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紧急叫停和答记者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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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宇年抬起左手，举起食指轻摇了几下。
“首先我要提醒这位记者，你已经违反了会场纪律。我们是只允许每位记者提出一个问题的，你在这里连续提出了三个问题。有鉴于你这三个问题的连贯性，我就破例一次全部回答你吧，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第一个问题，本公司与zf的磋商结果。我们经过讨论，认为江州市zf的担心是毫无必要的。不过鉴于zf的立场，我们同意了zf对于照片还原功能禁止发布的要求。”
“第二个问题，本公司是否受到此项目被禁止的影响。对这一点，公司的看法是一致的，那就是没有任何影响。这项技术或许对于国家安全防护有很大的意义，但是对于我们来说，这是一项小到不能更小的技术。我们认为，将来用户们的或许会抱怨zf对于这项技术的禁止，但是这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我们的目的，仅仅是科技发展而已。”
“第三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已经包含在第二个问题的回答中了。因为这仅仅是一个小到可以被本公司忽视的技术，我们还需要有什么想法？它甚至原本在我们的规划中仅仅是属于一个摄像头优化项目的附属产品而已，根本就不值得我们去关注。”
一口气说完，彭宇年这次点了一个看起来明显不是东方人的记者。
“你好，我是美国CNN的记者琼斯。我想请问的是，为什么贵公司的优化助手没有用于苹果的IOS系统的版本？”
听完经过翻译叙述的问题，彭宇年轻笑。实际上这个问题在他加入挽星科技之前，他自己就曾经问过秋雁。
“这一点我要反对这位记者的提问。实际上我们的优化助手是可以用于任何操作系统的，不管是哪一家公司的操作系统。如果不能在某一个系统上运行，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该系统为封闭式系统，并没有公布源代码。田助理前面说过，我们的大老板比较懒。因为懒得与各家操作系统供应商去协商关于知识产品的授权问题，所以他就在我们的优化助手里面加入了一个底层规则，这条规则就是：只允许在源代码已经公布的操作系统上运行。这就是优化助手不能用于IOS系统的原因。实际上操作系统不需要任何修改，只要操作系统供应商公开某个系统源代码，优化助手就可以在该系统上无障碍允许。在刚才田助理公布了优化助手的破解方案的时候，可能就已经有同行们尝试过了，我们的优化助手，是可以直接在linuex系统上无障碍运行的，而且能够达到实际的优化效果。也就是说，优化助手并不是仅限于手机上，在PC电脑甚至服务器上也都是能够生效的，只要你们的PC和服务器采用的是开源系统。而且优化助手有一项功能是各位全都没有想到的哦，我在这里就不多做解释了，只给各位一个的提示吧。请各位在观看直播的朋友们，如果你有一台装有linuex系统的电脑，首先安装并运行优化助手，然后再尝试运行一下以前只能在windows操作系统下运行的游戏和软件看看？linuex现在也可以无障碍运行这项软件和游戏了哦，而且具体表现会因为CPU工作方式改变，会变得比在windows系统下更为优秀的哦！”
无数正在看直播的人们都呆住了。我勒个去，这也可以？岂不是说，现在最该头疼的，变成微软了？之前linuex系统无法占据市场，不正是因为没有下游软件供应商？至于操作界面和习惯问题，那真的是问题吗？现在在优化助手的帮助下，linuex能够兼容运行所有的windows软件，而且表现更优秀，那微软的windows还剩下什么优势？
没有顾及众人的想法，彭宇年笑眯眯的答完琼斯的提问后继续点了下一个记者。这次他没有选择西方人了，站起来的是一个华夏妹子。
“你好，我是企鹅大渝网的记者彭秀年。我们的企鹅直播间里面有人认出了台上的田助理，说她是江州大学经济管理系的学生。但是刚才我们在江州大学的看到了一张处罚通知书，上面说江州大学经济管理系的学生田秋雁在本周周一的时候因殴打江州大学财经系的主任林先平教授，严重违反了校规，就在今天上午，学校做出了裁定，做出了江田秋雁开除江州大学学籍的决定。我想请问，江州大学的田秋雁是否就是田助理本人？如果是的话，那么对于江州大学开除田助理这件事，田助理本人怎么看？”
秋雁笑颜如花。终于来了么？不知道现在就坐在台下的那位江州市教育局长怎么办？他可正是那位林秃顶的妹夫来的，自己被学校开除这件事要是说没他插手谁能相信？正常一个学生就算有和系主任发生冲突的情况下，会直接是以开除学籍处理？
“首先我要回答的是，是的，我就是那个被江州大学开除学籍的学生。然后关于我的看法，我是非常非常高兴的，因为我终于不用在那个让我恶心的地方，继续忍受那些无能的叫兽们的欺压。注意我说得是叫兽，不是教授。在我看来江州大学里能够称为教授的人不足五分之一，至于其它的，只能称为是叫兽。无能是他们的本质，钻营是他们的特长。这些叫兽们的心思根本就不在学术研究上，他们做的事只有两个目的，一个是赚更多钱，一个是捞更多的名声。但是实际上，他们有没有做出什么研究结果，我们这些学生没有看到，社会上的人们也没有看到。国家给他们划拨下来的财政补贴用到了什么地方，反正作为学生的我是不知道的。”
“实话实说，这些年来，国家对于教育和科研是越来越重视了，但是现实中，低头认真做研究的人，始终没有几个有那些成天钻营的人受到重视。这不是国家政策问题，而是一个学术氛围的问题。低头认真做研究的人拿不到研究所需要的资源，成天钻营的人拿着大把的财政拨款扔出个十分之一乃至百分之一，去随意弄一个糊弄人的项目然后填上一堆乱填的数据炮制出一份又一份毫无意义的所谓科研成果，然后申请更多的财政拨款占据更多的资源，这就是我们国家的科研现状。还有人记得龙芯吗？国家扔进去了多少钱，最终得到的是什么？”
“所以我说，我被江州大学开除学籍，这对我来说，是非常值得高兴的事。”
不管台下的反应，秋雁既然站到了主席台中间来，而且记者提问环节没有结束，那么这个环节就还得继续下去，这次被点起来的是一个个子比较矮小的女性。
“韩总裁你好，我是东日国朝日新闻的记者柳田惠美。刚才在田助理的介绍中，她曾经说过，会直接公布贵公司产品的工作原理，而且她还将如何查看贵公司的优化助手源代码的方式说了出来。请问既然贵公司都做到这一步了，为什么不直接把优化助手作为一个开源项目进行推广呢？”一口日语让秋雁有一点后悔，怎么自己就点到了一个东日国的记者呢？
听完翻译的叙述，韩江平没有任何思考的停顿。这是早就已经在公司内部定性的问题，不需要任何思考就可以直接回答。
“如果作为一个老师，你肯定不会是一个合格的老师。一个合格的老师并不是要去教导他的学生，这道题应该如何去解答，而是告诉他，这道题涉及到的是什么知识，其中采用的什么定理。同样的。挽星科技对自己的定义，就是一个老师。我们需要做的并不是直接去发布一个产品，然后把这个产品的所有参数报告出来。而是发布一个产品，把这个产品运作原理是什么说出来，我们设计这个产品的思路是怎样的。我们公布了优化助手的工作原理——以CPU自行控制达到节能效果；我们公布了设计优化助手的思路——让计算机直接理解人类语言并具备初级逻辑思考能力；我们公开了源代码——能不能看懂是你们的问题。作为一个科技项目的老师，我认为我们所做的，已经超过了公开源代码这一步。只要有人能够充分理解并破解我们的算法，那么地球上的任何计算机行业，除了同样破解掉我们算法的人和挽星科技自己，没有任何人具备抗衡他的能力。”
说完，韩江平再点下了下一个记者。
“韩总你好，我是东南都市导报的记者柳依萍。我记得你在半年前从风潮集团的总裁一职上辞职，原因是因为你儿子患上了世界绝症之一的渐冻症，而你希望能够多陪陪儿子，所以和妻子放弃了工作。请问是什么原因让你重新出来工作，并且加盟了之前毫无名气的挽星科技呢？”
韩江平脸上泛起了父亲的光辉微笑。
“你的这个问题涉及到了我的家庭隐私，因此我暂时拒绝回到。不过我估计三到五年之后，你们自然就会知道答案是什么。”
没有理会柳记者的愕然，韩江平继续点下下一个媒体记者。
“你好，我是华东网的记者陈道然。我注意到之前你们有提到，挽星科技的大老板自行改造了六台手机，而改造后的手机，我们都看到了，计算性能无比强大。那么请问，贵公司是否考虑过，将这种手机改造的技术扩散呢？”
“这个问题韩总暂时回答不了你，还是让我来说吧。”秋雁开口到。“韩总是公司的执行总裁，但是因为公司初创，很多公司独有的技术，除了大老板以外暂时只有我能接触到——毕竟我虽然只有10%的股份也还是老板来的。陈记者你提出的这个问题，涉及到的就是一个实验室产品与流水线产品的问题。我们都知道，很多东西，在实验室环境下可以生产，但是要实现量产还有很长的一段路需要去走。我们这个手机改造的技术，实际上也是同样的问题。因为经过我们改造过的手机，实际上采用的是全新架构和新材料的CPU，而这种CPU想要实现量产，首先要解决的就是材料问题。前面我也说过了，我们的大老板是很懒的，这也就造成了这种CPU的问题所在。一方面，是他懒得去和高通、intel、三星等CPU生产厂家协商关于CPU架构的专利问题，另一方面，确实在他看来旧有的CPU不管是材料还是架构，都不够完美。因此，我们的新CPU所采用的材料是一种全新的合成材料，它甚至不在任何已有的实验室记录里，而要制造这种新材料，要么就是大老板自己实验性合成，要么就得研究如何去实现量产的技术。显然，这种新材料的生产技术，对于大老板来说或者不难，但是要做到工业化量产，他还需要进一步的研究。因此，这种手机改造目前并不具备技术扩散的条件。”
一口气说完，秋雁再次点了下一名记者。“这是第八个了，还好还好，快要结束了。”她心里暗自想着。
“田助理你好，我是英国BBC的驻华特约记者顾元谭。根据刚刚从英国总部发来的消息，按照田小姐你所说的方式，英国多家软件公司都已经成功打开了优化助手看到了源代码部分。但是因为语言障碍的问题，各家软件公司非但没有能够成功解读这些源代码，他们甚至连阅读都做不到。那么在这里我按照总部的要求，请问田助理，贵公司是否考虑过发布其它语言版本的优化助手呢？”
秋雁不由得感到一阵好笑。过去用你们的软件编码的时候，你们是否考虑过发布华语版本的编码呢？
“那么在这里我想请问这位记者，你想要听到的，是真实的回答呢，还是一个虚假的回答呢？”她反问道。
“毫无疑问，我们希望得到一个真实的答案。”
“真实的答案就是，地球上只有汉机编码才能做到现在优化助手的功能，因为其它语言都不具备一个特殊的功能：模糊逻辑化判断。简单的说，其它语言代码版本的优化助手出现的可能性，无法出现。因此，想要理解、破解优化助手，只有唯一一个办法，那就是：认真学习华语。”
“那么请问田助理，那个所谓的虚假的回答是什么？”这个记者不服气的问道。
“假话很简单啊，我们那位大老板很懒，他懒得去学英语，就这个理由挺好用的。”秋雁耸耸肩，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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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问题，本公司与zf的磋商结果。我们经过讨论，认为江州市zf的担心是毫无必要的。不过鉴于zf的立场，我们同意了zf对于照片还原功能禁止发布的要求。”
“第二个问题，本公司是否受到此项目被禁止的影响。对这一点，公司的看法是一致的，那就是没有任何影响。这项技术或许对于国家安全防护有很大的意义，但是对于我们来说，这是一项小到不能更小的技术。我们认为，将来用户们的或许会抱怨zf对于这项技术的禁止，但是这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我们的目的，仅仅是科技发展而已。”
“第三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已经包含在第二个问题的回答中了。因为这仅仅是一个小到可以被本公司忽视的技术，我们还需要有什么想法？它甚至原本在我们的规划中仅仅是属于一个摄像头优化项目的附属产品而已，根本就不值得我们去关注。”
一口气说完，彭宇年这次点了一个看起来明显不是东方人的记者。
“你好，我是美国CNN的记者琼斯。我想请问的是，为什么贵公司的优化助手没有用于苹果的IOS系统的版本？”
听完经过翻译叙述的问题，彭宇年轻笑。实际上这个问题在他加入挽星科技之前，他自己就曾经问过秋雁。
“这一点我要反对这位记者的提问。实际上我们的优化助手是可以用于任何操作系统的，不管是哪一家公司的操作系统。如果不能在某一个系统上运行，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该系统为封闭式系统，并没有公布源代码。田助理前面说过，我们的大老板比较懒。因为懒得与各家操作系统供应商去协商关于知识产品的授权问题，所以他就在我们的优化助手里面加入了一个底层规则，这条规则就是：只允许在源代码已经公布的操作系统上运行。这就是优化助手不能用于IOS系统的原因。实际上操作系统不需要任何修改，只要操作系统供应商公开某个系统源代码，优化助手就可以在该系统上无障碍允许。在刚才田助理公布了优化助手的破解方案的时候，可能就已经有同行们尝试过了，我们的优化助手，是可以直接在linuex系统上无障碍运行的，而且能够达到实际的优化效果。也就是说，优化助手并不是仅限于手机上，在PC电脑甚至服务器上也都是能够生效的，只要你们的PC和服务器采用的是开源系统。而且优化助手有一项功能是各位全都没有想到的哦，我在这里就不多做解释了，只给各位一个的提示吧。请各位在观看直播的朋友们，如果你有一台装有linuex系统的电脑，首先安装并运行优化助手，然后再尝试运行一下以前只能在windows操作系统下运行的游戏和软件看看？linuex现在也可以无障碍运行这项软件和游戏了哦，而且具体表现会因为CPU工作方式改变，会变得比在windows系统下更为优秀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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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顾及众人的想法，彭宇年笑眯眯的答完琼斯的提问后继续点了下一个记者。这次他没有选择西方人了，站起来的是一个华夏妹子。
“你好，我是企鹅大渝网的记者彭秀年。我们的企鹅直播间里面有人认出了台上的田助理，说她是江州大学经济管理系的学生。但是刚才我们在江州大学的看到了一张处罚通知书，上面说江州大学经济管理系的学生田秋雁在本周周一的时候因殴打江州大学财经系的主任林先平教授，严重违反了校规，就在今天上午，学校做出了裁定，做出了江田秋雁开除江州大学学籍的决定。我想请问，江州大学的田秋雁是否就是田助理本人？如果是的话，那么对于江州大学开除田助理这件事，田助理本人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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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说，我被江州大学开除学籍，这对我来说，是非常值得高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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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翻译的叙述，韩江平没有任何思考的停顿。这是早就已经在公司内部定性的问题，不需要任何思考就可以直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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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韩江平再点下了下一个记者。
“韩总你好，我是东南都市导报的记者柳依萍。我记得你在半年前从风潮集团的总裁一职上辞职，原因是因为你儿子患上了世界绝症之一的渐冻症，而你希望能够多陪陪儿子，所以和妻子放弃了工作。请问是什么原因让你重新出来工作，并且加盟了之前毫无名气的挽星科技呢？”
韩江平脸上泛起了父亲的光辉微笑。
“你的这个问题涉及到了我的家庭隐私，因此我暂时拒绝回到。不过我估计三到五年之后，你们自然就会知道答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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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说完，秋雁再次点了下一名记者。“这是第八个了，还好还好，快要结束了。”她心里暗自想着。
“田助理你好，我是英国BBC的驻华特约记者顾元谭。根据刚刚从英国总部发来的消息，按照田小姐你所说的方式，英国多家软件公司都已经成功打开了优化助手看到了源代码部分。但是因为语言障碍的问题，各家软件公司非但没有能够成功解读这些源代码，他们甚至连阅读都做不到。那么在这里我按照总部的要求，请问田助理，贵公司是否考虑过发布其它语言版本的优化助手呢？”
秋雁不由得感到一阵好笑。过去用你们的软件编码的时候，你们是否考虑过发布华语版本的编码呢？
“那么在这里我想请问这位记者，你想要听到的，是真实的回答呢，还是一个虚假的回答呢？”她反问道。
“毫无疑问，我们希望得到一个真实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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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请问田助理，那个所谓的虚假的回答是什么？”这个记者不服气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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