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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第二章 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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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碰！碰！
身体与身体碰撞的声音。
肘对肘,拳碰拳，脚踢脚。
拳拳到肉。
XANXUS用力锁住泽田空的肩膀，脚下一勾,泽田空的重心立时不稳,整个人便轰然落地。XANXUS顺势欺上他的后背，左手用力困住他的手，右手握拳对准他的脸狠狠砸下——堪堪停到离泽田空面颊一厘米的距离。拳风带起了泽田空额前的刘海。
“又输了。”
XANXUS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
“今天就到这里吧。”
“……哥哥还是那么厉害。”泽田空用手撑起自己。他擦了擦汗,正要自己爬起来,却撞上了XANXUS的目光。
“怎、怎么了？”
“没事。”XANXUS道，他拿起地上的外套，一件自己披上，一件扔到泽田空的脑袋上，“今天的练习结束，走吧。”
“哦……”泽田空拉下脑袋上的衣服，正要迈步追上XANXUS，却忽然想起……
【“练习结束。”
“疼疼疼疼疼……”年幼的孩子这才揉着被弄疼的手臂坐了起来。
“……力道太弱，反应太慢，还需要继续练习。”XANXUS面无表情地下着结论。
纲吉苦恼地鼓起脸颊：“可是好痛啊！”
“平时练习时痛的多了，以后实战时就不会受伤。”XANXUS严肃地教育孩子。
“叮”，纲吉的脑袋上点亮了一盏灯：“上次哥哥和斯夸罗出任务时受伤，纲吉很担心！是因为哥哥平时训练时候痛的不够多吗？”
“……”XANXUS淡定道，“哼，不过是一时大意而已。”
纲吉抬着头，眼睛闪亮地看着XANXUS。
“……这种错误只可能犯一次。”XANXUS道。
“哥哥好厉害！纲吉有时候还是会犯以前犯过的错误……比如斯夸罗哥哥说的那道解题方法，纲吉老是做不对。”纲吉一边说着，一边张开两只手。
“……怎么了？”
孩子露出软软又可爱的笑容：“哥哥，抱~”
“啧。”XANXUS请哼一声，然后大步走上前一把拉住纲吉的后领，将孩子提起然后托住他的后背，抱在了怀里。
“哥哥哥哥，以后纲吉每天和哥哥一起来练习好不好啊？”
“只要你吃得了苦。”
“嘿嘿~哥哥受伤的时候纲吉很难过很难过，所以纲吉要好好练习，以后不会让哥哥也难过的！”孩子在兄长的怀里手舞足蹈。
“老实点！”
“哦……”纲吉趴在XANXUS的肩膀上，“而且哥哥练习得多了，以后坏人再厉害也不会受伤了吧？”
“啧，一群渣滓，有什么好担心的。”】
泽田空轻呼了口气，然后快步追上兄长。
——撒娇什么的……为什么我以前能做得这么自然啊？
泽田宅。
“BOSS你们练习完了吗？”
在泽田空两人回到大厅里时，正见到斯夸罗围着围裙手里端着一盘热腾腾的菜肴。
“嗯。”XANXUS道，他径自找了张沙发坐下，“小鬼，你先去。”
“啊，哦。”泽田空点头，然后朝室内走去。练了这么久，他是真的浑身都是汗了。
“……BOSS，阿纲的情况怎么样？”斯夸罗将盘子放下，一边用围裙擦着手，一边走过来。
“进步速度不错。”XANXUS道。
斯夸罗迟疑了一下：“BOSS，我们真的要先离开？”
“你是在质疑我吗？”XANXUS眉头一皱，冷眼扫去。
斯夸罗摇头：“当然不是！只是……纲吉那里……”
“……别说你没有发觉，小鬼变了。”XANXUS道，“小鬼以前什么时候脸上会没有表情？不，应该说小时候的小鬼又哭又笑的表情太过丰富。现在的小鬼……”
“还有你们——”XANXUS露出不满的表情，“态度看得让我火大。这样也算是我巴利安的成员吗？那小鬼是被我们巴利安养过的，生是巴利安的人，死是巴利安的鬼，对他的态度需要有什么不自然么？总之，这段时间，你们，好好整理好这些麻烦的事情。最重要的是……”
“在小鬼回意大利之前，彭格列的毒瘤必须根除！一个不留！”XANXUS眼底冒出杀意，“老头子容易心软，但我可不是！”
墙后。
泽田空微微勾起嘴角，然后不急不缓地抱着衣物往盥洗室走去。
自巴利安的人到来之后，泽田宅的餐桌上更加热闹了。
“极限的好吃啊啊！！”了平一脸激动地大赞厨师的手艺。
作为另一个世界的彭格列晴守的笹川了平，也因为拥有着另一个世界的玛雷指环而知晓了事情的始末。不过，了平对于真正发生了什么还是有些难以理解，但这并不碍于他认同泽田空，并且极限热情地要将之介绍到自己的拳击社团当中。当然，在里包恩等人的“忽悠”下，了平大哥毫不意外地加入到了彭格列家族。
这段时间里，了平与鲁斯利亚学习拳术——可以说，这场教学师生双方都分外满意。
目前，为了更好地、更专心地学习拳术，了平寄宿在泽田宅内，因此才会出现在餐桌上。
“妈妈的厨艺极限的强大！比京子还厉害啊！”了平真诚而又热血的赞美让泽田奈奈笑靥如花。
“哎呀~哪里。今天的饭菜大部分都是斯夸罗先生做的呢~”
“这是蓝波大人的！！”不过，因为人多，导致某种程度上泽田家越发混乱。比如说小奶牛——
巴利安众人可不会惯孩子——尤其是养过一个乖孩子后。总之，小奶牛最近的日子过得可不畅快，见耍赖不成，不由得气恼起来，就将十年后火炮拿出来对准了自己。
“——泽田阿姨！我还要添饭！”了平迅速扒光了一碗米饭。
泽田奈奈很是开心：“好~好~今天阿姨做了很多饭哟~”她转过身，为了平添了饭。
“纲吉！”
“小鬼！”
泽田奈奈回过头来，只看到一阵粉红色的烟雾散去。
“啊拉，阿纲吃饱了吗？”
巴利安众人面色难看地看着泽田空之前所在的位置。
——没有人。
====十年后的分割线====
泽田空猛然睁开眼，入目的却是一片黑暗。
他并没有慌张，只是安静地用手摸索着四周的情况。
——他在一个盒子里。
长方形。
厚实。
身下是软软的床褥。
——还有这些味道是……？
泽田空错愕地发现自己的身上似乎被放满了花束。
这让他有了不好的联想。
忽然，泽田空的耳朵动了动。
外面的声音渐渐清晰起来。
“……愿彭格列十代泽田纲吉能够安眠。”泽田空并没有听清前面说了什么，但好歹听到了最重要的一句话。
接着传来了如雷雨般的掌声。
——葬……礼？
泽田空有些茫然地想着。
——我的？
“放开我！你们放开！！”忽然一把充满着痛苦、愤怒而又绝望的声音掩盖过了掌声。
“十代首领才没有死——”
“不准碰十代首领！！！！”
——这个声音是？
泽田空伸出食指，细小的火焰在指尖跳跃。这是极高温度的火焰，因此几近透明。
泽田空将小心控制住火焰，将那棺木——根据他的猜测——烧出一个小洞，然后将眼睛靠到那小洞前。
——果然是狱寺。
不过，那是青年版的狱寺。经历了十年的磨砺，狱寺早已褪去了当年的稚嫩，然而现在的他被人按压在地上，眼神绝望而痛苦地直直朝泽田空所在的方向射去。
“狱寺，别闹了！不要打扰阿纲的休息！”制止住狱寺的，是同样成为了青年的山本武。这位素来开朗的男人，如今面上亦是染上了风霜。他的眼神沉郁：“别闹了，阿纲会难过的。”
“可恶！！”狱寺挣脱不开，痛苦地用头撞向地面，放弃了挣扎。泪水布满了他的面庞。
——狱寺？山本……
泽田空转过视线，看到疑似是山本武的青年的眼里也饱含着痛楚。
“……抱歉，”然而这名青年却没有将自己的痛苦暴露出来，他只是露出一个疏离的笑容，“请继续……”
泽田家光摇了摇头，表示并不怪罪。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嘶吼过沙哑的感觉：“……他的感情我懂。那么，继续吧……神父。”
神父先生点点头，翻开手中的书本，继续开口。
——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
泽田空收回了视线。在葬礼里出现的熟悉的人并不多，泽田空并不想猜测他们是发生了意外，他更希望是因为其他人有事而无法赶来。
——我究竟是怎么死的……彭格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泽田空是想偷溜出去的，但是无奈他的棺木在所有人的视线当中，实在难以在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离开。而如果闯出去的话……
别说会坏了自己的葬礼，造成彭格列的动荡——
——要知道，他刚才听到的可是“彭格列十代首领”，所以他不能轻举妄动。何况狱寺他们的表现……
如果他擅自出现的话，会让他们更伤心的吧？
毕竟十年后火炮只有五分钟的效用。
泽田空决定按兵不动。
然而，似乎今天不宜举行葬礼——总之，又碰上了搅局的人。
“KUFUFUFU，彭格列十代，你还想在棺材里睡多久？”随着一声轻嘲，蓝发的青年突兀地出现在了礼堂正中央，“如果再不起来，我可要不客气了~”
“——六道骸！”狱寺的碧眸有一瞬间仿佛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赤红起来。
碰！碰！碰！
身体与身体碰撞的声音。
肘对肘,拳碰拳，脚踢脚。
拳拳到肉。
XANXUS用力锁住泽田空的肩膀，脚下一勾,泽田空的重心立时不稳,整个人便轰然落地。XANXUS顺势欺上他的后背，左手用力困住他的手，右手握拳对准他的脸狠狠砸下——堪堪停到离泽田空面颊一厘米的距离。拳风带起了泽田空额前的刘海。
“又输了。”
XANXUS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
“今天就到这里吧。”
“……哥哥还是那么厉害。”泽田空用手撑起自己。他擦了擦汗,正要自己爬起来,却撞上了XANXUS的目光。
“怎、怎么了？”
“没事。”XANXUS道，他拿起地上的外套，一件自己披上，一件扔到泽田空的脑袋上，“今天的练习结束，走吧。”
“哦……”泽田空拉下脑袋上的衣服，正要迈步追上XANXUS，却忽然想起……
【“练习结束。”
“疼疼疼疼疼……”年幼的孩子这才揉着被弄疼的手臂坐了起来。
“……力道太弱，反应太慢，还需要继续练习。”XANXUS面无表情地下着结论。
纲吉苦恼地鼓起脸颊：“可是好痛啊！”
“平时练习时痛的多了，以后实战时就不会受伤。”XANXUS严肃地教育孩子。
“叮”，纲吉的脑袋上点亮了一盏灯：“上次哥哥和斯夸罗出任务时受伤，纲吉很担心！是因为哥哥平时训练时候痛的不够多吗？”
“……”XANXUS淡定道，“哼，不过是一时大意而已。”
纲吉抬着头，眼睛闪亮地看着XANXUS。
“……这种错误只可能犯一次。”XANXUS道。
“哥哥好厉害！纲吉有时候还是会犯以前犯过的错误……比如斯夸罗哥哥说的那道解题方法，纲吉老是做不对。”纲吉一边说着，一边张开两只手。
“……怎么了？”
孩子露出软软又可爱的笑容：“哥哥，抱~”
“啧。”XANXUS请哼一声，然后大步走上前一把拉住纲吉的后领，将孩子提起然后托住他的后背，抱在了怀里。
“哥哥哥哥，以后纲吉每天和哥哥一起来练习好不好啊？”
“只要你吃得了苦。”
“嘿嘿~哥哥受伤的时候纲吉很难过很难过，所以纲吉要好好练习，以后不会让哥哥也难过的！”孩子在兄长的怀里手舞足蹈。
“老实点！”
“哦……”纲吉趴在XANXUS的肩膀上，“而且哥哥练习得多了，以后坏人再厉害也不会受伤了吧？”
“啧，一群渣滓，有什么好担心的。”】
泽田空轻呼了口气，然后快步追上兄长。
——撒娇什么的……为什么我以前能做得这么自然啊？
泽田宅。
“BOSS你们练习完了吗？”
在泽田空两人回到大厅里时，正见到斯夸罗围着围裙手里端着一盘热腾腾的菜肴。
“嗯。”XANXUS道，他径自找了张沙发坐下，“小鬼，你先去。”
“啊，哦。”泽田空点头，然后朝室内走去。练了这么久，他是真的浑身都是汗了。
“……BOSS，阿纲的情况怎么样？”斯夸罗将盘子放下，一边用围裙擦着手，一边走过来。
“进步速度不错。”XANXUS道。
斯夸罗迟疑了一下：“BOSS，我们真的要先离开？”
“你是在质疑我吗？”XANXUS眉头一皱，冷眼扫去。
斯夸罗摇头：“当然不是！只是……纲吉那里……”
“……别说你没有发觉，小鬼变了。”XANXUS道，“小鬼以前什么时候脸上会没有表情？不，应该说小时候的小鬼又哭又笑的表情太过丰富。现在的小鬼……”
“还有你们——”XANXUS露出不满的表情，“态度看得让我火大。这样也算是我巴利安的成员吗？那小鬼是被我们巴利安养过的，生是巴利安的人，死是巴利安的鬼，对他的态度需要有什么不自然么？总之，这段时间，你们，好好整理好这些麻烦的事情。最重要的是……”
“在小鬼回意大利之前，彭格列的毒瘤必须根除！一个不留！”XANXUS眼底冒出杀意，“老头子容易心软，但我可不是！”
墙后。
泽田空微微勾起嘴角，然后不急不缓地抱着衣物往盥洗室走去。
自巴利安的人到来之后，泽田宅的餐桌上更加热闹了。
“极限的好吃啊啊！！”了平一脸激动地大赞厨师的手艺。
作为另一个世界的彭格列晴守的笹川了平，也因为拥有着另一个世界的玛雷指环而知晓了事情的始末。不过，了平对于真正发生了什么还是有些难以理解，但这并不碍于他认同泽田空，并且极限热情地要将之介绍到自己的拳击社团当中。当然，在里包恩等人的“忽悠”下，了平大哥毫不意外地加入到了彭格列家族。
这段时间里，了平与鲁斯利亚学习拳术——可以说，这场教学师生双方都分外满意。
目前，为了更好地、更专心地学习拳术，了平寄宿在泽田宅内，因此才会出现在餐桌上。
“妈妈的厨艺极限的强大！比京子还厉害啊！”了平真诚而又热血的赞美让泽田奈奈笑靥如花。
“哎呀~哪里。今天的饭菜大部分都是斯夸罗先生做的呢~”
“这是蓝波大人的！！”不过，因为人多，导致某种程度上泽田家越发混乱。比如说小奶牛——
巴利安众人可不会惯孩子——尤其是养过一个乖孩子后。总之，小奶牛最近的日子过得可不畅快，见耍赖不成，不由得气恼起来，就将十年后火炮拿出来对准了自己。
“——泽田阿姨！我还要添饭！”了平迅速扒光了一碗米饭。
泽田奈奈很是开心：“好~好~今天阿姨做了很多饭哟~”她转过身，为了平添了饭。
“纲吉！”
“小鬼！”
泽田奈奈回过头来，只看到一阵粉红色的烟雾散去。
“啊拉，阿纲吃饱了吗？”
巴利安众人面色难看地看着泽田空之前所在的位置。
——没有人。
====十年后的分割线====
泽田空猛然睁开眼，入目的却是一片黑暗。
他并没有慌张，只是安静地用手摸索着四周的情况。
——他在一个盒子里。
长方形。
厚实。
身下是软软的床褥。
——还有这些味道是……？
泽田空错愕地发现自己的身上似乎被放满了花束。
这让他有了不好的联想。
忽然，泽田空的耳朵动了动。
外面的声音渐渐清晰起来。
“……愿彭格列十代泽田纲吉能够安眠。”泽田空并没有听清前面说了什么，但好歹听到了最重要的一句话。
接着传来了如雷雨般的掌声。
——葬……礼？
泽田空有些茫然地想着。
——我的？
“放开我！你们放开！！”忽然一把充满着痛苦、愤怒而又绝望的声音掩盖过了掌声。
“十代首领才没有死——”
“不准碰十代首领！！！！”
——这个声音是？
泽田空伸出食指，细小的火焰在指尖跳跃。这是极高温度的火焰，因此几近透明。
泽田空将小心控制住火焰，将那棺木——根据他的猜测——烧出一个小洞，然后将眼睛靠到那小洞前。
——果然是狱寺。
不过，那是青年版的狱寺。经历了十年的磨砺，狱寺早已褪去了当年的稚嫩，然而现在的他被人按压在地上，眼神绝望而痛苦地直直朝泽田空所在的方向射去。
“狱寺，别闹了！不要打扰阿纲的休息！”制止住狱寺的，是同样成为了青年的山本武。这位素来开朗的男人，如今面上亦是染上了风霜。他的眼神沉郁：“别闹了，阿纲会难过的。”
“可恶！！”狱寺挣脱不开，痛苦地用头撞向地面，放弃了挣扎。泪水布满了他的面庞。
——狱寺？山本……
泽田空转过视线，看到疑似是山本武的青年的眼里也饱含着痛楚。
“……抱歉，”然而这名青年却没有将自己的痛苦暴露出来，他只是露出一个疏离的笑容，“请继续……”
泽田家光摇了摇头，表示并不怪罪。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嘶吼过沙哑的感觉：“……他的感情我懂。那么，继续吧……神父。”
神父先生点点头，翻开手中的书本，继续开口。
——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
泽田空收回了视线。在葬礼里出现的熟悉的人并不多，泽田空并不想猜测他们是发生了意外，他更希望是因为其他人有事而无法赶来。
——我究竟是怎么死的……彭格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泽田空是想偷溜出去的，但是无奈他的棺木在所有人的视线当中，实在难以在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离开。而如果闯出去的话……
别说会坏了自己的葬礼，造成彭格列的动荡——
——要知道，他刚才听到的可是“彭格列十代首领”，所以他不能轻举妄动。何况狱寺他们的表现……
如果他擅自出现的话，会让他们更伤心的吧？
毕竟十年后火炮只有五分钟的效用。
泽田空决定按兵不动。
然而，似乎今天不宜举行葬礼——总之，又碰上了搅局的人。
“KUFUFUFU，彭格列十代，你还想在棺材里睡多久？”随着一声轻嘲，蓝发的青年突兀地出现在了礼堂正中央，“如果再不起来，我可要不客气了~”
“——六道骸！”狱寺的碧眸有一瞬间仿佛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赤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