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孤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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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宇看着哭得凄惨的方成然，嘴角动了动，还是没有说话。不是不想安慰方成然，而是不知道如何去安慰，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去减轻他的伤痛。
夜宇没办法想象那种悲痛，但却知道那绝对是撕心裂肺的。
杨雨妍见方成然哭得那么悲伤，刚刚好不容易停止的眼泪又开始有大发水灾的迹象了。
“都是我的错，要是我一开始就不同意阿姨去那个福利院，阿姨也就不会……”杨雨妍一激动就坐到方成然面前的地板上了。
还没有说完，杨雨妍那本在眼眶打着转的泪珠一下子就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豆大的泪珠扑哧扑哧的往下掉。
方成然一看杨雨妍哭得比自己还凶，顿时停了下来，“这不能怪你，谁都没想到会发生这事。”
夜宇能看出方成然说出这句安慰的话是那么地艰难，他心中明明是充斥着恨意的，不过他的恨意绝对不是对杨雨妍的。
听到方成然的安慰，看到他停下了凄惨的哭泣，杨雨妍也顿住了，扬起梨花带雨的容靥看着方成然。
方成然看着杨雨妍那楚楚动人的容貌就在自己面前，不知心中哪里涌出了想要帮她擦拭带脸上的泪水的冲动。
方成然颤抖地缓缓伸出了手接近杨雨妍的容靥，杨雨妍被方成然的举动惊了一下，下意识想要躲闪，但看着方成然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又想到他已经不能再受到打击了，也就顿在那里任他施为。
轻轻地拭去杨雨妍脸颊的泪水，方成然把手稍微停留在了那张绝美的容靥上一会后就慢慢地收回去了，一副不舍的样子……
杨雨妍看见方成然身后的凌泗和李焕正看着，一下子就脸红了，感到一丝尴尬，不安地回头看了看夜宇，发现夜宇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心中即感到些许轻松，又感到有些失望。至于失望什么，她心里很清楚……
“我想去看看妈妈。”方成然说道。
“可现在外面很……”
“好，我陪你去”还没等杨雨妍反对，夜宇就抢先提出陪同方成然一起去。
方成然笑着看了夜宇一眼，夜宇从中看到了感激，只是美中不足的是，那笑得比哭还难看。
“把这个带上。”凌泗把自己的配枪递给了夜宇。
夜宇愣了愣，没有伸出手接。
“不一定要开的，吓唬吓唬人也好。”凌泗说道。
夜宇只好接过收到了外套里。“阿妍麻烦泗哥照看一下了。”夜宇向杨雨妍说道：“我陪阿然去，没事的，你在家里等我们。”
“嗯，要小心……”杨雨妍看没法改变夜宇的注意只好叮嘱夜宇小心。
“走吧。”夜宇对方成然说道。
方成然从阶梯上站起，犹如行尸走肉的样子缓缓地走了出门。
“我跟着去没事的，放心吧。”夜宇对着凌泗说道。
“嗯，去吧。我们在这等你们回来。”凌泗答道。
刚出了门夜宇才发现不知不觉天就下起了小雨，绵绵的，很符合春季的雨，也符合此时的心情……
前面缓缓走着的方成然没有一丝要等夜宇的意思，落下的雨丝点染着他的头发和外衣，留下发亮的水迹。
夜宇看着方成然那孤独哀伤的背影，觉得有些心酸，对于这种事，他无能为力。也不打算回去拿伞了，就这样陪着方成然沐雨而行吧，能做的只有这个了……
夜宇加快了脚步赶上了方成然的步伐，慢慢和方成然同步而趋。
方成然对赶上自己并和自己一同并排行进的夜宇没有一点反应，还是那样面无表情，沉默地走向福利院的方向。
福利院真的不远，即使方成然那如龟速的步伐也没用多少时间就能看见了。
前方是一片大面积的黑色废墟，黑不溜秋的，像是一个黑洞吸引着方成然，也痛苦着他。
更近了……
夜宇已经可以看到还未倒塌的少许钢筋混凝土结构，在废墟大概中央位置则可大致看见有尸体在那里散布着。
突然，方成然加快了脚步，刷地就奔上去了。而目标，自然是那具成年人的尸体。
“噗！”方成然～跑到那具尸体前后突然跪倒在那。颤抖着伸出手想要去触摸那具尸体，突然发现了那尸体手腕上戴着的手链，慢慢而庄重地取了下来。
这是一条金手链，方成然很清楚的记得这是他爸爸在他妈妈40岁生日之时送给她的。
“妈妈………”方成然又开始哽咽着哭泣起来了。
“妈妈！！”
夜宇看着方成然仰天长啸喊着‘妈妈’。又是一阵的心酸，想想方母平日对自己和杨雨妍很是不错，简直是当作了亲生儿子和女儿，现在慈母已逝，还是以这种方式，夜宇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暴虐的杀戮之情。
夜宇上去去拍了拍方成然的肩膀，“阿然，报仇！”
方成然震了震，夜宇竟然没有和他说什么节哀的安慰话，而是直接了当地提出了报仇！
方成然回头不可思议地看看夜宇，从夜宇的眼中充满了真实，这不是假的！
方成然又低下了头看向母亲的尸身，“我要把妈妈给安葬了。”
夜宇点了点头，“嗯，当然。还得把这些孩子也给葬了。”
方成然看着那十几具小小的尸身，黯然地点了点头。
墓地选在了别墅区一角的一座人工花园里。方成然小心翼翼地抱起母亲的尸身，一点也不在意那烧得发亮的黑色，慢慢地走向花园。
夜宇则负责这十来个孩子的遗体，也是庄重地一个一个抬。
夜宇在抬遗体时不经意间竟然看见了倒塌下来的混泥土里夹杂着大量的稻草秸秆，还有塑料。
又他妈的是黑心商！豆腐渣工程！连福利院都不放过！
夜宇心中的愤慲又加深了。
还好花园里有一些园林工留下的工具，虽不是很全，但起码铲子还是有的。
中间挖了个大的给方母，在周围挖小的环绕着大的，这些给孩子们，这样他们就都不会寂寞了……
方成然很庄重地将方母的遗体放进了那个挖好的大坑，慢慢地填土，目光一直都未离开过方母的遗体，虽已看不清容颜。
夜宇也没有闲着，这十多个的孩子的遗体还得他一个人下葬，所以也就没有方成然那样的放慢速度了。
要是平时，别墅区的管理人员果断让保安来捉人，然后罚款。可现在已经不会有保安来捉他们俩这乱挖花园的家伙了。夜宇倒很想此时跑出一个年过五旬的老大爷，哇哇地制止他们俩，然后狠狠地教育一顿，就算是罚款也不在乎了。
只是……都只是幻想了……
方成然埋得很慢，大概是还想多看几眼自己的母亲，完事了的夜宇就在一旁默默地等着。
等最后一把土铺上去之后，方成然顿在了那里。
“阿宇，报仇……”方成然看向了夜宇，眼中充满炽热，带着些许狂乱的嗜血。“我向谁报仇？”
夜宇看着方成然的变化愣了愣，“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导致事情发生的根源……”
夜宇的话没有说完，但是方成然已经是理解到了，同时也想到了一个人，他手里还有自己父亲的命！
“我要报仇！”方成然很坚定地说道。
“我会帮助你的。”夜宇说道。
“不，就我一个人。”方成然说道。
“凭什么？阿姨待我如子，我也有权利帮她报仇！”夜宇不爽方成然把复仇的担子给完全自己担着。
“可是还有雨妍啊……”方成然定定地看着夜宇，“你想把她也拉进这复仇的漩涡吗？”
“是我帮你报仇，关她什么……”
“当然关她事！因为你参与了！”没等夜宇说完，方成然就激动地打断了夜宇的话。
“你以为你参与进来后，雨妍就能无动于衷吗？她一定也会跟着你的！”方成然此时的怒火则是冲着夜宇的。
“其实你一直都清楚雨妍的心，她喜欢你，她什么都依赖你。特别是现在这情况，她是以你为中心的！”
方成然看到夜宇黯伤的表情，却没有停止，“你也知道我喜欢雨妍很久了，所以你总是对雨妍的暗示无动于衷，是因为我也喜欢她，是吗？”
“不是的，阿然，我……”
“你想说什么？还要逃避吗？我知道你是怕我伤心，不想让我们闹僵，但是你也不能那样对一个女生的爱意无所表示吧。”
方成然顿了顿，“是，我很喜欢雨妍，她美丽善良，虽然有时很凶，但是她也很会关心人。但这是一回事！我们俩将近八年的兄弟情难道还会因为雨妍而改变吗？”
“我承认，你比我优秀，所以雨妍喜欢你是正确的。”
夜宇能清楚地看见方成然说出这句话时的神伤。
“现在雨妍全靠你了。不要还像以前一样，自做自事，你得多考虑一下她的感受了。”
“就因为这样，所以报仇就只有你一个人的事了吗？这样雨妍也不会答应的。我们三个是八年的好朋友了。”夜宇说道。
“算我求你了，阿宇。”方成然摇了摇头，“这是我能为她做的最後一件事了，别让她参与进来，不要让她受伤。”
夜宇看着方成然那坚定地表情，还想要再劝说的话又咽回去了。
“阿宇，保重！！”方成然起身向着别墅区大门走去，那是离开的方向……
“把这个带上吧”夜宇抛给方成然一样东西，方成然接住一看，是一把手枪！
方成然疑惑地看向夜宇。
“不是泗哥的，是那个混混头子的，带着吧，迟早能派上用场。”
方成然点点头，收起了枪转身离去了……
人们都说一个人在经历了沉重打击之后会成长，变得成熟。看着阿然离去的背影，我确信他成长了，只是……这代价太大了！
我没有留住他，不是我不想，而是我已留不住他了——
夜宇看着哭得凄惨的方成然，嘴角动了动，还是没有说话。不是不想安慰方成然，而是不知道如何去安慰，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去减轻他的伤痛。
夜宇没办法想象那种悲痛，但却知道那绝对是撕心裂肺的。
杨雨妍见方成然哭得那么悲伤，刚刚好不容易停止的眼泪又开始有大发水灾的迹象了。
“都是我的错，要是我一开始就不同意阿姨去那个福利院，阿姨也就不会……”杨雨妍一激动就坐到方成然面前的地板上了。
还没有说完，杨雨妍那本在眼眶打着转的泪珠一下子就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豆大的泪珠扑哧扑哧的往下掉。
方成然一看杨雨妍哭得比自己还凶，顿时停了下来，“这不能怪你，谁都没想到会发生这事。”
夜宇能看出方成然说出这句安慰的话是那么地艰难，他心中明明是充斥着恨意的，不过他的恨意绝对不是对杨雨妍的。
听到方成然的安慰，看到他停下了凄惨的哭泣，杨雨妍也顿住了，扬起梨花带雨的容靥看着方成然。
方成然看着杨雨妍那楚楚动人的容貌就在自己面前，不知心中哪里涌出了想要帮她擦拭带脸上的泪水的冲动。
方成然颤抖地缓缓伸出了手接近杨雨妍的容靥，杨雨妍被方成然的举动惊了一下，下意识想要躲闪，但看着方成然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又想到他已经不能再受到打击了，也就顿在那里任他施为。
轻轻地拭去杨雨妍脸颊的泪水，方成然把手稍微停留在了那张绝美的容靥上一会后就慢慢地收回去了，一副不舍的样子……
杨雨妍看见方成然身后的凌泗和李焕正看着，一下子就脸红了，感到一丝尴尬，不安地回头看了看夜宇，发现夜宇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心中即感到些许轻松，又感到有些失望。至于失望什么，她心里很清楚……
“我想去看看妈妈。”方成然说道。
“可现在外面很……”
“好，我陪你去”还没等杨雨妍反对，夜宇就抢先提出陪同方成然一起去。
方成然笑着看了夜宇一眼，夜宇从中看到了感激，只是美中不足的是，那笑得比哭还难看。
“把这个带上。”凌泗把自己的配枪递给了夜宇。
夜宇愣了愣，没有伸出手接。
“不一定要开的，吓唬吓唬人也好。”凌泗说道。
夜宇只好接过收到了外套里。“阿妍麻烦泗哥照看一下了。”夜宇向杨雨妍说道：“我陪阿然去，没事的，你在家里等我们。”
“嗯，要小心……”杨雨妍看没法改变夜宇的注意只好叮嘱夜宇小心。
“走吧。”夜宇对方成然说道。
方成然从阶梯上站起，犹如行尸走肉的样子缓缓地走了出门。
“我跟着去没事的，放心吧。”夜宇对着凌泗说道。
“嗯，去吧。我们在这等你们回来。”凌泗答道。
刚出了门夜宇才发现不知不觉天就下起了小雨，绵绵的，很符合春季的雨，也符合此时的心情……
前面缓缓走着的方成然没有一丝要等夜宇的意思，落下的雨丝点染着他的头发和外衣，留下发亮的水迹。
夜宇看着方成然那孤独哀伤的背影，觉得有些心酸，对于这种事，他无能为力。也不打算回去拿伞了，就这样陪着方成然沐雨而行吧，能做的只有这个了……
夜宇加快了脚步赶上了方成然的步伐，慢慢和方成然同步而趋。
方成然对赶上自己并和自己一同并排行进的夜宇没有一点反应，还是那样面无表情，沉默地走向福利院的方向。
福利院真的不远，即使方成然那如龟速的步伐也没用多少时间就能看见了。
前方是一片大面积的黑色废墟，黑不溜秋的，像是一个黑洞吸引着方成然，也痛苦着他。
更近了……
夜宇已经可以看到还未倒塌的少许钢筋混凝土结构，在废墟大概中央位置则可大致看见有尸体在那里散布着。
突然，方成然加快了脚步，刷地就奔上去了。而目标，自然是那具成年人的尸体。
“噗！”方成然～跑到那具尸体前后突然跪倒在那。颤抖着伸出手想要去触摸那具尸体，突然发现了那尸体手腕上戴着的手链，慢慢而庄重地取了下来。
这是一条金手链，方成然很清楚的记得这是他爸爸在他妈妈40岁生日之时送给她的。
“妈妈………”方成然又开始哽咽着哭泣起来了。
“妈妈！！”
夜宇看着方成然仰天长啸喊着‘妈妈’。又是一阵的心酸，想想方母平日对自己和杨雨妍很是不错，简直是当作了亲生儿子和女儿，现在慈母已逝，还是以这种方式，夜宇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暴虐的杀戮之情。
夜宇上去去拍了拍方成然的肩膀，“阿然，报仇！”
方成然震了震，夜宇竟然没有和他说什么节哀的安慰话，而是直接了当地提出了报仇！
方成然回头不可思议地看看夜宇，从夜宇的眼中充满了真实，这不是假的！
方成然又低下了头看向母亲的尸身，“我要把妈妈给安葬了。”
夜宇点了点头，“嗯，当然。还得把这些孩子也给葬了。”
方成然看着那十几具小小的尸身，黯然地点了点头。
墓地选在了别墅区一角的一座人工花园里。方成然小心翼翼地抱起母亲的尸身，一点也不在意那烧得发亮的黑色，慢慢地走向花园。
夜宇则负责这十来个孩子的遗体，也是庄重地一个一个抬。
夜宇在抬遗体时不经意间竟然看见了倒塌下来的混泥土里夹杂着大量的稻草秸秆，还有塑料。
又他妈的是黑心商！豆腐渣工程！连福利院都不放过！
夜宇心中的愤慲又加深了。
还好花园里有一些园林工留下的工具，虽不是很全，但起码铲子还是有的。
中间挖了个大的给方母，在周围挖小的环绕着大的，这些给孩子们，这样他们就都不会寂寞了……
方成然很庄重地将方母的遗体放进了那个挖好的大坑，慢慢地填土，目光一直都未离开过方母的遗体，虽已看不清容颜。
夜宇也没有闲着，这十多个的孩子的遗体还得他一个人下葬，所以也就没有方成然那样的放慢速度了。
要是平时，别墅区的管理人员果断让保安来捉人，然后罚款。可现在已经不会有保安来捉他们俩这乱挖花园的家伙了。夜宇倒很想此时跑出一个年过五旬的老大爷，哇哇地制止他们俩，然后狠狠地教育一顿，就算是罚款也不在乎了。
只是……都只是幻想了……
方成然埋得很慢，大概是还想多看几眼自己的母亲，完事了的夜宇就在一旁默默地等着。
等最后一把土铺上去之后，方成然顿在了那里。
“阿宇，报仇……”方成然看向了夜宇，眼中充满炽热，带着些许狂乱的嗜血。“我向谁报仇？”
夜宇看着方成然的变化愣了愣，“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导致事情发生的根源……”
夜宇的话没有说完，但是方成然已经是理解到了，同时也想到了一个人，他手里还有自己父亲的命！
“我要报仇！”方成然很坚定地说道。
“我会帮助你的。”夜宇说道。
“不，就我一个人。”方成然说道。
“凭什么？阿姨待我如子，我也有权利帮她报仇！”夜宇不爽方成然把复仇的担子给完全自己担着。
“可是还有雨妍啊……”方成然定定地看着夜宇，“你想把她也拉进这复仇的漩涡吗？”
“是我帮你报仇，关她什么……”
“当然关她事！因为你参与了！”没等夜宇说完，方成然就激动地打断了夜宇的话。
“你以为你参与进来后，雨妍就能无动于衷吗？她一定也会跟着你的！”方成然此时的怒火则是冲着夜宇的。
“其实你一直都清楚雨妍的心，她喜欢你，她什么都依赖你。特别是现在这情况，她是以你为中心的！”
方成然看到夜宇黯伤的表情，却没有停止，“你也知道我喜欢雨妍很久了，所以你总是对雨妍的暗示无动于衷，是因为我也喜欢她，是吗？”
“不是的，阿然，我……”
“你想说什么？还要逃避吗？我知道你是怕我伤心，不想让我们闹僵，但是你也不能那样对一个女生的爱意无所表示吧。”
方成然顿了顿，“是，我很喜欢雨妍，她美丽善良，虽然有时很凶，但是她也很会关心人。但这是一回事！我们俩将近八年的兄弟情难道还会因为雨妍而改变吗？”
“我承认，你比我优秀，所以雨妍喜欢你是正确的。”
夜宇能清楚地看见方成然说出这句话时的神伤。
“现在雨妍全靠你了。不要还像以前一样，自做自事，你得多考虑一下她的感受了。”
“就因为这样，所以报仇就只有你一个人的事了吗？这样雨妍也不会答应的。我们三个是八年的好朋友了。”夜宇说道。
“算我求你了，阿宇。”方成然摇了摇头，“这是我能为她做的最後一件事了，别让她参与进来，不要让她受伤。”
夜宇看着方成然那坚定地表情，还想要再劝说的话又咽回去了。
“阿宇，保重！！”方成然起身向着别墅区大门走去，那是离开的方向……
“把这个带上吧”夜宇抛给方成然一样东西，方成然接住一看，是一把手枪！
方成然疑惑地看向夜宇。
“不是泗哥的，是那个混混头子的，带着吧，迟早能派上用场。”
方成然点点头，收起了枪转身离去了……
人们都说一个人在经历了沉重打击之后会成长，变得成熟。看着阿然离去的背影，我确信他成长了，只是……这代价太大了！
我没有留住他，不是我不想，而是我已留不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