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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老爸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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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爸打来的。
他很少给我打电话，几乎从来不打，发短信也是要钱交房租、水电费之类的。
接起来以后，那边沉默了近一分钟，我僵硬的吐出个字：“爸……”
“没事了，我就是看你死没死，没死我就放心了。”电话突然挂断。
罗劲拍拍我的肩膀：“要不你回家看看吧，这么久不见老爷子，你不是也惦记吗？”
我苦笑：“当时搬过来之前我已经把水电房租全交了一年的，菜做足一个月的量，没事。”
罗劲又是一副知心大姐的模样：“这你就不懂了，老人嘛，岁数大了心都会变软。不管以前他对你什么样，你现在说点好听的，父子关系总会缓和的。”
想了一下，我也该回家取点衣服了。其实也没什么取的，只不过把旧衣服翻翻，看看还有没有能穿得出去的。
天慢慢凉了，拿的衣服不够穿，确实得回家了。
左董的司机送我回的家，下车的时候，隔壁小夫妻带着萨摩出来溜哒，那狗平时看到我挺亲，我刚想上手摸，狗就对我呲牙，幸好躲的快，要不就咬到我了。
小两口走的时候还纳闷：“这丫丫从来不咬人啊，怎么今天这么反常？”
也许是我这几天经历了太多古怪的事吧，身上阴气太重？没作多想，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怪味道直呛鼻子，中间夹着厕所的臭味、食物的霉味，还有脚臭汗味。
“爸，我回来了。”喊了一声，没人应，想推开父亲卧室的门，又不太敢。
他从来不让我进他的房间。
路上买了很多吃的，打开冰箱，果然空了。一样样放好，转身，父亲突然站在我身后，盯着我的腰。
“爸，你吓我一跳，在我身后怎么不说一声！”说完，撸着袖子打算去厕所通下水道。
父亲看到我的眼神却变了，像是看到了什么嫌恶的东西。
他看我这眼神，一般在三种情况下。一种是喝酒时想起母亲，一种是奶奶打电话，另一种就是看我极不顺眼的时候。
弯腰捅马桶的时候，父亲突然上我腰间一掏，拿了起来厉声问：“这是什么，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紫晴！
我赶紧解释：“这是一个朋友给我的，我觉得挺好玩带着玩的。”说着从父亲手上一把夺过来。
本来紫晴是要放在房子里的，可是罗佳晶说罗劲带着不好，他总出门，让我带着过些阳气给紫晴。
出门的时候怎么把这事忘了，幸好今天阴天，要不紫晴晒到太阳就完蛋了！
父亲喝道：“你在外面不学好，竟学起歪门邪道，连养鬼的事都干了，还有什么是你干不出来的！”
“爸，你想多了，这就是我朋友送的小东西，还值得你生那么大的气！”收拾完厕所，打算收拾客厅。
就在我收拾客厅的时候，父亲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一碗什么东西，对着我就喷出来。
喷出来的时候，一声嘶喊从腰间传来。
“你还狡辩！好啊！你果然不学好了！”父亲气急败坏的指着我。
我摸了一把腰间的袋子：“紫晴，你还好吗！”
“李赫，我好疼！身上好疼！”紫晴说话极为虚弱。
“爸，你喷的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让紫晴这么难受！”捧着紫晴，我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我爸也不理我，结起手印嘴里念念有词，紫晴的哭声更大了。
我不知所措，想赶紧出去，却被我爸抢先一步把椅子踢到了门口，得，老爷子一屁股坐在那了。
我对天发誓，我真的不知道老爷子还会这种事，他竟然还留着这手！
妈蛋，要是罗劲跟我回家就好了，他肯定知道怎么保护紫晴。
打我爹？不成，那就等于断绝父子关系了！
就在紫晴哭的越来越惨，我急的团团转的时候，紫晴突然来了一句：“爸爸！你别念了！我是你儿媳妇啊！”
我爸一听，脸气的跟猴屁股一样：“放屁，我们家绝不允许一个鬼进门！”刚要念，抬眼看我：“真的？”
这时候我哪敢说不啊！要不紫晴的小命就没了，不，她的命已经没了，是她的魂，就要没了。
“嗯嗯嗯！是是是！我爱她，很爱，爸，你再继续下去，我也不活了！”我坚定的说。
说实话，我挺烦好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招式。
但没想到，还真挺好使！
我爸放下了手，盯着我说：“现形吧！”说完，我爸嘴里又念了，不过这些只念了一句，随即在眼睛上比划了一下。
紫晴脸色惨白的站在我的面前，摇摇欲坠。慢慢转过身，强扯出一个笑脸：“伯、伯父好。”
我爸看了一眼，点点头：“护士啊！”
紫晴赶紧点头，看着我爸的眼睛充满了恐惧：“是，伯父，我是护士。”
“行了，别的我也不问了，清明、鬼节、过年的时候，别跟我儿子在一块，去吧！”说完，我爸站起了身，给我们让了一条路。
紫晴赶紧回收魂袋里，我没想到这么痛快就放过了紫晴，以我爸的性格，什么事不整明白绝不罢休。
今天，父亲太过反常。
“爸，你怎么会这些东西，似道非道，我怎么不知道……”
“不该你问的，别问！”父亲重重的关上房门。
而我在出门之前，仿佛听到了父亲在打电话。
罢了，什么也不需要知道，只要他好好的就行了。我已经没有母亲了，世上也许就他和奶奶两个亲人，奶奶对我又是那样。
回到左家，罗佳晶看到紫晴受伤，把我好一通数落：“你爹干啥的你不知道啊，你还敢把紫晴带回家，你是不是平时都用屁眼想事啊，心眼拉出去了！”
罗劲回来之后更是气急败坏：“赫赫，别的也就不说了，紫晴这么美这么温柔你爸爸还能下得了手，这心也太狠了点吧！看把我们紫晴伤的！唉哟哟！”
正在椅子上呆从的瑶瑶突然抬头：“主人，偷鬼香。”说完，又继续变成呆子了。
这声主人，把我们三给震了一下。
罗劲不蛋定了：“好啊小赫赫，你趁我不在家调教小瑶瑶了吧！你这个死变态！”
罗佳晶赶紧说：“不是这么回事，你听我说……”随即把那天的事简单说了一下。
说完以后，罗劲看我的眼神更不一样了：“你是不是什么神仙转世来世间受劫的？有没有永保青春的药？保持体型呢？那延长一柱擎天的总有吧！”见我一个劲摇头，罗劲灰了心。
罗佳晶半跪在瑶瑶对面：“你们说，小狐狸会不会也没有毁灭，破阵伤眼，但是不一定会毁了阵眼。”
罗劲点点头：“有可能是，小狐狸在最后的时候离体，要么就是毁灭的时候，尽力保住瑶瑶一命，没想到反而让自己逃过一劫。”
“保住瑶瑶一命，小狐狸怎么会逃过一劫呢？”我又不懂了。
罗佳晶解释道：“自毁的时候，离体不伤宿体。可是小狐狸附身这么久了，与瑶瑶契合度应该极高，所以离体很难。如果她尽全力保住瑶瑶一命，在施法的时候，她也会残留一部分魂魄。”
“也就是说，现在瑶瑶的身体里，住着两个魂魄？”我有点明白了。
罗劲却摇了摇头：“也不能这么说，小狐狸是一种很强的异类，说神仙太夸张，说精怪倒也贴切。可以把小狐狸比做一个磁场，瑶瑶的魂魄比做一个磁场。正负级相撞，要么毁灭，要么融合。”
“可是刚刚瑶瑶说了句什么香，这是什么意思？”瑶瑶刚刚说的我没懂，但是感觉应该能有用。
罗佳晶想了一下，突然一脸喜色，抬头看罗劲：“你想到没有！”
罗劲本来还在那苦思，听到罗佳晶这句话，一脸肯定：“想到了！”
我怒了：“你俩能不能别打哑谜！”
罗劲笑了：“偷鬼香是挺缺德的一件事，所以我们正道中人是绝不会做的。但非常之事须非常之法，做做也无妨。”
罗佳晶站起身来，揉了揉发麻的双腿：“偷鬼香，就是在别人给亲人烧纸点香或者上坟的时候，去偷一柱香，集百家鬼香，为紫晴点上，她也就能好的差不多了！”
我皱眉：“为什么你们之前没有想到这个办法！”
罗劲挠头：“这个方法确实缺德，我和姑奶奶也确实没有想到。你想啊，你正在饭店吃饭呢，服务员少给你上一道菜，你生不生气？而且你还给钱了。”
我一听，还真是这么回事：“那咱们什么时候去做！”
罗佳晶笑着说：“随时可以，不过……”罗佳晶坐到我身边，一股少女特有的香气直钻鼻子尖，心好痒。
她说：“我想知道，你当时到底是什么感觉。我始终没弄明白，你到底是被附体了，还是你真是什么神仙投胎？你怎么会认识小狐狸？她到底是什么段位？”
我被问的头都大了，憋半天，说了一句：“不知道。”
罗佳晶一脸失望，呼地站起来：“真是的，我带瑶瑶洗澡去了，没劲！”
罗劲出声提醒：“姑奶奶，瑶瑶的衣服我洗过了，都放在她屋子左手边第二格柜子里，哦对了，内裤在最下面的脚柜里，袜子也是！”
罗劲说完瞅了我一眼：“我说小赫赫，钱又不是没给你，你就不能买几身好衣服吗？瞅你这头发，跟逃荒过来似的。走吧，就让我带去出去改造一下。”
我看着罗劲头上绑流海的蝴蝶节发卡，还有海绵宝宝的大睡袍，赶紧摇了摇头：“不用，我自己收拾就行！而且钱要留着，我得给我爹买个窝啊。”
“行了，我请客还不行吗，天天看你这副样子真是侮辱我的眼睛。”见我反抗，罗劲赶紧说：“就当是老板给福利了！”
是我爸打来的。
他很少给我打电话，几乎从来不打，发短信也是要钱交房租、水电费之类的。
接起来以后，那边沉默了近一分钟，我僵硬的吐出个字：“爸……”
“没事了，我就是看你死没死，没死我就放心了。”电话突然挂断。
罗劲拍拍我的肩膀：“要不你回家看看吧，这么久不见老爷子，你不是也惦记吗？”
我苦笑：“当时搬过来之前我已经把水电房租全交了一年的，菜做足一个月的量，没事。”
罗劲又是一副知心大姐的模样：“这你就不懂了，老人嘛，岁数大了心都会变软。不管以前他对你什么样，你现在说点好听的，父子关系总会缓和的。”
想了一下，我也该回家取点衣服了。其实也没什么取的，只不过把旧衣服翻翻，看看还有没有能穿得出去的。
天慢慢凉了，拿的衣服不够穿，确实得回家了。
左董的司机送我回的家，下车的时候，隔壁小夫妻带着萨摩出来溜哒，那狗平时看到我挺亲，我刚想上手摸，狗就对我呲牙，幸好躲的快，要不就咬到我了。
小两口走的时候还纳闷：“这丫丫从来不咬人啊，怎么今天这么反常？”
也许是我这几天经历了太多古怪的事吧，身上阴气太重？没作多想，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怪味道直呛鼻子，中间夹着厕所的臭味、食物的霉味，还有脚臭汗味。
“爸，我回来了。”喊了一声，没人应，想推开父亲卧室的门，又不太敢。
他从来不让我进他的房间。
路上买了很多吃的，打开冰箱，果然空了。一样样放好，转身，父亲突然站在我身后，盯着我的腰。
“爸，你吓我一跳，在我身后怎么不说一声！”说完，撸着袖子打算去厕所通下水道。
父亲看到我的眼神却变了，像是看到了什么嫌恶的东西。
他看我这眼神，一般在三种情况下。一种是喝酒时想起母亲，一种是奶奶打电话，另一种就是看我极不顺眼的时候。
弯腰捅马桶的时候，父亲突然上我腰间一掏，拿了起来厉声问：“这是什么，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紫晴！
我赶紧解释：“这是一个朋友给我的，我觉得挺好玩带着玩的。”说着从父亲手上一把夺过来。
本来紫晴是要放在房子里的，可是罗佳晶说罗劲带着不好，他总出门，让我带着过些阳气给紫晴。
出门的时候怎么把这事忘了，幸好今天阴天，要不紫晴晒到太阳就完蛋了！
父亲喝道：“你在外面不学好，竟学起歪门邪道，连养鬼的事都干了，还有什么是你干不出来的！”
“爸，你想多了，这就是我朋友送的小东西，还值得你生那么大的气！”收拾完厕所，打算收拾客厅。
就在我收拾客厅的时候，父亲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一碗什么东西，对着我就喷出来。
喷出来的时候，一声嘶喊从腰间传来。
“你还狡辩！好啊！你果然不学好了！”父亲气急败坏的指着我。
我摸了一把腰间的袋子：“紫晴，你还好吗！”
“李赫，我好疼！身上好疼！”紫晴说话极为虚弱。
“爸，你喷的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让紫晴这么难受！”捧着紫晴，我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我爸也不理我，结起手印嘴里念念有词，紫晴的哭声更大了。
我不知所措，想赶紧出去，却被我爸抢先一步把椅子踢到了门口，得，老爷子一屁股坐在那了。
我对天发誓，我真的不知道老爷子还会这种事，他竟然还留着这手！
妈蛋，要是罗劲跟我回家就好了，他肯定知道怎么保护紫晴。
打我爹？不成，那就等于断绝父子关系了！
就在紫晴哭的越来越惨，我急的团团转的时候，紫晴突然来了一句：“爸爸！你别念了！我是你儿媳妇啊！”
我爸一听，脸气的跟猴屁股一样：“放屁，我们家绝不允许一个鬼进门！”刚要念，抬眼看我：“真的？”
这时候我哪敢说不啊！要不紫晴的小命就没了，不，她的命已经没了，是她的魂，就要没了。
“嗯嗯嗯！是是是！我爱她，很爱，爸，你再继续下去，我也不活了！”我坚定的说。
说实话，我挺烦好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招式。
但没想到，还真挺好使！
我爸放下了手，盯着我说：“现形吧！”说完，我爸嘴里又念了，不过这些只念了一句，随即在眼睛上比划了一下。
紫晴脸色惨白的站在我的面前，摇摇欲坠。慢慢转过身，强扯出一个笑脸：“伯、伯父好。”
我爸看了一眼，点点头：“护士啊！”
紫晴赶紧点头，看着我爸的眼睛充满了恐惧：“是，伯父，我是护士。”
“行了，别的我也不问了，清明、鬼节、过年的时候，别跟我儿子在一块，去吧！”说完，我爸站起了身，给我们让了一条路。
紫晴赶紧回收魂袋里，我没想到这么痛快就放过了紫晴，以我爸的性格，什么事不整明白绝不罢休。
今天，父亲太过反常。
“爸，你怎么会这些东西，似道非道，我怎么不知道……”
“不该你问的，别问！”父亲重重的关上房门。
而我在出门之前，仿佛听到了父亲在打电话。
罢了，什么也不需要知道，只要他好好的就行了。我已经没有母亲了，世上也许就他和奶奶两个亲人，奶奶对我又是那样。
回到左家，罗佳晶看到紫晴受伤，把我好一通数落：“你爹干啥的你不知道啊，你还敢把紫晴带回家，你是不是平时都用屁眼想事啊，心眼拉出去了！”
罗劲回来之后更是气急败坏：“赫赫，别的也就不说了，紫晴这么美这么温柔你爸爸还能下得了手，这心也太狠了点吧！看把我们紫晴伤的！唉哟哟！”
正在椅子上呆从的瑶瑶突然抬头：“主人，偷鬼香。”说完，又继续变成呆子了。
这声主人，把我们三给震了一下。
罗劲不蛋定了：“好啊小赫赫，你趁我不在家调教小瑶瑶了吧！你这个死变态！”
罗佳晶赶紧说：“不是这么回事，你听我说……”随即把那天的事简单说了一下。
说完以后，罗劲看我的眼神更不一样了：“你是不是什么神仙转世来世间受劫的？有没有永保青春的药？保持体型呢？那延长一柱擎天的总有吧！”见我一个劲摇头，罗劲灰了心。
罗佳晶半跪在瑶瑶对面：“你们说，小狐狸会不会也没有毁灭，破阵伤眼，但是不一定会毁了阵眼。”
罗劲点点头：“有可能是，小狐狸在最后的时候离体，要么就是毁灭的时候，尽力保住瑶瑶一命，没想到反而让自己逃过一劫。”
“保住瑶瑶一命，小狐狸怎么会逃过一劫呢？”我又不懂了。
罗佳晶解释道：“自毁的时候，离体不伤宿体。可是小狐狸附身这么久了，与瑶瑶契合度应该极高，所以离体很难。如果她尽全力保住瑶瑶一命，在施法的时候，她也会残留一部分魂魄。”
“也就是说，现在瑶瑶的身体里，住着两个魂魄？”我有点明白了。
罗劲却摇了摇头：“也不能这么说，小狐狸是一种很强的异类，说神仙太夸张，说精怪倒也贴切。可以把小狐狸比做一个磁场，瑶瑶的魂魄比做一个磁场。正负级相撞，要么毁灭，要么融合。”
“可是刚刚瑶瑶说了句什么香，这是什么意思？”瑶瑶刚刚说的我没懂，但是感觉应该能有用。
罗佳晶想了一下，突然一脸喜色，抬头看罗劲：“你想到没有！”
罗劲本来还在那苦思，听到罗佳晶这句话，一脸肯定：“想到了！”
我怒了：“你俩能不能别打哑谜！”
罗劲笑了：“偷鬼香是挺缺德的一件事，所以我们正道中人是绝不会做的。但非常之事须非常之法，做做也无妨。”
罗佳晶站起身来，揉了揉发麻的双腿：“偷鬼香，就是在别人给亲人烧纸点香或者上坟的时候，去偷一柱香，集百家鬼香，为紫晴点上，她也就能好的差不多了！”
我皱眉：“为什么你们之前没有想到这个办法！”
罗劲挠头：“这个方法确实缺德，我和姑奶奶也确实没有想到。你想啊，你正在饭店吃饭呢，服务员少给你上一道菜，你生不生气？而且你还给钱了。”
我一听，还真是这么回事：“那咱们什么时候去做！”
罗佳晶笑着说：“随时可以，不过……”罗佳晶坐到我身边，一股少女特有的香气直钻鼻子尖，心好痒。
她说：“我想知道，你当时到底是什么感觉。我始终没弄明白，你到底是被附体了，还是你真是什么神仙投胎？你怎么会认识小狐狸？她到底是什么段位？”
我被问的头都大了，憋半天，说了一句：“不知道。”
罗佳晶一脸失望，呼地站起来：“真是的，我带瑶瑶洗澡去了，没劲！”
罗劲出声提醒：“姑奶奶，瑶瑶的衣服我洗过了，都放在她屋子左手边第二格柜子里，哦对了，内裤在最下面的脚柜里，袜子也是！”
罗劲说完瞅了我一眼：“我说小赫赫，钱又不是没给你，你就不能买几身好衣服吗？瞅你这头发，跟逃荒过来似的。走吧，就让我带去出去改造一下。”
我看着罗劲头上绑流海的蝴蝶节发卡，还有海绵宝宝的大睡袍，赶紧摇了摇头：“不用，我自己收拾就行！而且钱要留着，我得给我爹买个窝啊。”
“行了，我请客还不行吗，天天看你这副样子真是侮辱我的眼睛。”见我反抗，罗劲赶紧说：“就当是老板给福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