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娘子的艳遇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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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你讥笑我、还真有点难以开口。”
“老兄见外了，你快说、兄弟绝不耻笑你。”
“我想。”
“你快说，怎么变成娘们了，”江小娘催促她。
“我想以后娶她，”徐大头终于说出了口锎。
江小五听了心里一阵暗笑，心想：
徐大头呀徐大头，你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知自己几斤几两郎。
小翠能看上你吗，你的长相还不如猪八戒。
但他没这样说，他不想得罪他，于是阳奉阴违的说：
“哥们真爱上她了，我一定想办法成全你。”
徐大头听了很高兴，说：
“先谢谢兄弟，不过、这是以后的事，等我赢了大量银子后再考虑这事。”
嗷嗷嗷、从远处传来猪叫声，江小五知道送猪的来了，说：
“哥们，失陪了，送猪的来了，我要干苦力活了。”
“这活又脏又累，还赚不了几个钱，别干了，”徐大头劝说他。
“这么脏累的活、我也不想干，可是不屠宰猪从那里来钱呀？我又不想干农活。”
“去赌场呀？那里赢银子多快，又干净又不累。”
“这不是我的强项，我怕输。”
“有我罩着，你怕什么，不过半月你就会入门的。”
“我是那种料吗？”江小五没信心。
徐大头又鼓励他，说：
“你小子贼精，很快就会精通的，不超过三个月就会如同我。”
他看江小五还是犹豫不绝，又说：
“你卖肉一个月能赚几个钱？昨夜就赢了三四两，比你忙一个月的收入还多，听哥的话，丢掉这又脏又累的活吧、好好玩几天，等我眼睛伤愈了，一块去赌埸、赢大钱。”
江小五听了徐大头这番话，决心不干了。
这时送猪人推着车子来到肉店附近。
“江老板，我把猪送来了，”送猪人说。
“他不要了，要改行，”徐大头告诉他。
“怎么不要了？”送猪人听了反问。
“对，这几天我家中有事，休业，”江小五马上也随声附和。
“不要！为什么不去告诉，让俺白耽误一下午工，还惊吓了猪，”送猪人抱怨。
“你为什么不来问清楚了再送？”徐大头反驳对方。
“我们前几天预约好的，你怎么说话不讲道理。”
“预约吗、又不是决定，我怎么不讲道理？”江小五开始胡搅蛮缠。
“对吗，预约又不是说定了一定要，快运回去吧，”徐大头又帮腔。
“俺这么远运来不容易，请江老板发发慈善收下它吧，”送猪人又哀求。
“我说不收就不收、别再纠缠，应响了我卖肉，叫你兜着，”江小五又威胁对方。
“猪跑了、猪跑了，”徐大头突然纳喊。
送猪人一看猪真跑了，慌慌张张离开肉店，快跑着去追赶猪。
徐大头和江小五看着送猪人着急的样子，都大笑了。
原来江小五和送猪人争论的时候，徐大头走到猪车旁偷偷给猪松了捆绑绳。
送猪人走后，江小五突然想起一件事，说：
“你把送猪人赶跑了，我明天给菜馆送肉怎么办？”
“把肉案上这块送去呀，”徐大头自作聪明的说。
江小五低头嗅了嗅猪肉，说：
“肉己经有臭味了，前几天我才送去一块这样的，老板知道后很训斥我，我已经向他保证过，不敢再送了。”
说完，脸上有了忧愁。
徐大头看看他，笑笑说：
“兄弟，不用发愁，这事不难解决、包在哥身上。”
江小五听了一时不解，心想：
反正吹牛又不交税、你吹吧，让我送去这块臭肉，难道老板会给你面子？”
徐大头看看江小五那半信半疑的样子，说：
“不相信大哥？你等着、夜里我一定偷只猪送给你，还你给我牵线搭桥的人情，这事就解决了。”
江小五听了立马高兴了，说：
“谢谢哥们，你说这事我相信、你一定能办到。”
“不用谢，欠你一个人情，送头猪是早晚的事。”
说完，就醉醺醺的走了。
徐大头走后，江小五嗅嗅猪肉，料知没人买，就收拾回店内，把肉扔进铁锅里，让娘子把臭肉煮熟再卖。
天黑了，两人吃过晚饭，江小五把娘子抱到平板车上，开始去找郎中看崴脚。
街上还有很多来往的行人，娘子怕被人看清脸面，于是躺下用被子盖着头。
走出大街、来到野外的土路上。
没有月光，到处一片黑暗。
路两边庄稼棵很高，像两堵高墙，把土路夾在中间。
两边断断继继传出蟋蟀的叫声和虫儿的鸣声。
“起来吧，己经出村了，”江小五告诉娘子。
娘子抬起头，看了看前后，确定没有人后、坐起来。
“走在大街时真害怕，吓的俺心里砰砰跳，”娘子自言自语的说。
“我也有点紧张，只怕碰到熟人问这问那，万一暴露了心里很尴尬。”江小五也告诉她。
“你胆量不是很大吗，也怕被人发现？”
“胆量与这事是两码事、不能相提并论。”
“是呀，咱俩在一块怎么像作贼一般？”
“本来就是偷偷摸摸的事吗，那能和光明正大的事心情一样。”
“你要快想办法娶了我，咱们在一起就不像贼一样了。”
“你又提这事，真烦人。”
“难道你不想娶我了？”
“我怎么不想、我现在就想娶你、时机成熟吗？”
娘子听后不吱声了，她怕惹江小五不高兴。
江小五推着她继续往前走，道路不平、坑坑洼洼，颠簸的木轮车发出咯噔咯噔响。
“累了吧，休息一会儿再走，”娘子说。
“还能坚持，快到了、到了郎中家一块歇息，”江小五说。
“………”
郎中叫李子兴，四十岁左右，是李家村人，住在村中心。
河套村与李家村相距四华里，两人说着话进了村。
又走了一会儿来到郎中家门前。
啪啪啪，江小五开始叫门。
吱扭一声，门开了，一位中年男人探出头。
“郎中在家吗？”江小五问。
“本人就是，要看病吗？”
“有位病人要求医诊断。”
“请把病人推进来吧，”说着他把大门敝开。
江小五把娘子推入院中，停稳车后，抱起娘子跟随郎中走进药房。
立即一种很浓的中药味冲入鼻孔。
“让病人坐到木杌上，”郎中说。
“身体什么反映？”郎中问娘子。
“俺不小心崴脚了，”娘子告诉郎中。
“把脚抬起来瞧瞧。”
娘子抬起崴脚，郎中看后惊讶的说：
“哎哟、肿的这么厉害，皮肤变成紫色了。”
“多长时间了？”又问。
“三天多了。”
“为什么耽搁这么久才来？”
“考虑没什么大碍，”江小五急忙插话说。
“没什么大碍为什么还这么肿、皮肤变成这样？”郎中反驳他。
江小五与娘子都不敢说话了。
郎中开始做全面诊断：
他用双手一边活动着脚踝一边询问娘子。
这里痛不痛？这样能活动吗？……
检查完后他问：
“做过处理吗？”
“没有，”娘子急忙回答
“没有就好，”郎中说，“在没弄清楚病情的情况下不要急于处理。”
“热敷可以吗？”娘子轻声问。
“要根据崴脚情况，有的可以，有的就不可以用热敷。”
“如果只是软组识、肌肉呀、肌腱呀拉伤可用热敷，重者，可用冰袋或冷水湿敷肿痛处、以起到消肿、止痛的作用；三四天后再热敷，利于瘀血的吸收和软组织的修复。”
稍停他想想又说：
“有的病人韧带大部分断裂，就应该进行包扎定位，如果是足踝合并骨骨折骨裂、问题就更严重了，这时千万不要按摩。”
“为什么？”江小五想了解点崴脚知识、急忙问。
郎中看看他，说：
“为什么？因为会使病情加重。”
“崴脚都是突发性的，因受某种外力的猛烈冲击、会损伤毛细血管破裂，如果立即按摩定会加重血管的出血、形成血肿。”
稍停、他接着又说：
“崴脚严重者也会造成周围软组织肌肉、韧带挫伤，如果马上按摩会进一步加重挫伤；如果伴有骨折、按摩更会加重骨折位移。”
他看江小五听的很认真，又解释：
“骨折部位骨片比较锐利，因按摩的外力会刺伤患处深层的血管和神经、加重挫伤病情。”
“所以说，在没弄清楚病情的情况下，不要盲目的采用治疗措施，不然就会弄巧成拙、越帮越忙，明白不明白？。”
“明白了，”江小五微笑着答。
“我这崴脚是那一类，严重不严重？”娘子担心的问。
“我初步诊断你属于足踝骨折一类，病情比较严重。
“怎么治疗？”江小五问。
“怎样治疗？我想你去找一位专业外科郎中珍断一次，一是我学的内科、对骨科不专业，怕误珍；二是你病情严重，我没有治疗骨折的好药，怕耽搁时间久了，让你落下后遗症，让行家耻笑我，坏了我的信誉；三是乡下没有城里医院设备好，很难诊断准确病情，……”
“别说了、别说了，原来你冶不了这病？”江小五直截了当的说。
郎中听后不悦，苦笑着说：
“这位兄弟说话太直爽了，尽关如此，我不能为了挣钱、耽误了病人的医治，你们还是另请高人吧。”
娘子马上圆场说：
“你是个有良心的好郎中，俺衷心谢谢你，他是个粗人，请你原谅他。”
“我不责怪他，我喜欢直爽的人。”
“你这人真好，能不能给俺介绍一位骨科专家？”
“我怕你讥笑我、还真有点难以开口。”
“老兄见外了，你快说、兄弟绝不耻笑你。”
“我想。”
“你快说，怎么变成娘们了，”江小娘催促她。
“我想以后娶她，”徐大头终于说出了口锎。
江小五听了心里一阵暗笑，心想：
徐大头呀徐大头，你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知自己几斤几两郎。
小翠能看上你吗，你的长相还不如猪八戒。
但他没这样说，他不想得罪他，于是阳奉阴违的说：
“哥们真爱上她了，我一定想办法成全你。”
徐大头听了很高兴，说：
“先谢谢兄弟，不过、这是以后的事，等我赢了大量银子后再考虑这事。”
嗷嗷嗷、从远处传来猪叫声，江小五知道送猪的来了，说：
“哥们，失陪了，送猪的来了，我要干苦力活了。”
“这活又脏又累，还赚不了几个钱，别干了，”徐大头劝说他。
“这么脏累的活、我也不想干，可是不屠宰猪从那里来钱呀？我又不想干农活。”
“去赌场呀？那里赢银子多快，又干净又不累。”
“这不是我的强项，我怕输。”
“有我罩着，你怕什么，不过半月你就会入门的。”
“我是那种料吗？”江小五没信心。
徐大头又鼓励他，说：
“你小子贼精，很快就会精通的，不超过三个月就会如同我。”
他看江小五还是犹豫不绝，又说：
“你卖肉一个月能赚几个钱？昨夜就赢了三四两，比你忙一个月的收入还多，听哥的话，丢掉这又脏又累的活吧、好好玩几天，等我眼睛伤愈了，一块去赌埸、赢大钱。”
江小五听了徐大头这番话，决心不干了。
这时送猪人推着车子来到肉店附近。
“江老板，我把猪送来了，”送猪人说。
“他不要了，要改行，”徐大头告诉他。
“怎么不要了？”送猪人听了反问。
“对，这几天我家中有事，休业，”江小五马上也随声附和。
“不要！为什么不去告诉，让俺白耽误一下午工，还惊吓了猪，”送猪人抱怨。
“你为什么不来问清楚了再送？”徐大头反驳对方。
“我们前几天预约好的，你怎么说话不讲道理。”
“预约吗、又不是决定，我怎么不讲道理？”江小五开始胡搅蛮缠。
“对吗，预约又不是说定了一定要，快运回去吧，”徐大头又帮腔。
“俺这么远运来不容易，请江老板发发慈善收下它吧，”送猪人又哀求。
“我说不收就不收、别再纠缠，应响了我卖肉，叫你兜着，”江小五又威胁对方。
“猪跑了、猪跑了，”徐大头突然纳喊。
送猪人一看猪真跑了，慌慌张张离开肉店，快跑着去追赶猪。
徐大头和江小五看着送猪人着急的样子，都大笑了。
原来江小五和送猪人争论的时候，徐大头走到猪车旁偷偷给猪松了捆绑绳。
送猪人走后，江小五突然想起一件事，说：
“你把送猪人赶跑了，我明天给菜馆送肉怎么办？”
“把肉案上这块送去呀，”徐大头自作聪明的说。
江小五低头嗅了嗅猪肉，说：
“肉己经有臭味了，前几天我才送去一块这样的，老板知道后很训斥我，我已经向他保证过，不敢再送了。”
说完，脸上有了忧愁。
徐大头看看他，笑笑说：
“兄弟，不用发愁，这事不难解决、包在哥身上。”
江小五听了一时不解，心想：
反正吹牛又不交税、你吹吧，让我送去这块臭肉，难道老板会给你面子？”
徐大头看看江小五那半信半疑的样子，说：
“不相信大哥？你等着、夜里我一定偷只猪送给你，还你给我牵线搭桥的人情，这事就解决了。”
江小五听了立马高兴了，说：
“谢谢哥们，你说这事我相信、你一定能办到。”
“不用谢，欠你一个人情，送头猪是早晚的事。”
说完，就醉醺醺的走了。
徐大头走后，江小五嗅嗅猪肉，料知没人买，就收拾回店内，把肉扔进铁锅里，让娘子把臭肉煮熟再卖。
天黑了，两人吃过晚饭，江小五把娘子抱到平板车上，开始去找郎中看崴脚。
街上还有很多来往的行人，娘子怕被人看清脸面，于是躺下用被子盖着头。
走出大街、来到野外的土路上。
没有月光，到处一片黑暗。
路两边庄稼棵很高，像两堵高墙，把土路夾在中间。
两边断断继继传出蟋蟀的叫声和虫儿的鸣声。
“起来吧，己经出村了，”江小五告诉娘子。
娘子抬起头，看了看前后，确定没有人后、坐起来。
“走在大街时真害怕，吓的俺心里砰砰跳，”娘子自言自语的说。
“我也有点紧张，只怕碰到熟人问这问那，万一暴露了心里很尴尬。”江小五也告诉她。
“你胆量不是很大吗，也怕被人发现？”
“胆量与这事是两码事、不能相提并论。”
“是呀，咱俩在一块怎么像作贼一般？”
“本来就是偷偷摸摸的事吗，那能和光明正大的事心情一样。”
“你要快想办法娶了我，咱们在一起就不像贼一样了。”
“你又提这事，真烦人。”
“难道你不想娶我了？”
“我怎么不想、我现在就想娶你、时机成熟吗？”
娘子听后不吱声了，她怕惹江小五不高兴。
江小五推着她继续往前走，道路不平、坑坑洼洼，颠簸的木轮车发出咯噔咯噔响。
“累了吧，休息一会儿再走，”娘子说。
“还能坚持，快到了、到了郎中家一块歇息，”江小五说。
“………”
郎中叫李子兴，四十岁左右，是李家村人，住在村中心。
河套村与李家村相距四华里，两人说着话进了村。
又走了一会儿来到郎中家门前。
啪啪啪，江小五开始叫门。
吱扭一声，门开了，一位中年男人探出头。
“郎中在家吗？”江小五问。
“本人就是，要看病吗？”
“有位病人要求医诊断。”
“请把病人推进来吧，”说着他把大门敝开。
江小五把娘子推入院中，停稳车后，抱起娘子跟随郎中走进药房。
立即一种很浓的中药味冲入鼻孔。
“让病人坐到木杌上，”郎中说。
“身体什么反映？”郎中问娘子。
“俺不小心崴脚了，”娘子告诉郎中。
“把脚抬起来瞧瞧。”
娘子抬起崴脚，郎中看后惊讶的说：
“哎哟、肿的这么厉害，皮肤变成紫色了。”
“多长时间了？”又问。
“三天多了。”
“为什么耽搁这么久才来？”
“考虑没什么大碍，”江小五急忙插话说。
“没什么大碍为什么还这么肿、皮肤变成这样？”郎中反驳他。
江小五与娘子都不敢说话了。
郎中开始做全面诊断：
他用双手一边活动着脚踝一边询问娘子。
这里痛不痛？这样能活动吗？……
检查完后他问：
“做过处理吗？”
“没有，”娘子急忙回答
“没有就好，”郎中说，“在没弄清楚病情的情况下不要急于处理。”
“热敷可以吗？”娘子轻声问。
“要根据崴脚情况，有的可以，有的就不可以用热敷。”
“如果只是软组识、肌肉呀、肌腱呀拉伤可用热敷，重者，可用冰袋或冷水湿敷肿痛处、以起到消肿、止痛的作用；三四天后再热敷，利于瘀血的吸收和软组织的修复。”
稍停他想想又说：
“有的病人韧带大部分断裂，就应该进行包扎定位，如果是足踝合并骨骨折骨裂、问题就更严重了，这时千万不要按摩。”
“为什么？”江小五想了解点崴脚知识、急忙问。
郎中看看他，说：
“为什么？因为会使病情加重。”
“崴脚都是突发性的，因受某种外力的猛烈冲击、会损伤毛细血管破裂，如果立即按摩定会加重血管的出血、形成血肿。”
稍停、他接着又说：
“崴脚严重者也会造成周围软组织肌肉、韧带挫伤，如果马上按摩会进一步加重挫伤；如果伴有骨折、按摩更会加重骨折位移。”
他看江小五听的很认真，又解释：
“骨折部位骨片比较锐利，因按摩的外力会刺伤患处深层的血管和神经、加重挫伤病情。”
“所以说，在没弄清楚病情的情况下，不要盲目的采用治疗措施，不然就会弄巧成拙、越帮越忙，明白不明白？。”
“明白了，”江小五微笑着答。
“我这崴脚是那一类，严重不严重？”娘子担心的问。
“我初步诊断你属于足踝骨折一类，病情比较严重。
“怎么治疗？”江小五问。
“怎样治疗？我想你去找一位专业外科郎中珍断一次，一是我学的内科、对骨科不专业，怕误珍；二是你病情严重，我没有治疗骨折的好药，怕耽搁时间久了，让你落下后遗症，让行家耻笑我，坏了我的信誉；三是乡下没有城里医院设备好，很难诊断准确病情，……”
“别说了、别说了，原来你冶不了这病？”江小五直截了当的说。
郎中听后不悦，苦笑着说：
“这位兄弟说话太直爽了，尽关如此，我不能为了挣钱、耽误了病人的医治，你们还是另请高人吧。”
娘子马上圆场说：
“你是个有良心的好郎中，俺衷心谢谢你，他是个粗人，请你原谅他。”
“我不责怪他，我喜欢直爽的人。”
“你这人真好，能不能给俺介绍一位骨科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