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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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条新闻肯定是假的，你看！她的脸比墨墨大，腿比墨墨粗，人比墨墨肥，怎么可能是墨墨的女朋友。”
“……可是我看，觉得他们两个挺配的……”
“哪里配了？！墨墨可是要演我靳男神的人，靳男神才不是这种庸脂俗粉配得上的。她的专辑不是要出了吗？我猜她肯定是想借着墨墨的名气炒作自己，墨墨最近那么火……”
华荣科技的总经理特助，林莹小姐走到秘书办公室门口的时候，这段话刚好从两个凑在一起小心说话小秘书之间飘出来。
闻声，她立即看向走在前面的陆以和，见自家老板已经猛地停下脚步，顿时就知道事情要糟。
陆以和的脚步只停顿了须臾，他很快转过身来，作势要往秘书办公室走。
林莹忙拦了一下，压低声音说：“陆总，我一会儿就去批评她们……”
“不用了。”陆以和皱着眉头，眼睛在林莹的脸上一扫，斩钉截铁地说，“我记得半个小时以后是销售部的报告会，你去帮我把资料拿出来，送到会议室去，我不回办公室了。”
“……知道了。”林莹不好再劝，只得点点头，抱着资料与笔记本向总经理办公室走去。
进了办公室，她先十分熟稔地找出了资料，大致整理校对无误后，顾念着泡芙的情分，她又拿出手机，给沈墨良发了一个短信：“绯闻的事情陆总已经知道了，准备好。”
片刻后，沈墨良回复：“知道了，谢谢林姐提醒。”
秘书办公室内。
上班摸鱼被顶头上司抓了个正着的两个小姑娘瑟瑟缩缩地站在陆以和面前，低着头，样子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陆以和将两个人细细地打量一番，身上的气场把两个小姑娘压得瑟缩得更厉害，两颗小小的头颅恨不能塞进地缝里。
陆以和收回目光，低头看了一眼手表，用冷冰冰的声音说：“现在是下午三点十一分，工作时间。一会儿自己去林莹那里报名字，处罚按照规章制度，再有下次，就给我滚蛋。”
他并没有提高分贝，但那毫无感情的低沉男声，足以将两个小姑娘吓得一哆嗦。
“……知道了，总经理。”静默了须臾，右边的小秘书才用一种快要哭出来的声音首先开口说，“对不起，我们保证没有下次了。”
左边的小姑娘连忙跟着用她那颤颤巍巍的声音说：“真的对不起，总经理。”
“嗯。”陆以和应了一声，但他仍然皱着眉头，严肃冰冷的样子没有半分纾解，他伸手，从两个小秘书之间抓过办公桌上的报纸，转身出了秘书办公室。
等他走了，两个小秘书才哆哆嗦嗦地坐倒在椅子上，压低声音，可怜巴巴地说：“我的奖金……陆总太可怕了呜呜呜……”
陆以和捏着那张惹祸的报纸，一路快步走进总经理办公室，林莹已经拿着资料去了会议室，办公室里没有人，陆以和将门反锁，而后在会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抖开报纸。
他的眼睛自动忽视了报纸娱乐版那字体触目惊心的头条，转向缩在头版尾巴上的那条新闻——《甜蜜携手共进晚餐是假意还是真情》。
新闻配图上，沈墨良和陈璎只是小小的两个，他们面对面坐在款式独特的沙发上——这间餐厅里的座椅全都做成了秋千的款式，看起来浪漫而唯美。照片里的女孩举着筷子眉飞色舞的说着话，男孩子则一边帮女孩子倒果汁，一边微笑倾听，年轻的男女之间看上去气氛温馨，搭在一起看，竟有那么几分金童玉女的感觉。
报道里记者也是这么写的。
陆以和阅览的速度极快，不到一分钟，他就将占据了将近三分之一版面的新闻阅读完毕，看完文字，他的目光重新对上了新闻的配图。
狭长的桃花眼，微微眯起。
……
“……沈墨良，真的对不起，这件事情哥哥没有跟我商量过。我找你吃饭的时候真的不知道他们会这么做，不然我一定会反对的。”手机的听筒里，飘出陈璎被电磁变得不甚真切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慌张。
“没事，你不要紧张，我没生气。”沈墨良用干巴巴的声音说道，语句里少了一贯的笑意。
此时，沈墨良正坐在蒋川位于悦天传媒公司办公楼最高层的办公室门口，他已经守在这里一个下午，但并没能堵到一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蒋川，继续堵下去，希望其实也不大。
但沈墨良不愿放弃，他到底还是想找蒋川——这个简直可以说是他天敌的存在，要一个说法。明星依靠真真假假的绯闻炒作，是娱乐圈里最常见不过的事情，对于一个已经签约的艺人，也确实应当听从公司的安排，按照公司的要求来炒作自己，提高自己的知名度。
这本无可厚非。
可在沈墨良看来，这种炒作，应该是艺人自己知情的，至少是经纪人知情的，蒋川这种毫无预兆、毫无根据，对他私生活的随意干扰，沈墨良无法接受。
而且，沈墨良是陆以和包养了的艺人，这段关系一开始还是蒋川给介绍的，因为陆以和是蒋川的发小、哥们、好朋友，公司一直顾忌着陆以和的感受，之前从没有这种绯闻炒作。蒋川到底为什么突然闹这一出，沈墨良想不明白。
他无法接受，所以就算蒋川是悦天传媒的大老板，是沈墨良招惹不起的人物，他也要给自己要一个说法。
电话信号的那头，陈璎沉默了须臾后，又说：“不然我叫哥哥发新闻澄清吧？”
“陈大神不会同意的，你的新专辑马上就要开始最后的宣传，并开始准备发售，这种炒作只会是个开始。”沈墨良眼睛看着对面占据了一整面墙的落地玻璃，沉着冷静地说，“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我没生气，我们两个以后还是朋友，你先准备好自己工作，不用管我。”
“……我不管？真的没问题？”陈璎有些迟疑地说。
“没事。”
沈墨良又和陈璎说了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他又坐了片刻，刘岭终于从助理办公室千恩万谢地出来了，等办公室关了门，刘岭才收敛了脸上略显夸张的笑容，走向沈墨良。
“墨良。”刘岭说，“不用等了，吴助理告诉我，过了三点半，蒋总今天就是肯定不会来公司的了。”
沈墨良抿了一下唇，没说话。
刘岭看了看左右，蹲下身来，压低声音说：“墨良，纠结这件事情没什么意义，胳膊到底是拧不过大腿的，这个说法你要到了或者没要到，能有什么区别？事情已经发生了，又抹不掉，为此得罪蒋总没意思，你还有三年多的合同捏在蒋总手里呢。”
沈墨良又沉默了须臾，点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刘岭闻声，站起身来，沈墨良也跟着从椅子上起来，两个人一前一后向电梯走去。
等电梯的时候，沈墨良的手机又一次响了，拿起来看，这一次是陆以和的电话。
沈墨良的手指在中途顿了一顿，才将图标滑到了接听，他将手机放到耳边，脸上挂起一个笑容，道：“陆先生？”
“今天晚上到我家来，我在家里等你。”陆以和用没有起伏的声线说。他没有等沈墨良回复，就直接挂了电话。
“……”
沈墨良将手机拿到眼前，已经挂断的电话没留下任何痕迹，智能手机亮起的屏幕上依旧是原本的风景壁纸。
沈墨良将手机揣回口袋，抬起头，对上刘岭带着询问意味的眼睛。沈墨良苦笑一下，说：“走吧，去陆先生家。我觉得，我可能惨了。”
得到回答的刘岭也不知道说什么，两个人沉默相对，一直到电梯到达顶层，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刘岭才安慰沈墨良说：“没关系的。”
“希望吧。”
大概是下午四点四十五分，沈墨良和刘岭到达陆以和那位于s市郊区的家，周婶已经得到陆以和的通知，笑眯眯地将人迎了进来。因为之前沈墨良已经说好今晚大概就不会去了，所以刘岭把人送到了，嘱咐了沈墨良几句小心、早睡之类的，便又驱车回了s市市区。
沈墨良则开始帮着周婶准备晚餐。
将近六点，陆以和到家。
打过招呼后，陆以和便保持起了沉默，一直到吃完晚餐，都拒绝说话。沈墨良知道他大概是在和自己生气，虽然自觉十分无辜，也拿陆以和没有办法。
晚餐吃完，周婶开始收拾东西，沈墨良准备帮忙，却被陆以和叫住了。
“跟我上楼。”陆以和对沈墨良说。
沈墨良打量了一下陆以和的表情，知道这大概是要兴师问罪了，便点了点头，说：“知道了，陆先生。”
陆以和“嗯”了一声，起身向楼上走去，沈墨良便跟在他后面，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过客厅，上了楼梯，将将走到书房门口，沈墨良便被转过身来的陆以和摁在了墙上。
沈墨良脊背猛地撞在冰凉凉的墙上，整个人都愣了一下，再反应过来的时候，陆以和已经恶狠狠地吻在了他的嘴上，看上去整齐漂亮的牙齿咬得他嘴皮生疼——陆以和看着平平整整的牙里居然藏着两颗尖尖的犬齿。
与此同时，陆以和的手已经开始顺着他衣摆往后腰摸。
沈墨良一哆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连忙伸手推陆以和，并趁着那颇为粗鲁的亲吻的间隙，含含糊糊地阻止：“陆先生！你听我解释……”
陆以和眉头一挑，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口，沈墨良立时一哆嗦。陆以和这才压低声音说：“解释？解释什么？不用解释。你只要知道，我准备今天收拾你，明天再收拾蒋川，就可以了。”
“我觉得这条新闻肯定是假的，你看！她的脸比墨墨大，腿比墨墨粗，人比墨墨肥，怎么可能是墨墨的女朋友。”
“……可是我看，觉得他们两个挺配的……”
“哪里配了？！墨墨可是要演我靳男神的人，靳男神才不是这种庸脂俗粉配得上的。她的专辑不是要出了吗？我猜她肯定是想借着墨墨的名气炒作自己，墨墨最近那么火……”
华荣科技的总经理特助，林莹小姐走到秘书办公室门口的时候，这段话刚好从两个凑在一起小心说话小秘书之间飘出来。
闻声，她立即看向走在前面的陆以和，见自家老板已经猛地停下脚步，顿时就知道事情要糟。
陆以和的脚步只停顿了须臾，他很快转过身来，作势要往秘书办公室走。
林莹忙拦了一下，压低声音说：“陆总，我一会儿就去批评她们……”
“不用了。”陆以和皱着眉头，眼睛在林莹的脸上一扫，斩钉截铁地说，“我记得半个小时以后是销售部的报告会，你去帮我把资料拿出来，送到会议室去，我不回办公室了。”
“……知道了。”林莹不好再劝，只得点点头，抱着资料与笔记本向总经理办公室走去。
进了办公室，她先十分熟稔地找出了资料，大致整理校对无误后，顾念着泡芙的情分，她又拿出手机，给沈墨良发了一个短信：“绯闻的事情陆总已经知道了，准备好。”
片刻后，沈墨良回复：“知道了，谢谢林姐提醒。”
秘书办公室内。
上班摸鱼被顶头上司抓了个正着的两个小姑娘瑟瑟缩缩地站在陆以和面前，低着头，样子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陆以和将两个人细细地打量一番，身上的气场把两个小姑娘压得瑟缩得更厉害，两颗小小的头颅恨不能塞进地缝里。
陆以和收回目光，低头看了一眼手表，用冷冰冰的声音说：“现在是下午三点十一分，工作时间。一会儿自己去林莹那里报名字，处罚按照规章制度，再有下次，就给我滚蛋。”
他并没有提高分贝，但那毫无感情的低沉男声，足以将两个小姑娘吓得一哆嗦。
“……知道了，总经理。”静默了须臾，右边的小秘书才用一种快要哭出来的声音首先开口说，“对不起，我们保证没有下次了。”
左边的小姑娘连忙跟着用她那颤颤巍巍的声音说：“真的对不起，总经理。”
“嗯。”陆以和应了一声，但他仍然皱着眉头，严肃冰冷的样子没有半分纾解，他伸手，从两个小秘书之间抓过办公桌上的报纸，转身出了秘书办公室。
等他走了，两个小秘书才哆哆嗦嗦地坐倒在椅子上，压低声音，可怜巴巴地说：“我的奖金……陆总太可怕了呜呜呜……”
陆以和捏着那张惹祸的报纸，一路快步走进总经理办公室，林莹已经拿着资料去了会议室，办公室里没有人，陆以和将门反锁，而后在会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抖开报纸。
他的眼睛自动忽视了报纸娱乐版那字体触目惊心的头条，转向缩在头版尾巴上的那条新闻——《甜蜜携手共进晚餐是假意还是真情》。
新闻配图上，沈墨良和陈璎只是小小的两个，他们面对面坐在款式独特的沙发上——这间餐厅里的座椅全都做成了秋千的款式，看起来浪漫而唯美。照片里的女孩举着筷子眉飞色舞的说着话，男孩子则一边帮女孩子倒果汁，一边微笑倾听，年轻的男女之间看上去气氛温馨，搭在一起看，竟有那么几分金童玉女的感觉。
报道里记者也是这么写的。
陆以和阅览的速度极快，不到一分钟，他就将占据了将近三分之一版面的新闻阅读完毕，看完文字，他的目光重新对上了新闻的配图。
狭长的桃花眼，微微眯起。
……
“……沈墨良，真的对不起，这件事情哥哥没有跟我商量过。我找你吃饭的时候真的不知道他们会这么做，不然我一定会反对的。”手机的听筒里，飘出陈璎被电磁变得不甚真切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慌张。
“没事，你不要紧张，我没生气。”沈墨良用干巴巴的声音说道，语句里少了一贯的笑意。
此时，沈墨良正坐在蒋川位于悦天传媒公司办公楼最高层的办公室门口，他已经守在这里一个下午，但并没能堵到一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蒋川，继续堵下去，希望其实也不大。
但沈墨良不愿放弃，他到底还是想找蒋川——这个简直可以说是他天敌的存在，要一个说法。明星依靠真真假假的绯闻炒作，是娱乐圈里最常见不过的事情，对于一个已经签约的艺人，也确实应当听从公司的安排，按照公司的要求来炒作自己，提高自己的知名度。
这本无可厚非。
可在沈墨良看来，这种炒作，应该是艺人自己知情的，至少是经纪人知情的，蒋川这种毫无预兆、毫无根据，对他私生活的随意干扰，沈墨良无法接受。
而且，沈墨良是陆以和包养了的艺人，这段关系一开始还是蒋川给介绍的，因为陆以和是蒋川的发小、哥们、好朋友，公司一直顾忌着陆以和的感受，之前从没有这种绯闻炒作。蒋川到底为什么突然闹这一出，沈墨良想不明白。
他无法接受，所以就算蒋川是悦天传媒的大老板，是沈墨良招惹不起的人物，他也要给自己要一个说法。
电话信号的那头，陈璎沉默了须臾后，又说：“不然我叫哥哥发新闻澄清吧？”
“陈大神不会同意的，你的新专辑马上就要开始最后的宣传，并开始准备发售，这种炒作只会是个开始。”沈墨良眼睛看着对面占据了一整面墙的落地玻璃，沉着冷静地说，“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我没生气，我们两个以后还是朋友，你先准备好自己工作，不用管我。”
“……我不管？真的没问题？”陈璎有些迟疑地说。
“没事。”
沈墨良又和陈璎说了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他又坐了片刻，刘岭终于从助理办公室千恩万谢地出来了，等办公室关了门，刘岭才收敛了脸上略显夸张的笑容，走向沈墨良。
“墨良。”刘岭说，“不用等了，吴助理告诉我，过了三点半，蒋总今天就是肯定不会来公司的了。”
沈墨良抿了一下唇，没说话。
刘岭看了看左右，蹲下身来，压低声音说：“墨良，纠结这件事情没什么意义，胳膊到底是拧不过大腿的，这个说法你要到了或者没要到，能有什么区别？事情已经发生了，又抹不掉，为此得罪蒋总没意思，你还有三年多的合同捏在蒋总手里呢。”
沈墨良又沉默了须臾，点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刘岭闻声，站起身来，沈墨良也跟着从椅子上起来，两个人一前一后向电梯走去。
等电梯的时候，沈墨良的手机又一次响了，拿起来看，这一次是陆以和的电话。
沈墨良的手指在中途顿了一顿，才将图标滑到了接听，他将手机放到耳边，脸上挂起一个笑容，道：“陆先生？”
“今天晚上到我家来，我在家里等你。”陆以和用没有起伏的声线说。他没有等沈墨良回复，就直接挂了电话。
“……”
沈墨良将手机拿到眼前，已经挂断的电话没留下任何痕迹，智能手机亮起的屏幕上依旧是原本的风景壁纸。
沈墨良将手机揣回口袋，抬起头，对上刘岭带着询问意味的眼睛。沈墨良苦笑一下，说：“走吧，去陆先生家。我觉得，我可能惨了。”
得到回答的刘岭也不知道说什么，两个人沉默相对，一直到电梯到达顶层，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刘岭才安慰沈墨良说：“没关系的。”
“希望吧。”
大概是下午四点四十五分，沈墨良和刘岭到达陆以和那位于s市郊区的家，周婶已经得到陆以和的通知，笑眯眯地将人迎了进来。因为之前沈墨良已经说好今晚大概就不会去了，所以刘岭把人送到了，嘱咐了沈墨良几句小心、早睡之类的，便又驱车回了s市市区。
沈墨良则开始帮着周婶准备晚餐。
将近六点，陆以和到家。
打过招呼后，陆以和便保持起了沉默，一直到吃完晚餐，都拒绝说话。沈墨良知道他大概是在和自己生气，虽然自觉十分无辜，也拿陆以和没有办法。
晚餐吃完，周婶开始收拾东西，沈墨良准备帮忙，却被陆以和叫住了。
“跟我上楼。”陆以和对沈墨良说。
沈墨良打量了一下陆以和的表情，知道这大概是要兴师问罪了，便点了点头，说：“知道了，陆先生。”
陆以和“嗯”了一声，起身向楼上走去，沈墨良便跟在他后面，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过客厅，上了楼梯，将将走到书房门口，沈墨良便被转过身来的陆以和摁在了墙上。
沈墨良脊背猛地撞在冰凉凉的墙上，整个人都愣了一下，再反应过来的时候，陆以和已经恶狠狠地吻在了他的嘴上，看上去整齐漂亮的牙齿咬得他嘴皮生疼——陆以和看着平平整整的牙里居然藏着两颗尖尖的犬齿。
与此同时，陆以和的手已经开始顺着他衣摆往后腰摸。
沈墨良一哆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连忙伸手推陆以和，并趁着那颇为粗鲁的亲吻的间隙，含含糊糊地阻止：“陆先生！你听我解释……”
陆以和眉头一挑，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口，沈墨良立时一哆嗦。陆以和这才压低声音说：“解释？解释什么？不用解释。你只要知道，我准备今天收拾你，明天再收拾蒋川，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