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蜀中自有真龙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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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刘璋站在成都城墙上远望，明亮的晨曦在渐渐消散的雾气中穿插刺透，刘璋却觉得一道道阳光刺透他的心脏，心痛，在滴血。广袤的成都盆地上长满郁郁葱葱的粮食菜蔬，宛如绿色的海洋，农人们正在劳作，星星点点；刘璋突然间发觉，原来他们并不仅是为个人家庭劳作，也为那个益州之主劳作。田地交接处是环绕成都盆地的一层层群山，被繁盛茂密蓬勃滋长的林木掩盖着，就是无声的守护者，守护着整个蜀中大地。
坚固的屏障，就让我拱手相让了啊！刘璋握紧拳，在心中怒骂道。
那个贫瘠软弱的灵魂，终于燃烧后觉醒。
刘璋，海洋与水之王的后裔，仅仅是中位血统的混血种存在，这一刻，一举突破到高位血统。
人格与意志从这一刻开始独立，只是，已经晚了啊。
“不，还没有，”刘璋喃喃道，血色的朝阳照射在刘璋丰腴的脸庞、冷峻的目光上，颇有几分末世枭雄的感觉，“混血种的世界，不管权力兵力如何，归根到底，还是君主的实力最为重要。张泉这厮，虽然让人看不透，却是实打实的毫无龙族血统的纯血人类，只要杀了他，益州九九八十一县城，还是寡人的！”
刘璋突然觉察到身后有人，“谁？！”回头一望，却是张泉和法正。
在刘璋默默地在城墙上看着蜀中大地时，张泉已经站在了他身后，看着他的气势突然暴涨，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二世祖了。
“张泉，法正，两位纯血人类，在混血种统治的世界里，倒是臭味相投啊，”刘璋面色阴冷地笑道，法正，因为是纯血人类，所以从来没有收到过刘璋的重视。此时此刻，已经觉醒成海洋与水高位混血种的刘璋，自认随口吐出个元素言灵，就能灭杀眼前张泉法正二人。
“来的倒是很巧啊，寡人正想去和泉少你单独谈谈呢！”刘璋说完，意念一闪，身后的护城河中的河水，滔天而起，在刘璋身后凝结成千万支冰箭，晶莹剔透，晨曦在尖锐的箭芒上耀眼散射，向张泉和法正穿刺而去。
刘璋已经看见，千万支冰箭穿过张泉，撕裂每一块血肉组织，冰箭转瞬即逝，张泉身上，连箭孔都没留下，因为尸体，已经烟消云散了。
张泉望着疾驰而来的千万支冰箭，面色冷漠的眨眨眼，毫无出手抵抗的反应。
张泉身后的法正，从目光中发散出一阵耀眼的意念，低声吟唱一句：
“撤销！”这一刻，千万支冰箭，灰飞烟灭。
刘璋一击不得手，瞬间遭到言灵反噬，一阵血气自胸口涌上，吐出几口红黑色的血液，“这是？白王血裔的精神力量？”刘璋只感觉到，一团团精神蛀虫，在他大脑四周吵吵闹闹，晕沉沉的。
“对，这就是白王的精神力量，对于血统比我低的人，所有元素攻击，失效。”法正说道。
·····
昨晚，张泉入住益州城主府，和孙尚香黄月英还有洛伊吃过饭，法正来访，“孝直，直接进来吧，”张泉说完对黄月英等说道：“你们先去睡吧，今晚，估计要秉烛夜谈了。”
张泉法正在书房中坐好，噘着精致的茶水，张泉说道：
“孝直，随便说一下我以后管理益州需要注意的事项吧。”
法正说：“管理益州，以我看，这些事交给孔明就够了，泉少，也不会把小小的益州放在眼里罢！”
“哈哈，知我者，孝直也。”主客皆笑。
“益州事物我直接跟孔明说明就好了，关于龙族血统的，倒是有一些想说的。”法正收敛笑容，面色一正说道。
“请说。”张泉说道。
“泉少，你真的是纯血人类？还是，白王后裔？”法正说。
“白王后裔？”张泉皱眉思索道，倏忽间，他想起前世他那没有丝毫龙族血统、在世俗中兢兢业业劳作的父母，他想起刚来到三国时张绣的谆谆教导，他前世的父母是十足的纯血人类，从未使用过任何超人类的能力，而张绣，也不像是隐藏了家族的血裔，“是踏踏实实的纯血人类啊，只不过，有一些其他的能力。”张泉淡淡说道，“白王血裔？难道看起来是纯血人类的孝直你，是白王后裔？”
“嗯，我确实是白王后裔，战力，在高位血统中也还算中流。”法正谦逊地说道，至于张泉所谓的一些其他的能力(暴血，第二十七章有详解)，就不是他能问的了。
“愿闻其详。”张泉说。
“上古时代，黑王失踪，白王和地水火风四大君王大战同归于尽，纯血龙族退出历史舞台。自从夏禹建立混血种统治的王国后，地水火风四族混血种掌控皇权，白王后裔混血种掌控教权。”
法正顿了顿，噘了口茶水，润润喉咙，继续说道，“直到，华夏历史上最英明的帝王，商纣王，帝辛，再次商朝觉醒的大地与山之王，下令剿灭所有白王后裔。自此之后，华夏文明，再没有教权可言。然而白王，还是有可能在后世觉醒复活。而白王混血种，虽然仍然是血统传承，但是却祛除了增强肉体战力的功效，只是表现为对元素攻击的亲和力。从表面上看起来，就是纯血人类。”
·····
张泉扫视着刘璋，冷冷地说道：“虽然从中位血统觉醒到了高位血统，但，”顿了顿，“还是蝼蚁一般的存在啊，刘伯父！”
张泉的目光，宛如一把利剑，刺穿刘璋的灵魂深处；刘璋能够感受到，张泉，没有像法正一般施加精神攻击，只是，仅仅是普通纯血人类的峻冷的目光，缺轻松击破了刘璋觉醒后自己为坚固的精神防线。
原来，自己从来都是蝼蚁一般的存在啊，从前是，现在觉醒为高位血统后，毫无作为，还是蝼蚁一般的存在。刘璋心道。
张泉上前，趴在城墙上，扫视四野，出声道：
“看着这大好景色，刘伯父可有什么想法？”
刘璋转身看向张泉，道：“不敢蒙少主称我为伯父，唤我季玉就好。”
“不。我从来不看中地位，你年龄长我一轮，就称呼你为伯父。”张泉说道。
“好吧。”
“泉此来是来询问伯父，是想留在益州，还是到荆州历练一番？”张泉说道。
“我还能留在益州？”刘璋惊道。刘璋留在益州就有可能聚集他以前的武将文官发动叛乱。
张泉没回答，浅笑着说道：“今天看见伯父，气势大不同于昨日，令人耳目一心啊！”
“见笑了。”
“如果是昨日的伯父的话，玩物丧志，留在益州也成不了什么事。”张泉看着愣住的刘璋，顿了顿说道：“而如果是今日蜕变后的伯父的话，就更加不会叛变了。良臣不侍二主，这个道理泉还是知道的。”
刘璋听完静静地看着张泉，感激之情知遇之恩从眼角旁的眼泪中溢出，大拜，说道：
“属下愿意到荆州历练一番。”
好，把蜕变后的你留在益州我也不放心，张泉心道，于是让刘璋到荆州武陵处理政务。
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这就是刘璋最后看着蜀中大地的感受。
············
城主府中，张泉召集在成都的主要谋士武将诸葛亮法正张松赵云文聘黄忠严颜吴懿霍峻进行会议。张泉把偌大的地图摊开，诸葛亮苦苦地说：“少主，如今益州荆州新定，实在不宜再动干戈啊。”
张泉假装没听见，向着法正张松说道：
“孝直，子乔，你们对孔明的话怎么看？”
张松法正愣了愣，这少主见新人忘旧人啊，张松摆出饱读诗书的样子说道：
“孔明刚才说的，益州新定，恐怕不对吧，大郡汉中还在张鲁手里。”
赵云听后说道：“额，子乔，张鲁已经被云俘虏了。”
张松顿时翻个白眼，你敢不敢不说。张泉听赵云说完也是一惊，想到昨日进城后赵云说向张泉禀报军情，张泉当时说天色已晚你还要整顿城中兵马明天再说吧，于是赵云就没说。张泉还想着苦苦率军穿过张鲁把守的栈道进军汉中平原，看来这游戏难度降低了。（把人生比作游戏，这是穿越小说，不是游戏小说）
“那孝直你呢？”张泉向法正说道。
“虽然西川新定，但是据我所知，少主在平定西川过程中，并没用什么刀戈，现在完全有兵力财力发动战争。只是我担心的是，益州南部的建宁郡还不是我们掌管着，要是建宁太守和南蛮族联合起来，怕是一场浩劫啊。”
众人点头赞同到，张泉淡淡地说：“建宁和云南一块你们就不用担心了。对了，孔明，会议结束后你在益州发一道诏令，叫人们对那些夷族蛮族等少数民族人士和中原人士同等对待，同时鼓励汉族和少数民族通婚。然后把诏令传给荆州的文和（贾诩），叫他在荆州也发一下。”
张泉早在平定江南四郡的时候，就派遣廖化统帅精兵，从零陵直下建宁云南，这个时候，孟获还是个没长成的毛孩子，南蛮一片混乱，平定易如反掌。
“是。”
“那就回到出兵的事，”张泉指着地图说道：“我们从荆州带来二万八千兵基本没什么伤亡，挑出二万，在加上新整编的三万益州兵，进击汉中，以图谋西凉和中原。”
众人听后说出意图骇然，你说得怎么大声干什么。
张泉这么急于进军，也是有原因的。自从占据益州成都跟法正一席长谈后，突然有种错觉，自己眼前的世界，混血种统治世界的力度还不够，还是要倚靠数以万计的人类大军来争霸天下，这真的是龙血三国么？张泉有种感觉，这一份谜题，会在自己统携十万大军，进军长安时解开。
“这次孝直你和还在永安的士元（庞统）以及在辛桐的元直（徐庶）跟我出征，”说着张泉转向诸葛亮张松，“孔明和子乔把守西川，整治内务，巡察治安，帮助百姓屯田，大力发展商业，这些任务就交个你们了。”
说完后张泉率领纵武将谋士兵马北上，文有庞统徐庶法正，武有赵云黄忠文聘吴懿张任，还带着俘虏后投降了的养得白白胖胖的张鲁张教主（当初赵云俘虏张鲁后，随便说了句不降则死，张鲁五十多岁的人了，当然爱惜自己的生命，马上投降。倒是张鲁的弟弟张徵倒是硬气地说只要汉中还在阎圃先生手中，他就不投降），向剑阁、汉中袭去。
张鲁留在剑阁的数百士兵看见张鲁站在城下，立即缴械投降了。主公都降了，自己还反抗干什么?
于是张泉众人不急不缓地穿过剑阁，沿山间的栈道向汉中行军。
数日后，晌午刚过，他们已经看到了栈道的尽头和山势退去后的广袤的汉中平原。汉中位于今陕西和甘肃交界处，他们从西川行到汉中，天气越来越热，空气变得干燥，两旁的群山也渐渐变得贫瘠，有的光秃秃的，毫无生机。
已是七月，一阵热风袭来，卷携着吹起麦浪后残留的麦香，如无处不在的温暖的阳光一般，似乎要把张泉融化了。
张泉在阵前和众将打趣道：
“这时要是在栈道尽头突然出来一军，像公义（张任）叔父一样，只怕我们就进退维谷啊！”
众人笑着回应。
张鲁脸色不好看，说道：
“少主多虑了。我张鲁投降，就是整个汉中投降。”
张鲁正说着，突然最前面的赵云勒住白马，大喊一声，“停止行军！原地待命准备战斗！”雄壮且令人心神清醒的喊叫声回荡在山谷间，飞鸟在群山天际间肆意飞舞。
栈道尽头应声出来一军，张任黄忠等人顿时严肃起来，神色凝重，张泉心中骇然，只怕这一战要损失惨重了，然后出来一员武将，大喊道：
“我杨柏在此久等了！”
果然，张鲁留守在汉中的军师阎圃是不会轻易投降的，汉中一战在所难免了。
庞统徐庶法正皱着眉想如何解决，赵云张任等武将却是跃跃欲试，张任向张泉说道：“兄侄（以后就按张绣张任赵云是同辈人来称呼吧），请让我阵前挑战敌将！”
张泉点头张任正要出发，张鲁面色阴沉地挡住张任，说道：
“还是先让我上前试试吧。”
“好的。”张泉答道。
清晨，刘璋站在成都城墙上远望，明亮的晨曦在渐渐消散的雾气中穿插刺透，刘璋却觉得一道道阳光刺透他的心脏，心痛，在滴血。广袤的成都盆地上长满郁郁葱葱的粮食菜蔬，宛如绿色的海洋，农人们正在劳作，星星点点；刘璋突然间发觉，原来他们并不仅是为个人家庭劳作，也为那个益州之主劳作。田地交接处是环绕成都盆地的一层层群山，被繁盛茂密蓬勃滋长的林木掩盖着，就是无声的守护者，守护着整个蜀中大地。
坚固的屏障，就让我拱手相让了啊！刘璋握紧拳，在心中怒骂道。
那个贫瘠软弱的灵魂，终于燃烧后觉醒。
刘璋，海洋与水之王的后裔，仅仅是中位血统的混血种存在，这一刻，一举突破到高位血统。
人格与意志从这一刻开始独立，只是，已经晚了啊。
“不，还没有，”刘璋喃喃道，血色的朝阳照射在刘璋丰腴的脸庞、冷峻的目光上，颇有几分末世枭雄的感觉，“混血种的世界，不管权力兵力如何，归根到底，还是君主的实力最为重要。张泉这厮，虽然让人看不透，却是实打实的毫无龙族血统的纯血人类，只要杀了他，益州九九八十一县城，还是寡人的！”
刘璋突然觉察到身后有人，“谁？！”回头一望，却是张泉和法正。
在刘璋默默地在城墙上看着蜀中大地时，张泉已经站在了他身后，看着他的气势突然暴涨，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二世祖了。
“张泉，法正，两位纯血人类，在混血种统治的世界里，倒是臭味相投啊，”刘璋面色阴冷地笑道，法正，因为是纯血人类，所以从来没有收到过刘璋的重视。此时此刻，已经觉醒成海洋与水高位混血种的刘璋，自认随口吐出个元素言灵，就能灭杀眼前张泉法正二人。
“来的倒是很巧啊，寡人正想去和泉少你单独谈谈呢！”刘璋说完，意念一闪，身后的护城河中的河水，滔天而起，在刘璋身后凝结成千万支冰箭，晶莹剔透，晨曦在尖锐的箭芒上耀眼散射，向张泉和法正穿刺而去。
刘璋已经看见，千万支冰箭穿过张泉，撕裂每一块血肉组织，冰箭转瞬即逝，张泉身上，连箭孔都没留下，因为尸体，已经烟消云散了。
张泉望着疾驰而来的千万支冰箭，面色冷漠的眨眨眼，毫无出手抵抗的反应。
张泉身后的法正，从目光中发散出一阵耀眼的意念，低声吟唱一句：
“撤销！”这一刻，千万支冰箭，灰飞烟灭。
刘璋一击不得手，瞬间遭到言灵反噬，一阵血气自胸口涌上，吐出几口红黑色的血液，“这是？白王血裔的精神力量？”刘璋只感觉到，一团团精神蛀虫，在他大脑四周吵吵闹闹，晕沉沉的。
“对，这就是白王的精神力量，对于血统比我低的人，所有元素攻击，失效。”法正说道。
·····
昨晚，张泉入住益州城主府，和孙尚香黄月英还有洛伊吃过饭，法正来访，“孝直，直接进来吧，”张泉说完对黄月英等说道：“你们先去睡吧，今晚，估计要秉烛夜谈了。”
张泉法正在书房中坐好，噘着精致的茶水，张泉说道：
“孝直，随便说一下我以后管理益州需要注意的事项吧。”
法正说：“管理益州，以我看，这些事交给孔明就够了，泉少，也不会把小小的益州放在眼里罢！”
“哈哈，知我者，孝直也。”主客皆笑。
“益州事物我直接跟孔明说明就好了，关于龙族血统的，倒是有一些想说的。”法正收敛笑容，面色一正说道。
“请说。”张泉说道。
“泉少，你真的是纯血人类？还是，白王后裔？”法正说。
“白王后裔？”张泉皱眉思索道，倏忽间，他想起前世他那没有丝毫龙族血统、在世俗中兢兢业业劳作的父母，他想起刚来到三国时张绣的谆谆教导，他前世的父母是十足的纯血人类，从未使用过任何超人类的能力，而张绣，也不像是隐藏了家族的血裔，“是踏踏实实的纯血人类啊，只不过，有一些其他的能力。”张泉淡淡说道，“白王血裔？难道看起来是纯血人类的孝直你，是白王后裔？”
“嗯，我确实是白王后裔，战力，在高位血统中也还算中流。”法正谦逊地说道，至于张泉所谓的一些其他的能力(暴血，第二十七章有详解)，就不是他能问的了。
“愿闻其详。”张泉说。
“上古时代，黑王失踪，白王和地水火风四大君王大战同归于尽，纯血龙族退出历史舞台。自从夏禹建立混血种统治的王国后，地水火风四族混血种掌控皇权，白王后裔混血种掌控教权。”
法正顿了顿，噘了口茶水，润润喉咙，继续说道，“直到，华夏历史上最英明的帝王，商纣王，帝辛，再次商朝觉醒的大地与山之王，下令剿灭所有白王后裔。自此之后，华夏文明，再没有教权可言。然而白王，还是有可能在后世觉醒复活。而白王混血种，虽然仍然是血统传承，但是却祛除了增强肉体战力的功效，只是表现为对元素攻击的亲和力。从表面上看起来，就是纯血人类。”
·····
张泉扫视着刘璋，冷冷地说道：“虽然从中位血统觉醒到了高位血统，但，”顿了顿，“还是蝼蚁一般的存在啊，刘伯父！”
张泉的目光，宛如一把利剑，刺穿刘璋的灵魂深处；刘璋能够感受到，张泉，没有像法正一般施加精神攻击，只是，仅仅是普通纯血人类的峻冷的目光，缺轻松击破了刘璋觉醒后自己为坚固的精神防线。
原来，自己从来都是蝼蚁一般的存在啊，从前是，现在觉醒为高位血统后，毫无作为，还是蝼蚁一般的存在。刘璋心道。
张泉上前，趴在城墙上，扫视四野，出声道：
“看着这大好景色，刘伯父可有什么想法？”
刘璋转身看向张泉，道：“不敢蒙少主称我为伯父，唤我季玉就好。”
“不。我从来不看中地位，你年龄长我一轮，就称呼你为伯父。”张泉说道。
“好吧。”
“泉此来是来询问伯父，是想留在益州，还是到荆州历练一番？”张泉说道。
“我还能留在益州？”刘璋惊道。刘璋留在益州就有可能聚集他以前的武将文官发动叛乱。
张泉没回答，浅笑着说道：“今天看见伯父，气势大不同于昨日，令人耳目一心啊！”
“见笑了。”
“如果是昨日的伯父的话，玩物丧志，留在益州也成不了什么事。”张泉看着愣住的刘璋，顿了顿说道：“而如果是今日蜕变后的伯父的话，就更加不会叛变了。良臣不侍二主，这个道理泉还是知道的。”
刘璋听完静静地看着张泉，感激之情知遇之恩从眼角旁的眼泪中溢出，大拜，说道：
“属下愿意到荆州历练一番。”
好，把蜕变后的你留在益州我也不放心，张泉心道，于是让刘璋到荆州武陵处理政务。
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这就是刘璋最后看着蜀中大地的感受。
············
城主府中，张泉召集在成都的主要谋士武将诸葛亮法正张松赵云文聘黄忠严颜吴懿霍峻进行会议。张泉把偌大的地图摊开，诸葛亮苦苦地说：“少主，如今益州荆州新定，实在不宜再动干戈啊。”
张泉假装没听见，向着法正张松说道：
“孝直，子乔，你们对孔明的话怎么看？”
张松法正愣了愣，这少主见新人忘旧人啊，张松摆出饱读诗书的样子说道：
“孔明刚才说的，益州新定，恐怕不对吧，大郡汉中还在张鲁手里。”
赵云听后说道：“额，子乔，张鲁已经被云俘虏了。”
张松顿时翻个白眼，你敢不敢不说。张泉听赵云说完也是一惊，想到昨日进城后赵云说向张泉禀报军情，张泉当时说天色已晚你还要整顿城中兵马明天再说吧，于是赵云就没说。张泉还想着苦苦率军穿过张鲁把守的栈道进军汉中平原，看来这游戏难度降低了。（把人生比作游戏，这是穿越小说，不是游戏小说）
“那孝直你呢？”张泉向法正说道。
“虽然西川新定，但是据我所知，少主在平定西川过程中，并没用什么刀戈，现在完全有兵力财力发动战争。只是我担心的是，益州南部的建宁郡还不是我们掌管着，要是建宁太守和南蛮族联合起来，怕是一场浩劫啊。”
众人点头赞同到，张泉淡淡地说：“建宁和云南一块你们就不用担心了。对了，孔明，会议结束后你在益州发一道诏令，叫人们对那些夷族蛮族等少数民族人士和中原人士同等对待，同时鼓励汉族和少数民族通婚。然后把诏令传给荆州的文和（贾诩），叫他在荆州也发一下。”
张泉早在平定江南四郡的时候，就派遣廖化统帅精兵，从零陵直下建宁云南，这个时候，孟获还是个没长成的毛孩子，南蛮一片混乱，平定易如反掌。
“是。”
“那就回到出兵的事，”张泉指着地图说道：“我们从荆州带来二万八千兵基本没什么伤亡，挑出二万，在加上新整编的三万益州兵，进击汉中，以图谋西凉和中原。”
众人听后说出意图骇然，你说得怎么大声干什么。
张泉这么急于进军，也是有原因的。自从占据益州成都跟法正一席长谈后，突然有种错觉，自己眼前的世界，混血种统治世界的力度还不够，还是要倚靠数以万计的人类大军来争霸天下，这真的是龙血三国么？张泉有种感觉，这一份谜题，会在自己统携十万大军，进军长安时解开。
“这次孝直你和还在永安的士元（庞统）以及在辛桐的元直（徐庶）跟我出征，”说着张泉转向诸葛亮张松，“孔明和子乔把守西川，整治内务，巡察治安，帮助百姓屯田，大力发展商业，这些任务就交个你们了。”
说完后张泉率领纵武将谋士兵马北上，文有庞统徐庶法正，武有赵云黄忠文聘吴懿张任，还带着俘虏后投降了的养得白白胖胖的张鲁张教主（当初赵云俘虏张鲁后，随便说了句不降则死，张鲁五十多岁的人了，当然爱惜自己的生命，马上投降。倒是张鲁的弟弟张徵倒是硬气地说只要汉中还在阎圃先生手中，他就不投降），向剑阁、汉中袭去。
张鲁留在剑阁的数百士兵看见张鲁站在城下，立即缴械投降了。主公都降了，自己还反抗干什么?
于是张泉众人不急不缓地穿过剑阁，沿山间的栈道向汉中行军。
数日后，晌午刚过，他们已经看到了栈道的尽头和山势退去后的广袤的汉中平原。汉中位于今陕西和甘肃交界处，他们从西川行到汉中，天气越来越热，空气变得干燥，两旁的群山也渐渐变得贫瘠，有的光秃秃的，毫无生机。
已是七月，一阵热风袭来，卷携着吹起麦浪后残留的麦香，如无处不在的温暖的阳光一般，似乎要把张泉融化了。
张泉在阵前和众将打趣道：
“这时要是在栈道尽头突然出来一军，像公义（张任）叔父一样，只怕我们就进退维谷啊！”
众人笑着回应。
张鲁脸色不好看，说道：
“少主多虑了。我张鲁投降，就是整个汉中投降。”
张鲁正说着，突然最前面的赵云勒住白马，大喊一声，“停止行军！原地待命准备战斗！”雄壮且令人心神清醒的喊叫声回荡在山谷间，飞鸟在群山天际间肆意飞舞。
栈道尽头应声出来一军，张任黄忠等人顿时严肃起来，神色凝重，张泉心中骇然，只怕这一战要损失惨重了，然后出来一员武将，大喊道：
“我杨柏在此久等了！”
果然，张鲁留守在汉中的军师阎圃是不会轻易投降的，汉中一战在所难免了。
庞统徐庶法正皱着眉想如何解决，赵云张任等武将却是跃跃欲试，张任向张泉说道：“兄侄（以后就按张绣张任赵云是同辈人来称呼吧），请让我阵前挑战敌将！”
张泉点头张任正要出发，张鲁面色阴沉地挡住张任，说道：
“还是先让我上前试试吧。”
“好的。”张泉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