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好大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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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对顾承耀来说，日子那叫过得一个美啊。
人果然是不能比较的。比较一下自己过去四年行尸走肉般的生活。
再比比现在每天老婆孩子在身边的日子。
啧啧，一个地狱一个天堂。
顾奕凡虽然还没有改口叫他爸爸。但是对他已经亲昵了很多。
他跟唐昊哲的关系，维持着表面的和｜平。
其实私下谁也不服谁。不过没有关系。小孩子的小打小闹嘛，只要没出人命，随他们去了。
关键是他现在开始摸得清楚姚友芊的底线了。
只要不跟她拧着，基本上她都还是很听自己的。就是在教育孩子这一块，她怎么也不肯让步。
一定要让孩子有正常的童年。
顾承耀没有意见，他觉得挺好。孩子以后想做什么，完全随他去。
反正顾家有钱，就算顾奕凡长大想当混混，他也不介意。顾家能养他一辈子。
不过这样的话，只能在心里想想。姚友芊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心情好，在某些方面就越发的和｜谐。
顾承耀每天都是神清气爽的去上班。气氛好得让他的几个下属都要痛哭流涕了。比比这四年地狱般的职业生涯，现在简直就是在天堂啊。
这天，顾承耀一进富华的董事长办公室，小马已经先到了。
经过几天的调查，他把顾承耀交代的事情都办好了。
将手上的资料放在顾承耀的桌子上。
他几乎不敢去想。顾承耀看完资料之后，脸色会变成什么样子。
会不会让这几天的好天气，又变成狂风大作？
顾承耀这几天心情好，于是对下属也就格外的宽容。
只是这种宽容在看到桌面上的报告时，脸色渐渐冷了下来。
“五千万？他真是好大的胃口啊。”这么多钱，去开一家新公司都够了。
亏得周庆仁还没有走。是想着在富华再多捞一些吧？
小马不说话，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错的。
顾承耀冷笑，神情是从来没有过的阴沉：“告诉周庆仁，让他把吞下去的钱给我吐出来。如果不肯，那就打电话给商业犯罪调查科的人。”
“是。”小马欠了欠身，正要离开，顾承耀突然叫住了他：“原来只忙着将富华改组了，倒把这些蛀虫给忘记了。你给我把顾氏专用的财务顾问团请过来。把富华所有的帐都对一遍。还有，将所有原来富华的高层，包括华正康在内，全部都查一遍。”
“三少，这样一来，动静会不会太大？”很容易打草惊蛇啊。
“大吗？”顾承耀冷笑：“我就觉得不够大。我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富华现在是顾氏当家，是顾氏说了算。”
“是。”小马不再开口，转身就离开了。
下午的时候，周庆仁就找上来了。
顾承耀不想理这种人，却敌不过周庆仁在办公室大吵大闹。
他不承认自己贪污，更不承认有什么五千万。
对这种蛀虫，顾承耀一句话都不愿意说。直接叫来保安，把他拎出去。
当然，钱也要说清楚。给周庆仁一个星期的时间，不把五千万吐出来，就法庭见了。
处理完这种小事，顾承耀也不想再继续在公司呆着了。
诶。看样子富华的案子还要拖上好些日子。他还想着带姚友芊去度蜜月的。
什么时候才能成行呢？顾承耀突然就郁闷了。
………………………………………………………………………………
北都的时序渐渐迈入深秋。两场秋雨之后，天气开始变冷。
唐昊哲跟顾奕凡的关系，依然不好也不坏。
唐昊哲像是跟顾奕凡扛上了。明明唐亦琛跟顾静婷都表示要回美国了，他却死活不肯回去。
继续赖在北都，跟顾奕凡一起上学。
顾静婷跟唐亦琛美国还有事情要处理，加上女儿又小，思考之下，还是把唐昊哲留下了。
于是姚友芊每天接送的孩子变成了两个，唐昊哲加顾奕凡。
唐昊哲在学校里继续当老大，顾奕凡则继续扮乖乖牌。
一个招老师喜欢，一个在小朋友里有威信。
彼此半斤八两，谁也不服谁。
这天，学校里来了许多园丁。因为现在是深秋了，园里让园艺公司的人送来许多桔花。
什么品种都有，装饰校园，也让孩子们可以认识新的花卉。
顾奕凡对这些很感兴趣。
从园丁进来之后，就一直跟在几个摆花的园丁后面。看着他们摆好花之后，又将园里的观赏树林都修剪好。
临近放学的时候，那些园丁终于都忙好了。
一些家长也在此时开始来接学生了。
老师开始忙了起来。负责将孩子们一个个交到家长手上。
而园艺公司的人也忙完了，要离开了。
顾奕凡看到最后，也准备回教室等妈妈来接他。
一个园丁却在此时走到他的面前：“小朋友，你一直盯着这些花看，是不是喜欢这些花啊？”
“嗯。”顾奕凡确实蛮喜欢的，今天送来的桔花，品种有十几种，有很多他都没见过。
“叔叔带你去看更漂亮的，好不好？”
“不用了。”顾奕凡看了园丁一眼，摇头：“我还要上课，不能离开学校。”
“这样啊。你可真是一个乖孩子。”那个园丁伸出手要揉顾奕凡的头，顾奕凡下意识的躲开。
转过身想回教室，却没防备那园丁伸出手，捂上了顾奕凡的口鼻。
顾奕凡挣扎了起来，对方掌心的手帕传来的怪味，让他的头越来越晕了。
小身体软了下去，眼睛一闭，晕了。
那个园丁左右看了看，没有其它的人，快速的将顾奕凡扔在了他们放枯枝的车上。
然后上了车。而刚刚从洗手间出来，正要回教室的唐昊哲，刚好就看到对方将顾奕凡扔在车后面。还用那些树叶盖上。
他心头一紧，竟然忘记了要先通知老师，而是想也不想的几个跨步冲上去，手脚俐落的翻进了车斗里。
车是货车，后面两边的栏板很高。
唐昊哲经常跟几个叔叔去攀岩，爬这个对他来说是很简单的事。
只是他刚刚爬进去，对方的车子就开动了。他一个没站稳，身体向后一倒。
好巧不巧的撞在栏板上，晕了过去。
失去意识前，他想的是顾奕凡，你这个笨蛋。我要被你害死了。
唔，妈妈快来救我啊。
还有，头好痛啊。
…………………………………………………………
姚友芊今天很忙，谈判多时的并购案，今天签合同。
这不光表示aos在中国的第一步，正式打响。也表示她的能力，又一次提升。
aos总公司已经正式任命她为中国区的负责人。
职业生涯到现在，算是很辉煌的一页了。
签完合同，还来不及让杰西去宣布今天晚上一起吃饭庆祝的事情。
她的手机就响了。
看着来电显示的号码，她的眉心下意识的就蹙了起来。
一个小时后，姚友芊来到约定的咖啡馆。
进门，约的人已经来了。
“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车。”姚友芊先道歉，然后才在椅子上坐下。
“没，没事，是我早到了。”方佳琪赶紧摇头，大半个月不见，她看起来只是有些憔悴。精神倒是不错。
服务生此时拿着menu过来，姚友芊点了一杯摩卡。
“芊芊。”方佳琪在服务生离开之后突然伸出手，握住了姚友芊的手：“你劝劝你大哥好不好？他那么疼你，一定会听你的。你让他不要跟我离婚，我真的不想离婚。我——”
“大嫂。”她跟大哥的婚还没有离成，姚友芊也不改口。没想到方佳琪一来又是说这件事情，这让她很为难。
这近一个月的时间，姚友芊也见过了姚友国几次。
大哥现在的生活近乎自｜虐，这让她也很心疼姚友国，可是又帮不上忙。
现在方佳琪突然找上门来，她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感情的事情，本来第三者就没有插手的余地。
虽然她是姚友国的妹妹，但不表示可以左右大哥的决定。
“你跟我说是没有用的。你有这个时间，不如去跟大哥再谈一下？”
“我找不到他，不，是他根本不肯见我。我去公司找他他不见我，打他电话他也不接。我知道他恨我。恨我欺骗了他。可是，可是我真的不想离婚。”
她年纪已经大了，离婚了，再去哪里找一个条件比姚友国更好的男人？
姚友芊沉默，她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方佳琪的神情又急了起来：“总之，以前的事情，都是我的错。可是现在他不是没找到那个女人吗？不如你劝劝你大哥，让他跟我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大嫂，我真的劝不了他，大哥决定的事情，别人是不可能改变得了的。就算是我也一样。”
姚友芊很无奈。她并没有去问姚友国他跟方佳琪的婚姻是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不肯帮我？”方佳琪急了，内心已经认定了姚友芊就是不愿意：“我再退一步好不好？就算那个女人回来，我也不管你哥了。行不行？我都这样退让了，我只是不想离婚而已。难道还不行？”
“大嫂。”一个女人要是真的没尊严到这个地步，不说别人，就是姚友芊自己，也是看不下去的：“你这又是何必？”
“你去跟她说，你现在就打电话跟他说，告诉他，我不计较了，就算他真的要跟那个女人在一起，我也认了。好不好？”
说话的时候，她就伸出手去掏姚友芊的包。
姚友芊被她的动作吓到，将包从她手里拿夺回来，拿出了手机。
“大嫂。我希望你明白，就算我帮你打了这个电话，大哥也不一定就会听我。”
“他会听的，他最听你的，他当年能为了你——”方佳琪话说一半，突然就不说了。摇了摇头：“反正他最疼你，你说的话，他一定会听的。”
姚友芊真不知道她哪来了这种自信。
拿出手机给姚友国打电话。
姚友国接了，姚友芊才要说话，方佳琪已经一把将她的手机抢过去了：“姚友国，我告诉你，我不离婚，你请律师也没有用，我就是不签字。你有能耐就去告我，我看看你爸妈会不会由着你胡来。”
姚友芊真的是没遇到这么冲动的人，她都无语了。
伸出手想将自己的电话重新拿回来，可是方佳琪却很固执的拿着不放：“姚友国，你听到没有。我不会跟你离婚的、”
她歇斯底里的声音，让电话那头的姚友国挂了电话。
方佳琪被气到，又一次拨姚友国的电话。只是对方却已经不接了。
她一生气，直接将手机往地上一扔。
而服务生刚好在此时送上姚友芊刚才点的咖啡。没防备一个手机突然掉在脚下，服务生想避开手机，身体一侧，结果托盘上的咖啡洒了出来。
全部浇在了姚友芊的手机上。
“对不起，对不起。”服务生第一时间道歉，捡起地上的手机放回桌子上。
“没关系。”姚友芊摇头，没想到方佳琪脾气这么躁，她还真是有些无语了。
拿过手机第一时间将上面的咖啡擦干净，却发现屏幕开始颤抖，过了一会，直接黑屏了。
姚友芊这下是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抬起头对上方佳琪一脸怒气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过分的脸，内心涌起的淡淡无奈。
“大嫂，要说的话，我以前也说了很多了，你如果每次见到大哥都是这个态度，我相信大哥也不会愿意见你的。不管你有什么想法，都跟他好好说。”
“你要是真的想挽回，不如想想大哥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认真的思考一下，你们是不是还有机会在一起。”
“就算不能在一起，你也可以好好想清楚，你到底要的是什么。一个不爱你的男人，还是给自己自由，去将人生过得更好。”
言尽于此，再说也无益。
姚友芊起身离开。留下方佳琪坐在那里，脸色变了又变。
而她会如何，姚友芊已经顾不上了。
离开了咖啡厅，姚友芊才发现，时间早过了顾奕凡两个孩子放学的时间了。
顾家的人，看到凡凡没有回家，应该会去接他们吧？
想给家里打个电话，才想起手机已经坏了。打不了。
姚友芊于是直接就回顾家了。
姚友芊回顾家时已经过了晚饭时间。
几个长辈看到她回来，都有些诧异：“凡凡呢？昊哲呢？”
“啊？”姚友芊大惊：“你们没有去接吗？”
“今天不是你说你会去接孩子？”乔心婉这下坐不住了，腾的站了起来：“我没有去接啊？”
姚友芊偶尔会接了孩子去跟她几个闺蜜一起吃饭，他们都知道的，也没有阻拦过。
“什么？”姚友芊这下是真的吓到了。
“你的电话打不通，我以为你去接了。”乔心婉的神情一下子急了起来：“这么说，孩子还在幼儿园？”
顾承耀也站了起来：“打个电话给幼儿园。看看是不是有老师在那里看着。”
姚友芊不说话，她头也不回的向外冲去。
顾承耀见状。看了乔心婉一眼：“妈，你打电话，我跟芊芊一起去看看。”
上了车。姚友芊的手都在发抖，顾承耀看到她的样子，示意她坐到副驾驶座去：“我来开车。你冷静点。不会有事的。”
姚友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怎么可以忘记去接孩子？
她怎么可以？
凡凡。昊哲——
姚友芊拿出手机要给凡凡的老师打电话，可是手机偏偏坏的、
拿过顾承耀的手机，却发现他手机里根本没有存老师的电话。
姚友芊这下更急了。
“你别太担心了。他们一定没事的。”顾承耀感觉到了她的焦虑。发现姚友芊根本没听自己说话，也不多言。直接开着车向着幼儿园的方向去了。
时间已经是七点了。当车子在幼儿园门口停下的时候，里面早已经没有人了。
值班的老师说今天学校里没有留下孩子。
让值班的老师找出了顾奕凡老师的电话。
对方却表示，孩子不是让他们接走了吗？
姚友芊的脚一软，差点就站不住了。
“芊芊——”顾承耀赶紧扶住她。
“凡凡——”姚友芊只觉得脑子晕得厉害。
这一个晚上，顾家翻天了。
…………………………………………………………………………
一更。五千字。月妈给力不？给力的话。把推荐票留下。
偶耐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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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奕凡虽然还没有改口叫他爸爸。但是对他已经亲昵了很多。
他跟唐昊哲的关系，维持着表面的和｜平。
其实私下谁也不服谁。不过没有关系。小孩子的小打小闹嘛，只要没出人命，随他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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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让孩子有正常的童年。
顾承耀没有意见，他觉得挺好。孩子以后想做什么，完全随他去。
反正顾家有钱，就算顾奕凡长大想当混混，他也不介意。顾家能养他一辈子。
不过这样的话，只能在心里想想。姚友芊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心情好，在某些方面就越发的和｜谐。
顾承耀每天都是神清气爽的去上班。气氛好得让他的几个下属都要痛哭流涕了。比比这四年地狱般的职业生涯，现在简直就是在天堂啊。
这天，顾承耀一进富华的董事长办公室，小马已经先到了。
经过几天的调查，他把顾承耀交代的事情都办好了。
将手上的资料放在顾承耀的桌子上。
他几乎不敢去想。顾承耀看完资料之后，脸色会变成什么样子。
会不会让这几天的好天气，又变成狂风大作？
顾承耀这几天心情好，于是对下属也就格外的宽容。
只是这种宽容在看到桌面上的报告时，脸色渐渐冷了下来。
“五千万？他真是好大的胃口啊。”这么多钱，去开一家新公司都够了。
亏得周庆仁还没有走。是想着在富华再多捞一些吧？
小马不说话，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错的。
顾承耀冷笑，神情是从来没有过的阴沉：“告诉周庆仁，让他把吞下去的钱给我吐出来。如果不肯，那就打电话给商业犯罪调查科的人。”
“是。”小马欠了欠身，正要离开，顾承耀突然叫住了他：“原来只忙着将富华改组了，倒把这些蛀虫给忘记了。你给我把顾氏专用的财务顾问团请过来。把富华所有的帐都对一遍。还有，将所有原来富华的高层，包括华正康在内，全部都查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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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耀不想理这种人，却敌不过周庆仁在办公室大吵大闹。
他不承认自己贪污，更不承认有什么五千万。
对这种蛀虫，顾承耀一句话都不愿意说。直接叫来保安，把他拎出去。
当然，钱也要说清楚。给周庆仁一个星期的时间，不把五千万吐出来，就法庭见了。
处理完这种小事，顾承耀也不想再继续在公司呆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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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昊哲跟顾奕凡的关系，依然不好也不坏。
唐昊哲像是跟顾奕凡扛上了。明明唐亦琛跟顾静婷都表示要回美国了，他却死活不肯回去。
继续赖在北都，跟顾奕凡一起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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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昊哲在学校里继续当老大，顾奕凡则继续扮乖乖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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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学校里来了许多园丁。因为现在是深秋了，园里让园艺公司的人送来许多桔花。
什么品种都有，装饰校园，也让孩子们可以认识新的花卉。
顾奕凡对这些很感兴趣。
从园丁进来之后，就一直跟在几个摆花的园丁后面。看着他们摆好花之后，又将园里的观赏树林都修剪好。
临近放学的时候，那些园丁终于都忙好了。
一些家长也在此时开始来接学生了。
老师开始忙了起来。负责将孩子们一个个交到家长手上。
而园艺公司的人也忙完了，要离开了。
顾奕凡看到最后，也准备回教室等妈妈来接他。
一个园丁却在此时走到他的面前：“小朋友，你一直盯着这些花看，是不是喜欢这些花啊？”
“嗯。”顾奕凡确实蛮喜欢的，今天送来的桔花，品种有十几种，有很多他都没见过。
“叔叔带你去看更漂亮的，好不好？”
“不用了。”顾奕凡看了园丁一眼，摇头：“我还要上课，不能离开学校。”
“这样啊。你可真是一个乖孩子。”那个园丁伸出手要揉顾奕凡的头，顾奕凡下意识的躲开。
转过身想回教室，却没防备那园丁伸出手，捂上了顾奕凡的口鼻。
顾奕凡挣扎了起来，对方掌心的手帕传来的怪味，让他的头越来越晕了。
小身体软了下去，眼睛一闭，晕了。
那个园丁左右看了看，没有其它的人，快速的将顾奕凡扔在了他们放枯枝的车上。
然后上了车。而刚刚从洗手间出来，正要回教室的唐昊哲，刚好就看到对方将顾奕凡扔在车后面。还用那些树叶盖上。
他心头一紧，竟然忘记了要先通知老师，而是想也不想的几个跨步冲上去，手脚俐落的翻进了车斗里。
车是货车，后面两边的栏板很高。
唐昊哲经常跟几个叔叔去攀岩，爬这个对他来说是很简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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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不巧的撞在栏板上，晕了过去。
失去意识前，他想的是顾奕凡，你这个笨蛋。我要被你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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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事，是我早到了。”方佳琪赶紧摇头，大半个月不见，她看起来只是有些憔悴。精神倒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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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方佳琪在服务生离开之后突然伸出手，握住了姚友芊的手：“你劝劝你大哥好不好？他那么疼你，一定会听你的。你让他不要跟我离婚，我真的不想离婚。我——”
“大嫂。”她跟大哥的婚还没有离成，姚友芊也不改口。没想到方佳琪一来又是说这件事情，这让她很为难。
这近一个月的时间，姚友芊也见过了姚友国几次。
大哥现在的生活近乎自｜虐，这让她也很心疼姚友国，可是又帮不上忙。
现在方佳琪突然找上门来，她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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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说是没有用的。你有这个时间，不如去跟大哥再谈一下？”
“我找不到他，不，是他根本不肯见我。我去公司找他他不见我，打他电话他也不接。我知道他恨我。恨我欺骗了他。可是，可是我真的不想离婚。”
她年纪已经大了，离婚了，再去哪里找一个条件比姚友国更好的男人？
姚友芊沉默，她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方佳琪的神情又急了起来：“总之，以前的事情，都是我的错。可是现在他不是没找到那个女人吗？不如你劝劝你大哥，让他跟我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大嫂，我真的劝不了他，大哥决定的事情，别人是不可能改变得了的。就算是我也一样。”
姚友芊很无奈。她并没有去问姚友国他跟方佳琪的婚姻是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不肯帮我？”方佳琪急了，内心已经认定了姚友芊就是不愿意：“我再退一步好不好？就算那个女人回来，我也不管你哥了。行不行？我都这样退让了，我只是不想离婚而已。难道还不行？”
“大嫂。”一个女人要是真的没尊严到这个地步，不说别人，就是姚友芊自己，也是看不下去的：“你这又是何必？”
“你去跟她说，你现在就打电话跟他说，告诉他，我不计较了，就算他真的要跟那个女人在一起，我也认了。好不好？”
说话的时候，她就伸出手去掏姚友芊的包。
姚友芊被她的动作吓到，将包从她手里拿夺回来，拿出了手机。
“大嫂。我希望你明白，就算我帮你打了这个电话，大哥也不一定就会听我。”
“他会听的，他最听你的，他当年能为了你——”方佳琪话说一半，突然就不说了。摇了摇头：“反正他最疼你，你说的话，他一定会听的。”
姚友芊真不知道她哪来了这种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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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友国接了，姚友芊才要说话，方佳琪已经一把将她的手机抢过去了：“姚友国，我告诉你，我不离婚，你请律师也没有用，我就是不签字。你有能耐就去告我，我看看你爸妈会不会由着你胡来。”
姚友芊真的是没遇到这么冲动的人，她都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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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歇斯底里的声音，让电话那头的姚友国挂了电话。
方佳琪被气到，又一次拨姚友国的电话。只是对方却已经不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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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姚友芊摇头，没想到方佳琪脾气这么躁，她还真是有些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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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友芊这下是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抬起头对上方佳琪一脸怒气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过分的脸，内心涌起的淡淡无奈。
“大嫂，要说的话，我以前也说了很多了，你如果每次见到大哥都是这个态度，我相信大哥也不会愿意见你的。不管你有什么想法，都跟他好好说。”
“你要是真的想挽回，不如想想大哥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认真的思考一下，你们是不是还有机会在一起。”
“就算不能在一起，你也可以好好想清楚，你到底要的是什么。一个不爱你的男人，还是给自己自由，去将人生过得更好。”
言尽于此，再说也无益。
姚友芊起身离开。留下方佳琪坐在那里，脸色变了又变。
而她会如何，姚友芊已经顾不上了。
离开了咖啡厅，姚友芊才发现，时间早过了顾奕凡两个孩子放学的时间了。
顾家的人，看到凡凡没有回家，应该会去接他们吧？
想给家里打个电话，才想起手机已经坏了。打不了。
姚友芊于是直接就回顾家了。
姚友芊回顾家时已经过了晚饭时间。
几个长辈看到她回来，都有些诧异：“凡凡呢？昊哲呢？”
“啊？”姚友芊大惊：“你们没有去接吗？”
“今天不是你说你会去接孩子？”乔心婉这下坐不住了，腾的站了起来：“我没有去接啊？”
姚友芊偶尔会接了孩子去跟她几个闺蜜一起吃饭，他们都知道的，也没有阻拦过。
“什么？”姚友芊这下是真的吓到了。
“你的电话打不通，我以为你去接了。”乔心婉的神情一下子急了起来：“这么说，孩子还在幼儿园？”
顾承耀也站了起来：“打个电话给幼儿园。看看是不是有老师在那里看着。”
姚友芊不说话，她头也不回的向外冲去。
顾承耀见状。看了乔心婉一眼：“妈，你打电话，我跟芊芊一起去看看。”
上了车。姚友芊的手都在发抖，顾承耀看到她的样子，示意她坐到副驾驶座去：“我来开车。你冷静点。不会有事的。”
姚友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怎么可以忘记去接孩子？
她怎么可以？
凡凡。昊哲——
姚友芊拿出手机要给凡凡的老师打电话，可是手机偏偏坏的、
拿过顾承耀的手机，却发现他手机里根本没有存老师的电话。
姚友芊这下更急了。
“你别太担心了。他们一定没事的。”顾承耀感觉到了她的焦虑。发现姚友芊根本没听自己说话，也不多言。直接开着车向着幼儿园的方向去了。
时间已经是七点了。当车子在幼儿园门口停下的时候，里面早已经没有人了。
值班的老师说今天学校里没有留下孩子。
让值班的老师找出了顾奕凡老师的电话。
对方却表示，孩子不是让他们接走了吗？
姚友芊的脚一软，差点就站不住了。
“芊芊——”顾承耀赶紧扶住她。
“凡凡——”姚友芊只觉得脑子晕得厉害。
这一个晚上，顾家翻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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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五千字。月妈给力不？给力的话。把推荐票留下。
偶耐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