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脚踩两只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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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早上五点多谢东起来给父母磕头拜年。
然后谢东和同龄人开始给转悠着给村里面的长辈磕头拜年。
要是以前，大概是会实打实的磕头的，只是现在，大多只是略微一跪，对方就会让他们起来了。
谢东这个年纪的人自然是没有压岁钱了。
接连几年，谢东都没有在家里过年，今天挨家挨户的串门拜年，才惊觉，不知不觉之间，一些老人已经逝世了。
他心中不免戚戚然，生命无常，岁月无情的感慨。
不过马上，这样的念头，就被浓浓的年味给冲淡了。
磕完头，差不多只有七八点左右。
今天剩余时间就比较随意了。
谢东则是和大爷还有三叔家的堂兄弟们一起喝酒。
谢东是家中的独苗，但是堂兄弟堂姐妹不少。
农村超生是一个很普遍的情况，反倒是像谢东家只有谢东这样一个孩子的颇为稀奇。
说起来，现在的年轻人大多选择外出务工，所以谢东和他们还算是颇有共同语言的，酒桌上的气氛也可以说得上热闹。
谢东回来谢家的变化众人都看在眼里的，当谢东提出来要他的计划的时候，打算请堂兄弟们搭把手，毕竟自己人虽然有这样那样的弊端，到底还是更加的放心。
只是他们说要考虑考虑。
工作是一个大事，匆匆决定下来，耽误一年，可耽误不少的钱，这对庄户人家十分的重要，他们的慎重也是可以理解。
初二的时候，谢东带着一些礼物去了姥姥家。
姥爷在谢东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姥姥的身体倒是很好，生活得也算不错，三个舅舅都说得上孝顺。
在姥姥家呆了大半天，天擦黑的时候，谢东也就回去了。
大年一天天的过去，村子里渐渐得冷清了下来。
“谢东，忙活什么呢？”
赵如佳一身白色的羽绒服，笑呵呵的推门走了进来，看得出来，她的心情很好。
谢东放下手中的笔，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这不过完年我打算办一个新型的农庄么，计算一下花费。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谢东带回来的钱不少，但是丁是丁，卯是卯，究竟该花多少钱，还需要做一个简单的计划。
赵如佳的老家并不在这里，过年的时候返回了老家，这才还不到十六，她就回来了，这着实让谢东心中微微有些惊讶。
要知道，小学生们的寒假可是相当漫长的，起码过去了正月才会开学。
“呵呵，我接到县教委的通知，让我担任方庄小学的校长，所以我就提前过来了。”
赵如佳的眼睛笑成了月牙，上前拿起了谢东面前的演算纸，粗粗的看了两眼，惊讶的说道：“这是你做的支出计划？”
谢东有些发窘，这个东西他着实不怎么擅长，只能按照隐约的印象一项项的列出来，然后在网上查询一下大致的价格。
赵如佳这样问，自然是发现谢东的草稿上很多不合理的地方。
“先不说这个，怎么会让你当校长？”
谢东连忙转移了话题。
按照正常的排资论辈，应该是方庄小学的另一位老师年纪大概三十五六的方庆海成为校长才对。甚至，以前的老方校长，再暂时出来主持学校的工作，也未尝不是没有可能的。
“我把事情和我的导师说了，导师亲自给县教委的人通话了。本来按照我导师的意思，是重新挑选一家实习的单位，可是县教委的一个领导，说让我担任校长，导师权衡了一下，觉得这样做对我很有利，就答应了。”
赵如佳的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那一次的事情，她差一点吃了大亏，不过回报却出乎意料的丰厚。
但是，谢东却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毕竟赵如佳没吃什么实质性的亏，县教委就算想要挽回这个影响，也不会给赵如佳这么丰厚的补偿。
老师和校长都是铁饭碗，相比较起来，自然是校长的铁饭碗更加的牢固了。
不过，现在赵如佳很高兴，谢东也不会扫了赵如佳的兴致，乐呵呵的说道：“恭喜啊恭喜，要请客，一定要请客。”
谢东也只是开一个玩笑而已，哪知道赵如佳却十分认真的点点头：“我来你家就是要请你吃饭的。不过我可不是什么有钱人，只能请人在普通的地方吃一点。”
“好啊。”
谢东爽快的点点头，没有拒绝，心里面却打定了主意，结账的时候他要结账。
谢东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演算纸，然后同赵如佳一起向外面走去。
走着走着，赵如佳低声说道：“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我可以帮你做一个简单的支出计划的。”
“你是说，那个？”
谢东马上就反应过来，赵如佳说的是刚才自己在忙的事情。
“嗯，我在大二和大三的时候，曾经在别的公司里兼职过会计，虽然不是太专业……”
赵如佳说着，抿着嘴笑了起来。
“那也比我专业吧，我这两天都被这些东西快要逼疯了。”
谢东说着，无奈的摊开了双手。
他以前的工作和这个八竿子打不着，曾经在三流的大学里学的专业是软件编程，离这个也有一段相当遥远的距离。
后来在春城，同几个朋友办起的公司，他负责的是技术那一句话，这属于行政，有其他的人负责，谢东对这一块并不了解。
“那我就帮帮你吧。免费的噢。你给我说说你准备建的这个新型农庄的事情吧。”
赵如佳笑得眼睛弯成月牙。
“嗯……地我都已经包好了，大概有一百多亩，计划是建二十多套农家院，出租给城里人……”
谢东给赵如佳说着自己的计划，他想这个事情有一段时间了，自认为考虑得还是很完善的。
赵如佳静静的听着，不时的点点头，偶尔有什么想法，也暂且压下，打算等谢东说完再提出来。
“就是这样了，所以，我打算先计算一下大致的花费需要多少，我手里的资金够不够用。”
谢东一口气说完，然后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赵如佳。
尺有所长，寸有所短，谁也不是上帝，不可能所有的东西完全的精通。
赵如佳思考了一下，才点点头说道：“你的新型农庄很新颖，注册公司了吗？”
“还没有，我打算所有的准备工作完成之后，再去注册公司，毕竟现在还是天寒地冻的，就算有客人的话，也不会是现在来，所以我的时间很充足。”
赵如佳却摇了摇头：“营业执照还是趁早办理的好。这边不是城市，而且你这个也算是新兴的产业，说不定会很麻烦的。拖个两三个月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会吧？”
谢东觉得有些不太可能，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
没准赵如佳说的才是真实的情况。
大城市中办理营业执照之类的东西越来越快捷，但是农村的情况毕竟较为落后，这是不争的事实。
“我会抽空去办一下的。”
“另外，这个支出的列表不难做，其实你不用这么麻烦的，难就各地的建筑材料价格其实是不一样的，你在网上查的价格其实不准。回头找一些老师傅，问问他们具体的价格，他们懂得这一行的。”
赵如佳委婉的说道。
谢东懊丧的一拍脑门：“我怎么把这个忘了，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来办。我自己还犯傻想要自己干呢。”
谢东自嘲得说道，这个事情他本来应该想得到的，过年的时候也跟亲戚们提了一嘴，希望有人帮他的忙，可是，只有三叔家同意刚刚高中辍学的谢海跟谢东一起干，谢东知道，这还是因为谢海的年纪比较小，三叔家不放心跟那些年轻人一起外出打工。
这样一来，谢东觉得只能自己做了。
人都是有疏漏的，谢东全然忘记了，自己家亲戚们帮不上忙，不代表村子里的其他人，或者干脆花钱找人来计算这个东西，远比他要省劲和准确的多。
谢东的心情很好，高兴之下抓住了赵如佳手：“如佳，你这一次可是帮我的大忙了。要是完全让我自己来做的话，恐怕起码要跑上一个星期。”
兴奋之下的谢东又松开了赵如佳的小手，低着头开始盘算起来，父亲在农村里呆了一辈子，肯定是认识不少盖屋子的老师傅的，请他们过来让他们大概计算一下，盖一间农家院的价格是多少。
赵如佳刚才被谢东抓住小手的时候，身体一僵，谢东的手掌很热，热得赵如佳只觉得马上自己的掌心就出现了细密的汗珠。
她正想着刚怎么和谢东说让他放开手呢，只觉得自己的掌心一凉。
赵如佳有些愣神得看着陷入了沉思当中的谢东，不得不承认，什么样子的男人最有魅力，绝大部分女人会认为专注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
“到地方了！要不我们改天？”
到了赵如佳早就选好的饭店，赵如佳忍不住提醒了谢东一句。
谢东这才回过神来，抱歉的说道：“刚才我走神了，不用不用，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宰你一刀，怎么能改天呢？”
谢东开着玩笑说了一句，率先走进了饭店的门。
自从那一次的事情之后，谢东和赵如佳也算是很熟悉了，开些无关大雅的玩笑两个人自然很正常。
“东哥，你来了啊？”
谢东刚一进门，就听到一声欣喜的问候。
谢东一怔，马上同样笑着说道：“晓燕，这是你家的饭店啊，我还是第一次来呢。”
附近好一点的饭店，也就是国道附近刘晓燕这一家。
刘晓燕一身干净利落的打扮，刚想要说些什么，忽然看到紧跟着谢东进来的赵如佳一愣，问道：“东哥，你……”
刘晓燕本来以为谢东是专门来找自己的，可是现在看起来，好像不太像。
谢东看到刘晓燕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上次帮人家一点小忙，她要请我吃饭。”
大年初一，早上五点多谢东起来给父母磕头拜年。
然后谢东和同龄人开始给转悠着给村里面的长辈磕头拜年。
要是以前，大概是会实打实的磕头的，只是现在，大多只是略微一跪，对方就会让他们起来了。
谢东这个年纪的人自然是没有压岁钱了。
接连几年，谢东都没有在家里过年，今天挨家挨户的串门拜年，才惊觉，不知不觉之间，一些老人已经逝世了。
他心中不免戚戚然，生命无常，岁月无情的感慨。
不过马上，这样的念头，就被浓浓的年味给冲淡了。
磕完头，差不多只有七八点左右。
今天剩余时间就比较随意了。
谢东则是和大爷还有三叔家的堂兄弟们一起喝酒。
谢东是家中的独苗，但是堂兄弟堂姐妹不少。
农村超生是一个很普遍的情况，反倒是像谢东家只有谢东这样一个孩子的颇为稀奇。
说起来，现在的年轻人大多选择外出务工，所以谢东和他们还算是颇有共同语言的，酒桌上的气氛也可以说得上热闹。
谢东回来谢家的变化众人都看在眼里的，当谢东提出来要他的计划的时候，打算请堂兄弟们搭把手，毕竟自己人虽然有这样那样的弊端，到底还是更加的放心。
只是他们说要考虑考虑。
工作是一个大事，匆匆决定下来，耽误一年，可耽误不少的钱，这对庄户人家十分的重要，他们的慎重也是可以理解。
初二的时候，谢东带着一些礼物去了姥姥家。
姥爷在谢东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姥姥的身体倒是很好，生活得也算不错，三个舅舅都说得上孝顺。
在姥姥家呆了大半天，天擦黑的时候，谢东也就回去了。
大年一天天的过去，村子里渐渐得冷清了下来。
“谢东，忙活什么呢？”
赵如佳一身白色的羽绒服，笑呵呵的推门走了进来，看得出来，她的心情很好。
谢东放下手中的笔，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这不过完年我打算办一个新型的农庄么，计算一下花费。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谢东带回来的钱不少，但是丁是丁，卯是卯，究竟该花多少钱，还需要做一个简单的计划。
赵如佳的老家并不在这里，过年的时候返回了老家，这才还不到十六，她就回来了，这着实让谢东心中微微有些惊讶。
要知道，小学生们的寒假可是相当漫长的，起码过去了正月才会开学。
“呵呵，我接到县教委的通知，让我担任方庄小学的校长，所以我就提前过来了。”
赵如佳的眼睛笑成了月牙，上前拿起了谢东面前的演算纸，粗粗的看了两眼，惊讶的说道：“这是你做的支出计划？”
谢东有些发窘，这个东西他着实不怎么擅长，只能按照隐约的印象一项项的列出来，然后在网上查询一下大致的价格。
赵如佳这样问，自然是发现谢东的草稿上很多不合理的地方。
“先不说这个，怎么会让你当校长？”
谢东连忙转移了话题。
按照正常的排资论辈，应该是方庄小学的另一位老师年纪大概三十五六的方庆海成为校长才对。甚至，以前的老方校长，再暂时出来主持学校的工作，也未尝不是没有可能的。
“我把事情和我的导师说了，导师亲自给县教委的人通话了。本来按照我导师的意思，是重新挑选一家实习的单位，可是县教委的一个领导，说让我担任校长，导师权衡了一下，觉得这样做对我很有利，就答应了。”
赵如佳的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那一次的事情，她差一点吃了大亏，不过回报却出乎意料的丰厚。
但是，谢东却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毕竟赵如佳没吃什么实质性的亏，县教委就算想要挽回这个影响，也不会给赵如佳这么丰厚的补偿。
老师和校长都是铁饭碗，相比较起来，自然是校长的铁饭碗更加的牢固了。
不过，现在赵如佳很高兴，谢东也不会扫了赵如佳的兴致，乐呵呵的说道：“恭喜啊恭喜，要请客，一定要请客。”
谢东也只是开一个玩笑而已，哪知道赵如佳却十分认真的点点头：“我来你家就是要请你吃饭的。不过我可不是什么有钱人，只能请人在普通的地方吃一点。”
“好啊。”
谢东爽快的点点头，没有拒绝，心里面却打定了主意，结账的时候他要结账。
谢东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演算纸，然后同赵如佳一起向外面走去。
走着走着，赵如佳低声说道：“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我可以帮你做一个简单的支出计划的。”
“你是说，那个？”
谢东马上就反应过来，赵如佳说的是刚才自己在忙的事情。
“嗯，我在大二和大三的时候，曾经在别的公司里兼职过会计，虽然不是太专业……”
赵如佳说着，抿着嘴笑了起来。
“那也比我专业吧，我这两天都被这些东西快要逼疯了。”
谢东说着，无奈的摊开了双手。
他以前的工作和这个八竿子打不着，曾经在三流的大学里学的专业是软件编程，离这个也有一段相当遥远的距离。
后来在春城，同几个朋友办起的公司，他负责的是技术那一句话，这属于行政，有其他的人负责，谢东对这一块并不了解。
“那我就帮帮你吧。免费的噢。你给我说说你准备建的这个新型农庄的事情吧。”
赵如佳笑得眼睛弯成月牙。
“嗯……地我都已经包好了，大概有一百多亩，计划是建二十多套农家院，出租给城里人……”
谢东给赵如佳说着自己的计划，他想这个事情有一段时间了，自认为考虑得还是很完善的。
赵如佳静静的听着，不时的点点头，偶尔有什么想法，也暂且压下，打算等谢东说完再提出来。
“就是这样了，所以，我打算先计算一下大致的花费需要多少，我手里的资金够不够用。”
谢东一口气说完，然后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赵如佳。
尺有所长，寸有所短，谁也不是上帝，不可能所有的东西完全的精通。
赵如佳思考了一下，才点点头说道：“你的新型农庄很新颖，注册公司了吗？”
“还没有，我打算所有的准备工作完成之后，再去注册公司，毕竟现在还是天寒地冻的，就算有客人的话，也不会是现在来，所以我的时间很充足。”
赵如佳却摇了摇头：“营业执照还是趁早办理的好。这边不是城市，而且你这个也算是新兴的产业，说不定会很麻烦的。拖个两三个月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会吧？”
谢东觉得有些不太可能，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
没准赵如佳说的才是真实的情况。
大城市中办理营业执照之类的东西越来越快捷，但是农村的情况毕竟较为落后，这是不争的事实。
“我会抽空去办一下的。”
“另外，这个支出的列表不难做，其实你不用这么麻烦的，难就各地的建筑材料价格其实是不一样的，你在网上查的价格其实不准。回头找一些老师傅，问问他们具体的价格，他们懂得这一行的。”
赵如佳委婉的说道。
谢东懊丧的一拍脑门：“我怎么把这个忘了，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来办。我自己还犯傻想要自己干呢。”
谢东自嘲得说道，这个事情他本来应该想得到的，过年的时候也跟亲戚们提了一嘴，希望有人帮他的忙，可是，只有三叔家同意刚刚高中辍学的谢海跟谢东一起干，谢东知道，这还是因为谢海的年纪比较小，三叔家不放心跟那些年轻人一起外出打工。
这样一来，谢东觉得只能自己做了。
人都是有疏漏的，谢东全然忘记了，自己家亲戚们帮不上忙，不代表村子里的其他人，或者干脆花钱找人来计算这个东西，远比他要省劲和准确的多。
谢东的心情很好，高兴之下抓住了赵如佳手：“如佳，你这一次可是帮我的大忙了。要是完全让我自己来做的话，恐怕起码要跑上一个星期。”
兴奋之下的谢东又松开了赵如佳的小手，低着头开始盘算起来，父亲在农村里呆了一辈子，肯定是认识不少盖屋子的老师傅的，请他们过来让他们大概计算一下，盖一间农家院的价格是多少。
赵如佳刚才被谢东抓住小手的时候，身体一僵，谢东的手掌很热，热得赵如佳只觉得马上自己的掌心就出现了细密的汗珠。
她正想着刚怎么和谢东说让他放开手呢，只觉得自己的掌心一凉。
赵如佳有些愣神得看着陷入了沉思当中的谢东，不得不承认，什么样子的男人最有魅力，绝大部分女人会认为专注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
“到地方了！要不我们改天？”
到了赵如佳早就选好的饭店，赵如佳忍不住提醒了谢东一句。
谢东这才回过神来，抱歉的说道：“刚才我走神了，不用不用，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宰你一刀，怎么能改天呢？”
谢东开着玩笑说了一句，率先走进了饭店的门。
自从那一次的事情之后，谢东和赵如佳也算是很熟悉了，开些无关大雅的玩笑两个人自然很正常。
“东哥，你来了啊？”
谢东刚一进门，就听到一声欣喜的问候。
谢东一怔，马上同样笑着说道：“晓燕，这是你家的饭店啊，我还是第一次来呢。”
附近好一点的饭店，也就是国道附近刘晓燕这一家。
刘晓燕一身干净利落的打扮，刚想要说些什么，忽然看到紧跟着谢东进来的赵如佳一愣，问道：“东哥，你……”
刘晓燕本来以为谢东是专门来找自己的，可是现在看起来，好像不太像。
谢东看到刘晓燕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上次帮人家一点小忙，她要请我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