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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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894年9月14日，光绪20年甲午年农历八月十五日，天津衙门
“中堂大人到！”随着报堂人的声音，李鸿章迈步进了天津衙门。
“大人！张佩纶张先生，还有文案凌焕凌大人和军需官王大经王大人在后衙书房等候多时了，说是有要事相商。家仆孙二上前禀报。
“哦！”听到家仆的话，李鸿章急忙来到书房，一进门就见凌焕和王大经、张佩纶正在那里商量着什么事情。
“幼樵这么急着叫我回来，不知有什么事情！”李鸿章说道。此时的张佩纶刚被弹劾罢官，因此直接以幕僚身份呆在李鸿章府里。
“大人，不知和智力公使谈的怎么样了？”张佩纶没有回答李鸿章。
“智利此次开来五艘军舰，一为铁甲舰卜拉德船长号，剩下四艘为装甲巡洋舰白郎古&m;#8226;恩卡拉达号、额斯默拉尔达号、防护巡洋舰额拉粗力士总统号和平度总统号，这是资料你们看看如何？”说完李鸿章将此次商谈的军舰资料递给张佩纶他们。
张佩纶接过资料看过后又递给王大经和凌焕观看。
卜拉德船长号（CinPr）铁甲舰（blei）Leyne船厂建造，1890年12月20日下水，舰长99.97米，宽18.49米，吃水6.96米，排水量6901吨。12000匹马力，航速18.3节，正常载煤400吨，最大载煤量1100吨。人员编制480人。主要武器：9.4吋/35倍径主炮4门，4.7吋/45倍径速射炮8门，6磅机关炮6门，3磅机关炮4门，1磅机关炮10门，18吋鱼雷发射管4具。
白郎古恩卡拉达号（BlnEnld）装甲巡洋舰（Armredruier）英国阿姆斯特朗船厂建造，1893年9月3日下水，舰长112.78米，宽14.17米，吃水5.64米，排水量4568吨，动力系统采用了2台3膨胀蒸汽机，功率14600匹马力，航速略逊于吉野号，为22.8节，煤舱标准容量350吨，最大载煤866吨。军舰舰体采用的穹甲防护样式，纵贯全舰设有穹甲甲板，两侧倾斜处厚4－3英寸，中央平坦部厚13/4英寸，火炮的炮罩厚6－2英寸，装甲司令塔防护厚达6英寸。武备配置：主炮采用了2门阿姆斯特朗8寸40倍口径速射炮，分别布置在军舰首尾，密布主甲板两舷共设置了10座耳台，装备了10门6寸40倍口径阿姆斯特朗速射炮，此外还有47mm、25mm哈乞开斯小速射炮各12门，以及5具18英寸口径鱼雷发射管。
额斯默拉尔达号（Emerld）防护巡洋舰（reedruier）。英国阿姆斯特朗船厂建造，1883年6月6日下水。舰长82.3米，宽12.8米，吃水5.64米，排水量2950吨。配备4台锅炉、2台往复式蒸汽机，功率6803匹马力，航速18.3节，正常载煤400吨，最大载煤量600吨。人员编制296人。主要武器：10吋/30倍径阿姆斯特朗炮2门（每门炮重25吨），6吋/26倍径阿姆斯特朗速射炮6门，6磅机关炮2门，14吋鱼雷发射管3具。
额拉粗力士总统号和平度总统号同级（PreideneErrzuriz、PreidenePin）防护巡洋舰（lreedruier）。Leyne船厂建造。“额拉粗力士”于1890年6月21日下水。“平度”于同年9月4日下水。二舰同级。舰长81.79米。吃水4.39米。排水量2047吨。动力为4台锅炉。双轴推进。功率5400匹马力。航速18.35节。正常载煤200吨。最大载煤量400吨。人员编制170人。主要武器：5.9吋/36倍径贾纳速射炮4门。4.7吋/36倍径贾纳速射炮2门。6磅机关炮4门。18吋鱼雷发射管3具。
“铁甲舰卜拉德船长号和装甲巡洋舰白郎古恩卡拉达号以及巡洋舰额拉粗力士总统号和平度总统号都是较新式地军舰。本来谈好。我们自己加装武器。可是现在智利人自己已经加装了武器。售价高地离谱。总价九十万英镑。还有因为白郎古&m;#8226;恩卡拉达号他们刚接手不到半个月不卖。老夫就是看中了这艘军舰。因为它超过吉野。欧洲有句话说中日之战谁得之。谁胜。而那艘额斯默拉尔达号老旧地还比不上致远号竟然要价十万英镑。而且这只是船钱。弹药另算还得加五万英镑。简直就是抢劫！”李鸿章想起刚才谈判时智利方面爱答不理地架势就生气。竟然咳嗽起来。
几人急忙上前安慰道：“大人不要着急。他们不过是趁我们有战事故意想捞一笔而已。据说智利海军一向喜欢高价卖旧舰。然后在用卖来地钱买新舰。从中大赚一笔。西洋人就是唯利是图。不足见外。”
“嗨！老夫也知其意图。本来也不会这么麻烦。都是我们地电报员在询问时。使用了明码发报。搞得全世界都知道我们大清要买军舰。可恨地日人于是从中作梗。故意抬高价格。”李鸿章愤愤地说道。
“那中堂地意思是买还是……”张佩纶问道。
“买。当然要买！日人地军舰皆快于我水师。而速射炮又数倍与我。我水师虽有定镇二舰。然其他各船老旧各异且速度不一。操练时仅能以整体8节列阵。日舰却有15节以上均速。虽我北洋水师将士用命。然水上非路上。比较地是军舰地优劣而非个人之勇猛。虽然智利漫天要价。老夫也只好认宰了！还好太后为了给张云飞开脱说情。朝廷这次破天荒地给拨了200万两购舰款。老夫再凑点就够了。”说完李鸿章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大人！恐怕我们没钱购舰了，有件事情得您亲自决定！”说着，张佩纶示意军需官王大经跟李鸿章说。
“是这样的，大人！”于是王大经说出了原因。原来前天王大经随北洋水师一起前往旅顺，准备运送4000名淮军士兵从天津到丹东鸭绿江一线布防，由于运输舰紧张，所以北洋水师只携带了少量弹药，准备在旅顺要塞补给弹药，谁知到了旅顺，当打开旅顺的战备弹药库时发现，只有表面的一层弹药是真的，里面的都是假的和装满石头的空箱子，大吃一惊的王大经立刻查看了旅顺所有的弹药库，结果发现除了训练场的弹药库是真的以外，其他的弹药库都装满了假的弹药，于是王大经急令天津机器局将弹药运送至旅顺，并立刻赶回天津面见李鸿章。
“混账！查出是谁干的嘛？”李鸿章一听诺大的旅顺要塞的弹药库竟然都是假的，立刻暴跳如雷。
王大经见李鸿章动怒立刻说道：
“大人息怒！我认为可能是从前任旅顺军需总办赵老三时候就是假的了，因为大清的战备物资制造出来后，运至边防就会立刻封存，而我大清至法国一战以来再无战事，因此也无人使用更无人查看了。从弹药库里面的情形来看，最近的是三年前天津机器局仿造的毛瑟步枪的箱子，而且密封后从未开过，所以卑职认为这些物资其实压根就没到过旅顺，而是出厂时就是假的？”
“哦，你是说是天津机器局动的手脚？三年前？天津机器局，张云飞！该死的，一定是张云飞干的！”李鸿章立刻就连想到前段时间关于张云飞的事情。
“不错，卑职也认为是张云飞干的，除了他，大清恐怕没人敢了，尤其是在中堂这里。请大人立刻拜折子弹劾张云飞！”王大经肯定的说道。
“嗨！老夫刚答应太后对于张云飞的事情不再追究调查。现在又出了这么档子事情！叫老夫如何是好啊，竖子！误我啊！”李鸿章无奈的拍着桌子。
“大人，那我们该怎么办？旅顺的赶紧补救啊！如今日人已经到了鸭绿江边了！”王大经最问道。
“还能怎么办？只好用这笔买军舰的银子，先给机器局生产弹药，赶紧固防旅顺要紧！”李鸿章无奈道。
“大人不可！水师购舰关乎京津门户的防卫大事！不可拆东墙补西墙啊！路上已经败了，水师不可再败啊！大人三思！”张佩纶急忙说道。
“老夫也知道，可眼下实是无奈啊！购舰之事待老夫以后在想办法吧！”李鸿章无奈的说。
“大人，那张云飞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放过他？也太便宜他了！”这时凌焕突然问道。
“张云飞之事，待以后再收拾他，老夫不会让他好过的！哼！”一提张云飞李鸿章恨不得咬人。
“大人三思啊，大人想过没有，他张云飞是什么人？睚眦必报，他既然已经知道大人恨他入骨，又岂会坐等待毙！如今朝廷传来消息，两江总督刘坤一为了不把南洋水师北调，举荐张云飞为南洋水师提督，如今朝廷圣旨一下，正式任命张云飞为南洋水师提督，以他的性格更不会把大人放在眼里，相反可能拖我北洋后腿也说不定！”
为什么凌焕如此的说张云飞的不是呢？原来这位也是张云飞的受害者，凌焕本来是凭本事考上进士的，可是正赶上张云飞和李莲英勾结卖官，由于他没有银子，所以直接被张云飞u了，使得他二十年辛苦付之东流，后来到了北洋成为李鸿章的文案员。如今这么好的报复张云飞的机会他又岂能错过。
公元1894年9月14日，光绪20年甲午年农历八月十五日，天津衙门
“中堂大人到！”随着报堂人的声音，李鸿章迈步进了天津衙门。
“大人！张佩纶张先生，还有文案凌焕凌大人和军需官王大经王大人在后衙书房等候多时了，说是有要事相商。家仆孙二上前禀报。
“哦！”听到家仆的话，李鸿章急忙来到书房，一进门就见凌焕和王大经、张佩纶正在那里商量着什么事情。
“幼樵这么急着叫我回来，不知有什么事情！”李鸿章说道。此时的张佩纶刚被弹劾罢官，因此直接以幕僚身份呆在李鸿章府里。
“大人，不知和智力公使谈的怎么样了？”张佩纶没有回答李鸿章。
“智利此次开来五艘军舰，一为铁甲舰卜拉德船长号，剩下四艘为装甲巡洋舰白郎古&m;#8226;恩卡拉达号、额斯默拉尔达号、防护巡洋舰额拉粗力士总统号和平度总统号，这是资料你们看看如何？”说完李鸿章将此次商谈的军舰资料递给张佩纶他们。
张佩纶接过资料看过后又递给王大经和凌焕观看。
卜拉德船长号（CinPr）铁甲舰（blei）Leyne船厂建造，1890年12月20日下水，舰长99.97米，宽18.49米，吃水6.96米，排水量6901吨。12000匹马力，航速18.3节，正常载煤400吨，最大载煤量1100吨。人员编制480人。主要武器：9.4吋/35倍径主炮4门，4.7吋/45倍径速射炮8门，6磅机关炮6门，3磅机关炮4门，1磅机关炮10门，18吋鱼雷发射管4具。
白郎古恩卡拉达号（BlnEnld）装甲巡洋舰（Armredruier）英国阿姆斯特朗船厂建造，1893年9月3日下水，舰长112.78米，宽14.17米，吃水5.64米，排水量4568吨，动力系统采用了2台3膨胀蒸汽机，功率14600匹马力，航速略逊于吉野号，为22.8节，煤舱标准容量350吨，最大载煤866吨。军舰舰体采用的穹甲防护样式，纵贯全舰设有穹甲甲板，两侧倾斜处厚4－3英寸，中央平坦部厚13/4英寸，火炮的炮罩厚6－2英寸，装甲司令塔防护厚达6英寸。武备配置：主炮采用了2门阿姆斯特朗8寸40倍口径速射炮，分别布置在军舰首尾，密布主甲板两舷共设置了10座耳台，装备了10门6寸40倍口径阿姆斯特朗速射炮，此外还有47mm、25mm哈乞开斯小速射炮各12门，以及5具18英寸口径鱼雷发射管。
额斯默拉尔达号（Emerld）防护巡洋舰（reedruier）。英国阿姆斯特朗船厂建造，1883年6月6日下水。舰长82.3米，宽12.8米，吃水5.64米，排水量2950吨。配备4台锅炉、2台往复式蒸汽机，功率6803匹马力，航速18.3节，正常载煤400吨，最大载煤量600吨。人员编制296人。主要武器：10吋/30倍径阿姆斯特朗炮2门（每门炮重25吨），6吋/26倍径阿姆斯特朗速射炮6门，6磅机关炮2门，14吋鱼雷发射管3具。
额拉粗力士总统号和平度总统号同级（PreideneErrzuriz、PreidenePin）防护巡洋舰（lreedruier）。Leyne船厂建造。“额拉粗力士”于1890年6月21日下水。“平度”于同年9月4日下水。二舰同级。舰长81.79米。吃水4.39米。排水量2047吨。动力为4台锅炉。双轴推进。功率5400匹马力。航速18.35节。正常载煤200吨。最大载煤量400吨。人员编制170人。主要武器：5.9吋/36倍径贾纳速射炮4门。4.7吋/36倍径贾纳速射炮2门。6磅机关炮4门。18吋鱼雷发射管3具。
“铁甲舰卜拉德船长号和装甲巡洋舰白郎古恩卡拉达号以及巡洋舰额拉粗力士总统号和平度总统号都是较新式地军舰。本来谈好。我们自己加装武器。可是现在智利人自己已经加装了武器。售价高地离谱。总价九十万英镑。还有因为白郎古&m;#8226;恩卡拉达号他们刚接手不到半个月不卖。老夫就是看中了这艘军舰。因为它超过吉野。欧洲有句话说中日之战谁得之。谁胜。而那艘额斯默拉尔达号老旧地还比不上致远号竟然要价十万英镑。而且这只是船钱。弹药另算还得加五万英镑。简直就是抢劫！”李鸿章想起刚才谈判时智利方面爱答不理地架势就生气。竟然咳嗽起来。
几人急忙上前安慰道：“大人不要着急。他们不过是趁我们有战事故意想捞一笔而已。据说智利海军一向喜欢高价卖旧舰。然后在用卖来地钱买新舰。从中大赚一笔。西洋人就是唯利是图。不足见外。”
“嗨！老夫也知其意图。本来也不会这么麻烦。都是我们地电报员在询问时。使用了明码发报。搞得全世界都知道我们大清要买军舰。可恨地日人于是从中作梗。故意抬高价格。”李鸿章愤愤地说道。
“那中堂地意思是买还是……”张佩纶问道。
“买。当然要买！日人地军舰皆快于我水师。而速射炮又数倍与我。我水师虽有定镇二舰。然其他各船老旧各异且速度不一。操练时仅能以整体8节列阵。日舰却有15节以上均速。虽我北洋水师将士用命。然水上非路上。比较地是军舰地优劣而非个人之勇猛。虽然智利漫天要价。老夫也只好认宰了！还好太后为了给张云飞开脱说情。朝廷这次破天荒地给拨了200万两购舰款。老夫再凑点就够了。”说完李鸿章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大人！恐怕我们没钱购舰了，有件事情得您亲自决定！”说着，张佩纶示意军需官王大经跟李鸿章说。
“是这样的，大人！”于是王大经说出了原因。原来前天王大经随北洋水师一起前往旅顺，准备运送4000名淮军士兵从天津到丹东鸭绿江一线布防，由于运输舰紧张，所以北洋水师只携带了少量弹药，准备在旅顺要塞补给弹药，谁知到了旅顺，当打开旅顺的战备弹药库时发现，只有表面的一层弹药是真的，里面的都是假的和装满石头的空箱子，大吃一惊的王大经立刻查看了旅顺所有的弹药库，结果发现除了训练场的弹药库是真的以外，其他的弹药库都装满了假的弹药，于是王大经急令天津机器局将弹药运送至旅顺，并立刻赶回天津面见李鸿章。
“混账！查出是谁干的嘛？”李鸿章一听诺大的旅顺要塞的弹药库竟然都是假的，立刻暴跳如雷。
王大经见李鸿章动怒立刻说道：
“大人息怒！我认为可能是从前任旅顺军需总办赵老三时候就是假的了，因为大清的战备物资制造出来后，运至边防就会立刻封存，而我大清至法国一战以来再无战事，因此也无人使用更无人查看了。从弹药库里面的情形来看，最近的是三年前天津机器局仿造的毛瑟步枪的箱子，而且密封后从未开过，所以卑职认为这些物资其实压根就没到过旅顺，而是出厂时就是假的？”
“哦，你是说是天津机器局动的手脚？三年前？天津机器局，张云飞！该死的，一定是张云飞干的！”李鸿章立刻就连想到前段时间关于张云飞的事情。
“不错，卑职也认为是张云飞干的，除了他，大清恐怕没人敢了，尤其是在中堂这里。请大人立刻拜折子弹劾张云飞！”王大经肯定的说道。
“嗨！老夫刚答应太后对于张云飞的事情不再追究调查。现在又出了这么档子事情！叫老夫如何是好啊，竖子！误我啊！”李鸿章无奈的拍着桌子。
“大人，那我们该怎么办？旅顺的赶紧补救啊！如今日人已经到了鸭绿江边了！”王大经最问道。
“还能怎么办？只好用这笔买军舰的银子，先给机器局生产弹药，赶紧固防旅顺要紧！”李鸿章无奈道。
“大人不可！水师购舰关乎京津门户的防卫大事！不可拆东墙补西墙啊！路上已经败了，水师不可再败啊！大人三思！”张佩纶急忙说道。
“老夫也知道，可眼下实是无奈啊！购舰之事待老夫以后在想办法吧！”李鸿章无奈的说。
“大人，那张云飞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放过他？也太便宜他了！”这时凌焕突然问道。
“张云飞之事，待以后再收拾他，老夫不会让他好过的！哼！”一提张云飞李鸿章恨不得咬人。
“大人三思啊，大人想过没有，他张云飞是什么人？睚眦必报，他既然已经知道大人恨他入骨，又岂会坐等待毙！如今朝廷传来消息，两江总督刘坤一为了不把南洋水师北调，举荐张云飞为南洋水师提督，如今朝廷圣旨一下，正式任命张云飞为南洋水师提督，以他的性格更不会把大人放在眼里，相反可能拖我北洋后腿也说不定！”
为什么凌焕如此的说张云飞的不是呢？原来这位也是张云飞的受害者，凌焕本来是凭本事考上进士的，可是正赶上张云飞和李莲英勾结卖官，由于他没有银子，所以直接被张云飞u了，使得他二十年辛苦付之东流，后来到了北洋成为李鸿章的文案员。如今这么好的报复张云飞的机会他又岂能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