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逼迫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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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妈妈捧着这个巫蛊娃娃，顿时显得无措，她也是一脸惊恐的看着暖炕上的老夫人，竟是惊的一句话都说出不来。暖炕的老夫人眼神虽不好，但那徐妈妈手里东西她可是瞧的个真切，老夫人先是惊讶后是惊恐，再最后竟是显得很愤怒。
“这……这……这……”老夫人指着徐妈妈手里的巫蛊娃娃，这了半天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混账！”蓦然一句话震出，却是那一旁站着的蒋氏，她虽面露怒意，但周黎若却能从蒋氏的眼里看出嘲笑。
蒋氏两步并做一步来到周黎若身前，扬手便是要捆周黎若一个巴掌，但那巴掌还未落下来的时候，周黎若那冰冷且不夹带任何色彩的眼神是愣生生让蒋氏将这个巴掌止住了。
蒋氏被周黎若的这个眼神盯得打了个哆嗦，那双眸子毫无暖意，仿佛腊月寒霜冻得人想要躲避。
“你！你竟这般歹毒，竟是对老夫人行那巫蛊之术！”不知是蒋氏气的还是她被周黎若的这个眼神震的，现在的蒋氏竟是不住的打着哆嗦，说出的话也是颤颤巍巍。
“哎呀，这孩子刚从庄子上回来不久，怎会存了这等心思，怕不是有人在背后里教唆，才让大小姐这般为之吧？”一旁的谭氏脸上也是惊讶之色，只不过那眸子里的神情却是看好戏的意思。她说了这么一句话无疑是将众人的思想全部从周黎若的身上转到其他人的身上。只不过这个其他人是谁，谭氏虽是没说，但众人也都知晓谭氏口里的背后之人会是谁？
众人的眼光又是齐刷刷的落在了蒋氏的身上。没错，周黎若这个不得宠的大小姐能不能从庄子上回来，回来后在府内是否可安生过日子，全都是蒋氏一句话的事儿。就算是给这大小姐天大的胆子，也不会对老夫人做出这等事情吧？更何况这大小姐回来的个把个月里可是对老夫人孝顺的很呢。
屋子里，除了这几个主子外，便是由有着那老妈子和伺候的丫鬟们，这一出可不止是主子们看到的，就连丫鬟老妈子们也听得真真切切。
“二婶怎这般说？大姐又不是哪家养的小猫小狗的，怎会没自己的主意？难不成还是我们这几个做妹子或者母亲这个这个做娘的教唆的吗？”周黎蓉一听谭氏说了这话，忙开口说道。只不过她不说还好，一开口就说出来谭氏想说要表达的东西。
“哎呀呀，三小姐，二婶怎是这般的意思？二婶只不过是想告诉老祖宗，可别被这表面的假象所蒙混了，更何况这教唆大小姐可并非是说三弟妹和各位小姐啊，指不定就是哪个不长眼的丫鬟呢？或者说指不定是哪个丫鬟想要构陷大小姐呢？”谭氏说完，便是将眼神放到了跪在地上的秋香身上。
那秋香一看谭氏若有所指的看着自己，一惊，慌忙磕头对老夫人说道：“老夫人，奴婢在如何卑贱也不会做这等的事情啊，奴婢在周府内做活儿已是多个年头，奴婢念夫人老夫人对奴婢的好，怎会做出这等事情？”说罢，又是一磕头。
谭氏刚要说话，那蒋氏便将话语给勾到了自己这里，对谭氏说道：“二嫂，秋香之前是在我的屋子里伺候我的，秋香的人品我蒋春兰自会担保，秋香一心向主，若不是这次若儿做这等不孝不义的事情，她也不会跪在这里向我们哭诉？况且，秋香将这件事情说出来，也是对老夫人的忠心，更不应去怀疑她教唆了她人不是？”
谭氏听完蒋氏说的这话，不由得用鼻子哼哼了两句，却没在回她半句话，反倒是对暖炕上的老夫人说道：“母亲，这件事儿并非小可，若是大小姐做这等违背孝意的事儿，必是要对小姐严惩的，若是大小姐没做而是被她构陷或者是被人教唆，那也定是要将这教唆构陷之人抓出来进行严罚。”
此时的老夫人的心里早已是乱糟糟一片，她怎会还会对谭氏说的话语听进半分？现在她只是看着徐妈妈手里娃娃，脸色是从刚开始的惨白一点点的铁青起来。
“你说这巫蛊娃娃是大小姐所物？可是有证据？如何发现的？”老夫人深吸一口气，眼神如猎鹰般锋利的看着秋香，干瘪的嘴唇问出了这话。
“是啊，秋香，可是将你知道的说出来。莫要害怕，我跟老夫人定会为你做主的。”蒋氏一听老夫人落了这话，便也跟着问起秋香。
“还问什么，铁定是大姐对祖母不满，责怪祖母不疼她才起了这般的事情，她……”周黎茹突然说道，却被蒋氏的一记冷眼将后半句给愣生生的噎了回去。
而此时的周黎若则是面露平静之色，对着众人，没有开口说一句话。秋香抬眼看了看蒋氏，又看了看那一直沉默不语的周黎若，终是回答了老夫人的话：“回老夫人，奴婢奉大小姐之命回梅若园拿那几匹料子，本是想着打开柜子将料子拿过来便好，却不曾想一入大小姐的屋子便瞧到一只黑色的大猫正往大小姐的卧室里走去，奴婢怕那畜生脏了大小姐住的床褥，便是进了内室想将那大猫赶出去，可没想到那大猫竟是在大小姐的床上叼着个东西在撕咬着，奴婢好奇便上去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那大猫嘴里叼着的便是这行巫蛊之术的娃娃，奴婢是知老夫人的生辰的，瞧到巫蛊娃娃上写的生辰赫然是老夫人您的，奴婢已是吓得直哆嗦，便将那大猫赶了出去，将巫蛊娃娃拿在手。这事儿奴婢知是瞒不住的，便是回这里说了这些话。”
秋香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通，便是将如何发现巫蛊娃娃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黑猫出现，巫蛊之术，这无疑是说事态如何眼中，单单的一个巫蛊娃娃已是让人心生惧意，却那黑猫也同时出现，这无疑是告诉众人这件事儿很是严重。
“若儿！你！”蒋氏听到这里，便是怒声斥道：“还不跪下！你这个不孝孙，老夫人待你如何？你竟不懂报恩报德，却是行这鬼魅之事！”
而老夫人听完秋香说的话，也是气的脸色铁青，身子竟是微微颤抖。而一直没有说话的周黎悦此刻却开了口，只不过那语气却幽幽的很是惋惜：“大姐，我知你心存怨念，毕竟大姐你在庄子上养了这么久，怕是对祖母，母亲以及我们这些姊妹有太多的怨念。但如何，你也不能用这种歹毒之术啊？你回府内，祖母待你可是比我们要好的多呢，你怎么……”
周黎悦话没说完，那周黎若却突然笑道：“二妹你当真认为是我做的？”
“除了你还能有谁？”周黎茹接过了话茬，冷冷的说道。
周黎若看了眼周黎茹，便是转过头来对老夫人说道：“祖母，我虽是在庄子上养大的，但对祖母的孝顺之心是半分都没有减少的。回府后日日陪着祖母诵经念佛，聊天也是祖母您亲眼亲身看见的，若是我要敷衍祖母，怎会日日如此？祖母，孙女是冤枉的。”
“你冤枉？人证物证俱在，难不成是秋香冤枉你不成？”周黎蓉此时也开了口。“三小姐，奴婢句句实言，绝无谎话。”秋香说完，又是一磕头。
周黎若看了看面露冷意的老夫人，又看了看那眼里含着嘲弄笑意的蒋氏、周黎悦二人，最后看向跪在地的秋香，是踱步上前，来到秋香面前，说道：“你可真看到一只黑猫从我的床上将这娃娃叼出来吗？”
“是的，大小姐，奴婢亲眼所见。”
“你在撒谎！”周黎若突呵斥一声，声音大的让在场的人都惊了一惊，然而她却接着用这样的语气说道：“我屋子里是有人看着的，怎会无缘无故的跑进来黑猫而无人得知？单单这一点，你便是漏洞已出，可还是狡辩？”
“大小姐，奴婢没有说谎，奴婢回去的时候，屋子里的两个丫鬟是打着科的，怕是那两个丫头没瞧见黑猫进来，便是让黑猫有了空子钻进来。”秋香回答道，竟是没了刚刚进屋的那股子的慌张，反倒是冷静的应对着。
“哦？那照你这么说，我屋子里的丫鬟们各个都是敷衍我做事的？”周黎若来了这么一句，却说了这么一句。
“大姐，你这是在顾左右而言他吗？现在并不是计较你院中丫鬟们是否偷懒，问题是为何会在大姐你的床上出现这巫蛊娃娃。”周黎蓉纠正着周黎若的错误，脸上却是一副轻蔑的表情。
“我要说的便是这个，三妹。”周黎若转过头来，对着周黎蓉说道：“既是我院子里的丫鬟未将我当成小姐对待，那便是说明这帮人不会将我当成主子，也就是未心悦诚服的听从我的话，既然如此，那便会能得到他人收买，以至于放一个巫蛊娃娃，放一只黑猫在我床上也是能做的。”
说完，周黎若对着老夫人说道：“既然如此，那孙女便是别人构陷的几率要大的很。”
周黎若的这一番话，倒是合情合理。既然那丫鬟老妈子们未将周黎若当成主子对待，那便是有机会被他人用钱财收买，继而对她进行构陷，只不过……能对周黎若一个小丫头下的如此狠手的人到底是谁？
众人又是将心思全部转到了蒋氏身上，毕竟作为周黎若继母的蒋氏是很有可疑的。
“老夫人，夫人明鉴！梅若园的奴才们就算给他们在几个胆子也不敢这么对待大小姐！大小姐这般说是诬陷奴婢们啊，求老夫人，夫人做主！”秋香又是泪流满面的说着。
“是啊，若儿，梅若园的奴才们可是你亲手挑选的，这秋香也是在这府内呆的许久的，在如何她们也是知道尊敬主子这个理儿，怎么就被你这么轻而易举的将她们的忠心给抹没了？”蒋氏忙上前说道。
“是啊，大姐，你就是给祖母赔个不是，承认了错误就好了。大姐怎还这般倔强？”周黎悦此时也说出口，但她们二人无疑不是让周黎若俯首认罪。而老夫人也是一脸冰霜的对着周黎若。
“祖母！您看孙儿给您带了什么好东西？咦？这是怎么了？”
正当这局势僵持不下的，门帘再次撩起，冷风吹入，带进来的还有那一句童音。
徐妈妈捧着这个巫蛊娃娃，顿时显得无措，她也是一脸惊恐的看着暖炕上的老夫人，竟是惊的一句话都说出不来。暖炕的老夫人眼神虽不好，但那徐妈妈手里东西她可是瞧的个真切，老夫人先是惊讶后是惊恐，再最后竟是显得很愤怒。
“这……这……这……”老夫人指着徐妈妈手里的巫蛊娃娃，这了半天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混账！”蓦然一句话震出，却是那一旁站着的蒋氏，她虽面露怒意，但周黎若却能从蒋氏的眼里看出嘲笑。
蒋氏两步并做一步来到周黎若身前，扬手便是要捆周黎若一个巴掌，但那巴掌还未落下来的时候，周黎若那冰冷且不夹带任何色彩的眼神是愣生生让蒋氏将这个巴掌止住了。
蒋氏被周黎若的这个眼神盯得打了个哆嗦，那双眸子毫无暖意，仿佛腊月寒霜冻得人想要躲避。
“你！你竟这般歹毒，竟是对老夫人行那巫蛊之术！”不知是蒋氏气的还是她被周黎若的这个眼神震的，现在的蒋氏竟是不住的打着哆嗦，说出的话也是颤颤巍巍。
“哎呀，这孩子刚从庄子上回来不久，怎会存了这等心思，怕不是有人在背后里教唆，才让大小姐这般为之吧？”一旁的谭氏脸上也是惊讶之色，只不过那眸子里的神情却是看好戏的意思。她说了这么一句话无疑是将众人的思想全部从周黎若的身上转到其他人的身上。只不过这个其他人是谁，谭氏虽是没说，但众人也都知晓谭氏口里的背后之人会是谁？
众人的眼光又是齐刷刷的落在了蒋氏的身上。没错，周黎若这个不得宠的大小姐能不能从庄子上回来，回来后在府内是否可安生过日子，全都是蒋氏一句话的事儿。就算是给这大小姐天大的胆子，也不会对老夫人做出这等事情吧？更何况这大小姐回来的个把个月里可是对老夫人孝顺的很呢。
屋子里，除了这几个主子外，便是由有着那老妈子和伺候的丫鬟们，这一出可不止是主子们看到的，就连丫鬟老妈子们也听得真真切切。
“二婶怎这般说？大姐又不是哪家养的小猫小狗的，怎会没自己的主意？难不成还是我们这几个做妹子或者母亲这个这个做娘的教唆的吗？”周黎蓉一听谭氏说了这话，忙开口说道。只不过她不说还好，一开口就说出来谭氏想说要表达的东西。
“哎呀呀，三小姐，二婶怎是这般的意思？二婶只不过是想告诉老祖宗，可别被这表面的假象所蒙混了，更何况这教唆大小姐可并非是说三弟妹和各位小姐啊，指不定就是哪个不长眼的丫鬟呢？或者说指不定是哪个丫鬟想要构陷大小姐呢？”谭氏说完，便是将眼神放到了跪在地上的秋香身上。
那秋香一看谭氏若有所指的看着自己，一惊，慌忙磕头对老夫人说道：“老夫人，奴婢在如何卑贱也不会做这等的事情啊，奴婢在周府内做活儿已是多个年头，奴婢念夫人老夫人对奴婢的好，怎会做出这等事情？”说罢，又是一磕头。
谭氏刚要说话，那蒋氏便将话语给勾到了自己这里，对谭氏说道：“二嫂，秋香之前是在我的屋子里伺候我的，秋香的人品我蒋春兰自会担保，秋香一心向主，若不是这次若儿做这等不孝不义的事情，她也不会跪在这里向我们哭诉？况且，秋香将这件事情说出来，也是对老夫人的忠心，更不应去怀疑她教唆了她人不是？”
谭氏听完蒋氏说的这话，不由得用鼻子哼哼了两句，却没在回她半句话，反倒是对暖炕上的老夫人说道：“母亲，这件事儿并非小可，若是大小姐做这等违背孝意的事儿，必是要对小姐严惩的，若是大小姐没做而是被她构陷或者是被人教唆，那也定是要将这教唆构陷之人抓出来进行严罚。”
此时的老夫人的心里早已是乱糟糟一片，她怎会还会对谭氏说的话语听进半分？现在她只是看着徐妈妈手里娃娃，脸色是从刚开始的惨白一点点的铁青起来。
“你说这巫蛊娃娃是大小姐所物？可是有证据？如何发现的？”老夫人深吸一口气，眼神如猎鹰般锋利的看着秋香，干瘪的嘴唇问出了这话。
“是啊，秋香，可是将你知道的说出来。莫要害怕，我跟老夫人定会为你做主的。”蒋氏一听老夫人落了这话，便也跟着问起秋香。
“还问什么，铁定是大姐对祖母不满，责怪祖母不疼她才起了这般的事情，她……”周黎茹突然说道，却被蒋氏的一记冷眼将后半句给愣生生的噎了回去。
而此时的周黎若则是面露平静之色，对着众人，没有开口说一句话。秋香抬眼看了看蒋氏，又看了看那一直沉默不语的周黎若，终是回答了老夫人的话：“回老夫人，奴婢奉大小姐之命回梅若园拿那几匹料子，本是想着打开柜子将料子拿过来便好，却不曾想一入大小姐的屋子便瞧到一只黑色的大猫正往大小姐的卧室里走去，奴婢怕那畜生脏了大小姐住的床褥，便是进了内室想将那大猫赶出去，可没想到那大猫竟是在大小姐的床上叼着个东西在撕咬着，奴婢好奇便上去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那大猫嘴里叼着的便是这行巫蛊之术的娃娃，奴婢是知老夫人的生辰的，瞧到巫蛊娃娃上写的生辰赫然是老夫人您的，奴婢已是吓得直哆嗦，便将那大猫赶了出去，将巫蛊娃娃拿在手。这事儿奴婢知是瞒不住的，便是回这里说了这些话。”
秋香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通，便是将如何发现巫蛊娃娃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黑猫出现，巫蛊之术，这无疑是说事态如何眼中，单单的一个巫蛊娃娃已是让人心生惧意，却那黑猫也同时出现，这无疑是告诉众人这件事儿很是严重。
“若儿！你！”蒋氏听到这里，便是怒声斥道：“还不跪下！你这个不孝孙，老夫人待你如何？你竟不懂报恩报德，却是行这鬼魅之事！”
而老夫人听完秋香说的话，也是气的脸色铁青，身子竟是微微颤抖。而一直没有说话的周黎悦此刻却开了口，只不过那语气却幽幽的很是惋惜：“大姐，我知你心存怨念，毕竟大姐你在庄子上养了这么久，怕是对祖母，母亲以及我们这些姊妹有太多的怨念。但如何，你也不能用这种歹毒之术啊？你回府内，祖母待你可是比我们要好的多呢，你怎么……”
周黎悦话没说完，那周黎若却突然笑道：“二妹你当真认为是我做的？”
“除了你还能有谁？”周黎茹接过了话茬，冷冷的说道。
周黎若看了眼周黎茹，便是转过头来对老夫人说道：“祖母，我虽是在庄子上养大的，但对祖母的孝顺之心是半分都没有减少的。回府后日日陪着祖母诵经念佛，聊天也是祖母您亲眼亲身看见的，若是我要敷衍祖母，怎会日日如此？祖母，孙女是冤枉的。”
“你冤枉？人证物证俱在，难不成是秋香冤枉你不成？”周黎蓉此时也开了口。“三小姐，奴婢句句实言，绝无谎话。”秋香说完，又是一磕头。
周黎若看了看面露冷意的老夫人，又看了看那眼里含着嘲弄笑意的蒋氏、周黎悦二人，最后看向跪在地的秋香，是踱步上前，来到秋香面前，说道：“你可真看到一只黑猫从我的床上将这娃娃叼出来吗？”
“是的，大小姐，奴婢亲眼所见。”
“你在撒谎！”周黎若突呵斥一声，声音大的让在场的人都惊了一惊，然而她却接着用这样的语气说道：“我屋子里是有人看着的，怎会无缘无故的跑进来黑猫而无人得知？单单这一点，你便是漏洞已出，可还是狡辩？”
“大小姐，奴婢没有说谎，奴婢回去的时候，屋子里的两个丫鬟是打着科的，怕是那两个丫头没瞧见黑猫进来，便是让黑猫有了空子钻进来。”秋香回答道，竟是没了刚刚进屋的那股子的慌张，反倒是冷静的应对着。
“哦？那照你这么说，我屋子里的丫鬟们各个都是敷衍我做事的？”周黎若来了这么一句，却说了这么一句。
“大姐，你这是在顾左右而言他吗？现在并不是计较你院中丫鬟们是否偷懒，问题是为何会在大姐你的床上出现这巫蛊娃娃。”周黎蓉纠正着周黎若的错误，脸上却是一副轻蔑的表情。
“我要说的便是这个，三妹。”周黎若转过头来，对着周黎蓉说道：“既是我院子里的丫鬟未将我当成小姐对待，那便是说明这帮人不会将我当成主子，也就是未心悦诚服的听从我的话，既然如此，那便会能得到他人收买，以至于放一个巫蛊娃娃，放一只黑猫在我床上也是能做的。”
说完，周黎若对着老夫人说道：“既然如此，那孙女便是别人构陷的几率要大的很。”
周黎若的这一番话，倒是合情合理。既然那丫鬟老妈子们未将周黎若当成主子对待，那便是有机会被他人用钱财收买，继而对她进行构陷，只不过……能对周黎若一个小丫头下的如此狠手的人到底是谁？
众人又是将心思全部转到了蒋氏身上，毕竟作为周黎若继母的蒋氏是很有可疑的。
“老夫人，夫人明鉴！梅若园的奴才们就算给他们在几个胆子也不敢这么对待大小姐！大小姐这般说是诬陷奴婢们啊，求老夫人，夫人做主！”秋香又是泪流满面的说着。
“是啊，若儿，梅若园的奴才们可是你亲手挑选的，这秋香也是在这府内呆的许久的，在如何她们也是知道尊敬主子这个理儿，怎么就被你这么轻而易举的将她们的忠心给抹没了？”蒋氏忙上前说道。
“是啊，大姐，你就是给祖母赔个不是，承认了错误就好了。大姐怎还这般倔强？”周黎悦此时也说出口，但她们二人无疑不是让周黎若俯首认罪。而老夫人也是一脸冰霜的对着周黎若。
“祖母！您看孙儿给您带了什么好东西？咦？这是怎么了？”
正当这局势僵持不下的，门帘再次撩起，冷风吹入，带进来的还有那一句童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