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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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果还想说什么，秦沧却在一旁点点头：“嗯，你说的对，对于惹不起的人，还是以退为进比较好，保全现有利益，一面到最后得不偿失。”
“对，这还算是一句明白话。”孟俊茂刚才对秦沧黑着的脸色也因为秦沧的这句话而略微缓和了一点，指了指秦沧对唐果说，“你年轻，见识短，我不跟你计较，你听听人家是怎么说的！这个社会上的事情哪有那么简单。”
唐果闷声不吭，她不是来和孟俊茂开辩论会的，只是来试探对方的态度，现在对方的态度很明确，她当然也就不会去跟他争什么对错公理。
“你对近期孔元正的行踪有没有什么了解？”秦沧毫无征兆的突然又把话题拉回到了孔元正的身上，没有再去讨论关于仲自明的事情。
孟俊茂可能也没有想到他的话题转得这么快，一下子还有些回不过神来，想了想才说：“他的行踪还需要掌握？就在全市各个网吧附近，肯定都能找到，不在这个网吧，就在那个网吧！家里头我岳父为了控制他上网，把电脑都卖了，也不办宽带，他就一天到晚不回家，泡在外面，用现在流行的那句话应该怎么说来着……哦，不在网吧，就肯定是在去网吧的路上！”
秦沧点点头，示意唐果准备离开，孟俊茂当然是不会挽留他们的，两个人走到门口，秦沧忽然又回头，对那个坐在沙发上的姑娘说：“以后别随地乱坐了。”
那个姑娘颇有些诧异，嘴巴微微张开着看向秦沧，脸颊都多了几分绯红。
孟俊茂的脸色又阴沉下来，皱着眉头对秦沧下逐客令：“你们不是没事了么？没事就走吧！一个警察，又不是什么保健医，哪来那么多闲心去关心别人这些！”
秦沧看了看他，转身就和唐果一起走出了孟俊茂的家门，孟俊茂在他们身后重重的把大门给摔上，砰的一声巨响让唐果的耳朵都被震得有些不舒服了。
“这是憋着多大的火气啊！”她小声的嘀咕着，扭头看了看背后的那扇门。
秦沧不说话，两个人下楼去，到了楼下，唐果确定楼上的孟俊茂不可能听得到他们说话的声音，这才对秦沧说；“刚才那个小姑娘，绝对绝对绝对不可能是孟俊茂的什么表妹！那行为举止完全不对啊！还有孟俊茂，妻子才刚刚出了事，这么短的时间内，他在家里面跟抄家一样的翻了个底朝天，而且好家伙，这情绪一上来，连假装悲痛都给忘了！你说他是不是在家里找保险合同呢？”
“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就不要问了，”秦沧懒洋洋的回答，他的表情和神态又恢复到了之前的那种淡漠，“他应该是已经联系过了保险公司，想要申请理赔的事情，没想到对方告诉他受益人并不是他，而是别人，所以有点不敢相信，想要翻出原始的保险合同来看，从这个架势来看，孔晓彤很显然是把保险合同藏在了别的地方，没有留在家里。”
“你刚才对那个女孩儿好一通嘘寒问暖，其实就是想要试探试探孟俊茂的反应，对不对？”唐果早就习惯了秦沧不能好好说话的特点，所以便让自己忽略了他的态度，继续向他求证自己的猜测，“你想看看孟俊茂跟她是什么关系！”
“情【和谐】人关系。”秦沧并没有否认自己的意图，并且现在他已经有了非常笃定的结论，“两个人的关系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甚至不是小打小闹，孟俊茂原本就想跟孔晓彤离婚，然后跟这个小姑娘结婚。”
“这你是怎么知道的？”唐果原本以为自己在孟俊茂家里已经根据秦沧的行为判断出了他的用意，以及孟俊茂那种不悦背后代表着的二人关系，结果现在听完了秦沧的结论之后，她又有些傻眼了，从已经表现出来的细节来看，并没有什么能够直接证明秦沧说的那些结论，他到底是怎么得出来的呢？
“想不通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秦沧问唐果，见她连连点头，便好心情的回答说，“很简单，孟俊茂不知道孔晓彤变更过了保险受益人，哪怕是求证被告知受益人变更过之后，也还是不肯接受事实，这也就说明了他是打定主意想要得到那一笔不菲的赔偿金，假如只是逢场作戏，或者一时贪欢，他不会让那个女人跟自己一起到家里面来找重要的保险合同，让对方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钱，什么底细的。那个女人在孟俊茂家里面一点都不觉得局促，东翻翻西找找，很放松，说明不是第一次来，应该是知情孔晓彤还活着的时候就来过了，现在明知道孔晓彤死了，就更加肆无忌惮，无所顾忌，因此才会那么一副自在的模样。”
“这你说的都有道理，那你怎么知道孟俊茂原本的计划是想要跟孔晓彤离婚，跟这个女的结婚呢？”唐果承认秦沧方才的那一番推论听起来都很有道理，但是两口子闹离婚这种事，孔晓彤那边死无对证，孟俊茂只字不提，连孔晓彤的父亲都毫不知情，他又怎么会这么肯定的说出这样的结论来呢。
“很简单，孔晓彤曾经问过她的父亲，以后她上夜班可不可以经常把孩子送到父亲家里，让父亲帮忙照顾一晚。结合之前孟俊茂透露出来的，孔晓彤继母与她的关系，包括咱们那天到孔晓彤父亲家里的亲眼所见，你觉得如果不是有什么迫不得已的情况，孔晓彤会选择每次值夜班都把孩子送到父亲家，让孩子在她继母的眼皮子底下看人脸色么？”秦沧对唐果说，“所有的事情都是点，但是点与点之间不是单一连线的，尝试着把一些点交错连线，你会看到不一样的结论。”
唐果这么一想，觉得他说的还真的是有些道理，把孔晓彤对父亲说的那番话，还有孔晓彤父亲提到的孟俊茂已经半年左右没有登过门的事实，结合孟俊茂带着那个年轻姑娘在家里发疯一样翻找保险合同的种种表现，还真的可以推测出秦沧说的那种可能性，那就是孟俊茂和孔晓彤感情出现了问题，孔晓彤已经做了两手准备，考虑到一旦离婚，以自己的工作性质没有办法避免夜班，所以才提前征求父亲的意见，看看自己能不能有办法妥善的安排。
“可是……”唐果一想，就又有了疑问，“如果孔晓彤已经发现了孟俊茂的外遇，知道孟俊茂想要为了外遇对象跟自己离婚，那为什么还会答应孟俊茂给自己买保险呢？这种事没有必要先虚与委蛇的答应下来，然后再去偷偷变更受益人那么麻烦吧？打从一开始就不要答应不就好了！一个都因为外遇要跟自己离婚的男人，突然要给自己买什么人身意外险，这摆明了没安好心眼儿，孔晓彤不至于愚蠢到连这一层都想不到，居然还答应了他吧？这不是说不通么？”
“有三种可能，”秦沧回答，“第一种是孔晓彤并没有发现孟俊茂的外遇，她只是通过女人敏感的天性，发觉丈夫与自己之间产生了裂痕，所以尽管不情愿，还是为了缓和与丈夫之间的关系，同意了丈夫关于购买保险的提议，但是事后又出于防范心理，所以偷偷的去做了受益人的变更。”
“那第二种可能性是什么？”唐果觉得秦沧说的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但是还有什么其他的可能，她可就真的是一点也想不到了。
“还有一种可能性是孔晓彤察觉到孟俊茂有可能要对自己不利，并且她没有直接证据可以去证明这件事，所以孟俊茂提出要给她购买人身意外险的时候，她也不过是顺水推舟，生怕表现出自己已经有所察觉会让对方生出更加危险的念头，然后偷偷的再去变更受益人，这样一来就等于做了万全的准备，就算自己不能保护好自己，真的有什么不测，也可以保证老父亲可以得到一笔钱，间接让她的儿子得到照顾。”秦沧回答。
“那第三种呢？”
“第三种就是孟俊茂给孔晓彤买这些保险并不是因为别的目的，而是单纯的给自己留个后路，他刚才也说了，仲自明他惹不起，但是孔晓彤又是很显然让并没有想要对仲自明低头的意思，这也就意味着孟俊茂自己也不晓得孔晓彤和仲自明之间的矛盾到底是升级了，还是不了了之，在这种情况下，他多给孔晓彤买几份保险，受益人是他自己，假如孔晓彤真的出了什么事，那他也可以顺带着得到一笔不菲的补偿，总体来说对他还是有好处的。”
唐果撇撇嘴：“我觉得前两种可能性最大！”
秦沧好笑的看了看她：“主观作祟，你这是根据自己的好恶在做判断。”
唐果耸耸肩，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不否认自己的确是因为讨厌孟俊茂的嘴脸，所以才会不由自主的把他往最坏的方面设想，然而实际上这样做是不对的，以后的确应该逐渐的改正过来。
两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走，忽然看到前面路边上听着几辆警车，楼下还拉起了警戒线，警车就是唐果他们局里的，唐果认得车牌号，于是她赶忙凑上去，问一个守在现场维护秩序的警员：“怎么来？出了什么事？”
“这里发生了一起杀人案，严立夫他们在上面勘察现场呢！”那个警员回答说。
唐果一听，立刻就迈不动步子了，但是现在毕竟是有工作在身，她只好把目光投向了秦沧。
秦沧看了看她，挑了挑眉毛，最后一点头：“走吧，上去看看热闹。”
唐果还想说什么，秦沧却在一旁点点头：“嗯，你说的对，对于惹不起的人，还是以退为进比较好，保全现有利益，一面到最后得不偿失。”
“对，这还算是一句明白话。”孟俊茂刚才对秦沧黑着的脸色也因为秦沧的这句话而略微缓和了一点，指了指秦沧对唐果说，“你年轻，见识短，我不跟你计较，你听听人家是怎么说的！这个社会上的事情哪有那么简单。”
唐果闷声不吭，她不是来和孟俊茂开辩论会的，只是来试探对方的态度，现在对方的态度很明确，她当然也就不会去跟他争什么对错公理。
“你对近期孔元正的行踪有没有什么了解？”秦沧毫无征兆的突然又把话题拉回到了孔元正的身上，没有再去讨论关于仲自明的事情。
孟俊茂可能也没有想到他的话题转得这么快，一下子还有些回不过神来，想了想才说：“他的行踪还需要掌握？就在全市各个网吧附近，肯定都能找到，不在这个网吧，就在那个网吧！家里头我岳父为了控制他上网，把电脑都卖了，也不办宽带，他就一天到晚不回家，泡在外面，用现在流行的那句话应该怎么说来着……哦，不在网吧，就肯定是在去网吧的路上！”
秦沧点点头，示意唐果准备离开，孟俊茂当然是不会挽留他们的，两个人走到门口，秦沧忽然又回头，对那个坐在沙发上的姑娘说：“以后别随地乱坐了。”
那个姑娘颇有些诧异，嘴巴微微张开着看向秦沧，脸颊都多了几分绯红。
孟俊茂的脸色又阴沉下来，皱着眉头对秦沧下逐客令：“你们不是没事了么？没事就走吧！一个警察，又不是什么保健医，哪来那么多闲心去关心别人这些！”
秦沧看了看他，转身就和唐果一起走出了孟俊茂的家门，孟俊茂在他们身后重重的把大门给摔上，砰的一声巨响让唐果的耳朵都被震得有些不舒服了。
“这是憋着多大的火气啊！”她小声的嘀咕着，扭头看了看背后的那扇门。
秦沧不说话，两个人下楼去，到了楼下，唐果确定楼上的孟俊茂不可能听得到他们说话的声音，这才对秦沧说；“刚才那个小姑娘，绝对绝对绝对不可能是孟俊茂的什么表妹！那行为举止完全不对啊！还有孟俊茂，妻子才刚刚出了事，这么短的时间内，他在家里面跟抄家一样的翻了个底朝天，而且好家伙，这情绪一上来，连假装悲痛都给忘了！你说他是不是在家里找保险合同呢？”
“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就不要问了，”秦沧懒洋洋的回答，他的表情和神态又恢复到了之前的那种淡漠，“他应该是已经联系过了保险公司，想要申请理赔的事情，没想到对方告诉他受益人并不是他，而是别人，所以有点不敢相信，想要翻出原始的保险合同来看，从这个架势来看，孔晓彤很显然是把保险合同藏在了别的地方，没有留在家里。”
“你刚才对那个女孩儿好一通嘘寒问暖，其实就是想要试探试探孟俊茂的反应，对不对？”唐果早就习惯了秦沧不能好好说话的特点，所以便让自己忽略了他的态度，继续向他求证自己的猜测，“你想看看孟俊茂跟她是什么关系！”
“情【和谐】人关系。”秦沧并没有否认自己的意图，并且现在他已经有了非常笃定的结论，“两个人的关系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甚至不是小打小闹，孟俊茂原本就想跟孔晓彤离婚，然后跟这个小姑娘结婚。”
“这你是怎么知道的？”唐果原本以为自己在孟俊茂家里已经根据秦沧的行为判断出了他的用意，以及孟俊茂那种不悦背后代表着的二人关系，结果现在听完了秦沧的结论之后，她又有些傻眼了，从已经表现出来的细节来看，并没有什么能够直接证明秦沧说的那些结论，他到底是怎么得出来的呢？
“想不通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秦沧问唐果，见她连连点头，便好心情的回答说，“很简单，孟俊茂不知道孔晓彤变更过了保险受益人，哪怕是求证被告知受益人变更过之后，也还是不肯接受事实，这也就说明了他是打定主意想要得到那一笔不菲的赔偿金，假如只是逢场作戏，或者一时贪欢，他不会让那个女人跟自己一起到家里面来找重要的保险合同，让对方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钱，什么底细的。那个女人在孟俊茂家里面一点都不觉得局促，东翻翻西找找，很放松，说明不是第一次来，应该是知情孔晓彤还活着的时候就来过了，现在明知道孔晓彤死了，就更加肆无忌惮，无所顾忌，因此才会那么一副自在的模样。”
“这你说的都有道理，那你怎么知道孟俊茂原本的计划是想要跟孔晓彤离婚，跟这个女的结婚呢？”唐果承认秦沧方才的那一番推论听起来都很有道理，但是两口子闹离婚这种事，孔晓彤那边死无对证，孟俊茂只字不提，连孔晓彤的父亲都毫不知情，他又怎么会这么肯定的说出这样的结论来呢。
“很简单，孔晓彤曾经问过她的父亲，以后她上夜班可不可以经常把孩子送到父亲家里，让父亲帮忙照顾一晚。结合之前孟俊茂透露出来的，孔晓彤继母与她的关系，包括咱们那天到孔晓彤父亲家里的亲眼所见，你觉得如果不是有什么迫不得已的情况，孔晓彤会选择每次值夜班都把孩子送到父亲家，让孩子在她继母的眼皮子底下看人脸色么？”秦沧对唐果说，“所有的事情都是点，但是点与点之间不是单一连线的，尝试着把一些点交错连线，你会看到不一样的结论。”
唐果这么一想，觉得他说的还真的是有些道理，把孔晓彤对父亲说的那番话，还有孔晓彤父亲提到的孟俊茂已经半年左右没有登过门的事实，结合孟俊茂带着那个年轻姑娘在家里发疯一样翻找保险合同的种种表现，还真的可以推测出秦沧说的那种可能性，那就是孟俊茂和孔晓彤感情出现了问题，孔晓彤已经做了两手准备，考虑到一旦离婚，以自己的工作性质没有办法避免夜班，所以才提前征求父亲的意见，看看自己能不能有办法妥善的安排。
“可是……”唐果一想，就又有了疑问，“如果孔晓彤已经发现了孟俊茂的外遇，知道孟俊茂想要为了外遇对象跟自己离婚，那为什么还会答应孟俊茂给自己买保险呢？这种事没有必要先虚与委蛇的答应下来，然后再去偷偷变更受益人那么麻烦吧？打从一开始就不要答应不就好了！一个都因为外遇要跟自己离婚的男人，突然要给自己买什么人身意外险，这摆明了没安好心眼儿，孔晓彤不至于愚蠢到连这一层都想不到，居然还答应了他吧？这不是说不通么？”
“有三种可能，”秦沧回答，“第一种是孔晓彤并没有发现孟俊茂的外遇，她只是通过女人敏感的天性，发觉丈夫与自己之间产生了裂痕，所以尽管不情愿，还是为了缓和与丈夫之间的关系，同意了丈夫关于购买保险的提议，但是事后又出于防范心理，所以偷偷的去做了受益人的变更。”
“那第二种可能性是什么？”唐果觉得秦沧说的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但是还有什么其他的可能，她可就真的是一点也想不到了。
“还有一种可能性是孔晓彤察觉到孟俊茂有可能要对自己不利，并且她没有直接证据可以去证明这件事，所以孟俊茂提出要给她购买人身意外险的时候，她也不过是顺水推舟，生怕表现出自己已经有所察觉会让对方生出更加危险的念头，然后偷偷的再去变更受益人，这样一来就等于做了万全的准备，就算自己不能保护好自己，真的有什么不测，也可以保证老父亲可以得到一笔钱，间接让她的儿子得到照顾。”秦沧回答。
“那第三种呢？”
“第三种就是孟俊茂给孔晓彤买这些保险并不是因为别的目的，而是单纯的给自己留个后路，他刚才也说了，仲自明他惹不起，但是孔晓彤又是很显然让并没有想要对仲自明低头的意思，这也就意味着孟俊茂自己也不晓得孔晓彤和仲自明之间的矛盾到底是升级了，还是不了了之，在这种情况下，他多给孔晓彤买几份保险，受益人是他自己，假如孔晓彤真的出了什么事，那他也可以顺带着得到一笔不菲的补偿，总体来说对他还是有好处的。”
唐果撇撇嘴：“我觉得前两种可能性最大！”
秦沧好笑的看了看她：“主观作祟，你这是根据自己的好恶在做判断。”
唐果耸耸肩，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不否认自己的确是因为讨厌孟俊茂的嘴脸，所以才会不由自主的把他往最坏的方面设想，然而实际上这样做是不对的，以后的确应该逐渐的改正过来。
两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走，忽然看到前面路边上听着几辆警车，楼下还拉起了警戒线，警车就是唐果他们局里的，唐果认得车牌号，于是她赶忙凑上去，问一个守在现场维护秩序的警员：“怎么来？出了什么事？”
“这里发生了一起杀人案，严立夫他们在上面勘察现场呢！”那个警员回答说。
唐果一听，立刻就迈不动步子了，但是现在毕竟是有工作在身，她只好把目光投向了秦沧。
秦沧看了看她，挑了挑眉毛，最后一点头：“走吧，上去看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