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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因祸得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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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苍秘药,是皇室禁药,中毒后与一般春药没有区别,但是必须要交合才能解毒,否则便会血管爆裂而亡。

    南宫浅妆无意识的举动,逼出了梗在胸口的毒素,药力衰减,可她的血液不通畅,延误了解毒的时机。

    百里玉曾见过宫内妃子争宠,暗服禁药,北苍帝厌憎后宫争宠伎俩,便让太医放血治疗,浓稠的血液里闪耀着点点金光,与南宫浅妆的状况一模一样。

    唯一有北苍禁药的人,只有商婕影。

    打横抱起南宫浅妆,百里玉拿着锦被盖着裸露的身子,披着底衣叫来守在门外的北辕尘。

    “浅浅中的不是一般的媚药,是北苍禁药,你给她看看,除了放血,还有没有其他治疗的方法?”百里玉顾不上男女之防,让出床边的位置,给北辕尘替南宫浅妆把脉。

    北辕尘心一沉,搭上南宫浅妆的手腕,眼底神色复杂,药效仅有一丝残余在体内,奇怪的是发生了变化,导致血管堵塞,血液不畅,她浑身都泛着青色。

    “试试针灸,活络经脉,疏通血液。”北辕尘凝重的说道,他也没有很大的把握,放血,太过冒险。

    百里玉颔首,抱着南宫浅妆翻转身子,锦被盖住下半身,露出裸露的后背。

    北辕尘看着她瓷白的脖颈上布满点点梅花印记,黑如点漆的眸子更为幽深,仿若一个无底的黑洞,看不见底。

    拿出银针,北辕尘心无旁骛的施针,蕴含着内劲缓缓的在她背后推移,打通血脉。

    不知过了多久,北辕尘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神色冷凝的把真气顺着经脉到了后心,被一股类似屏障的阻碍挡住。

    北辕尘心里焦急,若是无法贯通到心口,那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主要还是要打开胸口的闭塞,血液是自胸口心脏流出传送到身体四肢在循环回心脏,而她若是胸口的血管堵塞,之前疏通的其他准备都起不到效果。

    北辕尘手掌贴在南宫浅妆的后心,探测她体内的屏障,试了几次,都无果,而南宫浅妆的气息逐渐微弱,北辕尘不得已把百里玉叫进来。

    “你打通她胸口的屏障阻碍,她就可以得救,你做得到么?”北辕尘细细讲述越到的情况,慎重的问道。稍有差池,他也无力回天。

    百里玉手掌抵在南宫浅妆后心,运气探索,脸色微沉,竟是禁制!

    “禁制?”北辕尘似乎猜到了,神色阴沉下来,禁制无解,唯有南诏皇收藏的血凝果,世间只有两颗,一颗在南昭皇后逝世时服食,含着一口气昏睡在冰棺,还有一颗视若至宝,想要从南诏皇那里要来,简直不可能,即使愿意给,也来不及。

    “对。”百里玉凝神查找着入口,忽而发现,稳如磐石的禁制,竟然松动,他传入的真气顺着屏障的裂缝渗透进入。“真气可以慢慢渗透,等积累到一定程度,你再把你体内的真气打在我后背,兴许可以冲开禁制。”

    “好。”

    百里玉全神贯注的输送,片刻,发现南宫浅妆的禁制竟能吞噬真气,犹如无底洞一般,那点真气宛如石沉大海,没有一点作用。

    百里玉想要放弃,重新寻找突破口,禁制再一次发生转变,薄壁一般的屏障,慢慢的膨胀如一团白色的气流,堵住整个心脉,“北辕尘,快施针护住浅浅心脉。”说着,从怀里掏出一粒洁白无瑕的碧玉丹塞进南宫浅妆的嘴里,可下一刻,让他们震惊了,禁制自中间裂开,吸附百里玉的真气,如数释放,流通到南宫浅妆全身,随即,有一股不明的力量,排斥着百里玉输入的真气,被抵挡出来。

    通了?

    百里玉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渐渐的看着血液流畅的南宫浅妆,肤色慢慢恢复正常。

    “解了?”北辕尘看着南宫浅妆手腕上的那条红线不见,愣愣的说道:“难道是禁药起了作用?”

    百里玉脸上的笑容一滞,细细回想之前的事情,旋即,嘴角轻扬。“血凝果是至宝,凝固血液,也可再生血液,千年难结一颗,生长在至阴至寒之地,也有续命之功效。而,北苍禁药,里面的药性产生的金粉能使血液黏稠凝固,在欢愉的过程中挥发,使血液快速的循环,浅浅却是误打误撞,想要用冰水解药性,没想到适得其反,冻结她的血液,有你的银针和碧玉丹护住心脉可以拖延一段时辰,才能破解她的禁制。”一般人那是在还没能解除的时候,便心脏停止了跳动。

    “你是说禁制其实也不是固如金汤,只是血液流通,堵住那一丝空隙,真气才无法渗透,而只有血凝果能解禁制,因它的功效能凝固血液护住心脉?”北辕尘眼底闪过精光,世人血液凝固唯有一死,难怪传言洛克的禁制本无解,唯有血凝果可解!

    那么下禁制的人,是料到浅浅能得到血凝果,还是想要她的命?

    百里玉喜忧参半,用血凝果解除禁制,比这痛苦几倍,完全要靠浅浅自己撑过去,意志不坚定会被禁制反噬殒命,这算是因祸得福。

    感受到南宫浅妆由内而外散发的空灵圣洁的气息,左臂红光萦绕,一点朱红若影若现,似要破皮而出。

    百里玉攥紧了拢在袖口里的手,手掌轻柔的贴在南宫浅妆的手臂,红光渐渐隐退,百里玉若无其事的收回手。

    “多谢北辕世子。”百里玉替南宫浅妆盖好锦被,含笑道谢。

    “无碍。”北辕尘起身,收拾好银针,拢在袖筒里,冷肃的说道:“希望暗帝能记住本世子的话。”

    百里玉眼底闪过一抹阴鸷,浅笑道:“你不会有机会!”

    若有下次…他断然不会原谅自己。不用北辕尘警告,他也知没有资格再拥有浅浅。

    ……

    南宫浅妆觉得自己仿若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浑身被拆掉重装一般酸痛,就在她以为真的要死掉的时候,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爆破,清凉气流以心口为中心,向四肢百骸流窜而去,浑身如浸泡在凉水里,水流如母亲温柔的手掌怕打着、抚摸着她,沉重的身体轻盈了不少。

    她贪恋着那沁凉的水流,迷迷糊糊间,耳畔响起轻柔的呼唤声,是谁?

    “浅浅,不要睡了,该醒了。”百里玉轻柔温软的叫唤着南宫浅妆,昏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百里玉?

    熟悉的嗓音,让南宫浅妆心头欢喜,可她沉溺在温软的水池里,不知身在何处,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心里有些着急,费力的想要爬起来,去找百里玉,却是徒劳。

    “浅浅…”百里玉蹙眉,担忧的唤道,莫非出了问题?

    听着百里玉担忧的呼唤声,南宫浅妆急切的想要开口,无论怎么叫,都发不出声音,泄气的重重一拳砸在水里。

    百里玉看到握在掌心的手指微微勾动,眼底燃起亮光,轻唤道:“浅浅,你还不醒,我带着你的银钱去养小妾。”

    这怎么行?!

    南宫浅妆心里慌乱,暗骂百里玉这黑心肝的,趁她不在就用她的银子养狐狸精,想的美!

    愤恨的瞪着眼珠子,猛然睁开了眼,南宫浅妆怔了怔,看到客栈的房间,眨了眨眼,亮光刺痛了眼睛,溢出了一滴泪水,南宫浅妆抬手擦拭,手指被拽住,微微侧头,眼睛圆睁,瞪着颓废的百里玉,哪有平时的风采?

    下巴削瘦了一点,长满了青渣,狭长漂亮的双眼皮,因疲惫而皱成三层,清涟的眼眸里布满血丝,身上纤尘不染的白衣,此刻变成褴褛的底衣,裸露在外胸膛,布满红痕…抓痕…

    他这摸样俨然就是纵欲过度!

    “百里玉,你竟敢背着我出游找女人!”南宫浅妆凶神恶煞,咬牙切齿的说道,声音软绵毫无气势,听在耳中极为幽怨。

    话落,南宫浅妆隐隐觉着不对,可盛怒中的她,毫无心思去理会。

    出游?百里玉哑然。

    “浅浅,你不记得发生什么事情么?”百里玉温润的嗓音隐隐有着委屈。

    南宫浅妆一愣,该记得么?她不是泡在水池里能发生什么…等等,水池?那她怎么突然在客栈?

    霎那间,南宫浅妆恍然忆起她和商婕影逛街,而后在太白楼用膳,她中药,差点被管德宽占有,接着被北辕尘救出来,然后…没然后了…

    即便她在药力促使下,差点和北辕尘意乱情迷的睡了,但也不能成为他在外面睡女人的借口!

    “百里玉,老娘是中药,差点和别人发生关系,你居然跑去找别的女人睡?”南宫浅妆怒从中来,想到商婕影,眼底闪过阴厉。

    敢算计老娘,老娘会让你见识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浅浅,没有别的女人。”百里玉清雅的解释。

    南宫浅妆撇了撇嘴,指着百里玉的胸膛,冷笑道:“呐,这是什么?”这么惨烈的伤情,当时的战况可想而知,该有多粗暴激烈?

    “是你,昨夜你把我…”百里玉耳尖微红,尴尬的别开脸。

    南宫浅妆一怔,是他?

    该死的,那她最后为什么要忍的那么辛苦?趁机把他给做了,盖上她的记号,让百里玉没有反悔的机会,看以后哪个女人敢觊觎?

    一脸惋惜,恶狠狠的瞪了百里玉一眼:“你是不是不行?擦枪走火到那种地步,你都没有下手?”

    越想越觉得可惜,心中懊悔,机会难得,却让她错过了!

    偷睨了一眼百里玉青紫交错的胸膛,轻咳了一声,原来她这么粗暴孟浪,把百里玉蹂躏成一蹶不振的模样!

    “浅浅…我们心灵交流时,唤出别的女人的名字,你还会继续么?”百里玉轻扬着的嘴角,有着淡淡的讽刺,他也有骄傲,再如何迫切的想要她,也不会在那种情况占有,他要的是两情相悦,心灵最完美的契合!

    “会,老娘会把你绑在床上,给你永生难忘的深刻记忆!”南宫浅妆嘴角挂着阴险的笑,老娘会给你来场惊险刺激的*。

    百里玉脸一沉,心知她那摸样准在胡乱瞎想整人手段,错开话题,“你先起来,洗刷好,我们下楼吃点东西。”

    南宫浅妆点头,想要起身,可使不上劲,南宫浅妆气馁的说道:“百里玉,我没有力气。”

    百里玉拉着南宫浅妆递来的手,一手穿过腰间,扶着她坐起来,拿起叠在床头的纱裙给南宫浅妆换上。

    南宫浅妆看着她身上只着肚兜,有些不自在,想到那晚上火爆的一幕,推开百里玉的手:“我自己来。”

    “你能穿?”百里玉含笑反问。

    南宫浅妆幽怨,她连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认命的任由百里玉摆布。

    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光了,摸也摸了,乱害臊个什么劲?这样想着,之前有些束手束脚的别扭放开了。

    百里玉替南宫浅妆穿戴好,拧干湿巾净脸,细心的把南宫浅妆纤细如葱的手指,抱着南宫浅妆坐在铜镜前,执起木梳绾发,青丝尽数梳到脑后,捻起红绸带不松不紧的扎好,披散在身后。

    南宫浅妆从铜镜里看着百里玉,专心致志的替她梳妆,这样身份尊贵,高傲的男子,在她眼前,仿若就是一个寻常的普通男子。不会多余刻意的做些什么,只是在你需要的时候,做你此刻要做的事,让她怎能不感动?

    饶是在现代,极少有男人会为妻子洗澡擦身,梳头化妆。

    他身上仿佛有一种魔力,吸引着你的目光,牵动你的心,随意的一个举动,能让你为之悸动。

    多希望时光在这一刻停留,没有尔虞我诈,亦没有生死大爱,只有细水长流的平淡温馨。

    “好了。”百里玉放下眉笔,目光灼灼的盯着南宫浅妆额间朱砂描绘的半瓣梅花。

    南宫浅妆抬眼,怔怔的看着眉间妖艳的朱砂,半开的梅花经他之手,仿若注入了生命,极为生动,随时会盛开一般。

    “真漂亮。”南宫浅妆含笑夸赞,本就艳丽的容貌,更是锦上添花,多了几分勾人的妩媚。“你怎么想着替我描眉?”

    “日后我都替你画眉,可好?”百里玉眸光微闪,简单的收惙好自己,拦腰抱着南宫浅妆下楼。

    南宫浅妆张望着酒楼,看着满座无虚席的一楼,讶异的问道:“前两天还是零星几人,今儿个怎么这么热闹?”

    “明日大家去狮子湖,传言有人在狮子湖底见过七彩舍利子,在阳光的折射下,湖泊会发出七彩光芒。”百里玉美如清辉的眸子蓄着满满的笑意,可深看,便会发现里面浓厚的嘲讽。

    南宫浅妆微抿的唇瓣流泻丝丝笑意,有七彩光芒的地方便是有七彩舍利?那天空挂着彩虹,他们是不是要学后羿射日,把彩虹给射下来?

    真真是愚昧无知!

    “我们且看着,明日便会知晓答案。”南宫浅妆拍着百里玉的手背,略带安抚。

    百里玉因着南宫浅妆细小的动作,眉宇间陇上一层光辉,七彩舍利在何处,影响不了他,何况,正藏在她身上,根本无须安抚,可她难得的柔情,不舍轻易的破坏。

    “嗯。”百里玉招来小二,点了几样极淡的菜色和米粥。

    “我要吃肉。”南宫浅妆不满的说道,她都好久未进食,清淡的菜色毫无胃口,有点想念红烧肉的味道。

    “不行。”百里玉不容商量的拒绝,见她又要闹别扭,无奈的说道:“你刚醒来,先吃些清淡的开胃,晚膳我们吃肉,可好?”

    南宫浅妆不甘愿的点头,百里玉做了决定的事情不轻易能更改,闹到最后,也不见得能吃到肉,干脆节省力气。

    就在这时,商婕影自二楼下来,恢复正常的着装,腰间缠着赤色皮鞭,看到大厅正中间的百里玉和南宫浅妆,眼底闪过嫉妒,仇视的瞪着南宫浅妆,这贱人怎就不死?!

    水汪汪的大眼复杂的紧盯着百里玉,这两日不见他来寻找麻烦,是否未曾发现是她动的手?还是不相信南宫浅妆那贱人的话?

    这样想着,心里闪过得意,莫忧那废物做事还过得去,不算太废!

    想到那日莫忧说的话,心思转动,手背在身后,打了手势,缓缓行至二人桌前,目光痴痴的凝视着百里玉,看到百里玉极有耐心的布菜,一口一口细致的喂着南宫浅妆,眼底充斥着妒火,他对她连多说一句都显不耐,却细心的喂南宫浅妆用膳,仿佛做了无数次,理当如此。

    “幽哥哥。”商婕影径自在他们对面的板凳上坐下,微微皱眉,对着身后的丫鬟说道:“给本公主放坐垫。”

    身后的丫鬟从挎在身上偌大的布兜里掏出锦丝坐垫铺好,随即掏出锦帕,擦拭着商婕影那一方的桌面,铮亮后,翻出一副银制碗碟,一一摆好,退到身后。

    南宫浅妆看着眼睛疼,当初约她出去,也不见得这麽多规矩。

    触及到商婕影挑衅的眼神,南宫浅妆殷红的唇扯出冷笑,笑吧,现在笑的越灿烂,哭的就越惨。

    不一会儿,店小二端出四碟精致的菜色,南宫浅妆扶额,难怪瘦的跟白骨精似的,四碟菜倒在一起也就她一碟菜那么多,银制碗里盛了一点饭,她一口就能吃了,这就是皇室女子要恪守的礼教?她还未学成,便饿死了。

    “想吃?”百里玉挑眉,舀起一勺米粥,递到南宫浅妆的嘴边。

    南宫浅妆摇头,看着商婕影一粒一粒数着吃,她都消化不良,还吃的下去?

    “你自己吃。”说着,南宫浅妆便瞧见有小二过来,扯掉饭菜,蹙眉道:“你不吃?”

    百里玉摇头,接下来,小二端着红烧肉块、暴炒鸡丁、菠萝咕咾肉一一摆好,南宫浅妆哀怨的瞪着百里玉,肉香味和菠萝酸甜的香味淡淡的萦绕在鼻息间,刺激着她腮腺,泛着清口水。

    摸了摸肚子,忽而觉得又饿了,馋虫都被勾了出来。

    “你存心的!”南宫浅妆没好气的嘟囔,抢过百里玉手中的筷子,夹了块肉塞进嘴里,接着快速夹着菠萝吃起来,伸出筷子还想再吃,可肚子里装不下了,默默的把筷子递给百里玉,想着今晚要吃到撑来解馋。

    商婕影死死的盯着南宫浅妆手中的筷子,仿若要把南宫浅妆的手给凿穿,心想着这女人不但粗鄙且邋遢,自己用过的给君墨幽,君墨幽定不会要。等着看南宫浅妆出丑!

    百里玉极为自然的接过筷子,夹了一块菠萝,酸味充斥在口腔,微微皱眉,顺道夹块鸡肉递到南宫浅妆嘴边:“尝尝这个。”

    南宫浅妆扫了一眼鸡肉,有心无力的说道:“饱了,吃不下。”

    百里玉清涟的眸子闪耀着点点晶光,很享受南宫浅妆偶尔露出小女子的娇态,软绵带着撒娇的嗓音,触动他心底深处的柔软。

    商婕影看着这一幕不可置信,君墨幽的洁癖严重到碰别人的手要洗上好几遍,他既然用这贱人吃过的筷子!

    “幽哥哥,影儿这道菜口味不错。”说着,商婕影夹着醋溜鸡翅放进百里玉碗里,甜美的看着君墨幽。

    百里玉看着碗里的菜,放下筷子,弯身抱着南宫浅妆问道:“想出去走走么?”

    “也好。”南宫浅妆点头,依偎在百里玉怀里,她的力气其实恢复的差不多了,依旧不动声色的让百里玉抱着,她喜欢这种感觉。

    “幽哥哥,影儿未曾来过闽城,第一次出远门,很多风土人情不慎懂,可以与你们一同出游么?”商婕影期待的看着百里玉,紧紧的攥着手心,恨不得把南宫浅妆拖下来,那个位置,原本该是她的!

    “公主可让城主遣人陪同游玩。”百里玉冷声拒绝,想到她对浅浅做的事,眼底闪过冷芒,收紧了南宫浅妆。

    “幽哥哥…”商婕影委屈的眼底要溢出泪水,娇柔的模样,极为惹人生怜。

    “让她一同去。”南宫浅妆眼底的暗芒一闪而逝,她既然迫不及待的要送死,她变成全。

    闻言,商婕影眉开眼笑,甜腻的说道:“谢谢幽哥哥,影儿想去玲珑阁,在北苍时父皇不许影儿去,如今出来,一直没有机会,不如趁此机会去见识见识?当不当得天下第一红楼!”

    南宫浅妆心里诧异,觉得她委实愧怍玲珑阁的老板,自家的势力都不慎清楚,一直以为只在雪临国小有名气,却不知还开了连锁,遍布苍冥大陆。

    百里玉看着南宫浅妆眼底雀跃着兴奋,询问道:“你要去哪?”

    “就去玲珑阁!”

    商婕影胸口怒火翻腾,君墨幽还是那个君墨幽么?

    如神祗一般的君墨幽,俯视众生的君墨幽,不把一切放在眼底的君墨幽,此刻以一个女人的喜怒为喜怒,褪下所有的光环,变成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

    商婕影迷茫了,当君墨幽不再是身份尊贵的北苍暗帝,她还爱他么?

    不…不…

    君墨幽怎么会有如此一天?他本该就是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男人,受世人敬仰膜拜,她不会允许!绝不!

    一行人,各怀心思的到了玲珑阁,南宫浅妆打量着装潢,与雪临国无异,可目光触及到二楼敞开窗户的雅间时,嘴角露出诡异的笑。

    “兰阁!”南宫浅妆素手一指,正是二楼隔壁的雅间。

    “妆儿姐姐很熟悉这里?难道是常客?”说着,商婕影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纯净无害的笑开了,顾自说道:“也是,影儿觉着这里很适合妆儿姐姐的性子。”

    明朝暗讽的一番话,听在百里玉耳中极为不适,还未开口,被南宫浅妆抢了先:“公主倒是有一双慧眼,玲珑阁自然要按照我的喜好来,楼里都是极具特色的女子,再不济也要有过人的美貌来撑玲珑阁的场面,换成公主,恐怕不适,我这玲珑阁定然撑不过三天。”

    南宫浅妆夹枪带棍,把商婕影贬的连青楼妓子都不如。

    商婕影含恨在心,脸色阵青阵白,她最痛恨的就是有人拿她的容貌说事,南宫浅妆屡次拿她容貌做文章,恨不得划花那张明艳的脸蛋,可君墨幽再此,不能当场发作,憋在胸口,差点吐出一口血来。

    “姐姐说的是,父皇说影儿是纯善的女子,没有过人的容貌,却被上天赐予天下最纯净的眼睛。”商婕影强扯出一抹笑迎合,给自己寻台阶下台。

    南宫浅妆冷笑,纯善?长着一双欺骗世人的眼倒还说得过去,心却是长歪了。

    “影儿这句话,让我想起一个人的话,她说我是世间最勾人的妖精,就是祸害世上至纯至善的东西,这样说来,我岂不是影儿的克星了?”南宫浅妆笑靥如花,端的是风情万种。

    两人唇枪舌战几个回合,南宫浅妆告捷,说的商婕影面红耳赤,有怒不敢言。

    “妆儿姐姐说笑了,父皇说我是天命凤体,妖魔鬼怪近不了身。”商婕影脸色苍白,笑容有些挂不住,半遮的眼睫,挡住一闪而逝的阴厉。

    “真巧,庙里主持说我是天煞魔星,能克神弑佛,天生的冤家,可我们却关系要好,那些都是牛神鬼蛇之说,不需理会。”南宫浅妆当作没瞧见商婕影阴暗的神色,端起一杯酒水递给商婕影说道:“影儿妹妹,上次没有酒,太不尽兴,来,我敬你一杯,化干戈为玉帛。”

    商婕影水眸盯着南宫浅妆递来的酒水,拇指伸到酒水里,清澈的酒水里漂浮着黑色的不明赃物,脸色登时阴沉下来。

    “妆儿姐姐,影儿近些日子身子不适,以茶代酒。”商婕影脸色难看的回绝,伸手那杯子斟茶,被南宫浅妆抢先一步。

    “影儿是客,该我这东道主斟茶才是。”说着,许是太激动,一点吐沫星子飞溅进茶水杯里。

    商婕影瞪直了眼,望着南宫浅妆递到眼前的茶杯,恨不得眼前一抹黑,昏死过去,解围。

    她已经推拒过一次,这下倒不知如何拒绝,斜眼撇着百里玉,见他云淡风轻的坐在一旁,目光宠溺的看着南宫浅妆,仿若眼底只容的下南宫浅妆一人,世间再无人能入他的眼。

    “公主,浅浅盛情难却,莫要拂了她的脸面。”百里玉嘴角噙着浅笑,亲昵的揉捏着南宫浅妆的手指,看着她使坏时,眼睛晶亮,璀璨的如天际星辰。

    商婕影脸色一僵,百里玉发话,若她再拒绝,那便是拂了他的脸面,犹豫了一下,咬牙接过杯子,南宫浅妆吐沫星子横飞的那一幕在脑海不断闪现,胃里翻腾,闭上眼一股脑倒在嘴里咽下去。

    “呕——”商婕影敌不过心里翻腾的呕心感,捂着嘴跑了出去。

    后脚玲珑阁的老鸨飞花进来,恭敬的对南宫浅妆欠身,冷声说道:“主子,这是您要的东西。”掏出一包药粉递给南宫浅妆。

    “你下去,找几个画匠候着,待会我要用。”南宫浅妆摆手挥退飞花,掂量着药粉,洒在烛台上。

    不一会儿,商婕影脸色铁青的进来,身后跟着个侍女,端着托盘进来。

    “妆儿姐姐,这是上等的菊花茶,你尝尝,多喝可以醒目。”商婕影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浅笑着替南宫浅妆斟茶。

    “影儿妹妹不喝?”南宫浅妆端起茶,明眸扫过盯着她的商婕影,放下了到唇边的茶水。

    商婕影叠合的双手泛白,见南宫浅妆没有喝,闪过恼怒,径自倒着一杯茶喝了进去,空杯倒扣在桌上。“妆儿姐姐,影儿喝了。”

    重新拿起一只杯子,拿出精致白瓷描金边的茶壶,倒出一杯云雾山毛尖,递给百里玉:“幽哥哥,这是你最爱喝的茶水。”

    百里玉似笑非笑的看着水雾袅袅的瓷杯,眼底闪过阴霾,执杯与商婕影碰杯。

    “啊——”商婕影被荡出来的茶水烫的失声尖叫,手一松,手中的被子落了下来,百里玉眼疾手快的接住,递给商婕影道:“没控制住力道,公主莫怪。”

    说罢,仰头爽快的饮尽茶水。

    商婕影一愣,随即,心里头涌出喜悦,无暇顾及被烫红的手背,闪耀着水雾说道:“怎么会,影儿不会怪罪幽哥哥。”

    南宫浅妆蹙眉,猜想着那杯茶水究竟掺合了什么料,让她如此兴奋。媚药前两日用了,不会蠢的再用。

    “影儿妹妹,我们先离开一会,你在这等等。”南宫浅妆游神的挑弄着烛火,‘噼里啪啦’的冒着火星子,沉浸在喜悦的商婕影没有察觉到异样,连连点头。

    南宫浅妆拉着百里玉出门,侧头问道:“可有闻出加了什么佐料?”

    百里玉摇头,轻笑的拉着南宫浅妆的手说道:“等会就知。”

    两人进了隔壁的房间,里面有三位少年,其中一位是管德宽,另外两位面生,与管德宽在一起厮混,定然也是纨绔子弟。

    管德宽听到门口响动,抬眼便瞧见南宫浅妆,惊得手中的酒杯落地,“嘭!”砸在地上旋转几圈,发出清脆的破碎声,碎片四溅。

    心里又惊又惧,自他在妾侍房里解完药,听到家丁描述的一番话,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触,没等他多家感叹,便接到爹爹的传唤,打骂一顿,关了一天禁闭,得知她竟是北苍暗帝的女人。

    当即差点吓破了点,比得知和得了花柳病的女人睡过还要心惊胆战。

    “你...你们...我没有睡她。”管德宽脸色煞白,张口结舌的解释。其他二位见管德宽的态度,长了心眼,连忙站起来,退到墙角。

    “我知道,你不用心急。”南宫浅妆摆手,示意管德宽坐下,也不理会其他二人。“你妹妹可好?”

    “乐儿好什么,为了个臭男人,把自己折腾的没几口气,锁在房间,滴水不进。不就是退婚么?要死要活的就不要提议退婚,看着碍眼。”管德宽口气愤愤,眼底不经意流泻一抹担忧。

    南宫浅妆但笑不语,管德宽好色,欺男霸女,对管乐多少还是上心,只是不善于表达。

    “管乐提议退婚?”南宫浅妆错愕,当初她不可能错看,管乐看向北辕尘的神色,满目柔情,明眼人都知道她对北辕尘有爱慕之情。

    “你们城主府和雪临北辕王府什么关系?”南宫浅妆问出了心底的疑问。

    “当初我爹爹偶然救了北辕老头子,为了报答,两家联姻,当初可是雪临先帝做了证人,狗皇帝人一死,便不作数了。”管德宽眼底露出淡淡的嘲讽,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南宫浅妆误以为看错了,看来管德宽并不如表现的如此。心里暗自惊叹,雪临国和闽城怕是不止这点关系,暗中给百里玉使了眼色,见他毫不在意,眼一沉,附耳说道:“我怎么感觉管德宽很怕你?”

    “秘密!”百里玉风轻云淡的说道。

    南宫浅妆心口一滞,若不是碍于这里有人,咬死这黑心肝的男人,用暴力制服。

    忽然,隔壁雅间传来响动声,南宫浅妆和百里玉对看一眼,戳破纸窗,瞧见商婕影脸色绯红的倒在地上,双手不断的嘶啦着衣物,嘴里不断溢出呻吟声。

    南宫浅妆嘴角微勾,凤眼微眯,意味深长的扫过梁上的黑影,打了个响指,莫问出现在身后。

    “去,把那梁上老鼠请下来喝茶。”

    莫问探头看去,那熟悉的背影让他脚步一顿,冰冷的脸出现龟裂。

    莫忧,竟是他!

    这么多年,两人一起练功,一起出任务,如今,沦落到持剑相对,他最不愿见的地步,可不忠于主子,下场只有一个——死!

    身影一跃,转眼便出现在隔壁雅间,持剑凌厉的刺向莫忧,莫忧察觉身后的杀气,跳下房梁,不等他反应过来,一张大网笼罩他。

    “莫问,你这是在背叛主子,南宫浅妆是妖女,主子被迷惑,难道你也要迷惑?”莫忧脸色阴暗扭曲,死死的提剑砍着天蚕丝编织的网。

    “我的职责是听主子的命令,不管对错。”莫问面无表情的说完,拖着莫忧离开。

    南宫浅妆满意的点头,转身看着管德宽说道:“上次北苍公主要暗害你和我,今日我把她赏给你们。”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她信奉的守则,商婕影那么缺男人,她成全便是。

    管德宽干笑的搓着手,眯着眼透过纸窗看向躺在地上的女人,犹豫的说道:“到时候出了事,我爹爹不会饶了我。”

    “你放心,有事我给你兜着。”南宫浅妆出口担保。

    管德宽三角吊眼扫过百里玉,见他默许,松了口气,招呼道:“兄弟,走,我们尝尝北苍皇室养出来的女人,看和府中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立在墙角当木桩的二人一听,眼底放光,急急的跟着去了隔壁。

    南宫浅妆拉着窗口的风铃,没一会儿,飞花带着四名画匠进来。

    “主子,这是闽城最好的画匠。”

    南宫浅妆颔首,挥手示意几名大约三十左右的画匠看着隔壁火爆的一幕,眉梢带笑道:“我要你们画出里面交缠的画面,记住,女人的相貌还有脸上细微的表情都要描绘出来,至于男子,不要画脸,画出他们身上的特点,让人一眼区分出不是同一人便可。”

    “这…”几位画匠面面相觑,脸上通红,极为尴尬。他们有的画山水景致,有的画人物画像,可从未画过这…春宫图!

    “画出来黄金万两,要么,留下一只手。”南宫浅妆心知酸儒才子都有些倨傲,自视甚高,不给点威胁是不会妥协,扔下一句话,拉着百里玉走了出去,便瞧见冷雾急急的赶来。

    “主子,狮子湖出现异象,随后赶到闽城的南诏宣王,东临襄王,北苍丞相皆赶了过去,城主也去了,尾随着许多百姓。”

    南宫浅妆心一沉,突然而来的异象打的她措手不及,若是对方有什么阴谋,那该死多少人?

    “可有听说是什么?”

    “属下听说狮子湖突然震动,一块巨大的石头托出冰棺,里面躺着红衣绝色的女子。”冷雾觉着哪里不对,可说不上来。

    南宫浅妆目光凛然,看向百里玉,见他脸色微变,电光石火间仿佛想到什么,心中震动,莫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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