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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John的奇妙时间之旅（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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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卡迪夫唯一一所修道院学校（注1）的一名教师,John·H·Watson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一段记忆,或者更确切点说，是一段梦。
说是“一段”,其实是断断续续拼接起来的故事,有时候一停就是好几星期，有时候一个晚上出现很多内容……如此,一直持续了三年。梦里面是另一个他,生活在未来的他——21世纪。
21世纪是John甚至连幻想都没有幻想过的未来。
人能通过一个小小的金属翻页（好像是叫电脑？）的东西相互联系,马车被替换成了一个个的小黑盒子——还会跑，噢上帝，最令他体会到视觉冲击的是，未来暴露的穿着。
当然，这对他而言……嗯,不是一个坏现象。
故事的发生点不是在卡迪夫，而是在不远处的伦敦。
年幼的生活如同走马观花一般迅速掠过，包括阿富汗的从军生涯（他甚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阿富汗这个国家），真正进入慢调节拍的是他从阿富汗回来，2010年的1月。
他遇见了那个男人，那个自称发明了自己的职业的咨询侦探、高能反社会Sherloes.
“阿富汗还是伊朗？”
“我叫Sherloes，地址是贝克街221B。以及，下午好。”
“四起连环自杀事件，现在还有了遗言。噢，今天真是圣诞节！”
……
John猜测，是男人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忽然绽放开来的、激动犹如孩童般的光泽吸引了他……呃，21世纪的他，让他迫不及待地成了“疯子的同伴”，还遭受到了一个女警察的警告，远离Sherlock的警告。
很可笑。他永远不会相信，Sherlock会有一天站在一具尸体前接受逮捕。不，那个男人，Sherloes不是这种人。
说来也奇怪，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Sherlock，却这么固执地坚信着。——也许从第一眼看到那个卷发男人起就莫名其妙无条件信任那人了吧。
梦中的John拄着拐杖，他看心理医生（呃，又是一个新品种，更奇怪的是梦里的他都习以为常——大概是梦中的缘故吧），遵医嘱记博客，却暗自对心理医生的话不以为意，认为瘸腿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哦，也许还要加上沉默寡言、夜半的噩梦，直到一切都被他的好室友打破。
是的，他的室友。
几乎不出他的预料，他很快就搬到了221B，并心甘情愿被那个自称咨询侦探的男人使唤东使唤西。买生活必需品、收拾弄乱的房间、藏起某个瘾君子的香烟……甚至提醒他的好室友吃饭睡觉，一切都在他的职责范围。其实John一点也不惊讶这些诡异的改变，毕竟梦中的他在两人见面的第一天就甘心坐出租车绕过半个伦敦，最后只为回来替某人发一条短信。
他当然也不会惊讶还没过几天，臭着一张脸回来告诉Sherlock他与收银机吵架的事情后，梦中的自己就面色坦然地拿了卷发男人的信用卡……才怪！John敢发誓，耶稣在上，第二天醒来，他惊讶得一整天都恍惚在那个男人微微上扬的唇角，与那双就着从大开的窗帘中投射进来的光线而变得透亮透亮的眸子之中。
John心中警钟大作：沉浸在一个男人——还只存在于自己的梦境中——的眼睛里……很危险。
也许，梦中的他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开始频繁地和女人约会。
和一个名叫Sarah的女人。他的上司。噢忘了提一句，梦中的他是一个小诊所的医生。
一个俗不可耐的约会。——来自他好室友的评价。为了避免俗套，在该死的咨询侦探的安排下，他们三个人来了一场极为**的马戏团约会。
噢上帝，你没看错，的的确确是“三个人”，John发誓，Sherlock一直试图在破坏他与Sarah的约会，即便他明明确确知道卷发男人是怎样一个自私的混蛋，拿到一个玩具就想跃跃欲试弄坏它……Well，John不得不承认，也许Sherloes将他和Sarah的约会看成了一个新玩具。
结果喜（sang）闻（xin）乐（bing）见（kuang），他和Sarah被绑架了。梦中的John更是被误认为是他该死的室友，甚至百口莫辩：Sherlock的信用卡、5000英镑标有Sherlock名头的支票、马戏剧院入场票购买者的Sherlock字样……John有些绝望地认知道，寻常人都会做出如上结论。
至于Sarah的表情，他不想去看，——投掷在脸上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事情告一段落，他与Sarah的关系也同时宣告了不可能。紧接着，Aimee、Doris、Jeae（注2）……几乎毫无例外的，在Sherloes的干涉下，他谈的所有女朋友都前仆后继地宣布不会再和他交往——
“上帝啊，你和Sherloes，我真不敢相信！”
“你既然喜欢Sherloes，为什么还要和我约会？”
“我可不敢和Sherloes抢男朋友！”
……
“你会为他做任何事，他却连你的女朋友都搞错。”这是Jeae气急之下说的话，却明明确确地告诉了他，他心底的那些全部都是妄想。全部的全部。
因为Sherloes除了和工作结了婚外，还会对女人动心。那个女人，Irene Adler……咨询侦探称呼她：“The Woman.”
她很特别。特别到Sherlock愿意为她改变。**的短信铃声、每次接到短信时微微上扬的唇角——哪怕从没有回过、一个人琢磨着她的手机……就连Sherlock的哥哥Mycroft都委婉告诉他的好室友“所有的生命都将终结，所有的心都会破碎，关心并不是一件好事”。
John清楚地记得，——一想起来还历历在目，Irene“死后”，Sherlock是怎样彻夜彻夜地拉着哀伤的小提琴，一个人闷在房间里，就像一个失去了最甜美的糖果和欢乐的孩童。心如同撕裂般的疼痛，汇聚成汪洋大海，将与Jeae分手的难过冲刷得干干净净。
后来，也发生了很多事，Irene渐渐淡出了他们的对话，但John知道，她永远占有一席之地，远非他能够比拟的。——耶稣在上，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将自己和那个女人比较！
Irene事件后，John渐渐地察觉到，Sherlock开始成长了。
“不再只有12岁了。”如果可以，他宁愿这样评价。成长意味着代价，最明显的代价是，Sherlock开始瞒着他做一些事情。包括猎狗事件，那个曾在游泳池边结结巴巴地对他表示感谢的男人已经学会了满脸堆笑，用那双魅惑人心的眼睛凝视着他，告诉他“我从来没有朋友。只有一个你”；包括面无表情地告诉他“我只有孤独作伴，孤独能保护我”；包括……Jim Moriarty.
天啊，他穷尽毕生也无法忘记那个男人从巴茨医院顶端坠落下来的姿势。梦中的他仰着头，看着Sherlock下坠，像大鸟一样张开翅膀，以飞蛾扑火的样子决绝地投入大地。“砰”然落地的瞬间，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光怪陆离的灰色铺天盖地拥抱了他，将他团团围困，然而他不甘心，摸索着起身扑到咨询侦探的身上，直到摸到那人冰冷静止的脉搏……
John盯着他心上人的逐渐放大的灰绿色瞳孔，在那默片的世界里一直走一直走，找不到出路。
是的，心上人。
人总是在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不是吗？
在失去了Sherlock之后，他终于明白他爱着那个混蛋又自私的高能反社会的事实。
站在那人的墓碑前，他用尽了全身气力还是没有控制住声音里的哽咽。
他请求一个奇迹。——“One more miracle,Sherloe,don't be……dead……”
奇迹真的发生了。
在巴茨事件后的第37天，Sherlock回来了，变得他都快认不出了，——Sherloes有了秘密，并渐渐开始独自行动。世界更是变了大样：诡异的游戏机、缩水+失忆的好室友、层出不穷的天才（或者深井冰更合适点？）、甚至吃人的新心理医生、来自未来的Sherlock、一个自称“Doctor”的男人……都不得不令John怀疑，他是否还活在2012年的伦敦，而非……呃，科幻片。
——因为，耶稣在上，梦中他那已经娶了工作为妻的Sherlock吻了他，还和他发生了关系！噢，看在上帝的份上！即便只是为了救他而导致的阴差阳错！
当然，Sherlock和他依旧穿梭在伦敦的大街小巷。呃，或多或少。
而他，梦中与他的室友有过明明白白暧昧的John Watson，要和一个名叫Mary的女人结婚了，他们甚至还去相看了教堂，婚期定在8月11日。
梦境的齿轮却在这里戛然而止。
像是一个没有出路的循环，一直在前往相看教堂的途径。——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
修长而白皙的手指沿着青衫半掩的胸膛而下，微凉的指尖有如魔法师的魔法棒一般，所到之处有如燃起一簇簇的火焰，明一阵暗一阵地灼烧着John的神智。John想努力抬头，看清这给了他无上快·感的人是谁，胸膛上手指的主人像是察觉到了他的想法，指尖一转，猛地急速向下，握住了他最敏感的地方所在。
身体一颤，紧绷了一会儿后又飞快地软化下来，John感觉到自己一点气力也用不上，全身的感官都聚集在了那双手碰触的地方上。温柔的、带着薄茧的男人的手，轻轻地拂动，节奏越来越快、越开越快……
“Sherlock……Sher……嗯……lock！”
John大喊着男人的名字从梦中醒来，梦境与现实的落差令他的双眼有了短暂的失神，好久才反应过来，察觉到大腿上的那片冰凉。毫无意义地呻·吟一声，John终于认清现实：他梦·遗了，在梦中的男人的触摸下。
又一次……每天，每夜。
动作麻利地起床将那一片尴尬弄干净，John被这香艳的梦弄得睡意全无，只能披了衣服，打开窗，静静地依靠在窗棂边，希望用夜半的夜风冻醒自己，以及那些无望的念想。
“一些无聊至极的梦，John.”小个子男人收敛了看向清冷夜空的视线，嘲讽地咕哝着，“你生活在1869年，而非21世纪。耶稣在上，这里没有Sherloes.”
幽蓝幽蓝的夜幕之下，John听见对面大剧院外贴着的巨幅海报在风中呼呼作响。
定睛一看，海报上清晰地映出两行字——
1869，狄更斯的卡迪夫之旅。
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
作者有话要说：（注1）卡迪夫唯一一所修道院学校：“唯一”是胡诌的产物，虽然修道院学校在那时候的确存在。
（注2）Aimee、Doris、Jeae：前两个名字我自己瞎编的，但是说不定“三大洲”真的有过这两个女朋友？
一路写来，很心酸。
身为卡迪夫唯一一所修道院学校（注1）的一名教师,John·H·Watson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一段记忆,或者更确切点说，是一段梦。
说是“一段”,其实是断断续续拼接起来的故事,有时候一停就是好几星期，有时候一个晚上出现很多内容……如此,一直持续了三年。梦里面是另一个他,生活在未来的他——21世纪。
21世纪是John甚至连幻想都没有幻想过的未来。
人能通过一个小小的金属翻页（好像是叫电脑？）的东西相互联系,马车被替换成了一个个的小黑盒子——还会跑，噢上帝，最令他体会到视觉冲击的是，未来暴露的穿着。
当然，这对他而言……嗯,不是一个坏现象。
故事的发生点不是在卡迪夫，而是在不远处的伦敦。
年幼的生活如同走马观花一般迅速掠过，包括阿富汗的从军生涯（他甚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阿富汗这个国家），真正进入慢调节拍的是他从阿富汗回来，2010年的1月。
他遇见了那个男人，那个自称发明了自己的职业的咨询侦探、高能反社会Sherloes.
“阿富汗还是伊朗？”
“我叫Sherloes，地址是贝克街221B。以及，下午好。”
“四起连环自杀事件，现在还有了遗言。噢，今天真是圣诞节！”
……
John猜测，是男人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忽然绽放开来的、激动犹如孩童般的光泽吸引了他……呃，21世纪的他，让他迫不及待地成了“疯子的同伴”，还遭受到了一个女警察的警告，远离Sherlock的警告。
很可笑。他永远不会相信，Sherlock会有一天站在一具尸体前接受逮捕。不，那个男人，Sherloes不是这种人。
说来也奇怪，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Sherlock，却这么固执地坚信着。——也许从第一眼看到那个卷发男人起就莫名其妙无条件信任那人了吧。
梦中的John拄着拐杖，他看心理医生（呃，又是一个新品种，更奇怪的是梦里的他都习以为常——大概是梦中的缘故吧），遵医嘱记博客，却暗自对心理医生的话不以为意，认为瘸腿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哦，也许还要加上沉默寡言、夜半的噩梦，直到一切都被他的好室友打破。
是的，他的室友。
几乎不出他的预料，他很快就搬到了221B，并心甘情愿被那个自称咨询侦探的男人使唤东使唤西。买生活必需品、收拾弄乱的房间、藏起某个瘾君子的香烟……甚至提醒他的好室友吃饭睡觉，一切都在他的职责范围。其实John一点也不惊讶这些诡异的改变，毕竟梦中的他在两人见面的第一天就甘心坐出租车绕过半个伦敦，最后只为回来替某人发一条短信。
他当然也不会惊讶还没过几天，臭着一张脸回来告诉Sherlock他与收银机吵架的事情后，梦中的自己就面色坦然地拿了卷发男人的信用卡……才怪！John敢发誓，耶稣在上，第二天醒来，他惊讶得一整天都恍惚在那个男人微微上扬的唇角，与那双就着从大开的窗帘中投射进来的光线而变得透亮透亮的眸子之中。
John心中警钟大作：沉浸在一个男人——还只存在于自己的梦境中——的眼睛里……很危险。
也许，梦中的他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开始频繁地和女人约会。
和一个名叫Sarah的女人。他的上司。噢忘了提一句，梦中的他是一个小诊所的医生。
一个俗不可耐的约会。——来自他好室友的评价。为了避免俗套，在该死的咨询侦探的安排下，他们三个人来了一场极为**的马戏团约会。
噢上帝，你没看错，的的确确是“三个人”，John发誓，Sherlock一直试图在破坏他与Sarah的约会，即便他明明确确知道卷发男人是怎样一个自私的混蛋，拿到一个玩具就想跃跃欲试弄坏它……Well，John不得不承认，也许Sherloes将他和Sarah的约会看成了一个新玩具。
结果喜（sang）闻（xin）乐（bing）见（kuang），他和Sarah被绑架了。梦中的John更是被误认为是他该死的室友，甚至百口莫辩：Sherlock的信用卡、5000英镑标有Sherlock名头的支票、马戏剧院入场票购买者的Sherlock字样……John有些绝望地认知道，寻常人都会做出如上结论。
至于Sarah的表情，他不想去看，——投掷在脸上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事情告一段落，他与Sarah的关系也同时宣告了不可能。紧接着，Aimee、Doris、Jeae（注2）……几乎毫无例外的，在Sherloes的干涉下，他谈的所有女朋友都前仆后继地宣布不会再和他交往——
“上帝啊，你和Sherloes，我真不敢相信！”
“你既然喜欢Sherloes，为什么还要和我约会？”
“我可不敢和Sherloes抢男朋友！”
……
“你会为他做任何事，他却连你的女朋友都搞错。”这是Jeae气急之下说的话，却明明确确地告诉了他，他心底的那些全部都是妄想。全部的全部。
因为Sherloes除了和工作结了婚外，还会对女人动心。那个女人，Irene Adler……咨询侦探称呼她：“The Woman.”
她很特别。特别到Sherlock愿意为她改变。**的短信铃声、每次接到短信时微微上扬的唇角——哪怕从没有回过、一个人琢磨着她的手机……就连Sherlock的哥哥Mycroft都委婉告诉他的好室友“所有的生命都将终结，所有的心都会破碎，关心并不是一件好事”。
John清楚地记得，——一想起来还历历在目，Irene“死后”，Sherlock是怎样彻夜彻夜地拉着哀伤的小提琴，一个人闷在房间里，就像一个失去了最甜美的糖果和欢乐的孩童。心如同撕裂般的疼痛，汇聚成汪洋大海，将与Jeae分手的难过冲刷得干干净净。
后来，也发生了很多事，Irene渐渐淡出了他们的对话，但John知道，她永远占有一席之地，远非他能够比拟的。——耶稣在上，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将自己和那个女人比较！
Irene事件后，John渐渐地察觉到，Sherlock开始成长了。
“不再只有12岁了。”如果可以，他宁愿这样评价。成长意味着代价，最明显的代价是，Sherlock开始瞒着他做一些事情。包括猎狗事件，那个曾在游泳池边结结巴巴地对他表示感谢的男人已经学会了满脸堆笑，用那双魅惑人心的眼睛凝视着他，告诉他“我从来没有朋友。只有一个你”；包括面无表情地告诉他“我只有孤独作伴，孤独能保护我”；包括……Jim Moriarty.
天啊，他穷尽毕生也无法忘记那个男人从巴茨医院顶端坠落下来的姿势。梦中的他仰着头，看着Sherlock下坠，像大鸟一样张开翅膀，以飞蛾扑火的样子决绝地投入大地。“砰”然落地的瞬间，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光怪陆离的灰色铺天盖地拥抱了他，将他团团围困，然而他不甘心，摸索着起身扑到咨询侦探的身上，直到摸到那人冰冷静止的脉搏……
John盯着他心上人的逐渐放大的灰绿色瞳孔，在那默片的世界里一直走一直走，找不到出路。
是的，心上人。
人总是在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不是吗？
在失去了Sherlock之后，他终于明白他爱着那个混蛋又自私的高能反社会的事实。
站在那人的墓碑前，他用尽了全身气力还是没有控制住声音里的哽咽。
他请求一个奇迹。——“One more miracle,Sherloe,don't be……dead……”
奇迹真的发生了。
在巴茨事件后的第37天，Sherlock回来了，变得他都快认不出了，——Sherloes有了秘密，并渐渐开始独自行动。世界更是变了大样：诡异的游戏机、缩水+失忆的好室友、层出不穷的天才（或者深井冰更合适点？）、甚至吃人的新心理医生、来自未来的Sherlock、一个自称“Doctor”的男人……都不得不令John怀疑，他是否还活在2012年的伦敦，而非……呃，科幻片。
——因为，耶稣在上，梦中他那已经娶了工作为妻的Sherlock吻了他，还和他发生了关系！噢，看在上帝的份上！即便只是为了救他而导致的阴差阳错！
当然，Sherlock和他依旧穿梭在伦敦的大街小巷。呃，或多或少。
而他，梦中与他的室友有过明明白白暧昧的John Watson，要和一个名叫Mary的女人结婚了，他们甚至还去相看了教堂，婚期定在8月11日。
梦境的齿轮却在这里戛然而止。
像是一个没有出路的循环，一直在前往相看教堂的途径。——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
修长而白皙的手指沿着青衫半掩的胸膛而下，微凉的指尖有如魔法师的魔法棒一般，所到之处有如燃起一簇簇的火焰，明一阵暗一阵地灼烧着John的神智。John想努力抬头，看清这给了他无上快·感的人是谁，胸膛上手指的主人像是察觉到了他的想法，指尖一转，猛地急速向下，握住了他最敏感的地方所在。
身体一颤，紧绷了一会儿后又飞快地软化下来，John感觉到自己一点气力也用不上，全身的感官都聚集在了那双手碰触的地方上。温柔的、带着薄茧的男人的手，轻轻地拂动，节奏越来越快、越开越快……
“Sherlock……Sher……嗯……lock！”
John大喊着男人的名字从梦中醒来，梦境与现实的落差令他的双眼有了短暂的失神，好久才反应过来，察觉到大腿上的那片冰凉。毫无意义地呻·吟一声，John终于认清现实：他梦·遗了，在梦中的男人的触摸下。
又一次……每天，每夜。
动作麻利地起床将那一片尴尬弄干净，John被这香艳的梦弄得睡意全无，只能披了衣服，打开窗，静静地依靠在窗棂边，希望用夜半的夜风冻醒自己，以及那些无望的念想。
“一些无聊至极的梦，John.”小个子男人收敛了看向清冷夜空的视线，嘲讽地咕哝着，“你生活在1869年，而非21世纪。耶稣在上，这里没有Sherloes.”
幽蓝幽蓝的夜幕之下，John听见对面大剧院外贴着的巨幅海报在风中呼呼作响。
定睛一看，海报上清晰地映出两行字——
1869，狄更斯的卡迪夫之旅。
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
作者有话要说：（注1）卡迪夫唯一一所修道院学校：“唯一”是胡诌的产物，虽然修道院学校在那时候的确存在。
（注2）Aimee、Doris、Jeae：前两个名字我自己瞎编的，但是说不定“三大洲”真的有过这两个女朋友？
一路写来，很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