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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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路家哥俩都回来了，也算是一家团聚了。
年三十晚上，三个大男人，吃完了年夜饭，就在一个坑上守夜。
春晚还没刚开始一会儿就睡了，路爸就先坚持不住去睡了。路岚泽带着路岚彬回了他们屋，两人说了会话，路岚彬也顶住瞌睡睡了过去。
看了看墙上的闹钟，马上就十点了，路岚泽像往常一样拿起电话，往那边打了个电话，原本着还以为会和平常一样，却没想到电话一接通就传了他最想听到的声音，对着电话那头叫了一声，“楠楠。”
路岚泽喊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声音有些颤抖，稍稍作了个深呼吸，才算冷静下来。
电话那头也一样，李楠在家里已两个月没有用过电话了，今天是大年三十，李家人都有应酬，没人管他，他就偷偷的把手机偷了出来。
谁知道还没刚拿到手里跑回房间，那边电话就打过来了，听着电话那头路岚泽有些微不可查的颤音，小孩不由的翘起了嘴角，说：“路岚泽，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每天都想。”路岚泽的手紧紧的握着手机，像是为了证实他说的都是真话一样。
“哦，那是你想我了，还是小小岚想我了。”小孩坏坏的说，抱着着被子滚啊，滚的。
“都想。”习惯了小孩不经意的说出一些让人脸红的话，路岚泽只是诚实回答了他。
“不正经，哼！”这边李楠听了路岚泽的话，脸就红透了，他只不过是想缓解一下气氛，却没想到路岚泽还真的在接他的话，还那么正经。
李楠可能是被他的‘特别正经’语气给说的害羞了，哼哼唧唧的回了一句：“老不正经。”
“楠楠，你现在还不能过来吗？”也许是觉得话题跑得太远了，路岚泽还是理智的拉了回来，他弟弟还在旁边，他可不想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
想起自己的糟心事就烦，李楠抓了抓头上已经长出来不短的毛，“不能，门口两个卫兵守着呢！每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我快烦死了，不过，你放心，我爷爷已经弃暗投明了，就只剩下我妈和我爸了。”
“要不我去找你吧！我们一起面对，也许。。。”
路岚泽话还没说完，李楠就赶紧打断了路岚泽，“别！别！别！你别想着要在我家门口跪个十天半月的想法，我家里人你是不知道，出了名的软硬不吃，你拿着枪指着他们的脑袋，他们都不会看你一眼，你把长城再哭塌一遍，他们也不会皱一下眉头，那就是毛坑里的石头，又硬又臭。”
路岚泽听了李楠的话，嘴角不由的抽了两下，这怎么听都像小孩是在说他自己，“那好吧！你还需要多久的时间？”
“少则半个月，多则半年吧！我就要是把铁棒磨成绣花针。”李楠想想都觉自己得可怜，棒打鸳鸳的真是太不人道。
“不管多久我都等你，要是半年你再不来，我就去找你。”
李楠听着路岚泽说着朴实而动听的情话，眼睛开始有些红了，已经三个月没有见面了，自己真的是特别想路岚泽，他在家里最开心的事就是李爸困住了他的行动，却困不住的他的思想，他还能每天回忆前两年的开心的日子。
“我不会让你来找我的，我们说好的，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你要做的就最等我找你。”李楠难得正经的说，而这句话又让路岚泽无比的难受。
他现在就像是一只困兽，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我会等你，你也要好好的吃饭，不能耍小孩子脾气，做事也要小心。”
“我知道。”李楠知道路岚泽是在担心他，怕他和家里人闹翻，不过以照现在的情况，就应该是不可能。
好不容易才打通电话，两个说着彼此最近发生的事情，偶尔说一下情话，直到李楠抗不住的睡了过去。
握着已经有些烫手的手机，久久的没有放下，那边还能听到小孩浅浅的呼吸声，直到那边手机没电话，发出一声关机声，路岚泽才挂掉电话。
而这时，已经是新的一年的第一天了。
乡下过年比城里要热闹一些，大年初一的第一天，村里人各家各户都会准备好糖果瓜子，放到桌子上，让过来拜年的人抓上一把，有小孩子的还给小孩穿上带着大口袋的新衣服，让小孩子能多装一些。
路爸的辈份在村里不算高，却还是有许多小辈的，路岚泽昨天昨上一晚上都没怎么睡，早早就起床了，天还有些黑，外面还瓢着小雪花，也不大，落到脸上冰凉冰凉的。
洗漱完了以后，就在院子里放了一贯鞭炮图吉利。刚放完没多久，就有人上面来给路爸拜年了。
来人是隔壁的邻居张有田拉着他儿子，小男孩有些腼腆，躲在他爸爸的后面也不出来。
“张大哥，来了？这是小聪吧？快进来吧！”路岚正在扫鞭炮碎末，就看到他俩进门了，连忙招呼。
张有田先是对着路岚泽说：“平时起早起惯了。”然后，拉着身后张小聪，“小聪快给你路叔叔拜个年。”
“路叔叔，新年好！”小聪看着路岚泽，有点怕怕的，可能本来胆子不大，说话的声音有点小。不过路岚泽还是听见了，掏出一个装着十块钱的给包给他，这是路爸昨天晚上就包好的，是要分给一些沾点亲戚的小孩的，不过张有田他们做邻居几十年了，每年都还是会给一点的。
“谢谢，路叔叔。”小孩子都是没什么记性的，得了压岁钱胆子也稍微大了一些，连带看向路岚泽的眼神也不像刚才那么畏惧了。
“嗯！”路岚泽还比较了解小孩子的脾性的，答了一声，就对张有男说：“张大哥进屋坐吧！我爸在厨房里，我去叫他。”
路岚泽把路爸叫了出来，就没在管他们了，去屋里把还在熟睡的路岚彬给叫了起来。
路岚彬还睡眼惺忪问，“哥，这么早啊！”
“不早了，爸已经把饺子做好了，起来洗把脸吃饭吧！一会还得去给几个长辈拜年。”路岚泽看他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也不由的有些严厉。
“好吧！哥，把我衣服给拿过来。”路岚彬知道他哥的强迫症又发作了，也不敢在老虎身上拔毛，赶紧晃晃的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看着衣服没在身边，就指使他哥，给他拿东西。
已经习惯了他这个样子的路岚泽只是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把他的衣服给他摆好，才去厨房准备吃饭。
路岚彬起来的时候张有田他们已经走了，三个人吃完饭，路爸留在家等其它人来拜年，路岚泽和路岚彬两兄弟则要去别人家拜年。
前几家都是村里的老人，他俩到那说了几句话就走了，最后一家是村家长。
村长也就是路岚泽前些日子口中的二路叔，他们村里的路姓人很多，辈份都差不多，为了不和人叫岔了，他们都管村长叫二路，或者二路叔、二路爷爷等等。
路岚泽和路岚彬来的晚，来给村长家拜年的人基本都拜过了。
进了二路村长家的大门，就看到只有三四个人在里面。
二路村长一看路岚泽两兄弟来了，也不招呼别人了，直接出来迎他们，“岚泽，岚彬，你们也来了，快快，进屋，你婶子还在说呢！也不知道岚泽过年回来不回来，正念叨你呢！”
路岚泽显然是不习惯他这么热情，赶忙叉开话问，“二路叔，最近身体怎么样？”
“好，都好。”村长说完又对着屋里喊了一声：“贵兰啊！看看谁来了？”
村长喊人的时候，杨思明也过来了，看到路岚泽两兄弟也在，有些不好意的笑了笑，跟着他们往屋里走。
而屋里村长媳妇儿贵兰正好在往屋外走，一出门就看到了他们，“岚泽，岚彬，你们来了。”
路岚泽对着刘贵兰叫了一声，“婶儿。”然后，又对身后的路岚彬说：“小彬来，咱俩给婶儿和二路叔拜个年。”
“不兴这个了，说个新年好就行了。呵呵！”刘贵兰一边说一边摆着手让他进屋。
二路村长也在旁边道，“就是，你俩坐吧！让你婶子给你们倒水喝，这天还是有些冷。”
二路村长对着路家两兄弟热情，给他拜年的那几年轻人心里都有些不痛快，同样是来拜年，村长也只是敷衍的说了几句客道话，别说喝水了，他们脸色都有些难看。
因为路家哥俩都回来了，也算是一家团聚了。
年三十晚上，三个大男人，吃完了年夜饭，就在一个坑上守夜。
春晚还没刚开始一会儿就睡了，路爸就先坚持不住去睡了。路岚泽带着路岚彬回了他们屋，两人说了会话，路岚彬也顶住瞌睡睡了过去。
看了看墙上的闹钟，马上就十点了，路岚泽像往常一样拿起电话，往那边打了个电话，原本着还以为会和平常一样，却没想到电话一接通就传了他最想听到的声音，对着电话那头叫了一声，“楠楠。”
路岚泽喊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声音有些颤抖，稍稍作了个深呼吸，才算冷静下来。
电话那头也一样，李楠在家里已两个月没有用过电话了，今天是大年三十，李家人都有应酬，没人管他，他就偷偷的把手机偷了出来。
谁知道还没刚拿到手里跑回房间，那边电话就打过来了，听着电话那头路岚泽有些微不可查的颤音，小孩不由的翘起了嘴角，说：“路岚泽，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每天都想。”路岚泽的手紧紧的握着手机，像是为了证实他说的都是真话一样。
“哦，那是你想我了，还是小小岚想我了。”小孩坏坏的说，抱着着被子滚啊，滚的。
“都想。”习惯了小孩不经意的说出一些让人脸红的话，路岚泽只是诚实回答了他。
“不正经，哼！”这边李楠听了路岚泽的话，脸就红透了，他只不过是想缓解一下气氛，却没想到路岚泽还真的在接他的话，还那么正经。
李楠可能是被他的‘特别正经’语气给说的害羞了，哼哼唧唧的回了一句：“老不正经。”
“楠楠，你现在还不能过来吗？”也许是觉得话题跑得太远了，路岚泽还是理智的拉了回来，他弟弟还在旁边，他可不想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
想起自己的糟心事就烦，李楠抓了抓头上已经长出来不短的毛，“不能，门口两个卫兵守着呢！每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我快烦死了，不过，你放心，我爷爷已经弃暗投明了，就只剩下我妈和我爸了。”
“要不我去找你吧！我们一起面对，也许。。。”
路岚泽话还没说完，李楠就赶紧打断了路岚泽，“别！别！别！你别想着要在我家门口跪个十天半月的想法，我家里人你是不知道，出了名的软硬不吃，你拿着枪指着他们的脑袋，他们都不会看你一眼，你把长城再哭塌一遍，他们也不会皱一下眉头，那就是毛坑里的石头，又硬又臭。”
路岚泽听了李楠的话，嘴角不由的抽了两下，这怎么听都像小孩是在说他自己，“那好吧！你还需要多久的时间？”
“少则半个月，多则半年吧！我就要是把铁棒磨成绣花针。”李楠想想都觉自己得可怜，棒打鸳鸳的真是太不人道。
“不管多久我都等你，要是半年你再不来，我就去找你。”
李楠听着路岚泽说着朴实而动听的情话，眼睛开始有些红了，已经三个月没有见面了，自己真的是特别想路岚泽，他在家里最开心的事就是李爸困住了他的行动，却困不住的他的思想，他还能每天回忆前两年的开心的日子。
“我不会让你来找我的，我们说好的，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你要做的就最等我找你。”李楠难得正经的说，而这句话又让路岚泽无比的难受。
他现在就像是一只困兽，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我会等你，你也要好好的吃饭，不能耍小孩子脾气，做事也要小心。”
“我知道。”李楠知道路岚泽是在担心他，怕他和家里人闹翻，不过以照现在的情况，就应该是不可能。
好不容易才打通电话，两个说着彼此最近发生的事情，偶尔说一下情话，直到李楠抗不住的睡了过去。
握着已经有些烫手的手机，久久的没有放下，那边还能听到小孩浅浅的呼吸声，直到那边手机没电话，发出一声关机声，路岚泽才挂掉电话。
而这时，已经是新的一年的第一天了。
乡下过年比城里要热闹一些，大年初一的第一天，村里人各家各户都会准备好糖果瓜子，放到桌子上，让过来拜年的人抓上一把，有小孩子的还给小孩穿上带着大口袋的新衣服，让小孩子能多装一些。
路爸的辈份在村里不算高，却还是有许多小辈的，路岚泽昨天昨上一晚上都没怎么睡，早早就起床了，天还有些黑，外面还瓢着小雪花，也不大，落到脸上冰凉冰凉的。
洗漱完了以后，就在院子里放了一贯鞭炮图吉利。刚放完没多久，就有人上面来给路爸拜年了。
来人是隔壁的邻居张有田拉着他儿子，小男孩有些腼腆，躲在他爸爸的后面也不出来。
“张大哥，来了？这是小聪吧？快进来吧！”路岚正在扫鞭炮碎末，就看到他俩进门了，连忙招呼。
张有田先是对着路岚泽说：“平时起早起惯了。”然后，拉着身后张小聪，“小聪快给你路叔叔拜个年。”
“路叔叔，新年好！”小聪看着路岚泽，有点怕怕的，可能本来胆子不大，说话的声音有点小。不过路岚泽还是听见了，掏出一个装着十块钱的给包给他，这是路爸昨天晚上就包好的，是要分给一些沾点亲戚的小孩的，不过张有田他们做邻居几十年了，每年都还是会给一点的。
“谢谢，路叔叔。”小孩子都是没什么记性的，得了压岁钱胆子也稍微大了一些，连带看向路岚泽的眼神也不像刚才那么畏惧了。
“嗯！”路岚泽还比较了解小孩子的脾性的，答了一声，就对张有男说：“张大哥进屋坐吧！我爸在厨房里，我去叫他。”
路岚泽把路爸叫了出来，就没在管他们了，去屋里把还在熟睡的路岚彬给叫了起来。
路岚彬还睡眼惺忪问，“哥，这么早啊！”
“不早了，爸已经把饺子做好了，起来洗把脸吃饭吧！一会还得去给几个长辈拜年。”路岚泽看他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也不由的有些严厉。
“好吧！哥，把我衣服给拿过来。”路岚彬知道他哥的强迫症又发作了，也不敢在老虎身上拔毛，赶紧晃晃的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看着衣服没在身边，就指使他哥，给他拿东西。
已经习惯了他这个样子的路岚泽只是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把他的衣服给他摆好，才去厨房准备吃饭。
路岚彬起来的时候张有田他们已经走了，三个人吃完饭，路爸留在家等其它人来拜年，路岚泽和路岚彬两兄弟则要去别人家拜年。
前几家都是村里的老人，他俩到那说了几句话就走了，最后一家是村家长。
村长也就是路岚泽前些日子口中的二路叔，他们村里的路姓人很多，辈份都差不多，为了不和人叫岔了，他们都管村长叫二路，或者二路叔、二路爷爷等等。
路岚泽和路岚彬来的晚，来给村长家拜年的人基本都拜过了。
进了二路村长家的大门，就看到只有三四个人在里面。
二路村长一看路岚泽两兄弟来了，也不招呼别人了，直接出来迎他们，“岚泽，岚彬，你们也来了，快快，进屋，你婶子还在说呢！也不知道岚泽过年回来不回来，正念叨你呢！”
路岚泽显然是不习惯他这么热情，赶忙叉开话问，“二路叔，最近身体怎么样？”
“好，都好。”村长说完又对着屋里喊了一声：“贵兰啊！看看谁来了？”
村长喊人的时候，杨思明也过来了，看到路岚泽两兄弟也在，有些不好意的笑了笑，跟着他们往屋里走。
而屋里村长媳妇儿贵兰正好在往屋外走，一出门就看到了他们，“岚泽，岚彬，你们来了。”
路岚泽对着刘贵兰叫了一声，“婶儿。”然后，又对身后的路岚彬说：“小彬来，咱俩给婶儿和二路叔拜个年。”
“不兴这个了，说个新年好就行了。呵呵！”刘贵兰一边说一边摆着手让他进屋。
二路村长也在旁边道，“就是，你俩坐吧！让你婶子给你们倒水喝，这天还是有些冷。”
二路村长对着路家两兄弟热情，给他拜年的那几年轻人心里都有些不痛快，同样是来拜年，村长也只是敷衍的说了几句客道话，别说喝水了，他们脸色都有些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