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再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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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我要怎么做才能帮到方大人这个忙呢？”张子初有些为难地说道：“我就只是一个常年在外的将军，与二皇子也不熟，更不好干涉什么。”
“哎，将军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您在后蜀的地位可是人尽皆知的，明日是最后的期限，二皇子一定会用最好的杀手去对付四皇子，我只求将军能帮帮皇室帮帮四皇子，助他明日脱险，安全到达皇城！”方齐山话语激荡，猛地站起身给张子初重重行了一礼。
张子初眸子微动，身上动作却没有半点迟钝，连忙起身走出桌案，将他扶了起来，“方大人这是干什么，你我同朝为官，我若是有这能力当然会帮你。”
“那，那将军是同意了？”方齐山抬头，目光炽热。
“这……”张子初犹豫，转身走到书桌前，语气沉重，“这件事方大人手下无人应对，我自己也还真没办法动手，我手下也就那几个人，虽然能力强，但人尽皆知，去了恐怕会惹来麻烦，所以……”之后的话不言而喻。
方齐山面色一紧，忙上前，“将军！可是四皇子他……”
“不过。”张子初话音一转，“我倒有个法子可以帮到方大人，就是不知道方大人愿不愿意了。”
“哦？真的吗？”这句话方齐山眼前一亮，“将军请讲。”
张子初一笑，和往常无异，又坐回了椅子上，同时示意还站着的方齐山坐下，徐徐而言：“方大人可以去找家父帮你这个忙啊，就算家父不帮，我家三弟也一定会帮的。”
“呵呵。”听了他这个建议，方齐山干笑了两声，“恐怕张将军还不知道，您的父亲也是二皇子的人，而且与我不和，他又怎么可能去帮四皇子呢。”
张子初挑眉，闪了闪眼，愣了片刻便又开口，“就算我爹是二皇子的人帮不了方大人，但是我三弟可以呀，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我家三弟可是对贵府小姐方苒婕情有独钟啊，大人你可以带着女儿去将军府坐坐，只要她开口，让我三弟所做这件事应该不难。”
要知道将军府三少爷张迟玉所做的草包事在南陵城可是人尽皆知，要利用他还不简单？方齐山眼中微动，一个计策的大致轮廓便出现在脑中，要去怎么做他已经知道了，心中一喜，又起身向张子初行了一礼，“多谢将军指点，这回四皇子可有救了！”
呵呵，张子初眼中闪过一丝深沉，转瞬即逝，“不不不，方大人这可使不得，这只不过是我突然想出的办法，若是真能帮四皇子脱险也是我们这些臣子之幸，若是帮不上什么忙，还请大人你不要怪罪。”
“这法子是张将军给的，已经是帮了大忙，剩下的就该我和小女了，若不成功又怎么能怪到将军头上。不过……今日之事也希望将军能保密，不然我们这一家老小可就……唉！”人在屋檐身不由己。
“这个方大人放心，我一定会保密的，不过现在已经是深夜，大人还是快去将军府吧，若要等到明天恐怕就晚了。”张子初看了一眼窗，虽是关着窗门但可以看得出已入深夜，便好声提醒道。
方齐山也看了眼窗外，神色严峻起来，“那时间紧张，我就先行告辞了，来日定带小女来登门拜访。”
“嗯，天色已晚，我就不相送了。”张子初点头，他可以猜的到方齐山是怎么来的，所以也不需要去送。
“好。”
……
就这样，前天夜晚将军府内上演了一场月下偶遇，才有了昨日之事，只可惜张子初的计划并不只是这样。
又是一夜会面，张子初仍坐在桌案前，方齐山坐在侧旁，脸色比前日还不好，而且这次发自内心。
张子初那张俊脸上满是不知所以，“不知方大人这次来我武承殿要做什么，四皇子之事应是解决了才对，难道又出了什么事？”
“唉！”方齐山深叹一口气，“四皇子的事是解决了，可二皇子已经知道是我走的消息，对我是恨之入骨，我方家在京城所留的时间恐怕是不多了。”
“什么？”张子初惊讶，“这不可能啊？二皇子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又顿了顿，似是想到了什么，狐疑道：“方大人该不会怀疑是我走漏了风声吧。”
感觉到他的怀疑，方齐山连忙摆手，“不不不，我方齐山绝无此意。是皇上所为，将军几乎整日都在军营，家里也没有什么下人不知道此事也是应当的。”
“嗯？”张子初挑眉，她是很长时间都不在武承殿，但同样也不在军营，不过是个幌子而已，武丞殿所有人打出去的幌子，“怎么会是皇上所为？今天发生什么事了？”
方齐山摇头，端起一旁的茶盅饮了口已经凉了的茶，才缓缓叙道：“今日之事原本进展得很顺利，可谁知四皇子进了皇城后在皇上面前竟然提及被救之事，还将救他之人一一说出，除了将军府的三公子之外还扯出了婕儿，皇上听了此事后将我方府和将军府都大肆封赏，闹得满城皆知，现如今我在二皇子那里怕是已经被打入死牢，迟早是个死人。”
“怎么会这样……四皇子是怎么知道是方小姐托三弟做的这件事？”张子初蹙眉，低声发问。
“对了！”方齐山惊道：“皇上好像还赏了一个叫秋紫梧的女子一些东西，那个女子……是将军的人？”后一句话语迟疑，目光还时不时地瞥向张子初，想看看她是什么反应。
“紫梧？紫梧怎么会掺入这件事？”张子初自然不会让他失望，目中一惊，脸色凝重，“怪不知道，这一整天都不见她人影……”
“将军先别乱想，说不定其中是有什么情况还不清楚，但二皇子那里……还请将军帮帮我，不然……这！”终道出了此行的目的。
张子初调整一番心态，正道：“那还不简单，既然二皇子那里已经容不下你，那就直截了当去找四皇子好了，毕竟你是因为他才落得如此，他总不能对你不管不顾吧。”
“额……”方齐山面色为难，“是我救得四皇子没错，但，四皇子现下才刚回京，势单力薄，恐怕……”
见他这副样子，张子初嗤笑，“这不正好吗，大人你好好想想四皇子如今势单力薄才需要有人帮他，如果你现在站到他那边，他一定会更重视你才对，四皇子再怎么说也是皇子，堂堂一个皇子，想保住一个人还不简单？”
“这……”方齐山沉思，眸中暗光流转，若是这样四皇子也会重视他，而且在太子那里他又多了一份用处，的确……是个好主意，可是，事情真的会那么简单吗？
“方大人要是真的不想去四皇子那里也可以，太子也是个不错的人选，虽然我对他们了解不深，但民间百姓对太子的为人还是很肯定的，而且太子也有足够的实力保住大人，大人你看，或者，我再想想其他办法？”说到这儿张子初就一副头疼的模样，但还是很有义气的模样，“嗯，也不是不可以。”
“这……可我要怎么做才能帮到方大人这个忙呢？”张子初有些为难地说道：“我就只是一个常年在外的将军，与二皇子也不熟，更不好干涉什么。”
“哎，将军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您在后蜀的地位可是人尽皆知的，明日是最后的期限，二皇子一定会用最好的杀手去对付四皇子，我只求将军能帮帮皇室帮帮四皇子，助他明日脱险，安全到达皇城！”方齐山话语激荡，猛地站起身给张子初重重行了一礼。
张子初眸子微动，身上动作却没有半点迟钝，连忙起身走出桌案，将他扶了起来，“方大人这是干什么，你我同朝为官，我若是有这能力当然会帮你。”
“那，那将军是同意了？”方齐山抬头，目光炽热。
“这……”张子初犹豫，转身走到书桌前，语气沉重，“这件事方大人手下无人应对，我自己也还真没办法动手，我手下也就那几个人，虽然能力强，但人尽皆知，去了恐怕会惹来麻烦，所以……”之后的话不言而喻。
方齐山面色一紧，忙上前，“将军！可是四皇子他……”
“不过。”张子初话音一转，“我倒有个法子可以帮到方大人，就是不知道方大人愿不愿意了。”
“哦？真的吗？”这句话方齐山眼前一亮，“将军请讲。”
张子初一笑，和往常无异，又坐回了椅子上，同时示意还站着的方齐山坐下，徐徐而言：“方大人可以去找家父帮你这个忙啊，就算家父不帮，我家三弟也一定会帮的。”
“呵呵。”听了他这个建议，方齐山干笑了两声，“恐怕张将军还不知道，您的父亲也是二皇子的人，而且与我不和，他又怎么可能去帮四皇子呢。”
张子初挑眉，闪了闪眼，愣了片刻便又开口，“就算我爹是二皇子的人帮不了方大人，但是我三弟可以呀，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我家三弟可是对贵府小姐方苒婕情有独钟啊，大人你可以带着女儿去将军府坐坐，只要她开口，让我三弟所做这件事应该不难。”
要知道将军府三少爷张迟玉所做的草包事在南陵城可是人尽皆知，要利用他还不简单？方齐山眼中微动，一个计策的大致轮廓便出现在脑中，要去怎么做他已经知道了，心中一喜，又起身向张子初行了一礼，“多谢将军指点，这回四皇子可有救了！”
呵呵，张子初眼中闪过一丝深沉，转瞬即逝，“不不不，方大人这可使不得，这只不过是我突然想出的办法，若是真能帮四皇子脱险也是我们这些臣子之幸，若是帮不上什么忙，还请大人你不要怪罪。”
“这法子是张将军给的，已经是帮了大忙，剩下的就该我和小女了，若不成功又怎么能怪到将军头上。不过……今日之事也希望将军能保密，不然我们这一家老小可就……唉！”人在屋檐身不由己。
“这个方大人放心，我一定会保密的，不过现在已经是深夜，大人还是快去将军府吧，若要等到明天恐怕就晚了。”张子初看了一眼窗，虽是关着窗门但可以看得出已入深夜，便好声提醒道。
方齐山也看了眼窗外，神色严峻起来，“那时间紧张，我就先行告辞了，来日定带小女来登门拜访。”
“嗯，天色已晚，我就不相送了。”张子初点头，他可以猜的到方齐山是怎么来的，所以也不需要去送。
“好。”
……
就这样，前天夜晚将军府内上演了一场月下偶遇，才有了昨日之事，只可惜张子初的计划并不只是这样。
又是一夜会面，张子初仍坐在桌案前，方齐山坐在侧旁，脸色比前日还不好，而且这次发自内心。
张子初那张俊脸上满是不知所以，“不知方大人这次来我武承殿要做什么，四皇子之事应是解决了才对，难道又出了什么事？”
“唉！”方齐山深叹一口气，“四皇子的事是解决了，可二皇子已经知道是我走的消息，对我是恨之入骨，我方家在京城所留的时间恐怕是不多了。”
“什么？”张子初惊讶，“这不可能啊？二皇子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又顿了顿，似是想到了什么，狐疑道：“方大人该不会怀疑是我走漏了风声吧。”
感觉到他的怀疑，方齐山连忙摆手，“不不不，我方齐山绝无此意。是皇上所为，将军几乎整日都在军营，家里也没有什么下人不知道此事也是应当的。”
“嗯？”张子初挑眉，她是很长时间都不在武承殿，但同样也不在军营，不过是个幌子而已，武丞殿所有人打出去的幌子，“怎么会是皇上所为？今天发生什么事了？”
方齐山摇头，端起一旁的茶盅饮了口已经凉了的茶，才缓缓叙道：“今日之事原本进展得很顺利，可谁知四皇子进了皇城后在皇上面前竟然提及被救之事，还将救他之人一一说出，除了将军府的三公子之外还扯出了婕儿，皇上听了此事后将我方府和将军府都大肆封赏，闹得满城皆知，现如今我在二皇子那里怕是已经被打入死牢，迟早是个死人。”
“怎么会这样……四皇子是怎么知道是方小姐托三弟做的这件事？”张子初蹙眉，低声发问。
“对了！”方齐山惊道：“皇上好像还赏了一个叫秋紫梧的女子一些东西，那个女子……是将军的人？”后一句话语迟疑，目光还时不时地瞥向张子初，想看看她是什么反应。
“紫梧？紫梧怎么会掺入这件事？”张子初自然不会让他失望，目中一惊，脸色凝重，“怪不知道，这一整天都不见她人影……”
“将军先别乱想，说不定其中是有什么情况还不清楚，但二皇子那里……还请将军帮帮我，不然……这！”终道出了此行的目的。
张子初调整一番心态，正道：“那还不简单，既然二皇子那里已经容不下你，那就直截了当去找四皇子好了，毕竟你是因为他才落得如此，他总不能对你不管不顾吧。”
“额……”方齐山面色为难，“是我救得四皇子没错，但，四皇子现下才刚回京，势单力薄，恐怕……”
见他这副样子，张子初嗤笑，“这不正好吗，大人你好好想想四皇子如今势单力薄才需要有人帮他，如果你现在站到他那边，他一定会更重视你才对，四皇子再怎么说也是皇子，堂堂一个皇子，想保住一个人还不简单？”
“这……”方齐山沉思，眸中暗光流转，若是这样四皇子也会重视他，而且在太子那里他又多了一份用处，的确……是个好主意，可是，事情真的会那么简单吗？
“方大人要是真的不想去四皇子那里也可以，太子也是个不错的人选，虽然我对他们了解不深，但民间百姓对太子的为人还是很肯定的，而且太子也有足够的实力保住大人，大人你看，或者，我再想想其他办法？”说到这儿张子初就一副头疼的模样，但还是很有义气的模样，“嗯，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