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牢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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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简单的问题复杂化不好。这和我们搞医学的刚好相反。相同的病症下，致病机理很可能就不同，这就是不要把复杂的问题简单化。有时候，就像我们感觉是找到答案了，可是真正的答案和我们找到的答案，岔好远。有时候答案本身就是两个，我们只找对了一个，另一个我们根本就没有看到。这就是把复杂的问题简单化了。”朱教授说道。
“你说的太好了。”我说道。
“你们走吧，我累了，我要休息一下。”朱教授说道。
朱教授说完，就闭上了眼睛。我们只好告辞。
刚出门，大马就开始发牢骚。
“这老头有意思，神经兮兮的，开始对我们挺热情，最后竟然下逐客令，向外赶咱们。”大马说道。
“朱教授知道一些事情，但是他不能说，他是在暗示我们。”我说道。
“那他提示的到底是什么？”大马说道。
“不管是什么，我们已经接近了。”我说道。
离开朱教授的家后，我和大马回到停在路边的车内。
“连长，现在我们去哪？”大马问道。
“回家。”我随口说道。
“回家？”大马似乎不相信我说的话，有些疑惑的问道。
“回家。”我肯定的回答道。
“我们不工作了？”大马问道。
“我现在不知道，该做什么了。”我说道。
“你刚刚还说我们已经离得很近了，现在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了？”大马问道。
“一句话，解释不了。回家细说。”我说道。
回到家后，我在桌上铺上一张纸，随手又拿起一支笔。把大马叫了过来。我在纸上写上，周大军，刘克，韩晓，和丁健四个名字。
“你看，这就是这起事件里的几个关节人物。首先说这个刘克，是他找到我，说他见到了鬼，并告诉我们，他见到的鬼是一个男鬼，和一个女鬼。”我说完，在纸上又写上，陌生男鬼。
“刘克遇到的男鬼他不认识，但是女鬼却是他妻子韩晓。于是这起事件中，韩晓出现了。韩晓身上背负一个秘密，她不能讲，所以她什么都没有告诉我们。当时我们的推论是这样的，这次见鬼事件，是人为事件，背后有主谋在操控。我们当时把刘克假定为嫌疑人，并以解开韩晓的秘密作为突破口，试图来调查清楚这起事件的真相。”我说道。
“但是，这个周大军的出现，结和他的讲述，让我们排除了这次见鬼事件的中的人为因素。更让人，疑惑的是，周大军说，他们三个见到的鬼是同一个。而我们见到的却不是。”我说道。
“关于这个韩晓，我们当时已经把她的秘密掌握了起码一大半，只是我们不知道是谁让她和刘克联系到了一起。于是最后一个人，出场了，丁健。”我说道。
“但是这个丁健，偏偏又死了。他在这起事件中，到底起了一个什么作用，我们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查起。朱教授知道一些事情，但是他又偏偏不愿说，只是给了我们一些简单的暗示。他到底在暗示什么？”我说道。
“我们现在手中的证据，只有这么多。但是我们的疑问还有很多。第一个疑问，为什么？刘克和那个捉鬼大师看到都是陌生的鬼魂。第二个疑问，丁健为什么要安排韩晓和刘克认识，他们的认识应该不是偶然。第三个疑问，那些鬼到底是什么，他们为什么要出现。第四个疑问，我和刘克，包括那只猫，都是白天看到鬼的，但是其他人都是晚上看到的，这又是为什么？第五个疑问，周大军和刘克都是被保安救得，那些保安为什么什么都没有看到。第六个疑问，朱教授到底在暗示我们什么？其实我还感觉我忽略了什么，但是我不知道是什么。”我说道。
“这么乱，从哪里查？”大马问道。
“应该是我们现在应该查谁？”我说道。
“查谁？”大马问道。
“查丁健。你看这名单。”我用手指着名单说道。
“周大军虽然是见到过鬼的，但是他应该跟这次见鬼事件，没有关系，我们把他去掉。刘克到现在我们也没有直接的证据说他跟这次见鬼事件有关系，也先把他排除掉。韩晓我们已经查清楚了关键谜团，不用去查了。”我说道。
“等等，刘克怎么可能与这件事没有关系呢？”大马问道。
“我们现在的证据，只能证明他见到了鬼，但是还不能证明他身上隐藏着秘密。”我说道。
“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大马问道。
“你去趟原西，到丁健原来的单位调查一下，看他在那里留下什么线索了没有。现在也只有这样来。”我说道。
“什么时候让我去？”大马说道。
“今天时间不早了，明天吧。”我说道。
“我可以今天就去吗？”大马问道。
“当然可以了，早去早回。”我说道。
“不是说这个，我是想告诉你，既然是去原西，我想把星儿带回来，她上夜班，晚上能找到她。”大马说道。
“这是你自己的事，你想要把她带回来，把她带回来就可以了。”我说道。
“你说，她愿意跟我回来吗？”大马问道。
“那是她的事。我也不知道。”我说道。
大马点点头说了句，“明白了。”说完他走了。
大马走后，我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想着一大堆的问题，我想努力把不相干的事物联系到一起，但是我最终没有做到。谜团越解越多，我像是被推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中。一直等到天黑，我出了门，复杂的事情太复杂了，我只能从简单的事情着手了。上天赐山。
依旧如往常一样，我在大门口下了车。找到值班的保安。他们对我的造访，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很热情的接待我。我提出想让他们陪我在小区内走走，看看夜景。一个大胡子保安立刻答应了。
“我刚好该去巡夜了，我陪你。”大胡子说道。
大胡子拿起手电，站起身。
“谢谢你啦。”我说道。
“谢什么谢，都是自己人。”大胡子说。
白天来天赐山了两次，那时候就感觉景色优美。晚上的天赐山，景色更是别有韵味，树荫，鲜花，小道在月光下，透着朦胧的美。
“这天赐山确实是上天赐予的好地方，不说是住在这里，在这里上班也应该是感觉很愉快的。”我说道。
“你开玩笑呢，我们其实就是为了赚点糊口钱，住在这里爬上爬下的，我是不习惯。”大胡子说道。
我和大胡子一路聊，一路走，转了几个弯之后，我们就到了，刘克的别墅前。
“咱们快走。”大胡子催促道。
“为什么快走？”我问道。
“不能说。”大胡子说道。
“有什么不能说，给我说说。”我说道。
“一会再说。”大胡子说道。
大胡子边说，边加快步子，把我拉下一段距离。这里面一定有原因，我心里想。等大胡子放慢步子后，我追上去。
“咱们停一停，先吸支烟。”我说道。
我把香烟掏出，递给大胡子一支，并给他点上火。
“你刚才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不能说。”大胡子说道。
“有什么不能说？”我问道。
“说，你也不一定信。”大胡子说道。
“你是不是在那里见到过不干净的东西？”我问道。
“你怎么知道？”大胡子感到十分惊讶。
“因为，我就是来捉他们的。”我说道。
“你是道士？”大胡子问道。
“算是吧。”我不想解释，随口应答道。
“所以说，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不是凡人。”大胡子说道。
“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你谁也不要讲。”我说道。
“我保证什么都不讲。”大胡子说道。
“那好，你就说说你在那儿看到过什么？”我说道。
“那天，我巡夜，刚好走到那栋别墅的时候，我突然想小解，那天值得后夜班，我看四周没有人，就站在路边花坛边方便。谁知道刚刚撒了一半，我听到有汽车声音，我正纳闷，心想这里大半夜怎么会有车经过，我回头一看，把我的魂都吓丢了。我看到一个血糊淋拉的人开着车，撞向我来。我躲不过去，情急之下，打开了手电，那车竟然在我的面前消失了，但是我还是吓得要命。不满你说，那一半尿，都尿我裤子里了。”大胡子说。
“你遇到过车祸。或者说你开车撞过人？”我问道。
“你真是活神仙。那时候我还是小司机，我跟长途车，我和大师傅一路上交替开车。可能是太累了，我们撞到了一辆小货车。”大胡子说道。
“见到鬼这件事，你跟你的同事说过没有？”我问道。
“说过，但是他们都不相信，他们还都笑话我胆小。为了证明我胆小，他们还跑来，拿着手电向屋子里照。那地方真的很邪乎，不信你可以注意一下，别的地方，晚上都有虫子叫，那里却静的很。”大胡子说道。
大胡子说的虫子，我真的还没有注意到，但是说到手电，我注意到，大胡子手里的手电一直没有打开过。
“你巡夜怎么一直不开手电？”我问道。
“两年前，眼睛出了毛病，不敢看见强光，看到强光眼睛就流泪。所以后来就不开车了。”大胡子说道。
大胡子说着，随手开了一下，手电，那光线果然特强适合保安人员夜间使用。
“这种强光手电深夜也能把五十米远的地方照得清清楚楚。”大胡子说道。
“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不要再向任何人说起。”我说道。
“这个你放心。”大胡子说道。
我就知道，我的这一趟肯定有收获。
回到家中，已经到深夜，我简单的整理一下，便睡去。
第二天，起床后，不久，大马打回电话。
“连长，星儿答应跟我回去了。”大马在电话那头兴奋的说道。
“那我恭喜你们两个了。”我说道。
“我今天就去调查，争取晚上赶回去。”大马说道。
“你还是先休息一下，昨晚是不是一直都没有睡。”我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大马问道。
“你我不了解吗，明摆着的事。”我说道。
和大马通完电话，我还要去见一个人，那人就是，曾经帮周大军捉过鬼的那个大师。周大军给过我，他的名片。我看了看那张名片，觉得挺可笑，当时接过名片的时候，只是随手一放，现在才发现上面，印着的是，原中市道法研究会会长，大师。我真想知道，这个研究会有多少会员。上面印有大师的电话，我没有打，我想亲自去，接触一下这个所谓一一师，想亲眼看看他的道行到底有多高。
按照名片上的地址。我找到了所谓道法研究会的地址，这是一个旧式的四合院民居，在七拐八拐的一条胡同内。小院内，人挺多，都是求大师看病的。我刚进小院，一个年轻人，拦住我。
“你有什么事吗？”那那年轻人问道。
“我想拜访一下大师。”我说道。
“大师很忙，有很多病人要看呢，谢绝拜访。”那年轻人说道。
“哦，我也是来看病的。”我说道。
“给谁看？”那年轻人问道。
“我自己。”我回答道。
“什么病？”那年轻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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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长，现在我们去哪？”大马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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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还说我们已经离得很近了，现在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了？”大马问道。
“一句话，解释不了。回家细说。”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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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就是这起事件里的几个关节人物。首先说这个刘克，是他找到我，说他见到了鬼，并告诉我们，他见到的鬼是一个男鬼，和一个女鬼。”我说完，在纸上又写上，陌生男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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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个周大军的出现，结和他的讲述，让我们排除了这次见鬼事件的中的人为因素。更让人，疑惑的是，周大军说，他们三个见到的鬼是同一个。而我们见到的却不是。”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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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乱，从哪里查？”大马问道。
“应该是我们现在应该查谁？”我说道。
“查谁？”大马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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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刘克怎么可能与这件事没有关系呢？”大马问道。
“我们现在的证据，只能证明他见到了鬼，但是还不能证明他身上隐藏着秘密。”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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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能说，给我说说。”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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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胡子边说，边加快步子，把我拉下一段距离。这里面一定有原因，我心里想。等大胡子放慢步子后，我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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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说。”大胡子说道。
“有什么不能说？”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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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先休息一下，昨晚是不是一直都没有睡。”我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大马问道。
“你我不了解吗，明摆着的事。”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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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事吗？”那那年轻人问道。
“我想拜访一下大师。”我说道。
“大师很忙，有很多病人要看呢，谢绝拜访。”那年轻人说道。
“哦，我也是来看病的。”我说道。
“给谁看？”那年轻人问道。
“我自己。”我回答道。
“什么病？”那年轻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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