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计划前的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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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柱哥，金凤姐，少贲，少翰，你们好。欢迎你们来到西子湖市。招待不周，多多见谅。”
很快。
秦家迎来了一位贵客：萧铁军。
“说这话客气了，铁军老弟。来，坐。少贲，少翰，给你铁军叔和红谣婶子搬张椅子。”秦国柱上前，勉强露点笑容。小儿子生死未卜，他能这样招呼已经不错了。如果不是非常熟悉的老朋友，最多也就点点头。
秦少贲和秦少翰搬来椅子。
这时。
又一位秘书和一位老者走了进来。
“小卫……良老？”秦国柱显得认得来人，轻步上前跟老者握手。
“不用客气，秦先生。这次过来……还是先说小君吧。小卫，麻烦你了。”良老握了握手，说道。
“好，良老。”卫秘书点头。
说话间已经拿出笔记本，示意工作人员联接打开大屏幕，上面赫然是‘秦少君’的活动画面：一名穿着破料衣服，拄着木棍的超级帅哥正茫然寻路，向人们求问求援。看到他身上缠纱，额侧流血，路人们一直闪避。倒是一位相貌平平的女大学生上前，递来了手帕，示意帅哥捂住伤口。
“小君……为什么有这种记录茶城的人查不到，他们都干什么去了？”周姐，周金凤，秦少君的母亲怒问。
她喜极泪泣，又怒斥不作为。
这视频不知是什么拍的，很清晰，却没有一点声音。
卫秘书说道：“周姐，茶城的监控被攻击，早洗掉了很多东西。这件事情暗地里闹得不小，恐怕不是一般力量能做得到的。”
在场没有笨人。
没有追问。
敢向秦少君这种身份的人动手，那就不可能是小人物。
周金凤不关心这些：“小君……他说了什么？”
卫秘书应道：“我懂一点唇语，分析了下，再配合动作估计是这样说的……谢谢你。不好意思，我跟人走散了，我找不到那个人。我现在很饿，请问能给我一点吃的东西吗？然后，那个女大学生给他买了一些面包和牛奶，还说了一些安慰的说话，似乎有送他去医院的意思。”
画面上，女大学生确实在安慰着。
秦少君狼吞虎咽吃着面包，好像什么顶级美味似的。看到这情形，周金凤又是流泪了。换在平常，她的宝贝小君连看都不看一眼面包这种食物。
卫秘书继续翻译：“吃完后，小君又说……谢谢。你叫什么，你是哪里人？我有钱一定还给你。我好像花过很多钱，不会欠你的。对了，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你知道我住在哪里吗？那个救了我的人你认识吗？我的身体很痛，我的左脚走不了路，你能帮我找到那个人吗？”
这样的说话，众人听着愕然了。
秦少君……他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
他失忆了？
画面不算太长，稍后是女大学生扶着秦少君叫了的士，似乎是送往医院的样子。车子远去，画面到此结束。这时候，卫秘书又说道：“我已经派人找到了那位女大学生，医院方面也联系了，接下来……良老。
“嗯。”良老应了一声，说道：“我看了医院的记录，小君的情况不妙。以我个人的行医经验，小君未必安全。”
“什么？良老，茶城不是说小君从医院跑出去了吗？”周金凤一震，脸色苍白。
“小君的确到医院检查过，负责的医生说：检查完不到一小会，小君在听到一声鸟叫就急急跑了出来。当时医生们都很忙，一时没有注意，追出去已经找不到人了。”良老证明茶城方面没有说谎，又拿出一叠资料，说道：“这是小君的病历，一份……不可思议的记录。”
听到良老这话，秦家人都震惊了。
周金凤先拿起病历。
扫视。
脸色有些不善，却又没完全理解。
秦国柱和两个兄长也看了，他们的脸色要古怪得多。
眼瞳中充满了担忧。
这时良老又开口：“按照记录，再推算车祸……小君胸部有七根肋骨折断了，反向插伤内脏，导于内脏多处创伤，并且严重出血。右脚也有严重的骨折现象，基本只有截肢一条路。最严重的是他头骨破裂，足足有五条裂纹之多。其它伤损不说，光是胸部和头部的致命伤，小君就是‘死人’一个。哪怕在检查之时，经过某种特殊治疗之后，这世上也没有哪间医院敢说自己一定能救回小君。”
众人听着一片死寂。
他们知道：问题来了。既然这么重的伤，那个拄着木棍，能走能动的秦少君是什么意思？
“听检查医生说，小君身上有一种非常浓烈的中药味，带着一股香甜，那味道就像刚刚用上的。小君身上的手术急救非常不错，不过，仅仅是不错而已，真真正正让他活下来的是某种特殊药物。秦先生，周夫人，小君的伤势放在我手里也救不了，就算经过处理也保不下来。说严重一点，他就是一具‘活动’的尸体。”
良老没有危言耸听。
那资料已经说明：秦少君的性命一般手段救不活……不，全世界都没有这么好的医术救活他。
“那……”周金凤悲痛之余，人也慢慢冷静了。
“金凤姐，我知道这个消息第一时间联系了国柱哥。不过我没有派人去找，就因为良老的分析。小君现在找回来我们也没能力救活他，所以现在只能等。”萧铁军上前说话了。
“金凤姐，我知道你们不了解洛书河图。不过，我家小宝贝绮绮就是他们治好的。”
萧铁军的妻子唐红谣也帮忙说话了。
两家关系亲密，不需绕圈子。
听到这话，秦国柱，秦少贲和秦少翰三人一震。绮绮？得了癌症，连良老都摇了头的萧罗绮小公主……她好了？
“你们先出去。”秦国柱示意工作人员出去。
然后。
两家人和良老细细说明，包括洛书河图，郎大刀和李奕之间的羁绊。
“真有这种人物？”秦国柱听到郎大刀在几十精英守望的医院中来去自如，连身相都不露一下，心里不禁有点寒意。
“健虎汤真这么有用？”秦少贲留意到另一种东西。
“亲眼所见。”卫秘书点了点头，又说道：“不是郎大刀本人，是吃了好几天的李奕。他亲手将一张凳子拆开，连木棒都扭断成麻花。他脸上表情没有波动，似乎很轻松的样子。贲哥，你们部队里有人能做到吗？”
“打断可以，扭碎嘛……”秦少贲无法确定自己行不行。
这时候。
周金凤想到了一个问题：“良老，你说小君听到一声鸟叫，那是苍鹰的叫声吗？出事的时候小君给我来电话了，也有一声鸟叫，后来我查到那就是苍鹰的声音。”
良老摇了摇头。
卫秘书连忙补充说道：“不是苍鹰，我们查过，应该是金雕的声音。它在窗外叫响，也有病人隐约看到。周姐，洛书河图的人不使用手机，只使用鹰类宠物通讯。他们有很多种类的宠物鹰，包括苍鹰，秃鹫，矛隼，金雕，白尾鹞和大鵟都有。在西子湖市，我们也见过这些‘信使’往返虎村。苍鹰应该是李奕专属使用，他跟郎大刀通讯才使用苍鹰。”
说话间，卫秘书拿出一张照片。
照片中李奕正戴着老虎面具，肩膀上停着一只神俊的苍鹰。
秦家人拿过一一观看。
缓了缓。
周金凤说道：“铁军，你认为是洛书河图的郎大刀带走了小君？这……为什么？难道他们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想让我们秦家……”
“不会。”良老一口否定了，又说道：“洛书河图的人极其高傲，绝对不会要挟别人。他们的治癌药物虽然没有完全成功，却也有了极佳的效果。他们想要跟谁合作，连各国国家这种层次都攀搭得上。而且小卫说了，要是洛书河图重视小君，也不会让他跑到医院去了。估计是郎大刀一时兴起，又或者，他们需要一个重伤病人试验某种新药。”
听到这话，周金凤本能地一急。
想了想。
除了洛书河图，也没谁能救自己的儿子了。无论一时兴起还是做试验，只要小君没事就好。
“郎大刀，你们找不到？”周金凤问道。
“没人找得到。我们暗中派出了人手，郎大刀却好像是透明人一般，毫无踪影。”卫秘书苦笑。
“那，这高中生……李奕呢？”
“他回学校了。这几天好像正跟朋友们商量什么事情，一直请假没有露面。他应该是跟郎大刀接触，也有可能因为小君的事情……”卫秘书说话间，忽然一声苍鹰的锐鸣啸响。
周金凤脸色一变：“是它！就是这个声音！”
众人抬头观望。
赫然发现。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只苍鹰落在楼台上，正盯着屋内一大群人。
“不可能，它怎么知道这里？”秦少贲和秦少翰奇了。
“也许……”卫秘书苦笑，一露面，苍鹰果然飞了下来。卫秘书小心取下苍鹰脚上的竹筒子，轻声道：“不是你们，它是记得我。这只苍鹰就是李奕的信使，名叫‘小飞’，它在虎村见过我和南虎集团的林啸虎。”
众人微讶，这鸟……太聪明了吧？
卫秘书抽出纸条，还有一张照片：秦少君正逗着一只大鵟的照片。
众人上前一看。
纸条写着：认识这个人吗？看起来是富家公子。如果不知道，请帮忙打听一下。知道请留言。
署名不是李奕而是郎大刀，最后还有一个大括号。
似乎表示……你可以写点什么回复一下。
卫秘书拿出水笔，想了想又交到周金凤的手上：“周姐，还是你来‘说’一下吧。”
周金凤奇怪：“小君在他手上？怎么说话，不能用手机吗？”
卫秘书说道：“洛书河图不用手机，周姐，你就当这是写信吧。”
“噢，好。”周金凤接过笔，想着似乎不能写太多字，于是写道：你好，郎先生，我是秦少君的妈妈周金凤。谢谢你救了我的儿子，请问他现在怎么样？有没有生命危险？如果有什么需要，你尽管开口，我一定尽量满足。
几句话，小纸条差不多写满了。
卫秘书将纸条卷入竹筒子，苍鹰一下子飞上天空不见了。
“就这样？”周金凤有点不适应。
这都跟什么人打交道，还有用鸟来通讯的……说好的平果手机，大米手机，你们都不会用吗？
卫秘书点了点头。
表示只能等。
不到半小时的时间，众人都等着发慌了，小飞再落，纸条的内容是：他不记得自己是谁，对‘周金凤’这个名字有点反应，也说不认识。为了救他，我们用了李奕的一半健虎汤。如果你们是有钱人，给我们回馈一点东西作为补偿。光明女神闪蝶一只，活的，无论野生还是人工养殖。达尔文树皮蜘蛛一只，也要活的。
“国柱哥，金凤姐，少贲，少翰，你们好。欢迎你们来到西子湖市。招待不周，多多见谅。”
很快。
秦家迎来了一位贵客：萧铁军。
“说这话客气了，铁军老弟。来，坐。少贲，少翰，给你铁军叔和红谣婶子搬张椅子。”秦国柱上前，勉强露点笑容。小儿子生死未卜，他能这样招呼已经不错了。如果不是非常熟悉的老朋友，最多也就点点头。
秦少贲和秦少翰搬来椅子。
这时。
又一位秘书和一位老者走了进来。
“小卫……良老？”秦国柱显得认得来人，轻步上前跟老者握手。
“不用客气，秦先生。这次过来……还是先说小君吧。小卫，麻烦你了。”良老握了握手，说道。
“好，良老。”卫秘书点头。
说话间已经拿出笔记本，示意工作人员联接打开大屏幕，上面赫然是‘秦少君’的活动画面：一名穿着破料衣服，拄着木棍的超级帅哥正茫然寻路，向人们求问求援。看到他身上缠纱，额侧流血，路人们一直闪避。倒是一位相貌平平的女大学生上前，递来了手帕，示意帅哥捂住伤口。
“小君……为什么有这种记录茶城的人查不到，他们都干什么去了？”周姐，周金凤，秦少君的母亲怒问。
她喜极泪泣，又怒斥不作为。
这视频不知是什么拍的，很清晰，却没有一点声音。
卫秘书说道：“周姐，茶城的监控被攻击，早洗掉了很多东西。这件事情暗地里闹得不小，恐怕不是一般力量能做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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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向秦少君这种身份的人动手，那就不可能是小人物。
周金凤不关心这些：“小君……他说了什么？”
卫秘书应道：“我懂一点唇语，分析了下，再配合动作估计是这样说的……谢谢你。不好意思，我跟人走散了，我找不到那个人。我现在很饿，请问能给我一点吃的东西吗？然后，那个女大学生给他买了一些面包和牛奶，还说了一些安慰的说话，似乎有送他去医院的意思。”
画面上，女大学生确实在安慰着。
秦少君狼吞虎咽吃着面包，好像什么顶级美味似的。看到这情形，周金凤又是流泪了。换在平常，她的宝贝小君连看都不看一眼面包这种食物。
卫秘书继续翻译：“吃完后，小君又说……谢谢。你叫什么，你是哪里人？我有钱一定还给你。我好像花过很多钱，不会欠你的。对了，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你知道我住在哪里吗？那个救了我的人你认识吗？我的身体很痛，我的左脚走不了路，你能帮我找到那个人吗？”
这样的说话，众人听着愕然了。
秦少君……他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
他失忆了？
画面不算太长，稍后是女大学生扶着秦少君叫了的士，似乎是送往医院的样子。车子远去，画面到此结束。这时候，卫秘书又说道：“我已经派人找到了那位女大学生，医院方面也联系了，接下来……良老。
“嗯。”良老应了一声，说道：“我看了医院的记录，小君的情况不妙。以我个人的行医经验，小君未必安全。”
“什么？良老，茶城不是说小君从医院跑出去了吗？”周金凤一震，脸色苍白。
“小君的确到医院检查过，负责的医生说：检查完不到一小会，小君在听到一声鸟叫就急急跑了出来。当时医生们都很忙，一时没有注意，追出去已经找不到人了。”良老证明茶城方面没有说谎，又拿出一叠资料，说道：“这是小君的病历，一份……不可思议的记录。”
听到良老这话，秦家人都震惊了。
周金凤先拿起病历。
扫视。
脸色有些不善，却又没完全理解。
秦国柱和两个兄长也看了，他们的脸色要古怪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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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良老又开口：“按照记录，再推算车祸……小君胸部有七根肋骨折断了，反向插伤内脏，导于内脏多处创伤，并且严重出血。右脚也有严重的骨折现象，基本只有截肢一条路。最严重的是他头骨破裂，足足有五条裂纹之多。其它伤损不说，光是胸部和头部的致命伤，小君就是‘死人’一个。哪怕在检查之时，经过某种特殊治疗之后，这世上也没有哪间医院敢说自己一定能救回小君。”
众人听着一片死寂。
他们知道：问题来了。既然这么重的伤，那个拄着木棍，能走能动的秦少君是什么意思？
“听检查医生说，小君身上有一种非常浓烈的中药味，带着一股香甜，那味道就像刚刚用上的。小君身上的手术急救非常不错，不过，仅仅是不错而已，真真正正让他活下来的是某种特殊药物。秦先生，周夫人，小君的伤势放在我手里也救不了，就算经过处理也保不下来。说严重一点，他就是一具‘活动’的尸体。”
良老没有危言耸听。
那资料已经说明：秦少君的性命一般手段救不活……不，全世界都没有这么好的医术救活他。
“那……”周金凤悲痛之余，人也慢慢冷静了。
“金凤姐，我知道这个消息第一时间联系了国柱哥。不过我没有派人去找，就因为良老的分析。小君现在找回来我们也没能力救活他，所以现在只能等。”萧铁军上前说话了。
“金凤姐，我知道你们不了解洛书河图。不过，我家小宝贝绮绮就是他们治好的。”
萧铁军的妻子唐红谣也帮忙说话了。
两家关系亲密，不需绕圈子。
听到这话，秦国柱，秦少贲和秦少翰三人一震。绮绮？得了癌症，连良老都摇了头的萧罗绮小公主……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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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
两家人和良老细细说明，包括洛书河图，郎大刀和李奕之间的羁绊。
“真有这种人物？”秦国柱听到郎大刀在几十精英守望的医院中来去自如，连身相都不露一下，心里不禁有点寒意。
“健虎汤真这么有用？”秦少贲留意到另一种东西。
“亲眼所见。”卫秘书点了点头，又说道：“不是郎大刀本人，是吃了好几天的李奕。他亲手将一张凳子拆开，连木棒都扭断成麻花。他脸上表情没有波动，似乎很轻松的样子。贲哥，你们部队里有人能做到吗？”
“打断可以，扭碎嘛……”秦少贲无法确定自己行不行。
这时候。
周金凤想到了一个问题：“良老，你说小君听到一声鸟叫，那是苍鹰的叫声吗？出事的时候小君给我来电话了，也有一声鸟叫，后来我查到那就是苍鹰的声音。”
良老摇了摇头。
卫秘书连忙补充说道：“不是苍鹰，我们查过，应该是金雕的声音。它在窗外叫响，也有病人隐约看到。周姐，洛书河图的人不使用手机，只使用鹰类宠物通讯。他们有很多种类的宠物鹰，包括苍鹰，秃鹫，矛隼，金雕，白尾鹞和大鵟都有。在西子湖市，我们也见过这些‘信使’往返虎村。苍鹰应该是李奕专属使用，他跟郎大刀通讯才使用苍鹰。”
说话间，卫秘书拿出一张照片。
照片中李奕正戴着老虎面具，肩膀上停着一只神俊的苍鹰。
秦家人拿过一一观看。
缓了缓。
周金凤说道：“铁军，你认为是洛书河图的郎大刀带走了小君？这……为什么？难道他们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想让我们秦家……”
“不会。”良老一口否定了，又说道：“洛书河图的人极其高傲，绝对不会要挟别人。他们的治癌药物虽然没有完全成功，却也有了极佳的效果。他们想要跟谁合作，连各国国家这种层次都攀搭得上。而且小卫说了，要是洛书河图重视小君，也不会让他跑到医院去了。估计是郎大刀一时兴起，又或者，他们需要一个重伤病人试验某种新药。”
听到这话，周金凤本能地一急。
想了想。
除了洛书河图，也没谁能救自己的儿子了。无论一时兴起还是做试验，只要小君没事就好。
“郎大刀，你们找不到？”周金凤问道。
“没人找得到。我们暗中派出了人手，郎大刀却好像是透明人一般，毫无踪影。”卫秘书苦笑。
“那，这高中生……李奕呢？”
“他回学校了。这几天好像正跟朋友们商量什么事情，一直请假没有露面。他应该是跟郎大刀接触，也有可能因为小君的事情……”卫秘书说话间，忽然一声苍鹰的锐鸣啸响。
周金凤脸色一变：“是它！就是这个声音！”
众人抬头观望。
赫然发现。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只苍鹰落在楼台上，正盯着屋内一大群人。
“不可能，它怎么知道这里？”秦少贲和秦少翰奇了。
“也许……”卫秘书苦笑，一露面，苍鹰果然飞了下来。卫秘书小心取下苍鹰脚上的竹筒子，轻声道：“不是你们，它是记得我。这只苍鹰就是李奕的信使，名叫‘小飞’，它在虎村见过我和南虎集团的林啸虎。”
众人微讶，这鸟……太聪明了吧？
卫秘书抽出纸条，还有一张照片：秦少君正逗着一只大鵟的照片。
众人上前一看。
纸条写着：认识这个人吗？看起来是富家公子。如果不知道，请帮忙打听一下。知道请留言。
署名不是李奕而是郎大刀，最后还有一个大括号。
似乎表示……你可以写点什么回复一下。
卫秘书拿出水笔，想了想又交到周金凤的手上：“周姐，还是你来‘说’一下吧。”
周金凤奇怪：“小君在他手上？怎么说话，不能用手机吗？”
卫秘书说道：“洛书河图不用手机，周姐，你就当这是写信吧。”
“噢，好。”周金凤接过笔，想着似乎不能写太多字，于是写道：你好，郎先生，我是秦少君的妈妈周金凤。谢谢你救了我的儿子，请问他现在怎么样？有没有生命危险？如果有什么需要，你尽管开口，我一定尽量满足。
几句话，小纸条差不多写满了。
卫秘书将纸条卷入竹筒子，苍鹰一下子飞上天空不见了。
“就这样？”周金凤有点不适应。
这都跟什么人打交道，还有用鸟来通讯的……说好的平果手机，大米手机，你们都不会用吗？
卫秘书点了点头。
表示只能等。
不到半小时的时间，众人都等着发慌了，小飞再落，纸条的内容是：他不记得自己是谁，对‘周金凤’这个名字有点反应，也说不认识。为了救他，我们用了李奕的一半健虎汤。如果你们是有钱人，给我们回馈一点东西作为补偿。光明女神闪蝶一只，活的，无论野生还是人工养殖。达尔文树皮蜘蛛一只，也要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