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无辜危险灭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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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群动物，它们与世无争，从来没有伤害过人类，其中一些甚至还以卖萌为生，为人类带来许多欢乐，对人类充满好感。最重要的是，其中的许多，都是十分珍稀，濒临灭绝，死一个少一个的国家级保护动物。
但是它们现在正处在高速的进化之中，迟早会变得很聪明，极有可能发展出不逊色于人类的智能。未来还可能建立一个高度发达的文明，与人类分庭抗礼，甚至势不两立，最终导致人类绝灭，乃至地球毁灭。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现在给你个机会将这些动物消灭。你灭是不灭？
……
卜八他们现在，正面对着这个问题。
……
时间回到四人组出门以后。
懒龙开始问起来这里到底做什么。
“事情是这样的。自从真灵变第一次有人进化成功，就好像田径史上百米跑第一闪有人闯进10秒大关，玩家的潜意识中，仿佛去掉了一层枷锁。数百名玩家纷纷突破。”
如果唐堂在场，一定惊掉眼球，因为侃侃而谈不是别人是三无空。
“这些进化者中，有一批人引起了我的注意：他们的行为模式往往非常弱智，正常玩家就算开了忘我模式，但是智商还在，化身野兽也是灵性极重的灵兽。这些玩家表现出来的灵性，却是儿童乃至婴幼儿的水平。
然而另一方面他们的本能与直觉却非常强大。跟真正的野兽完全没差。
他们的真灵形象，也更加协调。一般玩家的真灵总因为这么多年的社会经历的影响，有这样那样的发展失衡，造成真灵不调，总有这样那样的部分出现不自然的东西。比如在流行文化的熏陶下大部分人的萌元素都超发达。这些人就没有这种因社会文化影响而造成不协调。
最后，这些人都不曾现身紫宵宫讲道。在群众的关注下介绍自己的成功经验，吹一吹自己得意的游戏成就，这样的美事正常人应该都喜欢。进游戏的时候将忘我模式调回普通模式也只是一个念头的事情。照理来讲放弃这种机会的人的比例不应该有这么高。
然后我请鲍应之稍稍调查了一下。发现这些人都聚集在少数的几个地区接入网络。”
“好厉害！简直明察秋毫，鲍大人都被你比下去啦！”懒龙随口点赞。
镜空嘴角抽了抽，差点没忍住告知真相：其实这些都是他确切地察觉这些人不正常之后，倒果为因搜罗出来的佐证。
不过这时鲍大人接过了话头：“其中一个地区就是我们接下来要找的地方。一开始我还以为就是这家龙家客栈。然后感觉网吧只是个幌子，掩护着隐藏的真相。
入网口就在这里，所以真相也应当离此不远。
而这附近能够藏得下上百台游戏舱的，要的是地下，要么就是后面的这座山。”
“之前我稍稍查了下，这下面有地下室但空间不太大。”卜八接口：“所以真相不出意外就在山中。”
（唐堂：“虽然这里没我戏份但请容我刷刷吐槽经验……你们这是什么画风？名侦探马尔摩斯吗？”）
说话间他们已经看到防空洞。
“防空洞是个好地方。”卜八道。
几人相视而笑（唐堂：这是什么鬼画风？你的益达？），漫步而入。
“十八扇门，哪一扇后面才是真相？”鲍应之话音刚落……
一个中老年大叔从某扇门中走出来。（唐堂：说好的侦探风呢？我智商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你们是什么人？大半夜的来这里干什么？鬼鬼祟祟的莫不是想窃取国家公物？”大叔指着四人大喊。
“大叔你又是什么人？大半夜的来这里干什么？光明正大的莫不是想把公物上交国家？”卜八随口反问。
“连我都不认识？你们哪里来的？”
“您是哪位？我们为什么要认识你？”
“我就是龙家村村长龙太套！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哪里来的？想干什么？”
“您的问题如此深奥我们实在无言以对。不如您先说说，你身后的门后面都藏着什么？”
说着四个人已经不紧不慢地将村长大人挤到了门边。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村长急怒交加，气喘吁吁。
“不干什么，好奇，就想看看。”说着，不顾村长反对，一把拉开了门。
然后四个人依次而入。
村长最后一个走进去，顺手关紧了门。
“天堂有路你们不走，地狱无门你们非要进，现在的年轻人，真不知该说你们什么好！”村长的声音不再急怒，非常冷静，非常冷。
“我擦！真的假的？这扇门就是传说中的地狱之门？哥几个！赶紧的，摆poss，叫茄子！咱们合个影。回去也好跟人吹，咱也是进过地狱之门的人！想想都觉得牛哔大了！”懒龙一下子变得非常积极起来。
“岂有此理！不知死活！”村长气得头发竖立，脸上生鳞，手上生爪，浑身肌肉膨胀，转眼变身健美先生。连弹性良好的无袖汗衫都被撑爆。就是身上皮肤略显粗糙，一块一块的，看着像是鳄鱼皮或蜥蜴皮的感觉。
“我擦这么强壮你们几个挺得住吗？”懒龙有点着急地问。
“龙太套你看这是什么？”镜空忽然冲着龙太套村长扬起手。
懒龙闻声也好奇地看过去，看到手中拿着一团莫名物体，以一种奇异的频率闪烁着莫名的光芒。然后只觉眼皮一重，差点睡着。
再看村长，眼皮下垂，只余一缝，却是打瞌睡的样子。
“现在我代表国家审判你！龙太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赶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争取宽大处理！”镜空铿锵有力，威武霸气地大声喝道。字字如刀，斩钉截铁。
“切！你当我傻的吗？谁不知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龙家村长满脸都是怪笑。
“噗！”懒龙忍不住笑了。
“我c……”镜空生生刹住嘴里的半个字。平息了下心理的波动，酝酿了一下国法的威严与霸气，才再次喝问：“好你个龙太套！真是不知死活！冥顽不灵！还有没有王法了？还有没有文化了？知不知道‘焚’‘花’‘部’三个字怎么写的？”
“大爷大爷我错了！大爷我给您跪了！小的我这就乖乖交代，坦白从宽，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小的我本是蛟人，身怀蛟龙血脉。本来我族世居于此，借着大龙河龙气的滋润，日子也算过得去。
不料人类文明日渐昌盛，步步紧哔，我族的生活，也日渐囧迫。连上河里洗个澡都要偷偷摸摸，小心谨慎，不然一个不小心被人拿手机随手拍过去发到网上，那俺们就从此别想安生了！
前几年俺这边来了个聪明的同族，给俺们出了个主意。教俺们抓来了一帮小动物，再给它们装上游戏舱，在游戏里教他们怎么进化，怎么修行，怎么跟人类打交道。
等他们修行有了成就，俺们接下来的日子就好过了。”
“怎么个好过法啊？”
“回大人！俺内同族说了，有句话叫长袖善舞。只要咱们手上有个千八百修行有成的妖，到时候可以叫他们伪装成人类，将他们安置在这一片地方，慢慢将附近的人类挤走，这样一来附近没有了生人出没，俺们就能随时出门洗澡，想啥时候洗就啥时候洗，想洗多久洗多久，想怎么洗就怎么洗，一个人洗也得，洗鸳鸯浴也得，一群人洗也没问题……”
“结果你们弄这个，就是为了快快活活下长江里洗澡？”
“不然呢？大人您还不知道吧？俺们这些族人，生平最大的乐趣，除了吃饭睡觉玩老婆，就剩这个洗澡澡。想一想都觉着这个心里边透着酸爽！”
岂止心里边透着酸爽。整个脸上都写满了酸爽。
“那个游戏是叫《真灵变》吗？”
“对对。就是《真灵变》！”龙村长使劲点头。可见心里边的那股酸爽的劲儿还没过去。
（唐堂：俺……我现在就想问问，这都成什么画风了？）
“等等，你刚才好像是说，到时候可以叫他们怎么样怎么样，这意思是不是说，到时候‘还’可以叫他们怎么样？”
“对对。到时候还可以叫他们跟俺们团结起来，找个清静的地方，自立一国，成立一个妖族的国度。俺同族说了，那时候他当首相，就推选俺当大总统。”
“我擦！就您这样也想当大总统？”
“俺也没那想法。想想都觉着累得慌，我看你们的新闻，那些总统一个二个的一天到晚四处瞎忙。还有没有时间好好洗澡澡了？”
“您……每天花多少时间洗澡？”
“三四个小时吧。平时你看我当个村长都没什么空，不然肯定越长越好，至少得八囧九个小时吧？怎么着也不能比睡觉的时间少了啊！那不是本末倒置了么？”
“我……好像没什么想说的了。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吧？”镜空回头问道。
三人想了想，好像确实没什么遗漏了。应该……没有了吧……
“好。大爷您也累了，这么晚了你还是先歇着吧。”
“好类！”材长大爷点了个头，当时就躺下了。紧接着就打起了呼。那声势，跟打雷似的。
“小动物吗？也不知他们都抓了些什么小动物。”
“一看便知。”
他们所在的地方，大概是个门卫室或隔离间之类的感觉。里边还有扇门，却是比外面的门高端百倍。
一番检查下来，几人有点傻眼。
“虹膜，声线，指纹，密码，一样不缺。密码我或者鲍大人都可以轻松搞定，其它三样怎么办？”卜八挠头道。
镜空一伸手。
这次懒龙看清楚了，手上是一面巴掌大小的镜子。
镜空拿着镜子冲着龙村长全身一照。
然后像拿面具一般往自己脸上一按。
大变活人。
转眼镜空就变成了龙村长的模样。跟一个镜子里照出来的一般。
门开。
里边是个大大的空间。一台台的游戏舱像棺材一般排成排。纵横各十，一共一百台。
里边的小动物，包括大象，狮子，老虎，大熊猫，娃娃鱼，甲鱼，鲤鱼，鳄鱼，乌龟，眼镜蛇，蟒，白鹤，大雁，天鹅，秃鹫，雕，孔雀，袋鼠，野牛，犀牛，斑马，河马，羚羊，牦牛，藏獒，金钱豹，金丝猴，长臂猿，大猩猩，凹凸曼，梅花鹿，云豹，雪豹，金猫，藏马鸡、绿尾梢虹雉、穿山甲、小熊猫、大小灵猫、白腹锦鸡，血雉白鹇等等……
不要问这几人怎么认识那么多罕见的珍稀保护动物。游戏舱外面都贴了标签来着。
其中一些个子比较大的‘小动物’们，它们的游戏舱还是订制的加大号。
室内安安静静的，只有呼吸声与听不见的信息流的波涛声。
“怎么办？”
这个时候，卜八四人，遇到了本章开头的那个问题。
灭不灭？
有一群动物，它们与世无争，从来没有伤害过人类，其中一些甚至还以卖萌为生，为人类带来许多欢乐，对人类充满好感。最重要的是，其中的许多，都是十分珍稀，濒临灭绝，死一个少一个的国家级保护动物。
但是它们现在正处在高速的进化之中，迟早会变得很聪明，极有可能发展出不逊色于人类的智能。未来还可能建立一个高度发达的文明，与人类分庭抗礼，甚至势不两立，最终导致人类绝灭，乃至地球毁灭。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现在给你个机会将这些动物消灭。你灭是不灭？
……
卜八他们现在，正面对着这个问题。
……
时间回到四人组出门以后。
懒龙开始问起来这里到底做什么。
“事情是这样的。自从真灵变第一次有人进化成功，就好像田径史上百米跑第一闪有人闯进10秒大关，玩家的潜意识中，仿佛去掉了一层枷锁。数百名玩家纷纷突破。”
如果唐堂在场，一定惊掉眼球，因为侃侃而谈不是别人是三无空。
“这些进化者中，有一批人引起了我的注意：他们的行为模式往往非常弱智，正常玩家就算开了忘我模式，但是智商还在，化身野兽也是灵性极重的灵兽。这些玩家表现出来的灵性，却是儿童乃至婴幼儿的水平。
然而另一方面他们的本能与直觉却非常强大。跟真正的野兽完全没差。
他们的真灵形象，也更加协调。一般玩家的真灵总因为这么多年的社会经历的影响，有这样那样的发展失衡，造成真灵不调，总有这样那样的部分出现不自然的东西。比如在流行文化的熏陶下大部分人的萌元素都超发达。这些人就没有这种因社会文化影响而造成不协调。
最后，这些人都不曾现身紫宵宫讲道。在群众的关注下介绍自己的成功经验，吹一吹自己得意的游戏成就，这样的美事正常人应该都喜欢。进游戏的时候将忘我模式调回普通模式也只是一个念头的事情。照理来讲放弃这种机会的人的比例不应该有这么高。
然后我请鲍应之稍稍调查了一下。发现这些人都聚集在少数的几个地区接入网络。”
“好厉害！简直明察秋毫，鲍大人都被你比下去啦！”懒龙随口点赞。
镜空嘴角抽了抽，差点没忍住告知真相：其实这些都是他确切地察觉这些人不正常之后，倒果为因搜罗出来的佐证。
不过这时鲍大人接过了话头：“其中一个地区就是我们接下来要找的地方。一开始我还以为就是这家龙家客栈。然后感觉网吧只是个幌子，掩护着隐藏的真相。
入网口就在这里，所以真相也应当离此不远。
而这附近能够藏得下上百台游戏舱的，要的是地下，要么就是后面的这座山。”
“之前我稍稍查了下，这下面有地下室但空间不太大。”卜八接口：“所以真相不出意外就在山中。”
（唐堂：“虽然这里没我戏份但请容我刷刷吐槽经验……你们这是什么画风？名侦探马尔摩斯吗？”）
说话间他们已经看到防空洞。
“防空洞是个好地方。”卜八道。
几人相视而笑（唐堂：这是什么鬼画风？你的益达？），漫步而入。
“十八扇门，哪一扇后面才是真相？”鲍应之话音刚落……
一个中老年大叔从某扇门中走出来。（唐堂：说好的侦探风呢？我智商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你们是什么人？大半夜的来这里干什么？鬼鬼祟祟的莫不是想窃取国家公物？”大叔指着四人大喊。
“大叔你又是什么人？大半夜的来这里干什么？光明正大的莫不是想把公物上交国家？”卜八随口反问。
“连我都不认识？你们哪里来的？”
“您是哪位？我们为什么要认识你？”
“我就是龙家村村长龙太套！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哪里来的？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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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村长急怒交加，气喘吁吁。
“不干什么，好奇，就想看看。”说着，不顾村长反对，一把拉开了门。
然后四个人依次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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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大爷我错了！大爷我给您跪了！小的我这就乖乖交代，坦白从宽，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小的我本是蛟人，身怀蛟龙血脉。本来我族世居于此，借着大龙河龙气的滋润，日子也算过得去。
不料人类文明日渐昌盛，步步紧哔，我族的生活，也日渐囧迫。连上河里洗个澡都要偷偷摸摸，小心谨慎，不然一个不小心被人拿手机随手拍过去发到网上，那俺们就从此别想安生了！
前几年俺这边来了个聪明的同族，给俺们出了个主意。教俺们抓来了一帮小动物，再给它们装上游戏舱，在游戏里教他们怎么进化，怎么修行，怎么跟人类打交道。
等他们修行有了成就，俺们接下来的日子就好过了。”
“怎么个好过法啊？”
“回大人！俺内同族说了，有句话叫长袖善舞。只要咱们手上有个千八百修行有成的妖，到时候可以叫他们伪装成人类，将他们安置在这一片地方，慢慢将附近的人类挤走，这样一来附近没有了生人出没，俺们就能随时出门洗澡，想啥时候洗就啥时候洗，想洗多久洗多久，想怎么洗就怎么洗，一个人洗也得，洗鸳鸯浴也得，一群人洗也没问题……”
“结果你们弄这个，就是为了快快活活下长江里洗澡？”
“不然呢？大人您还不知道吧？俺们这些族人，生平最大的乐趣，除了吃饭睡觉玩老婆，就剩这个洗澡澡。想一想都觉着这个心里边透着酸爽！”
岂止心里边透着酸爽。整个脸上都写满了酸爽。
“那个游戏是叫《真灵变》吗？”
“对对。就是《真灵变》！”龙村长使劲点头。可见心里边的那股酸爽的劲儿还没过去。
（唐堂：俺……我现在就想问问，这都成什么画风了？）
“等等，你刚才好像是说，到时候可以叫他们怎么样怎么样，这意思是不是说，到时候‘还’可以叫他们怎么样？”
“对对。到时候还可以叫他们跟俺们团结起来，找个清静的地方，自立一国，成立一个妖族的国度。俺同族说了，那时候他当首相，就推选俺当大总统。”
“我擦！就您这样也想当大总统？”
“俺也没那想法。想想都觉着累得慌，我看你们的新闻，那些总统一个二个的一天到晚四处瞎忙。还有没有时间好好洗澡澡了？”
“您……每天花多少时间洗澡？”
“三四个小时吧。平时你看我当个村长都没什么空，不然肯定越长越好，至少得八囧九个小时吧？怎么着也不能比睡觉的时间少了啊！那不是本末倒置了么？”
“我……好像没什么想说的了。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吧？”镜空回头问道。
三人想了想，好像确实没什么遗漏了。应该……没有了吧……
“好。大爷您也累了，这么晚了你还是先歇着吧。”
“好类！”材长大爷点了个头，当时就躺下了。紧接着就打起了呼。那声势，跟打雷似的。
“小动物吗？也不知他们都抓了些什么小动物。”
“一看便知。”
他们所在的地方，大概是个门卫室或隔离间之类的感觉。里边还有扇门，却是比外面的门高端百倍。
一番检查下来，几人有点傻眼。
“虹膜，声线，指纹，密码，一样不缺。密码我或者鲍大人都可以轻松搞定，其它三样怎么办？”卜八挠头道。
镜空一伸手。
这次懒龙看清楚了，手上是一面巴掌大小的镜子。
镜空拿着镜子冲着龙村长全身一照。
然后像拿面具一般往自己脸上一按。
大变活人。
转眼镜空就变成了龙村长的模样。跟一个镜子里照出来的一般。
门开。
里边是个大大的空间。一台台的游戏舱像棺材一般排成排。纵横各十，一共一百台。
里边的小动物，包括大象，狮子，老虎，大熊猫，娃娃鱼，甲鱼，鲤鱼，鳄鱼，乌龟，眼镜蛇，蟒，白鹤，大雁，天鹅，秃鹫，雕，孔雀，袋鼠，野牛，犀牛，斑马，河马，羚羊，牦牛，藏獒，金钱豹，金丝猴，长臂猿，大猩猩，凹凸曼，梅花鹿，云豹，雪豹，金猫，藏马鸡、绿尾梢虹雉、穿山甲、小熊猫、大小灵猫、白腹锦鸡，血雉白鹇等等……
不要问这几人怎么认识那么多罕见的珍稀保护动物。游戏舱外面都贴了标签来着。
其中一些个子比较大的‘小动物’们，它们的游戏舱还是订制的加大号。
室内安安静静的，只有呼吸声与听不见的信息流的波涛声。
“怎么办？”
这个时候，卜八四人，遇到了本章开头的那个问题。
灭不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