看出来……”老法师摇了摇头。
剩下几人议论纷纷，共同意见是尤妮斯异想天开，一个贱民小子怎会有天赋学魔法？多少贵族子弟都终身触摸不到自然之力！
另一名法师张开五指，从掌心冒出隐隐白光，常乐顿时感觉一股暖洋洋微风拂过。
“怎么样？”另外几人问道。
“没有丝毫魔法感应，这小子，说他没天赋，那是客气，其实就是个废柴。”
“哈哈哈……”餐厅里众人齐声大笑。
听他们的口气，似乎对尤妮斯的推荐不以为然。
然而尤妮斯是大魔导，他们不是！
常乐目光扫视一圈，对这些人半点好感也不剩，便淡淡点头告别，转身就走。
“等等！”一名衣着最华丽的法师站了起来，“你的天赋或许很高，我们这些凡人无法理解，但出于对尤妮斯大师的尊敬，我会送你一本书，希望你回去好好研读，你那奇幻的魔法之路，或许就从这本书开始！”
“谢谢！”常乐微微一笑，并不拒绝，将法师拿来的精致书本接在手中。
走出餐厅之后，他才放慢脚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收获。
这本书装潢精美，很薄，总共几十页而已，翻开后还可以见到许多插图。
然而全书都用贵族语书写，一眼望去，根本不明白在说什么。
身后餐厅里远远地爆发出一阵笑声，有人挖苦尤妮斯言行古怪，早年间感情受伤之后，一直把自己打扮成花痴一样，不是个正常人。
这个贱民小子长得漂亮，尤妮斯喜欢他也不算奇怪。
另一人假意反驳，实则附和，说尤妮斯其实一点都不疯，就算把废柴错认为天才，或者对废柴有了情意，至少还知道自己不能收贱民学生，否则宫廷魔法师位置保不住。
但尤妮斯把废柴推到学院来，却给大家出了个难题。
听着他们的谈笑，常乐敏锐地察觉到，其实这些法师对尤妮斯颇为妒忌，对“宫廷魔法师”的位置也很眼红，不知尤妮斯本人是否清楚这种局面，反正常乐是彻底死了心，不想再和这些人打交道。
送书给常乐的，是地位较高的一位教授，谈起那本书，众人也是笑个不停。因为《奇幻魔法之路》是一本儿童读物，向小孩子介绍魔法世界而已，任何真正学习魔法的学徒，都不可能用它做入门教材。
何况全书都是贵族文写成，把它送给连通用语都不会读写的贱民，也算莫大讽刺。
“说实话，我真舍不得，本打算拿回家送给孙女的。”那人呵呵地笑，“也算给尤妮斯一个面子，她问起来，能有个交代。”
众人又是一阵笑。
当然，尊贵的法师们不会像嚣张地痞那样狂笑，而是笑得很克制，很有风度，并不太影响高人形象。
所有这些，都被常乐的狡兔听力收入耳中。
他看了看手里的书，单侧嘴角向上一挑，含义复杂地笑了笑，反而将它小心翼翼收好，来到学院大门，上马疾驰，用最快速度赶回了小镇。
整整一个晚上，常乐都在翻看“儿童读物”。
对于初次接触魔法奥秘的少年来说，这本书其实已经足够吸引人，等于在他面前展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更重要的是，他对贵族语略有了解，这本语法简单的儿童读物，恰好符合他的阅读水平，他还能从中更好地理解各种魔法术语。
而这些术语，对于他搞懂“魔文水晶”中的文字帮助极大！毕竟“魔文”与贵族语有不少相近之处。
伊斯泰拉今天没有做晚饭，见常乐还饿着肚子，便用面纱遮脸出门，最主要是遮住那口锋利尖牙，然后去买了些现成的熟食，回来与常乐一起吃东西看书。
伊斯泰拉看的是常乐为她买的书，起初她看小说是对人类生活好奇，可是等到投入到情节中之后，就开始哭哭笑笑。
甚至她还拍案而起：“这个耶罗太坏了！我要杀了他！”
常乐吓了一跳：“谁是耶罗？”
“书里的坏人……”伊斯泰拉醒悟后有点不好意思，“我忘了我是在看书。”
“你呀！”常乐手指点了点她，笑道，“你杀了多少人，还吃人肉，把你写到书里，是好人还是坏人？”
“当然是坏人！黑暗生物，邪恶女王！”伊斯泰拉笑眯眯凑近，“但你更坏，坏透了！”
说着话，她手指戳在了常乐胸口，隔着衣服在敏感处轻轻划圈，这是女王的暗号，她又想要了，只是不好意思说。
常乐却摇了摇头：
“今晚我别的事都不干了，专心读这本书！”
女王一脸扫兴，转身走回自己座位，又去看小说了。
常乐读完整本书用了四个钟头，对疑难处也研究清楚之后，才取出了那张记录“魔文”的纸张，这次再看的感觉就大不一样！
他立刻找来纸笔，开始试着翻译。尽管语句并不通顺，还经常返回前面修改，可一直都有进展。
到挂钟敲响凌晨两点的时候，上千字的魔文宣告翻译完成。
这是一位大魔法师“奈奎斯特”的手记，他来自一个叫做“灵魂城堡”的魔法学派。
常乐没听说过灵魂城堡，也不知手记的年代，从行文中看来，最早也在神魔大战之后，因为提到了“光明圣帝”对空间技能的运用。
而灵魂城堡则是专研灵魂奥妙，奈奎斯特认为，灵魂是人类感知各种无形奇妙力量的中介，只要强化灵魂，就能获取各种超出常识的技能，斗气与魔法都依托灵魂而生，对空间的感知也是如此。
而在所有能力之中，空间掌握正是光明圣帝的特长，它既不属于战斗领域，也不算魔法技艺，它是纯粹的宇宙本源力量，也是通往神之领域的必经之路！
接下来的文字，就是奈奎斯特基于自己强大的灵魂，对空间结构进行的感应和分析，而这种结构，只有灵魂之力才能认知，他的描述只能尽可能接近，却无法让常人真正理解。
看到这里时，常乐已经深深沉浸其中，直到脸上被甩了一些水滴，才惊讶抬头。
伊斯泰拉弄了一桶热水，正坐在里面洗澡，在成功吸引了常乐的注意之后，招呼他趁着水还热，过去一起洗。
常乐笑了笑：
“你洗完了休息吧，我今天不睡了。”
说完，常乐继续沉浸到空间奥妙之中，伊斯泰拉冷冷哼了几声，骂了几句，他都听而不闻了。
奈奎斯特认为通过灵魂才能感悟空间规则，常人很难理解他对空间的描述。连他自己的描述都很艰难，常乐又翻译得词不达意，通过文字理解起来更是难上加难。
但常乐不是常人！
他的灵魂之强，在进行了兽魂修炼，又融合了君王套装之后，在这个世界上已经罕有敌手！
宇宙与空间的本质，此刻正从常乐眼前缓缓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