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四面树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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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课孟凡基本没听进去，他现在开始体会什么叫红颜祸水，这往后指不定有多少麻烦呢。下课后他惴惴不安地向餐厅走去。
“小凡，这边。”孟洁远远在餐厅门口向他招手，他走上前低声道：“姐……”
“你叫我什么？”
“呃……亲爱的阿洁。”
“哈哈，乖，行了，叫阿洁就行了。”她挽起他的手臂走进餐厅。
餐厅中本来人头涌涌，他们一进来全场立即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望向这边，其实以往也是这样，美艳惊人的孟洁到哪都会引来暂时的安静，她属于那种男生女生都爱看的美丽。而今天安静的时间格外长，当然是因为她挽着一个所谓的“男朋友”。
孟凡更不自在了，“我还是去别的地方吃。”
“好吧。”孟洁也知道他不自在，“你在这等着，我买了饭去我办公室。”
孟凡连忙点头，退出了餐厅。
在孟洁去打饭的过程中，在餐厅中有一双仇视的眼睛盯着孟凡，是个年约三十的男子，长得斯斯文文一表人才，看到孟凡退出餐厅，他抓起桌上的啤酒一饮而尽。他也是这所学院的教师，而且刚好是孟凡所在文史系的谢子豪老师，同时是多家高校的客座教授。
他对面坐着一个同他年纪差不多的男人，见状笑道：“老谢，心里不痛快吧？”说话是他的同事皆好友陈枫，也是本校老师。
谢子豪闷声不说话。
“枉你谢教授一表人才，多少女生抢着向你表白，你单恋着孟洁，如今却输给一个毛头小子，是挺憋屈的。”陈枫不yin不阳地笑道。
“住嘴！”谢子豪低吼一声。
陈枫作举手投降状，“好好好，当我没说，只是多年朋友，劝你看开点罢了。”
谢子豪恢复冷峻的面容：“你就这么肯定我会输给这个毛头小子？”
“你什么意思？”
谢子豪向孟洁瞟了一眼，道：“你没发现吗？她姓孟，他也姓孟，这不奇怪吗？”
“可是孟洁是独生女全校人尽皆知啊。”陈枫忽然明白了：“你的意思他们可能是远亲？”
“没错，堂姐弟之类。孟洁我还不了解吗？她并不是不想交男友，只是现在忙着她的事业，我怀疑这男孩八成是她找来的挡箭牌。你看看这小子，他哪一点配得上孟洁？”
“这么说的确有这个可能，一般来说孟洁这种美女冷若冰霜也没什么好出奇的，可她对这小子热情得有点过份了。”
谢子豪嘴角勾起一丝弧线：“所以，现在说胜负还为时过早？”
“你想怎么样？”
“我当然有办法，最幸运的是，这小子刚好是我的学生。”
在外面等候的孟凡哪知道自己不知不觉树敌无数，正在等待孟洁出来，他突然看到一个人也端着饭盒从餐厅出来，却是欧阳教授。
欧阳教授也看到了他，疑了一声，盯着他打量起来。
孟凡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低声问：“前辈，咱们认识吗？”
欧阳教授微笑摇头，道：“我同你的女朋友很熟。”
“你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但我看得出来你俩昨晚同床共枕过。”
“啊？”孟凡大吃一惊：“这也能看得出来？”
“如果你学过我所学的，你就知道我怎么看出来的了。”欧阳教授略有感慨地摇摇头：“孟洁这孩子，也太胡来了。”
他说完要走，孟凡拦住他：“请等等，您是欧阳教授吧？”
“是。”
“我知道阿洁拿我做生理试验，我能从您这了解多一点吗？”
“放心吧。”欧阳教授淡淡地道：“不管成功与否对你都百利而无一害，只是嘛……”他露出暧昧的笑容。
“只是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也怪可怜的。血气方刚的少年在那种诱惑下要保持理智，不容易吧？”他笑着走远了。
孟凡愣愣地站了一会，直到身后传来孟洁的声音：“小凡，去我办公室吃饭了。”
孟洁有一间duli办公室，孟凡看到里面有堆积如山的学术资料，在墙角有一架真人的人体骨胳，还有一个小型试验台，上面放着烧杯坩埚还有各种药剂，上面贴着古怪符号的标签。
“看什么呢，先吃饭啊。”她给他夹着菜。
他收回目光：“姐……”
“嗯？”她瞪着他。
“阿洁。”他连忙改口。
她微笑：“什么事？”
“我刚才碰到欧阳教授。”
“那又怎么样？”
“他一眼就看出你昨晚同我那个……”
“不用奇怪，他是个资深的生理学家，通过你现在的生理迹象推断你身上发生过什么正是他的拿手好戏。”
“有这么神？”
“还用说，我看中的老师呢。”
孟凡不安地道：“虽然我不懂你的事业，但你就不觉得我们姐弟那么做有点……”
“你想说**？”她放下勺子。
他想了想，最终还是点点头。
“我不会的。”她肯定地道，“小凡，科学是很神圣的，也许你觉得我昨天的表现像个yin娃荡妇，但我有更宏观的理由，在你看来那些香艳刺激的表现，在我眼里，只是一堆数据而已，你放心，姐会在关键时候把握住的。”
“不见得。”孟凡摇头：“我也能感觉到你有情绪化的时候，比如你说你……湿了。”
话说完他自己脸先红了。
“惭愧。”她脸也红了，但不是娇羞的那种，而是对自己定力不足的惭愧：“我是科学家，但不是圣人，我有反应也是正常的。换个角度说，你应该觉得骄傲，说明你的身体对我有吸引力。”
“照这么说，别的男人也应该对你有吸引力才对吧？”
“理论上说是的，但目前我还没发现，当然我没同别的男人做过这种深度接触。就表面来说嘛……”她这回带点娇羞地道：“我还没对你之外的男人身体有过兴趣。”
“可我们是姐弟啊。”
“我也奇怪，照理说血亲应该有排斥感才对，可我昨晚心里不知怎么……一点也不反感。”
孟凡吞下口水：“为什么呢？”
“一是咱们不是血亲，但这不可能。另一个就是……”她故作神秘地道：“你太有魅力了，抵消了血亲的排斥感。”
他忍不住笑了：“说你有魅力还差不多，你看我普通人一个，我就不明白了，一个妈生的，你那么漂亮聪明，我怎么就……没准咱们真不是血亲。”
“胡说八道。”她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从生理学上说，其实人的相貌的确不重要，要说对异xing吸引力起最大作用的，还是体格。”
“可我个也不高啊。”
“重要是匀称。我们的xing特征都是为繁殖下一代服务的，也就是说，能吸引异xing的特征都同xing征有关，比方说女xing看到喜欢的男xing，会有坐立不安的感觉，其实潜意识中她是在晃动自己的骨盆，也就是向对方暗示自己的生育能力。男xing也一样，对喜欢的异xing会产生进攻xing的yu望，他所做的动作，不管有意还是无意，都属于展示生殖能力的优势。只不过我们的本xing在多年礼教下，变得遮遮掩掩，不那么明显了。”
孟凡兴趣大起：“照你这么说，我有很优秀的生殖系统？”
她笑了：“昨晚我已经‘亲手’验证过了，你不是优秀，你是非常优秀。最好的地方是，你的发育周期比较长，也就是你还有很大的改进空间，只要用正确的方法，将来会更加优秀。”
“难怪你说你可以帮我长高。”
“正是，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保证把你变grén见人爱的万人迷。”她为他整整衣领，“就怕到时连我这个亲姐姐都舍不得放你走呢。”
“听起不错。”他为难地道：“但如果还像昨晚那样，还是算了吧。”
“真的那么难受？”
他苦笑：“你想想，如果你打麻将时只能摸牌，听牌，杠牌，但就是不能糊牌，你难不难受？”
她格格笑道：“有趣的比喻。”她略一思索道：“没关系，就算不能糊牌，但我们可以出老千啊？”
“怎么出？”
“我怎么舍得我弟弟难受呢，包在我身上，我一定让你舒服就是了。”
他陷入瑕想，被她打了一下头，“坏小子，不许光想那些坏事儿，吃你的饭。”
下午上课时间，孟凡一直心神不宁，孟洁的话让他充满期待，虽然他没同别的女生接触过，但他知道像姐姐这样的美女与自己深度接触意味着什么，如果换成别的男生，哪怕被她碰一下手也要心跳加速，何况自己还同她大被同眠。
等到放学时间，他急急忙忙要回家，谁知刚到校门口，突然被人拦住，却是云翼和他几个小弟。
“我说了山水有相逢。”云翼冷笑着把一个钢指套戴到手上：“小子，别怪我心狠，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孟凡左右看看，只见钟浩与另外两个人同时逼上来把他推到一条小巷中。
“今天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如果再让我看到你和孟洁在一块，见一次打一次。”云翼露出凶相，拳头在他面前挥舞。
孟凡并不紧张，他同叔叔学了几年功夫，虽说不上武林高手，但寻常两三个人还是应付得来，他没打算服软，拉开架式准备大打一场。
就在双方冲突一触即发，突然传来吼声：“你们干什么？”
众人回头一看，居然是谢子豪。
“谢教授。”云翼再嚣张毕竟不敢在老师面前动手打人，一下搂住孟凡的肩：“没什么，同学间聊聊天。”
“有这样聊天的吗？”谢子豪抓住云翼的手，露出他的指套。“云翼，我知道你是校董的儿子，但你也不能无法无天，你要搞清楚，这不是地主家少爷可以横行霸道的年代了，给我滚！”
他一声暴喝，云翼不敢吱声，谢子豪虽然在院校学术身份不高，但他本人却是校董之一，同自己父亲关系也不错，云氏家长虽然教子无方，但也不纵着他在外乱来，如果被谢子豪在老爹面前告一状，自己只怕少不得一顿训斥。
“算你走运。”云翼吼了孟凡一句，恨恨离去。
谢子豪转身对孟凡道：“不用怕，他们再敢找你麻烦就告诉我。”
“谢谢老师。”孟凡自然认识他，这是自己的导师之一。
“要不要我送你？”谢子豪和气地道。
“不用麻烦老师了。”
谢子豪似乎有口无心地问：“你是同孟教授住一块吗？”
“是的。”
谢子豪露出个怪异的笑容：“挺好，路上小心。”转身离去。
孟凡看着他的背影，心想：“这老师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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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课孟凡基本没听进去，他现在开始体会什么叫红颜祸水，这往后指不定有多少麻烦呢。下课后他惴惴不安地向餐厅走去。
“小凡，这边。”孟洁远远在餐厅门口向他招手，他走上前低声道：“姐……”
“你叫我什么？”
“呃……亲爱的阿洁。”
“哈哈，乖，行了，叫阿洁就行了。”她挽起他的手臂走进餐厅。
餐厅中本来人头涌涌，他们一进来全场立即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望向这边，其实以往也是这样，美艳惊人的孟洁到哪都会引来暂时的安静，她属于那种男生女生都爱看的美丽。而今天安静的时间格外长，当然是因为她挽着一个所谓的“男朋友”。
孟凡更不自在了，“我还是去别的地方吃。”
“好吧。”孟洁也知道他不自在，“你在这等着，我买了饭去我办公室。”
孟凡连忙点头，退出了餐厅。
在孟洁去打饭的过程中，在餐厅中有一双仇视的眼睛盯着孟凡，是个年约三十的男子，长得斯斯文文一表人才，看到孟凡退出餐厅，他抓起桌上的啤酒一饮而尽。他也是这所学院的教师，而且刚好是孟凡所在文史系的谢子豪老师，同时是多家高校的客座教授。
他对面坐着一个同他年纪差不多的男人，见状笑道：“老谢，心里不痛快吧？”说话是他的同事皆好友陈枫，也是本校老师。
谢子豪闷声不说话。
“枉你谢教授一表人才，多少女生抢着向你表白，你单恋着孟洁，如今却输给一个毛头小子，是挺憋屈的。”陈枫不yin不阳地笑道。
“住嘴！”谢子豪低吼一声。
陈枫作举手投降状，“好好好，当我没说，只是多年朋友，劝你看开点罢了。”
谢子豪恢复冷峻的面容：“你就这么肯定我会输给这个毛头小子？”
“你什么意思？”
谢子豪向孟洁瞟了一眼，道：“你没发现吗？她姓孟，他也姓孟，这不奇怪吗？”
“可是孟洁是独生女全校人尽皆知啊。”陈枫忽然明白了：“你的意思他们可能是远亲？”
“没错，堂姐弟之类。孟洁我还不了解吗？她并不是不想交男友，只是现在忙着她的事业，我怀疑这男孩八成是她找来的挡箭牌。你看看这小子，他哪一点配得上孟洁？”
“这么说的确有这个可能，一般来说孟洁这种美女冷若冰霜也没什么好出奇的，可她对这小子热情得有点过份了。”
谢子豪嘴角勾起一丝弧线：“所以，现在说胜负还为时过早？”
“你想怎么样？”
“我当然有办法，最幸运的是，这小子刚好是我的学生。”
在外面等候的孟凡哪知道自己不知不觉树敌无数，正在等待孟洁出来，他突然看到一个人也端着饭盒从餐厅出来，却是欧阳教授。
欧阳教授也看到了他，疑了一声，盯着他打量起来。
孟凡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低声问：“前辈，咱们认识吗？”
欧阳教授微笑摇头，道：“我同你的女朋友很熟。”
“你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但我看得出来你俩昨晚同床共枕过。”
“啊？”孟凡大吃一惊：“这也能看得出来？”
“如果你学过我所学的，你就知道我怎么看出来的了。”欧阳教授略有感慨地摇摇头：“孟洁这孩子，也太胡来了。”
他说完要走，孟凡拦住他：“请等等，您是欧阳教授吧？”
“是。”
“我知道阿洁拿我做生理试验，我能从您这了解多一点吗？”
“放心吧。”欧阳教授淡淡地道：“不管成功与否对你都百利而无一害，只是嘛……”他露出暧昧的笑容。
“只是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也怪可怜的。血气方刚的少年在那种诱惑下要保持理智，不容易吧？”他笑着走远了。
孟凡愣愣地站了一会，直到身后传来孟洁的声音：“小凡，去我办公室吃饭了。”
孟洁有一间duli办公室，孟凡看到里面有堆积如山的学术资料，在墙角有一架真人的人体骨胳，还有一个小型试验台，上面放着烧杯坩埚还有各种药剂，上面贴着古怪符号的标签。
“看什么呢，先吃饭啊。”她给他夹着菜。
他收回目光：“姐……”
“嗯？”她瞪着他。
“阿洁。”他连忙改口。
她微笑：“什么事？”
“我刚才碰到欧阳教授。”
“那又怎么样？”
“他一眼就看出你昨晚同我那个……”
“不用奇怪，他是个资深的生理学家，通过你现在的生理迹象推断你身上发生过什么正是他的拿手好戏。”
“有这么神？”
“还用说，我看中的老师呢。”
孟凡不安地道：“虽然我不懂你的事业，但你就不觉得我们姐弟那么做有点……”
“你想说**？”她放下勺子。
他想了想，最终还是点点头。
“我不会的。”她肯定地道，“小凡，科学是很神圣的，也许你觉得我昨天的表现像个yin娃荡妇，但我有更宏观的理由，在你看来那些香艳刺激的表现，在我眼里，只是一堆数据而已，你放心，姐会在关键时候把握住的。”
“不见得。”孟凡摇头：“我也能感觉到你有情绪化的时候，比如你说你……湿了。”
话说完他自己脸先红了。
“惭愧。”她脸也红了，但不是娇羞的那种，而是对自己定力不足的惭愧：“我是科学家，但不是圣人，我有反应也是正常的。换个角度说，你应该觉得骄傲，说明你的身体对我有吸引力。”
“照这么说，别的男人也应该对你有吸引力才对吧？”
“理论上说是的，但目前我还没发现，当然我没同别的男人做过这种深度接触。就表面来说嘛……”她这回带点娇羞地道：“我还没对你之外的男人身体有过兴趣。”
“可我们是姐弟啊。”
“我也奇怪，照理说血亲应该有排斥感才对，可我昨晚心里不知怎么……一点也不反感。”
孟凡吞下口水：“为什么呢？”
“一是咱们不是血亲，但这不可能。另一个就是……”她故作神秘地道：“你太有魅力了，抵消了血亲的排斥感。”
他忍不住笑了：“说你有魅力还差不多，你看我普通人一个，我就不明白了，一个妈生的，你那么漂亮聪明，我怎么就……没准咱们真不是血亲。”
“胡说八道。”她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从生理学上说，其实人的相貌的确不重要，要说对异xing吸引力起最大作用的，还是体格。”
“可我个也不高啊。”
“重要是匀称。我们的xing特征都是为繁殖下一代服务的，也就是说，能吸引异xing的特征都同xing征有关，比方说女xing看到喜欢的男xing，会有坐立不安的感觉，其实潜意识中她是在晃动自己的骨盆，也就是向对方暗示自己的生育能力。男xing也一样，对喜欢的异xing会产生进攻xing的yu望，他所做的动作，不管有意还是无意，都属于展示生殖能力的优势。只不过我们的本xing在多年礼教下，变得遮遮掩掩，不那么明显了。”
孟凡兴趣大起：“照你这么说，我有很优秀的生殖系统？”
她笑了：“昨晚我已经‘亲手’验证过了，你不是优秀，你是非常优秀。最好的地方是，你的发育周期比较长，也就是你还有很大的改进空间，只要用正确的方法，将来会更加优秀。”
“难怪你说你可以帮我长高。”
“正是，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保证把你变grén见人爱的万人迷。”她为他整整衣领，“就怕到时连我这个亲姐姐都舍不得放你走呢。”
“听起不错。”他为难地道：“但如果还像昨晚那样，还是算了吧。”
“真的那么难受？”
他苦笑：“你想想，如果你打麻将时只能摸牌，听牌，杠牌，但就是不能糊牌，你难不难受？”
她格格笑道：“有趣的比喻。”她略一思索道：“没关系，就算不能糊牌，但我们可以出老千啊？”
“怎么出？”
“我怎么舍得我弟弟难受呢，包在我身上，我一定让你舒服就是了。”
他陷入瑕想，被她打了一下头，“坏小子，不许光想那些坏事儿，吃你的饭。”
下午上课时间，孟凡一直心神不宁，孟洁的话让他充满期待，虽然他没同别的女生接触过，但他知道像姐姐这样的美女与自己深度接触意味着什么，如果换成别的男生，哪怕被她碰一下手也要心跳加速，何况自己还同她大被同眠。
等到放学时间，他急急忙忙要回家，谁知刚到校门口，突然被人拦住，却是云翼和他几个小弟。
“我说了山水有相逢。”云翼冷笑着把一个钢指套戴到手上：“小子，别怪我心狠，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孟凡左右看看，只见钟浩与另外两个人同时逼上来把他推到一条小巷中。
“今天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如果再让我看到你和孟洁在一块，见一次打一次。”云翼露出凶相，拳头在他面前挥舞。
孟凡并不紧张，他同叔叔学了几年功夫，虽说不上武林高手，但寻常两三个人还是应付得来，他没打算服软，拉开架式准备大打一场。
就在双方冲突一触即发，突然传来吼声：“你们干什么？”
众人回头一看，居然是谢子豪。
“谢教授。”云翼再嚣张毕竟不敢在老师面前动手打人，一下搂住孟凡的肩：“没什么，同学间聊聊天。”
“有这样聊天的吗？”谢子豪抓住云翼的手，露出他的指套。“云翼，我知道你是校董的儿子，但你也不能无法无天，你要搞清楚，这不是地主家少爷可以横行霸道的年代了，给我滚！”
他一声暴喝，云翼不敢吱声，谢子豪虽然在院校学术身份不高，但他本人却是校董之一，同自己父亲关系也不错，云氏家长虽然教子无方，但也不纵着他在外乱来，如果被谢子豪在老爹面前告一状，自己只怕少不得一顿训斥。
“算你走运。”云翼吼了孟凡一句，恨恨离去。
谢子豪转身对孟凡道：“不用怕，他们再敢找你麻烦就告诉我。”
“谢谢老师。”孟凡自然认识他，这是自己的导师之一。
“要不要我送你？”谢子豪和气地道。
“不用麻烦老师了。”
谢子豪似乎有口无心地问：“你是同孟教授住一块吗？”
“是的。”
谢子豪露出个怪异的笑容：“挺好，路上小心。”转身离去。
孟凡看着他的背影，心想：“这老师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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