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四章 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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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长发的女人就这么站在秦澈面前直勾勾的看着她，她面色青灰，身穿睡裙，赤着脚，半透明的身体阴气沉沉。
这就是之前秦澈对她笑的那个女鬼。
真是惹祸上身了。
秦澈叹了口气，假装不去看她，希望女鬼自己离去。
不过这女鬼似乎是认定秦澈了，轻飘飘的坐到她对面的位子上，看着她连眼睛都不眨。
秦澈还是假装没看见她，可是悠夜沉不住气了，他从玉佩里钻了出来对女鬼说：“喂，你坐的那是我的位置，小澈是要请我吃饭，不是请你。”
女鬼愣愣的看着悠夜，很是惊讶。
这个笨蛋。
秦澈磨牙，被悠夜一搅和她也装不下去了，小声的对悠夜说：“你过来坐我旁边。”
悠夜不满的从玉佩里出来坐到秦澈旁边的位置上，秦澈看了他一眼，转头对女鬼说：“你跟着我有什么事吗？”
女鬼见到秦澈终于肯跟自己说话很高兴，轻轻的说：“你忘记了？我们在医院里见过的，刚才你冲我笑了一下，我还以为你认出我来了。”
医院？
秦澈仔细想了想，这才记起上个月在五医院的太平间确实见过她，难怪刚才看着有几分眼熟。可是她尸体都已经火化，魂魄早该去投胎了，此刻出现在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女鬼仔细观察着秦澈的表情，看她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后，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我在医院里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所以我从医院出来以后就到处找你，希望你能帮我的忙，我知道自己已经死掉了，但是我的心愿还没有完成，所以……”
“没有完成心愿你自己去完成就是了，何必来找我？”
女鬼正准备开口，一盘热气腾腾的菜就摆在她们中间的桌子上。
服务生一边把秦澈点的菜放桌子上，一边表情怪异的偷看了秦澈几眼，那表情好像在看个神经病。每次办鬼事都会遇上这情况，秦澈早已习惯，装作若无其事的转头看其它的地方。别人看不见这边一人两鬼正热闹呢，还以为她一个人坐在桌前自言自语，这也难怪当她是神经病。
服务生走开之后，秦澈对女鬼低声说：“你先别出声，等吃完饭出去了再说，我不想被别人当成神经病。”
女鬼点了点头，坐在对面不吭声了。
悠夜看到菜上来了不禁两眼放光，起身闻了闻这个菜又闻了闻那个菜，很享受的样子。秦澈忍不住偷笑，闻得到吃不到还那么高兴，真是没追求。
“小澈，这个菜不错，我闻着这个香，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悠夜指着一盘椒盐脆皮鸡嚷嚷，口水都要滴下来了。
女鬼看了看秦澈又看了看悠夜，表情很是惊奇。
秦澈没理他，夹了鸡块就往嘴里塞，狠狠的咬着鸡肉，就像咬的是悠夜的肉一样。
“好吃吗？”悠夜伸过头来问，眼睛里满是期待。
秦澈笑眯眯的点点头，又夹了一块鸡肉塞嘴里，这回悠夜和女鬼一起流着口水瞪她，让她突然觉得有一点小小的负罪感，人家吃不到她还在人家面前大嚼特嚼，这样算不算很不厚道？
被两只非人类盯着吃饭，秦澈吃到后面就觉得好像自己特别有负罪感，自己在吃，而人家在看着她流口水，简直是味如嚼蜡。
匆匆吃了几口秦澈就吃不下去了，干脆叫服务生帮她打包拿回去吃。
结帐从饭店出来，走到个偏僻的角落，秦澈才头痛的对身后的女鬼说：“你说吧，让我怎么帮你？”
女鬼哀伤的说：“我男朋友还不知道我死了，我想你能帮我告诉他。”
这算什么心愿，秦澈皱眉：“你死了都个把月了，这么久他还不知道你死了，难道他一直没有找过你吗？”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找过我，我只记得自己在身体附近徘徊了7天，当时我很虚弱，根本不能自由移动，然后被带去火化，可是火葬场的路太远了，我找不到回家的路，飘荡了很久。我照着记忆里的路回到家，可是家里好像很久不住人了，他的衣物也都不见了，我担心他以为我不见了而四处找我。”女鬼轻轻的说，语气里透着焦急。
这哪是去找女朋友，分明是搬家。
秦澈觉得奇怪，迟疑的问：“你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吗？”
女鬼摇了摇头，显然她对自己的死不记得了。
秦澈对她有些同情，真是痴情的女人，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关心，却但心自己的男朋友不知道她已经死了。从她男朋友这么急着离开他们同居的房子来看，那男人未必喜欢她。
“你叫什么名字？”
“林美，我男朋友叫我阿美。”女鬼轻轻的笑着，一脸幸福。
“你家远吗？不远的话我刚好散步过去看看。”秦澈看了看表，时间还早，既然遇上了这事，就好人做到底吧，反正就是几句话的时间，也浪费不了太多时间。
“不算远，过条街就到了，不过我男朋友不在那住了，可能会比较花时间。”
“没关系，我们在你家附近问问，如果没结果的话，我们明天再想办法，市里就这么点大，只要他没离开这个地方，相信不难找。”
也许是秦澈的话给了林美信心，她看起来精神好了不少，肤色也从原来的青灰色变得苍白，看起来至少不怎么像鬼了。
知道了林美家的具体位置后，秦澈带着悠夜就开始往林美家走。
林美家住在江边，依山傍水景色很不错，秦澈走在江边的小路上，晚风吹拂着岸边的开始发芽的柳树，在路面投下斑驳的树影。
宁静的景色让悠夜也不忍说话了，他沉默的走在秦澈旁边，看着风吹过杨柳摆动的枝条，虽然是初春时节，枝条上也显得萧条，但是悠夜还是看得出神，就像在回忆沉睡很久的往事。
“小澈，你说我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
似乎这份安静触动了悠夜的神经，他到底还是忍不住开口了，语气里有着和他平时不一样的空洞。
感觉到他的淡淡哀愁，秦澈侧目：“怎么突然这么问？”
“不知道，我看着林美就觉得我跟她是一样的，那我就是死了，可是我的身体却和她不一样，那么小又那么冰冷，有时我也搞不清楚那算不算是我真正的身体。”
“悠夜？”
“小澈，你说我是不是鬼？如果是鬼，为什么我以前的事一点都记不起来？”
“傻瓜，胡思乱想什么，如果你是鬼我会不知道？就是因为我现在还不清楚，所以才想把你身份之谜解开啊。你别想那么多，相信我就行了。”
“我真不是鬼？”悠夜还有些不相信。
“不是。如果真要说你是什么的话……”
秦澈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惹得悠夜急得围着她团团转。
“我是什么，你倒是快说啊。”
“我觉得你是妖精，漂亮又少根筋的小玉妖。”秦澈笑着说完，脚步轻快的走开。
悠夜愣了愣，美眸一转，嬉笑着追上秦澈：“如果我是妖精，你就是妖精婆子，你休想逃掉。”
和悠夜吵吵闹闹，时间过得也快，不短的路程感觉没用多久就走完了。林美飘到他们前面指着一栋大厦说：“就在这里，12楼B。”
秦澈仰头看，这里的房子大多都没开灯，也不知道是没人住还是住户没回来。
走进大楼，门卫是看不见林美和悠夜的，只看到秦澈，因为是陌生的面孔，他马上就叫住了秦澈。
秦澈撒谎说：“我是这里12楼B的住户林美的朋友，听说她病了，我今天顺路来看看她。”
“林美？林美……哦，你说林小姐啊，她很可怜的，你来晚了，她上个月就已经去了……”保安想了一下才记起林美是谁，语气里透着浓浓的惋惜。
秦澈表现惊讶的样子，继续问：“怎么会？她身体一向很健康的。一点点小病怎么就……”
保安叹了口气，有点不平的说：“你可能没听说，林小姐是自杀的，还留了遗书。你说她怎么这么傻啊，有什么想不开的非要自杀不可，还把房子留给男朋友。我看她男朋友不像好人，林小姐刚死他就搬家，而且准备把房子卖了，这种男人林小姐怎么会把房子留给他了，真是造孽。”
秦澈没说什么，不过站在旁边的林美脸色却变了，脸上透着不信。
同情的看了她一眼，秦澈早料到是这种结果，只是不想打击她而已。
不过既然答应了帮她，怎样也要帮到底。秦澈又问：“那你知道林美的男朋友搬去哪里了吗？林美放了东西在我这里，既然林美出了事，那东西我就不用帮她保管了。”
“这我也不清楚，不过他留了电话给我，说是如果有人想买房的话就打电话给他。”
保安说着就在抽屉里翻了翻，找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黄健民和手机号码。
“就是这个，你要找他的话就打这个电话吧。”
林美伸头看了一眼纸条，神情哀伤：“名字是他的，可是号码换了。”
秦澈把号码保存到手机里，说了声“谢谢”就从大楼里走了出来，等走到一处人不多的地方，才问：“林美，你还要去找他吗？”
林美脸色又变回了青灰色，说：“去，我一定要找他问清楚，我不相信我会自杀，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也不记得我留过什么遗书，我什么都不记得……”
林美说着说着就蹲在地上“呜呜”的哭起来，可是鬼是没有眼泪的，她只能发出哭的声音，却流不下半滴眼泪。
秦澈看着她没吭声，悠夜瞧她半点安慰的意思都没有，只好当回好人，蹲在林美旁边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哭啊，哭了就不漂亮了，你也想漂漂亮亮的再见你男朋友一面吧？”
“可是他根本看不到我。”被他这么一说，林美的哭声更大了。
“小澈有办法，你跟她说说，她一定会帮你让你男朋友看到你的。对吧？”最后那个问句很明显是对着秦澈说的，悠夜朝她眨眨眼，有点看好戏的意味。
被平白无故戴上这么大顶高帽，秦澈实在不愿让林美失望，只好咬牙切齿的点头，真是被这妖精害死了。
一个长发的女人就这么站在秦澈面前直勾勾的看着她，她面色青灰，身穿睡裙，赤着脚，半透明的身体阴气沉沉。
这就是之前秦澈对她笑的那个女鬼。
真是惹祸上身了。
秦澈叹了口气，假装不去看她，希望女鬼自己离去。
不过这女鬼似乎是认定秦澈了，轻飘飘的坐到她对面的位子上，看着她连眼睛都不眨。
秦澈还是假装没看见她，可是悠夜沉不住气了，他从玉佩里钻了出来对女鬼说：“喂，你坐的那是我的位置，小澈是要请我吃饭，不是请你。”
女鬼愣愣的看着悠夜，很是惊讶。
这个笨蛋。
秦澈磨牙，被悠夜一搅和她也装不下去了，小声的对悠夜说：“你过来坐我旁边。”
悠夜不满的从玉佩里出来坐到秦澈旁边的位置上，秦澈看了他一眼，转头对女鬼说：“你跟着我有什么事吗？”
女鬼见到秦澈终于肯跟自己说话很高兴，轻轻的说：“你忘记了？我们在医院里见过的，刚才你冲我笑了一下，我还以为你认出我来了。”
医院？
秦澈仔细想了想，这才记起上个月在五医院的太平间确实见过她，难怪刚才看着有几分眼熟。可是她尸体都已经火化，魂魄早该去投胎了，此刻出现在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女鬼仔细观察着秦澈的表情，看她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后，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我在医院里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所以我从医院出来以后就到处找你，希望你能帮我的忙，我知道自己已经死掉了，但是我的心愿还没有完成，所以……”
“没有完成心愿你自己去完成就是了，何必来找我？”
女鬼正准备开口，一盘热气腾腾的菜就摆在她们中间的桌子上。
服务生一边把秦澈点的菜放桌子上，一边表情怪异的偷看了秦澈几眼，那表情好像在看个神经病。每次办鬼事都会遇上这情况，秦澈早已习惯，装作若无其事的转头看其它的地方。别人看不见这边一人两鬼正热闹呢，还以为她一个人坐在桌前自言自语，这也难怪当她是神经病。
服务生走开之后，秦澈对女鬼低声说：“你先别出声，等吃完饭出去了再说，我不想被别人当成神经病。”
女鬼点了点头，坐在对面不吭声了。
悠夜看到菜上来了不禁两眼放光，起身闻了闻这个菜又闻了闻那个菜，很享受的样子。秦澈忍不住偷笑，闻得到吃不到还那么高兴，真是没追求。
“小澈，这个菜不错，我闻着这个香，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悠夜指着一盘椒盐脆皮鸡嚷嚷，口水都要滴下来了。
女鬼看了看秦澈又看了看悠夜，表情很是惊奇。
秦澈没理他，夹了鸡块就往嘴里塞，狠狠的咬着鸡肉，就像咬的是悠夜的肉一样。
“好吃吗？”悠夜伸过头来问，眼睛里满是期待。
秦澈笑眯眯的点点头，又夹了一块鸡肉塞嘴里，这回悠夜和女鬼一起流着口水瞪她，让她突然觉得有一点小小的负罪感，人家吃不到她还在人家面前大嚼特嚼，这样算不算很不厚道？
被两只非人类盯着吃饭，秦澈吃到后面就觉得好像自己特别有负罪感，自己在吃，而人家在看着她流口水，简直是味如嚼蜡。
匆匆吃了几口秦澈就吃不下去了，干脆叫服务生帮她打包拿回去吃。
结帐从饭店出来，走到个偏僻的角落，秦澈才头痛的对身后的女鬼说：“你说吧，让我怎么帮你？”
女鬼哀伤的说：“我男朋友还不知道我死了，我想你能帮我告诉他。”
这算什么心愿，秦澈皱眉：“你死了都个把月了，这么久他还不知道你死了，难道他一直没有找过你吗？”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找过我，我只记得自己在身体附近徘徊了7天，当时我很虚弱，根本不能自由移动，然后被带去火化，可是火葬场的路太远了，我找不到回家的路，飘荡了很久。我照着记忆里的路回到家，可是家里好像很久不住人了，他的衣物也都不见了，我担心他以为我不见了而四处找我。”女鬼轻轻的说，语气里透着焦急。
这哪是去找女朋友，分明是搬家。
秦澈觉得奇怪，迟疑的问：“你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吗？”
女鬼摇了摇头，显然她对自己的死不记得了。
秦澈对她有些同情，真是痴情的女人，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关心，却但心自己的男朋友不知道她已经死了。从她男朋友这么急着离开他们同居的房子来看，那男人未必喜欢她。
“你叫什么名字？”
“林美，我男朋友叫我阿美。”女鬼轻轻的笑着，一脸幸福。
“你家远吗？不远的话我刚好散步过去看看。”秦澈看了看表，时间还早，既然遇上了这事，就好人做到底吧，反正就是几句话的时间，也浪费不了太多时间。
“不算远，过条街就到了，不过我男朋友不在那住了，可能会比较花时间。”
“没关系，我们在你家附近问问，如果没结果的话，我们明天再想办法，市里就这么点大，只要他没离开这个地方，相信不难找。”
也许是秦澈的话给了林美信心，她看起来精神好了不少，肤色也从原来的青灰色变得苍白，看起来至少不怎么像鬼了。
知道了林美家的具体位置后，秦澈带着悠夜就开始往林美家走。
林美家住在江边，依山傍水景色很不错，秦澈走在江边的小路上，晚风吹拂着岸边的开始发芽的柳树，在路面投下斑驳的树影。
宁静的景色让悠夜也不忍说话了，他沉默的走在秦澈旁边，看着风吹过杨柳摆动的枝条，虽然是初春时节，枝条上也显得萧条，但是悠夜还是看得出神，就像在回忆沉睡很久的往事。
“小澈，你说我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
似乎这份安静触动了悠夜的神经，他到底还是忍不住开口了，语气里有着和他平时不一样的空洞。
感觉到他的淡淡哀愁，秦澈侧目：“怎么突然这么问？”
“不知道，我看着林美就觉得我跟她是一样的，那我就是死了，可是我的身体却和她不一样，那么小又那么冰冷，有时我也搞不清楚那算不算是我真正的身体。”
“悠夜？”
“小澈，你说我是不是鬼？如果是鬼，为什么我以前的事一点都记不起来？”
“傻瓜，胡思乱想什么，如果你是鬼我会不知道？就是因为我现在还不清楚，所以才想把你身份之谜解开啊。你别想那么多，相信我就行了。”
“我真不是鬼？”悠夜还有些不相信。
“不是。如果真要说你是什么的话……”
秦澈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惹得悠夜急得围着她团团转。
“我是什么，你倒是快说啊。”
“我觉得你是妖精，漂亮又少根筋的小玉妖。”秦澈笑着说完，脚步轻快的走开。
悠夜愣了愣，美眸一转，嬉笑着追上秦澈：“如果我是妖精，你就是妖精婆子，你休想逃掉。”
和悠夜吵吵闹闹，时间过得也快，不短的路程感觉没用多久就走完了。林美飘到他们前面指着一栋大厦说：“就在这里，12楼B。”
秦澈仰头看，这里的房子大多都没开灯，也不知道是没人住还是住户没回来。
走进大楼，门卫是看不见林美和悠夜的，只看到秦澈，因为是陌生的面孔，他马上就叫住了秦澈。
秦澈撒谎说：“我是这里12楼B的住户林美的朋友，听说她病了，我今天顺路来看看她。”
“林美？林美……哦，你说林小姐啊，她很可怜的，你来晚了，她上个月就已经去了……”保安想了一下才记起林美是谁，语气里透着浓浓的惋惜。
秦澈表现惊讶的样子，继续问：“怎么会？她身体一向很健康的。一点点小病怎么就……”
保安叹了口气，有点不平的说：“你可能没听说，林小姐是自杀的，还留了遗书。你说她怎么这么傻啊，有什么想不开的非要自杀不可，还把房子留给男朋友。我看她男朋友不像好人，林小姐刚死他就搬家，而且准备把房子卖了，这种男人林小姐怎么会把房子留给他了，真是造孽。”
秦澈没说什么，不过站在旁边的林美脸色却变了，脸上透着不信。
同情的看了她一眼，秦澈早料到是这种结果，只是不想打击她而已。
不过既然答应了帮她，怎样也要帮到底。秦澈又问：“那你知道林美的男朋友搬去哪里了吗？林美放了东西在我这里，既然林美出了事，那东西我就不用帮她保管了。”
“这我也不清楚，不过他留了电话给我，说是如果有人想买房的话就打电话给他。”
保安说着就在抽屉里翻了翻，找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黄健民和手机号码。
“就是这个，你要找他的话就打这个电话吧。”
林美伸头看了一眼纸条，神情哀伤：“名字是他的，可是号码换了。”
秦澈把号码保存到手机里，说了声“谢谢”就从大楼里走了出来，等走到一处人不多的地方，才问：“林美，你还要去找他吗？”
林美脸色又变回了青灰色，说：“去，我一定要找他问清楚，我不相信我会自杀，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也不记得我留过什么遗书，我什么都不记得……”
林美说着说着就蹲在地上“呜呜”的哭起来，可是鬼是没有眼泪的，她只能发出哭的声音，却流不下半滴眼泪。
秦澈看着她没吭声，悠夜瞧她半点安慰的意思都没有，只好当回好人，蹲在林美旁边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哭啊，哭了就不漂亮了，你也想漂漂亮亮的再见你男朋友一面吧？”
“可是他根本看不到我。”被他这么一说，林美的哭声更大了。
“小澈有办法，你跟她说说，她一定会帮你让你男朋友看到你的。对吧？”最后那个问句很明显是对着秦澈说的，悠夜朝她眨眨眼，有点看好戏的意味。
被平白无故戴上这么大顶高帽，秦澈实在不愿让林美失望，只好咬牙切齿的点头，真是被这妖精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