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车到山前就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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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儿节啊,街上好玩的、好吃的可多了！”老太君开口,却带着引诱的的味道，“各种各样的糖糕，又香又甜，还有一些百姓家里有成年的姑娘举行成人礼，你没见过抛绣球吧？”
于晴想了想，电视里见过算吗？要是不算的话……那只好……
“抛绣球是什么？”装傻充楞！
“就是待嫁的漂亮小姐登上一座两层小楼,楼下全是来抢绣球的年轻小伙子,等小姐把绣球抛下去后,底下的人就去抢，谁抢到了小姐就嫁给谁！”
“咦？”于晴很是不解的样子,“要是被乞丐抢到了绣球,那怎么办？”这其实是她以前看电视时就一直疑惑的事情。
老太君捂着嘴直笑:“抛绣球的人家还派了家丁在边上看着呢！怎么会让那些人混进去？！”
“哦！看来女儿节还挺有趣呢！”于晴很感兴趣地抬头盯着于珊,“姐姐也一起出门过女儿节吗？”
于珊摇摇头:“女儿节时我要去龙池寺念一天的经，本想带着你一起去的，既然你想逛女儿节，那就去玩吧！”一起去龙池寺？于晴一听，乐了！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她刚想瞌睡，于珊就把枕头递过来了。
老太君面上微笑着，侧身握住于珊的手:“珊儿真是个体贴人的好姐姐，晴晴年纪小，你带她去龙池寺确实不妥！”
“是，我知道了！”于珊一福身，语气也淡淡的。
于晴滑下椅子，“蹬蹬蹬”就走到于珊身边，拉着她的手，“姐姐不要难过，笑笑不喜欢逛街，笑笑愿意陪姐姐一起去龙……龙池寺！”
“还是让晨晨带着你上街走走吧！女儿节真的很好玩！”老太君将于晴拉到身边，轻哄着。
于晴拖了于珊的一块衣角不松手，将头摇的如拨浪鼓一般，“不要了，我不爱玩，我想跟姐姐一起去龙池寺。”
“既然你自己愿意，到时候可不许闹着要回家！”于珊笑着点点于晴的鼻尖。
于晴看看沉默的老太君，又瞧瞧眼底带笑的于珊，认真地道:“笑笑会听话的！”
“好，那就带你一起去！”
“珊儿！”老太君皱眉看着于珊，她们姐妹俩什么时候有这么深厚的感情了？
“奶奶放心，不过一日罢了，我会照顾好妹妹的！”
“不是……”
“我也会照顾好自己！”于珊笑着又补充一句。
老太君一脸“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叮嘱着:“多带些丫鬟小厮，到女儿节那天大道上人多，难免挤一些，不要贪快走偏僻的小路，要记着早去早回！”
“是！我们一定会谨记奶奶的劝告！”于珊起身提着裙摆屈了屈膝，眨眨右眼，女儿家的俏皮之态尽显。
“你呦！”老太君被她逗得笑出了声。
于晴也伸手在脸上刮了刮，“姐姐羞！”
于珊眯起眼扑过去就要捏她的脸，两人顿时闹成一团。
“启禀老太君，大小姐屋里的四个姑姑在门外求见！”香儿站在珠帘外通报。
于珊闻言立时停下笑闹，微微低着头站在老太君右手边。
老太君见于珊已经就绪，抬手往扶手上一搭，“请她们进来吧！”
“姑姑们说……说她们就不进来打扰老太君了，她们是来接大小姐回去的！”
老太君几不可见地拢起眉心，于珊赶紧出声，“原是说出来一个时辰的，现在这个点姑姑估计是等的着急了，是珊儿不好，腻在奶奶身边就忘了时辰，珊儿马上就随姑姑们回去了，明日再来给奶奶请安！”
“也罢！”揉开眉间鼓起的小疙瘩，老太君摆摆手，“去吧！”
于珊福了福身慢慢退出去，在快要跨出门槛时突然抬头给于晴使了个眼色。
于晴从香儿进来通报起就一直关注于珊的情况，这会儿一见她眼神飘过来，还条件反射地回头瞄了老太君一眼，老太君正低头喝茶。
见老太君没有发现于珊的那个小眼色，于晴这才思考起于珊要表达的意思。
“祖母！”
“嗯？”
“哥哥早上说，下午要派人给我送女儿节的礼物来，我想……”于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老太君倒是通情达理，慈爱地给她理了理鬓边散下来的碎发，“去吧！不要走太急，当心跌倒！”
“哎！”于晴猴急地行了礼，一步步往门外退去。
守在门外的铃铛见于晴一出来就东张西望的，小心地指了个方向道:“往那个方向去了！”
于晴挑挑眉反应过来，带着铃铛状似不经意地聊起天来，“刚才院子里有人来回话吗？”
“刚才……没有！”铃铛茫然着双眼摇头。
于晴捶胸顿足:“哥哥说好要给我送女儿节的礼物，怎么还不兑现呢？你说他是不是反悔了？”
铃铛领悟:“小姐就爱瞎操心，晨少爷何时是个不守诺言的人了？”
“经常啊！”于晴翻翻白眼，“他违约的次树用十个手指头都已经数不过来了！”
“不会的，小姐一回去肯定就能看到晨少爷送的礼物。”
于晴有点小感伤:“但愿吧！”
两人说着出了老太君的院子，跟在她们身后移动的一个灰色身影听到这才慢慢停下跟随的脚步，转身往老太君的院子走。
于晴和铃铛神侃了一会儿，回头瞅了个没人的空档，转身就往于珊离开的方向奔去！
于老太君的主屋里
老太君抬抬上眼皮:“怎么样？晴晴是不是去找珊儿了？”
“没有，二小姐与她院里的铃铛说了几句话，就嚷着要回去了！”
“她们都说了什么？”
“是关于晨晨少爷的事……”跪在地上的香儿重复了一遍于晴和铃铛的对话。
“嗯！你之前去晴晴院子里的时候可有什么发现？”老太君点点头，话锋又转向另一个话题。
香儿低垂着头摇了摇，“奴去的时候二小姐正在碧湖亭里午歇，那位铃铛姑娘不认得我，便将我拦在了桥头，奴没有机会接近二小姐，不过，她们院子里总飘着一股时有时无的药味，那院子里确实有个懂医术的人！”
“还有吗？”
“没……没了！”
“行了！”老太君挥挥手，“你退下吧！再找机会好好查查！”
“是！奴知道了！”
香儿从老太君屋里退出来，口中不自觉地呼出一口气！
另一边，于晴在铃铛的带领下往花园潜去，于晴边走边质疑铃铛的记性，“是不是你记错了？这条路再走下去就到阿娘的院子了，姐姐说要回去，怎么又去了阿娘的院子？”
“小姐，是你记错了好吗？”铃铛实在无奈，路痴到她们家小姐这程度，也是需要一定功力的，“这条路一直走到底是大小姐的院子！”
“……”
于晴摸摸额头上根本不存在的汗珠子，干笑两声:“呵呵呵……天好热，我晒的有点晕！”
“嗯！确实热！热的我都想再加一条披风！”铃铛非常不给面子的拆穿她。
“咳咳……不闹了！我们还是快点追上姐姐吧！要不等她回了院子，要见她就很麻烦了！”
铃铛不以为意，“有什么麻烦的？不就是一声通报的事儿？”
于晴恨啊！为什么铃铛总是能把一件需要深思熟虑的事情用轻松惬意的口吻说出来，说出来也就罢了，可能也是个主意，可听完她的主意后总让人有要伸手拧断她可爱的小脖子的冲动是闹哪样？
“你以为很容易吗？”于晴忍不住磨牙。
“难道不是很容易吗？”铃铛反问。
不要跟缺根筋的人计较，千万不要！
“我告诉你吧！”于晴示意她附耳过来，“姐姐院子里……”
“真的？”铃铛听完瞪眼，“你怎么知道？”
“猜的呗！”于晴掂着脚朝眺望，只见不远处的一个石亭里有几人或坐或站，找到了！
而铃铛还在纠结于晴刚才说的那句话，“小姐，你猜的是不做数的，你最近怎么老爱讲些没有证据的话？嗳……小姐不会为了骗奴故意编出来的吧？”
“你以为我闲着没事干，专门逗你玩？”于晴睨着她，“不妨再告诉你一句，不止姐姐院里有，我们自己屋里也没有干净到哪里去！”
“小，小姐是说……我们院子里也有……”
“哎呀！回去再说啦！我看到姐姐她们了，快追上去！”于晴眼见石亭里的于珊起身要走，着急地朝落在身后的铃铛不停招手。
刚才于珊给她使眼色，明显是有话要吩咐，这会儿走的慢吞吞的大概是在等她追上来……吧？
铃铛抬头看了看便带着于晴从一条近道抄过去，恰好在一个岔道上与于珊撞个正着。
“姐姐！”
“嗯！”于珊在四个姑姑360度无死角的围绕圈中对于晴点头示意，“你方才不是还在奶奶屋里陪她说话吗？”
于晴羞射地捏捏裙边:“哥哥说给我送了女儿节的礼物，我惦记着回院子，一时……一时又迷了道！”
“呃……往这条路直走就是你的院子了！”于珊指着一条小路道。
于晴连连道谢，退到路边想等于珊先走再离开。
于珊往前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对了……”
“这女儿节啊,街上好玩的、好吃的可多了！”老太君开口,却带着引诱的的味道，“各种各样的糖糕，又香又甜，还有一些百姓家里有成年的姑娘举行成人礼，你没见过抛绣球吧？”
于晴想了想，电视里见过算吗？要是不算的话……那只好……
“抛绣球是什么？”装傻充楞！
“就是待嫁的漂亮小姐登上一座两层小楼,楼下全是来抢绣球的年轻小伙子,等小姐把绣球抛下去后,底下的人就去抢，谁抢到了小姐就嫁给谁！”
“咦？”于晴很是不解的样子,“要是被乞丐抢到了绣球,那怎么办？”这其实是她以前看电视时就一直疑惑的事情。
老太君捂着嘴直笑:“抛绣球的人家还派了家丁在边上看着呢！怎么会让那些人混进去？！”
“哦！看来女儿节还挺有趣呢！”于晴很感兴趣地抬头盯着于珊,“姐姐也一起出门过女儿节吗？”
于珊摇摇头:“女儿节时我要去龙池寺念一天的经，本想带着你一起去的，既然你想逛女儿节，那就去玩吧！”一起去龙池寺？于晴一听，乐了！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她刚想瞌睡，于珊就把枕头递过来了。
老太君面上微笑着，侧身握住于珊的手:“珊儿真是个体贴人的好姐姐，晴晴年纪小，你带她去龙池寺确实不妥！”
“是，我知道了！”于珊一福身，语气也淡淡的。
于晴滑下椅子，“蹬蹬蹬”就走到于珊身边，拉着她的手，“姐姐不要难过，笑笑不喜欢逛街，笑笑愿意陪姐姐一起去龙……龙池寺！”
“还是让晨晨带着你上街走走吧！女儿节真的很好玩！”老太君将于晴拉到身边，轻哄着。
于晴拖了于珊的一块衣角不松手，将头摇的如拨浪鼓一般，“不要了，我不爱玩，我想跟姐姐一起去龙池寺。”
“既然你自己愿意，到时候可不许闹着要回家！”于珊笑着点点于晴的鼻尖。
于晴看看沉默的老太君，又瞧瞧眼底带笑的于珊，认真地道:“笑笑会听话的！”
“好，那就带你一起去！”
“珊儿！”老太君皱眉看着于珊，她们姐妹俩什么时候有这么深厚的感情了？
“奶奶放心，不过一日罢了，我会照顾好妹妹的！”
“不是……”
“我也会照顾好自己！”于珊笑着又补充一句。
老太君一脸“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叮嘱着:“多带些丫鬟小厮，到女儿节那天大道上人多，难免挤一些，不要贪快走偏僻的小路，要记着早去早回！”
“是！我们一定会谨记奶奶的劝告！”于珊起身提着裙摆屈了屈膝，眨眨右眼，女儿家的俏皮之态尽显。
“你呦！”老太君被她逗得笑出了声。
于晴也伸手在脸上刮了刮，“姐姐羞！”
于珊眯起眼扑过去就要捏她的脸，两人顿时闹成一团。
“启禀老太君，大小姐屋里的四个姑姑在门外求见！”香儿站在珠帘外通报。
于珊闻言立时停下笑闹，微微低着头站在老太君右手边。
老太君见于珊已经就绪，抬手往扶手上一搭，“请她们进来吧！”
“姑姑们说……说她们就不进来打扰老太君了，她们是来接大小姐回去的！”
老太君几不可见地拢起眉心，于珊赶紧出声，“原是说出来一个时辰的，现在这个点姑姑估计是等的着急了，是珊儿不好，腻在奶奶身边就忘了时辰，珊儿马上就随姑姑们回去了，明日再来给奶奶请安！”
“也罢！”揉开眉间鼓起的小疙瘩，老太君摆摆手，“去吧！”
于珊福了福身慢慢退出去，在快要跨出门槛时突然抬头给于晴使了个眼色。
于晴从香儿进来通报起就一直关注于珊的情况，这会儿一见她眼神飘过来，还条件反射地回头瞄了老太君一眼，老太君正低头喝茶。
见老太君没有发现于珊的那个小眼色，于晴这才思考起于珊要表达的意思。
“祖母！”
“嗯？”
“哥哥早上说，下午要派人给我送女儿节的礼物来，我想……”于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老太君倒是通情达理，慈爱地给她理了理鬓边散下来的碎发，“去吧！不要走太急，当心跌倒！”
“哎！”于晴猴急地行了礼，一步步往门外退去。
守在门外的铃铛见于晴一出来就东张西望的，小心地指了个方向道:“往那个方向去了！”
于晴挑挑眉反应过来，带着铃铛状似不经意地聊起天来，“刚才院子里有人来回话吗？”
“刚才……没有！”铃铛茫然着双眼摇头。
于晴捶胸顿足:“哥哥说好要给我送女儿节的礼物，怎么还不兑现呢？你说他是不是反悔了？”
铃铛领悟:“小姐就爱瞎操心，晨少爷何时是个不守诺言的人了？”
“经常啊！”于晴翻翻白眼，“他违约的次树用十个手指头都已经数不过来了！”
“不会的，小姐一回去肯定就能看到晨少爷送的礼物。”
于晴有点小感伤:“但愿吧！”
两人说着出了老太君的院子，跟在她们身后移动的一个灰色身影听到这才慢慢停下跟随的脚步，转身往老太君的院子走。
于晴和铃铛神侃了一会儿，回头瞅了个没人的空档，转身就往于珊离开的方向奔去！
于老太君的主屋里
老太君抬抬上眼皮:“怎么样？晴晴是不是去找珊儿了？”
“没有，二小姐与她院里的铃铛说了几句话，就嚷着要回去了！”
“她们都说了什么？”
“是关于晨晨少爷的事……”跪在地上的香儿重复了一遍于晴和铃铛的对话。
“嗯！你之前去晴晴院子里的时候可有什么发现？”老太君点点头，话锋又转向另一个话题。
香儿低垂着头摇了摇，“奴去的时候二小姐正在碧湖亭里午歇，那位铃铛姑娘不认得我，便将我拦在了桥头，奴没有机会接近二小姐，不过，她们院子里总飘着一股时有时无的药味，那院子里确实有个懂医术的人！”
“还有吗？”
“没……没了！”
“行了！”老太君挥挥手，“你退下吧！再找机会好好查查！”
“是！奴知道了！”
香儿从老太君屋里退出来，口中不自觉地呼出一口气！
另一边，于晴在铃铛的带领下往花园潜去，于晴边走边质疑铃铛的记性，“是不是你记错了？这条路再走下去就到阿娘的院子了，姐姐说要回去，怎么又去了阿娘的院子？”
“小姐，是你记错了好吗？”铃铛实在无奈，路痴到她们家小姐这程度，也是需要一定功力的，“这条路一直走到底是大小姐的院子！”
“……”
于晴摸摸额头上根本不存在的汗珠子，干笑两声:“呵呵呵……天好热，我晒的有点晕！”
“嗯！确实热！热的我都想再加一条披风！”铃铛非常不给面子的拆穿她。
“咳咳……不闹了！我们还是快点追上姐姐吧！要不等她回了院子，要见她就很麻烦了！”
铃铛不以为意，“有什么麻烦的？不就是一声通报的事儿？”
于晴恨啊！为什么铃铛总是能把一件需要深思熟虑的事情用轻松惬意的口吻说出来，说出来也就罢了，可能也是个主意，可听完她的主意后总让人有要伸手拧断她可爱的小脖子的冲动是闹哪样？
“你以为很容易吗？”于晴忍不住磨牙。
“难道不是很容易吗？”铃铛反问。
不要跟缺根筋的人计较，千万不要！
“我告诉你吧！”于晴示意她附耳过来，“姐姐院子里……”
“真的？”铃铛听完瞪眼，“你怎么知道？”
“猜的呗！”于晴掂着脚朝眺望，只见不远处的一个石亭里有几人或坐或站，找到了！
而铃铛还在纠结于晴刚才说的那句话，“小姐，你猜的是不做数的，你最近怎么老爱讲些没有证据的话？嗳……小姐不会为了骗奴故意编出来的吧？”
“你以为我闲着没事干，专门逗你玩？”于晴睨着她，“不妨再告诉你一句，不止姐姐院里有，我们自己屋里也没有干净到哪里去！”
“小，小姐是说……我们院子里也有……”
“哎呀！回去再说啦！我看到姐姐她们了，快追上去！”于晴眼见石亭里的于珊起身要走，着急地朝落在身后的铃铛不停招手。
刚才于珊给她使眼色，明显是有话要吩咐，这会儿走的慢吞吞的大概是在等她追上来……吧？
铃铛抬头看了看便带着于晴从一条近道抄过去，恰好在一个岔道上与于珊撞个正着。
“姐姐！”
“嗯！”于珊在四个姑姑360度无死角的围绕圈中对于晴点头示意，“你方才不是还在奶奶屋里陪她说话吗？”
于晴羞射地捏捏裙边:“哥哥说给我送了女儿节的礼物，我惦记着回院子，一时……一时又迷了道！”
“呃……往这条路直走就是你的院子了！”于珊指着一条小路道。
于晴连连道谢，退到路边想等于珊先走再离开。
于珊往前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