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6章 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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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不好！”
赵鸿惊目圆睁，瞳孔紧缩，感受着来自灵魂深处的痛楚，以及身体要被撕裂的痛苦，发出咆哮。
吼——
他的双目一片赤红，心脏跳动的无比迅速，脉搏、呼吸全都开始加速，一发不可收拾。
“不行，必须要停下来！”
赵鸿疯狂打拳，企图消耗多余的能量，现在他全身肌肉都在变化，酸痒难忍，仿佛蚯蚓一样隆起变化、扭曲抽搐，仿佛要爆炸了！
啪。
十分钟过去，双腿四肢同时抽筋，浑身肌肉都在抽搐颤抖，赵鸿终于坚持不住，口吐白沫倒在一旁，陷入昏迷。
“嗯……”
身体依旧在摆动，可惜只是下意识的举动，他已经彻底昏过去了。
…………
赵家住宅区深处。
此刻，夜幕降临，大门也关闭了。
这里是族内重要人物居住的场所，四处尽是林立的大宅，装潢豪华，每户占地巨大，还请来专门的能工巧匠雕琢，奢华至极。
五长老的家也在此处，是一间高三层楼的别墅，金碧辉煌，二楼有一个阳台，附近是绿化盆栽，紧挨着大道，很是光鲜滋润。
一楼客厅，负责接待客人，二楼卧室，是做休憩之用，三楼是独立的个人练功房，墙壁都是专门加厚过的，这样才能承受长老级别的武者锻炼。
此时一楼客厅中，赵勇就坐在软椅上，神色紧张，好似在等什么人。
咚咚咚。
忽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还有一声轻笑：“阿勇，我来了。”
啪。
赵勇立刻站起身走过去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身影，当即一把把他抱住，“天哥，你来了，快坐快坐。”
赵天直接走进来，一屁股坐在软椅上，先看眼四周：“怎么，最近过的挺好吧，伯母的身体怎样了？”
“很好很好，都很好……”赵勇也坐下来，端过一杯茶，笑着递给赵天，大献殷勤。
“我说你小子这点心思还能瞒得过我？看你这神不思蜀的，说吧，找我什么事？”赵天笑笑，端过茶杯。
茶杯里是刚泡好的茶水，至少八十度的高温，他居然信手接过，端在手里久久不放下。
“嘿嘿，天哥，您不是戒律堂的人嘛，就是想找你帮帮忙……”赵勇一面注视着赵天的神情，看他面不改色，这才缓缓说道。
“我有一仇人，叫赵鸿……”
“赵鸿，曾经的那个天才？”赵天想起来，“诶，我听说你给他吃了……现在又闹出乱子来了？”
“就是他！天哥你在内堂待久了都不知道，这小畜生不知怎么的居然把化功丹给化解了，而且出手没轻没重把赵龙赵虎的手都给打断了！所以我想请你动用戒律堂的力量……”赵勇小声说道。
啪。
赵天把杯子重重放在桌子上，茶水溢出来一些。
“阿勇，不是天哥说你，赵鸿是天才你却这样害他，有胆量就用实力说话，这样才是一名合格的武者！赵龙赵虎的事情也是活该，难道你真以为能瞒得过我？编造族规强收房租，你还长本事了啊。”
“天哥您别激动，别激动呀，我知道错了。不过赵鸿的事情确实……嘿嘿，其实就是一点小事，想看看趁着两天后的大比之前，把这小子弄进去，关个禁闭啥的，好像也不难吧？”赵勇摸着双手赔笑。
“就关个禁闭是么？这倒也不是不行。不过，你点破点财呀。”赵天笑了。
“好说，这是十万两银票，天哥看看。”赵勇早早就准备好了。
赵天看也不看就收入囊中：“你等着吧，我看看……”
忽然，他神色一动，露出笑意。
“果然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阿勇，刚才巡逻队给我消息，说今晚夜不归宿的人里，就有赵鸿！”
就有赵鸿……
赵勇仿佛是被天降幸运砸中，满脑袋都乐开了花：“哈哈哈，好啊，好啊，看这小子就来气，居然仗着身体恢复就敢打破家规了。”
“嗯，此事确实不能不重视，你就等着我消息吧。”赵天站起身，直接离去。
“天哥走好。”赵勇谄媚地送他出门。
啪嗒一声合上们，赵勇换上狞笑。
“赵鸿，不要以为有了进步就妄想与我斗，你凭什么与我斗？这次你成不了武者，下次也不可能，你永远只配被我踩在脚下，永远永远！”
哈哈哈哈哈……
房中传来畅快而狂妄的大笑。
…………
“孩子他爸，小鸿怎么还不回来？”
赵鸿家中，母亲叶珊一脸担忧地说道，十根指头都交叉在一起了，一直站在门口向外张望。
“放心吧，小鸿是武者，筑基二层的武者，老虎都杀不死他呢，他娘，放心，放宽心。”父亲赵卫也站在门口观望，却依旧出声安慰。
…………
第二天深夜，赵族大门按时关闭。
赵鸿，依旧没有回归。
“我必须要去找小鸿。”孩子已经失踪三十个小时了，赵卫终于坐不住，下定决心道。
赵儒在一旁开口：“爹娘，以哥哥的实力应该不会有危险只是被困住了，我看还是求助于家族的力量比较好，族内高手很多的。”
对，族内高手！
赵卫的目光闪过一丝希望，连忙动身走出去。
但还没出家门，就被一只手拦下。
是赵勇！居然在此刻来赵鸿家里。
“伯父放心，赵鸿是族内天才，老早就受到重视了，现在已经找回来了。”赵勇笑道，很亲切。
包括赵儒在内，一家人都不知道他与赵鸿的恩怨，先前赵鸿为了不让家里担心也没有说出真相，现在一听这话全都眼前一亮。
“找回来了，人呢？”大家都问道。
“就在戒律堂呢，他因为夜不归宿，怎么着也得关一段时间禁闭的，不过放心，人没事。”赵勇笑眯眯地说道。
赵儒露出一丝疑惑，哥哥与赵勇以前关系就不好，时常受后者欺负，为什么现在他会这么关心地过来传递消息？
“那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赵勇笑道。
“慢走啊孩子。”赵卫终于放心了，长舒口气。
夜幕下，赵勇走在青石板小径上，露出快意的笑容：“赵鸿居然到现在也没出现，最好是遇上凶兽死在外面了。不过这样正好，也省去了我这么多手段，哈哈……”
…………
上午，阳光明媚，透过树荫照进来，鸟儿在枝头鸣叫，吱吱喳喳很欢快。
赵鸿终于醒过来。
他发现自己倒在昏迷过去之地，期间似乎没有人来找他，也没有野兽攻击他，是不幸中之万幸了。
“我这是……”
种种记忆浮上心头，顿时明朗起来：“对了，那枚大丹居然没要了我的命，真是太好了！”
嗡。
他稍加兴奋，视野中却一片金黄，瞳孔也变得金黄了。
“怎么能看这么远！”他大吃一惊，觉得身体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异。
再一尝试，他发现自己居然还能看穿石头的内部，看穿脚下的土地，似乎有了许多别用的技能。
唰。
视野拉进，石头上的细小裂缝尽入眼帘。
唰。
再拉远，统领全局，仿佛是鹰的眼睛！
“太好了，如此一来的话，今后战斗时会派上许多用场！”
但是惊喜归惊喜，他还是发现了到底哪里不对。
时间不对！
现在，过去多久了！？
他看向身边的狼虎尸体，依照腐烂程度稍作判断，自己昏迷了至少五天时间。
“完了，族内大比。”赵鸿尖叫一声，连忙纵身向赵家山脉跑去。
他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速度达到多少骇人的地步，那是连猎豹都惊讶的程度，风驰电掣。
…………
“赵鸿，现在才回来，族内大比已经结束了，你该当何罪！！”
族内练功场上，四长老站在比赛用的擂台上朝着姗姗来迟的赵鸿怒吼道。
“就是赵鸿，你该当何罪！”赵勇也在一旁帮腔。
围观的人群无数，看到赵鸿的处境却都露出一丝幸灾乐祸，暗道他就算恢复了修为，还是那个受人白眼的废物。
四长老看了赵勇一眼，发现是五长老的次子，虽然有些不满却也忍了，依旧看向纪峰：“你有要解释的么？”
赵鸿几次开口，也看到远处面露担忧的父母、弟弟，朝他们露出一丝安心的微笑后摇摇头：“我……无话可说……”
这是他自己作死，是他自己非要吃那血红大丹，没想到居然会有这样的结果，也有些后悔。
四长老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微微点头：“嗯，本年你无缘武者了，下年再说吧，今次族内大比就到此为止，现在第一名赵勇，上前领取奖品。”
赵鸿露出痛苦愧疚。
武者的身份尊贵，他为了父母为了弟弟，无论如何都要拿到，可就因为自己的一次贪心，想要更快突破，却换来这样的结局。
而且更关键的是，赵勇居然夺了第一名！他本该击败赵勇，强势证明自己的回归的！
“哼，废物永远是废物。”赵勇丢下一句冷笑，走上擂台。
“等一下，这个冠军名不副实。”人群后方突然响起一道破空之声，象征着来人实力超凡，也为赵鸿带来一线生机。
此人一身漆黑的练功服，目光如炬，身体精壮，双手负在背后轻松走入场内，身后跟着的赫然是总教头杨冲。
四长老一怔，认识杨冲却不认识此人，随即抬头打量。
嗡。
一与此人对视，四长老脸色大变。
只因从对方目中看到了无数凶兽妖兽的尸体，天空下起血雨，山川湖泊里全是血水！
这是杀了多少生灵才能有的杀气啊！
黑衣之人淡淡开口：“此子，才应该是真正的武者，也是本次大比的获胜者。”
众人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是赵鸿。
“啊啊……不好！”
赵鸿惊目圆睁，瞳孔紧缩，感受着来自灵魂深处的痛楚，以及身体要被撕裂的痛苦，发出咆哮。
吼——
他的双目一片赤红，心脏跳动的无比迅速，脉搏、呼吸全都开始加速，一发不可收拾。
“不行，必须要停下来！”
赵鸿疯狂打拳，企图消耗多余的能量，现在他全身肌肉都在变化，酸痒难忍，仿佛蚯蚓一样隆起变化、扭曲抽搐，仿佛要爆炸了！
啪。
十分钟过去，双腿四肢同时抽筋，浑身肌肉都在抽搐颤抖，赵鸿终于坚持不住，口吐白沫倒在一旁，陷入昏迷。
“嗯……”
身体依旧在摆动，可惜只是下意识的举动，他已经彻底昏过去了。
…………
赵家住宅区深处。
此刻，夜幕降临，大门也关闭了。
这里是族内重要人物居住的场所，四处尽是林立的大宅，装潢豪华，每户占地巨大，还请来专门的能工巧匠雕琢，奢华至极。
五长老的家也在此处，是一间高三层楼的别墅，金碧辉煌，二楼有一个阳台，附近是绿化盆栽，紧挨着大道，很是光鲜滋润。
一楼客厅，负责接待客人，二楼卧室，是做休憩之用，三楼是独立的个人练功房，墙壁都是专门加厚过的，这样才能承受长老级别的武者锻炼。
此时一楼客厅中，赵勇就坐在软椅上，神色紧张，好似在等什么人。
咚咚咚。
忽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还有一声轻笑：“阿勇，我来了。”
啪。
赵勇立刻站起身走过去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身影，当即一把把他抱住，“天哥，你来了，快坐快坐。”
赵天直接走进来，一屁股坐在软椅上，先看眼四周：“怎么，最近过的挺好吧，伯母的身体怎样了？”
“很好很好，都很好……”赵勇也坐下来，端过一杯茶，笑着递给赵天，大献殷勤。
“我说你小子这点心思还能瞒得过我？看你这神不思蜀的，说吧，找我什么事？”赵天笑笑，端过茶杯。
茶杯里是刚泡好的茶水，至少八十度的高温，他居然信手接过，端在手里久久不放下。
“嘿嘿，天哥，您不是戒律堂的人嘛，就是想找你帮帮忙……”赵勇一面注视着赵天的神情，看他面不改色，这才缓缓说道。
“我有一仇人，叫赵鸿……”
“赵鸿，曾经的那个天才？”赵天想起来，“诶，我听说你给他吃了……现在又闹出乱子来了？”
“就是他！天哥你在内堂待久了都不知道，这小畜生不知怎么的居然把化功丹给化解了，而且出手没轻没重把赵龙赵虎的手都给打断了！所以我想请你动用戒律堂的力量……”赵勇小声说道。
啪。
赵天把杯子重重放在桌子上，茶水溢出来一些。
“阿勇，不是天哥说你，赵鸿是天才你却这样害他，有胆量就用实力说话，这样才是一名合格的武者！赵龙赵虎的事情也是活该，难道你真以为能瞒得过我？编造族规强收房租，你还长本事了啊。”
“天哥您别激动，别激动呀，我知道错了。不过赵鸿的事情确实……嘿嘿，其实就是一点小事，想看看趁着两天后的大比之前，把这小子弄进去，关个禁闭啥的，好像也不难吧？”赵勇摸着双手赔笑。
“就关个禁闭是么？这倒也不是不行。不过，你点破点财呀。”赵天笑了。
“好说，这是十万两银票，天哥看看。”赵勇早早就准备好了。
赵天看也不看就收入囊中：“你等着吧，我看看……”
忽然，他神色一动，露出笑意。
“果然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阿勇，刚才巡逻队给我消息，说今晚夜不归宿的人里，就有赵鸿！”
就有赵鸿……
赵勇仿佛是被天降幸运砸中，满脑袋都乐开了花：“哈哈哈，好啊，好啊，看这小子就来气，居然仗着身体恢复就敢打破家规了。”
“嗯，此事确实不能不重视，你就等着我消息吧。”赵天站起身，直接离去。
“天哥走好。”赵勇谄媚地送他出门。
啪嗒一声合上们，赵勇换上狞笑。
“赵鸿，不要以为有了进步就妄想与我斗，你凭什么与我斗？这次你成不了武者，下次也不可能，你永远只配被我踩在脚下，永远永远！”
哈哈哈哈哈……
房中传来畅快而狂妄的大笑。
…………
“孩子他爸，小鸿怎么还不回来？”
赵鸿家中，母亲叶珊一脸担忧地说道，十根指头都交叉在一起了，一直站在门口向外张望。
“放心吧，小鸿是武者，筑基二层的武者，老虎都杀不死他呢，他娘，放心，放宽心。”父亲赵卫也站在门口观望，却依旧出声安慰。
…………
第二天深夜，赵族大门按时关闭。
赵鸿，依旧没有回归。
“我必须要去找小鸿。”孩子已经失踪三十个小时了，赵卫终于坐不住，下定决心道。
赵儒在一旁开口：“爹娘，以哥哥的实力应该不会有危险只是被困住了，我看还是求助于家族的力量比较好，族内高手很多的。”
对，族内高手！
赵卫的目光闪过一丝希望，连忙动身走出去。
但还没出家门，就被一只手拦下。
是赵勇！居然在此刻来赵鸿家里。
“伯父放心，赵鸿是族内天才，老早就受到重视了，现在已经找回来了。”赵勇笑道，很亲切。
包括赵儒在内，一家人都不知道他与赵鸿的恩怨，先前赵鸿为了不让家里担心也没有说出真相，现在一听这话全都眼前一亮。
“找回来了，人呢？”大家都问道。
“就在戒律堂呢，他因为夜不归宿，怎么着也得关一段时间禁闭的，不过放心，人没事。”赵勇笑眯眯地说道。
赵儒露出一丝疑惑，哥哥与赵勇以前关系就不好，时常受后者欺负，为什么现在他会这么关心地过来传递消息？
“那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赵勇笑道。
“慢走啊孩子。”赵卫终于放心了，长舒口气。
夜幕下，赵勇走在青石板小径上，露出快意的笑容：“赵鸿居然到现在也没出现，最好是遇上凶兽死在外面了。不过这样正好，也省去了我这么多手段，哈哈……”
…………
上午，阳光明媚，透过树荫照进来，鸟儿在枝头鸣叫，吱吱喳喳很欢快。
赵鸿终于醒过来。
他发现自己倒在昏迷过去之地，期间似乎没有人来找他，也没有野兽攻击他，是不幸中之万幸了。
“我这是……”
种种记忆浮上心头，顿时明朗起来：“对了，那枚大丹居然没要了我的命，真是太好了！”
嗡。
他稍加兴奋，视野中却一片金黄，瞳孔也变得金黄了。
“怎么能看这么远！”他大吃一惊，觉得身体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异。
再一尝试，他发现自己居然还能看穿石头的内部，看穿脚下的土地，似乎有了许多别用的技能。
唰。
视野拉进，石头上的细小裂缝尽入眼帘。
唰。
再拉远，统领全局，仿佛是鹰的眼睛！
“太好了，如此一来的话，今后战斗时会派上许多用场！”
但是惊喜归惊喜，他还是发现了到底哪里不对。
时间不对！
现在，过去多久了！？
他看向身边的狼虎尸体，依照腐烂程度稍作判断，自己昏迷了至少五天时间。
“完了，族内大比。”赵鸿尖叫一声，连忙纵身向赵家山脉跑去。
他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速度达到多少骇人的地步，那是连猎豹都惊讶的程度，风驰电掣。
…………
“赵鸿，现在才回来，族内大比已经结束了，你该当何罪！！”
族内练功场上，四长老站在比赛用的擂台上朝着姗姗来迟的赵鸿怒吼道。
“就是赵鸿，你该当何罪！”赵勇也在一旁帮腔。
围观的人群无数，看到赵鸿的处境却都露出一丝幸灾乐祸，暗道他就算恢复了修为，还是那个受人白眼的废物。
四长老看了赵勇一眼，发现是五长老的次子，虽然有些不满却也忍了，依旧看向纪峰：“你有要解释的么？”
赵鸿几次开口，也看到远处面露担忧的父母、弟弟，朝他们露出一丝安心的微笑后摇摇头：“我……无话可说……”
这是他自己作死，是他自己非要吃那血红大丹，没想到居然会有这样的结果，也有些后悔。
四长老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微微点头：“嗯，本年你无缘武者了，下年再说吧，今次族内大比就到此为止，现在第一名赵勇，上前领取奖品。”
赵鸿露出痛苦愧疚。
武者的身份尊贵，他为了父母为了弟弟，无论如何都要拿到，可就因为自己的一次贪心，想要更快突破，却换来这样的结局。
而且更关键的是，赵勇居然夺了第一名！他本该击败赵勇，强势证明自己的回归的！
“哼，废物永远是废物。”赵勇丢下一句冷笑，走上擂台。
“等一下，这个冠军名不副实。”人群后方突然响起一道破空之声，象征着来人实力超凡，也为赵鸿带来一线生机。
此人一身漆黑的练功服，目光如炬，身体精壮，双手负在背后轻松走入场内，身后跟着的赫然是总教头杨冲。
四长老一怔，认识杨冲却不认识此人，随即抬头打量。
嗡。
一与此人对视，四长老脸色大变。
只因从对方目中看到了无数凶兽妖兽的尸体，天空下起血雨，山川湖泊里全是血水！
这是杀了多少生灵才能有的杀气啊！
黑衣之人淡淡开口：“此子，才应该是真正的武者，也是本次大比的获胜者。”
众人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是赵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