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成为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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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途中，司马翩翩一马当先。
女首领走在其身侧一步之后，一脸恭敬的模样。
其他人则抬着比平时多好几倍的猎物，面上都是欢喜之色。
对于这个结果，司马翩翩只能暗自无语且略感好笑。她一说要决斗，那个女首领的双腿当即就软了，十分敬畏地将首领位置让了出来，害她原本想试试其能力的心思化成了泡沫。
她用精神力扫视了一圈后面的人，努力无视他们的下半身，这群人中有健壮女人十个，健壮男人七个，瘦弱女人六个，瘦弱男人七个。
“唔，喂饱了应该都会壮起来吧。”司马翩翩摸摸鼻子，暗想。
又瞥见坠在队尾的那个瘦弱身影。他的身上有多处淤青，身形也有一些不稳，只能勉强跟上队伍，但是他一声不吭，墨紫色的眸中有着倔强。
司马翩翩心中泛起怜惜，暗瞪了一眼身边的女首领，都是这个女人的错，居然让那么小的孩子去做那么危险的事。
也幸好女首领此时正低着头没有看到，否则定会感觉莫名其妙，怎么就被新首领给记恨上了？
少年又踉跄了一下，她终于看不下去了，当即命令道：“原地休息一下。”
让众人在原地等待，她进入树林，选了一棵树，从上面掰下一根一米多长手臂粗的枝干，用力试了一下结实程度，觉得满意后，又用匕首削制一番，一柄外表光滑的简易拐杖便做成了。
她走到少年身前，冲其微微一笑，柔声说道：“给。”
少年看着她的笑脸，墨紫色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光亮，低头看了看递到他面前的木棍，犹豫了一下便用双手接了过去。
司马翩翩想教他如何使用，可他居然马上就猜到了此物的用处，还正确地撑着身体走了几步。在原始人中，算是很聪明的孩子了。
司马翩翩挑挑眉，心情大好，情不自禁地用手抚摸了几下他的头顶。他的头发软软的，很顺滑，并不是像别人一样的鸡窝，看来这猫儿还挺爱干净。
“好了，回家！”司马翩翩提声说道，不顾其他人奇异的表情，快步走到了队伍最前面，继续前进。
既然她已经决定将她们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那么她便会努力扮好这个角色。
……
回到聚居地时，已经快五点了，刚到达山谷口，队伍里的人就不约而同地“呜啦呜啦”叫唤起来，现在司马翩翩能听懂了，那是“我们回来了”的意思。
山洞中留守的人照常出来迎接，她们脸上带着最纯朴的笑，仿佛能暖化归来人一身的疲惫。司马翩翩分明看到她们的眼神一一看过每个人的脸，好像是在确认是不是所有人都平安归来，这让她突然很感动，她们不知道数数，却记下了每个人的样貌……
当她们看到凭空多出的司马翩翩时，皆是一愣，脸上露出疑惑之色。
女首领马上上前，手脚并用地将她大战狼群的英勇事迹讲述了一番，说她是新的首领，以后大家都要听她的话。
面对众人崇拜的眼神，司马翩翩不好意思起来，不过她也不是什么扭捏之人，简单地说了几句，先自报了名字，因为她们都无法理解名字的概念，也记不住她那长长的姓名，她便索性指着自己，口称“翩翩”，标准的中文发音，暂时只能先这样了，然后表示以后她就是她们的首领了，今天的猎物每个人都有份。说完之后，便开始安排大家做事。
发动众人将谷内空地上的大堆兽骨清理到一边，把回途时让人捡的干树枝堆在中间，她从包里拿出打火机，点着了枯叶，不一会儿，树枝便开始燃烧起来。
第一次面对火，出于野兽的本能，这些原始人是又惊又怕，个个都离火堆远远的。
司马翩翩笑着安抚她们，又经过一番引导后，她们不安的心才渐渐放松下来。不久，每个人身上都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她们眼睛亮闪闪地看着火堆，又是惊讶又是好奇。
当然，为了避免危险，司马翩翩也不忘告诫她们一些用火的注意事项。
接着，司马翩翩教她们如何给动物剥皮。
之前领教过她们的吃法，先是破开猎物的肚子，直接将内脏取出，内脏算是动物身上营养最好的部分，一直都是女首领独占的，然后用尖锐的石块直接将猎物分割成一份份，有幸之人可以分得一份，连毛带血地塞进口中嚼食，每次看她们吃得血糊糊的嘴，她的身上都会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将猎物的皮都剥下后，刮掉脂肪，清洗一遍，先放一边。内脏弄干净后也堆了一堆。
看着巨石上一大堆肉和内脏，司马翩翩知道现在要由她分配食物了。她拿着匕首横竖比划了一下，现在有五十九个人，除了七个婴儿和九个小孩外，大人一共四十三人，婴儿不需要，小孩子可以少一点，大人她今天基本按照平均分配，但也不会太平均，有的平时很少吃肉，今天突然吃太多万一闹肚子就不好了，因此大体上她是按劳分配与按需分配共同参考。
她叫每人都去捡一根粗树枝，然后切下肉块和内脏一起串在树枝上，命令他们拿去溪边洗干净，先不要吃，等她下一步命令，等全部人都分配到位之后，就带着众人来到火堆边，教她们如何烤肉。
当肉香徐徐散发出来的时候，几乎每个人都流出了口水，她们从来不知道食物可以这么香，盯着冒出油滴的金黄色肉块，吸着鼻子，嘴巴蠢蠢欲动，但是首领还没有开吃，她们也不敢。终于等到首领说可以吃了，众人便开始狼吞虎咽起来，一时间被烫到的惨叫声四下响起。
司马翩翩哈哈一笑，自己吹凉了肉块，小口小口地吃起来。
于是，有很多人便学她那样，立刻，场上只剩下吹气与咀嚼的声音。
肉块的味道很淡，司马翩翩自己有一包盐，但她暂时还不想拿出来。
这包盐那么多人分下来只够一两餐吃的，而且今天教她们吃熟食已经是一大改革了，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万一她们吃了加盐的食物，等盐吃完后吃其他都没有味道了，这就平白增添了烦恼。因此，她还是留着犒劳自己吧。
倒是以后她得找个容器，捕猎时用来装生血，可以带回来给大家适当地补充盐分。
烤肉大餐后，司马翩翩洗了一堆野果，每人发一个，算是清清口气。
她告诉她们，以后吃的东西必须用水洗干净，不要怕水，水跟火一样，只要使用得当，就没有危险。
今天这顿晚餐是众人有生以来感觉最快乐的一餐，虽然这个新首领身上套得严严实实，皮肤白白嫩嫩的，看上去没有那么强壮，而且还有些啰嗦，但是她们都感觉到了，新首领对她们的关心，以及给她们带来了好的改变。
……
结束了晚饭，司马翩翩先教人用冷却的草木灰简单鞣制了一番皮毛，然后将其摊在岩石上不管了，打算明天再说，对于这个她没什么经验，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就算资料库内存有详细资料，她也只能纸上谈兵，这类技术劳动还是要靠实践的。
和众人来到主洞穴，洞穴内空间很大，容纳两三百人不成问题，只是里面的味道实在不能忍受，司马翩翩打算明天开始好好敲打她们一番，绝对不能随地大小便。
将火堆移到洞穴内，洞内霎时被照亮了，小孩子欢快地追逐着岩壁上的影子，仿佛那是最好玩的游戏。
司马翩翩微笑着摇摇头，将所有人聚集在火堆边，开始向她们打听一些问题。
……
她们不知道自己的祖先，她们是在一次次被迫与家人分散后，又组合在一起的。
每当树叶黄的时候，就会有一种丑陋的人形怪物跑出来。他们大部分有两个人那么高，有尖牙有利爪，有的力大无穷，有的还会喷出毒液，比最凶猛的野兽还凶残，他们攻击聚居地，吃人，有时候也会抓女人跟他们交配，生下的后代有着野兽一样的耳朵和尾巴……
聚居地的人几乎每年都会打散重组一次，运气好的能躲过一劫找到新的人群一起生活，运气不好的就永远消失在那个冬天，这里的人大都是从别的聚居地一次次辗转过来的。
怪物在其他季节一般不会主动攻击人类聚居地，但是如果人类外出时不小心与他们正面遇见，他们便毫不留情地全部灭杀吃掉，前一段时间刚刚失去了一批狩猎队伍，上一任首领就是被怪物吃了，当时逃离现场的只有金发少年一个。
司马翩翩不由得深深叹息，如此不稳定的生存环境也许就是她们大脑无法快速进化的原因之一吧，连安全都不能保证，如何能强求温饱……
人形怪物？她眯了眯眼，抬头刚好看到一道仓促移开的视线，她分明看到了他眼中的黯然，这猫儿是在担心？也是，从小在别人的厌恶与轻视中长大，他的内心必定变得极为敏感与苦涩吧……
“首领，您要安排谁跟您一起睡觉？”女首领讨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呃！”司马翩翩回神，看到几个强壮的男子正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忙摆手说道：“你自己享用吧，我暂时不需要。”笑话，她可没有表演活春宫给人看的兴趣，而且，她还有些洁癖……
“好了，大家都早点休息吧。”一声令下，众人三三两两地去了角落，做着该做的事。
司马翩翩一个人走出了洞穴，在那个遍地活色的场所，她可睡不着。
这片岩壁下还有不少洞穴，司马翩翩挑选了其中最小的一个住了进去。
黑暗中，她的眼睛清亮，脑中回想着刚才原始人提供的信息。
她基本上肯定，几天前遇到的那些强大暴虐的精神力就是来自于这些人形怪物。
在观察原始人时，她进入过源珠，在试探着接触了意识漩涡后，发现，在这里她可以顺利进入而不会收到警告，不知道是这一片聚居地没有被那些不明生物精神力覆盖的原因，还是人类群聚在一起时产生的强大群体精神力的原因，这些还需要她去验证。
但是，好歹她终于找到了一个归宿，尽管只是一个小小的原始群。
而且，身处其中，即使这几天她没有玩游戏，内心也是充实的，一点都没有无聊的感觉。
她想，这应该就是人类喜欢群居的原因吧，就算她个人再强大，也是不能完全脱离人类社会的……
回途中，司马翩翩一马当先。
女首领走在其身侧一步之后，一脸恭敬的模样。
其他人则抬着比平时多好几倍的猎物，面上都是欢喜之色。
对于这个结果，司马翩翩只能暗自无语且略感好笑。她一说要决斗，那个女首领的双腿当即就软了，十分敬畏地将首领位置让了出来，害她原本想试试其能力的心思化成了泡沫。
她用精神力扫视了一圈后面的人，努力无视他们的下半身，这群人中有健壮女人十个，健壮男人七个，瘦弱女人六个，瘦弱男人七个。
“唔，喂饱了应该都会壮起来吧。”司马翩翩摸摸鼻子，暗想。
又瞥见坠在队尾的那个瘦弱身影。他的身上有多处淤青，身形也有一些不稳，只能勉强跟上队伍，但是他一声不吭，墨紫色的眸中有着倔强。
司马翩翩心中泛起怜惜，暗瞪了一眼身边的女首领，都是这个女人的错，居然让那么小的孩子去做那么危险的事。
也幸好女首领此时正低着头没有看到，否则定会感觉莫名其妙，怎么就被新首领给记恨上了？
少年又踉跄了一下，她终于看不下去了，当即命令道：“原地休息一下。”
让众人在原地等待，她进入树林，选了一棵树，从上面掰下一根一米多长手臂粗的枝干，用力试了一下结实程度，觉得满意后，又用匕首削制一番，一柄外表光滑的简易拐杖便做成了。
她走到少年身前，冲其微微一笑，柔声说道：“给。”
少年看着她的笑脸，墨紫色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光亮，低头看了看递到他面前的木棍，犹豫了一下便用双手接了过去。
司马翩翩想教他如何使用，可他居然马上就猜到了此物的用处，还正确地撑着身体走了几步。在原始人中，算是很聪明的孩子了。
司马翩翩挑挑眉，心情大好，情不自禁地用手抚摸了几下他的头顶。他的头发软软的，很顺滑，并不是像别人一样的鸡窝，看来这猫儿还挺爱干净。
“好了，回家！”司马翩翩提声说道，不顾其他人奇异的表情，快步走到了队伍最前面，继续前进。
既然她已经决定将她们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那么她便会努力扮好这个角色。
……
回到聚居地时，已经快五点了，刚到达山谷口，队伍里的人就不约而同地“呜啦呜啦”叫唤起来，现在司马翩翩能听懂了，那是“我们回来了”的意思。
山洞中留守的人照常出来迎接，她们脸上带着最纯朴的笑，仿佛能暖化归来人一身的疲惫。司马翩翩分明看到她们的眼神一一看过每个人的脸，好像是在确认是不是所有人都平安归来，这让她突然很感动，她们不知道数数，却记下了每个人的样貌……
当她们看到凭空多出的司马翩翩时，皆是一愣，脸上露出疑惑之色。
女首领马上上前，手脚并用地将她大战狼群的英勇事迹讲述了一番，说她是新的首领，以后大家都要听她的话。
面对众人崇拜的眼神，司马翩翩不好意思起来，不过她也不是什么扭捏之人，简单地说了几句，先自报了名字，因为她们都无法理解名字的概念，也记不住她那长长的姓名，她便索性指着自己，口称“翩翩”，标准的中文发音，暂时只能先这样了，然后表示以后她就是她们的首领了，今天的猎物每个人都有份。说完之后，便开始安排大家做事。
发动众人将谷内空地上的大堆兽骨清理到一边，把回途时让人捡的干树枝堆在中间，她从包里拿出打火机，点着了枯叶，不一会儿，树枝便开始燃烧起来。
第一次面对火，出于野兽的本能，这些原始人是又惊又怕，个个都离火堆远远的。
司马翩翩笑着安抚她们，又经过一番引导后，她们不安的心才渐渐放松下来。不久，每个人身上都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她们眼睛亮闪闪地看着火堆，又是惊讶又是好奇。
当然，为了避免危险，司马翩翩也不忘告诫她们一些用火的注意事项。
接着，司马翩翩教她们如何给动物剥皮。
之前领教过她们的吃法，先是破开猎物的肚子，直接将内脏取出，内脏算是动物身上营养最好的部分，一直都是女首领独占的，然后用尖锐的石块直接将猎物分割成一份份，有幸之人可以分得一份，连毛带血地塞进口中嚼食，每次看她们吃得血糊糊的嘴，她的身上都会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将猎物的皮都剥下后，刮掉脂肪，清洗一遍，先放一边。内脏弄干净后也堆了一堆。
看着巨石上一大堆肉和内脏，司马翩翩知道现在要由她分配食物了。她拿着匕首横竖比划了一下，现在有五十九个人，除了七个婴儿和九个小孩外，大人一共四十三人，婴儿不需要，小孩子可以少一点，大人她今天基本按照平均分配，但也不会太平均，有的平时很少吃肉，今天突然吃太多万一闹肚子就不好了，因此大体上她是按劳分配与按需分配共同参考。
她叫每人都去捡一根粗树枝，然后切下肉块和内脏一起串在树枝上，命令他们拿去溪边洗干净，先不要吃，等她下一步命令，等全部人都分配到位之后，就带着众人来到火堆边，教她们如何烤肉。
当肉香徐徐散发出来的时候，几乎每个人都流出了口水，她们从来不知道食物可以这么香，盯着冒出油滴的金黄色肉块，吸着鼻子，嘴巴蠢蠢欲动，但是首领还没有开吃，她们也不敢。终于等到首领说可以吃了，众人便开始狼吞虎咽起来，一时间被烫到的惨叫声四下响起。
司马翩翩哈哈一笑，自己吹凉了肉块，小口小口地吃起来。
于是，有很多人便学她那样，立刻，场上只剩下吹气与咀嚼的声音。
肉块的味道很淡，司马翩翩自己有一包盐，但她暂时还不想拿出来。
这包盐那么多人分下来只够一两餐吃的，而且今天教她们吃熟食已经是一大改革了，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万一她们吃了加盐的食物，等盐吃完后吃其他都没有味道了，这就平白增添了烦恼。因此，她还是留着犒劳自己吧。
倒是以后她得找个容器，捕猎时用来装生血，可以带回来给大家适当地补充盐分。
烤肉大餐后，司马翩翩洗了一堆野果，每人发一个，算是清清口气。
她告诉她们，以后吃的东西必须用水洗干净，不要怕水，水跟火一样，只要使用得当，就没有危险。
今天这顿晚餐是众人有生以来感觉最快乐的一餐，虽然这个新首领身上套得严严实实，皮肤白白嫩嫩的，看上去没有那么强壮，而且还有些啰嗦，但是她们都感觉到了，新首领对她们的关心，以及给她们带来了好的改变。
……
结束了晚饭，司马翩翩先教人用冷却的草木灰简单鞣制了一番皮毛，然后将其摊在岩石上不管了，打算明天再说，对于这个她没什么经验，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就算资料库内存有详细资料，她也只能纸上谈兵，这类技术劳动还是要靠实践的。
和众人来到主洞穴，洞穴内空间很大，容纳两三百人不成问题，只是里面的味道实在不能忍受，司马翩翩打算明天开始好好敲打她们一番，绝对不能随地大小便。
将火堆移到洞穴内，洞内霎时被照亮了，小孩子欢快地追逐着岩壁上的影子，仿佛那是最好玩的游戏。
司马翩翩微笑着摇摇头，将所有人聚集在火堆边，开始向她们打听一些问题。
……
她们不知道自己的祖先，她们是在一次次被迫与家人分散后，又组合在一起的。
每当树叶黄的时候，就会有一种丑陋的人形怪物跑出来。他们大部分有两个人那么高，有尖牙有利爪，有的力大无穷，有的还会喷出毒液，比最凶猛的野兽还凶残，他们攻击聚居地，吃人，有时候也会抓女人跟他们交配，生下的后代有着野兽一样的耳朵和尾巴……
聚居地的人几乎每年都会打散重组一次，运气好的能躲过一劫找到新的人群一起生活，运气不好的就永远消失在那个冬天，这里的人大都是从别的聚居地一次次辗转过来的。
怪物在其他季节一般不会主动攻击人类聚居地，但是如果人类外出时不小心与他们正面遇见，他们便毫不留情地全部灭杀吃掉，前一段时间刚刚失去了一批狩猎队伍，上一任首领就是被怪物吃了，当时逃离现场的只有金发少年一个。
司马翩翩不由得深深叹息，如此不稳定的生存环境也许就是她们大脑无法快速进化的原因之一吧，连安全都不能保证，如何能强求温饱……
人形怪物？她眯了眯眼，抬头刚好看到一道仓促移开的视线，她分明看到了他眼中的黯然，这猫儿是在担心？也是，从小在别人的厌恶与轻视中长大，他的内心必定变得极为敏感与苦涩吧……
“首领，您要安排谁跟您一起睡觉？”女首领讨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呃！”司马翩翩回神，看到几个强壮的男子正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忙摆手说道：“你自己享用吧，我暂时不需要。”笑话，她可没有表演活春宫给人看的兴趣，而且，她还有些洁癖……
“好了，大家都早点休息吧。”一声令下，众人三三两两地去了角落，做着该做的事。
司马翩翩一个人走出了洞穴，在那个遍地活色的场所，她可睡不着。
这片岩壁下还有不少洞穴，司马翩翩挑选了其中最小的一个住了进去。
黑暗中，她的眼睛清亮，脑中回想着刚才原始人提供的信息。
她基本上肯定，几天前遇到的那些强大暴虐的精神力就是来自于这些人形怪物。
在观察原始人时，她进入过源珠，在试探着接触了意识漩涡后，发现，在这里她可以顺利进入而不会收到警告，不知道是这一片聚居地没有被那些不明生物精神力覆盖的原因，还是人类群聚在一起时产生的强大群体精神力的原因，这些还需要她去验证。
但是，好歹她终于找到了一个归宿，尽管只是一个小小的原始群。
而且，身处其中，即使这几天她没有玩游戏，内心也是充实的，一点都没有无聊的感觉。
她想，这应该就是人类喜欢群居的原因吧，就算她个人再强大，也是不能完全脱离人类社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