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你确定，我是根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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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洛来到办公室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自己预料之中的持枪冷面警察，办公室里面站着四个人，邱洛唯一认识的是三十五班的班主任周广。
班主任周广正在和另外一人在争论。
周广的年纪大概在五十岁上下，身高有近一米八，看起来很是魁梧，短寸头，因为年纪的缘故，身材有些发福，嘴唇微厚，他负责带教的是三十五班的‘体育’课，所以脸色有些黝黑。
很快的读取关于周广的记忆，邱洛知道，这周广是一个很朴实的人，没有上过大学，只是读了一个专科，以前年轻的时候负责武科班的理论教学，顺便管理修炼场里的修炼仪器维修，后因为年纪老了，就转来了文科担任班主任。
带教二三十年，口碑很好，是一个很会为学生考虑的人。
剩下三人，邱洛都很陌生，一个是与他年纪相仿的少年，还有两个是身材虚胖的中年人，四十岁上下，此刻正在交涉。
邱楼看到这两人的时候，便是顺手读取了他们的粗略记忆，然后眉头微微一凝。
周广很心细，尽管在争论，还一直在看着门外，第一个发现了邱洛的到来，然后偏过身，对着邱洛道：“邱洛，你来了，先进办公室里来，把门给带上。”
听到这个声音，其他三人都不约而同地转过了身来，然后在邱洛的身上不停地扫视，而那个与邱洛相仿的少年，神情则是有些紧张，看过来的目光带着丝丝的敌意。
周广连忙介绍：“邱洛，这位是我们高级中学学生管理办公室的于主任，这位则是杨柳中学的江校长，这位同学，是来自杨柳中学的曲末寒。”
“至于他们的来意！”周广说到这，突然顿了一下，脸上有些犹豫，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这时候，那叫于主任的人把话接了过去：“周老师，还是我来说吧。”
于主任说着往江校长和那曲末寒二人的身上一指：“邱洛同学，你在我们高级中学就读两年半的时间，你应该清楚我们学校的规矩，其中有一条，叫占位考核。这位来自杨柳中学的曲末寒同学，是来我校进行占位考核的。”
邱洛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清楚。
占位考核，是由于这个世界的教学资源极为有限而产生的一种新的制度，不知从何时起，高级中学，几乎是每一个高中，甚至是大学之内，都会有这种占位考核的制度。
这种制度说起来就是四个字，优胜劣汰。
每一年，来自下一级的中学和大学，可以有推荐一定的优秀名额，向更高一级的中学或者是大学申请占位考核，然后负责考核的学校，会从学校之内抽出表现较为差的同等名额的学生，也来参加这个考核。
然后，根据考核的综合成绩，来取决于占位考核的失败，失败者，就会从负责考核的学校中，剔除学籍，转出到下一级的学校，甚至有可能被直接退学。让更优秀的人，获得更加优质的教学资源。
按照常理，这种占位考核多发生于高一和高二年级。
毕竟，到了高三，突然换一个教学环境，或许这个环境比自己当时所在的更加好，也很难熟悉，对高考成绩的影响，并不是很大。
想到这，邱洛顿时皱了皱眉。
邱洛本人并不紧张，但是这副躯体，却是不自觉地一震，想来是之前的那个邱洛，对这个学习机会，太过于在意，就连死了，也留下了这么一种本能。
周广很是心细，看到了邱洛的皱眉和身体的抖动，然后劝道：“邱洛，你也不用太紧张，你是我的学生，你应该要有这个自信才是。我相信你。”
邱洛点了点头，神色微微一缓，故作不知地问：“于主任，为什么会是我？我的成绩，还不至于差到要应付占位考核的程度吧？”
是的，这种占位考核，一般应考之人，都是成绩吊车尾的那一批，邱洛虽然算不得出色，但是在三十五班的成绩都是中游，更不用说在全校了，成绩比邱洛更加不如的人，大有人在。
周广欲言又止。
“邱洛同学，本来我是准备在你考核之后，再给你解答这个问题的，但你既然提前问，那我就明说了吧。”
“今日下午，你可是与李晨宇李老师起了冲突？”那叫于主任的人并不客气。
“是，但是！”邱洛话还没完，就被打断。
“这个问题我不用你回答，你不用和我解释。李老师在下课回家的途中，遭到了人的偷袭，现已经被送进了医院，暂时生死未知。警局经过调看事发现场的监控录像，初步确定嫌疑人就是你。正在调查取证。”
“这件事件，是我们寒山高级中学，乃至我们整个寒山县，近十年来发生的最为恶劣的事件。”
“因为课堂上的冲突，学生暗中偷袭任课老师，这种忤逆师道，连基本道德都不知晓的人渣，我们寒山高级中学，收不起，也教不来。”
“留这种搅、屎棍在我们学校，完全就是浪费资源！欲学圣文，先尊圣德，这是最起码的底线。”
“所以经过校方的一致讨论，这次我们学校高三年级组进行占位考核的人，就是你。”
于主任看到邱洛又准备说话：“你不用给我解释，你有理由，等到占位考核结束之后，你自有大把的时间去和警察解释，和媒体解释。”
说完后，他又直接抽出了两个密封的试卷袋，说道：
“事发突然，情况紧急，我已经把圣院下发的占位考核的试卷带了过来，你和这位曲末寒同学立即进行占位考核的考试，考试时间压缩为两个小时。”
“最后，得分最高者，获得学籍资格。”
于峰话锋一转，眼神在闪烁：“邱洛同学，如果你真是故意杀害李老师的元凶，我提前劝你一句，你可以提前放弃这次占位考核。”
“否则，一旦事实真相被查了出来，我们学校会立即吊销你的学籍档案，除去你的学籍，到时你连进行转学的机会都没有。”
于主任说完，将那密封的两个试卷袋递给了面无表情的邱洛和神情有十分激动和紧张的曲末寒，就自顾自地说道：“现在计时开始，你们可以开始答题了。答题完毕后，我会让老师立刻批改出最终的综合成绩。当然，你有机会随时停止作答，放弃考核。”
于主任这话说完，才算是真正地说完了。
“荒唐！”周广在于主任说话期间，多次想要插嘴，但都没有机会，只是神色有些冷峻看着于峰，脸上的表情，越发森然起来。
在警方都还没有足够的证据之前，当着他的面，如此数落他的学生，周广是接收不了的。
这会给邱洛很大的心理压力。
“于主任，我们班的邱洛，只是处于待调查的状态，而并非真正的嫌疑人，你说这话，已经严重的影响到了我学生的备考情绪。”周广声音有些不善，然后很认真地道：“你今日所说之话，我会一字不差地转诉给学校办公室主任和教育分局。”
周广对着于峰一指，唾沫差点飞到他的脸上：“在我的学生还不是嫌疑人之前，你有什么资格对他的占位考核进行任何的情绪干扰！”
于主任听了这话，本就不好的脸色更是黑了数分，他只是骂了一个学生而已，这个周广就要把这事给捅到教育局去，这让他的面子很难看，拍着桌子怒道：“周广，你是怀疑我的办事能力？还是不服校方的决定？”
“校方的决定，我并不怀疑，但是，你之前的话，就是在故意针对。”
“你给我解释解释，在警方都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你有什么资格？怀疑我的学生就是真正的嫌疑人？你又有什么资格对他进行心理迫压？”
“你这么厉害，你怎么不去查案？去给我把真正的证据摆出来？”周广当时就是猛地一拍桌子，他本就是武修出身，脾气自然火爆。
“你没有证据！”周广确确其词，深吸了两口气，冷冷地说道：“这次占位考核的成绩，就算邱洛与曲末寒的成绩差别在三十分之内，我是绝对不会收容除了邱洛之外的任何人。我会写一份申请上去，除非，你把我给撤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这曲末寒的关系！”
“你！”那于主任闻言，脸上的青筋都跳了出来：“那你来给我解释，若是这邱洛并非是杀人凶手，那警局的人为何会跑到我们高级中学来要人？而且偏偏要的就是你们班的邱洛？我还说不得了是吧？”
“因为他，我们学校现在面对的媒体压力极大。连校长和年级组的主任都一致认定的事，岂容你想改就改？”
周广双目狠狠地一瞪：“我不管，总而言之，在警局的证据没有搜齐，拘捕令没有下达之前，你就没有这个资格说这些话！我做为班主任，我就有不接收学生的权利！”
于峰听了这话，瞬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个周广可是高级中学的老油条了，也是老资格，当初在邱洛发生了那件事后，他都能够力抗重压地把邱洛的学籍保下来。
所以，他说要写申请，那就是真的要写申请。他说不要谁，他就还能真就不要。
周广在学校里还有一个外号，叫同行独夫，学生之父。
几乎他所带出去的每一个学生，不管成绩好坏，对周广都是当作父亲一样敬重。
在于峰还没有来高级中学之前，就曾听闻，以前的周广为了自己的学生，硬是亲自跑到了寒山郡的教育局，愣是几乎倾家荡产地把寒山县的当任教育局长给告倒了。
他虽然不负责学业教学，但是，他却做到了一名老师，而且是一名真正的老师，在寒山县，甚至是寒山郡，都是颇有名声，而且，他所带出来的最早的一部分学生，都已经有所成就，并且多年以来一直和周广很亲近。
对这个周广，于峰还真没任何办法，狠狠地瞪了邱洛和曲末寒一眼，道：“你看我也没用！我脸上没答案。计时开始！”
邱洛本来一句话都不想说，却是看到那于峰却是把气撒在了自己的头上，不禁神色微微一沉，接过了口：“不是，于主任，我刚才好像听你说我是根棍子来着？”
说着，邱洛对着于峰和那曲末寒指了指，然后再指了指自己，有些惊愕地问：“你确定，我是根棍子？我听得有些不清楚，所以想再确认一遍。”神情很是认真，就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
邱洛来到办公室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自己预料之中的持枪冷面警察，办公室里面站着四个人，邱洛唯一认识的是三十五班的班主任周广。
班主任周广正在和另外一人在争论。
周广的年纪大概在五十岁上下，身高有近一米八，看起来很是魁梧，短寸头，因为年纪的缘故，身材有些发福，嘴唇微厚，他负责带教的是三十五班的‘体育’课，所以脸色有些黝黑。
很快的读取关于周广的记忆，邱洛知道，这周广是一个很朴实的人，没有上过大学，只是读了一个专科，以前年轻的时候负责武科班的理论教学，顺便管理修炼场里的修炼仪器维修，后因为年纪老了，就转来了文科担任班主任。
带教二三十年，口碑很好，是一个很会为学生考虑的人。
剩下三人，邱洛都很陌生，一个是与他年纪相仿的少年，还有两个是身材虚胖的中年人，四十岁上下，此刻正在交涉。
邱楼看到这两人的时候，便是顺手读取了他们的粗略记忆，然后眉头微微一凝。
周广很心细，尽管在争论，还一直在看着门外，第一个发现了邱洛的到来，然后偏过身，对着邱洛道：“邱洛，你来了，先进办公室里来，把门给带上。”
听到这个声音，其他三人都不约而同地转过了身来，然后在邱洛的身上不停地扫视，而那个与邱洛相仿的少年，神情则是有些紧张，看过来的目光带着丝丝的敌意。
周广连忙介绍：“邱洛，这位是我们高级中学学生管理办公室的于主任，这位则是杨柳中学的江校长，这位同学，是来自杨柳中学的曲末寒。”
“至于他们的来意！”周广说到这，突然顿了一下，脸上有些犹豫，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这时候，那叫于主任的人把话接了过去：“周老师，还是我来说吧。”
于主任说着往江校长和那曲末寒二人的身上一指：“邱洛同学，你在我们高级中学就读两年半的时间，你应该清楚我们学校的规矩，其中有一条，叫占位考核。这位来自杨柳中学的曲末寒同学，是来我校进行占位考核的。”
邱洛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清楚。
占位考核，是由于这个世界的教学资源极为有限而产生的一种新的制度，不知从何时起，高级中学，几乎是每一个高中，甚至是大学之内，都会有这种占位考核的制度。
这种制度说起来就是四个字，优胜劣汰。
每一年，来自下一级的中学和大学，可以有推荐一定的优秀名额，向更高一级的中学或者是大学申请占位考核，然后负责考核的学校，会从学校之内抽出表现较为差的同等名额的学生，也来参加这个考核。
然后，根据考核的综合成绩，来取决于占位考核的失败，失败者，就会从负责考核的学校中，剔除学籍，转出到下一级的学校，甚至有可能被直接退学。让更优秀的人，获得更加优质的教学资源。
按照常理，这种占位考核多发生于高一和高二年级。
毕竟，到了高三，突然换一个教学环境，或许这个环境比自己当时所在的更加好，也很难熟悉，对高考成绩的影响，并不是很大。
想到这，邱洛顿时皱了皱眉。
邱洛本人并不紧张，但是这副躯体，却是不自觉地一震，想来是之前的那个邱洛，对这个学习机会，太过于在意，就连死了，也留下了这么一种本能。
周广很是心细，看到了邱洛的皱眉和身体的抖动，然后劝道：“邱洛，你也不用太紧张，你是我的学生，你应该要有这个自信才是。我相信你。”
邱洛点了点头，神色微微一缓，故作不知地问：“于主任，为什么会是我？我的成绩，还不至于差到要应付占位考核的程度吧？”
是的，这种占位考核，一般应考之人，都是成绩吊车尾的那一批，邱洛虽然算不得出色，但是在三十五班的成绩都是中游，更不用说在全校了，成绩比邱洛更加不如的人，大有人在。
周广欲言又止。
“邱洛同学，本来我是准备在你考核之后，再给你解答这个问题的，但你既然提前问，那我就明说了吧。”
“今日下午，你可是与李晨宇李老师起了冲突？”那叫于主任的人并不客气。
“是，但是！”邱洛话还没完，就被打断。
“这个问题我不用你回答，你不用和我解释。李老师在下课回家的途中，遭到了人的偷袭，现已经被送进了医院，暂时生死未知。警局经过调看事发现场的监控录像，初步确定嫌疑人就是你。正在调查取证。”
“这件事件，是我们寒山高级中学，乃至我们整个寒山县，近十年来发生的最为恶劣的事件。”
“因为课堂上的冲突，学生暗中偷袭任课老师，这种忤逆师道，连基本道德都不知晓的人渣，我们寒山高级中学，收不起，也教不来。”
“留这种搅、屎棍在我们学校，完全就是浪费资源！欲学圣文，先尊圣德，这是最起码的底线。”
“所以经过校方的一致讨论，这次我们学校高三年级组进行占位考核的人，就是你。”
于主任看到邱洛又准备说话：“你不用给我解释，你有理由，等到占位考核结束之后，你自有大把的时间去和警察解释，和媒体解释。”
说完后，他又直接抽出了两个密封的试卷袋，说道：
“事发突然，情况紧急，我已经把圣院下发的占位考核的试卷带了过来，你和这位曲末寒同学立即进行占位考核的考试，考试时间压缩为两个小时。”
“最后，得分最高者，获得学籍资格。”
于峰话锋一转，眼神在闪烁：“邱洛同学，如果你真是故意杀害李老师的元凶，我提前劝你一句，你可以提前放弃这次占位考核。”
“否则，一旦事实真相被查了出来，我们学校会立即吊销你的学籍档案，除去你的学籍，到时你连进行转学的机会都没有。”
于主任说完，将那密封的两个试卷袋递给了面无表情的邱洛和神情有十分激动和紧张的曲末寒，就自顾自地说道：“现在计时开始，你们可以开始答题了。答题完毕后，我会让老师立刻批改出最终的综合成绩。当然，你有机会随时停止作答，放弃考核。”
于主任这话说完，才算是真正地说完了。
“荒唐！”周广在于主任说话期间，多次想要插嘴，但都没有机会，只是神色有些冷峻看着于峰，脸上的表情，越发森然起来。
在警方都还没有足够的证据之前，当着他的面，如此数落他的学生，周广是接收不了的。
这会给邱洛很大的心理压力。
“于主任，我们班的邱洛，只是处于待调查的状态，而并非真正的嫌疑人，你说这话，已经严重的影响到了我学生的备考情绪。”周广声音有些不善，然后很认真地道：“你今日所说之话，我会一字不差地转诉给学校办公室主任和教育分局。”
周广对着于峰一指，唾沫差点飞到他的脸上：“在我的学生还不是嫌疑人之前，你有什么资格对他的占位考核进行任何的情绪干扰！”
于主任听了这话，本就不好的脸色更是黑了数分，他只是骂了一个学生而已，这个周广就要把这事给捅到教育局去，这让他的面子很难看，拍着桌子怒道：“周广，你是怀疑我的办事能力？还是不服校方的决定？”
“校方的决定，我并不怀疑，但是，你之前的话，就是在故意针对。”
“你给我解释解释，在警方都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你有什么资格？怀疑我的学生就是真正的嫌疑人？你又有什么资格对他进行心理迫压？”
“你这么厉害，你怎么不去查案？去给我把真正的证据摆出来？”周广当时就是猛地一拍桌子，他本就是武修出身，脾气自然火爆。
“你没有证据！”周广确确其词，深吸了两口气，冷冷地说道：“这次占位考核的成绩，就算邱洛与曲末寒的成绩差别在三十分之内，我是绝对不会收容除了邱洛之外的任何人。我会写一份申请上去，除非，你把我给撤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这曲末寒的关系！”
“你！”那于主任闻言，脸上的青筋都跳了出来：“那你来给我解释，若是这邱洛并非是杀人凶手，那警局的人为何会跑到我们高级中学来要人？而且偏偏要的就是你们班的邱洛？我还说不得了是吧？”
“因为他，我们学校现在面对的媒体压力极大。连校长和年级组的主任都一致认定的事，岂容你想改就改？”
周广双目狠狠地一瞪：“我不管，总而言之，在警局的证据没有搜齐，拘捕令没有下达之前，你就没有这个资格说这些话！我做为班主任，我就有不接收学生的权利！”
于峰听了这话，瞬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个周广可是高级中学的老油条了，也是老资格，当初在邱洛发生了那件事后，他都能够力抗重压地把邱洛的学籍保下来。
所以，他说要写申请，那就是真的要写申请。他说不要谁，他就还能真就不要。
周广在学校里还有一个外号，叫同行独夫，学生之父。
几乎他所带出去的每一个学生，不管成绩好坏，对周广都是当作父亲一样敬重。
在于峰还没有来高级中学之前，就曾听闻，以前的周广为了自己的学生，硬是亲自跑到了寒山郡的教育局，愣是几乎倾家荡产地把寒山县的当任教育局长给告倒了。
他虽然不负责学业教学，但是，他却做到了一名老师，而且是一名真正的老师，在寒山县，甚至是寒山郡，都是颇有名声，而且，他所带出来的最早的一部分学生，都已经有所成就，并且多年以来一直和周广很亲近。
对这个周广，于峰还真没任何办法，狠狠地瞪了邱洛和曲末寒一眼，道：“你看我也没用！我脸上没答案。计时开始！”
邱洛本来一句话都不想说，却是看到那于峰却是把气撒在了自己的头上，不禁神色微微一沉，接过了口：“不是，于主任，我刚才好像听你说我是根棍子来着？”
说着，邱洛对着于峰和那曲末寒指了指，然后再指了指自己，有些惊愕地问：“你确定，我是根棍子？我听得有些不清楚，所以想再确认一遍。”神情很是认真，就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