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真正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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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百米宽、一望无底的台阶上人起码数百上千，但吸引大家眼球的只有两人，正是肖书叫姜义看的那两个人。
其中一人是个小和尚，他是和尚就让姜义惊异的了，因为此时姜义已经确定，俗世界的佛教来源地——古印度，又叫天竺，就是修炼界的天竺修炼界的所属国！一月前那个拥有王级实力的金身佛被圣山太上长老断了一臂，再加上在俗世界对方对待自己一家的方式，姜义一直以为天竺修炼界与华夏修炼界是敌对关系，没想到在这儿能遇到一个小和尚。
是个和尚就罢了，但他的年纪还如此小，看他那样子也就六七岁，一个很活波可爱的小和尚。他一身普通的青色僧衣，左手持一小串手佛珠，一共十八颗珠子加一颗主珠。十八代表十八不共法，为佛之十八特有功德，是其他圣贤所不具备，所以叫“不共”；十八也代表着内、外、识各六根界，包含了宇宙中所有现象。
此时小和尚左手持珠，左手拇指快速滑动，似乎真的在拨动十八界，扭转乾坤。
他的右手却托着一百零八颗项珠，每颗几乎有他小拳头大，这代表着百零八烦恼的佛珠只给他带来了一种烦恼——太重！小和尚右手吃力地托着佛珠，脖颈都似乎因重压而细了不少，他小脸不知是走得太累还是佛珠太重，憋得通红，光光的小秃头满是亮晶晶的小汗珠。
相比小和尚的艰难，另一人就是他的反版：身高一米八，虎背熊腰，高大魁梧，事实上他名字很符合他身形——高魁，正是一月前另姜义惨败的七星修炼界、扬言要挑战蓬莱龙洲所有神子，直至打败圣子的天才。
小和尚走得不是很快，但也不慢，小脸上坚毅与苦恼并存。高魁双脚离地，缓缓飘着，紧跟着小和尚，他一双虎目紧紧地盯着小和尚，如同好斗的虎看到另一头沉睡的狮。
“肖弟，你说，他会不会像金弟一样，是个缩水版的绝世高手？”姜义看着小和尚，问道。
“高手啊！”丁烛叫道，姜义肖书一愣，正准备问他为什么这么肯定时，只听他继续道，“凌空境界啦，虽然长得高壮，但看其面貌也只不过十五六岁啊。”
原来他说的是高魁，姜义暗叹：“什么十五六岁，人家十二岁都没有，估计也就和你差不多大。”但他没说，他知道即使说了也没几人相信。
“快到午时了，乾阶要开起了，若到时还未到达这场地的少年，又只有再等两年才有机会了。”张佳道，拉着丁烛，不服气地盯着姜义肖书，道：“走了，丁兄，我们去马上去踏乾阶，那可是能精确到月份的台阶，看那些年纪明明很大、却死皮赖脸地留在这儿的人灰溜溜地回去。”
姜义一笑，到底只是十一二岁的孩子，殊不知他自己还只十岁，只是没人将他当十岁的孩子来看。
丁烛刚才说这台阶居然不仅可以精确查探年龄，甚至连天赋都能探测，这让姜义很是好奇，认真地看着几个少年踏上台阶。
台阶只有一百四十四阶，每阶也就十来厘米高，所以这乾阶的高度也就十余米，每人的前进大家都能清晰可见。最让人觉得奇怪的，这个台阶一次只能上一个人！
广场上有上千人，而最先上去的正是张伟，他一脚踏上去，这一级台阶就散发出淡黄色的光芒。张伟一步不停，快速冲了上去，台阶一级级接一级亮起来，但在台阶亮了八阶之后，第九阶台阶没有任何变化。但张伟不以为意，继续向上冲，只十几秒时间，他站在上一个场地边缘，而那八阶淡黄台阶一下变为绿色。
“啪！”在台阶变绿的刹那，半空突然出现一块淡黄玉牌，张佳一把抓住，转身看着姜义，眼神满是挑衅。
“哇，通过了！他居然还有八个月才到十二岁啊，而此时就弹叶初期巅峰了，想必能在十二岁之前到弹叶中期吧。”姜义身边响起一个议论声，旁边不少人附和。
“这台阶有古怪，我要藏起来了！”相柳怪叫一声，径直钻入了姜义识海外的混沌中。
丁烛对姜义点点头，转身来到台阶前，深吸了口气，同样一口气冲了上去，身后一溜淡绿色光芒闪过，最后同样变为绿色光芒。
“果然，那台阶亮几阶，就表明他距离十二岁还有几个月。而大致上可以说，年纪越小表名天赋越好，那个丁兄弟才十一岁零一个月，所以亮了十一级台阶，而他的台阶最开始也是淡绿色，而不是张佳的淡黄，显然淡绿等级比淡黄等级高。”姜义与肖书萧二境分析道，两人点点头。
大家的速度都很快，以弹叶期的实力，全力冲这一百多级矮台阶，都只需要十来秒。张佳的确有他的骄傲之处，因为能在十二岁之前就有很扎实的弹叶期实力的少年真的不多，大多数踏上台阶的人都只能让台阶亮一两阶，甚至不亮，显然是快十二岁了。上百人过去了，除了一个比丁烛多亮一级、三个与他同级之外，姜义还没见到年纪更小的。
但，那是因为小和尚没有上。此时的小和尚盘坐在地上，双眼半开半合，嘴里念念有词，丝毫不在意身边的哄闹和台阶上的无声比拼。
“姜兄弟，快上来啊。”丁烛在上面叫道。姜义与肖书对视一眼，与萧二境三人向台阶走去。
萧二境先上，他有些尴尬，但还是一冲而上，居然在最后还是出现了一块小玉牌，只不过是淡红色，这也让他开心了，毕竟通过了，姜义和肖书也松了口气。
“二十三阶！”张佳呆呆地看着变为绿色的台阶，然后盯着眼前的姜义如见了妖孽，看着那蓝色的令牌，更是如同见了鬼一样。
丁烛苦笑了下，对姜义抱拳，说果然是真人不露相。
“又是二十三阶！”这次不仅是张佳和丁烛惊讶了，就连姜义也吃惊，看着肖书，道：“没想到我们两兄弟还真是一样大的呢！”
台阶上下数千圣山弟子都哗然，毕竟刚十岁就入弹叶，而且能拿两块蓝色令牌的人可不多见，更难能可贵的是这两人还是两兄弟。至于萧二境，直接被所有人忽略了。
“他来了。”姜义淡淡道，刚才还洋洋得意的肖书也收敛了笑容，认真地看着那个魁梧身影。
高魁走向台阶，一股无形的压力让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让开，一种敬畏之情油然而生。高魁看了台阶上的姜义一眼，然后一级级地慢慢走上来。
所有人都愣了，然后轰然大笑声传来，更有甚者骂道：“靠，吓本少爷一跳！我还真以为有这样的天才呢，原来一级台阶都没有亮！和刚才那两个天才兄弟的仆人大叔一样吧，二十好几了吧？”
是的，高魁脚下的台阶一级都没有亮。
但大家的哄笑声很快就哑然了，很多人的嘴就像被硬生生撬开而合不拢了一样，呆呆地看着半空出现的一块紫色玉牌。
“那，那是紫色！堪称逆天的天赋？”
“真的是紫色啊！虽然神子当初入圣山不一定是紫色，但只要能拿到紫色令牌，今后一定能成为神子，而且是排名在前的神子！”
比刚才还要喧闹的声音传来，很多少年主动上来攀谈，对高魁恭敬无比。
但高魁却没理他们，径直来到姜义身边，仔细看了姜义一会儿，眼睛微亮：“还算不错，没想到一个多月你的变化还这么大，看来我们下次交手不会太久了。可不要让我失望啊，下次我可不会留手。”
“如你所愿！”姜义淡淡一笑，点头道。心中也惊讶，一月前这高魁也就是刚入凌空中期，而此时已是中期巅峰了，要知道凌空层次，每个阶段提升的困难，高魁的天赋果然逆天！
两人话音一落，周围的声音戛然而止，后退了几步看着两人，两人转头，看向下面另一人。
在高魁走后的近一分钟时间里，没有一人去踏台阶，而所有的目光都聚在那盘腿的小和尚身上，眼睛里充满了期待。到底是一群孩子，看热闹的心态很强烈。
小和尚站起身，笑了，脸上两个很深的小酒窝，咧开的嘴中露出缺了两颗门牙的牙床。边上的人突然一愣，这真的是一个毛孩子啊，随即大多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对他期望太高了？
小和尚一步踏上去，顿时让大家眉毛一跳，然后再次大叫道：“又是紫色！”
台阶亮了说明小和尚年纪不大，让一些有嫉妒之心之人好生失望。而且，颜色直接反应了天赋，紫色代表的意义，看高魁就知道了。
小和尚的速度很慢，每一步都像踏在大家的心尖上，每个人都在默数着他身后亮起来的台阶数量，然后期待他即将踏下的台阶亮起来或者不亮。
“二十三、二十四！”有不少人看了姜义和肖书一眼，两人不以为意，肖书甚至嘀咕道：“莫非这些人是傻子？这个小秃驴要么是小金那样的嫩肤老妖怪，要么就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既然第一种刚才就排除了，那他能踩亮二三十级台阶不是很自然的事。”
“那你说他能踩亮几级？”高魁问道，盯着小和尚的眼睛一眨不眨，“这也是个好对手啊！不过，还得等不少年啊。”
“不下于六十级！”肖书开口，闻者心中一跳。
似乎过了很久，大家都忘记了时间流逝，只是在心中默数台阶数量，“真的亮了六十级！”
姜义和高魁的眼睛都亮了，就连对什么事都爱理不理的肖书也露出感兴趣之色，让六十级台阶亮，那这小和尚最多七岁，虽然他实力不过弹叶中期，但七岁就到弹叶中期，这天赋是何等的妖孽！
第六十一级了，这似乎是一道坎。
“亮了！”有人惊叫道，大家终于不再惊愕了，而是要将这惊愕爆发出来。
“六十二！”有人大声数道。
“六十三！”有好几人附和数着。
“六十四！”上百人叫道。
“六十五！”数百人齐声吼道，其气势隐隐超过了刚才高魁拿到紫色玉牌时。
“六十六！”所有人都在叫道，数千人的声音如雷鸣，震慑九霄，姜义和肖书也暗暗为小和尚捏了把劲，似乎这是一种很卖力的活。
小和尚第六十七脚踏下，大家的呼声终于没有再响起来，所有人都有一种失望，但随即不约而同再次爆发出兴奋激动之情。
“六十六级啊，也就是说他只有六岁半！”
“六岁半的弹叶中期人才！不，这不是人才，是妖孽！是今后的无上皇者！不不，是大帝！”激动者大有人在。
“不知小和尚忌嫁娶不？我只比他大五岁而已，他不会嫌弃吧？”一个少女情窦初开，抓着身边女伴的手悄悄问道……
“果然是人才啊，不知圣山之上还有这样的人才么？甚至，我们华夏界有么？”姜义喃喃道。
“你不知道？”高魁讶然，“圣山神女九岁被世人知晓，因为当时她已入凌空境！而圣山圣子——龙，一直神秘，但想来不会弱于圣女。”
“呵呵，果然是人才，所以你才这么期待？”姜义笑着问道，俨然与他是多年的老朋友。
“不不不！这谈不上期待，期待应该用在最终目的，而龙只不过是我近期目标而已。”
姜义动容了，“你是说圣山还有高手？”
“不，是祖州。”高魁头微扬，眼睛神色闪动，熠熠生辉。女孩身心发育都较早于男孩，高魁这样一站，那种气质再次让不少少女痴迷。
姜义眉头一跳，没有说话。
“唉，可惜，是个妹纸。”高魁刚才的气息顿时萎靡，“这样的强者我是一定要与其打一架的，可是，我又不和女的打啊。”
“哈哈，这好办。等两年我打败你，然后与那个妹纸深入交流一下就可以了，我不在意的。”能这样说话的当然是肖书，他挤了过来，让身后好几个少女嘟着嘴——他的吸引力也不小，“对了，她叫什么？”
“灵！”
（还记得序章中那个绕了祭坛十圈的小妹子么？对，就是她，她叫灵。）
上百米宽、一望无底的台阶上人起码数百上千，但吸引大家眼球的只有两人，正是肖书叫姜义看的那两个人。
其中一人是个小和尚，他是和尚就让姜义惊异的了，因为此时姜义已经确定，俗世界的佛教来源地——古印度，又叫天竺，就是修炼界的天竺修炼界的所属国！一月前那个拥有王级实力的金身佛被圣山太上长老断了一臂，再加上在俗世界对方对待自己一家的方式，姜义一直以为天竺修炼界与华夏修炼界是敌对关系，没想到在这儿能遇到一个小和尚。
是个和尚就罢了，但他的年纪还如此小，看他那样子也就六七岁，一个很活波可爱的小和尚。他一身普通的青色僧衣，左手持一小串手佛珠，一共十八颗珠子加一颗主珠。十八代表十八不共法，为佛之十八特有功德，是其他圣贤所不具备，所以叫“不共”；十八也代表着内、外、识各六根界，包含了宇宙中所有现象。
此时小和尚左手持珠，左手拇指快速滑动，似乎真的在拨动十八界，扭转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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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小和尚的艰难，另一人就是他的反版：身高一米八，虎背熊腰，高大魁梧，事实上他名字很符合他身形——高魁，正是一月前另姜义惨败的七星修炼界、扬言要挑战蓬莱龙洲所有神子，直至打败圣子的天才。
小和尚走得不是很快，但也不慢，小脸上坚毅与苦恼并存。高魁双脚离地，缓缓飘着，紧跟着小和尚，他一双虎目紧紧地盯着小和尚，如同好斗的虎看到另一头沉睡的狮。
“肖弟，你说，他会不会像金弟一样，是个缩水版的绝世高手？”姜义看着小和尚，问道。
“高手啊！”丁烛叫道，姜义肖书一愣，正准备问他为什么这么肯定时，只听他继续道，“凌空境界啦，虽然长得高壮，但看其面貌也只不过十五六岁啊。”
原来他说的是高魁，姜义暗叹：“什么十五六岁，人家十二岁都没有，估计也就和你差不多大。”但他没说，他知道即使说了也没几人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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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义一笑，到底只是十一二岁的孩子，殊不知他自己还只十岁，只是没人将他当十岁的孩子来看。
丁烛刚才说这台阶居然不仅可以精确查探年龄，甚至连天赋都能探测，这让姜义很是好奇，认真地看着几个少年踏上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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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场上有上千人，而最先上去的正是张伟，他一脚踏上去，这一级台阶就散发出淡黄色的光芒。张伟一步不停，快速冲了上去，台阶一级级接一级亮起来，但在台阶亮了八阶之后，第九阶台阶没有任何变化。但张伟不以为意，继续向上冲，只十几秒时间，他站在上一个场地边缘，而那八阶淡黄台阶一下变为绿色。
“啪！”在台阶变绿的刹那，半空突然出现一块淡黄玉牌，张佳一把抓住，转身看着姜义，眼神满是挑衅。
“哇，通过了！他居然还有八个月才到十二岁啊，而此时就弹叶初期巅峰了，想必能在十二岁之前到弹叶中期吧。”姜义身边响起一个议论声，旁边不少人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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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烛对姜义点点头，转身来到台阶前，深吸了口气，同样一口气冲了上去，身后一溜淡绿色光芒闪过，最后同样变为绿色光芒。
“果然，那台阶亮几阶，就表明他距离十二岁还有几个月。而大致上可以说，年纪越小表名天赋越好，那个丁兄弟才十一岁零一个月，所以亮了十一级台阶，而他的台阶最开始也是淡绿色，而不是张佳的淡黄，显然淡绿等级比淡黄等级高。”姜义与肖书萧二境分析道，两人点点头。
大家的速度都很快，以弹叶期的实力，全力冲这一百多级矮台阶，都只需要十来秒。张佳的确有他的骄傲之处，因为能在十二岁之前就有很扎实的弹叶期实力的少年真的不多，大多数踏上台阶的人都只能让台阶亮一两阶，甚至不亮，显然是快十二岁了。上百人过去了，除了一个比丁烛多亮一级、三个与他同级之外，姜义还没见到年纪更小的。
但，那是因为小和尚没有上。此时的小和尚盘坐在地上，双眼半开半合，嘴里念念有词，丝毫不在意身边的哄闹和台阶上的无声比拼。
“姜兄弟，快上来啊。”丁烛在上面叫道。姜义与肖书对视一眼，与萧二境三人向台阶走去。
萧二境先上，他有些尴尬，但还是一冲而上，居然在最后还是出现了一块小玉牌，只不过是淡红色，这也让他开心了，毕竟通过了，姜义和肖书也松了口气。
“二十三阶！”张佳呆呆地看着变为绿色的台阶，然后盯着眼前的姜义如见了妖孽，看着那蓝色的令牌，更是如同见了鬼一样。
丁烛苦笑了下，对姜义抱拳，说果然是真人不露相。
“又是二十三阶！”这次不仅是张佳和丁烛惊讶了，就连姜义也吃惊，看着肖书，道：“没想到我们两兄弟还真是一样大的呢！”
台阶上下数千圣山弟子都哗然，毕竟刚十岁就入弹叶，而且能拿两块蓝色令牌的人可不多见，更难能可贵的是这两人还是两兄弟。至于萧二境，直接被所有人忽略了。
“他来了。”姜义淡淡道，刚才还洋洋得意的肖书也收敛了笑容，认真地看着那个魁梧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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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高魁脚下的台阶一级都没有亮。
但大家的哄笑声很快就哑然了，很多人的嘴就像被硬生生撬开而合不拢了一样，呆呆地看着半空出现的一块紫色玉牌。
“那，那是紫色！堪称逆天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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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高魁却没理他们，径直来到姜义身边，仔细看了姜义一会儿，眼睛微亮：“还算不错，没想到一个多月你的变化还这么大，看来我们下次交手不会太久了。可不要让我失望啊，下次我可不会留手。”
“如你所愿！”姜义淡淡一笑，点头道。心中也惊讶，一月前这高魁也就是刚入凌空中期，而此时已是中期巅峰了，要知道凌空层次，每个阶段提升的困难，高魁的天赋果然逆天！
两人话音一落，周围的声音戛然而止，后退了几步看着两人，两人转头，看向下面另一人。
在高魁走后的近一分钟时间里，没有一人去踏台阶，而所有的目光都聚在那盘腿的小和尚身上，眼睛里充满了期待。到底是一群孩子，看热闹的心态很强烈。
小和尚站起身，笑了，脸上两个很深的小酒窝，咧开的嘴中露出缺了两颗门牙的牙床。边上的人突然一愣，这真的是一个毛孩子啊，随即大多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对他期望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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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阶亮了说明小和尚年纪不大，让一些有嫉妒之心之人好生失望。而且，颜色直接反应了天赋，紫色代表的意义，看高魁就知道了。
小和尚的速度很慢，每一步都像踏在大家的心尖上，每个人都在默数着他身后亮起来的台阶数量，然后期待他即将踏下的台阶亮起来或者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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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于六十级！”肖书开口，闻者心中一跳。
似乎过了很久，大家都忘记了时间流逝，只是在心中默数台阶数量，“真的亮了六十级！”
姜义和高魁的眼睛都亮了，就连对什么事都爱理不理的肖书也露出感兴趣之色，让六十级台阶亮，那这小和尚最多七岁，虽然他实力不过弹叶中期，但七岁就到弹叶中期，这天赋是何等的妖孽！
第六十一级了，这似乎是一道坎。
“亮了！”有人惊叫道，大家终于不再惊愕了，而是要将这惊愕爆发出来。
“六十二！”有人大声数道。
“六十三！”有好几人附和数着。
“六十四！”上百人叫道。
“六十五！”数百人齐声吼道，其气势隐隐超过了刚才高魁拿到紫色玉牌时。
“六十六！”所有人都在叫道，数千人的声音如雷鸣，震慑九霄，姜义和肖书也暗暗为小和尚捏了把劲，似乎这是一种很卖力的活。
小和尚第六十七脚踏下，大家的呼声终于没有再响起来，所有人都有一种失望，但随即不约而同再次爆发出兴奋激动之情。
“六十六级啊，也就是说他只有六岁半！”
“六岁半的弹叶中期人才！不，这不是人才，是妖孽！是今后的无上皇者！不不，是大帝！”激动者大有人在。
“不知小和尚忌嫁娶不？我只比他大五岁而已，他不会嫌弃吧？”一个少女情窦初开，抓着身边女伴的手悄悄问道……
“果然是人才啊，不知圣山之上还有这样的人才么？甚至，我们华夏界有么？”姜义喃喃道。
“你不知道？”高魁讶然，“圣山神女九岁被世人知晓，因为当时她已入凌空境！而圣山圣子——龙，一直神秘，但想来不会弱于圣女。”
“呵呵，果然是人才，所以你才这么期待？”姜义笑着问道，俨然与他是多年的老朋友。
“不不不！这谈不上期待，期待应该用在最终目的，而龙只不过是我近期目标而已。”
姜义动容了，“你是说圣山还有高手？”
“不，是祖州。”高魁头微扬，眼睛神色闪动，熠熠生辉。女孩身心发育都较早于男孩，高魁这样一站，那种气质再次让不少少女痴迷。
姜义眉头一跳，没有说话。
“唉，可惜，是个妹纸。”高魁刚才的气息顿时萎靡，“这样的强者我是一定要与其打一架的，可是，我又不和女的打啊。”
“哈哈，这好办。等两年我打败你，然后与那个妹纸深入交流一下就可以了，我不在意的。”能这样说话的当然是肖书，他挤了过来，让身后好几个少女嘟着嘴——他的吸引力也不小，“对了，她叫什么？”
“灵！”
（还记得序章中那个绕了祭坛十圈的小妹子么？对，就是她，她叫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