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又一次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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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看似聪明的楼清涟，总是因为过于相信在意的人，而导致受到伤害。
不论是将来的白玉宸，还是清舞自己。都会让楼清涟受到伤害的。她即便想帮她一把，也变得无能为力。剩下的，她只能让楼清涟亲眼目睹白玉宸的另一面，也许，那个时候，她才会甘愿自己走出来吧。
走在前头的清舞如是想着。
路过南靖王的寝屋，清舞停下了步子，终究还是朝寝屋的方向迈去，守在外面的管家刚想开口喊她，便被清舞抬手示意，不要说话。
她走近南靖王的寝屋，屋内隐约可以听见女子的抽泣声。
是娘亲的哭声。好像很伤心的样子。
恍惚间，清舞好像看到了未来楼清涟的模样，她衣着华贵，住在一间装扮高贵精致的寝屋里，以泪洗面……
第二日，楼清涟没有出府，她在屋里整整呆了一天，谁也不见。
第三日，宫里宫外都沸沸扬扬地在说，太子要休妃。
第四日，楼清涟出府了，清舞尾随其后。
白玉宸温柔细心地替楼清涟擦拭不断溢出的泪，“不哭了，我会证明给你姐姐看，能带给你幸福的人，只有我白玉宸。”
他从怀中掏出一纸休书，“清涟，你听到的传闻都是真的。我要休妃，并且娶你为妃……”
“你不能这样。”楼清涟脸色白了白。
他的这一番做法，只会让楼清涟陷入不堪之中。
“我白玉宸今生只想有一个妻。清涟，我只想娶你，不想纳妾。”
音落，细碎的吻落于楼清涟的眉眼之间。
清舞抿紧唇，看着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幕，随后，她不声不响地隐于转角处。这个位置距离楼清涟所在的地方不远，他们说的话，都可以清晰地传到清舞的耳中。
想起刚才白玉宸对楼清涟说的一番话，让清舞陷入了沉思，他为了楼清涟这颗棋子而放弃蓝芷嫣，这其中是有什么关系吗？
龙涎宫。
金碧辉煌的宫殿上，白玉宸跪在下方，他神情温和，唇边是一派温柔的浅笑，与他此时此刻跪地的姿势极为不符。相对于高坐金雕纹龙宝座，龙颜盛怒的皇上，两人的神情有了鲜明的对比。
“父皇息怒，儿臣心意已决。”
“放肆！婚姻大事岂是一句心意已决就可随意抹去！”皇上怒喝，眉宇间的青筋时隐时现。
白玉宸闻言，唇边温柔的笑，更深了几分。他温声开口，道：“皇弟可以随意抹去的婚姻，儿臣认为，应该不会太困难。”
此话一出，高坐于龙椅的皇上，脸色变得阴沉无比。“太子连自己的分量都掂不清几斤几两吗！”
跪在下方的白玉宸，微微低首，遮住了他眸光中的阴霾。再次抬首，唇边温柔的笑意不减，他回应道：“儿臣自知与皇弟的分量相差甚远。但是，为了心爱之人，儿臣愿意改变这其中的分量。”
皇上冷哼，眸中的不屑，言表于色。“下去！等太子头脑清醒之时再和朕谈及此事！”
“恕儿臣任忄生，休书已交给蓝芷嫣。”白玉宸如是说着，一个称谓的转变，就已经将他和她之间的关系，撇得一干二净。
“放肆！谁准许你擅自休妃！”皇上震怒。
白玉宸表情依旧温和，似乎不受皇上的情绪所影响，温声细语般的嗓音再次响起，道：“儿臣心属之人是南靖王府的楼清涟，不想纳妾。”
“太子！”皇上厉喝！
“望父皇成全，儿臣可以不要这储君的头衔。”
金碧辉煌的殿堂内，站在两侧的太监内人，都无不替白玉宸暗捏一把汗，此时，高高在上的白玉帝脸色铁青的难看。“给朕退下！迎娶南靖王之女一事，太子想都不要想！”
音落，皇上直接袖手离去。不看殿堂下还在跪着的白玉宸。
当殿内只剩下白玉宸一人时，他缓缓起身，轻柔地拍掉身上的尘埃。温柔的眸光，温和的笑，在这一刻却宛如镀上了一层寒霜，令人望而生畏。
“殿下。”珀出现在白玉宸的身后。“这个决定很冒险。”
“多嘴！”
音落，白玉宸的眸光望向皇上离开的方向，久久没有移动视线。
朔月殿。
清舞一袭浅紫衣裙坐落在白玉朔的面前。她的表情淡漠，眸光没有放在白玉朔的身上。“我不想待在宫里。”
音未落，清舞便想起她从酒楼离开之后，就入宫找白玉朔的画面……
“白玉朔，我们谈笔交易。”这是多日未见的重逢，清舞说的第一句话。
此时，白玉朔还在榻上躺着，只见他唇角勾笑，浅浅的，入了眼，“好。待本王起身，便听你详谈。”
清舞在厅外没有等多长时间，白玉朔就出现在她的面前。“什么交易？”他说着，直接坐落在清舞的面前，眸光里隐约带着一许愉悦。
“阻止白玉宸娶我妹妹。”凤眸中的坚定，在闪烁着。
“就这事？”白玉朔口吻带着一丝讶然。
清舞冷笑出声，道：“就这事。只要事成，我便留下。但是，你必须给我期限，我不可能在你身边待一辈子。”
这是清舞最后的底线。
交易的这件事情，她相信，对于白玉朔来说，是轻而易举的。毕竟，他是皇上最为宠爱的一个皇子。只要皇上一个命令，即便白玉宸要带楼清涟私奔，也不是那么简单可以逃脱的。
目前为止，这是清舞唯一想到能阻止的办法。
白玉宸吻楼清涟的时候，她接受了，也回应了。白玉宸眸光无情，楼清涟却深陷其中。大抵上，这就是白玉宸想要的效果吧。只是，她楼清舞不会任由妹妹，任人摆布。
“半年的期限。”
思绪渐渐回归，清舞意识过来的时候，白玉朔正紧紧地盯着她看。“本王才发现，你和楼清涟看似模样一致，实则，你们很容易分辨……”
“我不是来和你探讨这个问题。”清舞冷着声打断白玉朔接下去的话。
“嗯。”他颔首，若有所思道：“不待宫里吗？这个事情，本王需要和父皇谈谈。”
“那么，等王爷谈妥之后，派人到南靖王府知会一声即可，我会自行安朔王府。”清舞一句话直接断了白玉朔的其它心思。
“为什么不喜欢待在宫里？俞儿最近一直找你。”
“该说的我都说了，剩余的，王爷自己看着办。”清舞不打算继续和白玉朔纠缠下去，起身打算走人，却被身后白玉朔的一句话喊住。
“楼清舞，你从头到尾，都不敢直视本王，是在害怕想起谁吗？”
语毕。清舞背脊猛地僵硬。这个事情，她心里一直有数，只是没有挑明。如今，白玉朔挑明了，她却一阵束手无策。
“你想多了。”她冷声道，不再理会身后的声音，径直出了朔月殿。
清舞走得有些急，完全不像表面那般的淡然自若。
墨鸢，墨鸢。她是有多久没见到他了？
从谈交易的开始，清舞就没有正眼直视过白玉朔。一直到如今，她依旧不看他。是了，像白玉朔所说，她是在害怕想起某个人。
某个消失已久的人。
从皇宫回到王府这些天，清舞除了去看南靖王，就是到楼清涟的寝屋外逗留，她没有一次进去过屋内，而楼清涟一直在屋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她是得到了什么消息吗？清舞不由沉思。
距离和白玉朔交易的时间过了四天之后，夏儿找上了南靖王府。
“大小姐，安朔王府的夏儿寻来了。”秋儿的声音在寝屋外响起。
听到秋儿的声音，清舞刚蒙上面纱的手，微微一顿。这么快就处理妥当了吗？清舞望着铜镜里的自己，久久才回应道：“让她在外面候着。”
刚走出南靖王府的清舞，迎面便看见了站在府外的白玉朔。
“你怎么来了？”柳眉微微紧蹙，似乎不喜白玉朔迎接的架势。这模样，像是哄媳妇回家一般。她很不喜欢！
“本王想亲自接你回去。”
清舞冷着脸，走到白玉朔的身边，“你自己回去。”
音落，她不看白玉朔一眼，转向身后的秋儿，“秋儿，车夫呢？”
“大小姐，车夫被安朔王叫走了。”
闻言，清舞脸色有些难看。“知道了，你下去吧。”随后，像似突然想起什么，她喊住秋儿，“等等！秋儿，此事先拖着不要让涟儿知道。”
“是。”秋儿应道，随后便进了府。
眼见秋儿走进南靖王府，清舞也没有执意要自行到安朔王府，便直接在白玉朔含笑的眸光中上了马车，一落座，帘子被节骨分明的手掀开，“这回要与本王一同回去了？”
“王爷若想自行徒步回去，清舞也不介意。”她说着，直接扯下白玉朔掀起的帘子，中断了两人交接的视线。
那熟悉的容颜，却陌生的人，这是清舞另一个不想和白玉朔对视的原因。
最终，白玉朔还是上了马车，一路上，清舞始终冷着脸不说话，白玉朔似乎看出了她的坚决，也不再说话，两人一路无言地抵达到安朔王府。
马车停在烫金的四个大字‘安朔王府’的门外。
白玉朔撑着车夫的大掌下了马车，当他递出掌心，想扶着清舞下车时，不料，清舞掀开另一边的帘子，独自跳下马车。
“朔王爷！”柔媚娇滴的女音，让清舞猛地身形一颤。
她回身望去，女子依旧站在白玉朔的身前，让清舞一时间看不出对方是谁。
明明看似聪明的楼清涟，总是因为过于相信在意的人，而导致受到伤害。
不论是将来的白玉宸，还是清舞自己。都会让楼清涟受到伤害的。她即便想帮她一把，也变得无能为力。剩下的，她只能让楼清涟亲眼目睹白玉宸的另一面，也许，那个时候，她才会甘愿自己走出来吧。
走在前头的清舞如是想着。
路过南靖王的寝屋，清舞停下了步子，终究还是朝寝屋的方向迈去，守在外面的管家刚想开口喊她，便被清舞抬手示意，不要说话。
她走近南靖王的寝屋，屋内隐约可以听见女子的抽泣声。
是娘亲的哭声。好像很伤心的样子。
恍惚间，清舞好像看到了未来楼清涟的模样，她衣着华贵，住在一间装扮高贵精致的寝屋里，以泪洗面……
第二日，楼清涟没有出府，她在屋里整整呆了一天，谁也不见。
第三日，宫里宫外都沸沸扬扬地在说，太子要休妃。
第四日，楼清涟出府了，清舞尾随其后。
白玉宸温柔细心地替楼清涟擦拭不断溢出的泪，“不哭了，我会证明给你姐姐看，能带给你幸福的人，只有我白玉宸。”
他从怀中掏出一纸休书，“清涟，你听到的传闻都是真的。我要休妃，并且娶你为妃……”
“你不能这样。”楼清涟脸色白了白。
他的这一番做法，只会让楼清涟陷入不堪之中。
“我白玉宸今生只想有一个妻。清涟，我只想娶你，不想纳妾。”
音落，细碎的吻落于楼清涟的眉眼之间。
清舞抿紧唇，看着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幕，随后，她不声不响地隐于转角处。这个位置距离楼清涟所在的地方不远，他们说的话，都可以清晰地传到清舞的耳中。
想起刚才白玉宸对楼清涟说的一番话，让清舞陷入了沉思，他为了楼清涟这颗棋子而放弃蓝芷嫣，这其中是有什么关系吗？
龙涎宫。
金碧辉煌的宫殿上，白玉宸跪在下方，他神情温和，唇边是一派温柔的浅笑，与他此时此刻跪地的姿势极为不符。相对于高坐金雕纹龙宝座，龙颜盛怒的皇上，两人的神情有了鲜明的对比。
“父皇息怒，儿臣心意已决。”
“放肆！婚姻大事岂是一句心意已决就可随意抹去！”皇上怒喝，眉宇间的青筋时隐时现。
白玉宸闻言，唇边温柔的笑，更深了几分。他温声开口，道：“皇弟可以随意抹去的婚姻，儿臣认为，应该不会太困难。”
此话一出，高坐于龙椅的皇上，脸色变得阴沉无比。“太子连自己的分量都掂不清几斤几两吗！”
跪在下方的白玉宸，微微低首，遮住了他眸光中的阴霾。再次抬首，唇边温柔的笑意不减，他回应道：“儿臣自知与皇弟的分量相差甚远。但是，为了心爱之人，儿臣愿意改变这其中的分量。”
皇上冷哼，眸中的不屑，言表于色。“下去！等太子头脑清醒之时再和朕谈及此事！”
“恕儿臣任忄生，休书已交给蓝芷嫣。”白玉宸如是说着，一个称谓的转变，就已经将他和她之间的关系，撇得一干二净。
“放肆！谁准许你擅自休妃！”皇上震怒。
白玉宸表情依旧温和，似乎不受皇上的情绪所影响，温声细语般的嗓音再次响起，道：“儿臣心属之人是南靖王府的楼清涟，不想纳妾。”
“太子！”皇上厉喝！
“望父皇成全，儿臣可以不要这储君的头衔。”
金碧辉煌的殿堂内，站在两侧的太监内人，都无不替白玉宸暗捏一把汗，此时，高高在上的白玉帝脸色铁青的难看。“给朕退下！迎娶南靖王之女一事，太子想都不要想！”
音落，皇上直接袖手离去。不看殿堂下还在跪着的白玉宸。
当殿内只剩下白玉宸一人时，他缓缓起身，轻柔地拍掉身上的尘埃。温柔的眸光，温和的笑，在这一刻却宛如镀上了一层寒霜，令人望而生畏。
“殿下。”珀出现在白玉宸的身后。“这个决定很冒险。”
“多嘴！”
音落，白玉宸的眸光望向皇上离开的方向，久久没有移动视线。
朔月殿。
清舞一袭浅紫衣裙坐落在白玉朔的面前。她的表情淡漠，眸光没有放在白玉朔的身上。“我不想待在宫里。”
音未落，清舞便想起她从酒楼离开之后，就入宫找白玉朔的画面……
“白玉朔，我们谈笔交易。”这是多日未见的重逢，清舞说的第一句话。
此时，白玉朔还在榻上躺着，只见他唇角勾笑，浅浅的，入了眼，“好。待本王起身，便听你详谈。”
清舞在厅外没有等多长时间，白玉朔就出现在她的面前。“什么交易？”他说着，直接坐落在清舞的面前，眸光里隐约带着一许愉悦。
“阻止白玉宸娶我妹妹。”凤眸中的坚定，在闪烁着。
“就这事？”白玉朔口吻带着一丝讶然。
清舞冷笑出声，道：“就这事。只要事成，我便留下。但是，你必须给我期限，我不可能在你身边待一辈子。”
这是清舞最后的底线。
交易的这件事情，她相信，对于白玉朔来说，是轻而易举的。毕竟，他是皇上最为宠爱的一个皇子。只要皇上一个命令，即便白玉宸要带楼清涟私奔，也不是那么简单可以逃脱的。
目前为止，这是清舞唯一想到能阻止的办法。
白玉宸吻楼清涟的时候，她接受了，也回应了。白玉宸眸光无情，楼清涟却深陷其中。大抵上，这就是白玉宸想要的效果吧。只是，她楼清舞不会任由妹妹，任人摆布。
“半年的期限。”
思绪渐渐回归，清舞意识过来的时候，白玉朔正紧紧地盯着她看。“本王才发现，你和楼清涟看似模样一致，实则，你们很容易分辨……”
“我不是来和你探讨这个问题。”清舞冷着声打断白玉朔接下去的话。
“嗯。”他颔首，若有所思道：“不待宫里吗？这个事情，本王需要和父皇谈谈。”
“那么，等王爷谈妥之后，派人到南靖王府知会一声即可，我会自行安朔王府。”清舞一句话直接断了白玉朔的其它心思。
“为什么不喜欢待在宫里？俞儿最近一直找你。”
“该说的我都说了，剩余的，王爷自己看着办。”清舞不打算继续和白玉朔纠缠下去，起身打算走人，却被身后白玉朔的一句话喊住。
“楼清舞，你从头到尾，都不敢直视本王，是在害怕想起谁吗？”
语毕。清舞背脊猛地僵硬。这个事情，她心里一直有数，只是没有挑明。如今，白玉朔挑明了，她却一阵束手无策。
“你想多了。”她冷声道，不再理会身后的声音，径直出了朔月殿。
清舞走得有些急，完全不像表面那般的淡然自若。
墨鸢，墨鸢。她是有多久没见到他了？
从谈交易的开始，清舞就没有正眼直视过白玉朔。一直到如今，她依旧不看他。是了，像白玉朔所说，她是在害怕想起某个人。
某个消失已久的人。
从皇宫回到王府这些天，清舞除了去看南靖王，就是到楼清涟的寝屋外逗留，她没有一次进去过屋内，而楼清涟一直在屋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她是得到了什么消息吗？清舞不由沉思。
距离和白玉朔交易的时间过了四天之后，夏儿找上了南靖王府。
“大小姐，安朔王府的夏儿寻来了。”秋儿的声音在寝屋外响起。
听到秋儿的声音，清舞刚蒙上面纱的手，微微一顿。这么快就处理妥当了吗？清舞望着铜镜里的自己，久久才回应道：“让她在外面候着。”
刚走出南靖王府的清舞，迎面便看见了站在府外的白玉朔。
“你怎么来了？”柳眉微微紧蹙，似乎不喜白玉朔迎接的架势。这模样，像是哄媳妇回家一般。她很不喜欢！
“本王想亲自接你回去。”
清舞冷着脸，走到白玉朔的身边，“你自己回去。”
音落，她不看白玉朔一眼，转向身后的秋儿，“秋儿，车夫呢？”
“大小姐，车夫被安朔王叫走了。”
闻言，清舞脸色有些难看。“知道了，你下去吧。”随后，像似突然想起什么，她喊住秋儿，“等等！秋儿，此事先拖着不要让涟儿知道。”
“是。”秋儿应道，随后便进了府。
眼见秋儿走进南靖王府，清舞也没有执意要自行到安朔王府，便直接在白玉朔含笑的眸光中上了马车，一落座，帘子被节骨分明的手掀开，“这回要与本王一同回去了？”
“王爷若想自行徒步回去，清舞也不介意。”她说着，直接扯下白玉朔掀起的帘子，中断了两人交接的视线。
那熟悉的容颜，却陌生的人，这是清舞另一个不想和白玉朔对视的原因。
最终，白玉朔还是上了马车，一路上，清舞始终冷着脸不说话，白玉朔似乎看出了她的坚决，也不再说话，两人一路无言地抵达到安朔王府。
马车停在烫金的四个大字‘安朔王府’的门外。
白玉朔撑着车夫的大掌下了马车，当他递出掌心，想扶着清舞下车时，不料，清舞掀开另一边的帘子，独自跳下马车。
“朔王爷！”柔媚娇滴的女音，让清舞猛地身形一颤。
她回身望去，女子依旧站在白玉朔的身前，让清舞一时间看不出对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