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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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别闹，跟你说正经的。”王玉斑抚了抚红脸，尾指轻掠耳边秀发。
“没闹，我一直很正经。”李奕表示我就是上下五千年最正经的诚实小郎君，我完全正经，也完全不介意你不正经。
“嗯？就你坏，你还正经。”王玉斑小手掌又拍了过来，还是战斗力不足5的渣。
这时候。
李奕也感觉眼前人有一点古怪，仿佛一个压抑很久的人，第一次敞开心扉胡闹。记得在学校里王玉斑跟秦一棋差不多，一直都是‘乖乖牌’的好学生。哪怕她比冷冰冰的秦一棋更暖一点，也从来不对男生们假以辞色，平常连朗声发笑都没有。
人美，身秀，性格温婉，举止娴雅……她完全就大家闺秀的模板。
如果秦一棋不是考神加美人，恐怕第一号校花也落不到她头上。作为高一就是‘高考状元’的风云人物，秦一棋已经是获得官方承认的第一号女神，王玉斑再优秀也比不了。何况她的成绩远远不如秦一棋，哪怕在一班也是中游左右。
“说吧，什么事？”李奕发现前面人有些异常，不禁转换了心态。
“奇怪了，你以前不这样？好像，个子长高了一点点。”
“我高中生嘛，继续发育才是正常的。”
“你还变坏了，以前人挺胆小的。除了跟无口德和无节操玩耍，几乎不跟其他同学接触。”王玉斑一直很留意李奕，虽然从来不曾说出口。
“有他们两尊佛在，我已经鬼神辟易了。哎，你不是有正经事吗？是啥，你说。”李奕说道。
“嗯……是关于猪猪的事情。她，嗯，人有点小胖，也有点黑，你能不能找找洛书河图，帮帮她？我知道你们没多少收入来源，放心，我会给钱的。求求你，猪猪很可怜的，你就帮帮她吧。”王玉斑努力装可怜，可是演技实在不够。
“噢，就你这演技，演尸体挺适合的。”李奕跟吴寇德和吴杰超混久了，人也学嘴贱了。
王玉斑的回答。
看我包包十八连打。
“哎，行，行，投降了。华夏娘子军第一条守则，优待帅哥战俘。除了吃饭五菜一汤，晚上还要暖床。”李奕一边格挡一边请降。结果，揍打的节奏更快了，王玉斑已经朝着击鼓手的方向发展。
“第二条守则，优待超级帅哥俘虏……等下，我还没有说完……”
“第三条……”
好一会儿。
终于。
王玉斑没力气了，胸前负担太重……啧，高二生，也不知道吃什么发育的。
总之，战火暂停。
“停火了，女侠饶命，周灵珠的事情包在我身上。说正经的，只要洛书河图愿意，只要本人同意，给整成火星人都行。小小减肥加美白，跟吃个饭那么轻松。斑斑，我们去吃个饭？”李奕的话题转移不要太快。
“真的？”王玉斑一听大喜。
“真的请你吃饭。”李奕认真点头。
“我说猪猪的事情。”王玉斑表示我问的不是吃饭。
“我可以请你和猪猪一块吃饭。”李奕一副大方请你们两人吃饭的样子。
“谁要吃饭，我是说猪猪能变美的事情。”王玉斑撅嘴了。
“你们不用吃饭？妖怪？神仙？”李奕一直保持话题五十年不变。
“谁不用吃饭，我要吃饭。”王玉斑一副你才是妖怪的眼神……好吧，你瞎蒙对了。
“请女神吃饭是我的荣幸。”李奕成功保住吃饭的金牌……噢，是话题。
王玉斑决定不说了。
李奕沉默。
不到三秒……又说道：“女神殿下，在吃饭之前你要不要去下洗手间，清空一下肚子，增加一些容量空间？”
“大坏蛋，恶心得你。”王玉斑又再追打起来了。
作为一枚小仙人，又拥有14种妖形变化的李奕……只能狼狈而逃！
两人嬉闹。
这情形也看在不远处豪车上一位中年人的眼中。看到侄女这种小女儿家家的模样，中年人更是摇了摇头。他也曾经青涩过，知道这种年龄做事情都不经脑子，只凭感觉。然而，大家世族很多东西跟个人意志无关，哪怕不为了利益而联姻，也会为了颜面而拆散。
很明显，李奕不符合王家的利益，甚至衬不上王家的颜面。
看到豪车，王玉斑明显一窒。
快乐笑容慢慢隐去，回复了平常的模样。作为一枚大家闺秀，她能够迅速转换温馨宜人的笑容，微笑模样能令阳光都增色几分。尽管李奕觉得：小小高中妹子摆出这表情会不会演得太过？可惜这是她的家教，外人想劝也劝不过来。
“叔叔。”王玉斑微笑上前打招呼，笑露八齿。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适中。
笑容不多不少，刚好适中。
礼貌不过不失，刚好适中。
“斑儿，放学了？来，上车吧，叔叔刚好有点事情，接你去见一见孙老，说说话。”王叔叔下了车。他是一个温文儒雅的中年人。衣服很干净，一尘不染；腰也挺直，一寸不弯。他不是暴发户式的大老板，反像一位深受良好教育的儒商。面相极端庄，颇有中年人的成熟味道。
“好。”王玉斑应了一声好，乖巧上车。
“你好，你就是李奕同学吧？我叫王鹤鸣，很高兴认识你。”王叔叔伸手，顺势让王玉斑坐进车里。车门没有关，两人对话王玉斑自然竖起耳朵听着。
“你好。”李奕伸手一握。
“野生华南虎的事情你干得不错，陶家的事你也知道重轻，不错。以后在学校好好学习，别跟斑儿走得太近，你们不适合。”王鹤鸣没有棒打鸳鸯的语气，很平静，只像说明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他这种层面的人物，似乎没什么事情值得他生气失态。
“噢，这就是王玉斑说‘世事不自由’的原意吧？”李奕笑了。
“哪怕是天上的雄鹰也不会让雏鸟离巢。这是一种保护，不是控制。”王鹤鸣语气平和，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雏鸟长大了，如果不按照雄鹰的路子飞行就是叛逆啰？”
“我们只希望雏鸟能够活得更好。在它未成长之前，我们不放心交给另外一只更差的鸟儿来保护。犹其，这只鸟儿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理解。这没什么不对，你们对雏鸟的保护令人赞赏。”
“多谢理解。”
“等等，我还没有说完。你们怎么干涉晚辈生活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不要想命令我。我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不需要别人指手划脚。你可以当我是一个无知青年的不自量力，也可以当我是一个高中生的口出狂言。但是提醒你一次：我‘死’过一回，脑子想法有些不一样，不太当你们这些大家世族是一回事。”
“李奕同学，你这是什么意思？”王鹤鸣有点愕然。
车里的王玉斑听着急了。
生怕两人吵起来。
“看在你是王玉斑的叔叔的份上，我多话几句。我是守法公民，绝对遵守华夏的法律。如果有人不遵守法律来对付我，那么，我也不会遵守。在我的词典里没有以德报怨这种错误词语，只有以直报怨。我活成什么样，不需要谁人干涉。”李奕平静脸色。
“你说这话倒不像高中生。”王鹤鸣保持微笑，心里有些疑惑。
“我是高中生就行，不用像。”
“李奕同学，你只是一个高中学生，无法跟那些混社会的人物较劲。我们帮你，你帮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王鹤鸣表示我们帮你免除那些混混们的麻烦，你少接近斑儿，大家都占好处。
“你们帮我？我没有听错吧。”
话到这里。
看到气氛不对，一位保镖上前说话了：“李同学，没有我们放了话，你连那些混混都应付不了吧？他们要收拾你，你有办法保护自己吗？”
“所以说，你觉得你们救了我啰？”李奕一指弹。
一声尖啸。
一个灰影闪掠而过……瞬息间，那位保镖的脖子飚起一股血箭。
回手力捂，鲜血仍然如同泉水一样涌出，看样子是动脉被什么锐利东西割破了。另一位保镖大惊，伸手摸到腰间的电击棒。这时候一只苍鹰尖鸣掠回，飞落旁边的围墙上，死死盯着剩下的保镖。
“小张，别乱来！救人，送院。快！”王鹤鸣背脊有点发冷，急喝道。
车内。
王玉斑也傻了，这一刻好像不认识李奕似的。
李奕抬手，小飞落到手臂上：“我没让它杀人，送院送得快，他死不了。王先生，现在你明白了吗？你说你在帮我，其实你是救了那两个混混的命。如果我要违法报仇，他们连尸体都找不到了。不要以为我只有一种方法做这种事情，洛书河图有的是技术，任意一种都能致命。”
王鹤鸣微微不安：“李奕同学，现在是法治社会。”
李奕笑了：“所以我才会这么乖巧，什么都没有做啊。要不然，他们还能在世上吗？我不会对公务人员出手，免得惹麻烦。你的保镖不一样，太过得意令人不爽。你应该庆幸你们叫停了那些人，因为你们的好意，我依然相信这是法治社会。”
王鹤鸣暗暗松了一口气，又说道：“总有一天，所有事情都会圆满结束。”
李奕真心笑了：“呵，爷爷的事情锦衣卫也叫我等着。不过我说了……不要命令我。我相信法治社会，不代表相信你们。我会用我的办法报仇。曾经谋害过我和我家庭的人，谁都别想逃脱。王叔叔，你放心，我会依法依规办事，只要他们带刀上门找死。”
王鹤鸣也笑了：“依法依规好啊。李奕同学，你还是高中生，这世界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东西。你不乱来，恐怕连苗家都奈何不了吧？”
“又是这副自以为是的腔调。老实说，你们对洛书河图的了解太少了。真要对付一个暴发户，我不用一个月就能让他们一无所有。因为他不是正主，我才没有找他麻烦。真想弄死他也就一个‘命令’的事，对吧，小飞？”李奕抬手。
小飞迅速飞落肩上，尖鸣一声表示主人瞎说什么都是对的。
听到这话王鹤鸣背后一阵凉意。
不是因为李奕说要弄死人，而是李奕的语气……这孩子一点都不将致人于死放在心上，就如同踩死蚂蚁一般的平静冷酷。
这还是高中生？
在发过高烧之后，这孩子的脑子到底起了什么变化？
半小时后。
一个闲静的庄园，三位悠然品茶的老人。王鹤鸣小心奉茶陪侍，王玉斑则跟其中一位老人撒晚辈的娇。
“小林没事吧？”
“送院及时，没有生命危险，休养一段时间就好。”
“要依法依规来？报仇的事他真这么说？”
“是的。”
“嘶，这孩子，他一定拥有什么权利。”
“孙老，你是什么意思？”
“小鹤啊，你刚从国回来，有些事情还不知道。你记住，科学家这种人才是很奇妙的，一个不留神就会做出惊天动地的东西。实话说吧，萧铁军的女儿是郎大刀治好的，用的是洛书河图的实验药。他们的‘抗癌’药物未算彻底完成，却有了极好的效果。如果研究成功了，李奕那孩子又能动用……你想想，这‘威力’有多可怕？”
“哎，别闹，跟你说正经的。”王玉斑抚了抚红脸，尾指轻掠耳边秀发。
“没闹，我一直很正经。”李奕表示我就是上下五千年最正经的诚实小郎君，我完全正经，也完全不介意你不正经。
“嗯？就你坏，你还正经。”王玉斑小手掌又拍了过来，还是战斗力不足5的渣。
这时候。
李奕也感觉眼前人有一点古怪，仿佛一个压抑很久的人，第一次敞开心扉胡闹。记得在学校里王玉斑跟秦一棋差不多，一直都是‘乖乖牌’的好学生。哪怕她比冷冰冰的秦一棋更暖一点，也从来不对男生们假以辞色，平常连朗声发笑都没有。
人美，身秀，性格温婉，举止娴雅……她完全就大家闺秀的模板。
如果秦一棋不是考神加美人，恐怕第一号校花也落不到她头上。作为高一就是‘高考状元’的风云人物，秦一棋已经是获得官方承认的第一号女神，王玉斑再优秀也比不了。何况她的成绩远远不如秦一棋，哪怕在一班也是中游左右。
“说吧，什么事？”李奕发现前面人有些异常，不禁转换了心态。
“奇怪了，你以前不这样？好像，个子长高了一点点。”
“我高中生嘛，继续发育才是正常的。”
“你还变坏了，以前人挺胆小的。除了跟无口德和无节操玩耍，几乎不跟其他同学接触。”王玉斑一直很留意李奕，虽然从来不曾说出口。
“有他们两尊佛在，我已经鬼神辟易了。哎，你不是有正经事吗？是啥，你说。”李奕说道。
“嗯……是关于猪猪的事情。她，嗯，人有点小胖，也有点黑，你能不能找找洛书河图，帮帮她？我知道你们没多少收入来源，放心，我会给钱的。求求你，猪猪很可怜的，你就帮帮她吧。”王玉斑努力装可怜，可是演技实在不够。
“噢，就你这演技，演尸体挺适合的。”李奕跟吴寇德和吴杰超混久了，人也学嘴贱了。
王玉斑的回答。
看我包包十八连打。
“哎，行，行，投降了。华夏娘子军第一条守则，优待帅哥战俘。除了吃饭五菜一汤，晚上还要暖床。”李奕一边格挡一边请降。结果，揍打的节奏更快了，王玉斑已经朝着击鼓手的方向发展。
“第二条守则，优待超级帅哥俘虏……等下，我还没有说完……”
“第三条……”
好一会儿。
终于。
王玉斑没力气了，胸前负担太重……啧，高二生，也不知道吃什么发育的。
总之，战火暂停。
“停火了，女侠饶命，周灵珠的事情包在我身上。说正经的，只要洛书河图愿意，只要本人同意，给整成火星人都行。小小减肥加美白，跟吃个饭那么轻松。斑斑，我们去吃个饭？”李奕的话题转移不要太快。
“真的？”王玉斑一听大喜。
“真的请你吃饭。”李奕认真点头。
“我说猪猪的事情。”王玉斑表示我问的不是吃饭。
“我可以请你和猪猪一块吃饭。”李奕一副大方请你们两人吃饭的样子。
“谁要吃饭，我是说猪猪能变美的事情。”王玉斑撅嘴了。
“你们不用吃饭？妖怪？神仙？”李奕一直保持话题五十年不变。
“谁不用吃饭，我要吃饭。”王玉斑一副你才是妖怪的眼神……好吧，你瞎蒙对了。
“请女神吃饭是我的荣幸。”李奕成功保住吃饭的金牌……噢，是话题。
王玉斑决定不说了。
李奕沉默。
不到三秒……又说道：“女神殿下，在吃饭之前你要不要去下洗手间，清空一下肚子，增加一些容量空间？”
“大坏蛋，恶心得你。”王玉斑又再追打起来了。
作为一枚小仙人，又拥有14种妖形变化的李奕……只能狼狈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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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情形也看在不远处豪车上一位中年人的眼中。看到侄女这种小女儿家家的模样，中年人更是摇了摇头。他也曾经青涩过，知道这种年龄做事情都不经脑子，只凭感觉。然而，大家世族很多东西跟个人意志无关，哪怕不为了利益而联姻，也会为了颜面而拆散。
很明显，李奕不符合王家的利益，甚至衬不上王家的颜面。
看到豪车，王玉斑明显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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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王玉斑微笑上前打招呼，笑露八齿。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适中。
笑容不多不少，刚好适中。
礼貌不过不失，刚好适中。
“斑儿，放学了？来，上车吧，叔叔刚好有点事情，接你去见一见孙老，说说话。”王叔叔下了车。他是一个温文儒雅的中年人。衣服很干净，一尘不染；腰也挺直，一寸不弯。他不是暴发户式的大老板，反像一位深受良好教育的儒商。面相极端庄，颇有中年人的成熟味道。
“好。”王玉斑应了一声好，乖巧上车。
“你好，你就是李奕同学吧？我叫王鹤鸣，很高兴认识你。”王叔叔伸手，顺势让王玉斑坐进车里。车门没有关，两人对话王玉斑自然竖起耳朵听着。
“你好。”李奕伸手一握。
“野生华南虎的事情你干得不错，陶家的事你也知道重轻，不错。以后在学校好好学习，别跟斑儿走得太近，你们不适合。”王鹤鸣没有棒打鸳鸯的语气，很平静，只像说明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他这种层面的人物，似乎没什么事情值得他生气失态。
“噢，这就是王玉斑说‘世事不自由’的原意吧？”李奕笑了。
“哪怕是天上的雄鹰也不会让雏鸟离巢。这是一种保护，不是控制。”王鹤鸣语气平和，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雏鸟长大了，如果不按照雄鹰的路子飞行就是叛逆啰？”
“我们只希望雏鸟能够活得更好。在它未成长之前，我们不放心交给另外一只更差的鸟儿来保护。犹其，这只鸟儿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理解。这没什么不对，你们对雏鸟的保护令人赞赏。”
“多谢理解。”
“等等，我还没有说完。你们怎么干涉晚辈生活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不要想命令我。我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不需要别人指手划脚。你可以当我是一个无知青年的不自量力，也可以当我是一个高中生的口出狂言。但是提醒你一次：我‘死’过一回，脑子想法有些不一样，不太当你们这些大家世族是一回事。”
“李奕同学，你这是什么意思？”王鹤鸣有点愕然。
车里的王玉斑听着急了。
生怕两人吵起来。
“看在你是王玉斑的叔叔的份上，我多话几句。我是守法公民，绝对遵守华夏的法律。如果有人不遵守法律来对付我，那么，我也不会遵守。在我的词典里没有以德报怨这种错误词语，只有以直报怨。我活成什么样，不需要谁人干涉。”李奕平静脸色。
“你说这话倒不像高中生。”王鹤鸣保持微笑，心里有些疑惑。
“我是高中生就行，不用像。”
“李奕同学，你只是一个高中学生，无法跟那些混社会的人物较劲。我们帮你，你帮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王鹤鸣表示我们帮你免除那些混混们的麻烦，你少接近斑儿，大家都占好处。
“你们帮我？我没有听错吧。”
话到这里。
看到气氛不对，一位保镖上前说话了：“李同学，没有我们放了话，你连那些混混都应付不了吧？他们要收拾你，你有办法保护自己吗？”
“所以说，你觉得你们救了我啰？”李奕一指弹。
一声尖啸。
一个灰影闪掠而过……瞬息间，那位保镖的脖子飚起一股血箭。
回手力捂，鲜血仍然如同泉水一样涌出，看样子是动脉被什么锐利东西割破了。另一位保镖大惊，伸手摸到腰间的电击棒。这时候一只苍鹰尖鸣掠回，飞落旁边的围墙上，死死盯着剩下的保镖。
“小张，别乱来！救人，送院。快！”王鹤鸣背脊有点发冷，急喝道。
车内。
王玉斑也傻了，这一刻好像不认识李奕似的。
李奕抬手，小飞落到手臂上：“我没让它杀人，送院送得快，他死不了。王先生，现在你明白了吗？你说你在帮我，其实你是救了那两个混混的命。如果我要违法报仇，他们连尸体都找不到了。不要以为我只有一种方法做这种事情，洛书河图有的是技术，任意一种都能致命。”
王鹤鸣微微不安：“李奕同学，现在是法治社会。”
李奕笑了：“所以我才会这么乖巧，什么都没有做啊。要不然，他们还能在世上吗？我不会对公务人员出手，免得惹麻烦。你的保镖不一样，太过得意令人不爽。你应该庆幸你们叫停了那些人，因为你们的好意，我依然相信这是法治社会。”
王鹤鸣暗暗松了一口气，又说道：“总有一天，所有事情都会圆满结束。”
李奕真心笑了：“呵，爷爷的事情锦衣卫也叫我等着。不过我说了……不要命令我。我相信法治社会，不代表相信你们。我会用我的办法报仇。曾经谋害过我和我家庭的人，谁都别想逃脱。王叔叔，你放心，我会依法依规办事，只要他们带刀上门找死。”
王鹤鸣也笑了：“依法依规好啊。李奕同学，你还是高中生，这世界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东西。你不乱来，恐怕连苗家都奈何不了吧？”
“又是这副自以为是的腔调。老实说，你们对洛书河图的了解太少了。真要对付一个暴发户，我不用一个月就能让他们一无所有。因为他不是正主，我才没有找他麻烦。真想弄死他也就一个‘命令’的事，对吧，小飞？”李奕抬手。
小飞迅速飞落肩上，尖鸣一声表示主人瞎说什么都是对的。
听到这话王鹤鸣背后一阵凉意。
不是因为李奕说要弄死人，而是李奕的语气……这孩子一点都不将致人于死放在心上，就如同踩死蚂蚁一般的平静冷酷。
这还是高中生？
在发过高烧之后，这孩子的脑子到底起了什么变化？
半小时后。
一个闲静的庄园，三位悠然品茶的老人。王鹤鸣小心奉茶陪侍，王玉斑则跟其中一位老人撒晚辈的娇。
“小林没事吧？”
“送院及时，没有生命危险，休养一段时间就好。”
“要依法依规来？报仇的事他真这么说？”
“是的。”
“嘶，这孩子，他一定拥有什么权利。”
“孙老，你是什么意思？”
“小鹤啊，你刚从国回来，有些事情还不知道。你记住，科学家这种人才是很奇妙的，一个不留神就会做出惊天动地的东西。实话说吧，萧铁军的女儿是郎大刀治好的，用的是洛书河图的实验药。他们的‘抗癌’药物未算彻底完成，却有了极好的效果。如果研究成功了，李奕那孩子又能动用……你想想，这‘威力’有多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