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十五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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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今天一早回学校就听到所有人都在说咱们顾老大心情非常好，我还以为是谁在乱吹，没想到还真是啊，老大，出啥好事了？”随着痞气十足的声音，顾怿安的前座就有一个人大大咧咧地坐下，爆炸头发型下衬着的却是一张斯文俊秀的脸，怎么看怎么搞笑违和。
顾怿安周围如春景秀丽的领域被打破，笑容一敛，刚刚还让人觉得温暖醉人立刻就变成冬季寒风，眼睛都不用扫过去，原本围在教室外和教室内光明正大围观的人马上散的散，转身的转身，他在学校的威严可见一斑。
“丑。”顾怿安扭头就看到林盛那个爆炸头，想都没想就毒舌地评价道。
“哪里丑哪里丑？这个发型花了我一半的压岁钱呢，我妈和发型师都说好看，显得我的脸多小啊。”林盛努力捍卫自己宝贝头发的尊严，然后又娘们兮兮地捧着脸梦幻十足地道。
“丑人多作怪。”这话就不是顾怿安说的，虽然他真想这样说，不过被人抢先一步。
“金刚你想打架是吧？开学第一天我不介意和你来一场。”林盛眼神一变，凶狠如狼，只让人想退避三舍。
“猴子你找死叫我金刚！打就打，怕你啊？”说话的男生还真的像金刚一样魁梧雄壮，即使坐下来也像山一样高，样子更是那种一看就不是好惹的类型，而且长得比较成熟，上学期第一次开家长会还闹了笑话，被一个家长当成了另一个家长，在学校传了个遍，当然敢笑话他的都是和他拳头一样硬或者比他硬的家伙，其他的都只敢私底下过过嘴瘾，小心不让他知道，要不然会被修理得很惨。
“要打出去打，快上课了。”顾怿安看看手表，淡淡地开口。
原本剑拔弩张站起来互相对视，加上周围人的起哄，已经准备动手的两人同时顿住，哼了一声后又坐下了。
九十九中的学生都知道，他们的顾老大是从来不会缺课迟到，听课认真还会做笔记，这是九十九中的学生完全不会做的事情，有鉴于此，顾怿安所在的一班课堂出勤率可以说是破了校史，而且上课期间还不闹腾，所以说一班是所有任课老师最喜欢来上课的地儿。
老大一发话，所有人都闭嘴，不敢大声喧哗都只小声地交谈。
“金刚你放假干嘛去了？”林盛见架打不成就只好耍耍嘴皮子，掏出一个口香糖一边嚼一边问道，还顺便抛了一个过去。
梁刚瞪了他一眼，抬手接住也塞到嘴里，“和我爸妈回老家了，一个假期都在乡下，妈的，都快闷死我了。”
“哈哈，活该，你爸妈肯定是因为怕你在这惹是生非所以把你赶回乡下呆着的。”林盛幸灾乐祸道。
“蛋！我惹是生非的本事都比不上你，凭啥你这家伙就这么好能在这过年？”
“谁叫你笨，考试的时候直接就睡死了，我还瞄了老大的试卷两眼把选择题抄了，成绩第一次不是个位数，我妈都乐坏了，这个春节别提对我多好。”
“干！你不会叫醒我啊！还是不是兄弟了啊？”
“谁和你兄弟啊？我长这么年轻漂亮你这么又老又丑，咱可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林盛和梁刚是青梅竹马，两人从小就是熊孩子，惹猫逗狗闯祸打架的事简直是罄竹难书，这二人组合读初中的时候就是他们学校的坏学生头，进了九十九中本来是还想做老大的，毕竟做惯了嘛，看谁知道遇到了个顾怿安，无论是单挑还是一起上都被轻易打败，只好遵循拳头大的就是王，乖乖做手下。
两人贱来贱去，梁刚嘴皮子肯定是没有林盛利索的，他又是个暴脾气，三句过后就被林盛弄得火冒三丈，二话不说一拳挥出，林盛也不遑多让头一避也挥出了一拳，只是两人的手还没有碰到对方，就被一双手给拦截了。
白皙修长的手牢牢握住两只拳头，蕴含的力度不大却饱含了足够的警告味道。
“同样的话我不说第二次。”顾怿安收回手，毫无感情的黑眸一扫，林盛和梁刚都觉得汗毛倒竖，这次是真的不敢再胡闹了。
操，谁说老大心情好的！真他妈该揍一顿！
在除了一班会有，其他班绝对不会出现的安静课前预习时间里，一班的班主任走了进来，是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九十九中是没有女老师的，怕出事，所以招的都是男老师，而且年纪都超过四十。
“同学们，早上好，这个假期过得怎么样啊？”班主任姓陈，班里的学生都喜欢叫他陈胖，他也不在乎，应该说九十九中的老师就不在乎这里的学生尊不尊重自己，也不端着老师的架子，所以这学校里的师生关系倒是比外人想象的都好很多。
“陈胖，红包拿来！”有人起哄，其他人也立刻附和道。
陈老师笑了笑，当真拿出了一叠红包，分成几份让各列首位上来取，然后像传试卷一样每人拿一个之后传下去。
“陈胖你真是太好了，我们爱死你了！”林盛最喜欢耍宝，立刻响亮地亲了一下红包叫道。
“声音小点，声音小点，我就给我们班了，其他班没有的，你们可不能害得老师把身上的钱都花光了啊！”陈老师眯着一双小眼睛憨憨地祈求道，惹得同学们立刻拍胸脯答应。
“同学们，这学期咱们班来了个转学生，是从B市来的，大家可别欺负他。”陈老师的话音一落，其他人就七嘴八舌地说起来。
“不是吧？咱这破学校还有人转学过来？”
“B市？不是成绩差到在B市混不下去吧？”
“陈胖，男的女的？长得咋样？”
“要是好看咱一定欢迎，要是不好看那咱肯定会欺负他哟。”
陈老师哭笑不得地看着这群学生，正想开口让他们安静，一个人就抢先一步。
沉实的，厚重的拍桌子声音，只是一声就足够吸引所有人，大家循声看去，发现是顾老大立刻扭头做好，安静乖巧得很。
“陈老师，继续。”
“哦，好好好，咱们这就欢迎新同学，莫煊同学请进。”
所有人全都看向门口，身姿挺拔修长的少年缓缓出现在所有人眼前。
C国的校服是出了名的不怎么样，但这个世界总是充满恶意，有的人穿着校服怎么看怎么是矮穷挫，有的人却能把校服穿出高富帅的味道，这个看脸的世界果然是让人无比绝望。
面容冷艳的少年扫了一眼下面即将成为和他同班的同学们，当看到左面中间靠窗的位置，明显在这群头发发型颜色各异，把校服改得乱七八糟的学生里独树一帜，穿得正正规规，模样也是清清爽爽，正对着他笑的顾怿安时，莫煊愣了一下，便对他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这么个动作立刻引起了一直盯着他看的所有人的注意，大家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了笑容大大大大得简直能闪瞎人眼的顾怿安，接着就非常一致地扭过头，脸上都浮现了大大的惊讶。
卧槽！合着台上那美人就是顾老大今天心情非常美好的原因？看起来他们俩认识啊！不会是老大的马子吧？可再漂亮那都是个男的啊！！！救命，信息量好大啊啊啊啊！！！
莫煊有些奇怪低下人一副见鬼了的纠结表情，而一旁的陈老师也惊讶他和顾怿安早就认识，不过很快又开心起来，毕竟本来他就是打算安排这两人做同桌的，还担心顾怿安不愿意，虽然他一直都表现得像个好学生，可他也同样是这九十九中公认的老大，真心不敢强迫。
“自我介绍一下吧。”陈老师道。
莫煊拿起一支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两个正楷的‘莫煊’二字，工整又漂亮，所谓字如其人，顾怿安看着那两个绝对横平竖直的字，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
他的阿煊一直都是个心正眼正的人，所谓相由心生，所以即使随着年龄的增长他那张脸越发的艳丽，却从来没有人会把妖媚二字挂到他身上。
“莫煊。”写完自己名字的莫煊开口说道，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陈老师额头上悄悄滴了一滴汗，这孩子不单看起来冷，原来内里还是真冷，他只好开口化解这尴尬：“大家欢迎新同学。”很机械的鼓掌声响起，“莫煊同学，你就坐在那边的位置吧。”
全班唯一的空位也就是顾怿安身边的位置了，这是他做了老大之后原本的同桌就自动搬走，所谓老大的权威要好好保持嘛。
莫煊自然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他在众人诡异的目光中坐到顾怿安的身边。
“那我们现在开始上课，请翻开书本第一页……”陈老师的声音从讲台上传来，众人很机械地照做，不过全副的心神去都落在了顾怿安和莫煊身上。
“阿煊，看我们多有缘，同班同桌还是邻居哟。”顾怿安小小声地道，声音中的愉悦简直快要满溢出来似的。
“有时候我会觉得你是个神棍，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莫煊淡淡回道，昨天这人还说‘要是他们能同班同桌就好了’，今天就这样，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请叫我顾大仙，要不我给你看个手相，绝对灵验。”顾怿安俏皮地道，伸手就握住莫煊的一只手。
“别闹，上课。”莫煊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把手收了回来。
“遵命。”顾怿安乖巧地点点头，就真的开始乖乖听课。
前后左把他们对话听了个遍同学们那叫一个惊吓，有人还悄悄掐了自己一把看是不是做梦。
卧槽！顾老大居然会有这么温柔的声音？这莫美人什么来路啊？不会真是咱们的老大夫人吧？难道以后要叫嫂子了？不会吧？
因为莫煊的出现和顾怿安的态度，这开学的第一堂课，高一一班的同学是上得抓心挠肺，脑内小剧场进行得无比快乐，都演变出各种爱恨情仇各种狗血剧情，无比希望赶紧下课可以出去爆料，自己一个人憋着实在太痛苦了！
所以当下课铃一响，陈老师还没说话，几乎所有人都冲出了教室，那速度就好像百米比赛最后冲刺似的，看愣了莫煊。
“这是？”莫煊询问地看向顾怿安。
顾怿安很淡定地道：“抢厕所。”
莫煊：“……”
这九十九中的厕所是有多紧张啊？
“哟，今天一早回学校就听到所有人都在说咱们顾老大心情非常好，我还以为是谁在乱吹，没想到还真是啊，老大，出啥好事了？”随着痞气十足的声音，顾怿安的前座就有一个人大大咧咧地坐下，爆炸头发型下衬着的却是一张斯文俊秀的脸，怎么看怎么搞笑违和。
顾怿安周围如春景秀丽的领域被打破，笑容一敛，刚刚还让人觉得温暖醉人立刻就变成冬季寒风，眼睛都不用扫过去，原本围在教室外和教室内光明正大围观的人马上散的散，转身的转身，他在学校的威严可见一斑。
“丑。”顾怿安扭头就看到林盛那个爆炸头，想都没想就毒舌地评价道。
“哪里丑哪里丑？这个发型花了我一半的压岁钱呢，我妈和发型师都说好看，显得我的脸多小啊。”林盛努力捍卫自己宝贝头发的尊严，然后又娘们兮兮地捧着脸梦幻十足地道。
“丑人多作怪。”这话就不是顾怿安说的，虽然他真想这样说，不过被人抢先一步。
“金刚你想打架是吧？开学第一天我不介意和你来一场。”林盛眼神一变，凶狠如狼，只让人想退避三舍。
“猴子你找死叫我金刚！打就打，怕你啊？”说话的男生还真的像金刚一样魁梧雄壮，即使坐下来也像山一样高，样子更是那种一看就不是好惹的类型，而且长得比较成熟，上学期第一次开家长会还闹了笑话，被一个家长当成了另一个家长，在学校传了个遍，当然敢笑话他的都是和他拳头一样硬或者比他硬的家伙，其他的都只敢私底下过过嘴瘾，小心不让他知道，要不然会被修理得很惨。
“要打出去打，快上课了。”顾怿安看看手表，淡淡地开口。
原本剑拔弩张站起来互相对视，加上周围人的起哄，已经准备动手的两人同时顿住，哼了一声后又坐下了。
九十九中的学生都知道，他们的顾老大是从来不会缺课迟到，听课认真还会做笔记，这是九十九中的学生完全不会做的事情，有鉴于此，顾怿安所在的一班课堂出勤率可以说是破了校史，而且上课期间还不闹腾，所以说一班是所有任课老师最喜欢来上课的地儿。
老大一发话，所有人都闭嘴，不敢大声喧哗都只小声地交谈。
“金刚你放假干嘛去了？”林盛见架打不成就只好耍耍嘴皮子，掏出一个口香糖一边嚼一边问道，还顺便抛了一个过去。
梁刚瞪了他一眼，抬手接住也塞到嘴里，“和我爸妈回老家了，一个假期都在乡下，妈的，都快闷死我了。”
“哈哈，活该，你爸妈肯定是因为怕你在这惹是生非所以把你赶回乡下呆着的。”林盛幸灾乐祸道。
“蛋！我惹是生非的本事都比不上你，凭啥你这家伙就这么好能在这过年？”
“谁叫你笨，考试的时候直接就睡死了，我还瞄了老大的试卷两眼把选择题抄了，成绩第一次不是个位数，我妈都乐坏了，这个春节别提对我多好。”
“干！你不会叫醒我啊！还是不是兄弟了啊？”
“谁和你兄弟啊？我长这么年轻漂亮你这么又老又丑，咱可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林盛和梁刚是青梅竹马，两人从小就是熊孩子，惹猫逗狗闯祸打架的事简直是罄竹难书，这二人组合读初中的时候就是他们学校的坏学生头，进了九十九中本来是还想做老大的，毕竟做惯了嘛，看谁知道遇到了个顾怿安，无论是单挑还是一起上都被轻易打败，只好遵循拳头大的就是王，乖乖做手下。
两人贱来贱去，梁刚嘴皮子肯定是没有林盛利索的，他又是个暴脾气，三句过后就被林盛弄得火冒三丈，二话不说一拳挥出，林盛也不遑多让头一避也挥出了一拳，只是两人的手还没有碰到对方，就被一双手给拦截了。
白皙修长的手牢牢握住两只拳头，蕴含的力度不大却饱含了足够的警告味道。
“同样的话我不说第二次。”顾怿安收回手，毫无感情的黑眸一扫，林盛和梁刚都觉得汗毛倒竖，这次是真的不敢再胡闹了。
操，谁说老大心情好的！真他妈该揍一顿！
在除了一班会有，其他班绝对不会出现的安静课前预习时间里，一班的班主任走了进来，是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九十九中是没有女老师的，怕出事，所以招的都是男老师，而且年纪都超过四十。
“同学们，早上好，这个假期过得怎么样啊？”班主任姓陈，班里的学生都喜欢叫他陈胖，他也不在乎，应该说九十九中的老师就不在乎这里的学生尊不尊重自己，也不端着老师的架子，所以这学校里的师生关系倒是比外人想象的都好很多。
“陈胖，红包拿来！”有人起哄，其他人也立刻附和道。
陈老师笑了笑，当真拿出了一叠红包，分成几份让各列首位上来取，然后像传试卷一样每人拿一个之后传下去。
“陈胖你真是太好了，我们爱死你了！”林盛最喜欢耍宝，立刻响亮地亲了一下红包叫道。
“声音小点，声音小点，我就给我们班了，其他班没有的，你们可不能害得老师把身上的钱都花光了啊！”陈老师眯着一双小眼睛憨憨地祈求道，惹得同学们立刻拍胸脯答应。
“同学们，这学期咱们班来了个转学生，是从B市来的，大家可别欺负他。”陈老师的话音一落，其他人就七嘴八舌地说起来。
“不是吧？咱这破学校还有人转学过来？”
“B市？不是成绩差到在B市混不下去吧？”
“陈胖，男的女的？长得咋样？”
“要是好看咱一定欢迎，要是不好看那咱肯定会欺负他哟。”
陈老师哭笑不得地看着这群学生，正想开口让他们安静，一个人就抢先一步。
沉实的，厚重的拍桌子声音，只是一声就足够吸引所有人，大家循声看去，发现是顾老大立刻扭头做好，安静乖巧得很。
“陈老师，继续。”
“哦，好好好，咱们这就欢迎新同学，莫煊同学请进。”
所有人全都看向门口，身姿挺拔修长的少年缓缓出现在所有人眼前。
C国的校服是出了名的不怎么样，但这个世界总是充满恶意，有的人穿着校服怎么看怎么是矮穷挫，有的人却能把校服穿出高富帅的味道，这个看脸的世界果然是让人无比绝望。
面容冷艳的少年扫了一眼下面即将成为和他同班的同学们，当看到左面中间靠窗的位置，明显在这群头发发型颜色各异，把校服改得乱七八糟的学生里独树一帜，穿得正正规规，模样也是清清爽爽，正对着他笑的顾怿安时，莫煊愣了一下，便对他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这么个动作立刻引起了一直盯着他看的所有人的注意，大家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了笑容大大大大得简直能闪瞎人眼的顾怿安，接着就非常一致地扭过头，脸上都浮现了大大的惊讶。
卧槽！合着台上那美人就是顾老大今天心情非常美好的原因？看起来他们俩认识啊！不会是老大的马子吧？可再漂亮那都是个男的啊！！！救命，信息量好大啊啊啊啊！！！
莫煊有些奇怪低下人一副见鬼了的纠结表情，而一旁的陈老师也惊讶他和顾怿安早就认识，不过很快又开心起来，毕竟本来他就是打算安排这两人做同桌的，还担心顾怿安不愿意，虽然他一直都表现得像个好学生，可他也同样是这九十九中公认的老大，真心不敢强迫。
“自我介绍一下吧。”陈老师道。
莫煊拿起一支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两个正楷的‘莫煊’二字，工整又漂亮，所谓字如其人，顾怿安看着那两个绝对横平竖直的字，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
他的阿煊一直都是个心正眼正的人，所谓相由心生，所以即使随着年龄的增长他那张脸越发的艳丽，却从来没有人会把妖媚二字挂到他身上。
“莫煊。”写完自己名字的莫煊开口说道，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陈老师额头上悄悄滴了一滴汗，这孩子不单看起来冷，原来内里还是真冷，他只好开口化解这尴尬：“大家欢迎新同学。”很机械的鼓掌声响起，“莫煊同学，你就坐在那边的位置吧。”
全班唯一的空位也就是顾怿安身边的位置了，这是他做了老大之后原本的同桌就自动搬走，所谓老大的权威要好好保持嘛。
莫煊自然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他在众人诡异的目光中坐到顾怿安的身边。
“那我们现在开始上课，请翻开书本第一页……”陈老师的声音从讲台上传来，众人很机械地照做，不过全副的心神去都落在了顾怿安和莫煊身上。
“阿煊，看我们多有缘，同班同桌还是邻居哟。”顾怿安小小声地道，声音中的愉悦简直快要满溢出来似的。
“有时候我会觉得你是个神棍，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莫煊淡淡回道，昨天这人还说‘要是他们能同班同桌就好了’，今天就这样，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请叫我顾大仙，要不我给你看个手相，绝对灵验。”顾怿安俏皮地道，伸手就握住莫煊的一只手。
“别闹，上课。”莫煊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把手收了回来。
“遵命。”顾怿安乖巧地点点头，就真的开始乖乖听课。
前后左把他们对话听了个遍同学们那叫一个惊吓，有人还悄悄掐了自己一把看是不是做梦。
卧槽！顾老大居然会有这么温柔的声音？这莫美人什么来路啊？不会真是咱们的老大夫人吧？难道以后要叫嫂子了？不会吧？
因为莫煊的出现和顾怿安的态度，这开学的第一堂课，高一一班的同学是上得抓心挠肺，脑内小剧场进行得无比快乐，都演变出各种爱恨情仇各种狗血剧情，无比希望赶紧下课可以出去爆料，自己一个人憋着实在太痛苦了！
所以当下课铃一响，陈老师还没说话，几乎所有人都冲出了教室，那速度就好像百米比赛最后冲刺似的，看愣了莫煊。
“这是？”莫煊询问地看向顾怿安。
顾怿安很淡定地道：“抢厕所。”
莫煊：“……”
这九十九中的厕所是有多紧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