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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丧失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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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晓鸥捏着支票，看着上面的字，面色不大好看。
昨天她记得自己因为得知秦暮天跟宋卿瑶要结婚的事，一气之下就跑到了酒吧喝了个烂醉如泥。
后来有两个流氓出现，想要强行把她带走，她模模糊糊记得，有人救了她，然后把她带走了。
再后来，她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见秦暮天出现了，跟她……
难道，那都不是梦，而是真的？
季晓鸥木然地盯着那碗醒酒汤，一张小脸惨白得不像话，她稍稍动了下身子，那股子酸痛感，以及秦暮天在她体内留下的东西就慢慢溢出。
季晓鸥小脸一白，却是不敢再动了。
她不是初经人事的小姑娘了，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可是为什么她会跟秦暮天发生这种事？
第一次是意外，那么第二次呢？这一次又算是什么呢？！
他就要跟宋卿瑶结婚了，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们两个还发生了这种事。
想不到，她已经为自己的已婚身份，千方百计地避着他了，可事情，却还是发展到了这种地步。
季晓鸥一边因为情不自禁跟秦暮天一再发生亲密关系而感到羞愧为难，一边又因为他帮她煮了醒酒汤的行为而觉得温馨感动。
可她心里却是明白，这样做是不对的。
她是一个已婚妇女，连自己丈夫是谁都不知晓的已婚妇女，而他也有了婚约，并且很快就要结婚了。
他们这样做，就是站在了道德的边缘线上，若是被人知道了，那是会受万人唾骂的。
“秦暮天，你都要结婚了，为什么还要对我做这种事？”
季晓鸥一颗心慌乱无依，木然地盯着那碗早已冷却的醒酒汤。
他在要跟另外一个女人结婚的节骨眼上，还跑来上她的床。
这说明什么？
这是最后的温存，还是最后的施舍？
又或者，他根本就没爱过她，从头到尾都只是把她当做玩物？
不管是哪种情况，季晓鸥都无法接受。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跑去问他，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是，她早已丧失了责问他的资格。
倘若他说从来没有爱过她，只把她当做玩物，那她一定会痛不欲生。
倘若他说爱她，可她又有什么资格跟他在一起，况且他们中间还横着一个宋卿瑶。
她不是小三，也不想当他们之间的小三。
思绪百转千回，季晓鸥最终还是放弃了脑子里的一切念头，选择认命。
没事的，她就当是一夜请，曲终人散，各自分别好了。
季晓鸥苦笑着端起醒酒汤，一饮而尽。
她的喉咙微动，却是瞬间湿了眼眶。
奇怪了，这汤明明一点味道都没有。
可她偏偏觉得很苦，那股苦味在嘴里蔓延，甚至苦到了心里。
季晓鸥站在镜子前，一丝不挂，看着镜子里那个浑身布满暧昧痕迹，头发凌乱，面色苍白的自己，突的笑了。
带着一丝自嘲和讽刺，盯着镜子，笑得苦涩。
这个人真的是她吗？
怎么就能那么狼狈和可笑呢。
季晓鸥脚步微动，还可以感受到一股液体顺着私密处流出，顺着大腿根滑下，一点点滴在了浴室的地板上。
季晓鸥顺势望去，那浊白的痕迹让季晓鸥眸子猛地一缩，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尽是那些旖旎，交缠，抵死缠绵的片段，那两具交缠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肉提，耳边似乎还回响着男人的粗喘声，生生入耳。
“啊！”
季晓鸥终是控制不住地大叫出声，整个人不断地摇头往后退，大力地扳开开关。
“哗啦”
从花洒流出的水倾泻而下，正好洒在地板上，冲散了那些痕迹，也冲散了季晓鸥那些交织不断的片段。
一切，都似乎在一瞬间戛然而止。
整个浴室里静得可怕，只有哗哗的水声在流淌。
季晓鸥盯着那被水冲湿的地面，眼底慢慢恢复了一丝焦距，撑着身子走到水下，任由它冲刷掉那些残留的痕迹。
她记得的，原来她一直都记得。
不管是上次他中了药，他们在酒吧房间的那一次。
还是她喝醉了，在房间的这次。
她全都记得，记得每一个交缠，甚至每一个声音，都清晰入耳。
可是，回忆再深刻又怎么样，终究抵不过现实荒凉啊。
季晓鸥苦笑着，泪水簌簌落下，浴室里，渐渐的，除了水声，还多了女人的啜泣呜咽声。
秦家大宅，却是另一番肃穆的氛围。
秦家和乔家两家人难得聚在了一起，围坐在大厅中，等待秦暮天出现。
宋城绷直了脸，面上已然有了一丝不悦。
这秦暮天也太不像话了，居然要他们这些做长辈的等他那么久，实在是太过分了。
“老爷子，你看这都一个小时了，这暮天还是没出现，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啊，再怎么说我们也是长辈啊。”
虽说宋家的势力抵不过秦家，可再怎么说他宋家在地方上那也是有头有脸的，他宋城更是从未受过这种待遇。
老爷子扫了他一眼，绷着脸，不怒而威。
虽然对宋城的态度有些不悦，他这么大岁数了还没敢在他面前班门弄斧的，不过这暮天确实是太过分了，也难怪他们会生气。
“派人去通知大少爷，要是半小时内没回来，那他就不用回来了！”
老太爷这回是真动了怒，别以为他不知道他迟迟不回是跟谁在一起，居然跟女人厮混到把正经事都给忘了，让他们这么多人，干坐着等他一个，也太不知道分寸了。
他向来是最懂得分寸，不用让他操心的一个孩子，怎么一碰到季晓鸥，就乱了分寸。
女人啊，就是祸水！
如果他真的为了一个女人失去理智的话，那么这季晓鸥，是留不得了！
老爷子沉眸，眼底闪过一道杀气。
“一大早这么大火气，当心上火啊爷爷。”
秦暮天清冷的嗓音在大厅外响起，众人皆是一愣，下意识望向他。
看到秦暮天面无表情地走过来，老爷子冷哼一声，面色尚未缓和。
“知道回来了？去哪鬼混了？！”
秦暮天眯眸，径直地走过去，知道老爷子正在气头上，也不急于反驳，只是伫立在众人面前，那傲然挺立的身姿俊美如天神。
清冷的眸子淡淡地扫过在场的人，在略过宋家父女的时候稍稍一顿，而后一股冷意从身上释出，冷冷地勾了下唇角。
“找我何事？”
老爷子眉头微蹙，还没等他发话，宋城却是抢先一步开口。
“暮天啊，你这是上哪去了？让我们好等啊！瑶儿可是在这里等你许久了。”
宋城特意把宋卿瑶抬了出来，就是为了显示他的女儿对秦暮天的情深和执着，也是为了让秦暮天对宋卿瑶的痴情能有一丝歉疚之意。
老爷子眉头顿时蹙得更紧，这是秦家，他都没发话，轮得到他开口？
宋城这一招苦肉计，用得还真是及时啊。
老爷子都看出来的事，秦暮天不可能不懂，只见他眉梢一挑，立在原地，也不看谁，就那么淡淡地开口。
“我可没让她等。”
那狂妄的，事不关己的模样让所有人心神皆是一颤。
宋卿瑶抬头，更是瞬间白了脸色。
秦暮天说他没让她等，言下之意就是说，是她自己要等，等累了，等烦了又关他何事。
“天刚亮，各位好雅兴啊。”
秦暮天又嗤笑一声，说出口的话赤果裸地是在打宋家父女的脸，这才天亮呢，你们就那么上赶着来谈婚事，扰人清梦，他都没发火，你们还敢抱怨？！
宋城面色不悦，无奈每句话都被秦暮天堵得死死地，想反驳也反驳不了，涨红了一张脸，却是噤了声。
“胡闹！”
老爷子冷声呵斥一声，可语气里怎么听都是对秦暮天的放纵啊，对秦暮天的行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是秦家，还轮不到宋家人在这里指手画脚的。
“爸……”
见宋城在气头上，宋卿瑶连忙拉住他，警告性地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宋城一口气下不去，只能涨红了脸，却是忍了下去。
那件事他已经知道了，现在女儿已经跟人家发生这种关系，这要传出去，名声多不好听啊。
所以今天必须快点把结婚的事敲定下来，为免夜长梦多。
这样压抑的气氛，秦暮天顿时就觉得烦躁，扯了下衣领，露出性感的喉结和洁白的胸膛。
“暮天，你……”
还是宋卿瑶眼尖，一眼就看到了秦暮天脖子上那几个深浅不一的吻痕。
她自然明白那是什么东西，莫非，秦暮天失踪了一夜，是跟女人在一起？！
那个女人是谁？该不会是季晓鸥吧？！
宋卿瑶看着那些个吻痕，越发确认自己内心的想法，顿时白了脸，心里的嫉妒和怨恨一下子爆发出来，她的双眸顿时就赤红一片。
“暮天，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宋卿瑶的叫唤，众人跟着她的目光而去，自然也看到了秦暮天脖子上那些痕迹。
秦朗眸色加深，盯着那些痕迹不知道在想什么。
宋城和老太爷却是动了怒，齐齐地问出声。
宋城是因为不知情，认为秦暮天对不起宋卿瑶怒的，而老太爷则是因为知情，认为他有失体面恼的。
季晓鸥捏着支票，看着上面的字，面色不大好看。
昨天她记得自己因为得知秦暮天跟宋卿瑶要结婚的事，一气之下就跑到了酒吧喝了个烂醉如泥。
后来有两个流氓出现，想要强行把她带走，她模模糊糊记得，有人救了她，然后把她带走了。
再后来，她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见秦暮天出现了，跟她……
难道，那都不是梦，而是真的？
季晓鸥木然地盯着那碗醒酒汤，一张小脸惨白得不像话，她稍稍动了下身子，那股子酸痛感，以及秦暮天在她体内留下的东西就慢慢溢出。
季晓鸥小脸一白，却是不敢再动了。
她不是初经人事的小姑娘了，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可是为什么她会跟秦暮天发生这种事？
第一次是意外，那么第二次呢？这一次又算是什么呢？！
他就要跟宋卿瑶结婚了，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们两个还发生了这种事。
想不到，她已经为自己的已婚身份，千方百计地避着他了，可事情，却还是发展到了这种地步。
季晓鸥一边因为情不自禁跟秦暮天一再发生亲密关系而感到羞愧为难，一边又因为他帮她煮了醒酒汤的行为而觉得温馨感动。
可她心里却是明白，这样做是不对的。
她是一个已婚妇女，连自己丈夫是谁都不知晓的已婚妇女，而他也有了婚约，并且很快就要结婚了。
他们这样做，就是站在了道德的边缘线上，若是被人知道了，那是会受万人唾骂的。
“秦暮天，你都要结婚了，为什么还要对我做这种事？”
季晓鸥一颗心慌乱无依，木然地盯着那碗早已冷却的醒酒汤。
他在要跟另外一个女人结婚的节骨眼上，还跑来上她的床。
这说明什么？
这是最后的温存，还是最后的施舍？
又或者，他根本就没爱过她，从头到尾都只是把她当做玩物？
不管是哪种情况，季晓鸥都无法接受。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跑去问他，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是，她早已丧失了责问他的资格。
倘若他说从来没有爱过她，只把她当做玩物，那她一定会痛不欲生。
倘若他说爱她，可她又有什么资格跟他在一起，况且他们中间还横着一个宋卿瑶。
她不是小三，也不想当他们之间的小三。
思绪百转千回，季晓鸥最终还是放弃了脑子里的一切念头，选择认命。
没事的，她就当是一夜请，曲终人散，各自分别好了。
季晓鸥苦笑着端起醒酒汤，一饮而尽。
她的喉咙微动，却是瞬间湿了眼眶。
奇怪了，这汤明明一点味道都没有。
可她偏偏觉得很苦，那股苦味在嘴里蔓延，甚至苦到了心里。
季晓鸥站在镜子前，一丝不挂，看着镜子里那个浑身布满暧昧痕迹，头发凌乱，面色苍白的自己，突的笑了。
带着一丝自嘲和讽刺，盯着镜子，笑得苦涩。
这个人真的是她吗？
怎么就能那么狼狈和可笑呢。
季晓鸥脚步微动，还可以感受到一股液体顺着私密处流出，顺着大腿根滑下，一点点滴在了浴室的地板上。
季晓鸥顺势望去，那浊白的痕迹让季晓鸥眸子猛地一缩，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尽是那些旖旎，交缠，抵死缠绵的片段，那两具交缠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肉提，耳边似乎还回响着男人的粗喘声，生生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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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晓鸥终是控制不住地大叫出声，整个人不断地摇头往后退，大力地扳开开关。
“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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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似乎在一瞬间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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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晓鸥盯着那被水冲湿的地面，眼底慢慢恢复了一丝焦距，撑着身子走到水下，任由它冲刷掉那些残留的痕迹。
她记得的，原来她一直都记得。
不管是上次他中了药，他们在酒吧房间的那一次。
还是她喝醉了，在房间的这次。
她全都记得，记得每一个交缠，甚至每一个声音，都清晰入耳。
可是，回忆再深刻又怎么样，终究抵不过现实荒凉啊。
季晓鸥苦笑着，泪水簌簌落下，浴室里，渐渐的，除了水声，还多了女人的啜泣呜咽声。
秦家大宅，却是另一番肃穆的氛围。
秦家和乔家两家人难得聚在了一起，围坐在大厅中，等待秦暮天出现。
宋城绷直了脸，面上已然有了一丝不悦。
这秦暮天也太不像话了，居然要他们这些做长辈的等他那么久，实在是太过分了。
“老爷子，你看这都一个小时了，这暮天还是没出现，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啊，再怎么说我们也是长辈啊。”
虽说宋家的势力抵不过秦家，可再怎么说他宋家在地方上那也是有头有脸的，他宋城更是从未受过这种待遇。
老爷子扫了他一眼，绷着脸，不怒而威。
虽然对宋城的态度有些不悦，他这么大岁数了还没敢在他面前班门弄斧的，不过这暮天确实是太过分了，也难怪他们会生气。
“派人去通知大少爷，要是半小时内没回来，那他就不用回来了！”
老太爷这回是真动了怒，别以为他不知道他迟迟不回是跟谁在一起，居然跟女人厮混到把正经事都给忘了，让他们这么多人，干坐着等他一个，也太不知道分寸了。
他向来是最懂得分寸，不用让他操心的一个孩子，怎么一碰到季晓鸥，就乱了分寸。
女人啊，就是祸水！
如果他真的为了一个女人失去理智的话，那么这季晓鸥，是留不得了！
老爷子沉眸，眼底闪过一道杀气。
“一大早这么大火气，当心上火啊爷爷。”
秦暮天清冷的嗓音在大厅外响起，众人皆是一愣，下意识望向他。
看到秦暮天面无表情地走过来，老爷子冷哼一声，面色尚未缓和。
“知道回来了？去哪鬼混了？！”
秦暮天眯眸，径直地走过去，知道老爷子正在气头上，也不急于反驳，只是伫立在众人面前，那傲然挺立的身姿俊美如天神。
清冷的眸子淡淡地扫过在场的人，在略过宋家父女的时候稍稍一顿，而后一股冷意从身上释出，冷冷地勾了下唇角。
“找我何事？”
老爷子眉头微蹙，还没等他发话，宋城却是抢先一步开口。
“暮天啊，你这是上哪去了？让我们好等啊！瑶儿可是在这里等你许久了。”
宋城特意把宋卿瑶抬了出来，就是为了显示他的女儿对秦暮天的情深和执着，也是为了让秦暮天对宋卿瑶的痴情能有一丝歉疚之意。
老爷子眉头顿时蹙得更紧，这是秦家，他都没发话，轮得到他开口？
宋城这一招苦肉计，用得还真是及时啊。
老爷子都看出来的事，秦暮天不可能不懂，只见他眉梢一挑，立在原地，也不看谁，就那么淡淡地开口。
“我可没让她等。”
那狂妄的，事不关己的模样让所有人心神皆是一颤。
宋卿瑶抬头，更是瞬间白了脸色。
秦暮天说他没让她等，言下之意就是说，是她自己要等，等累了，等烦了又关他何事。
“天刚亮，各位好雅兴啊。”
秦暮天又嗤笑一声，说出口的话赤果裸地是在打宋家父女的脸，这才天亮呢，你们就那么上赶着来谈婚事，扰人清梦，他都没发火，你们还敢抱怨？！
宋城面色不悦，无奈每句话都被秦暮天堵得死死地，想反驳也反驳不了，涨红了一张脸，却是噤了声。
“胡闹！”
老爷子冷声呵斥一声，可语气里怎么听都是对秦暮天的放纵啊，对秦暮天的行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是秦家，还轮不到宋家人在这里指手画脚的。
“爸……”
见宋城在气头上，宋卿瑶连忙拉住他，警告性地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宋城一口气下不去，只能涨红了脸，却是忍了下去。
那件事他已经知道了，现在女儿已经跟人家发生这种关系，这要传出去，名声多不好听啊。
所以今天必须快点把结婚的事敲定下来，为免夜长梦多。
这样压抑的气氛，秦暮天顿时就觉得烦躁，扯了下衣领，露出性感的喉结和洁白的胸膛。
“暮天，你……”
还是宋卿瑶眼尖，一眼就看到了秦暮天脖子上那几个深浅不一的吻痕。
她自然明白那是什么东西，莫非，秦暮天失踪了一夜，是跟女人在一起？！
那个女人是谁？该不会是季晓鸥吧？！
宋卿瑶看着那些个吻痕，越发确认自己内心的想法，顿时白了脸，心里的嫉妒和怨恨一下子爆发出来，她的双眸顿时就赤红一片。
“暮天，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宋卿瑶的叫唤，众人跟着她的目光而去，自然也看到了秦暮天脖子上那些痕迹。
秦朗眸色加深，盯着那些痕迹不知道在想什么。
宋城和老太爷却是动了怒，齐齐地问出声。
宋城是因为不知情，认为秦暮天对不起宋卿瑶怒的，而老太爷则是因为知情，认为他有失体面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