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混血种世界中的纯血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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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血种世界中的纯血人类
第二日，贾诩来教张泉学问。
“少主，我先试讲一下《春秋》，看你能否听懂？”贾诩说。
“老先生，我还不知道你的名讳呢，我甚至不知道我自己的名字。”张泉说。
“额，少主天资聪颖，是在下疏忽了。先跟少主介绍一下，您的家世，您叫张泉，还未取表字，是主公张绣的独子。老夫姓贾，名诩，字文和，在主公手下任军师。”贾诩说。
“什么？你是贾诩。”张泉在惊讶中叫喊的声音大了，门口的保卫冲进来，“贾大人，出现了什么问题？”
张泉冷静下来，向贾诩使了个眼色，高智商的贾诩立即领会了我的意思，贾诩对保卫说：“没什么事，你出去吧，把门关好，然后你们保卫离门三寸开外。”
支开了保卫，张泉已经冷静地知道自己穿越到了三国做了军阀张绣的儿子，对三国的比较了解使张泉有种强烈的自信，张泉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贾诩说：“贾先生，我虽然失忆了，但脑海中却多了其他一些东西，不知先生信否？”
贾诩看着张泉的眼神，顷刻间后背汗涔涔了，因为对方产生了一中气势，他曾经在汉灵帝身上见过，睥睨天下的威严。
“老夫不敢妄猜。”贾诩退后一步说。
“贾先生，我就叫你文和吧。文和你有经天纬地之才，年老有才，可比姜尚，我们坐下来慢慢天下吧。”张泉说。
贾诩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张泉：“少主知道当今天下的局势了？”
“当今天下，袁绍占河北，兵力强劲，为天下第一诸侯；曹操占中原，挟天子以令天下，实力不容轻视，仅次于袁绍，与我爹张绣有不共戴天之仇，是我们的头号大敌；江东孙策，帐下猛将如云，亦不可小视；当然还有西凉马腾，汉中张鲁，益州刘璋，荆州刘表，辽东公孙度，这些人不过守家之犬，说过一点就是冢中枯骨罢了。文和以为如何？”张泉侃侃而谈。
贾文和非常有才，但他的才智集中在谋己谋人谋战：就是为自己谋出路，推测他人心里想的以及战争中出鬼点子，重视眼前，很少思索关于天下的形式。如今，张泉用三句话指明天下三大诸侯，他听得一惊一乍的，又听张泉说刘璋刘表之人不过是冢中枯骨，又吓出了一身冷汗，不过他马上想到张泉还有一个诸侯没分析，说：
“少主如何看待主公的处境？”
张绣的处境?没有张泉的话，“必亡。”张泉说。
刚镇静点了的贾诩听到张泉说出的简单的二字，不禁一阵虚脱，汗湿了后背，苍老了几岁，对张泉深深拜上一揖：
“少主大才，老夫受教了，今日身体不适，来日再来求教。”逃跑了。
“等等。”把贾诩吓跑了实在出乎张泉的意料，不过这样也好，让他的眼界更高一点，但张泉突然想起他现在还被软禁在屋里。
“少主有何吩咐？”
“跟保卫们说我身子骨硬朗了。”
“遵命。”贾诩又拜。
然后张泉出门在宛城中逛了一圈，不仅更强烈地感受到了昨天的四个字——百废待兴，更是流氓小偷满地走，人民勉强能生活，回家后想一想，宛城早晚会被曹操攻破的。如果现在开始修民居市场什么的，还没修好就送给那个曹矮子，所以现在应该加紧巡察，解决流氓小偷的问题。
晚上张泉和张绣贾诩跪坐在一起吃饭，张泉很奇怪，他有爹没娘，大概娘就是那个邹氏吧，比张绣大二十来岁，真有兴致；怪不得原来那个张泉喜欢大他二十来岁的熟妇，原来是遗传。
张泉看向张绣，毕竟穿越来十六岁了，没有父亲的感觉，但张泉很尊重他，尊重一个长者，想让他过上太上皇的生活。
“主公，少主天纵之资，论才干老夫难以望其项背。”贾诩当然不敢说张泉说张绣必亡，只是夸张泉有才智。
“什么?文和啊，如今大敌当前，这个恭维话实在过啊。泉儿如一块璞玉，还要雕琢。”张绣说。
这俩货实在是好基友，直接忽视了张泉，张泉说：
“敢问父亲现在在忙何事？”
“准备砖石、滚木、燃油之类，宛城地势高，曹操来袭时用这些能很有力地阻挡杀伤曹军。”张绣说。
“还可以利用地势，父亲也可以统帅骑兵向下冲锋吧。”张泉说。
“对啊，这个文和也提过。”
“但我觉得，宛城守不住。”贾诩在对张泉使眼色，我边说边向他使眼色。
“什么？泉儿，这话不能瞎说啊，我们张家就这座宛城了啊。你是不是被雷劈了伤还没好啊”张绣说。
靠，你提被雷劈干嘛。张泉心道。
“主公，少主应该还有话要说吧。”贾诩说
“对，我说啊，那个刘表之所以把荆州南阳宛城让给我们，就是为了让我们做抗击曹操或者袁绍南下荆州的屏障。他的算盘打的真好，我们为什么不夺得江南四郡让刘表做我们的屏障？”张泉说。
这个计划好，我怎么没想到呢，坑死刘表那货。这是贾诩张绣俩人想的。
“刘表又给我们地盘，又送钱又送粮的，这样做很不仁义吧”张绣虚伪地说。
“还有，少主，我们派兵南下就必须经过襄阳江夏，会被刘表发现。”贾诩说。
“说到仁义，我认为天下诸侯最不仁义的就是刘表了。刘表汉室宗亲，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时它却不参加。给我们地盘不过是看我们的军队战斗力高，来抗击曹操而已。至于如何派兵南下以及攻城，就由我和胡车儿将军来处理吧。我和胡将军走时会来走一百精兵和一半钱粮，一百精兵化妆为商人，然后到南方招兵买马，就地训练。”张泉说。
“就地训练？在江南四郡？”贾诩问。
“不，交州。”张泉说。交州就是现在的广东，三国时还是一片贫瘠，但大汉十三州，开国就有交州，人们却常常忽略。
“好主意。”擅长谋人心的贾诩却更加看不透张泉了，却预感到了张泉可成大事。拜托，他和你们差的不是智商，是华夏两千年的文化积淀。
“对了，我觉得父亲和贾先生应该把城防先交个下人建设，城里的治安急需整治。”张泉说。
不知不觉已经缄默了良久的张绣望着还散发着稚嫩的张泉的脸庞，凝视着张泉脸上不该属于他的渐渐成熟的神情，回头对护卫们淡淡说了句，“你们都退下吧。”
张泉望向张绣肃穆的神情，被震惊住了，刚才还憨厚傻乎乎就像一个痴呆儿似的，转瞬间便缄默刚毅肃穆沉稳了，这种变脸速度，是乱世之枭雄的特征啊，不应该属于历史评价不怎么样的宛城城主张绣啊。
张绣语重心长地说：“泉儿，你也长大了，是时候告诉你真实的世界了。”
“愿闻其详。”张泉表面上淡定，内心深处却在蹦蹦跳，是龙族？虽然张泉从来都知道，但是被一个前几天才认识的人提起，还是莫名地激动。
张绣说：“在整个人类世界里，很有一部分人，他们身上，流着神秘而高贵的生物——龙的血液，可以说，他们一半是龙，一半是人。他们自称为混血种。他们，相比于普通人类而言，都拥有更强壮的体质、更智慧的大脑、更悠长的寿命，还有各种各样特殊的技能。”
张绣顿了顿，看着一点都不震惊就像是在听童话一般惬意的张泉，呡了口茶继续说道，“就像坐在这的先生，贾诩文和，就是一名龙血纯度很高的混血种，他的特技，帷幕。”
张泉扭头看向贾诩，只见原本贾诩所在的位置什么都没有，再摇头晃脑查看房间内每一个角落，一点贾诩的影子都没看到。
“泉儿，我告诉你，文和就在这个房间里，但是仅凭我们的肉眼却看不见，这就是特技帷幕的效果。”
嚓，通过周身空气波动的状态来改变光线的传播，龙族的力量，真熟悉啊，张泉心道。
下一刻，贾诩又回到了他跪坐的位置，或者说，他一直在那，只是看不见。
张绣继续说道：“时间有限，我们先不说混血种的起源。只是说，有混血种，就必然有纯血龙族，还不在少数，他们的力量比任何混血种都强大，但是，却缺少人类的智慧。试想，当两个高纯度龙血的混血种生育时，会发生什么呢？”
“纯血龙族呗。”张泉不屑地说道，混血种杂交而产生的纯血龙族，张泉在上一世真是见的多了，而它们，与真正的纯血龙族完全不能相比，只能默默地沦为学院的试验品。
张绣凝视着张泉，说：
“不，龙王诞生了。”
张泉震惊了。
“龙王，从他出生那一刻起就拥有了属于他的力量、智慧与气势。龙王只能由混血种结合生育而诞生，而不能由纯血龙族相互结合诞生，我不知道原因，但事实就是这样。每一位龙王的诞生，必将以捭阖之势一统天下，开创属于他的朝代。”
“在已知的记载中，只有四大龙王，分别掌控地、水、火、风四大元素，周朝的创立者周武王便是天空与风之王，秦朝的开国者秦始皇嬴政便是青铜与火之王，而大汉朝的高祖刘邦便是海洋与水之王。而很不幸，我们最大的敌人曹操，已经越来越显露出最后一位龙王——大地与山之王的特征了。”
虽然张泉从来都知道龙族从来都影响着历史的进程，却不曾先到如此直接，他还需要时间慢慢接受，但他还是留出最后的理智问道：
“那我们呢？西凉张氏世家，什么血统？”
“很抱歉，儿子，我们，是，纯血人类。”
在混血种的世界里，作为纯血人类的张泉所感到的，从来都是寂寞。
混血种世界中的纯血人类
第二日，贾诩来教张泉学问。
“少主，我先试讲一下《春秋》，看你能否听懂？”贾诩说。
“老先生，我还不知道你的名讳呢，我甚至不知道我自己的名字。”张泉说。
“额，少主天资聪颖，是在下疏忽了。先跟少主介绍一下，您的家世，您叫张泉，还未取表字，是主公张绣的独子。老夫姓贾，名诩，字文和，在主公手下任军师。”贾诩说。
“什么？你是贾诩。”张泉在惊讶中叫喊的声音大了，门口的保卫冲进来，“贾大人，出现了什么问题？”
张泉冷静下来，向贾诩使了个眼色，高智商的贾诩立即领会了我的意思，贾诩对保卫说：“没什么事，你出去吧，把门关好，然后你们保卫离门三寸开外。”
支开了保卫，张泉已经冷静地知道自己穿越到了三国做了军阀张绣的儿子，对三国的比较了解使张泉有种强烈的自信，张泉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贾诩说：“贾先生，我虽然失忆了，但脑海中却多了其他一些东西，不知先生信否？”
贾诩看着张泉的眼神，顷刻间后背汗涔涔了，因为对方产生了一中气势，他曾经在汉灵帝身上见过，睥睨天下的威严。
“老夫不敢妄猜。”贾诩退后一步说。
“贾先生，我就叫你文和吧。文和你有经天纬地之才，年老有才，可比姜尚，我们坐下来慢慢天下吧。”张泉说。
贾诩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张泉：“少主知道当今天下的局势了？”
“当今天下，袁绍占河北，兵力强劲，为天下第一诸侯；曹操占中原，挟天子以令天下，实力不容轻视，仅次于袁绍，与我爹张绣有不共戴天之仇，是我们的头号大敌；江东孙策，帐下猛将如云，亦不可小视；当然还有西凉马腾，汉中张鲁，益州刘璋，荆州刘表，辽东公孙度，这些人不过守家之犬，说过一点就是冢中枯骨罢了。文和以为如何？”张泉侃侃而谈。
贾文和非常有才，但他的才智集中在谋己谋人谋战：就是为自己谋出路，推测他人心里想的以及战争中出鬼点子，重视眼前，很少思索关于天下的形式。如今，张泉用三句话指明天下三大诸侯，他听得一惊一乍的，又听张泉说刘璋刘表之人不过是冢中枯骨，又吓出了一身冷汗，不过他马上想到张泉还有一个诸侯没分析，说：
“少主如何看待主公的处境？”
张绣的处境?没有张泉的话，“必亡。”张泉说。
刚镇静点了的贾诩听到张泉说出的简单的二字，不禁一阵虚脱，汗湿了后背，苍老了几岁，对张泉深深拜上一揖：
“少主大才，老夫受教了，今日身体不适，来日再来求教。”逃跑了。
“等等。”把贾诩吓跑了实在出乎张泉的意料，不过这样也好，让他的眼界更高一点，但张泉突然想起他现在还被软禁在屋里。
“少主有何吩咐？”
“跟保卫们说我身子骨硬朗了。”
“遵命。”贾诩又拜。
然后张泉出门在宛城中逛了一圈，不仅更强烈地感受到了昨天的四个字——百废待兴，更是流氓小偷满地走，人民勉强能生活，回家后想一想，宛城早晚会被曹操攻破的。如果现在开始修民居市场什么的，还没修好就送给那个曹矮子，所以现在应该加紧巡察，解决流氓小偷的问题。
晚上张泉和张绣贾诩跪坐在一起吃饭，张泉很奇怪，他有爹没娘，大概娘就是那个邹氏吧，比张绣大二十来岁，真有兴致；怪不得原来那个张泉喜欢大他二十来岁的熟妇，原来是遗传。
张泉看向张绣，毕竟穿越来十六岁了，没有父亲的感觉，但张泉很尊重他，尊重一个长者，想让他过上太上皇的生活。
“主公，少主天纵之资，论才干老夫难以望其项背。”贾诩当然不敢说张泉说张绣必亡，只是夸张泉有才智。
“什么?文和啊，如今大敌当前，这个恭维话实在过啊。泉儿如一块璞玉，还要雕琢。”张绣说。
这俩货实在是好基友，直接忽视了张泉，张泉说：
“敢问父亲现在在忙何事？”
“准备砖石、滚木、燃油之类，宛城地势高，曹操来袭时用这些能很有力地阻挡杀伤曹军。”张绣说。
“还可以利用地势，父亲也可以统帅骑兵向下冲锋吧。”张泉说。
“对啊，这个文和也提过。”
“但我觉得，宛城守不住。”贾诩在对张泉使眼色，我边说边向他使眼色。
“什么？泉儿，这话不能瞎说啊，我们张家就这座宛城了啊。你是不是被雷劈了伤还没好啊”张绣说。
靠，你提被雷劈干嘛。张泉心道。
“主公，少主应该还有话要说吧。”贾诩说
“对，我说啊，那个刘表之所以把荆州南阳宛城让给我们，就是为了让我们做抗击曹操或者袁绍南下荆州的屏障。他的算盘打的真好，我们为什么不夺得江南四郡让刘表做我们的屏障？”张泉说。
这个计划好，我怎么没想到呢，坑死刘表那货。这是贾诩张绣俩人想的。
“刘表又给我们地盘，又送钱又送粮的，这样做很不仁义吧”张绣虚伪地说。
“还有，少主，我们派兵南下就必须经过襄阳江夏，会被刘表发现。”贾诩说。
“说到仁义，我认为天下诸侯最不仁义的就是刘表了。刘表汉室宗亲，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时它却不参加。给我们地盘不过是看我们的军队战斗力高，来抗击曹操而已。至于如何派兵南下以及攻城，就由我和胡车儿将军来处理吧。我和胡将军走时会来走一百精兵和一半钱粮，一百精兵化妆为商人，然后到南方招兵买马，就地训练。”张泉说。
“就地训练？在江南四郡？”贾诩问。
“不，交州。”张泉说。交州就是现在的广东，三国时还是一片贫瘠，但大汉十三州，开国就有交州，人们却常常忽略。
“好主意。”擅长谋人心的贾诩却更加看不透张泉了，却预感到了张泉可成大事。拜托，他和你们差的不是智商，是华夏两千年的文化积淀。
“对了，我觉得父亲和贾先生应该把城防先交个下人建设，城里的治安急需整治。”张泉说。
不知不觉已经缄默了良久的张绣望着还散发着稚嫩的张泉的脸庞，凝视着张泉脸上不该属于他的渐渐成熟的神情，回头对护卫们淡淡说了句，“你们都退下吧。”
张泉望向张绣肃穆的神情，被震惊住了，刚才还憨厚傻乎乎就像一个痴呆儿似的，转瞬间便缄默刚毅肃穆沉稳了，这种变脸速度，是乱世之枭雄的特征啊，不应该属于历史评价不怎么样的宛城城主张绣啊。
张绣语重心长地说：“泉儿，你也长大了，是时候告诉你真实的世界了。”
“愿闻其详。”张泉表面上淡定，内心深处却在蹦蹦跳，是龙族？虽然张泉从来都知道，但是被一个前几天才认识的人提起，还是莫名地激动。
张绣说：“在整个人类世界里，很有一部分人，他们身上，流着神秘而高贵的生物——龙的血液，可以说，他们一半是龙，一半是人。他们自称为混血种。他们，相比于普通人类而言，都拥有更强壮的体质、更智慧的大脑、更悠长的寿命，还有各种各样特殊的技能。”
张绣顿了顿，看着一点都不震惊就像是在听童话一般惬意的张泉，呡了口茶继续说道，“就像坐在这的先生，贾诩文和，就是一名龙血纯度很高的混血种，他的特技，帷幕。”
张泉扭头看向贾诩，只见原本贾诩所在的位置什么都没有，再摇头晃脑查看房间内每一个角落，一点贾诩的影子都没看到。
“泉儿，我告诉你，文和就在这个房间里，但是仅凭我们的肉眼却看不见，这就是特技帷幕的效果。”
嚓，通过周身空气波动的状态来改变光线的传播，龙族的力量，真熟悉啊，张泉心道。
下一刻，贾诩又回到了他跪坐的位置，或者说，他一直在那，只是看不见。
张绣继续说道：“时间有限，我们先不说混血种的起源。只是说，有混血种，就必然有纯血龙族，还不在少数，他们的力量比任何混血种都强大，但是，却缺少人类的智慧。试想，当两个高纯度龙血的混血种生育时，会发生什么呢？”
“纯血龙族呗。”张泉不屑地说道，混血种杂交而产生的纯血龙族，张泉在上一世真是见的多了，而它们，与真正的纯血龙族完全不能相比，只能默默地沦为学院的试验品。
张绣凝视着张泉，说：
“不，龙王诞生了。”
张泉震惊了。
“龙王，从他出生那一刻起就拥有了属于他的力量、智慧与气势。龙王只能由混血种结合生育而诞生，而不能由纯血龙族相互结合诞生，我不知道原因，但事实就是这样。每一位龙王的诞生，必将以捭阖之势一统天下，开创属于他的朝代。”
“在已知的记载中，只有四大龙王，分别掌控地、水、火、风四大元素，周朝的创立者周武王便是天空与风之王，秦朝的开国者秦始皇嬴政便是青铜与火之王，而大汉朝的高祖刘邦便是海洋与水之王。而很不幸，我们最大的敌人曹操，已经越来越显露出最后一位龙王——大地与山之王的特征了。”
虽然张泉从来都知道龙族从来都影响着历史的进程，却不曾先到如此直接，他还需要时间慢慢接受，但他还是留出最后的理智问道：
“那我们呢？西凉张氏世家，什么血统？”
“很抱歉，儿子，我们，是，纯血人类。”
在混血种的世界里，作为纯血人类的张泉所感到的，从来都是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