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祸不单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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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迪女车主白了他一眼：“你这人怎么脾气那么急啊？这样在社会上混事是吃不开的！我叫东方玉，是裴城日报的时政记者。有*意*思*书*院*首*发”
“哦，原来是大记者啊，我说怎么说话口气那么冲着，感情是无冕之王啊？不过，你这脾气啊也是急了点，这样不容易找到男朋友的！”程龙不动声色的回敬了她。
“呵呵，我说你这人还真是不吃一点亏啊！我刚训斥了你两句，立刻就又还回来了！”这位叫东方玉的女孩也是一点亏不吃，说话像机关枪一样，也是得理不让人，“难道你就是这样跟女孩子交往的吗？就你这样子一辈子都找不到女朋友，不会有哪位女孩会瞎了眼看上你的！”
程龙脸色一沉，刚想还击，便瞅见手术室的灯灭了，就赶紧转身回到了手术室门口，焦急的等待着。
不一会儿，程子善被推出了手术室。一出来程龙张婶高军强张淑芳郭小梅，还有东方玉就围了上来。
“医生，我爸爸他怎么样了？”程龙十分焦急的问。
“生命是保住了，但是由于头部受到撞击太严重，有可能会全身瘫痪，以后要在轮椅上度过了。”医生说完，就走向了办公室。
程龙听罢，犹如五雷轰顶，这样一来他父亲以后的日子岂不是生不如死了吗？双手握得咔吧咔吧直响，心里恨透了那个肇事司机！心说道，最好别让我找到你，要不然我让你也生不如死！并一拳一拳的打在墙壁上。
这时，躺在手术车上的程子善已经被护士和张婶他们推着回了病房。
东方玉看到这一幕，她起了恻隐之心，开始同情起程龙来了。便走到他身边，拉住他打墙的手说：“你也别太难过了！事已至此，我们尽量用最好的药，让医生尽最大能力治愈你父亲了，说不定还会慢慢好起来的。医生不是说有可能吗？这就说明还有希望，只要有希望，我们就别放弃，继续努力！”
“谢谢你！”程龙说完，一步一步走向了病房。
东方玉瞅着他回了病房，便下了楼。不一会儿，她提着一大兜水果之类的物品又回来了，提着进了病房。
在病房里，程龙坐着病床前，握着他父亲的手，等着他醒来。
东方玉将物品放在病床旁边的柜子上，俯身看了看还处于昏迷状态的程龙他父亲，他的双腿还打上了石膏。看着程龙他父亲这副模样，心里也是一阵难受。
程龙瞅了瞅站在病床前的东方玉，感激的说：“谢谢你！你刚抽完血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东方玉又看了看病床上躺着的程龙他父亲，点了点头：“那我先回去了，下午报社还有采访任务呢，有事需要帮忙给我打电话，我走了。”说着，她瞅了一眼程龙就准备出病房。
正是程龙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他一瞅手机号码还是陌生号码，便赶紧走出病房，按下了接听键：“喂，哪位？”
“阿龙，我是你柱子哥，你快回来看看吧，你家房子失火了，现在大家正在扑火呢。”手机那端的陌生人大声吼叫着，震得程龙的耳朵疼。
“好，我马上回去！”程龙一听，心里就是一惊，真是祸不单行啊，坏事一桩接着一桩。他回了病房跟张婶说，“婶，家里出了点事，我赶回家一趟，这里就麻烦你帮我先照顾一下我爸爸了。有什么事就吩咐强子去做。”又对强子说，“强子，这里交个你了，我先走了。”说完，他就出了病房，三步并作两步下了楼。
正准备离开的东方玉也跟着他下了楼。
到了楼下，来到路边一瞅，程龙傻眼了，他的破捷达不见了。四处望了望没有，走到路边小店铺那里，一问老板才知道被交警队给拖走了。程龙气得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
东方玉伸手将自己的奥迪车钥匙递给了程龙：“开我的车吧！”
“你不是要回报社吗？我打的就行了！”程龙犹豫着没有立即接。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只管开就是了，啰嗦！”东方玉的火爆子脾气又上来了，毫不客气的呵斥。
程龙瞪了她一眼，又摇了摇头，伸手抓过了车钥匙，走进了医院的停车场，找到她的奥迪陈，打开车门就钻了进去，启动车子。
东方玉也一拉车门，坐进了车子。
“我先送你回报社！”程龙一边说着一边松开手刹，一踩油门就开出了医院。
“直接回你家吧！”东方玉吩咐。
“你不是下午还有采访任务的吗，还是先送你……”说到这里，程龙回头一瞅东方玉正拿眼狠狠地瞪着他，便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认真开车。
车子一出城区上了环道，程龙就把车速由80迈提高到了150迈以上，一路咆哮着往前飞奔。
大约30分钟的路程，程龙便开着奥迪车载着东方玉进了村子，到了他家的老房子前。
程龙下了车，一瞅乡亲们已经扑灭了火，但是他家的三间老房子已经被烧成了废墟。他望着成了废墟的老房子，此时此刻真的有点欲哭无泪。一天之内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先是自己的百年老店不砸，后他的父亲又被大卡车撞成重伤住了院，现在自己的老房子又失了火烧成了废墟。这下算是彻底了，百年老店没了，老房子成了废墟，父亲也住了院，一天之内损失了他人生中的最重要的几样东西。
给他打电话的柱子哥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哎，阿龙，房子也就被烧成这样了，你也别太难过了，回头咱再在这里盖它个小洋楼！让那些不怀好意放火的王八蛋们看看！”
“对了，阿龙，这是从房子里抢救出来的几样东西。”一位乡亲上前，将手上的东西递给程龙。
程龙接过东西，一瞅是母亲的遗像和一把旧了的瑞士军刀。他知道这把瑞士军刀是他父亲经常带在身上的一件珍宝。他用手抚去母亲遗像上的灰尘，然后抱在胸前，向周围的乡亲们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谢谢乡亲们！”说完，就抱着母亲的遗像，带上那把旧军刀，又瞅了一眼成了废墟的老房子，然后，就上了车，将母亲的遗像放在副驾驶座上，便开车走了。
就这样，他离开了这个承载着许多童年美好回忆的村子。
回城的一路上，程龙专注的开车，一句话也没说。东方玉知道他此时心里难受，便也没有说话。
半路上，程龙接到了交警队的电话，让他去交警队交罚款取车。接完电话，他一脸黑线，可又无奈，只得直接开车去了交警队。
到了交警队，他交了罚款，取回了车子，对东方玉说了声谢谢之后，便开车先回他在裴城的住处光明花园。
这是去年在他回来之前，他父亲用一辈子攒的积蓄为他买的一套76平米二室一厅的公寓楼。公寓楼一共12层，他买的在6层，朝南的户型。每层分南北户，中间是一条长长的走廊，总共有十六户，两部电梯。
程龙抱着母亲的遗像，拿着那把旧瑞士军刀，开门进了屋。他将母亲的遗像安置在南边的主卧，而他自己则搬到了北边的次卧。忙活完，他简单的弄了点饭，吃完饭，走到母亲的房间对着母亲的遗像鞠了仨躬，然后下了楼，开车又赶往了医院。
到了医院，他父亲还没有醒过来。现在已经到了中午了，他便让强子带着张婶郭小梅和张淑芳出去吃饭。并吩咐郭小梅和张淑芳吃完饭就先回店里。
下午，他父亲醒了过来，但是两眼发直，瞅着程龙好像根本就不认识他。主治医师又来病房给他父亲做了检查，然后告诉他这是脑瘫的前兆，让他做好心理准备。
程龙望着躺在病床上的父亲，后半生就这样成了废人，目光冷若冰霜，心里充满了恨意，恨那伙砸他百年老店的歹徒，也恨放火烧了他家老房子的纵火者，更恨开车将他父亲撞成如今这样的狠心的肇事司机！他发誓一定要找到那位肇事司机，将其绳之以法！
程龙打电话给高军强，告诉他：“强子，我爸爸是早上八点左右在村口的大路上被大卡车撞的，你回一趟村子，找一下村口小卖铺的狗子叔，问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我一定要找到肇事司机！”
“好的，龙哥，我这就回村子！”接完电话，高军强就开上他的摩托出了城，赶往程家庄。
下午，东方玉忙完自己的采访，便也开车赶往了程家庄。虽然她对程龙老是板着脸，像一块铁板一样又冷又黑，一见面就要吵架；但是她一想到一天之内这么多不幸的事都突然发生在了他的头上，心里又很是同情，于心不忍。她便想帮他找到那位肇事司机。
她来到程家庄，在程龙他父亲出车祸的地点四处瞅了起来，看能不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功夫不负有心人，她还真发现了一点线索，就是在出事地点村口的一根电线杆上发现了一个摄像头。她经过多方打听得知这个摄像头是当地派出所安装的，为了就是监控这个三岔路口的路况。
她是一位报社记者，凭着自己无冕之王的身份，最终搞到了当时发生车祸的一段监控视频，视频中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肇事车辆的车牌号码。她便用U盘拷了下来，然后开车就返回了城。
傍晚七点，正在病房看护父亲的程龙再次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程龙，限你三十分钟赶到东四环与商都路口西北角的一个废弃厂房，否则就为你女朋友收尸吧！”说完，对方啪地挂断了电话。
奥迪女车主白了他一眼：“你这人怎么脾气那么急啊？这样在社会上混事是吃不开的！我叫东方玉，是裴城日报的时政记者。有*意*思*书*院*首*发”
“哦，原来是大记者啊，我说怎么说话口气那么冲着，感情是无冕之王啊？不过，你这脾气啊也是急了点，这样不容易找到男朋友的！”程龙不动声色的回敬了她。
“呵呵，我说你这人还真是不吃一点亏啊！我刚训斥了你两句，立刻就又还回来了！”这位叫东方玉的女孩也是一点亏不吃，说话像机关枪一样，也是得理不让人，“难道你就是这样跟女孩子交往的吗？就你这样子一辈子都找不到女朋友，不会有哪位女孩会瞎了眼看上你的！”
程龙脸色一沉，刚想还击，便瞅见手术室的灯灭了，就赶紧转身回到了手术室门口，焦急的等待着。
不一会儿，程子善被推出了手术室。一出来程龙张婶高军强张淑芳郭小梅，还有东方玉就围了上来。
“医生，我爸爸他怎么样了？”程龙十分焦急的问。
“生命是保住了，但是由于头部受到撞击太严重，有可能会全身瘫痪，以后要在轮椅上度过了。”医生说完，就走向了办公室。
程龙听罢，犹如五雷轰顶，这样一来他父亲以后的日子岂不是生不如死了吗？双手握得咔吧咔吧直响，心里恨透了那个肇事司机！心说道，最好别让我找到你，要不然我让你也生不如死！并一拳一拳的打在墙壁上。
这时，躺在手术车上的程子善已经被护士和张婶他们推着回了病房。
东方玉看到这一幕，她起了恻隐之心，开始同情起程龙来了。便走到他身边，拉住他打墙的手说：“你也别太难过了！事已至此，我们尽量用最好的药，让医生尽最大能力治愈你父亲了，说不定还会慢慢好起来的。医生不是说有可能吗？这就说明还有希望，只要有希望，我们就别放弃，继续努力！”
“谢谢你！”程龙说完，一步一步走向了病房。
东方玉瞅着他回了病房，便下了楼。不一会儿，她提着一大兜水果之类的物品又回来了，提着进了病房。
在病房里，程龙坐着病床前，握着他父亲的手，等着他醒来。
东方玉将物品放在病床旁边的柜子上，俯身看了看还处于昏迷状态的程龙他父亲，他的双腿还打上了石膏。看着程龙他父亲这副模样，心里也是一阵难受。
程龙瞅了瞅站在病床前的东方玉，感激的说：“谢谢你！你刚抽完血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东方玉又看了看病床上躺着的程龙他父亲，点了点头：“那我先回去了，下午报社还有采访任务呢，有事需要帮忙给我打电话，我走了。”说着，她瞅了一眼程龙就准备出病房。
正是程龙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他一瞅手机号码还是陌生号码，便赶紧走出病房，按下了接听键：“喂，哪位？”
“阿龙，我是你柱子哥，你快回来看看吧，你家房子失火了，现在大家正在扑火呢。”手机那端的陌生人大声吼叫着，震得程龙的耳朵疼。
“好，我马上回去！”程龙一听，心里就是一惊，真是祸不单行啊，坏事一桩接着一桩。他回了病房跟张婶说，“婶，家里出了点事，我赶回家一趟，这里就麻烦你帮我先照顾一下我爸爸了。有什么事就吩咐强子去做。”又对强子说，“强子，这里交个你了，我先走了。”说完，他就出了病房，三步并作两步下了楼。
正准备离开的东方玉也跟着他下了楼。
到了楼下，来到路边一瞅，程龙傻眼了，他的破捷达不见了。四处望了望没有，走到路边小店铺那里，一问老板才知道被交警队给拖走了。程龙气得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
东方玉伸手将自己的奥迪车钥匙递给了程龙：“开我的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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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只管开就是了，啰嗦！”东方玉的火爆子脾气又上来了，毫不客气的呵斥。
程龙瞪了她一眼，又摇了摇头，伸手抓过了车钥匙，走进了医院的停车场，找到她的奥迪陈，打开车门就钻了进去，启动车子。
东方玉也一拉车门，坐进了车子。
“我先送你回报社！”程龙一边说着一边松开手刹，一踩油门就开出了医院。
“直接回你家吧！”东方玉吩咐。
“你不是下午还有采访任务的吗，还是先送你……”说到这里，程龙回头一瞅东方玉正拿眼狠狠地瞪着他，便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认真开车。
车子一出城区上了环道，程龙就把车速由80迈提高到了150迈以上，一路咆哮着往前飞奔。
大约30分钟的路程，程龙便开着奥迪车载着东方玉进了村子，到了他家的老房子前。
程龙下了车，一瞅乡亲们已经扑灭了火，但是他家的三间老房子已经被烧成了废墟。他望着成了废墟的老房子，此时此刻真的有点欲哭无泪。一天之内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先是自己的百年老店不砸，后他的父亲又被大卡车撞成重伤住了院，现在自己的老房子又失了火烧成了废墟。这下算是彻底了，百年老店没了，老房子成了废墟，父亲也住了院，一天之内损失了他人生中的最重要的几样东西。
给他打电话的柱子哥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哎，阿龙，房子也就被烧成这样了，你也别太难过了，回头咱再在这里盖它个小洋楼！让那些不怀好意放火的王八蛋们看看！”
“对了，阿龙，这是从房子里抢救出来的几样东西。”一位乡亲上前，将手上的东西递给程龙。
程龙接过东西，一瞅是母亲的遗像和一把旧了的瑞士军刀。他知道这把瑞士军刀是他父亲经常带在身上的一件珍宝。他用手抚去母亲遗像上的灰尘，然后抱在胸前，向周围的乡亲们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谢谢乡亲们！”说完，就抱着母亲的遗像，带上那把旧军刀，又瞅了一眼成了废墟的老房子，然后，就上了车，将母亲的遗像放在副驾驶座上，便开车走了。
就这样，他离开了这个承载着许多童年美好回忆的村子。
回城的一路上，程龙专注的开车，一句话也没说。东方玉知道他此时心里难受，便也没有说话。
半路上，程龙接到了交警队的电话，让他去交警队交罚款取车。接完电话，他一脸黑线，可又无奈，只得直接开车去了交警队。
到了交警队，他交了罚款，取回了车子，对东方玉说了声谢谢之后，便开车先回他在裴城的住处光明花园。
这是去年在他回来之前，他父亲用一辈子攒的积蓄为他买的一套76平米二室一厅的公寓楼。公寓楼一共12层，他买的在6层，朝南的户型。每层分南北户，中间是一条长长的走廊，总共有十六户，两部电梯。
程龙抱着母亲的遗像，拿着那把旧瑞士军刀，开门进了屋。他将母亲的遗像安置在南边的主卧，而他自己则搬到了北边的次卧。忙活完，他简单的弄了点饭，吃完饭，走到母亲的房间对着母亲的遗像鞠了仨躬，然后下了楼，开车又赶往了医院。
到了医院，他父亲还没有醒过来。现在已经到了中午了，他便让强子带着张婶郭小梅和张淑芳出去吃饭。并吩咐郭小梅和张淑芳吃完饭就先回店里。
下午，他父亲醒了过来，但是两眼发直，瞅着程龙好像根本就不认识他。主治医师又来病房给他父亲做了检查，然后告诉他这是脑瘫的前兆，让他做好心理准备。
程龙望着躺在病床上的父亲，后半生就这样成了废人，目光冷若冰霜，心里充满了恨意，恨那伙砸他百年老店的歹徒，也恨放火烧了他家老房子的纵火者，更恨开车将他父亲撞成如今这样的狠心的肇事司机！他发誓一定要找到那位肇事司机，将其绳之以法！
程龙打电话给高军强，告诉他：“强子，我爸爸是早上八点左右在村口的大路上被大卡车撞的，你回一趟村子，找一下村口小卖铺的狗子叔，问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我一定要找到肇事司机！”
“好的，龙哥，我这就回村子！”接完电话，高军强就开上他的摩托出了城，赶往程家庄。
下午，东方玉忙完自己的采访，便也开车赶往了程家庄。虽然她对程龙老是板着脸，像一块铁板一样又冷又黑，一见面就要吵架；但是她一想到一天之内这么多不幸的事都突然发生在了他的头上，心里又很是同情，于心不忍。她便想帮他找到那位肇事司机。
她来到程家庄，在程龙他父亲出车祸的地点四处瞅了起来，看能不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功夫不负有心人，她还真发现了一点线索，就是在出事地点村口的一根电线杆上发现了一个摄像头。她经过多方打听得知这个摄像头是当地派出所安装的，为了就是监控这个三岔路口的路况。
她是一位报社记者，凭着自己无冕之王的身份，最终搞到了当时发生车祸的一段监控视频，视频中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肇事车辆的车牌号码。她便用U盘拷了下来，然后开车就返回了城。
傍晚七点，正在病房看护父亲的程龙再次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程龙，限你三十分钟赶到东四环与商都路口西北角的一个废弃厂房，否则就为你女朋友收尸吧！”说完，对方啪地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