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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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刚蒙蒙亮，项乾的房门就被叩响。
“姐姐醒了，不过我感觉她好难过，那张丹方我已经交给她了，可是她还是没有打起精神。项乾哥哥，你去劝劝她吧。”
看着纸条上的文字，项乾笑着拍拍小云的头。
“放心吧，看我的。”文字末尾，那个笑脸似乎画的好了一些。
跟着小云走进老板娘的卧室，只见老板娘正在背靠着床榻发呆。
“老板娘，我看你脸色好像好了一些。大夫给开的药吃了么？”项乾道。
轻轻撇了一眼项乾，韩如玉从床榻旁取过十两银子。
“拿去吧，以后不用再回来了，我也不是你的老板娘了。”韩如玉冷冷的道。
“老板娘，我可不是要银子来的！”
“我！可是要跟着老板娘发大财的伙计，怎么会被这一点点小钱就打发了呢？”项乾胸脯拍得响当当。
“你也不用说这些话了，我……太累了。”
韩如玉疲倦的闭上了眼睛，虽然对项乾的语气好了些，但仍流露着深深的疲惫。
“老板娘，你可要拿出原先的威风啊，这如玉坊虽然被你姐姐收回去了，咱们就不能另开一家么！”
“到那时候，我想她也不会在明目张胆的上门闹事吧？毕竟咱们再也不欠她什么！”
“再次开张又能怎样，之前这里已经让我经营的一塌糊涂了，或许没了靠山，我真的什么也做不来吧。”韩如玉怅然到道
“老板娘，你还记得我给你讲的那个故事了么？”项乾不住的劝导。
“那又怎样，经商之事，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我……”韩如玉说了一半，声音却停了下来。
“什么天时地利人和，要我说你就是被你姐姐打败了！你怕她了！”项乾霍然站了起来，指着韩如玉的鼻子道。
“你说什么！”眼看一个普通的小伙计居然敢指着鼻子训斥自己，韩如玉的语调陡然提了上来。
“你再说一遍！”韩如玉俏眼含怒的道。
“再说一遍怎么了！你就是怕了，原先你就已经害怕你姐姐了！只不过仗着你诓骗来的房契，你觉得你还能撑一阵子，现在房产没了，你没有胆量自己花钱再开一家如玉坊跟你姐姐斗下去，是不是！”项乾越说越激动。
“你滚！你胡说！我不要听！”韩如玉被项乾说的脸上好像猪肝的颜色，胸口也起伏不停，只不过双手却盖住了耳朵，不想再听下去。
看着被他的言语气的不轻的韩如玉，项乾也觉得真真心疼。
只不过，正所谓无破不立，如果让她就此消沉下去，且不说她不知能不能再找回自信，单说那心病也会伴随她一辈子。
“老板娘，我可教过你，咳嗽可是人类无法掩饰的三件事之一哦。”表面上，项乾好像是幸灾乐祸的看着韩如玉。
“咳！咳！咳！”终于再也忍不住，韩如玉猛烈地咳嗽几声，捂住嘴唇的手帕上甚至还带着点点血丝。
“你……你是想气死我！”韩红玉额头上的虚汗已经结成珠，一滴滴从她的脸颊淌了下来。
而在她的眼角，点点晶莹也伴随着虚汗同时滑落。
“老板娘。”项乾忽然走到韩如玉的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你还干什么！”韩红玉满脸惊骇的看着项乾，想抽出手来，却没有半分力气。
“老板娘，你的身边还有小云，还有葛叔，还有我。当然，还有那个又漂亮又有才华的韩如玉。你还怕什么呢？”项乾直视着目光忽然有些痴了的韩如玉，缓缓放下了她的手。
“自己能做的恐怕也只有这些了，能不能振作起来，就全靠她自己了。”项乾看着正在躺在床头发呆的老板娘，暗暗想到。
“呼！”过了许久，韩如玉忽然重重地吸了口气。
尽管知道不是时候，不过看着韩红玉高耸的酥胸高低起伏，项乾还是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咳。”不知道韩如玉有没有发现，项乾尴尬的咳了一声。
“你出去吧。”韩如玉突然道。
“啊？什么？”项乾没料到韩如玉会突然来这么一句。
“啊什么？我让你出去！”韩如玉大眼睛瞪了项乾一眼。
“好吧，老板娘，你再想想。”被韩如玉吼了一声，项乾悻悻的退了出去。
回到大厅，项乾发现葛忠已经来了。
“小乾，东家怎么样了？”葛忠关切的问道。
“还行吧……病情上应该好了些，不过……嗨，谁知道呢。”项乾也不清楚韩如玉能不能从这个阴影里走出来。
“哎，东家的命其实很苦的，我跟东家聊起过，她的亲娘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这孩子虽然没跟我讲，但是我也知道，恐怕她的姨娘肯定从小没少欺凌她。”葛忠叹了口气道。
“算了，人这一辈子啊，有的时候就算在要强，但是老天也不从人愿，好像就是喜欢戏弄着他眼皮子底下的芸芸众生。”项乾斜靠在椅子上，叹道。
看着葛忠惊诧的眼神，项乾发觉自己这句话似乎很不符合刚刚十五岁的年纪。
“那个……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哈。”
项乾刚想解释一下，却发现葛忠看的并不是自己，而是他的背后。
仿佛感觉到背后有双眼睛盯着自己，项乾霍然回头，只发现眼前仿佛出现一朵红云！
是韩如玉。
这时的韩如玉，已经换上了她那大红长裙。
那绝美的俏脸此时多了几分病态，却凭添了几分病态之美。
淡淡的脂粉，将她精致的笑脸勾勒的无比完美，那娇艳的红唇，仿佛新摘下的樱桃，色泽迷人。
最让项乾感觉精神一震的，还是她的眼神。
一双杏眼，又恢复了往日的三分妩媚，三分凌厉。
“呼！老板娘，你回来了？”项乾与韩如玉相视一笑。
“呸！笑什么笑！快干活儿去！”韩如玉双手插在她的小蛮腰上，娇喝一声。
“好嘞！”怪叫一声，急忙去找抹布开始收拾仍然破乱不堪的大厅。
“葛叔！”韩如玉对葛忠道。
“呵呵！东家，有什么吩咐！”葛忠脸堆笑容道。
“你把这些东西去福林当铺变卖了。”韩如玉给了葛忠一个小布包袱。
“东家，你这是……”葛忠打开包袱，发现里面竟都是韩如玉往日里随身佩戴的簪环首饰。
“这是什么，又不是让你卖了。现在我手上缺钱，这些东西先当些银子，来日我自然会赎回。”韩如玉目光闪烁着道。
“好嘞！我这就去！一定把钱一分不少的给东家带回来。”看到韩如玉神色又焕发了往日的光彩，葛忠喜不自胜的道。
“项乾，你过来！”葛忠走后，韩如玉又把项乾叫到身边。
“老板娘，想通啦？”项乾笑嘻嘻的道。
“呸！少跟我油嘴滑舌！”韩如玉娇叱一声，却又忽然“扑哧”一声掩嘴笑了起来。
“老板娘……”项乾看着韩如玉脸上笑靥如花，可是眼角却泛着泪花。
“老板娘，你没事儿吧？”项乾关切的道。
“我没事儿，就是忽然想到我还有一个对我那么关心的小妹妹，一个待我如同女儿一样的葛叔……”说到这里，韩如玉看了看项乾。
“还有你这个忠心耿耿的小伙计，老天虽然想要为难我，但是我韩如玉也不怕它！”
“这就是嘛，掌柜的，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项乾道。
“对了，我有个东西要给你看看。”说到这里，韩如玉忽然神色忽然神秘起来。
“哦？什么？”虽然知道那东西可能是什么，但是还是故意装作神秘的问道。
“给你，你看看！”韩如玉又将那个丹髓赤血丸的丹方送回了项乾的手中。
还真是这个，项乾虽然已经猜到，但是看到韩如玉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将这么珍贵的丹方给自己看，心里也大是感动。
“啊！老板娘！这个好像是丹方！而且看上去好厉害！”项乾瞪大了眼睛，假装很吃惊的道。
“不错，这篇丹方也是我无意中所得，交给你看也是想让你帮我想想办法。”韩如玉道。
“啊？什么办法？老板娘需要问我？”项乾假装痴傻。
“那天你跟我讲的那个乔布斯的故事，对我启发很大，而且我发现你对经商也似乎有些头脑，把这个给你，是想看看你有没有什么办法，用这篇丹方让我们如玉坊东山再起。”韩如玉道。
“哈哈，东家你可问对人啦，这回我从东山大牢出来，我项乾也不是从前的项乾啦！”项乾胸脯拍得响当当，自豪的道。
“哦？发生什么事情了？”韩如玉道。
“你不知道，在东山大牢，我隔壁住了个很奇怪的人，他自称是南洋联盟的商人！”
项乾开始信口胡诌，毕竟如果一股脑的把太多销售的技巧告诉韩如玉，她是无论如何也会怀疑自己的。
“南洋联盟？”韩如玉一愣。
“不错，就是大陆西南放，在海外群岛上的南洋联盟！”项乾对于南洋联盟也是道听途说的，只知道哪里有五个岛国，组成了南洋联盟，是仙凡大陆悬在海外的一股势力。
“我跟他说，我是如玉坊大名鼎鼎的小伙计项乾，你知道不知道如玉坊啊！”项乾开始骗起故事来。
“呸，你这小子说话真没头脑，我们如玉坊的名声能传到那里去么！”韩如玉笑骂一句。
“啊，老板娘说得对，那个人当时就说，才没有听过什么如玉坊，在他们南洋联盟，最大的商铺是叫……是叫……嗯！是叫沃尔玛，还有星巴克，还有麦当劳！”
反正是编幌子，项乾随口胡说道。
“嗯……那些名字还真够奇怪的，我都没听说过。”韩如玉傻乎乎的点点头，对项乾的话也是半信半疑。
“对了，他说这些干什么？”韩如玉接着问道。
“是啊，我也是这么说的，我就说，你说的那些商铺那么厉害，恐怕是因为身后的靠山厉害吧？”项乾道。
“嗯？然后他怎么说？”韩如玉已经完全相信了项乾。
“他就说，他说他们那里的商铺可不完全指望靠山，很多人白手起家，最后也成了富可敌国的大富翁了！”
“还有这种事？”韩如玉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瞪得大大的，等着项乾的后文。
“哎……到底是老板娘太单纯了，还是我太能忽悠了？”
看着眼前的韩如玉，项乾颇为自得的想到。
“他跟我说，你们这里经商的方式都太落后了，他们那里有很多高明的经商方法！他随便跟我说了几个，我就觉得这人的话确实不假啊！”
听到这里，韩如玉也点点头：“其实他说的话不错，有时候我也觉得我们开店的方法好像太笨了，可是一时半会儿我也想不到什么高明的办法，咱们这里，大多数有才智的人都去钻研仙术了，其他人也都仗着身后强大的后台不思进取。怎么，这个南洋的商人说了什么办法？”
“嗯……他说，经商是一门很大的学问……”说到这里，项乾也开始搜肠刮肚起来。
毕竟他也不是学经济的或者是学销售的，如今也只能说一些他见过的营销手段介绍给韩如玉，最后究竟管不管用，那就事在人为了。
“咱们开店嘛，无非是要卖货，但是那些货究竟怎么卖，这里面涉及的方法就叫营销。”
“营销？”韩如玉似懂非懂的歪着头问道。
“营销嘛，就是抓住顾客的需求，然后再用咱们的手段把这种需求逐渐扩大。”
“你等等！”韩如玉打住了项乾的话。
“营销？这个词儿虽然听上去很新鲜，不过经你这么一说，倒还挺准确的。”韩如玉皱着秀美，一字一顿的回味着项乾所说的话。
“是啊，我当时也没听明白他的那些新鲜词儿，然后他就跟我说了几个营销的手段。”项乾道。
“哦？他说的是什么？”韩如玉眼前放光。
“嗯……就比如吧，他给我讲了一个会员制营销的方法。”
次日，天刚蒙蒙亮，项乾的房门就被叩响。
“姐姐醒了，不过我感觉她好难过，那张丹方我已经交给她了，可是她还是没有打起精神。项乾哥哥，你去劝劝她吧。”
看着纸条上的文字，项乾笑着拍拍小云的头。
“放心吧，看我的。”文字末尾，那个笑脸似乎画的好了一些。
跟着小云走进老板娘的卧室，只见老板娘正在背靠着床榻发呆。
“老板娘，我看你脸色好像好了一些。大夫给开的药吃了么？”项乾道。
轻轻撇了一眼项乾，韩如玉从床榻旁取过十两银子。
“拿去吧，以后不用再回来了，我也不是你的老板娘了。”韩如玉冷冷的道。
“老板娘，我可不是要银子来的！”
“我！可是要跟着老板娘发大财的伙计，怎么会被这一点点小钱就打发了呢？”项乾胸脯拍得响当当。
“你也不用说这些话了，我……太累了。”
韩如玉疲倦的闭上了眼睛，虽然对项乾的语气好了些，但仍流露着深深的疲惫。
“老板娘，你可要拿出原先的威风啊，这如玉坊虽然被你姐姐收回去了，咱们就不能另开一家么！”
“到那时候，我想她也不会在明目张胆的上门闹事吧？毕竟咱们再也不欠她什么！”
“再次开张又能怎样，之前这里已经让我经营的一塌糊涂了，或许没了靠山，我真的什么也做不来吧。”韩如玉怅然到道
“老板娘，你还记得我给你讲的那个故事了么？”项乾不住的劝导。
“那又怎样，经商之事，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我……”韩如玉说了一半，声音却停了下来。
“什么天时地利人和，要我说你就是被你姐姐打败了！你怕她了！”项乾霍然站了起来，指着韩如玉的鼻子道。
“你说什么！”眼看一个普通的小伙计居然敢指着鼻子训斥自己，韩如玉的语调陡然提了上来。
“你再说一遍！”韩如玉俏眼含怒的道。
“再说一遍怎么了！你就是怕了，原先你就已经害怕你姐姐了！只不过仗着你诓骗来的房契，你觉得你还能撑一阵子，现在房产没了，你没有胆量自己花钱再开一家如玉坊跟你姐姐斗下去，是不是！”项乾越说越激动。
“你滚！你胡说！我不要听！”韩如玉被项乾说的脸上好像猪肝的颜色，胸口也起伏不停，只不过双手却盖住了耳朵，不想再听下去。
看着被他的言语气的不轻的韩如玉，项乾也觉得真真心疼。
只不过，正所谓无破不立，如果让她就此消沉下去，且不说她不知能不能再找回自信，单说那心病也会伴随她一辈子。
“老板娘，我可教过你，咳嗽可是人类无法掩饰的三件事之一哦。”表面上，项乾好像是幸灾乐祸的看着韩如玉。
“咳！咳！咳！”终于再也忍不住，韩如玉猛烈地咳嗽几声，捂住嘴唇的手帕上甚至还带着点点血丝。
“你……你是想气死我！”韩红玉额头上的虚汗已经结成珠，一滴滴从她的脸颊淌了下来。
而在她的眼角，点点晶莹也伴随着虚汗同时滑落。
“老板娘。”项乾忽然走到韩如玉的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你还干什么！”韩红玉满脸惊骇的看着项乾，想抽出手来，却没有半分力气。
“老板娘，你的身边还有小云，还有葛叔，还有我。当然，还有那个又漂亮又有才华的韩如玉。你还怕什么呢？”项乾直视着目光忽然有些痴了的韩如玉，缓缓放下了她的手。
“自己能做的恐怕也只有这些了，能不能振作起来，就全靠她自己了。”项乾看着正在躺在床头发呆的老板娘，暗暗想到。
“呼！”过了许久，韩如玉忽然重重地吸了口气。
尽管知道不是时候，不过看着韩红玉高耸的酥胸高低起伏，项乾还是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咳。”不知道韩如玉有没有发现，项乾尴尬的咳了一声。
“你出去吧。”韩如玉突然道。
“啊？什么？”项乾没料到韩如玉会突然来这么一句。
“啊什么？我让你出去！”韩如玉大眼睛瞪了项乾一眼。
“好吧，老板娘，你再想想。”被韩如玉吼了一声，项乾悻悻的退了出去。
回到大厅，项乾发现葛忠已经来了。
“小乾，东家怎么样了？”葛忠关切的问道。
“还行吧……病情上应该好了些，不过……嗨，谁知道呢。”项乾也不清楚韩如玉能不能从这个阴影里走出来。
“哎，东家的命其实很苦的，我跟东家聊起过，她的亲娘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这孩子虽然没跟我讲，但是我也知道，恐怕她的姨娘肯定从小没少欺凌她。”葛忠叹了口气道。
“算了，人这一辈子啊，有的时候就算在要强，但是老天也不从人愿，好像就是喜欢戏弄着他眼皮子底下的芸芸众生。”项乾斜靠在椅子上，叹道。
看着葛忠惊诧的眼神，项乾发觉自己这句话似乎很不符合刚刚十五岁的年纪。
“那个……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哈。”
项乾刚想解释一下，却发现葛忠看的并不是自己，而是他的背后。
仿佛感觉到背后有双眼睛盯着自己，项乾霍然回头，只发现眼前仿佛出现一朵红云！
是韩如玉。
这时的韩如玉，已经换上了她那大红长裙。
那绝美的俏脸此时多了几分病态，却凭添了几分病态之美。
淡淡的脂粉，将她精致的笑脸勾勒的无比完美，那娇艳的红唇，仿佛新摘下的樱桃，色泽迷人。
最让项乾感觉精神一震的，还是她的眼神。
一双杏眼，又恢复了往日的三分妩媚，三分凌厉。
“呼！老板娘，你回来了？”项乾与韩如玉相视一笑。
“呸！笑什么笑！快干活儿去！”韩如玉双手插在她的小蛮腰上，娇喝一声。
“好嘞！”怪叫一声，急忙去找抹布开始收拾仍然破乱不堪的大厅。
“葛叔！”韩如玉对葛忠道。
“呵呵！东家，有什么吩咐！”葛忠脸堆笑容道。
“你把这些东西去福林当铺变卖了。”韩如玉给了葛忠一个小布包袱。
“东家，你这是……”葛忠打开包袱，发现里面竟都是韩如玉往日里随身佩戴的簪环首饰。
“这是什么，又不是让你卖了。现在我手上缺钱，这些东西先当些银子，来日我自然会赎回。”韩如玉目光闪烁着道。
“好嘞！我这就去！一定把钱一分不少的给东家带回来。”看到韩如玉神色又焕发了往日的光彩，葛忠喜不自胜的道。
“项乾，你过来！”葛忠走后，韩如玉又把项乾叫到身边。
“老板娘，想通啦？”项乾笑嘻嘻的道。
“呸！少跟我油嘴滑舌！”韩如玉娇叱一声，却又忽然“扑哧”一声掩嘴笑了起来。
“老板娘……”项乾看着韩如玉脸上笑靥如花，可是眼角却泛着泪花。
“老板娘，你没事儿吧？”项乾关切的道。
“我没事儿，就是忽然想到我还有一个对我那么关心的小妹妹，一个待我如同女儿一样的葛叔……”说到这里，韩如玉看了看项乾。
“还有你这个忠心耿耿的小伙计，老天虽然想要为难我，但是我韩如玉也不怕它！”
“这就是嘛，掌柜的，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项乾道。
“对了，我有个东西要给你看看。”说到这里，韩如玉忽然神色忽然神秘起来。
“哦？什么？”虽然知道那东西可能是什么，但是还是故意装作神秘的问道。
“给你，你看看！”韩如玉又将那个丹髓赤血丸的丹方送回了项乾的手中。
还真是这个，项乾虽然已经猜到，但是看到韩如玉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将这么珍贵的丹方给自己看，心里也大是感动。
“啊！老板娘！这个好像是丹方！而且看上去好厉害！”项乾瞪大了眼睛，假装很吃惊的道。
“不错，这篇丹方也是我无意中所得，交给你看也是想让你帮我想想办法。”韩如玉道。
“啊？什么办法？老板娘需要问我？”项乾假装痴傻。
“那天你跟我讲的那个乔布斯的故事，对我启发很大，而且我发现你对经商也似乎有些头脑，把这个给你，是想看看你有没有什么办法，用这篇丹方让我们如玉坊东山再起。”韩如玉道。
“哈哈，东家你可问对人啦，这回我从东山大牢出来，我项乾也不是从前的项乾啦！”项乾胸脯拍得响当当，自豪的道。
“哦？发生什么事情了？”韩如玉道。
“你不知道，在东山大牢，我隔壁住了个很奇怪的人，他自称是南洋联盟的商人！”
项乾开始信口胡诌，毕竟如果一股脑的把太多销售的技巧告诉韩如玉，她是无论如何也会怀疑自己的。
“南洋联盟？”韩如玉一愣。
“不错，就是大陆西南放，在海外群岛上的南洋联盟！”项乾对于南洋联盟也是道听途说的，只知道哪里有五个岛国，组成了南洋联盟，是仙凡大陆悬在海外的一股势力。
“我跟他说，我是如玉坊大名鼎鼎的小伙计项乾，你知道不知道如玉坊啊！”项乾开始骗起故事来。
“呸，你这小子说话真没头脑，我们如玉坊的名声能传到那里去么！”韩如玉笑骂一句。
“啊，老板娘说得对，那个人当时就说，才没有听过什么如玉坊，在他们南洋联盟，最大的商铺是叫……是叫……嗯！是叫沃尔玛，还有星巴克，还有麦当劳！”
反正是编幌子，项乾随口胡说道。
“嗯……那些名字还真够奇怪的，我都没听说过。”韩如玉傻乎乎的点点头，对项乾的话也是半信半疑。
“对了，他说这些干什么？”韩如玉接着问道。
“是啊，我也是这么说的，我就说，你说的那些商铺那么厉害，恐怕是因为身后的靠山厉害吧？”项乾道。
“嗯？然后他怎么说？”韩如玉已经完全相信了项乾。
“他就说，他说他们那里的商铺可不完全指望靠山，很多人白手起家，最后也成了富可敌国的大富翁了！”
“还有这种事？”韩如玉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瞪得大大的，等着项乾的后文。
“哎……到底是老板娘太单纯了，还是我太能忽悠了？”
看着眼前的韩如玉，项乾颇为自得的想到。
“他跟我说，你们这里经商的方式都太落后了，他们那里有很多高明的经商方法！他随便跟我说了几个，我就觉得这人的话确实不假啊！”
听到这里，韩如玉也点点头：“其实他说的话不错，有时候我也觉得我们开店的方法好像太笨了，可是一时半会儿我也想不到什么高明的办法，咱们这里，大多数有才智的人都去钻研仙术了，其他人也都仗着身后强大的后台不思进取。怎么，这个南洋的商人说了什么办法？”
“嗯……他说，经商是一门很大的学问……”说到这里，项乾也开始搜肠刮肚起来。
毕竟他也不是学经济的或者是学销售的，如今也只能说一些他见过的营销手段介绍给韩如玉，最后究竟管不管用，那就事在人为了。
“咱们开店嘛，无非是要卖货，但是那些货究竟怎么卖，这里面涉及的方法就叫营销。”
“营销？”韩如玉似懂非懂的歪着头问道。
“营销嘛，就是抓住顾客的需求，然后再用咱们的手段把这种需求逐渐扩大。”
“你等等！”韩如玉打住了项乾的话。
“营销？这个词儿虽然听上去很新鲜，不过经你这么一说，倒还挺准确的。”韩如玉皱着秀美，一字一顿的回味着项乾所说的话。
“是啊，我当时也没听明白他的那些新鲜词儿，然后他就跟我说了几个营销的手段。”项乾道。
“哦？他说的是什么？”韩如玉眼前放光。
“嗯……就比如吧，他给我讲了一个会员制营销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