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两个都不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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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越再次醒过来时,已经是中午一点,床边盘碟上放的早餐换成了热腾腾的的汤菜，显然是苏旻又出去端过来了,只是,现在苏旻并不在他的身边。
苏越动了动身子,发现一股靡靡的液体从股下流了出来,不由得脸色一红,觉得自己真是把所有的节操都碎掉了,居然跟苏旻也……虽然一开始他有抗拒,但最后他还是沉溺在了其中。
然而，想到苏文杰，苏越脸色又兀然一白……
看着自己身上几乎没有一处没有青紫的皮肤，苏越不由得懊恼地抓了抓头发，起身往浴室走去。
打开花洒，热腾腾的水雾渐渐地升腾了起来，熏染了面前的镜子，苏越脱下了睡袍，单手撑在镜子上，透过镜子，看着里面那个脸色惨白的人——
是的，惨白，苏越觉得，他真的把一切都毁了，或许，在迎合苏旻的那一瞬间，他就有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吧，他同时喜欢上了两个人，而且都没办法做到放手，那他就注定要两个人都失去……每个人都是自私的，又有谁能够接受自己的爱人心里还揣着个别人？至少，他做不到，否则，前世就不会那么干脆地和男友分手了。
也许，本来这种恋情就不该存在的，退回到最初的起点，也好……只是，真的能回到原点么？
苏越兀地握紧了双拳，猛地挥手，一拳砸在了浴室的玻璃上，丝丝血迹，顺着玻璃，蜿蜒了下来……
苏旻把中午的饭菜放到了苏越的房间里后，接了个电话，又走了回来，然而，他并没有在房间里找到苏越的身影，反倒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水流声。他微微一笑，往浴室那边走了过去，然而，在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却是听到“哐啷”的一声，苏越的拳头顿在碎裂的镜子上，被镜子的碎片割得血肉模糊。
苏旻紧紧地抿起了双唇，那一瞬间的重拳仿佛砸在了他的心上。
“你如果不想我碰你，你也没必要自虐”，苏旻清冷的声音在浴室内响起，让苏越猛地一颤，抬起了头来，发现苏旻正靠在浴室的门边，双手相抱、怒意正盛地看着他，眼里竟是从未见过的冷然。
“哥哥……”，苏越觉得很多话语到了喉咙，却被卡在了不上不下的地方，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回应。
他想跟苏旻说，不是这个样子的，也想跟苏旻说，自己对他也有感觉……但他却什么也说不出口，毕竟，在感情上摇摆不定的人是他，而受到伤害的会是苏旻和苏文杰两个人。
苏旻看到了苏越眼中的挣扎，眼神闪了闪，他很想转身离开，让苏越急上一急，却还是忍不住走了进去，抿着双唇，把苏越的手拿了下来，仔细地查看着，发现上面没有什么玻璃碎渣后，扯下钩子上的浴巾，把苏越围了起来。
“哥哥……”，苏越诺诺地唤了一声，刚刚一拳砸碎一块玻璃的“飒爽英姿”此时被甩得无影无踪。
“出去再说，还是说，你想要着凉？”，苏旻微微眯起了双眼，里面满是不悦，却也没刚才那么冰冷了。
苏越缩了缩脖子，垂下脑袋，乖乖地跟苏旻走了出去。
坐在床上，苏越看着苏旻为他忙来忙去——先是满屋子地找着药箱，然后再坐回他身边，小心翼翼地捧起他的手，一边吹着气，一边为他上药、绑绷带，不由得眼眶一热，差点就要丢脸地掉下金豆子来……
苏旻似有所感，双手一顿，抬起头来，视线专注地投向了苏越，仿佛要把他的灵魂灼出一个洞来。
苏越受不得这样的视线，不着痕迹地躲闪了开来。
“越越”，苏旻伸出手，轻轻地抚过苏越的脸，“告诉哥哥，你是怎么想的”。
苏越微微垂下了双眸，沉默了下来，没有说话。
苏旻突然之间倾过了身子，一把掰过了苏越的脑袋，强势地吻到了他的嘴上，毫不理会苏越的挣扎，牢牢地束缚住他的双手，舌头灵巧地撬开了苏越的贝齿，与他激烈地拥吻了起来……
或许，更准确点来说，是苏旻单方面地在拥吻，而苏越只是僵在他怀里。
“唔……哥哥……”，苏越有点喘不过气来，苏旻才好心地放开了他，还意犹未尽地在他的嘴角轻啄了两口。
苏越瘫在苏旻的怀里，好不容易平喘了自己的气息，突觉自己的嘴角有点疼，不由得伸出舌头舔了舔——果然，破皮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嘴里徘徊。
只是，苏越不知道，就因为这一个动作，让苏旻眼神一暗，差点忍不住再一次扑倒他……
苏旻不允许苏越再次逃避，他用力捏着苏越的下巴，把他的头抬了起来，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再一次问道，“越越，你是怎么想的？你讨厌哥哥的吻么？”。
苏越咬咬唇，决定还是顺从自己的心意，摇了摇头，说道，“不讨厌”。
苏旻眼里的目光终于不再那么犀利，柔和了些许，说道，“那越越喜欢哥哥么？不仅仅是兄弟间的喜欢，而是情人间的喜欢……”。
苏越张张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苏旻已经知道了他与苏文杰之间的事情，即使他对苏旻也有情又怎样？难道抛开苏文杰与苏旻在一起？不可能！无论选择谁，对另一个人来说，都是一种伤害，不如……两个都不选！
两个都不选……苏越觉得，这应该就是最终的答案了，但他心底也因为这个答案，突然之间抽空了一片，荒凉得什么都没有了。
苏旻看出了苏越的犹豫，他又蜻蜓点水地吻了苏越一下，说道，“不急，慢慢想，哥哥不需要你那么快给出答案……”。
苏越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苏旻，离开了他的怀抱，抬起头来，认真地对苏旻说道，“哥哥，不需要想了，我已经决定了，我们还是恢复到以前的关系吧，正常的兄弟关系……至于今天中午的这件事……就……就当它是一场梦吧……”。
梦醒时分，可能他就要失去苏旻这个哥哥了，无论是作为情人，还是作为兄长。
苏旻猛地握紧了拳头，眼里狠戾得就要冒出火光来，咬牙问道，“这，就是你要给我的答案？你心里最真实的答案？！”。
苏越心里一揪，还是点点头说道，“是的，这就是我心里的答案”。
“呵……呵呵……”，苏旻低沉地笑了两声，却听起来像哭一样，他眼圈微红，狠狠地盯着苏越，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苏旻要的东西，从来不会得不到手！即使现在所有的东西都是他苏文杰的那又怎样？他苏家家主的位置我要，他捧在手心里的人我也要！只是……”，苏旻猛地凑近了苏越，一把扯起了他的头发，“等到我把你抢过来的那一天，你便不再会是我的越越，而是一个……我可以随意丢弃的玩物！”。
是的，得不到，那就毁去，就像童年的那个洋娃娃一样，这是苏旻的处事哲学，他已经为苏越破了很多次例，也许，这会是最后一次！
苏越怔怔地看着苏旻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碰”地一声甩上了房门，良久，没有任何的动作，就这样定定地看着，看着那扇再也不会为他打开的房门，看着苏旻消失在他的视线里，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响着苏旻最后的话语，一阵寒意由心底发出，冰冷刺骨。
“哥哥……”，苏越蜷起了双腿，把自己的脸埋在了膝盖上。
“哥哥……哥哥……呜……”，苏越反复而失落地低喃着，只是，这一次，再也没有人会回应他，也再也无法从这声呼唤中感受到温暖……
渐渐地，一股温热的水迹在埋首处蔓延了开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越的心情总算平复了许多，虽然还是很痛，但也不至于像最初那一刻一样，完全失了理智和方向，他抹了一把眼泪，发现苏旻为他拿来的午餐正静静地呆在床边，不由得心里又是一抽，拉近了那碗凉掉了的饭，自虐一样往嘴里塞了起来。
午餐显然是经过苏旻精挑细选的，碟子里装的都是苏越喜欢吃的饭菜，苏越现在吃进去，却味同嚼蜡，一点味道也吃不出来，脑海里满满的都是以前与苏旻相处的点点滴滴。
也许，是自己搞砸了吧……苏越默默地想到，原来，连做回兄弟都不行了么？
就在这时，苏越夹菜的手一顿，突然想起他对苏旻说出自己心中的决定时，没有提及他准备和苏文杰也恢复正常的亲人关系这件事……
或许，哥哥知道他的决定是“两个都不选”，心里会不那么难过？
苏越心里沉甸甸地、不确定地想着，飞快地扒了两口饭，然后便端着盘子，走了出去，想要把盘碟放到厨房后，再和哥哥好好谈一谈。
只是，当他去到了厨房，才在秦管家的嘴里知道，苏旻早在十几分钟前，就开车离开了……
苏越急忙跑到了苏旻的房间，发现他的衣服和行李都还在，微微松了一口气，打开手机，斟酌了一下字眼后，给苏旻发了一条短信——
“哥哥，我的决定是，两个都不选……哥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是我的亲人，爹地也是”
看到手机上显示“已发送”，苏越紧了紧拳头，却发现，手背上一阵刺痛……原来，牵扯到受伤那只手的皮肤了。
看到被绑得很细致很漂亮的手，苏越又是一愣，心里酸涩难明。
只希望，哥哥看了那条短信后，能够稍稍消消气……
然而，整整一个晚上，苏旻都没有回来。
苏越再次醒过来时,已经是中午一点,床边盘碟上放的早餐换成了热腾腾的的汤菜，显然是苏旻又出去端过来了,只是,现在苏旻并不在他的身边。
苏越动了动身子,发现一股靡靡的液体从股下流了出来,不由得脸色一红,觉得自己真是把所有的节操都碎掉了,居然跟苏旻也……虽然一开始他有抗拒,但最后他还是沉溺在了其中。
然而，想到苏文杰，苏越脸色又兀然一白……
看着自己身上几乎没有一处没有青紫的皮肤，苏越不由得懊恼地抓了抓头发，起身往浴室走去。
打开花洒，热腾腾的水雾渐渐地升腾了起来，熏染了面前的镜子，苏越脱下了睡袍，单手撑在镜子上，透过镜子，看着里面那个脸色惨白的人——
是的，惨白，苏越觉得，他真的把一切都毁了，或许，在迎合苏旻的那一瞬间，他就有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吧，他同时喜欢上了两个人，而且都没办法做到放手，那他就注定要两个人都失去……每个人都是自私的，又有谁能够接受自己的爱人心里还揣着个别人？至少，他做不到，否则，前世就不会那么干脆地和男友分手了。
也许，本来这种恋情就不该存在的，退回到最初的起点，也好……只是，真的能回到原点么？
苏越兀地握紧了双拳，猛地挥手，一拳砸在了浴室的玻璃上，丝丝血迹，顺着玻璃，蜿蜒了下来……
苏旻把中午的饭菜放到了苏越的房间里后，接了个电话，又走了回来，然而，他并没有在房间里找到苏越的身影，反倒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水流声。他微微一笑，往浴室那边走了过去，然而，在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却是听到“哐啷”的一声，苏越的拳头顿在碎裂的镜子上，被镜子的碎片割得血肉模糊。
苏旻紧紧地抿起了双唇，那一瞬间的重拳仿佛砸在了他的心上。
“你如果不想我碰你，你也没必要自虐”，苏旻清冷的声音在浴室内响起，让苏越猛地一颤，抬起了头来，发现苏旻正靠在浴室的门边，双手相抱、怒意正盛地看着他，眼里竟是从未见过的冷然。
“哥哥……”，苏越觉得很多话语到了喉咙，却被卡在了不上不下的地方，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回应。
他想跟苏旻说，不是这个样子的，也想跟苏旻说，自己对他也有感觉……但他却什么也说不出口，毕竟，在感情上摇摆不定的人是他，而受到伤害的会是苏旻和苏文杰两个人。
苏旻看到了苏越眼中的挣扎，眼神闪了闪，他很想转身离开，让苏越急上一急，却还是忍不住走了进去，抿着双唇，把苏越的手拿了下来，仔细地查看着，发现上面没有什么玻璃碎渣后，扯下钩子上的浴巾，把苏越围了起来。
“哥哥……”，苏越诺诺地唤了一声，刚刚一拳砸碎一块玻璃的“飒爽英姿”此时被甩得无影无踪。
“出去再说，还是说，你想要着凉？”，苏旻微微眯起了双眼，里面满是不悦，却也没刚才那么冰冷了。
苏越缩了缩脖子，垂下脑袋，乖乖地跟苏旻走了出去。
坐在床上，苏越看着苏旻为他忙来忙去——先是满屋子地找着药箱，然后再坐回他身边，小心翼翼地捧起他的手，一边吹着气，一边为他上药、绑绷带，不由得眼眶一热，差点就要丢脸地掉下金豆子来……
苏旻似有所感，双手一顿，抬起头来，视线专注地投向了苏越，仿佛要把他的灵魂灼出一个洞来。
苏越受不得这样的视线，不着痕迹地躲闪了开来。
“越越”，苏旻伸出手，轻轻地抚过苏越的脸，“告诉哥哥，你是怎么想的”。
苏越微微垂下了双眸，沉默了下来，没有说话。
苏旻突然之间倾过了身子，一把掰过了苏越的脑袋，强势地吻到了他的嘴上，毫不理会苏越的挣扎，牢牢地束缚住他的双手，舌头灵巧地撬开了苏越的贝齿，与他激烈地拥吻了起来……
或许，更准确点来说，是苏旻单方面地在拥吻，而苏越只是僵在他怀里。
“唔……哥哥……”，苏越有点喘不过气来，苏旻才好心地放开了他，还意犹未尽地在他的嘴角轻啄了两口。
苏越瘫在苏旻的怀里，好不容易平喘了自己的气息，突觉自己的嘴角有点疼，不由得伸出舌头舔了舔——果然，破皮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嘴里徘徊。
只是，苏越不知道，就因为这一个动作，让苏旻眼神一暗，差点忍不住再一次扑倒他……
苏旻不允许苏越再次逃避，他用力捏着苏越的下巴，把他的头抬了起来，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再一次问道，“越越，你是怎么想的？你讨厌哥哥的吻么？”。
苏越咬咬唇，决定还是顺从自己的心意，摇了摇头，说道，“不讨厌”。
苏旻眼里的目光终于不再那么犀利，柔和了些许，说道，“那越越喜欢哥哥么？不仅仅是兄弟间的喜欢，而是情人间的喜欢……”。
苏越张张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苏旻已经知道了他与苏文杰之间的事情，即使他对苏旻也有情又怎样？难道抛开苏文杰与苏旻在一起？不可能！无论选择谁，对另一个人来说，都是一种伤害，不如……两个都不选！
两个都不选……苏越觉得，这应该就是最终的答案了，但他心底也因为这个答案，突然之间抽空了一片，荒凉得什么都没有了。
苏旻看出了苏越的犹豫，他又蜻蜓点水地吻了苏越一下，说道，“不急，慢慢想，哥哥不需要你那么快给出答案……”。
苏越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苏旻，离开了他的怀抱，抬起头来，认真地对苏旻说道，“哥哥，不需要想了，我已经决定了，我们还是恢复到以前的关系吧，正常的兄弟关系……至于今天中午的这件事……就……就当它是一场梦吧……”。
梦醒时分，可能他就要失去苏旻这个哥哥了，无论是作为情人，还是作为兄长。
苏旻猛地握紧了拳头，眼里狠戾得就要冒出火光来，咬牙问道，“这，就是你要给我的答案？你心里最真实的答案？！”。
苏越心里一揪，还是点点头说道，“是的，这就是我心里的答案”。
“呵……呵呵……”，苏旻低沉地笑了两声，却听起来像哭一样，他眼圈微红，狠狠地盯着苏越，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苏旻要的东西，从来不会得不到手！即使现在所有的东西都是他苏文杰的那又怎样？他苏家家主的位置我要，他捧在手心里的人我也要！只是……”，苏旻猛地凑近了苏越，一把扯起了他的头发，“等到我把你抢过来的那一天，你便不再会是我的越越，而是一个……我可以随意丢弃的玩物！”。
是的，得不到，那就毁去，就像童年的那个洋娃娃一样，这是苏旻的处事哲学，他已经为苏越破了很多次例，也许，这会是最后一次！
苏越怔怔地看着苏旻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碰”地一声甩上了房门，良久，没有任何的动作，就这样定定地看着，看着那扇再也不会为他打开的房门，看着苏旻消失在他的视线里，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响着苏旻最后的话语，一阵寒意由心底发出，冰冷刺骨。
“哥哥……”，苏越蜷起了双腿，把自己的脸埋在了膝盖上。
“哥哥……哥哥……呜……”，苏越反复而失落地低喃着，只是，这一次，再也没有人会回应他，也再也无法从这声呼唤中感受到温暖……
渐渐地，一股温热的水迹在埋首处蔓延了开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越的心情总算平复了许多，虽然还是很痛，但也不至于像最初那一刻一样，完全失了理智和方向，他抹了一把眼泪，发现苏旻为他拿来的午餐正静静地呆在床边，不由得心里又是一抽，拉近了那碗凉掉了的饭，自虐一样往嘴里塞了起来。
午餐显然是经过苏旻精挑细选的，碟子里装的都是苏越喜欢吃的饭菜，苏越现在吃进去，却味同嚼蜡，一点味道也吃不出来，脑海里满满的都是以前与苏旻相处的点点滴滴。
也许，是自己搞砸了吧……苏越默默地想到，原来，连做回兄弟都不行了么？
就在这时，苏越夹菜的手一顿，突然想起他对苏旻说出自己心中的决定时，没有提及他准备和苏文杰也恢复正常的亲人关系这件事……
或许，哥哥知道他的决定是“两个都不选”，心里会不那么难过？
苏越心里沉甸甸地、不确定地想着，飞快地扒了两口饭，然后便端着盘子，走了出去，想要把盘碟放到厨房后，再和哥哥好好谈一谈。
只是，当他去到了厨房，才在秦管家的嘴里知道，苏旻早在十几分钟前，就开车离开了……
苏越急忙跑到了苏旻的房间，发现他的衣服和行李都还在，微微松了一口气，打开手机，斟酌了一下字眼后，给苏旻发了一条短信——
“哥哥，我的决定是，两个都不选……哥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是我的亲人，爹地也是”
看到手机上显示“已发送”，苏越紧了紧拳头，却发现，手背上一阵刺痛……原来，牵扯到受伤那只手的皮肤了。
看到被绑得很细致很漂亮的手，苏越又是一愣，心里酸涩难明。
只希望，哥哥看了那条短信后，能够稍稍消消气……
然而，整整一个晚上，苏旻都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