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慈母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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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花一席话说得于晴和秦氏都沉默了,是她们太过心急,思虑不够周全。
“如果再给我一次接近大小姐的机会。”其花突然说道。
于晴和秦氏齐齐抬头看她，她轻咳着红了脸：“不是给大小姐下药，是再仔细看看大小姐的情况，或许会有进一步的发现。”
“或许，我们不需要这么纠结于珊儿的病情？！”秦氏提醒道。
于晴摇摇头，“这个方法是最快的,姐姐再有几个月就出嫁了,到时候……”
秦氏抬抬手,这一点她是知道的，“这样吧！我瞧珊儿今日气色不是很好,我这儿还有些上好的补品，你替我送过去。”
“是，女儿明白！”于晴心领神会。
于晴又跟秦氏讨论了些观察到的细节后，便告辞回屋午歇了。
黑甜一觉，申时的时候于晴被其花唤醒，“小姐现在已经过申时了。”
于晴朝窗外看去，日头早没有午时那样大了：“东西都送过来了吗？”
“方才云姑姑已经送过来了！”
于晴精神一振：“走吧！去给姐姐送东西！”
其花略显紧张地抿了抿嘴：“是！”
于晴好笑的看着她，其花被她瞧得更加手忙脚乱了，“你不要慌，我们又不是去干坏事！”
“是，奴会谨记的！”其花肯定地点点头，也不知是说给于晴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于晴无奈地摇摇头：“帮我看看这身裙子合不合适！”
“小姐穿什么都好看！”其花头也不回地答了一句。
于晴黑线，不要敷衍的这么明显好吗？！
待于晴收拾妥当，主仆两个就借着送补品的名义去了于珊的院子。
但是，过程并不如想象那般美好……
“回二小姐，今日午后老太君派了四个姑姑过来指导大小姐为妇之道，大小姐刚刚上前院去了，这会儿不在屋里，二小姐有什么重要的事就吩咐奴，奴去前院跑一趟。”留在于珊院里看院门的月儿如实道。
“不用不用，没有什么要紧之事！”于晴表示理解滴点点头，“就是瞧着姐姐真辛苦，这是阿娘着我送过来的上好补品，就劳你转交给姐姐吧！”
月儿笑着福身：“是，奴记住了，二小姐一路走来想必也渴了，不如略坐坐，奴去给您上杯茶。”
于晴摇手：“不必麻烦了，我还得去阿娘那告诉她补品已经送到了。”
说完，无功而返的两人又一前一后的走出来，“奴恭送二小姐。”月儿在她们身后摇摇相送。
“这下麻烦咯！”于晴边走边自言自语，其花正要问，见于晴的眉心，拧成了个小疙瘩，又闭上了嘴。
秦氏屋里：
“阿娘……”于晴紧要下唇，“这下女儿真的没辙了，听说祖母又往姐姐身边安了四个姑姑，不如，你直接把姐姐叫到你屋里来，直接挑明了告诉她？！”
“现在恐怕不行了！”秦氏伸手揉揉于晴的眉心，“那四个可不是老太君请回来的姑姑，大概是二皇子府上派来的，她们是来最后检阅珊儿的言行品德的，不论珊儿去哪里做什么她们都得紧紧跟随，而且，这种时候，女孩不管身体有什么疾病都要忍着不能看大夫，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点差错，会被视为不详之人……珊儿面临的可能是皇室的嫌弃，将来嫁过去也不会过的太好。”
于晴惊住：“还有这么一说！”
“嗯！”秦氏郑重的点头，“最惨的是被皇室退婚的女子，一旦被退婚她们的一生就到此为止，不是羞愤自尽，就是青灯古佛了！”
秦氏越说于晴越发觉得心冷，原来这个时代真正的恶霸名叫‘皇室子弟’！
“阿娘！”于晴从竹榻上慢慢爬到秦氏搭手的矮桌边。
秦氏垂目看她：“嗯？”
“我将来不要嫁给皇室子弟！”于晴说得可怜兮兮。
秦氏眉眼一凝：“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容你仍性妄为？”
于晴泫然欲泣，秦氏突然笑起来，揶揄道：“你这么怕嫁到皇室，难道是已经有心上人了？”
“阿，阿娘！”于晴大囧，她家阿娘是不是太开放了点？
“让我来给你算算啊！”秦氏故意掐着手指似模似样地演算一阵，“你的心上人现居北方……”
于晴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我知道阿娘要说的是秦飞表哥！”
“我可没有指名道姓的说，你自己承认的！”秦氏笑言。
“不跟你玩了！”于晴气呼呼地从竹榻上跳下来，“走了，我走了！”
“哎——”秦氏急急唤她。
于晴虎着脸回头：“姐姐的事，我会再想想办法的，阿娘就安心养胎吧！”
“嗯！我相信笑笑会处理好的，不过……”秦氏笑的开怀，“你得先把鞋穿上再回去吧？”
于晴低头一看，“嗷~”刚才跳下来她也顾不得穿鞋，就走了两步。
片刻的懊恼之后，于晴又换上一脸从容惬意的表情慢慢套上鞋，“阿娘，女儿告退！”
于晴浅笑着行礼，仰着小脸，以一副骄傲得意的小模样踱出秦氏的寝居。
“哈哈哈……”身后秦氏的笑声止也止不住。
还没笑够呢！于晴的小脑袋忽然又从屏风旁冒出来，秦氏的笑声戛然而止：“咳咳……落下什么了吗？”
于晴点头指指站在竹榻边，跟着秦氏傻乐的其花：“我忘记把其花带走了！”
众人一起转头去看呆萌呆萌的其花，她这才反应过来，羞得满面通红，小步跑着跟上于晴的脚步离开。
秦氏嘴角带笑从身后的雕花窗望出去，只见其花正低着头跟于晴说话，于晴转头不知跟她说了什么，其花便垂着头跟在她身后，萎靡不振的样子。
云姑姑站在秦氏身后，看着离去的两个小姑娘，有些不解：“夫人，大小姐这事儿，对您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何苦这样为难二小姐？”
秦氏回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姑姑当年可不是这样对我说的！”
“是吗？”云姑姑脸一红，“大概是人老了，心肠也越发软了！”
秦氏默然，所以是说我没有碰上好时候的意思吗？
“记得笑笑刚出生的时候，看着她瘦瘦小小缩在襁褓里的样子，真是恨不得替她把一辈子的心都操完，好让她无忧无虑的长大。”秦氏笑着回忆，满脸都是幸福的神色，“后来，她一天天张开，开始走路了，开始说话了，一日比一日顽皮，又被将军大人宠的无法无天，她爹对她也是说一不二的，我心想：这小丫头糟糕了，要由着她混闹下去，这辈子，她估计是嫁不出去了。我着急，硬生生要把她从歪路上拽回来，可不想她竟是个倔驴脾气，你前头拽着，她懒洋洋跟在你身后走，你要是一撒手，她就不知又野哪里去。”
秦氏勾着嘴角，又好气又好笑：“后来慢慢的才发现，笑笑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你强她比你更硬，你威逼利诱，她就阳奉阴违，但，只要你真正放□段，摆出束手无策，无计可施的样子，她又会回过头来守在你身边，温柔乖巧。”
“所以俗话说的好，知女莫若母！”云姑姑赞许地看着秦氏，这个当年她看着成长起来的姑娘，如今不仅是个八面玲珑的当家主母，更是一个对儿女了若指掌的好母亲。
秦氏笑着摇头“姑姑，谬赞了……回京都之前，笑笑那规矩，你也是瞧见的，我原是想着有我在的一日定要护她一日周全，可自从回来京都后，她在我的眼皮底下连连出事，我就思酌着，或许让她多学些本事，才是真真的保护她，可是要怎样才能让她愿意去面对这纷纷扰扰的琐事，倒是难住了我，深想后我便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思探了探她，你也知道笑笑是个不逼不会强的孩子，你由着她，她就软趴趴的，只有被逼的狠了，她才愿意站起来面对，那天她本是不愿意的，今日也不知怎么就想通了，看她那信誓旦旦的模样，还真是可爱呢！姑姑你说是不是？！”
云姑姑用力点头：“夫人看的透彻！”
秦氏笑着转头，凝视于晴离开的方向：阿娘的好孩子啊！阿娘不希望你长成娇花，你要努力地长成一棵不惧风雨的大树才好！
“小姐，你等等我！”通往前院的花园里，其花提着裙子呼哧呼哧地跟在于晴身后向前奔跑。
于晴跑了好一会儿，又猛的停下，一个劲往前冲的其花刹车不及，一下跟于晴撞成一团。
于晴也顾不上疼痛，爬起来就问其花：“前院是往这边吗？”
“小姐，你去前院究竟要做什么？”其花撑着地吭哧吭哧站起来。
“你没留意刚才走过去那两个小丫头说的话吗？”于晴整了整身上的裙子，“姐姐中暑在前院晕倒了！”
“额？”其花愣住，她怎么完全没印象？
于晴一拍脑袋，“哦！你刚才不知在唠叨什么，大概没听到，现在前院必定乱糟糟的，我们就趁这个时候赶去看看情况。”
“小姐说的有道理！”
“不过，你的速度太慢了。”于晴嘟嘴道，“还是我跑快些过去仔细瞧了，回来再把情况说与你听，前院是往这条路走吗？”于晴一指左边的回廊。
“……是……吧？”
不等其花把话说完整，于晴如一阵风似的已经刮出去老远了。
其花望着她的背影张张嘴，老天保佑，小姐这回迷路不会迷得太远！阿弥陀佛……
其花一席话说得于晴和秦氏都沉默了,是她们太过心急,思虑不够周全。
“如果再给我一次接近大小姐的机会。”其花突然说道。
于晴和秦氏齐齐抬头看她，她轻咳着红了脸：“不是给大小姐下药，是再仔细看看大小姐的情况，或许会有进一步的发现。”
“或许，我们不需要这么纠结于珊儿的病情？！”秦氏提醒道。
于晴摇摇头，“这个方法是最快的,姐姐再有几个月就出嫁了,到时候……”
秦氏抬抬手,这一点她是知道的，“这样吧！我瞧珊儿今日气色不是很好,我这儿还有些上好的补品，你替我送过去。”
“是，女儿明白！”于晴心领神会。
于晴又跟秦氏讨论了些观察到的细节后，便告辞回屋午歇了。
黑甜一觉，申时的时候于晴被其花唤醒，“小姐现在已经过申时了。”
于晴朝窗外看去，日头早没有午时那样大了：“东西都送过来了吗？”
“方才云姑姑已经送过来了！”
于晴精神一振：“走吧！去给姐姐送东西！”
其花略显紧张地抿了抿嘴：“是！”
于晴好笑的看着她，其花被她瞧得更加手忙脚乱了，“你不要慌，我们又不是去干坏事！”
“是，奴会谨记的！”其花肯定地点点头，也不知是说给于晴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于晴无奈地摇摇头：“帮我看看这身裙子合不合适！”
“小姐穿什么都好看！”其花头也不回地答了一句。
于晴黑线，不要敷衍的这么明显好吗？！
待于晴收拾妥当，主仆两个就借着送补品的名义去了于珊的院子。
但是，过程并不如想象那般美好……
“回二小姐，今日午后老太君派了四个姑姑过来指导大小姐为妇之道，大小姐刚刚上前院去了，这会儿不在屋里，二小姐有什么重要的事就吩咐奴，奴去前院跑一趟。”留在于珊院里看院门的月儿如实道。
“不用不用，没有什么要紧之事！”于晴表示理解滴点点头，“就是瞧着姐姐真辛苦，这是阿娘着我送过来的上好补品，就劳你转交给姐姐吧！”
月儿笑着福身：“是，奴记住了，二小姐一路走来想必也渴了，不如略坐坐，奴去给您上杯茶。”
于晴摇手：“不必麻烦了，我还得去阿娘那告诉她补品已经送到了。”
说完，无功而返的两人又一前一后的走出来，“奴恭送二小姐。”月儿在她们身后摇摇相送。
“这下麻烦咯！”于晴边走边自言自语，其花正要问，见于晴的眉心，拧成了个小疙瘩，又闭上了嘴。
秦氏屋里：
“阿娘……”于晴紧要下唇，“这下女儿真的没辙了，听说祖母又往姐姐身边安了四个姑姑，不如，你直接把姐姐叫到你屋里来，直接挑明了告诉她？！”
“现在恐怕不行了！”秦氏伸手揉揉于晴的眉心，“那四个可不是老太君请回来的姑姑，大概是二皇子府上派来的，她们是来最后检阅珊儿的言行品德的，不论珊儿去哪里做什么她们都得紧紧跟随，而且，这种时候，女孩不管身体有什么疾病都要忍着不能看大夫，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点差错，会被视为不详之人……珊儿面临的可能是皇室的嫌弃，将来嫁过去也不会过的太好。”
于晴惊住：“还有这么一说！”
“嗯！”秦氏郑重的点头，“最惨的是被皇室退婚的女子，一旦被退婚她们的一生就到此为止，不是羞愤自尽，就是青灯古佛了！”
秦氏越说于晴越发觉得心冷，原来这个时代真正的恶霸名叫‘皇室子弟’！
“阿娘！”于晴从竹榻上慢慢爬到秦氏搭手的矮桌边。
秦氏垂目看她：“嗯？”
“我将来不要嫁给皇室子弟！”于晴说得可怜兮兮。
秦氏眉眼一凝：“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容你仍性妄为？”
于晴泫然欲泣，秦氏突然笑起来，揶揄道：“你这么怕嫁到皇室，难道是已经有心上人了？”
“阿，阿娘！”于晴大囧，她家阿娘是不是太开放了点？
“让我来给你算算啊！”秦氏故意掐着手指似模似样地演算一阵，“你的心上人现居北方……”
于晴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我知道阿娘要说的是秦飞表哥！”
“我可没有指名道姓的说，你自己承认的！”秦氏笑言。
“不跟你玩了！”于晴气呼呼地从竹榻上跳下来，“走了，我走了！”
“哎——”秦氏急急唤她。
于晴虎着脸回头：“姐姐的事，我会再想想办法的，阿娘就安心养胎吧！”
“嗯！我相信笑笑会处理好的，不过……”秦氏笑的开怀，“你得先把鞋穿上再回去吧？”
于晴低头一看，“嗷~”刚才跳下来她也顾不得穿鞋，就走了两步。
片刻的懊恼之后，于晴又换上一脸从容惬意的表情慢慢套上鞋，“阿娘，女儿告退！”
于晴浅笑着行礼，仰着小脸，以一副骄傲得意的小模样踱出秦氏的寝居。
“哈哈哈……”身后秦氏的笑声止也止不住。
还没笑够呢！于晴的小脑袋忽然又从屏风旁冒出来，秦氏的笑声戛然而止：“咳咳……落下什么了吗？”
于晴点头指指站在竹榻边，跟着秦氏傻乐的其花：“我忘记把其花带走了！”
众人一起转头去看呆萌呆萌的其花，她这才反应过来，羞得满面通红，小步跑着跟上于晴的脚步离开。
秦氏嘴角带笑从身后的雕花窗望出去，只见其花正低着头跟于晴说话，于晴转头不知跟她说了什么，其花便垂着头跟在她身后，萎靡不振的样子。
云姑姑站在秦氏身后，看着离去的两个小姑娘，有些不解：“夫人，大小姐这事儿，对您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何苦这样为难二小姐？”
秦氏回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姑姑当年可不是这样对我说的！”
“是吗？”云姑姑脸一红，“大概是人老了，心肠也越发软了！”
秦氏默然，所以是说我没有碰上好时候的意思吗？
“记得笑笑刚出生的时候，看着她瘦瘦小小缩在襁褓里的样子，真是恨不得替她把一辈子的心都操完，好让她无忧无虑的长大。”秦氏笑着回忆，满脸都是幸福的神色，“后来，她一天天张开，开始走路了，开始说话了，一日比一日顽皮，又被将军大人宠的无法无天，她爹对她也是说一不二的，我心想：这小丫头糟糕了，要由着她混闹下去，这辈子，她估计是嫁不出去了。我着急，硬生生要把她从歪路上拽回来，可不想她竟是个倔驴脾气，你前头拽着，她懒洋洋跟在你身后走，你要是一撒手，她就不知又野哪里去。”
秦氏勾着嘴角，又好气又好笑：“后来慢慢的才发现，笑笑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你强她比你更硬，你威逼利诱，她就阳奉阴违，但，只要你真正放□段，摆出束手无策，无计可施的样子，她又会回过头来守在你身边，温柔乖巧。”
“所以俗话说的好，知女莫若母！”云姑姑赞许地看着秦氏，这个当年她看着成长起来的姑娘，如今不仅是个八面玲珑的当家主母，更是一个对儿女了若指掌的好母亲。
秦氏笑着摇头“姑姑，谬赞了……回京都之前，笑笑那规矩，你也是瞧见的，我原是想着有我在的一日定要护她一日周全，可自从回来京都后，她在我的眼皮底下连连出事，我就思酌着，或许让她多学些本事，才是真真的保护她，可是要怎样才能让她愿意去面对这纷纷扰扰的琐事，倒是难住了我，深想后我便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思探了探她，你也知道笑笑是个不逼不会强的孩子，你由着她，她就软趴趴的，只有被逼的狠了，她才愿意站起来面对，那天她本是不愿意的，今日也不知怎么就想通了，看她那信誓旦旦的模样，还真是可爱呢！姑姑你说是不是？！”
云姑姑用力点头：“夫人看的透彻！”
秦氏笑着转头，凝视于晴离开的方向：阿娘的好孩子啊！阿娘不希望你长成娇花，你要努力地长成一棵不惧风雨的大树才好！
“小姐，你等等我！”通往前院的花园里，其花提着裙子呼哧呼哧地跟在于晴身后向前奔跑。
于晴跑了好一会儿，又猛的停下，一个劲往前冲的其花刹车不及，一下跟于晴撞成一团。
于晴也顾不上疼痛，爬起来就问其花：“前院是往这边吗？”
“小姐，你去前院究竟要做什么？”其花撑着地吭哧吭哧站起来。
“你没留意刚才走过去那两个小丫头说的话吗？”于晴整了整身上的裙子，“姐姐中暑在前院晕倒了！”
“额？”其花愣住，她怎么完全没印象？
于晴一拍脑袋，“哦！你刚才不知在唠叨什么，大概没听到，现在前院必定乱糟糟的，我们就趁这个时候赶去看看情况。”
“小姐说的有道理！”
“不过，你的速度太慢了。”于晴嘟嘴道，“还是我跑快些过去仔细瞧了，回来再把情况说与你听，前院是往这条路走吗？”于晴一指左边的回廊。
“……是……吧？”
不等其花把话说完整，于晴如一阵风似的已经刮出去老远了。
其花望着她的背影张张嘴，老天保佑，小姐这回迷路不会迷得太远！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