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抉择和摊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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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江平耸耸肩，“你是老板，你说了算，虽然我并不看好这样的安排。老板你要知道华夏是一个讲人情讲面子的社会形态，官本位是几千年积累下来的习惯。”他是真的觉得这样的安排会有问题，别说是中央下来视察的大领导了，你试下看这样的安排去接待一个省级部级的官员看看？不给你穿小鞋才怪了。
秋雁摇头，“所以这就是观念问题了。韩大哥你们都是认为来了官员就必须大搞表面工作弄接风洗尘那一套的么？我是不会去惯着他们的，反正姐夫给我的说法是，谁要是有意见就让他滚蛋，谁敢私下搞小动作就直接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棍棒之下出孝子。我们不需要给任何人面子，除非那是完全不影响我们自己的计划和安排。就比如昨天发布会上那样，一个照片还原技术，对我们来说可有可无，那我们就可以做出让步，但是如果昨天他们谁要是敢提出让我们不发布那四条公式的话，谁提出来的就把谁给直接扔出去。”
韩江平抹了一把汗，他还真没想到昨天的发布会上还有出现这种直接翻脸的可能性。“那什么，这是大老板的意思么？要是直接和一个国家对上真的不会出问题？”
秋雁撇嘴，“韩大哥你是对公司的底蕴太过不了解。或许就在最近，或许三个月到半年后，等到姐夫新规划的那边弄好了，只要你们愿意，随时可以到我们准备的新基地去。到了那时候你们自然就知道了，国家？还真没有哪个国家能被姐夫看在眼里。”
彭宇年懵了，不由得问道，“昨天你在发布会上就说了，公司的主要目标不是赚钱。我们都以为是一句口号，就和别人说的以科技研发为目标一个意思，难道老板你是玩真的？开个高科技公司真的不是为了赚钱？不可能吧！”
“那现在如果在你面前有一个选择的机会，第一个选择是很多很多的钱，多到足以你拿着钞票去当做饭的柴火烧一辈子都烧不完；另一个选择是让你获得数百年的生命，甚至是神话传说中那样与天地同寿的机会，告诉我，你会选择什么？”秋雁问的很直接。
“这还需要选？钱这东西到了一定的程度以后不过是一个数字而已，只要脑子没烧坏的都会选择长寿吧？”黄月娥在一边听着，忍不住插话进来，一边的彭宇年和韩江平也都认同的连连点头。
“所以你们看，就是这么简单一个问题。才不过是仅仅一个长寿而已，就已经足够让你们做出选择了，那要是比长寿更多的东西呢？你们觉得赚钱还有什么意义吗？再说了，昨天的发布会上你们都看到的，姐夫随手做出来的一个小玩意就能直接不用任何材料就生产出黄金来，那你们觉得钱对我们来说有什么意义？”秋雁反问道。
办公室里的三人都呆住了。良久，韩江平才第一个反应过来，悠悠的叹了一口气道，“经验主义害死人啊。我们都是长期在商业圈里泡着的人，早就已经局限到开公司就是为了赚钱这个习惯里面了。现在老板你是把我们点醒了，不过我反倒更加迷茫了。话说，大老板和你开这公司，目的究竟是什么来的？”
“昨天我不是说过了么，挽星这个词其实就是挽救我们脚下这个多难的星球啊。或者说，你们可以把我们当作是想要拯救世界的救世主？”秋雁摊手。“地球现在是怎样一个环境你们都很清楚，各个国家搞出来的各种武器足以把整个世界毁灭数十次。更大的麻烦还不在这里，而是——太多的国家太多的冲突，稍微哪天一个神经不太正常的家伙发一次疯，大家就全都得玩完。我们的目的很明确啊，如果他们能保持脑子清醒，那我们就引导着他们走向正确的发展方向；如果有人要发神经，那就把那些发神经不愿意跟着我们走向星空的人扔到星空里面去。”
“把不愿意走向星空的人扔到星空里面去是什么鬼？”彭宇年喊道。“这都是什么神展开啊，不愿意走向星空还可以扔到星空里面去的？”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多简单。他们只肯在窝里横，不愿意抬头看看宇宙，那我们就把他们直接给不做任何保护措施的把他们送进太空去啊。我觉得金星轨道附近风景挺不错的，让他们去看看美景冷静一下头脑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秋雁也跟着学坏了。
“那个.....你确定我们公司有那么可怕的实力？”韩江平觉得自己今天流的汗已经可以解决西部沙漠的缺水问题了。
“昨天发布会上我说过什么？”秋雁反问道。“难道你认为姐夫自己会没有做到破解出十二道定理？”
韩江平再也无话可说。他再次叹气，对彭宇年说到，“原来我们两都是傻子，熬夜一整晚，做的全是没意义的事。”
彭宇年同样是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现在想起来我怎么就这么笨呢，去算计各个国家对人工制造黄金的反应，去算计黄金市场和黄金期货的交易，去揣测上面那些大领导的意图，怎么就死活没想到这些东西根本就不是我们所需要关注的？”
秋雁轻笑着回答他，“原因很简单啊，每个人都对自己有一个定位，所思考的事情都是基于自己的定位来决定的。一个工地上的工人他不会去考虑石油涨价有什么意义，一个合格的国家领导人不会去考虑是米饭好吃还是面条好吃。任何人都存在目光的局限性，即便姐夫也不例外。我们所需要的，只是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就是了。”
黄月娥鼓掌。“对，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才是我们该考虑的。现在我们别去想什么赚钱不赚钱的问题了，作为一个员工，把老板安排下来的事情做好才是我们的职责。既然大老板已经有了决定对上面来的人只当作重要客户，那我们现在该讨论的，就是今天下午我们的优化助手全面上线的事。对这一点大老板有什么安排指示么，田老板？”
“完全没有。姐夫创立挽星科技的意思，就是想要做技术扩散，或者说，让我们引导科技的发展按照我们的设定去进行。所以说，只要不违背这一点基础，大家怎么安排都没问题。韩大哥彭大哥你们有什么想法的话，尽管提出来，只要不违背科技技术扩散这一条，都可以直接去执行。”秋雁这下算是彻底的定下了基调了。
“既然公司对赚钱不是太在意，那优化助手的推广就按照小彭说的那样去做了。现在就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们该如何定价？”韩江平问道。
“你们觉得呢？这上面我要说的是，不能搞免费。这涉及到一个公司形象和理念问题，我们不能给用户一个糟糕的印象，更不能去学720的免费使用，无脑插广告那种模式；更不是像千度，一切排行只看竞价！”秋雁说到。
“怎么可能免费，老板你这是在侮辱我身为一个销售经理的智商！我们的产品性能是如此的优秀，不要说现在，估计只要大老板不主动公布最终的加密算法，其它软件公司给他们三年都无法达到其一半的效果！这样的产品去免费，只会让市场产生怀疑。”彭宇年说到，“我原本的建议是旧版不做升级的情况下，国内15元国外5美元，新版国内20元国外7美元。但是既然公司对赚钱不是太在意的话，我们可以考虑再把价钱压下去一点，降低到旧版国内10元国外3美元，新版国内15元国外5美元。”
秋雁低头思考了一会。“如果我们考虑降价的话，那么产品推广率能提高多少？只考虑装机率，不考虑交费使用率。”
“不管是哪一个价位都不会影响到装机率。”彭宇年对这一点非常的肯定。
“那就别降价了，我们不考虑盈利问题还得考虑员工的福利和社会责任呢。”秋雁说到，“韩大哥你看呢？”
韩江平点头，“确实我们没必要再去把价格压下去了。升米恩斗米仇，老祖宗教我们的是很有道理的。我们现在付出太多，要是以后哪一次不付出或者少付出了，估计光是口水都能淹死我们了。”
彭宇年点头。“好吧，我确实没考虑到这个问题。那么现在就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了，老板大人。我们的服务器怎么样，能支撑得住吗？”他盯着秋雁问道。
秋雁翻了个白眼。“你可以质疑我的智商，但是不能去质疑我们后台服务器的运算能力。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算全世界所有的电脑全部同一时间对我们发起访问，再加上全部的黑客对我们进行攻击，还不够占用我们那个服务器哪怕十分之一的资源。至于突破它防火墙，那更是比一只小蚂蚁伸出腿去就绊倒了大象的几率还低。”她能说现在管理公司服务器的是数据终端么？
彭宇年吹了下口哨。“话说老板哪弄来的这么多的好东西，这感觉，实在是丧心病狂啊。”
“以后大家都会知道的。”秋雁笑着说，“话说我们这聊聊天都过去快一个小时了，大家都准备下吧。黄姐你今天肯定会很多人追着你问，哈哈哈哈！”
黄月娥幸福并苦恼着。是啊，这效果未免太过突出了一点，换谁来只要过去认识自己的，只要还是女性，肯定都会追问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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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就如江游所预料的一样。在韩江平他们预想中的警车开到、整楼查人的那种平日里大领导视察时所摆出来的排场完全没有出现。
那位大人物就这样悄悄的来到了位于六楼的挽星科技，直到他带的中山阁保镖推开韩江平的总裁办公室，他才知道这位老人已经到了。看着这位平时只在新闻中出现的老人，韩江平一时之间竟然紧张得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楞了几秒，他先是伸出手想要握手又赶紧把手伸了回来，拘束的在自己的衬衣上拍了拍，才对这位老人半鞠躬的行了个礼说到，“总理您好！”
老人爽朗的笑着说到，“小韩啊，昨天你们的发布会我可是全程观看的哦！你们公司的产品做的很好，你们的科技研发能力很强啊，值得国内大多数的企业单位来学习！你看，现在我可不就拉着一张老脸来跟你们取经来了，希望国家能得到你们的支援啊！”
韩江平一张脸都快变成苦瓜了。“总理，别人可能不知道，国家不会不知道我们挽星科技的底细吧？什么科研能力，说到底实际上就只是大老板拿出来让我们发布的东西罢了。我们这些人，就连优化助手的加密算法都不知道呢，更别说其它的了。所以您看，这技术支援这些事，我还真没办法谈，国家只能是和大老板协商了。”
******摆摆手，“你说这些我都能理解。实际上呢，我今天来就是想要找你们那位大老板的。国家和他有一些误会，我们需要好好的坦诚的交流一下。怎么，你们江总平时都不到公司来的吗？”他不由得把眼光转向坐在隔间里的秋雁。
老人当然认识坐在旁边隔间里的秋雁。但是从他的保镖进来到现在他都和韩江平说上这么多的话了，秋雁依然坐在那里没反应，老人心里也是蛮气愤的。就算国家对不起江家，我这么大一把年纪了，你这个小姑娘也该尊老敬老的吧？
秋雁终于站了起来。她保持着没有表情，直接不看总理，向旁边的几名保镖问道，“你们来了多少人？都跟我过来吧。”说着，她带头走出了韩江平的总裁办公室。
几个保镖都呆住了，不由得看向总理。老人也一楞，不过马上反应过来，直接跟着秋雁走向了旁边的老板房。
秋雁作为助理一般都是呆在韩江平办公室里的，但是她作为挽星科技的老板，当然有自己的房间，也就是俗称的老板房了。带着几人来到房间里，她回头说到，“先让你们的人检查下吧，免得你们对安全问题不放心。等到确认安全了，最好你们能做主的人和主要的交流人员都过来，我带你们去见姐夫。”
韩江平耸耸肩，“你是老板，你说了算，虽然我并不看好这样的安排。老板你要知道华夏是一个讲人情讲面子的社会形态，官本位是几千年积累下来的习惯。”他是真的觉得这样的安排会有问题，别说是中央下来视察的大领导了，你试下看这样的安排去接待一个省级部级的官员看看？不给你穿小鞋才怪了。
秋雁摇头，“所以这就是观念问题了。韩大哥你们都是认为来了官员就必须大搞表面工作弄接风洗尘那一套的么？我是不会去惯着他们的，反正姐夫给我的说法是，谁要是有意见就让他滚蛋，谁敢私下搞小动作就直接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棍棒之下出孝子。我们不需要给任何人面子，除非那是完全不影响我们自己的计划和安排。就比如昨天发布会上那样，一个照片还原技术，对我们来说可有可无，那我们就可以做出让步，但是如果昨天他们谁要是敢提出让我们不发布那四条公式的话，谁提出来的就把谁给直接扔出去。”
韩江平抹了一把汗，他还真没想到昨天的发布会上还有出现这种直接翻脸的可能性。“那什么，这是大老板的意思么？要是直接和一个国家对上真的不会出问题？”
秋雁撇嘴，“韩大哥你是对公司的底蕴太过不了解。或许就在最近，或许三个月到半年后，等到姐夫新规划的那边弄好了，只要你们愿意，随时可以到我们准备的新基地去。到了那时候你们自然就知道了，国家？还真没有哪个国家能被姐夫看在眼里。”
彭宇年懵了，不由得问道，“昨天你在发布会上就说了，公司的主要目标不是赚钱。我们都以为是一句口号，就和别人说的以科技研发为目标一个意思，难道老板你是玩真的？开个高科技公司真的不是为了赚钱？不可能吧！”
“那现在如果在你面前有一个选择的机会，第一个选择是很多很多的钱，多到足以你拿着钞票去当做饭的柴火烧一辈子都烧不完；另一个选择是让你获得数百年的生命，甚至是神话传说中那样与天地同寿的机会，告诉我，你会选择什么？”秋雁问的很直接。
“这还需要选？钱这东西到了一定的程度以后不过是一个数字而已，只要脑子没烧坏的都会选择长寿吧？”黄月娥在一边听着，忍不住插话进来，一边的彭宇年和韩江平也都认同的连连点头。
“所以你们看，就是这么简单一个问题。才不过是仅仅一个长寿而已，就已经足够让你们做出选择了，那要是比长寿更多的东西呢？你们觉得赚钱还有什么意义吗？再说了，昨天的发布会上你们都看到的，姐夫随手做出来的一个小玩意就能直接不用任何材料就生产出黄金来，那你们觉得钱对我们来说有什么意义？”秋雁反问道。
办公室里的三人都呆住了。良久，韩江平才第一个反应过来，悠悠的叹了一口气道，“经验主义害死人啊。我们都是长期在商业圈里泡着的人，早就已经局限到开公司就是为了赚钱这个习惯里面了。现在老板你是把我们点醒了，不过我反倒更加迷茫了。话说，大老板和你开这公司，目的究竟是什么来的？”
“昨天我不是说过了么，挽星这个词其实就是挽救我们脚下这个多难的星球啊。或者说，你们可以把我们当作是想要拯救世界的救世主？”秋雁摊手。“地球现在是怎样一个环境你们都很清楚，各个国家搞出来的各种武器足以把整个世界毁灭数十次。更大的麻烦还不在这里，而是——太多的国家太多的冲突，稍微哪天一个神经不太正常的家伙发一次疯，大家就全都得玩完。我们的目的很明确啊，如果他们能保持脑子清醒，那我们就引导着他们走向正确的发展方向；如果有人要发神经，那就把那些发神经不愿意跟着我们走向星空的人扔到星空里面去。”
“把不愿意走向星空的人扔到星空里面去是什么鬼？”彭宇年喊道。“这都是什么神展开啊，不愿意走向星空还可以扔到星空里面去的？”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多简单。他们只肯在窝里横，不愿意抬头看看宇宙，那我们就把他们直接给不做任何保护措施的把他们送进太空去啊。我觉得金星轨道附近风景挺不错的，让他们去看看美景冷静一下头脑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秋雁也跟着学坏了。
“那个.....你确定我们公司有那么可怕的实力？”韩江平觉得自己今天流的汗已经可以解决西部沙漠的缺水问题了。
“昨天发布会上我说过什么？”秋雁反问道。“难道你认为姐夫自己会没有做到破解出十二道定理？”
韩江平再也无话可说。他再次叹气，对彭宇年说到，“原来我们两都是傻子，熬夜一整晚，做的全是没意义的事。”
彭宇年同样是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现在想起来我怎么就这么笨呢，去算计各个国家对人工制造黄金的反应，去算计黄金市场和黄金期货的交易，去揣测上面那些大领导的意图，怎么就死活没想到这些东西根本就不是我们所需要关注的？”
秋雁轻笑着回答他，“原因很简单啊，每个人都对自己有一个定位，所思考的事情都是基于自己的定位来决定的。一个工地上的工人他不会去考虑石油涨价有什么意义，一个合格的国家领导人不会去考虑是米饭好吃还是面条好吃。任何人都存在目光的局限性，即便姐夫也不例外。我们所需要的，只是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就是了。”
黄月娥鼓掌。“对，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才是我们该考虑的。现在我们别去想什么赚钱不赚钱的问题了，作为一个员工，把老板安排下来的事情做好才是我们的职责。既然大老板已经有了决定对上面来的人只当作重要客户，那我们现在该讨论的，就是今天下午我们的优化助手全面上线的事。对这一点大老板有什么安排指示么，田老板？”
“完全没有。姐夫创立挽星科技的意思，就是想要做技术扩散，或者说，让我们引导科技的发展按照我们的设定去进行。所以说，只要不违背这一点基础，大家怎么安排都没问题。韩大哥彭大哥你们有什么想法的话，尽管提出来，只要不违背科技技术扩散这一条，都可以直接去执行。”秋雁这下算是彻底的定下了基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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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雁低头思考了一会。“如果我们考虑降价的话，那么产品推广率能提高多少？只考虑装机率，不考虑交费使用率。”
“不管是哪一个价位都不会影响到装机率。”彭宇年对这一点非常的肯定。
“那就别降价了，我们不考虑盈利问题还得考虑员工的福利和社会责任呢。”秋雁说到，“韩大哥你看呢？”
韩江平点头，“确实我们没必要再去把价格压下去了。升米恩斗米仇，老祖宗教我们的是很有道理的。我们现在付出太多，要是以后哪一次不付出或者少付出了，估计光是口水都能淹死我们了。”
彭宇年点头。“好吧，我确实没考虑到这个问题。那么现在就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了，老板大人。我们的服务器怎么样，能支撑得住吗？”他盯着秋雁问道。
秋雁翻了个白眼。“你可以质疑我的智商，但是不能去质疑我们后台服务器的运算能力。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算全世界所有的电脑全部同一时间对我们发起访问，再加上全部的黑客对我们进行攻击，还不够占用我们那个服务器哪怕十分之一的资源。至于突破它防火墙，那更是比一只小蚂蚁伸出腿去就绊倒了大象的几率还低。”她能说现在管理公司服务器的是数据终端么？
彭宇年吹了下口哨。“话说老板哪弄来的这么多的好东西，这感觉，实在是丧心病狂啊。”
“以后大家都会知道的。”秋雁笑着说，“话说我们这聊聊天都过去快一个小时了，大家都准备下吧。黄姐你今天肯定会很多人追着你问，哈哈哈哈！”
黄月娥幸福并苦恼着。是啊，这效果未免太过突出了一点，换谁来只要过去认识自己的，只要还是女性，肯定都会追问缘由。
..............................................
果然，就如江游所预料的一样。在韩江平他们预想中的警车开到、整楼查人的那种平日里大领导视察时所摆出来的排场完全没有出现。
那位大人物就这样悄悄的来到了位于六楼的挽星科技，直到他带的中山阁保镖推开韩江平的总裁办公室，他才知道这位老人已经到了。看着这位平时只在新闻中出现的老人，韩江平一时之间竟然紧张得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楞了几秒，他先是伸出手想要握手又赶紧把手伸了回来，拘束的在自己的衬衣上拍了拍，才对这位老人半鞠躬的行了个礼说到，“总理您好！”
老人爽朗的笑着说到，“小韩啊，昨天你们的发布会我可是全程观看的哦！你们公司的产品做的很好，你们的科技研发能力很强啊，值得国内大多数的企业单位来学习！你看，现在我可不就拉着一张老脸来跟你们取经来了，希望国家能得到你们的支援啊！”
韩江平一张脸都快变成苦瓜了。“总理，别人可能不知道，国家不会不知道我们挽星科技的底细吧？什么科研能力，说到底实际上就只是大老板拿出来让我们发布的东西罢了。我们这些人，就连优化助手的加密算法都不知道呢，更别说其它的了。所以您看，这技术支援这些事，我还真没办法谈，国家只能是和大老板协商了。”
******摆摆手，“你说这些我都能理解。实际上呢，我今天来就是想要找你们那位大老板的。国家和他有一些误会，我们需要好好的坦诚的交流一下。怎么，你们江总平时都不到公司来的吗？”他不由得把眼光转向坐在隔间里的秋雁。
老人当然认识坐在旁边隔间里的秋雁。但是从他的保镖进来到现在他都和韩江平说上这么多的话了，秋雁依然坐在那里没反应，老人心里也是蛮气愤的。就算国家对不起江家，我这么大一把年纪了，你这个小姑娘也该尊老敬老的吧？
秋雁终于站了起来。她保持着没有表情，直接不看总理，向旁边的几名保镖问道，“你们来了多少人？都跟我过来吧。”说着，她带头走出了韩江平的总裁办公室。
几个保镖都呆住了，不由得看向总理。老人也一楞，不过马上反应过来，直接跟着秋雁走向了旁边的老板房。
秋雁作为助理一般都是呆在韩江平办公室里的，但是她作为挽星科技的老板，当然有自己的房间，也就是俗称的老板房了。带着几人来到房间里，她回头说到，“先让你们的人检查下吧，免得你们对安全问题不放心。等到确认安全了，最好你们能做主的人和主要的交流人员都过来，我带你们去见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