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装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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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去县城里的聚福楼?那里可是专门从外省请来的大厨，做的饭菜那可叫一个香啊。”
孙昌貌似很回味的提议道。
买卖达成，合同也签了，心情大好的孙昌自然不吝啬请客的钱财。
“孙哥，别，我和我父亲也没车，恐怕咱们这一顿饭吃下来也到晚上了，要不你尝尝咱们这饭店的味道？”
两个人谈得还是十分投机的，谢东索性也就不喊孙昌孙老板了，孙哥孙哥的喊着，两个人的关系顿时感觉亲密了不少。
谢东的提议也得到了谢宝才的同意，去那样的大饭店，他也觉得浑身不自在。
“就是就是，钱都花在刀刃上，咱别浪费了。就老刘家的饭店味道就挺好。”
“成，那就听谢叔的。”
谢宝才开了口，孙昌也就不好坚持了，他看了看谢东，又看了看谢宝才，痛快的同意了两个人的要求。
“对了，东子，你跟那闺女谈得啥样了？咱啥时候定亲？要是觉得不错，就抓紧时间，村里面跟你一般大的小年轻，娃都会喊人了。”
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谢宝才说道。
这倒是一点也不突然，老刘家的饭店，就是刘晓燕的父亲开的。
“谢老弟准备定亲了？哪家的闺女？说不定我还认识呢！”
孙昌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
“就是老刘家的闺女。”
谢宝才随后一说。
谢东倒是一点不觉得不好意思：“爹，着啥急，咋也得等忙过这一阵子的吧？”
“老刘家的闺女啊，这闺女不错。一直没定亲，是因为她的眼界高，谢老弟陪她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绰绰有余。”
“哦？孙哥也知道这一家？”
“哪能不知道啊？当初跟这师傅干活的时候，可没少吃了他家的饭。你可得抓紧，这姑娘是一个好姑娘，里里外外都是一把好手，娶回来不亏。”孙昌嘿嘿的笑着，露出了一个男人都懂的表情。
谢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他和刘晓燕接触的不算太多，倒是没有看出来这个女孩的眼界有些高。
这一点不奇怪。
刘晓燕虽然不是什么大学生，可也是高中毕业，有点文化。一年年的跟着自己的父亲忙活，走南闯北的人见得多了，眼界自然不能说狭窄，看不上那些只知道五大三粗出力气的农村小年轻也是正常的。
到了刘晓燕家的饭店，自然又是一番热络。
“兄弟啊，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哥哥我这么多年的经验走下来，告诉你，省得你少走一些弯路。”
孙昌拍了拍谢东的肩膀，醉醺醺的说道。
这货有些喝多了。
本来以他的酒量不至于如此。
只是一进门，刘成栋，也就是刘晓燕的父亲，拉着孙昌连干了两杯。他们之间的关系居然还不错。
如果不是时不时来的客人，恐怕刘成栋肯定会上桌和他们一起吃的。谢宝才自然也是竭力的邀请他一起喝点。
只是有些时候身不由己，刘成栋还要照顾店里面的生意，他可是这个饭店唯一的厨师。而刘晓燕则是服务员收银员……
这样下来，就算孙昌的酒量再不错，连干了两杯之后，就飘飘然了。
要知道，那杯子不是几钱的小杯，而是二两半的杯子。
这样一来，“酒精考验”的战士孙昌在这种情况下，很快就有些亢奋了。
现在就拉着谢东说着心里话呢。
“孙哥，有啥话您说就行。”
“现在这做生意啊，不能那么实在，比如你盖这个新型农庄，完全可以去乡里面贷款啊，乡里面有一个计划，叫做扶持新兴农业。呃……”
孙昌打了一个酒嗝。
“噢？这不用吧？我的资金还是比较充足的。”
谢东迟疑了一下，摇摇头说道。
孙昌用鄙视的眼神看着谢东：“这你就不懂了吧？贷款是一个方面，在乡里面挂个号，好处可是很多的，比方说这个税就要降下来几个点，这咱们这地啊，想要做生意，就少不了同政府打交道，你这又不是什么小本的买卖，投资总共算下来起码也过百万了吧？乡里面挂个号对你有好处的！这个好处你暂时看不到，慢慢的你就明白了。”
孙昌神神秘秘的对着谢东一笑，谢东倒是不认为孙昌再说假话，感兴趣的问道：“孙哥，那你详细得说说呗？”
偏偏这个时候孙昌对谢东卖起了关子，笑呵呵的说道：“这个好处么，得你慢慢自己才能亲自体会。你现在要做的是，赶紧去跑关系，把你的营业执照办下来。这个证件早一天办下来，你才有关人家要政策的底气不是？”
谢东点点头，这个倒是一个大实话，空口白牙的说什么人家也不会相信。
酒桌是最能拉近人和人关系的地方，本来有着谢东大爷那一层关系天然上几个人就有些亲近，这几杯酒下肚，气氛更加的热络了。
喝到一半，谢宝才就去后厨了，不知道和刘成栋在后厨嘀嘀咕咕了什么，一直到散场了，他才再次出现。
送走了孙昌，谢东和谢宝才慢慢的向家走去。
“东子啊，我问你个事。”
“爹，说就行呗。”
“就是你那个新型农庄，以后订餐的话，能不能直接从老刘那里订啊，反正都不是外人。”
谢宝才一直不怎么干涉儿子的这个事情，生怕他不懂给儿子拖了后腿，提出这个要求，还是在后厨两个马上就要成为亲家的老爷们，谢宝才一不留神说了大话。
他的神情相当的犹豫。
“爹，看你说的，这点小事我哪能有什么意见啊？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了。爹，我在家里面做这个买卖，除了有些厌倦了城市里的生活，还有就是想多陪陪你们，爹，到啥时候我还是您的儿子！”
谢东大声的说着。
其实，从年前回来，准确的说，应该是他掏出那一笔钱，准备干这个买卖的时候，谢东觉得，家里人的态度对他有些变了。
母亲还好，父亲一直以来就是有些木讷的人，本来就不善言辞，这一下似乎感觉儿子和自己的距离更远了。
至于亲戚们，知道谢东有钱了，巴结的居多。
这一点让谢东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今天，借着喝点酒，谢东把自己的心里话也说出来了。
“好！好！”
谢宝才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眼眶有些红了。
儿子出息，他的心里自然是十分高兴的，但是作为一个本分的庄稼人，却有一种局促的感觉。这一种感觉，随着谢东的话，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谢东，还是当初那个他看着长大的谢东。
有些子女并不喜欢父母干涉他们的一切，因为他们总觉得那样不自由。但是他们却不知道，子欲养而亲不待，才是最痛苦的事情。
谢东虽然没有这么深的感触，但是在外面平漂泊的几年，什么事情都靠自己，他确实觉得有些孤单了。
“爹，你和他在后厨商量的就是这个事情？”
谢东有些好笑的说道。
“哪能呢，这不还商量了一下你们两个的事情。老刘也有些着急了，他闺女都已经二十五了，能不着急么。不过，这一家人还算不错，觉得在这个时候结婚对你不是什么好事，同意你的买卖走上正轨了，再商量结婚的事情。”
谢宝才说起来在后厨的事情，那叫一个红光满面啊。
原因无他，儿子有本事，他也能挺直了腰杆做人。亲家们在一起聊天说话，自然是谁家的孩子条件好谁说话的声音大。
要说以前，老刘觉得自家的条件很好，甚至有给女儿招一个上门女婿的打算。后来说媒的马二婶介绍了谢东的条件，马上这个念头他自己就打消了。
谢东自然不知道里面还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他现在关心的就是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的新型农庄。
第二天一大早，谢东就带着村上开的证明，连通自己的身份证户口本等一系列的证件，搭了一辆过路的三轮车，去了乡里面。
到了乡里，他才知道，想要办自己这个经营业务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个事情，光是部门，就跑了七八个，下来的时间仍旧不确定。
“这个，您这个没有前例可循，您去科长办公室问问吧？”
前台客气的将谢东的各种证件退了出来，摇摇头说道。
谢东无奈的接过来证件，向着前台指的地方走了过去。
敲门。
“这个么，新型农庄，很有意思，您看这样吧，我们再研究一下？您回去等通知？”
终于，跑了整整一上午，对方倒是收下了材料，但是具体的时间还不确定。
谢东不禁觉得有些牙疼。
他就不理解了，有啥难办的。
确实，花钱让有钱人种地，这个点子乍一听跟开玩笑一样，但是细细想起来，也是属于服务业的一种么，完全可以喝度假村之类的划归到娱乐场所去。
但是，偏偏的，因为一个没有前例可循，就生生的卡住了。
这让谢东忍不住直挠头皮。
不能这么干等着，干等着不是谢东的作风。
谢东很快就下定了决心。
现在城市里都讲究一体化服务，办个营业执照不难，乡里面没这么方便，可也不至于连个准确的日期都给不了吧？
谢东在乡里面随便对付了一口午饭，下午，直接去了乡政府。
“同志，这里闲人免进！”
门卫看到谢东的脸生，连忙拦下来谢东，同时打量着谢东。
“嗯，我知道。我进去找个人，进去是要登记吧？”
谢东淡淡的应了一声，随口问了一句。
门卫不确定谢东的身份，谢东说的倒是实话，将谢东请到了门岗，递给了谢东登记的本子。
谢东龙飞凤舞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其他的什么也没写。
“就这样，我找你们书记，在哪个办公室？”
“您进门，三楼有牌子！”
门卫恭敬的说道，看着谢东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咱们去县城里的聚福楼?那里可是专门从外省请来的大厨，做的饭菜那可叫一个香啊。”
孙昌貌似很回味的提议道。
买卖达成，合同也签了，心情大好的孙昌自然不吝啬请客的钱财。
“孙哥，别，我和我父亲也没车，恐怕咱们这一顿饭吃下来也到晚上了，要不你尝尝咱们这饭店的味道？”
两个人谈得还是十分投机的，谢东索性也就不喊孙昌孙老板了，孙哥孙哥的喊着，两个人的关系顿时感觉亲密了不少。
谢东的提议也得到了谢宝才的同意，去那样的大饭店，他也觉得浑身不自在。
“就是就是，钱都花在刀刃上，咱别浪费了。就老刘家的饭店味道就挺好。”
“成，那就听谢叔的。”
谢宝才开了口，孙昌也就不好坚持了，他看了看谢东，又看了看谢宝才，痛快的同意了两个人的要求。
“对了，东子，你跟那闺女谈得啥样了？咱啥时候定亲？要是觉得不错，就抓紧时间，村里面跟你一般大的小年轻，娃都会喊人了。”
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谢宝才说道。
这倒是一点也不突然，老刘家的饭店，就是刘晓燕的父亲开的。
“谢老弟准备定亲了？哪家的闺女？说不定我还认识呢！”
孙昌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
“就是老刘家的闺女。”
谢宝才随后一说。
谢东倒是一点不觉得不好意思：“爹，着啥急，咋也得等忙过这一阵子的吧？”
“老刘家的闺女啊，这闺女不错。一直没定亲，是因为她的眼界高，谢老弟陪她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绰绰有余。”
“哦？孙哥也知道这一家？”
“哪能不知道啊？当初跟这师傅干活的时候，可没少吃了他家的饭。你可得抓紧，这姑娘是一个好姑娘，里里外外都是一把好手，娶回来不亏。”孙昌嘿嘿的笑着，露出了一个男人都懂的表情。
谢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他和刘晓燕接触的不算太多，倒是没有看出来这个女孩的眼界有些高。
这一点不奇怪。
刘晓燕虽然不是什么大学生，可也是高中毕业，有点文化。一年年的跟着自己的父亲忙活，走南闯北的人见得多了，眼界自然不能说狭窄，看不上那些只知道五大三粗出力气的农村小年轻也是正常的。
到了刘晓燕家的饭店，自然又是一番热络。
“兄弟啊，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哥哥我这么多年的经验走下来，告诉你，省得你少走一些弯路。”
孙昌拍了拍谢东的肩膀，醉醺醺的说道。
这货有些喝多了。
本来以他的酒量不至于如此。
只是一进门，刘成栋，也就是刘晓燕的父亲，拉着孙昌连干了两杯。他们之间的关系居然还不错。
如果不是时不时来的客人，恐怕刘成栋肯定会上桌和他们一起吃的。谢宝才自然也是竭力的邀请他一起喝点。
只是有些时候身不由己，刘成栋还要照顾店里面的生意，他可是这个饭店唯一的厨师。而刘晓燕则是服务员收银员……
这样下来，就算孙昌的酒量再不错，连干了两杯之后，就飘飘然了。
要知道，那杯子不是几钱的小杯，而是二两半的杯子。
这样一来，“酒精考验”的战士孙昌在这种情况下，很快就有些亢奋了。
现在就拉着谢东说着心里话呢。
“孙哥，有啥话您说就行。”
“现在这做生意啊，不能那么实在，比如你盖这个新型农庄，完全可以去乡里面贷款啊，乡里面有一个计划，叫做扶持新兴农业。呃……”
孙昌打了一个酒嗝。
“噢？这不用吧？我的资金还是比较充足的。”
谢东迟疑了一下，摇摇头说道。
孙昌用鄙视的眼神看着谢东：“这你就不懂了吧？贷款是一个方面，在乡里面挂个号，好处可是很多的，比方说这个税就要降下来几个点，这咱们这地啊，想要做生意，就少不了同政府打交道，你这又不是什么小本的买卖，投资总共算下来起码也过百万了吧？乡里面挂个号对你有好处的！这个好处你暂时看不到，慢慢的你就明白了。”
孙昌神神秘秘的对着谢东一笑，谢东倒是不认为孙昌再说假话，感兴趣的问道：“孙哥，那你详细得说说呗？”
偏偏这个时候孙昌对谢东卖起了关子，笑呵呵的说道：“这个好处么，得你慢慢自己才能亲自体会。你现在要做的是，赶紧去跑关系，把你的营业执照办下来。这个证件早一天办下来，你才有关人家要政策的底气不是？”
谢东点点头，这个倒是一个大实话，空口白牙的说什么人家也不会相信。
酒桌是最能拉近人和人关系的地方，本来有着谢东大爷那一层关系天然上几个人就有些亲近，这几杯酒下肚，气氛更加的热络了。
喝到一半，谢宝才就去后厨了，不知道和刘成栋在后厨嘀嘀咕咕了什么，一直到散场了，他才再次出现。
送走了孙昌，谢东和谢宝才慢慢的向家走去。
“东子啊，我问你个事。”
“爹，说就行呗。”
“就是你那个新型农庄，以后订餐的话，能不能直接从老刘那里订啊，反正都不是外人。”
谢宝才一直不怎么干涉儿子的这个事情，生怕他不懂给儿子拖了后腿，提出这个要求，还是在后厨两个马上就要成为亲家的老爷们，谢宝才一不留神说了大话。
他的神情相当的犹豫。
“爹，看你说的，这点小事我哪能有什么意见啊？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了。爹，我在家里面做这个买卖，除了有些厌倦了城市里的生活，还有就是想多陪陪你们，爹，到啥时候我还是您的儿子！”
谢东大声的说着。
其实，从年前回来，准确的说，应该是他掏出那一笔钱，准备干这个买卖的时候，谢东觉得，家里人的态度对他有些变了。
母亲还好，父亲一直以来就是有些木讷的人，本来就不善言辞，这一下似乎感觉儿子和自己的距离更远了。
至于亲戚们，知道谢东有钱了，巴结的居多。
这一点让谢东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今天，借着喝点酒，谢东把自己的心里话也说出来了。
“好！好！”
谢宝才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眼眶有些红了。
儿子出息，他的心里自然是十分高兴的，但是作为一个本分的庄稼人，却有一种局促的感觉。这一种感觉，随着谢东的话，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谢东，还是当初那个他看着长大的谢东。
有些子女并不喜欢父母干涉他们的一切，因为他们总觉得那样不自由。但是他们却不知道，子欲养而亲不待，才是最痛苦的事情。
谢东虽然没有这么深的感触，但是在外面平漂泊的几年，什么事情都靠自己，他确实觉得有些孤单了。
“爹，你和他在后厨商量的就是这个事情？”
谢东有些好笑的说道。
“哪能呢，这不还商量了一下你们两个的事情。老刘也有些着急了，他闺女都已经二十五了，能不着急么。不过，这一家人还算不错，觉得在这个时候结婚对你不是什么好事，同意你的买卖走上正轨了，再商量结婚的事情。”
谢宝才说起来在后厨的事情，那叫一个红光满面啊。
原因无他，儿子有本事，他也能挺直了腰杆做人。亲家们在一起聊天说话，自然是谁家的孩子条件好谁说话的声音大。
要说以前，老刘觉得自家的条件很好，甚至有给女儿招一个上门女婿的打算。后来说媒的马二婶介绍了谢东的条件，马上这个念头他自己就打消了。
谢东自然不知道里面还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他现在关心的就是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的新型农庄。
第二天一大早，谢东就带着村上开的证明，连通自己的身份证户口本等一系列的证件，搭了一辆过路的三轮车，去了乡里面。
到了乡里，他才知道，想要办自己这个经营业务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个事情，光是部门，就跑了七八个，下来的时间仍旧不确定。
“这个，您这个没有前例可循，您去科长办公室问问吧？”
前台客气的将谢东的各种证件退了出来，摇摇头说道。
谢东无奈的接过来证件，向着前台指的地方走了过去。
敲门。
“这个么，新型农庄，很有意思，您看这样吧，我们再研究一下？您回去等通知？”
终于，跑了整整一上午，对方倒是收下了材料，但是具体的时间还不确定。
谢东不禁觉得有些牙疼。
他就不理解了，有啥难办的。
确实，花钱让有钱人种地，这个点子乍一听跟开玩笑一样，但是细细想起来，也是属于服务业的一种么，完全可以喝度假村之类的划归到娱乐场所去。
但是，偏偏的，因为一个没有前例可循，就生生的卡住了。
这让谢东忍不住直挠头皮。
不能这么干等着，干等着不是谢东的作风。
谢东很快就下定了决心。
现在城市里都讲究一体化服务，办个营业执照不难，乡里面没这么方便，可也不至于连个准确的日期都给不了吧？
谢东在乡里面随便对付了一口午饭，下午，直接去了乡政府。
“同志，这里闲人免进！”
门卫看到谢东的脸生，连忙拦下来谢东，同时打量着谢东。
“嗯，我知道。我进去找个人，进去是要登记吧？”
谢东淡淡的应了一声，随口问了一句。
门卫不确定谢东的身份，谢东说的倒是实话，将谢东请到了门岗，递给了谢东登记的本子。
谢东龙飞凤舞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其他的什么也没写。
“就这样，我找你们书记，在哪个办公室？”
“您进门，三楼有牌子！”
门卫恭敬的说道，看着谢东的眼神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