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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vol.40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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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紧张，是我是我。」
因为走廊太过于寂静，他的声音和脚步声都被无限放大，在看清楚来人后，我惊讶的微张嘴，甚至连身后鸟居的异样都未察觉。
「洋平，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忍不住脱口而出，他的表情却是出乎我意料的平静。
「你离开时间有点长，有点不太放心所以跟着你一起出来了。」
沉默蔓延在不算长的走廊里，鸟居拽了下我的胳膊，待我回头那刻她似乎欲言又止，使劲摇了下头，「亚由酱！我，我要先走了，要去涩谷家里。」
「我送你过去……」
「不用！」
她的眼神飞快掠过洋平后又落到地板上，很少见鸟居态度如此强硬，还没等我来得及叫她，她扯了下肩膀上的外套，像是终于脱离了某种束缚般匆匆离去。
「好眼熟的女生。」洋平若有似无的说了一句，无谓的耸肩，表情又严肃起来，「该不会是她们重新来找亚由的麻烦了吧。」
「不是这样。」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看着腕上的表显示着时间，比赛早在几分钟结束，现在就算回去也什么都看不到了，索性背靠着墙看着医院的巨大玻璃窗倒映着外面的蓝天白云，川流的汽车和人群，我没有选择继续再说下去。
「三井学长很厉害呢，连续多个三分球，真不愧是永不放弃的男人啊。如果你想去参加他们的庆功宴的话，我就跟你一起去，如果你不想，我就送你回家吧。」
我怔怔的望着洋平，他双手插兜像我一般靠在对面的墙壁那里，嘴角的笑容却总让我想起一个人。
「没能看到，实在太可惜了，但是我想学长他……一定没问题的。」我努力将脑海里那些零碎的回忆抛掉，对他露出微笑，「走吧，现在时间还早，应该可以去游戏厅玩玩再回去的。」
他噗嗤笑出声来，眼睛里蕴着隐藏不住的笑意，「随时奉陪。」
×
我把他带到游戏店门口时，很难得的见他惊讶了好久，然后微微皱眉看我，「我还以为，是柏青哥的店呢……」
「那样光靠运气的游戏玩起来才没意思啦。」
我看着他犹豫不决地盯着门口的海报，干脆直接抓住他的手把他拉了进去，这间游戏厅是新开的，里面也簇拥了不少人，洋平任由我一路拉着他到柜台那里换了游戏币，看着打地鼠或是射击一类普通的游戏我反倒提不起来兴致。
「唉？那里聚集了好多人样子，我们去看看吧。」
四下张望，我突然发现在最角落的地方聚集了不少人，眼睛一亮，我继续牵着洋平的手挤进人群，甚至没有意识到他不知不觉中已经反握住我的手。
这是一个类似于拳击的游戏，单手最大力气击打中间的靶心，就会在屏幕上显示出分数，根据分数不同玩家也会获得不同的礼物，如果超过了200分的话就是特等奖，奖品是一辆崭新的山地车。四周虽然有很多人跃跃欲试，但是因为前几个挑战的人最后的分数都不怎么样，渐渐都只是凑在一起小声讨论和观望着。
握紧拳头，我活动了下手腕，正打算走过去时候却发现身旁洋平有点哭笑不得，不仅有点好奇。
「怎么了？」
「亚由你确定要试试看？」
「那当然了，就让你见识一下吧。」
我对于自身力气还是十分自信的，拿着已经兑换好的游戏币走到台上，深吸了一口气，右手握拳左脚同时向前倾，打算用尽全力时候却不经意的看见自己手臂上多出了好几块青紫的痕迹，我略微迟疑，用拳的速度变慢，击打在上面时显示的分数是134分。
「好漂亮的女生！气质好棒！」
「是模特吧！身材也很正点来着！」
「力气好大……不是一般的女生吧……」
无心去管台下观众的议论声，我走到洋平身边，略带遗憾的摊开手，洋平冲着我微笑了下，很罕见的是势在必得的眼神。
「看我的。」
我看着他并没有急着走上去，而是选择了一个略远的位置，和我完全不同的起步，左拳爆发的位置靠后了些在离目标还有几厘米的时候将左拳下压以猝不及防的速度换上右手击中目标。
虽然分数还没有出来，但是光这么看着，他简单的动作却精确的掌握了力道和速度两样，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从容的走了下来，背后发出的是阵阵尖叫声。
「312！好厉害啊！那个男生！」
「这可以算是破纪录了啊！」
他冲着我笑了下，「还要再试试看玩别的么？直到你发泄完毕为止。」
……
「啊？」
我心神恍惚的看着他去向店主兑换奖品，他没有要那台山地车，而是选择了柜台上最大的毛绒玩具兔子，重新回到我身边，将它交给我。
「虽然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但是高宫和大楠说女生一般都对这个比较有好感吧？」
摸了下后脑，洋平眼神闪烁了下，我则是因为心思再一次被看穿变得有点恍惚起来，躲闪着他带着关心的视线，我默默接过那个玩偶抱在怀里。
「谢谢。」
「这个时候还要说这些么？」
他犹豫了下，想说什么还是停住了，伸出手抓了下玩偶毛茸茸的垂耳朵，「这里还有很多游戏币，今天就全部都玩完吧。」
「……恩。」
×
结果是我们两个联手几乎将游戏厅的奖品扫荡一空，看着抱着好几个玩偶的洋平，还有比他好不到哪里去的我，我们两个对视一眼后同时笑出声。
「亚由你的对战机打的好棒。」
「我觉得还是洋平你打地鼠的时候超级厉害呢。」
我擦了下额头上的汗珠，直接坐到了花园的围栏那里，不停用手扇着风，看着因为午后阳光过于刺眼同样变得有气无力的植物暗暗发怔，不经意回头时候，却发现洋平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双手比成画框，有点像平时拍摄的感觉。
「洋平？」
我有点疑惑，轻声喊着他的名字。
「刚才那一张，如果真的能够保存下来就好了。」
他语气不明，慢慢放下手，说道。
我原本还举着的手在听到他这一句话后立刻放下，远远看着他走过来坐在我旁边，似乎也是有点反感刺眼的阳光，他有些无奈说道。
「夏天还真是不知不觉就到来了啊。」
「你不喜欢么？」
「并不是，只是觉得夏天打工会有很多麻烦的事情。」他意有所指，很快转移了话题，「但是这个夏天一定可以将相机买回来的。到时候可以请亚由做模特么？虽然我可能付不起那么高的薪酬。」
「不。」
我果断的摇头拒绝，洋平一愣，迟疑片刻，故作淡然，「是因为不相信我的技术么？」
「我是说，不用付钱，洋平是朋友啊，就像你说的那样，这也是帮助朋友的事情，我为什么还要收钱呢？」
义正言辞的说着，我想了一会儿又补充道，「当然如果你不嫌弃我的镜头表现能力的话。」
「我觉得你笑起来很好看啊。」
他这一句话让我原本还微笑着的表情僵硬在脸上，想起之前仙道那句话，我撇了下嘴，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状态。
「我天生就是这张脸，不会笑的。」
他看了我一会儿，若有所思的沉默着。
×
和洋平告别后，我一言不发的抱着那个玩偶坐在公交车上，透过玻璃远远望着渐行渐远的他站在站台那里还在向我挥手，心里莫名蒸腾出奇怪的情绪。
天色也慢慢暗了下来，接近黄昏的天气看起来温和而干净，我下车后在原地站了好一阵子才觉得今天的自己，简直糟糕透了，距离我住的公寓还有一段遥远的距离，悠长昏暗的马路，即使是夕照的温暖也无法为它增添更多光亮，慢慢步行在路旁，我也没有去球场的打算，今天流川他们一定已经赢得比赛，向着下一个对手发起冲击。
抬起头，却意外的在路灯下发现那个熟悉的身影。
「仙，仙道！」
某个人似乎对于我们今天发生的事情一点都没有印象，单手插着裤袋，另外一只手则是毫无自觉性的向我打招呼。
「连学长这样的称呼都不愿意加了么？」
「你在这里做什么。」
习惯性的低头看手表，果然和我猜的没有错，他应该又是把训练翘了没事来这里找我开心，想到这些我更加来气，头往下一低就打算加快步伐从他身边绕过去。
他比我更快一步挡在我面前，我一愣下意识抬头，撞上他一贯的笑脸，「可以听我解释么？」
「没时间。」
我反驳着，抬头瞪了他一眼，「学长如果有时间在这里和我聊天还不如早点回去训练。」
他仿佛早就料到了我会是这种态度，没办法似的耸了下肩膀，展开慢悠悠的笑容，眉头也舒展开来，「如果投十个三分球十投十中的话，可以对你说话的，对吧？」
「……」
我皱眉看着他，这是我国中时候为了防止那些天天来骚扰我的男生常用的借口，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国中到现在为止我都生活的还算平静，仙道和我认识的时间并不久，他是怎么知道的？我上下打量着他，双臂环肩，看着别处。
「你试试看吧。」
「那，跟我来。」
我的话音落下，他嘴角略略上牵，连带着在我眼中的面庞都因为笑容而变得轻微晃动，只剩下那个笑容。
「有很多想跟你说的话，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会认真下去的。」
这是停留在我耳畔边，最后的音符。
「不要紧张，是我是我。」
因为走廊太过于寂静，他的声音和脚步声都被无限放大，在看清楚来人后，我惊讶的微张嘴，甚至连身后鸟居的异样都未察觉。
「洋平，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忍不住脱口而出，他的表情却是出乎我意料的平静。
「你离开时间有点长，有点不太放心所以跟着你一起出来了。」
沉默蔓延在不算长的走廊里，鸟居拽了下我的胳膊，待我回头那刻她似乎欲言又止，使劲摇了下头，「亚由酱！我，我要先走了，要去涩谷家里。」
「我送你过去……」
「不用！」
她的眼神飞快掠过洋平后又落到地板上，很少见鸟居态度如此强硬，还没等我来得及叫她，她扯了下肩膀上的外套，像是终于脱离了某种束缚般匆匆离去。
「好眼熟的女生。」洋平若有似无的说了一句，无谓的耸肩，表情又严肃起来，「该不会是她们重新来找亚由的麻烦了吧。」
「不是这样。」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看着腕上的表显示着时间，比赛早在几分钟结束，现在就算回去也什么都看不到了，索性背靠着墙看着医院的巨大玻璃窗倒映着外面的蓝天白云，川流的汽车和人群，我没有选择继续再说下去。
「三井学长很厉害呢，连续多个三分球，真不愧是永不放弃的男人啊。如果你想去参加他们的庆功宴的话，我就跟你一起去，如果你不想，我就送你回家吧。」
我怔怔的望着洋平，他双手插兜像我一般靠在对面的墙壁那里，嘴角的笑容却总让我想起一个人。
「没能看到，实在太可惜了，但是我想学长他……一定没问题的。」我努力将脑海里那些零碎的回忆抛掉，对他露出微笑，「走吧，现在时间还早，应该可以去游戏厅玩玩再回去的。」
他噗嗤笑出声来，眼睛里蕴着隐藏不住的笑意，「随时奉陪。」
×
我把他带到游戏店门口时，很难得的见他惊讶了好久，然后微微皱眉看我，「我还以为，是柏青哥的店呢……」
「那样光靠运气的游戏玩起来才没意思啦。」
我看着他犹豫不决地盯着门口的海报，干脆直接抓住他的手把他拉了进去，这间游戏厅是新开的，里面也簇拥了不少人，洋平任由我一路拉着他到柜台那里换了游戏币，看着打地鼠或是射击一类普通的游戏我反倒提不起来兴致。
「唉？那里聚集了好多人样子，我们去看看吧。」
四下张望，我突然发现在最角落的地方聚集了不少人，眼睛一亮，我继续牵着洋平的手挤进人群，甚至没有意识到他不知不觉中已经反握住我的手。
这是一个类似于拳击的游戏，单手最大力气击打中间的靶心，就会在屏幕上显示出分数，根据分数不同玩家也会获得不同的礼物，如果超过了200分的话就是特等奖，奖品是一辆崭新的山地车。四周虽然有很多人跃跃欲试，但是因为前几个挑战的人最后的分数都不怎么样，渐渐都只是凑在一起小声讨论和观望着。
握紧拳头，我活动了下手腕，正打算走过去时候却发现身旁洋平有点哭笑不得，不仅有点好奇。
「怎么了？」
「亚由你确定要试试看？」
「那当然了，就让你见识一下吧。」
我对于自身力气还是十分自信的，拿着已经兑换好的游戏币走到台上，深吸了一口气，右手握拳左脚同时向前倾，打算用尽全力时候却不经意的看见自己手臂上多出了好几块青紫的痕迹，我略微迟疑，用拳的速度变慢，击打在上面时显示的分数是134分。
「好漂亮的女生！气质好棒！」
「是模特吧！身材也很正点来着！」
「力气好大……不是一般的女生吧……」
无心去管台下观众的议论声，我走到洋平身边，略带遗憾的摊开手，洋平冲着我微笑了下，很罕见的是势在必得的眼神。
「看我的。」
我看着他并没有急着走上去，而是选择了一个略远的位置，和我完全不同的起步，左拳爆发的位置靠后了些在离目标还有几厘米的时候将左拳下压以猝不及防的速度换上右手击中目标。
虽然分数还没有出来，但是光这么看着，他简单的动作却精确的掌握了力道和速度两样，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从容的走了下来，背后发出的是阵阵尖叫声。
「312！好厉害啊！那个男生！」
「这可以算是破纪录了啊！」
他冲着我笑了下，「还要再试试看玩别的么？直到你发泄完毕为止。」
……
「啊？」
我心神恍惚的看着他去向店主兑换奖品，他没有要那台山地车，而是选择了柜台上最大的毛绒玩具兔子，重新回到我身边，将它交给我。
「虽然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但是高宫和大楠说女生一般都对这个比较有好感吧？」
摸了下后脑，洋平眼神闪烁了下，我则是因为心思再一次被看穿变得有点恍惚起来，躲闪着他带着关心的视线，我默默接过那个玩偶抱在怀里。
「谢谢。」
「这个时候还要说这些么？」
他犹豫了下，想说什么还是停住了，伸出手抓了下玩偶毛茸茸的垂耳朵，「这里还有很多游戏币，今天就全部都玩完吧。」
「……恩。」
×
结果是我们两个联手几乎将游戏厅的奖品扫荡一空，看着抱着好几个玩偶的洋平，还有比他好不到哪里去的我，我们两个对视一眼后同时笑出声。
「亚由你的对战机打的好棒。」
「我觉得还是洋平你打地鼠的时候超级厉害呢。」
我擦了下额头上的汗珠，直接坐到了花园的围栏那里，不停用手扇着风，看着因为午后阳光过于刺眼同样变得有气无力的植物暗暗发怔，不经意回头时候，却发现洋平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双手比成画框，有点像平时拍摄的感觉。
「洋平？」
我有点疑惑，轻声喊着他的名字。
「刚才那一张，如果真的能够保存下来就好了。」
他语气不明，慢慢放下手，说道。
我原本还举着的手在听到他这一句话后立刻放下，远远看着他走过来坐在我旁边，似乎也是有点反感刺眼的阳光，他有些无奈说道。
「夏天还真是不知不觉就到来了啊。」
「你不喜欢么？」
「并不是，只是觉得夏天打工会有很多麻烦的事情。」他意有所指，很快转移了话题，「但是这个夏天一定可以将相机买回来的。到时候可以请亚由做模特么？虽然我可能付不起那么高的薪酬。」
「不。」
我果断的摇头拒绝，洋平一愣，迟疑片刻，故作淡然，「是因为不相信我的技术么？」
「我是说，不用付钱，洋平是朋友啊，就像你说的那样，这也是帮助朋友的事情，我为什么还要收钱呢？」
义正言辞的说着，我想了一会儿又补充道，「当然如果你不嫌弃我的镜头表现能力的话。」
「我觉得你笑起来很好看啊。」
他这一句话让我原本还微笑着的表情僵硬在脸上，想起之前仙道那句话，我撇了下嘴，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状态。
「我天生就是这张脸，不会笑的。」
他看了我一会儿，若有所思的沉默着。
×
和洋平告别后，我一言不发的抱着那个玩偶坐在公交车上，透过玻璃远远望着渐行渐远的他站在站台那里还在向我挥手，心里莫名蒸腾出奇怪的情绪。
天色也慢慢暗了下来，接近黄昏的天气看起来温和而干净，我下车后在原地站了好一阵子才觉得今天的自己，简直糟糕透了，距离我住的公寓还有一段遥远的距离，悠长昏暗的马路，即使是夕照的温暖也无法为它增添更多光亮，慢慢步行在路旁，我也没有去球场的打算，今天流川他们一定已经赢得比赛，向着下一个对手发起冲击。
抬起头，却意外的在路灯下发现那个熟悉的身影。
「仙，仙道！」
某个人似乎对于我们今天发生的事情一点都没有印象，单手插着裤袋，另外一只手则是毫无自觉性的向我打招呼。
「连学长这样的称呼都不愿意加了么？」
「你在这里做什么。」
习惯性的低头看手表，果然和我猜的没有错，他应该又是把训练翘了没事来这里找我开心，想到这些我更加来气，头往下一低就打算加快步伐从他身边绕过去。
他比我更快一步挡在我面前，我一愣下意识抬头，撞上他一贯的笑脸，「可以听我解释么？」
「没时间。」
我反驳着，抬头瞪了他一眼，「学长如果有时间在这里和我聊天还不如早点回去训练。」
他仿佛早就料到了我会是这种态度，没办法似的耸了下肩膀，展开慢悠悠的笑容，眉头也舒展开来，「如果投十个三分球十投十中的话，可以对你说话的，对吧？」
「……」
我皱眉看着他，这是我国中时候为了防止那些天天来骚扰我的男生常用的借口，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国中到现在为止我都生活的还算平静，仙道和我认识的时间并不久，他是怎么知道的？我上下打量着他，双臂环肩，看着别处。
「你试试看吧。」
「那，跟我来。」
我的话音落下，他嘴角略略上牵，连带着在我眼中的面庞都因为笑容而变得轻微晃动，只剩下那个笑容。
「有很多想跟你说的话，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会认真下去的。」
这是停留在我耳畔边，最后的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