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慈母情意望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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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本是玉虚的内门弟子，玉虚四季如春，不会有这么寒冷的天气，起初娘非常的不适应，爹爹想了许多办法，甚至不顾许多人的反对，从很远的地方弄来火山石埋在地下，又花了大价钱，很费劲的请来器师在这里设下阵法，将这一处小院弄得四季如春。
为了防止有激进的妖灵会伤害到娘，爹爹便在院子里设下阵法，这院子自然就是思来殿。
那时候，娘和爹都过的十分幸福，两个人厮守在一块，爹爹只要处理完妖国的事务，就会来思来殿陪娘，娘怀孕之后，爹特别的高兴，万事都依着娘亲。
只要是娘亲想要的东西，便是在难，爹也会想办法得到。
古玉璃听着爹拿着小衣服讲着过去的往事，就算没有亲眼看到，也能感觉出来，爹说起这段往事的时候，眼里唇角掩饰不住的幸福笑意，这是古玉璃很少在爹爹脸上看到的神情。
爹爹一定很爱娘。
“喏，你看，这件衣服，你娘做好了之后，特别高兴，来来回回跟我说了好多次，说我们的女儿穿这件衣服肯定特别的可爱。”
我们的女儿自然指的就是她古玉璃了，她瞧着爹爹手中拿着的小衣服，是件冬日穿的小棉袄，淡紫色的绒面，衣襟和袖口都加了白色的蕾丝边，胸口还绣着朵开放的桃花，看起来当真十分可爱，左右两边还各有个小布兜，布兜上缝制着别致的玉扣。
爹爹又从衣服里挑出一件粉红色的小裙子，眼底是漾也漾不开的笑意：“还有这一件，当初你娘为了找到这种冰蚕丝的布料，可是难为死你爹我了。”
爹爹一件一件的拿起小小的衣服，讲述着一个个故事。
古玉璃安静地坐在旁边，端着茶杯，静静地听着爹爹讲，心中不由感叹，爹真的对娘很好，好到无以复加。爹爹一直讲了许久，古玉璃听着爹爹讲完，她放下茶杯，看了爹爹一眼，复又垂下眼睑，轻声道：“爹，我……我真的是你和娘的亲生女儿，对吧。”
她还是忍不住问出口，邪器师的话总像是刺一般扎在心上。
爹爹闻言，先是愣了一下，转而将古玉璃拉在膝头抱着，宠溺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你这丫头片子，一天竟瞎想，你当然是我和你娘的亲生女儿。哎……也怪我，这么多年，都无法走出来。是应该早点告诉你。”爹说着说着，神色黯淡下来。
“你娘的死……”爹爹说道这里眼圈一红，怔了半响才道：“你娘的死，爹爹我有责任。丫头，你会不会怪爹爹无能，保护不了你娘。”
古玉璃摇摇头：“爹，我相信您，您一定很爱很爱娘的，就像爱璃儿一样。爹，您就将您那颗心放回肚子里，无论发生什么事情，璃儿永远都是你的好女儿。不管爹变成什么样的人，永远都是璃儿心目中最好的爹爹。”
“爹，我相信，娘的死肯定有隐情。”古玉璃在爹爹膝头坐直了身子，肃然道：“璃儿已经长大了，能够明辨是非。您就全部都告诉我，不管是什么，璃儿都能承受的住。”
爹爹怜爱的揉了揉她的头：“好璃儿。”
“那时候爹爹年轻，初当妖皇，气盛鲁莽，难免有些事情想不周全，总想着竭尽全力的干一番大事业，想着如何带领妖之国度的子民拥有更好的生活，让国立更加昌盛。最重要的是拿到陨息火，解除掉横亘在妖之国度和人类国度的封印。”
“爹爹仗着修为高，又有灵物护体，便冒险启动圣典中记载的上古北斗传送阵法，顺利的到了人类世界，那是爹爹第一次去人类的国度，那真是一片肥沃富饶的土地，庄稼粮食丰收，百姓安居乐业，到处是绿意盎然，生机勃勃，爹爹一路上看到许多很大的城市，非常的繁华，一应物品应有尽有，琼浆玉液，果肉蔬菜，爹爹看到人类国度的繁盛，人们脸上的笑容。”
“那时候，爹发下宏愿，一定要拿到陨息火，打破阻挠妖之国度脚步的封印，霸占这片肥沃的土地，让妖之国度的子民生活在这样一片土地上。爹一路走，一路看，为了了解人类国度的文明，爹爹买了不少人类世界的书籍。”
古玉璃暗笑，爹爹的确买了不少书籍，可这里面真的是什么书籍都有，连少儿不宜的内容都有，还真是五花八门，估摸着爹爹拿回来之后，自己也没看完，看不完倒是正常，爹爹拿回来的书足足有悉尼图书馆十个大，估计人类国度能看到的书籍爹爹都给弄回来了。
“你这丫头，倒是笑起你爹爹来了。”爹爹无奈的摇摇头，喝了口茶又继续道：“那时候，爹爹也不知道陨息火到底在哪个门派藏着，上任妖皇和我都派了不少妖灵前去打探，可惜都没有什么消息，出去的妖灵不是一去不复返，就是一无所获。”
“那时候，爹爹也是一根筋，就想着一个一个门派的找，反正天下最有可能藏着陨息火的只有三个门派，分明是玉虚、昆仑、蜀山，这三大仙门可以在整个人类国度三足鼎立，立派久远，底蕴深厚。爹爹那会离玉虚最近，正好玉虚举办三年一次的收徒比试，机会难得，爹爹便赶了过去。”
“就在那时，爹爹遇见了你娘。初次见到你娘，你娘正十分凶悍的打趴下了十个彪形大汉，差点将你老爹也给胖揍一顿，还好你老爹机灵，当即求绕……你这丫头笑什么笑？我告诉你，你娘可是很怕你爹我的，你爹说一你娘肯定说……”
“二。”古玉璃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
爹爹哭笑不得，只道你这丫头，他给古玉璃讲着，将他如何冒充一个世家子弟，去仙门报名参加比试，比试如何的英雄如何的了得，如何赢得了娘的青睐有加，又是如何在众多追求者中脱颖而出，最终赢得了娘的芳心，更是在身份暴露之后，娘弃了仙门，跟着爹一块返回妖之国度。
古玉璃听爹爹说的轻松，语气里多是幸福，还有些微的调侃。但是，她心里明白的很，当时爹的身份让发现，凭着仙妖不两立，当时强敌环饲，要多危险有多危险，娘又是经历了何种的痛苦和挣扎，才放下一切，跟着爹一块来到妖国。
这里面隐藏的泪水不用说她也知晓。
傍晚十分，外面刮起了风，青竹摇曳，修长的竹影来来回回的在窗前动着，好似什么人的手臂。亮起的烛灯柔和清亮，照在古玉璃和妖皇的脸上。
“都是我大意，没有想到那些激进派连妖皇宫都能混进来，那次，我正好去了凤城，督造城楼的建设，并未在宫中，激进派中居然有人界来人，还是高明的符阵师，将思来殿的阵法暂时破开一角。你娘生下你之后，身体一直都不好，在养病，我心疼你娘，怕她在带你身子便好不了，便将你交给奶娘养着，让她安心养病。哎……都怪我，都怪我太过自信。”爹爹说道这里，一脸的悔意，住口不说，他端起茶杯，也没注意到茶杯中根本连水都没有了，端起来便喝，又哪里喝的到，“砰”茶杯重重地让放回桌子上，柔和的烛灯下，能看到茶杯上清晰的裂纹。
古玉璃默默地拿起自己的茶杯，斟满茶水，端到爹爹嘴边。
爹爹低头看着她，目光中亮闪闪地，好似月光下的溪水，他忽而一笑，揉了揉她的头：“你这鬼丫头。”接过她的茶杯，一口气喝完，又平静了好一会才继续讲述当年发生的事情。
“我……我出手暂时封印了你娘的法术。”
这下古玉璃当真惊讶了，她疑惑的望着爹爹。
爹爹叹了口气：“打小你这孩子就让人不省心，总喜欢哭闹，吃的又不多，除了哭闹便是睡觉，一天到晚倒有许多的时间在睡着。我那时想你年纪小，经常睡觉很正常。但你娘可不同意，她总是说你魂魄不全，命太轻，总是怕你长不大。害怕你磕着冻着，又或者生病吃不好。有一次，你才三个月，生了场大病，你娘吓坏了，跑到宫外去寻找草药，那一去去了三日的功夫，吃了你娘找到的草药，你病好了，你娘倒是自己病了。”
“后来……后来，我……就做了那件事情。都怪我太自信了，太相信自己的能力，太自大。”
爹爹垂下眼睑，端着茶杯。
那件事情，自然指的就是封印了娘亲的法术。娘亲的法术让封了，自然就跟普通的女子没有什么两样，根本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甚至，可能比普通所得女子体力更弱上一分。
古玉璃已经猜到了，当时激进派的分子进了思来殿，没有任何抵抗的娘亲残忍的让那些激进派的分子给害死了。
她只是有些不明白，娘不过是个普通的玉虚弟子，对妖之国度可以说没有任何的害处，这些激进派的分子为何要想法设法的害娘性命。
爹似乎猜到她心中疑问，苦涩的笑了两声道：“璃儿，都是你爹的错，这些都是你爹的错啊。爹爹为你娘做了许多，也自作聪明的做了些荒唐事，惹得有些人将你娘……你娘称为红颜祸水。”
古玉璃这下完全明白了。
娘本是玉虚的内门弟子，玉虚四季如春，不会有这么寒冷的天气，起初娘非常的不适应，爹爹想了许多办法，甚至不顾许多人的反对，从很远的地方弄来火山石埋在地下，又花了大价钱，很费劲的请来器师在这里设下阵法，将这一处小院弄得四季如春。
为了防止有激进的妖灵会伤害到娘，爹爹便在院子里设下阵法，这院子自然就是思来殿。
那时候，娘和爹都过的十分幸福，两个人厮守在一块，爹爹只要处理完妖国的事务，就会来思来殿陪娘，娘怀孕之后，爹特别的高兴，万事都依着娘亲。
只要是娘亲想要的东西，便是在难，爹也会想办法得到。
古玉璃听着爹拿着小衣服讲着过去的往事，就算没有亲眼看到，也能感觉出来，爹说起这段往事的时候，眼里唇角掩饰不住的幸福笑意，这是古玉璃很少在爹爹脸上看到的神情。
爹爹一定很爱娘。
“喏，你看，这件衣服，你娘做好了之后，特别高兴，来来回回跟我说了好多次，说我们的女儿穿这件衣服肯定特别的可爱。”
我们的女儿自然指的就是她古玉璃了，她瞧着爹爹手中拿着的小衣服，是件冬日穿的小棉袄，淡紫色的绒面，衣襟和袖口都加了白色的蕾丝边，胸口还绣着朵开放的桃花，看起来当真十分可爱，左右两边还各有个小布兜，布兜上缝制着别致的玉扣。
爹爹又从衣服里挑出一件粉红色的小裙子，眼底是漾也漾不开的笑意：“还有这一件，当初你娘为了找到这种冰蚕丝的布料，可是难为死你爹我了。”
爹爹一件一件的拿起小小的衣服，讲述着一个个故事。
古玉璃安静地坐在旁边，端着茶杯，静静地听着爹爹讲，心中不由感叹，爹真的对娘很好，好到无以复加。爹爹一直讲了许久，古玉璃听着爹爹讲完，她放下茶杯，看了爹爹一眼，复又垂下眼睑，轻声道：“爹，我……我真的是你和娘的亲生女儿，对吧。”
她还是忍不住问出口，邪器师的话总像是刺一般扎在心上。
爹爹闻言，先是愣了一下，转而将古玉璃拉在膝头抱着，宠溺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你这丫头片子，一天竟瞎想，你当然是我和你娘的亲生女儿。哎……也怪我，这么多年，都无法走出来。是应该早点告诉你。”爹说着说着，神色黯淡下来。
“你娘的死……”爹爹说道这里眼圈一红，怔了半响才道：“你娘的死，爹爹我有责任。丫头，你会不会怪爹爹无能，保护不了你娘。”
古玉璃摇摇头：“爹，我相信您，您一定很爱很爱娘的，就像爱璃儿一样。爹，您就将您那颗心放回肚子里，无论发生什么事情，璃儿永远都是你的好女儿。不管爹变成什么样的人，永远都是璃儿心目中最好的爹爹。”
“爹，我相信，娘的死肯定有隐情。”古玉璃在爹爹膝头坐直了身子，肃然道：“璃儿已经长大了，能够明辨是非。您就全部都告诉我，不管是什么，璃儿都能承受的住。”
爹爹怜爱的揉了揉她的头：“好璃儿。”
“那时候爹爹年轻，初当妖皇，气盛鲁莽，难免有些事情想不周全，总想着竭尽全力的干一番大事业，想着如何带领妖之国度的子民拥有更好的生活，让国立更加昌盛。最重要的是拿到陨息火，解除掉横亘在妖之国度和人类国度的封印。”
“爹爹仗着修为高，又有灵物护体，便冒险启动圣典中记载的上古北斗传送阵法，顺利的到了人类世界，那是爹爹第一次去人类的国度，那真是一片肥沃富饶的土地，庄稼粮食丰收，百姓安居乐业，到处是绿意盎然，生机勃勃，爹爹一路上看到许多很大的城市，非常的繁华，一应物品应有尽有，琼浆玉液，果肉蔬菜，爹爹看到人类国度的繁盛，人们脸上的笑容。”
“那时候，爹发下宏愿，一定要拿到陨息火，打破阻挠妖之国度脚步的封印，霸占这片肥沃的土地，让妖之国度的子民生活在这样一片土地上。爹一路走，一路看，为了了解人类国度的文明，爹爹买了不少人类世界的书籍。”
古玉璃暗笑，爹爹的确买了不少书籍，可这里面真的是什么书籍都有，连少儿不宜的内容都有，还真是五花八门，估摸着爹爹拿回来之后，自己也没看完，看不完倒是正常，爹爹拿回来的书足足有悉尼图书馆十个大，估计人类国度能看到的书籍爹爹都给弄回来了。
“你这丫头，倒是笑起你爹爹来了。”爹爹无奈的摇摇头，喝了口茶又继续道：“那时候，爹爹也不知道陨息火到底在哪个门派藏着，上任妖皇和我都派了不少妖灵前去打探，可惜都没有什么消息，出去的妖灵不是一去不复返，就是一无所获。”
“那时候，爹爹也是一根筋，就想着一个一个门派的找，反正天下最有可能藏着陨息火的只有三个门派，分明是玉虚、昆仑、蜀山，这三大仙门可以在整个人类国度三足鼎立，立派久远，底蕴深厚。爹爹那会离玉虚最近，正好玉虚举办三年一次的收徒比试，机会难得，爹爹便赶了过去。”
“就在那时，爹爹遇见了你娘。初次见到你娘，你娘正十分凶悍的打趴下了十个彪形大汉，差点将你老爹也给胖揍一顿，还好你老爹机灵，当即求绕……你这丫头笑什么笑？我告诉你，你娘可是很怕你爹我的，你爹说一你娘肯定说……”
“二。”古玉璃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
爹爹哭笑不得，只道你这丫头，他给古玉璃讲着，将他如何冒充一个世家子弟，去仙门报名参加比试，比试如何的英雄如何的了得，如何赢得了娘的青睐有加，又是如何在众多追求者中脱颖而出，最终赢得了娘的芳心，更是在身份暴露之后，娘弃了仙门，跟着爹一块返回妖之国度。
古玉璃听爹爹说的轻松，语气里多是幸福，还有些微的调侃。但是，她心里明白的很，当时爹的身份让发现，凭着仙妖不两立，当时强敌环饲，要多危险有多危险，娘又是经历了何种的痛苦和挣扎，才放下一切，跟着爹一块来到妖国。
这里面隐藏的泪水不用说她也知晓。
傍晚十分，外面刮起了风，青竹摇曳，修长的竹影来来回回的在窗前动着，好似什么人的手臂。亮起的烛灯柔和清亮，照在古玉璃和妖皇的脸上。
“都是我大意，没有想到那些激进派连妖皇宫都能混进来，那次，我正好去了凤城，督造城楼的建设，并未在宫中，激进派中居然有人界来人，还是高明的符阵师，将思来殿的阵法暂时破开一角。你娘生下你之后，身体一直都不好，在养病，我心疼你娘，怕她在带你身子便好不了，便将你交给奶娘养着，让她安心养病。哎……都怪我，都怪我太过自信。”爹爹说道这里，一脸的悔意，住口不说，他端起茶杯，也没注意到茶杯中根本连水都没有了，端起来便喝，又哪里喝的到，“砰”茶杯重重地让放回桌子上，柔和的烛灯下，能看到茶杯上清晰的裂纹。
古玉璃默默地拿起自己的茶杯，斟满茶水，端到爹爹嘴边。
爹爹低头看着她，目光中亮闪闪地，好似月光下的溪水，他忽而一笑，揉了揉她的头：“你这鬼丫头。”接过她的茶杯，一口气喝完，又平静了好一会才继续讲述当年发生的事情。
“我……我出手暂时封印了你娘的法术。”
这下古玉璃当真惊讶了，她疑惑的望着爹爹。
爹爹叹了口气：“打小你这孩子就让人不省心，总喜欢哭闹，吃的又不多，除了哭闹便是睡觉，一天到晚倒有许多的时间在睡着。我那时想你年纪小，经常睡觉很正常。但你娘可不同意，她总是说你魂魄不全，命太轻，总是怕你长不大。害怕你磕着冻着，又或者生病吃不好。有一次，你才三个月，生了场大病，你娘吓坏了，跑到宫外去寻找草药，那一去去了三日的功夫，吃了你娘找到的草药，你病好了，你娘倒是自己病了。”
“后来……后来，我……就做了那件事情。都怪我太自信了，太相信自己的能力，太自大。”
爹爹垂下眼睑，端着茶杯。
那件事情，自然指的就是封印了娘亲的法术。娘亲的法术让封了，自然就跟普通的女子没有什么两样，根本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甚至，可能比普通所得女子体力更弱上一分。
古玉璃已经猜到了，当时激进派的分子进了思来殿，没有任何抵抗的娘亲残忍的让那些激进派的分子给害死了。
她只是有些不明白，娘不过是个普通的玉虚弟子，对妖之国度可以说没有任何的害处，这些激进派的分子为何要想法设法的害娘性命。
爹似乎猜到她心中疑问，苦涩的笑了两声道：“璃儿，都是你爹的错，这些都是你爹的错啊。爹爹为你娘做了许多，也自作聪明的做了些荒唐事，惹得有些人将你娘……你娘称为红颜祸水。”
古玉璃这下完全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