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喧闹的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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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二月，好莱坞都纷纷扰扰，喧闹不休。因为，这是颁奖季，无论金球奖还是奥斯卡都是众影人心目中的重中之重。提名、预测、影人动态都会占据了娱乐版的大部分版面。
所以，当初在合约中的关于奥罗拉之死的宣传部分的内容就不得不删减了。主要是，一个初入影坛少女的处女作，在这样风起云涌的时刻，很难搏得媒体版面。
而今年，二月份更加喧闹，二月四号发生了轰动全美的超级碗事件，所有的媒体都直奔贾斯亭汀布莱克和珍妮杰克逊去了。李约的宣传计划于是再次被砍了大半，之前想像的繁忙不见，李约和西尔维娅在洛杉矶的公寓里变得清闲起来。连李约仅有的几次专访中都要被问及：“你对超级碗事件有什么看法？”
李约很想说，08秒的视频真心什么都看不清，眨个眼的时间，不用这么担心美国的孩子们。但媒体已经把事情炒得这么大了，李约也只好微笑着道：“我相信这是个意外。两位主角都是非常优秀的艺人，根本不需要用丑闻来为自己增加知名度。”
这个答案听着很官方，但确实是李约的真实想法。美国人有时候就爱在小事上较真，李约没想到，超级碗事件愈演愈烈，甚至发展到最后让总统出来签署了法案避免电视色情行为。这在国人思想里，简直荒唐了。可是，在美国，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不过，李约对超级碗没兴趣，虽然因为超级碗赛事的原因，很多观众宁愿留在家里看电视，不愿进影院，这也是影院淡季的一大因素。但李约对现在奥罗拉之死的票房还是满意的。首周五千万，之后三周票房的降幅并不大，甚至随着放映时间变长，烂番茄网站的鲜度还有所增长，从第一天的68突然增到了77。这个表现让奥罗拉之死的票房甚至在第三周来了个小小的回涨，2月底，总票房直接突破了1亿2千万，这个成绩亮瞎了所有关注院线人的眼。
虽然，这个四周总票房的成绩放在暑期档，不过是动画电影首映三天的成绩，但放在这个淡季档，却让福克斯探照灯不得不惊呼自己捡到了个宝。
李约已经拿到了南加大的录取通知，最初，她的愿望是UCLA，但真到了洛杉矶，她发现南加大就在好莱坞边上，不但地理位置上更近，而且，南加大的电影专业还是美国的NO1，所以，临到头上，李约改了志愿，从UCLA改成了南加大。
有出色的SAT成绩，还有当时还没参奖的奥罗拉之死的片断做为作品展示，李约的求学之路比别人简单很多。
无论如何，她的高中生涯在她接到录取通知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在九月入学之前，她都有大把的空闲时间，不必再去布拉德中学露面。至于中学的毕业舞会什么的，有西尔维娅这位舞会皇后去就可以了，李约没兴趣，她有更重要的事做。
票房突然1亿时，福克斯探照灯给剧组开了个小型的庆功PARTY，把所有人约在一起吃喝了一顿。唯一不怎么方便的是，在坐有太多未成年，所以，喝酒方面受到了很大的限制。
倒是迈克尔吉尔奇诺见到李约很高兴，他去看了奥罗拉之死，比他想像得还要出色，他的配乐在电影里的表现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的惊艳，特别是战争部分。吉尔奇诺觉得，这是他配乐至今成绩最好的一次。于是，李约被他拉着絮叨了半个小时，并提出，与李约合作很开心，如果李约再有新作，他愿意继续支持。
李约对这个承诺满意极了，劝着他又喝了几杯，等李约离开时，吉尔奇诺已经有点醉了，拉起另外一个人的手不放，两个醉鬼前言不搭后语地聊得很开心。
“恭喜你，乔安娜。”哈雷和大顿巴走过来，香槟碰了碰李约手中的橙汁。哈雷笑得很真诚，大顿巴的表情则有几分复杂。
当初他只是看在弟弟的面子上接了这个活，并不是很放在心上，更多的原因是很不看好李约的“胡闹”。没想到，不过半年多的时间，这个跟自己弟弟一样大的女孩子就已经是票房过亿的电影制片人和导演了，已经是自己必须仰望的对象了，这让他心里不由地对自己的能力第一次产生了怀疑：自己真的象自己想像的那样有才华吗？
“同喜。”李约也微笑起来，在道具方面，她和哈雷交流得很多，这个年青人的认真态度她很欣赏：“没有你和顿巴的工作，可没办法得到这么多认可呢。”
她知道，大顿巴一定后悔了，当初把整个奥罗巴之死里的造型版权全部卖给了李约。现在，影片一出来，周边跟着就卖疯了，奥罗拉和酷帅狂拽的大魔导师的木偶在孩子们的世界里几乎是人手一个。
如果版权在大顿巴身上，他怎么也有几百万身家了。可是，当初李约买断的时候，不过可怜的三万美金而已。当时，提出这个价格时，大顿巴还觉得李约是有钱烧的了呢。他这种学生的设计，几千美金都算不便宜了，几百美金才是常价。几万美金绝对是人傻钱多的典型。
现在想什么都晚了。
“我听莱恩说，已经有人找你去做道具了？”李约好笑地看着哈雷，她知道哈雷的梦想可是做一名一流的雕塑家，可是，自己这么一拐，就让他突然转到了另一条路线上去了，不知他会如何选择。
哈雷憨厚地嘿嘿一笑：“休斯有作业要交，没时间。我呢，开始还真答应了，一去就后悔了。”
“怎么了？”李约好奇。
“跟你合作的时候，我觉得做道具么，虽然费时费力，但流程还挺简单的，谁知道一去了别人的剧组才发现，他们那种团体合作型的操作模式，我根本不懂，还有那些术语什么，我完全象个傻子一样。还有，他们的导演提出来的道具，说得非常简单，完全靠道具组自己的创意，反复协商，哪象你连比例材质都说明白了。呆了一天，我赶紧就退了。我现在的水平真拿不起那个钱啊。乔安娜，你真把我给惯坏啦。我真想做一行的话，还得从头学呢。”
李约一听哈哈笑了起来，其实是她不了解其他人的剧组是如何操作的，她就是一个人自己想当然，带着一群菜瓜，所以才没人反对她，结果还真让她做成了。但她和哈雷有一样的问题，要想真做这一行，她要不就一直做木偶，要不就一切从头学。她不可能一直做木偶，所以，必须一切从头学。如何做一名面对真人演员的导演和制片人。
“那现在怎么想的？还继续做这一行吗？”
哈雷点了点头：“我发现这一行很有趣，刚才遇见了吉尔奇诺先生，和他一说，他说可以让我进迪斯尼作实习生，我想去试试。”
“真是不错。”李约有点羡慕地点点头：“迪斯尼的风格很适合你，而且，听吉尔奇诺说，里面的工作人员都是艺术家的气质，和你肯定有话说啊。”
“我会努力的。”哈雷对未来的工作也充满了憧憬：“乔安娜，你呢？你的第二部片什么时候开拍？需要的话，直接打电话。”
李约一笑：“真开拍的话，肯定忘不了你。不过，第二部片嘛……我现在还没想法呢。”想起这个，李约就有点郁闷，她是有很多故事，她也可以改造改造适合这个时代，但无论如何，要真人来拍的话，制作费就太惊人了，现在的她还承担不起。可是，联合制作，是她现在不想要的。她现在这个导演还没有什么话语权，真要和其它人或公司联合制作，必然会被他人左右，这是她不愿看到的。她想按自己的想法做事。
三百多年高高在上的生活习惯，让她的掌控欲很强，无法忍受自己做事的时候，有人在旁边指手划脚。如果是象李翰那样提提建议是可以的，命令什么的，她宁愿不拍电影。
被哈雷勾起了郁闷，李约一直到离开庆功PARTY都有些心思不属，结果就遇见了半个月没见的马克奥德斯基。洛杉矶就那么几个电影人爱出没的饭店，遇见熟人真没什么稀奇的。
奥德斯基也是一阵恭喜，两人闲扯了一会儿，李约顺口就说出了自己的苦闷：“我现在很想进个剧组，看看别人是怎么拍戏的。马克，你关系多，能不能帮帮忙？我什么身份都可以，最好是场记什么的，可以满场跑着看的。行不？”
其实，这种事如果李约请鲍尔帮忙更迅速，但是，有金钱交割的公司之间，李约并不想做这种人情交往，不好还。所以，看到奥德斯基，李约的眼睛就亮了。她和奥德斯基一直有联系，虽然并不频繁，但完全可以算得上是朋友。朋友之间，这种请求，就方便得多了。
“场记？”奥德斯基直接笑了：“你现在也是个大导演了，真能去当场记？”
“其实，我对真人剧组还一无所知呢，当场记都是便宜我了。”李约倒是不在意这个虚名，满眼期盼地看着奥德斯基：“临时的杂工也可以。”
奥德斯基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可惜我们公司最近没什么剧组，别的剧组也可以，但是恐怕就真的象你说的，只能地隐瞒身份当个场记助理什么的了，行吗？”
“当然！”李约使劲点了点头。她也明白，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个亿元票房的导演了，大明大放地进入其它剧组是不可能的。让人太顾忌，还是隐瞒身份更合适。这么一个未来的南加大学电影的学生，有这个进取心，太正常不过了。
“那你准备一下，剧组马上就要出发去芝加哥了，我先带你见见场务。”
“我随时可以。什么剧组？”李约兴奋起来。
“蝙蝠侠。”
“哇哦”李约不由感叹人脉的力量，据她所知，蝙蝠侠可是华纳的招牌之一，可这位奥德斯基却是新线的大牌制作人。他能在不同公司的剧组里安排进人，绝不是简单的人情啊！
每年的二月，好莱坞都纷纷扰扰，喧闹不休。因为，这是颁奖季，无论金球奖还是奥斯卡都是众影人心目中的重中之重。提名、预测、影人动态都会占据了娱乐版的大部分版面。
所以，当初在合约中的关于奥罗拉之死的宣传部分的内容就不得不删减了。主要是，一个初入影坛少女的处女作，在这样风起云涌的时刻，很难搏得媒体版面。
而今年，二月份更加喧闹，二月四号发生了轰动全美的超级碗事件，所有的媒体都直奔贾斯亭汀布莱克和珍妮杰克逊去了。李约的宣传计划于是再次被砍了大半，之前想像的繁忙不见，李约和西尔维娅在洛杉矶的公寓里变得清闲起来。连李约仅有的几次专访中都要被问及：“你对超级碗事件有什么看法？”
李约很想说，08秒的视频真心什么都看不清，眨个眼的时间，不用这么担心美国的孩子们。但媒体已经把事情炒得这么大了，李约也只好微笑着道：“我相信这是个意外。两位主角都是非常优秀的艺人，根本不需要用丑闻来为自己增加知名度。”
这个答案听着很官方，但确实是李约的真实想法。美国人有时候就爱在小事上较真，李约没想到，超级碗事件愈演愈烈，甚至发展到最后让总统出来签署了法案避免电视色情行为。这在国人思想里，简直荒唐了。可是，在美国，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不过，李约对超级碗没兴趣，虽然因为超级碗赛事的原因，很多观众宁愿留在家里看电视，不愿进影院，这也是影院淡季的一大因素。但李约对现在奥罗拉之死的票房还是满意的。首周五千万，之后三周票房的降幅并不大，甚至随着放映时间变长，烂番茄网站的鲜度还有所增长，从第一天的68突然增到了77。这个表现让奥罗拉之死的票房甚至在第三周来了个小小的回涨，2月底，总票房直接突破了1亿2千万，这个成绩亮瞎了所有关注院线人的眼。
虽然，这个四周总票房的成绩放在暑期档，不过是动画电影首映三天的成绩，但放在这个淡季档，却让福克斯探照灯不得不惊呼自己捡到了个宝。
李约已经拿到了南加大的录取通知，最初，她的愿望是UCLA，但真到了洛杉矶，她发现南加大就在好莱坞边上，不但地理位置上更近，而且，南加大的电影专业还是美国的NO1，所以，临到头上，李约改了志愿，从UCLA改成了南加大。
有出色的SAT成绩，还有当时还没参奖的奥罗拉之死的片断做为作品展示，李约的求学之路比别人简单很多。
无论如何，她的高中生涯在她接到录取通知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在九月入学之前，她都有大把的空闲时间，不必再去布拉德中学露面。至于中学的毕业舞会什么的，有西尔维娅这位舞会皇后去就可以了，李约没兴趣，她有更重要的事做。
票房突然1亿时，福克斯探照灯给剧组开了个小型的庆功PARTY，把所有人约在一起吃喝了一顿。唯一不怎么方便的是，在坐有太多未成年，所以，喝酒方面受到了很大的限制。
倒是迈克尔吉尔奇诺见到李约很高兴，他去看了奥罗拉之死，比他想像得还要出色，他的配乐在电影里的表现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的惊艳，特别是战争部分。吉尔奇诺觉得，这是他配乐至今成绩最好的一次。于是，李约被他拉着絮叨了半个小时，并提出，与李约合作很开心，如果李约再有新作，他愿意继续支持。
李约对这个承诺满意极了，劝着他又喝了几杯，等李约离开时，吉尔奇诺已经有点醉了，拉起另外一个人的手不放，两个醉鬼前言不搭后语地聊得很开心。
“恭喜你，乔安娜。”哈雷和大顿巴走过来，香槟碰了碰李约手中的橙汁。哈雷笑得很真诚，大顿巴的表情则有几分复杂。
当初他只是看在弟弟的面子上接了这个活，并不是很放在心上，更多的原因是很不看好李约的“胡闹”。没想到，不过半年多的时间，这个跟自己弟弟一样大的女孩子就已经是票房过亿的电影制片人和导演了，已经是自己必须仰望的对象了，这让他心里不由地对自己的能力第一次产生了怀疑：自己真的象自己想像的那样有才华吗？
“同喜。”李约也微笑起来，在道具方面，她和哈雷交流得很多，这个年青人的认真态度她很欣赏：“没有你和顿巴的工作，可没办法得到这么多认可呢。”
她知道，大顿巴一定后悔了，当初把整个奥罗巴之死里的造型版权全部卖给了李约。现在，影片一出来，周边跟着就卖疯了，奥罗拉和酷帅狂拽的大魔导师的木偶在孩子们的世界里几乎是人手一个。
如果版权在大顿巴身上，他怎么也有几百万身家了。可是，当初李约买断的时候，不过可怜的三万美金而已。当时，提出这个价格时，大顿巴还觉得李约是有钱烧的了呢。他这种学生的设计，几千美金都算不便宜了，几百美金才是常价。几万美金绝对是人傻钱多的典型。
现在想什么都晚了。
“我听莱恩说，已经有人找你去做道具了？”李约好笑地看着哈雷，她知道哈雷的梦想可是做一名一流的雕塑家，可是，自己这么一拐，就让他突然转到了另一条路线上去了，不知他会如何选择。
哈雷憨厚地嘿嘿一笑：“休斯有作业要交，没时间。我呢，开始还真答应了，一去就后悔了。”
“怎么了？”李约好奇。
“跟你合作的时候，我觉得做道具么，虽然费时费力，但流程还挺简单的，谁知道一去了别人的剧组才发现，他们那种团体合作型的操作模式，我根本不懂，还有那些术语什么，我完全象个傻子一样。还有，他们的导演提出来的道具，说得非常简单，完全靠道具组自己的创意，反复协商，哪象你连比例材质都说明白了。呆了一天，我赶紧就退了。我现在的水平真拿不起那个钱啊。乔安娜，你真把我给惯坏啦。我真想做一行的话，还得从头学呢。”
李约一听哈哈笑了起来，其实是她不了解其他人的剧组是如何操作的，她就是一个人自己想当然，带着一群菜瓜，所以才没人反对她，结果还真让她做成了。但她和哈雷有一样的问题，要想真做这一行，她要不就一直做木偶，要不就一切从头学。她不可能一直做木偶，所以，必须一切从头学。如何做一名面对真人演员的导演和制片人。
“那现在怎么想的？还继续做这一行吗？”
哈雷点了点头：“我发现这一行很有趣，刚才遇见了吉尔奇诺先生，和他一说，他说可以让我进迪斯尼作实习生，我想去试试。”
“真是不错。”李约有点羡慕地点点头：“迪斯尼的风格很适合你，而且，听吉尔奇诺说，里面的工作人员都是艺术家的气质，和你肯定有话说啊。”
“我会努力的。”哈雷对未来的工作也充满了憧憬：“乔安娜，你呢？你的第二部片什么时候开拍？需要的话，直接打电话。”
李约一笑：“真开拍的话，肯定忘不了你。不过，第二部片嘛……我现在还没想法呢。”想起这个，李约就有点郁闷，她是有很多故事，她也可以改造改造适合这个时代，但无论如何，要真人来拍的话，制作费就太惊人了，现在的她还承担不起。可是，联合制作，是她现在不想要的。她现在这个导演还没有什么话语权，真要和其它人或公司联合制作，必然会被他人左右，这是她不愿看到的。她想按自己的想法做事。
三百多年高高在上的生活习惯，让她的掌控欲很强，无法忍受自己做事的时候，有人在旁边指手划脚。如果是象李翰那样提提建议是可以的，命令什么的，她宁愿不拍电影。
被哈雷勾起了郁闷，李约一直到离开庆功PARTY都有些心思不属，结果就遇见了半个月没见的马克奥德斯基。洛杉矶就那么几个电影人爱出没的饭店，遇见熟人真没什么稀奇的。
奥德斯基也是一阵恭喜，两人闲扯了一会儿，李约顺口就说出了自己的苦闷：“我现在很想进个剧组，看看别人是怎么拍戏的。马克，你关系多，能不能帮帮忙？我什么身份都可以，最好是场记什么的，可以满场跑着看的。行不？”
其实，这种事如果李约请鲍尔帮忙更迅速，但是，有金钱交割的公司之间，李约并不想做这种人情交往，不好还。所以，看到奥德斯基，李约的眼睛就亮了。她和奥德斯基一直有联系，虽然并不频繁，但完全可以算得上是朋友。朋友之间，这种请求，就方便得多了。
“场记？”奥德斯基直接笑了：“你现在也是个大导演了，真能去当场记？”
“其实，我对真人剧组还一无所知呢，当场记都是便宜我了。”李约倒是不在意这个虚名，满眼期盼地看着奥德斯基：“临时的杂工也可以。”
奥德斯基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可惜我们公司最近没什么剧组，别的剧组也可以，但是恐怕就真的象你说的，只能地隐瞒身份当个场记助理什么的了，行吗？”
“当然！”李约使劲点了点头。她也明白，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个亿元票房的导演了，大明大放地进入其它剧组是不可能的。让人太顾忌，还是隐瞒身份更合适。这么一个未来的南加大学电影的学生，有这个进取心，太正常不过了。
“那你准备一下，剧组马上就要出发去芝加哥了，我先带你见见场务。”
“我随时可以。什么剧组？”李约兴奋起来。
“蝙蝠侠。”
“哇哦”李约不由感叹人脉的力量，据她所知，蝙蝠侠可是华纳的招牌之一，可这位奥德斯基却是新线的大牌制作人。他能在不同公司的剧组里安排进人，绝不是简单的人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