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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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老师而言，这可能是我看见过最精彩的一次解剖表演了。≧ ”路西法从实验室的大门里面走了出来，双手轻轻的鼓着掌。
“但是，这绝对不是一次的好的解剖。”徐默补充道，脸上丝毫没有意外的神情。
“哈哈，好的解剖我已经看得太多了。人老了，总是喜欢一些花里胡哨的东西。”路西法笑着走进了泥潭之中，一层看不见的暗影能量汇聚在他的身边，防止肮脏的泥泞把雪白的翅膀给弄脏了。
他在那些被解剖的劣魔尸体之间穿行，检查他们伤口的大小和位置。
“手法不错，等到你开始正式上课的时候那些教解剖的老师一定会爱死你的。”路西法蹲了下来，指着其中一具眼睛没有的劣魔补充道，“很多新来的术士学徒总是喜欢偷懒，直接把眼珠子从眼眶里面抠出来。”
“早在11ooo年前，专家们就说过了，眼珠子要和眼眶一起拿。这样子虽然对于解剖刀有很高的要求，但是能保证眼珠的魔力不会流失！”路西法把手指头塞进了劣魔的眼眶窟窿中，仔细的摸索了一阵以后，说道：“没有神经残留下来，很不错。”
“谢谢。”徐默说道。
“还有多久开学？”路西法在挨个检查过尸体以后，走出了泥潭，问道。
“19天。”
“既然你的祭品精加工学的已经不错了，那么你考虑开始召唤你的第二个追随者了吗？你那个幻象魔虽然是领级的恶魔，但是毕竟只有凡一星左右的能力。”路西法把背后的翅膀收缩在自己的背上，说道。
“你在真理学院里面的同学可不会像那个恶魔语补习班里面的那样废柴，能够进入的学生，可都是凭借自己的天赋，从全国大考里面脱颖而出的。只有一个幻象魔随从，你说不定还会被耻笑哦？”
“不，我还没有想好。”徐默在路西法的面前总是有些窘迫。
“你时间已经不多了，你要把心思放在学习上。”路西法的声音突然低冷了下来，盯着徐默的脸硕大。
“你在学校外面玩的那些小把戏应该适可而止了，还说什么，魔法之外的力量？”路西法的声音愈加冰冷。“魔法，就是这个世界最终极的力量，魔法之外，没有力量，只有贫穷，卑微和痛苦。”
“别跟我说那些什么你能够操纵别人的思想！”路西法咆哮了起来。
“在我看来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好好学习一些心灵和精神方面的魔法，或者去召唤一个具有魅惑能力的恶魔追随者！那些正事都比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强得多！”路西法的胸膛高高的鼓起，声音变得更加刺耳。
“徐默，你是一个很有天赋的学生。你有一种强大的神秘血脉，你有凡控制的天赋，甚至说你的身上还蕴藏着一股我都看不透的神秘力量。”路西法的双手聚拢在一起，紫色的光芒在手心之中流转出来。
“但是，我绝对不希望你因为一些歪门邪道的方法失去了在魔法之路上面前进的动力。”路西法的声音慢慢的缓和了下来，轻声说道。
“是，老师。”徐默低着头。
“接着！”路西法从随身携带的空间戒指里面拿出来了一份羊皮纸卷轴，抛给了徐默。
“这是什么？”
“你的那个什么玛雅玉兰水的最新配方！这可是我和精灵族女皇好不容易才求过来的珍藏秘方，经过我的改良以后虽然效果下降了不少，但是成本只需要1oo多魔晶币。”路西法挤了挤自己的眼睛。
“hey，谁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我小的时候也和现在的你一样有一些自己坚持的东西，虽然不被那些高高在上的家伙理解，但是，好在我现在已经成功了。”路西法的双手指了指自己的天花板。
“不过你还是要记住，魔法永远是最根本的东西。”
老师总是这样，刀子嘴，豆腐心。徐默在心里默默的想到。
“在我这里，你该学的都已经学的差不多了。当然了，你也帮了我很多，就勉勉强强的算你偿还了那一次弄脏我衣服的鲁莽之举吧。”他拿出来来了一份契约，当着徐默的面把契约纸撕得粉碎。
“老师…”这么多天的时间相处下来，徐默哪里还能不知道自己和路西法的相遇完全是一次他预先设计好的把戏，堂堂一个真理学院的教授如果想要招收学徒，自然有大把的人挤破头。如今他却用这种粗劣的把戏诱拐一个学生，估计说出去都没有人会信。
“老师…您这是在赶我走吗？”
“不不不，你还是我的学生。只不过我暂时有点事情不能够待在真理学院里面了，可能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够回来，我可是和你们新生一年级的教导主任打过招呼了，你的学习动态都是会反馈到我的水晶球上的哦。”
路西法站在圣光高塔高大的窗沿上，有些慵懒的靠在了窗户的变宽上面，有些耀眼的光芒把他一身雪白的衣服照的有些刺眼，而那双翅膀，在阳光下则反射出一种令人迷醉的金黄色。路西法以往邪魅的气息在这一刻消失殆尽，身上只剩下了一种圣洁的味道。
“天亮了！”
路西法说道。
“注意身体，以后实验做得可不要太晚。像这样子通宵可是很伤元气的哦。”路西法轻笑道。
“老师…”
“叮当。”
一把纤细的小刀被路西法抛在了地上。
“这把刀是一件灵魂宝物，我想你会喜欢它的。这算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吧。”路西法背对着徐默，双腿从窗户中垂下，两只手有些豪放的张了开来，尽情的拥抱着温暖的阳光。
“它叫痛苦。”
“痛苦？”
术士之书的介绍接踵而来。
灵魂宝物：痛苦
类别：匕/解剖刀
灵魂宝物特点（1）：永久绑定，无法丢失
灵魂宝物特点（2）：解剖：对尸体增强3oo%的锋利度
灵魂宝物特点（3）：自残：对绑定者造成的伤害增长2oo%，流血时间和数量额外增长2oo%，伤口愈合时间额外增长2oo%
“这算什么宝物…”徐默苦笑道。
路西法背对着徐默，嚣张的笑声在蓝天中回响，他站了起来，跳到徐默的面前，说道：
“在我走之前，让我给你上最后一课吧。”
路西法捡起了那把痛苦小刀，在自己的手腕上面毫不犹豫的割了一刀。
鲜血，大量的鲜血从他的手腕处喷涌而出。看着徐默吃惊的眼神，路西法眼中的笑意更盛。
“这节课的名字，就叫做痛苦。”
“痛苦系的法术和献祭流传已久，但是很少有术士真正的用过理解过它们的精髓。因为它自残的特性，甚至很多时候我们只会在绝境之中才使用这种秘术。不过只要有一次施展这种法术的经历，他就可以被称之为是痛苦术士了。”
路西法打了个响指，那些在空气中飞溅的鲜血仿佛活过来了一般，自己在空气中组成了一个经典的六芒星召唤法阵。
他手中的痛苦小刀利索的挥舞了两下，在刹那间居然砍下了自己的双腿。
“啊！”
他的喉咙里面出了模糊的呻吟。
原本在空气中静止的鲜血法阵在刹那就开始了扭动，清晰的六芒星线条变得模糊了起来，最终转化成了一条由鲜血组成的鲨鱼。
这条鲨鱼在空气中烦躁的游动着，似乎对于面前掉落的那双腿垂涎欲滴，但是碍于路西法的存在，又不敢上前享用。
失去了双腿的路西法虚弱的看着徐默，背上那对洁白的羽翼勉强的支撑住自己不会摔倒在地上。
“呵呵。”
他用复杂的眼神看了一眼空气中游荡的血鲨，伸出了自己满是皱纹的双手在鲨鱼的头上温柔的抚摸了一下，然后跟徐默说道。
“痛苦献祭剥夺的肢体是无法通过生命之泉以及其他任何方法找回的，所以，当你每次进行痛苦献祭前一定要想明白自己到底能不能接受得到的结果。”路西法的双腿在身体下面痛苦的蠕动着，说道。
“不要学我，我只是给了你一个在绝境中存活下来的方法。”路西法脸上依旧挂着和蔼的微笑。
他的双手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大腿，举在那条血鲨的面前，嘴里哼着不知名的童谣。
“吃吧，乖宝宝，吃饱了才有力气替我干活。”
血鲨毫不留情的啃食着路西法的双腿，肉末渣子在空中飞溅，让路西法洁白的翅膀染上了一抹妖艳的鲜红之色。
等到腿上面的血肉全部被吃完了以后，血鲨在空中满足的打了个饱嗝。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逼真，徐默甚至能看到血鲨光滑的鲨鱼皮上面那微小的鱼鳃，在空气中颇有节奏的一开一合。
“老师！”徐默被震惊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路西法没有回应他，空气中只剩下了血鲨锋锐的牙齿啃食路西法大腿骨出的嘎吱嘎吱的声音。
路西法的翅膀用力的蒲扇了一下，强劲的罡风吹在徐默的脸上让他几乎都睁不开眼睛。
那条血鲨在吃饱喝足了以后，这才重新化为了一道六芒星献祭法阵。上面已经多出了很多复杂的线条，徐默甚至无法直视这些在空中交织的古怪字符，仅仅看了一眼，他就感觉自己的脑袋被塞进了很多奇怪的知识，疼痛的仿佛要爆炸一般。
路西法把手塞进了那个六芒星法阵之中，居然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面，一个献祭法阵就已经彻底的摆好了。
“出来吧，我的老朋友。”
“上古雷魔！”徐默惊呼道。
眼前在空中漂浮着的仅仅是一个头颅的虚幻之影，但是徐默在一瞬间就知道了这就是那个真理学院的守护者，上古雷魔。
“莫雷佳，老规矩，3个要求。”路西法笑道。
“啊！痛苦献祭！该死的地狱法则，我到底要借给你多少力量才行！你这个贪得无厌的蛀虫！”上古雷魔的虚影在空中有些烦恼的嘟囔着，他的头上长着两个尖尖的犄角，虽然在雷云的包裹下徐默看不见那对恶魔角的样子，但是他能感受到那种刺破时空的霸气。
“雷霆躯体的腿，给你，给你！你的头，手，脚，都献祭过了，我就不信你还能把我召唤出来！”莫雷佳在空中嘟囔着，声音万分厚重。
那道雷霆虚影的口中吐出来了一刀流光，路西法的双腿在瞬间就长了出来，就连皮肤也变得和砍断之前没有什么两样。
“那你就当我是最后一次献祭咯，接下来两个要求嘛，当然是这样，还有这样了。”两个人的谈话声音在徐默耳边渐渐变得模糊了起来。
这是一种高级的语言，徐默想到。
“作为一个老师而言，这可能是我看见过最精彩的一次解剖表演了。≧ ”路西法从实验室的大门里面走了出来，双手轻轻的鼓着掌。
“但是，这绝对不是一次的好的解剖。”徐默补充道，脸上丝毫没有意外的神情。
“哈哈，好的解剖我已经看得太多了。人老了，总是喜欢一些花里胡哨的东西。”路西法笑着走进了泥潭之中，一层看不见的暗影能量汇聚在他的身边，防止肮脏的泥泞把雪白的翅膀给弄脏了。
他在那些被解剖的劣魔尸体之间穿行，检查他们伤口的大小和位置。
“手法不错，等到你开始正式上课的时候那些教解剖的老师一定会爱死你的。”路西法蹲了下来，指着其中一具眼睛没有的劣魔补充道，“很多新来的术士学徒总是喜欢偷懒，直接把眼珠子从眼眶里面抠出来。”
“早在11ooo年前，专家们就说过了，眼珠子要和眼眶一起拿。这样子虽然对于解剖刀有很高的要求，但是能保证眼珠的魔力不会流失！”路西法把手指头塞进了劣魔的眼眶窟窿中，仔细的摸索了一阵以后，说道：“没有神经残留下来，很不错。”
“谢谢。”徐默说道。
“还有多久开学？”路西法在挨个检查过尸体以后，走出了泥潭，问道。
“19天。”
“既然你的祭品精加工学的已经不错了，那么你考虑开始召唤你的第二个追随者了吗？你那个幻象魔虽然是领级的恶魔，但是毕竟只有凡一星左右的能力。”路西法把背后的翅膀收缩在自己的背上，说道。
“你在真理学院里面的同学可不会像那个恶魔语补习班里面的那样废柴，能够进入的学生，可都是凭借自己的天赋，从全国大考里面脱颖而出的。只有一个幻象魔随从，你说不定还会被耻笑哦？”
“不，我还没有想好。”徐默在路西法的面前总是有些窘迫。
“你时间已经不多了，你要把心思放在学习上。”路西法的声音突然低冷了下来，盯着徐默的脸硕大。
“你在学校外面玩的那些小把戏应该适可而止了，还说什么，魔法之外的力量？”路西法的声音愈加冰冷。“魔法，就是这个世界最终极的力量，魔法之外，没有力量，只有贫穷，卑微和痛苦。”
“别跟我说那些什么你能够操纵别人的思想！”路西法咆哮了起来。
“在我看来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好好学习一些心灵和精神方面的魔法，或者去召唤一个具有魅惑能力的恶魔追随者！那些正事都比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强得多！”路西法的胸膛高高的鼓起，声音变得更加刺耳。
“徐默，你是一个很有天赋的学生。你有一种强大的神秘血脉，你有凡控制的天赋，甚至说你的身上还蕴藏着一股我都看不透的神秘力量。”路西法的双手聚拢在一起，紫色的光芒在手心之中流转出来。
“但是，我绝对不希望你因为一些歪门邪道的方法失去了在魔法之路上面前进的动力。”路西法的声音慢慢的缓和了下来，轻声说道。
“是，老师。”徐默低着头。
“接着！”路西法从随身携带的空间戒指里面拿出来了一份羊皮纸卷轴，抛给了徐默。
“这是什么？”
“你的那个什么玛雅玉兰水的最新配方！这可是我和精灵族女皇好不容易才求过来的珍藏秘方，经过我的改良以后虽然效果下降了不少，但是成本只需要1oo多魔晶币。”路西法挤了挤自己的眼睛。
“hey，谁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我小的时候也和现在的你一样有一些自己坚持的东西，虽然不被那些高高在上的家伙理解，但是，好在我现在已经成功了。”路西法的双手指了指自己的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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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总是这样，刀子嘴，豆腐心。徐默在心里默默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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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这么多天的时间相处下来，徐默哪里还能不知道自己和路西法的相遇完全是一次他预先设计好的把戏，堂堂一个真理学院的教授如果想要招收学徒，自然有大把的人挤破头。如今他却用这种粗劣的把戏诱拐一个学生，估计说出去都没有人会信。
“老师…您这是在赶我走吗？”
“不不不，你还是我的学生。只不过我暂时有点事情不能够待在真理学院里面了，可能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够回来，我可是和你们新生一年级的教导主任打过招呼了，你的学习动态都是会反馈到我的水晶球上的哦。”
路西法站在圣光高塔高大的窗沿上，有些慵懒的靠在了窗户的变宽上面，有些耀眼的光芒把他一身雪白的衣服照的有些刺眼，而那双翅膀，在阳光下则反射出一种令人迷醉的金黄色。路西法以往邪魅的气息在这一刻消失殆尽，身上只剩下了一种圣洁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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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说道。
“注意身体，以后实验做得可不要太晚。像这样子通宵可是很伤元气的哦。”路西法轻笑道。
“老师…”
“叮当。”
一把纤细的小刀被路西法抛在了地上。
“这把刀是一件灵魂宝物，我想你会喜欢它的。这算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吧。”路西法背对着徐默，双腿从窗户中垂下，两只手有些豪放的张了开来，尽情的拥抱着温暖的阳光。
“它叫痛苦。”
“痛苦？”
术士之书的介绍接踵而来。
灵魂宝物：痛苦
类别：匕/解剖刀
灵魂宝物特点（1）：永久绑定，无法丢失
灵魂宝物特点（2）：解剖：对尸体增强3oo%的锋利度
灵魂宝物特点（3）：自残：对绑定者造成的伤害增长2oo%，流血时间和数量额外增长2oo%，伤口愈合时间额外增长2oo%
“这算什么宝物…”徐默苦笑道。
路西法背对着徐默，嚣张的笑声在蓝天中回响，他站了起来，跳到徐默的面前，说道：
“在我走之前，让我给你上最后一课吧。”
路西法捡起了那把痛苦小刀，在自己的手腕上面毫不犹豫的割了一刀。
鲜血，大量的鲜血从他的手腕处喷涌而出。看着徐默吃惊的眼神，路西法眼中的笑意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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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系的法术和献祭流传已久，但是很少有术士真正的用过理解过它们的精髓。因为它自残的特性，甚至很多时候我们只会在绝境之中才使用这种秘术。不过只要有一次施展这种法术的经历，他就可以被称之为是痛苦术士了。”
路西法打了个响指，那些在空气中飞溅的鲜血仿佛活过来了一般，自己在空气中组成了一个经典的六芒星召唤法阵。
他手中的痛苦小刀利索的挥舞了两下，在刹那间居然砍下了自己的双腿。
“啊！”
他的喉咙里面出了模糊的呻吟。
原本在空气中静止的鲜血法阵在刹那就开始了扭动，清晰的六芒星线条变得模糊了起来，最终转化成了一条由鲜血组成的鲨鱼。
这条鲨鱼在空气中烦躁的游动着，似乎对于面前掉落的那双腿垂涎欲滴，但是碍于路西法的存在，又不敢上前享用。
失去了双腿的路西法虚弱的看着徐默，背上那对洁白的羽翼勉强的支撑住自己不会摔倒在地上。
“呵呵。”
他用复杂的眼神看了一眼空气中游荡的血鲨，伸出了自己满是皱纹的双手在鲨鱼的头上温柔的抚摸了一下，然后跟徐默说道。
“痛苦献祭剥夺的肢体是无法通过生命之泉以及其他任何方法找回的，所以，当你每次进行痛苦献祭前一定要想明白自己到底能不能接受得到的结果。”路西法的双腿在身体下面痛苦的蠕动着，说道。
“不要学我，我只是给了你一个在绝境中存活下来的方法。”路西法脸上依旧挂着和蔼的微笑。
他的双手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大腿，举在那条血鲨的面前，嘴里哼着不知名的童谣。
“吃吧，乖宝宝，吃饱了才有力气替我干活。”
血鲨毫不留情的啃食着路西法的双腿，肉末渣子在空中飞溅，让路西法洁白的翅膀染上了一抹妖艳的鲜红之色。
等到腿上面的血肉全部被吃完了以后，血鲨在空中满足的打了个饱嗝。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逼真，徐默甚至能看到血鲨光滑的鲨鱼皮上面那微小的鱼鳃，在空气中颇有节奏的一开一合。
“老师！”徐默被震惊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路西法没有回应他，空气中只剩下了血鲨锋锐的牙齿啃食路西法大腿骨出的嘎吱嘎吱的声音。
路西法的翅膀用力的蒲扇了一下，强劲的罡风吹在徐默的脸上让他几乎都睁不开眼睛。
那条血鲨在吃饱喝足了以后，这才重新化为了一道六芒星献祭法阵。上面已经多出了很多复杂的线条，徐默甚至无法直视这些在空中交织的古怪字符，仅仅看了一眼，他就感觉自己的脑袋被塞进了很多奇怪的知识，疼痛的仿佛要爆炸一般。
路西法把手塞进了那个六芒星法阵之中，居然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面，一个献祭法阵就已经彻底的摆好了。
“出来吧，我的老朋友。”
“上古雷魔！”徐默惊呼道。
眼前在空中漂浮着的仅仅是一个头颅的虚幻之影，但是徐默在一瞬间就知道了这就是那个真理学院的守护者，上古雷魔。
“莫雷佳，老规矩，3个要求。”路西法笑道。
“啊！痛苦献祭！该死的地狱法则，我到底要借给你多少力量才行！你这个贪得无厌的蛀虫！”上古雷魔的虚影在空中有些烦恼的嘟囔着，他的头上长着两个尖尖的犄角，虽然在雷云的包裹下徐默看不见那对恶魔角的样子，但是他能感受到那种刺破时空的霸气。
“雷霆躯体的腿，给你，给你！你的头，手，脚，都献祭过了，我就不信你还能把我召唤出来！”莫雷佳在空中嘟囔着，声音万分厚重。
那道雷霆虚影的口中吐出来了一刀流光，路西法的双腿在瞬间就长了出来，就连皮肤也变得和砍断之前没有什么两样。
“那你就当我是最后一次献祭咯，接下来两个要求嘛，当然是这样，还有这样了。”两个人的谈话声音在徐默耳边渐渐变得模糊了起来。
这是一种高级的语言，徐默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