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鬼（喵）畜之王（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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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格斯玻色子，又被称为上帝粒子，从它于1964年被英国物理学家彼得.希格斯假设以来，一直是种很时髦的玩意。据赵元嗣所知，在战争还没爆发的2014年初，欧洲人就声称他们将用大型强子对撞机发现这种困扰学界半个世纪的小东西。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乌克兰打的热火朝天，东亚打的惊天动地，不久后全球局势一团糟，欧洲的强子对撞机还没开动起来就遇到了中二病大爆发，这个举世瞩目的试验也随着西欧沦陷而彻底泡汤了。
所以，上帝粒子至今还是一个传说。但是中二病们似乎已经找到了研究方向并将其付诸于实际应用——比如之前突袭应天研究所的行动——在从张拾迈的脑袋里挖出这种冠以“玻色子跳跃”之名的空间跃迁方式时，真心觉得高大上。
至于其中“电弱相互作用”、“对称性自发破缺”、“费米子”、“自护作用获得质量”等等一看就很厉害的东西他只能匆匆过一遍，不求甚解，这也不妨碍他直接应用“玻色子跳跃”。
在吸收掉张拾迈的知识后，结合徐福之前的猜想，他也算弄明白了，他的力量或者说“神通”确实就是修改世界自然常数。
不过，能修改的极限取决于他自己对事物的具体认知，简单地说就是“我知道、我想、我可以”。没有“我知道”这一条也可以发挥能力，只不过最终效果完全是混沌一片，根本没有逻辑和合理性可言，引发的结果也会很糟糕。
赵元嗣本以为，有了丰富的知识打底，这次传送就算出问题。也不会捅出大娄子。
但事实就是，他不但捅了篓子，这篓子还很大。大破了天。
褪去了凶恶的独眼头盔，娜塔莉亚的样子很容易就被分辨出来。随后她就被大吃一惊的玛格丽特带回了众人暂时休憩的地方。一行人见到昔日的大检察官，这位以美貌和气质著称的超级显能者陡然变成一副废土行者的模样，纷纷表示画风不对，追问其到底发生了什么。
娜塔莉亚惜字如金，在用几分钟介绍了“镜影”战败、圣彼得堡沦陷、中二病全线出击，联合国大败输亏后，不仅仅是赵元嗣，就连玛格丽特和她手下的那些人。甚至于徐福，嘴巴大的都可以塞进灯泡。
死寂一样的气氛持续了大约1分钟，十几个人愣愣地看着狼狈而冷漠的娜塔莉亚，连呼啸的风都被凝重的氛围压下来。
现在的情况相当于眨了下眼睛就发现世界已经毁灭，冲击性的事实就算是玛格丽特这种见惯了大场面的人都受不了。
至于赵元嗣，他已经经历过两次“不一样的天花板”，睁开眼看到中二病在开烧烤派对这种都不算个事；但听到这片废墟就是他们原先的目标圣彼得堡，远处那条肮脏的黑河就是著名的涅瓦河时，也不由得发愣。
他只有一个念头：这件事情，也在鬼谷子的计划内吗？
没人知道这种事情。现场唯一能提供一些情报的只有娜塔莉亚，但是却不好由赵元嗣来问。刚刚他才一指头把人打得动弹不得，到现在都没看到好脸色呢。而且在场的还有一个更合适的人来主持情报交流。
玛格丽特♂go！！
被崩坏的现实开了脑洞。还没回过神的玛格丽特迷迷糊糊地就被推出来和宿敌交流情报。不过这时候也不在乎立场问题了，不论是俄罗斯还是欧盟都被碾的渣都不剩，这时候还计较盎格鲁撒克逊人和斯拉夫人之间的宿怨那只能说明这个大小姐智商低下。
虽然如此，她面对娜塔莉亚时语气还是很僵硬，只能装模作样的表现出亲切。
“娜塔莎，”玛格丽特用上了昵称，“确定现在是2020年？”
相比于被时空穿梭和眼前的末日给怔住的一行人，娜塔莉亚在见到她们后其实更加吃惊。只是她的情绪都隐藏在无表情的美颜之下，酷酷的样子让她更像一个统御冰霜的女王。
“莫斯科时间是2020年10月20日。”
之前娜塔莉亚已经提到。现在是“三年后”的世界，但听到她说出确切日期后。大家依然有有“这是假的吧”的感觉。如果说空间传送还属于能理解的范畴的话，时间穿梭就属于只存在于幻想中的奇迹了。
突然从过去穿越到未来。任何人都会有不真实的感觉。
玛格丽特眨了眨漂亮的眼睛，翠色的眸子往边上窥觑，在默默思索的赵元嗣身上停了几秒，然后转移到徐福，想要看穿这个“东方的天才”。
强大到诡异的男人，传闻中无所不知的女人，还有两个奇怪的女仆……
她很肯定，这几个神秘的东方人一定知道些什么。
可惜现在并不是寻求答案的时机。
而且，如果他们不打算透露些什么的话，自己也一定是问不出来的。所以她只是皱了下眉头，就转回到娜塔莉亚这里。
“第二个问题，”玛格丽特吸了口气，稍稍紧张地问：“这里真的是圣彼得堡吗？这样的话我们是不是造成了很大的破坏……”
“安心吧，这里三年前就是无人区了，我到这里是收集一些生活物资。虽然有用的东西早就被拿光了。”
娜塔莉亚知道这个女孩在担心什么，这完全是毫无必要的。“得益于”中二病对反抗势力坚持不懈的打击，欧洲那些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名城都变成了废墟，平民百姓更是死的死逃的逃，更多的是被抓去当奴隶。在这场灾难前，这座城市就已经死掉了，现在不过用轰轰烈烈的方式铸就了一个墓碑。
“而且，你们掉下来时还击落了一个机动要塞，是这几年最大的胜利，俄罗斯人民会感谢你们的。”
“原来如此……”
玛格丽特再一次斜眼。看到了赵元嗣的囧脸。她很快就接受了这种解释，没有了负罪感，现在轻松不少。
“张将军怎么了？”
“死了。他和部队，与这个城市一起全灭了。”
意料之中的答案。玛格丽特合上了双手，为那个英勇的老头祈祷，愿他的灵魂在天堂安息。这一次安静的时间比上次还长，就连赵元嗣也好好的为老上司默哀。
“最后，中二病已经控制了全世界吗？”
“没有，还剩下东亚地区。”
赵元嗣在一旁悄悄松了口气。
“原籍日本和天朝的中二病们对那里有不同的意见，所以他们在喜马拉雅山到阿尔泰山一线停止了进攻。”
东边的事情知道这种程度就足够了，玛格丽特有更关心的东西。她立即追问：“那么西边的酋长国呢？”
“被那个纳粹带着上千万人消灭了。”
能被娜塔莉亚用“那个纳粹”来称呼的，自然不是普通的小胡子崇拜者。除了还是普通人时就屠杀了几十个青少年的布雷维克，现在的圣殿骑士团大团长，中二病四天王中最恐怖的战士，还有谁能被如此重视呢？
听到西欧的异教徒被干掉，玛格丽特还是有点高兴的，但她同时也意识到，除非中二病被消灭，自己已经没有可能回到故国了。她若是放下武器投降，或者被中二病抓住的话。以她过去的名气和身份，定会被当做便（喵）器供那些恶心的中二们尽情享用吧。
毕竟是昔日高高在上的美人，对于大部分曾经是吊丝的中二来说非常有吸引力。
玛格丽特绝不会接受这种结局。
她又试探着问：“那么美国呢？”
“非洲战神率队亲征。那里现在是一个黑人的国度了。”
娜塔莉亚回答的很果断，这种大消息即使是在沦陷区也能轻易知道。
玛格丽特一阵头晕，差点没站住。
美国和欧洲全部沦陷，那些逃亡美国的难民恐怕也没有什么好下场，这位享誉欧洲的魔女真的已经无家可归了。玛格丽特的双眼没了神采，这种事情对她的打击比当初英国沦陷还要严重。
注意到玛格丽特糟糕的精神状况，娜塔莉亚可惜地轻叹一口气，转向一招击败自己的男人。来这里的时候她就已经发现，这个东方人对于目前的状况其实并不怎么上心。即使是知道中二病大获全胜，他和另一个神秘女人在意的也是其他方面。而不是人类文明濒临灭绝这件事本身。
“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是留在这里战斗。还是去东方？”
“嗯？”
赵元嗣对自己变成目标有些措手不及，他刚才还沉浸在关于鬼谷子的思考中，并没有注意到娜塔莉亚的话。
因此，她不得不重复一遍：“你们四个，准备接下来怎么办？”
这个问题让赵元嗣又一次陷入沉思。
说实在的，即使是世界变成这样他依然没有生存的压力，所以无法体会到中二病步步紧逼的紧迫和绝望。他的底线是自己的家乡不要遭受侵害，而目前看中二病还没有祸害到那个地方。
但那也是迟早的事情。
他看向从开始就没发话的徐福，正巧也看过来，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碰。
【这绝对不在老怪物的意料之中！对他来说，这是我们彻底消失的三年。】
徐福如此下结论。
因为就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一场无法预测的空间传送会牵扯到时间旅行，创造力匮乏，或者说脑洞不够大的老怪物更不会想到这一点。
“所以，现在那边是压倒性优势，束手束脚的话根本打不赢吧。”
“嗯，所以只有赌一赌了。”徐福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要翻盘，只有寻求一击必杀了。”
“他还没成功吧？”
“是的，如果成功的话，肯定会有异像，但我们现在都没感觉到。”
“所以，死人和天仙基本没关系这一点，可以放心地确认了。”赵元嗣活动着手，反复捏成拳头，“我的限制，这次必须放开。”
“对付老怪物，全力以赴是必须的。趁他还没发现我们回来……”
两人用中文对话，除了两个女仆外，其他人都摸不着头脑，但最后一句倒是说的很明白。
“……我们要去巴格达。”
“唉！？”
这个答案完全不在意料中，娜塔莉亚感觉自己出现了幻听。
希格斯玻色子，又被称为上帝粒子，从它于1964年被英国物理学家彼得.希格斯假设以来，一直是种很时髦的玩意。据赵元嗣所知，在战争还没爆发的2014年初，欧洲人就声称他们将用大型强子对撞机发现这种困扰学界半个世纪的小东西。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乌克兰打的热火朝天，东亚打的惊天动地，不久后全球局势一团糟，欧洲的强子对撞机还没开动起来就遇到了中二病大爆发，这个举世瞩目的试验也随着西欧沦陷而彻底泡汤了。
所以，上帝粒子至今还是一个传说。但是中二病们似乎已经找到了研究方向并将其付诸于实际应用——比如之前突袭应天研究所的行动——在从张拾迈的脑袋里挖出这种冠以“玻色子跳跃”之名的空间跃迁方式时，真心觉得高大上。
至于其中“电弱相互作用”、“对称性自发破缺”、“费米子”、“自护作用获得质量”等等一看就很厉害的东西他只能匆匆过一遍，不求甚解，这也不妨碍他直接应用“玻色子跳跃”。
在吸收掉张拾迈的知识后，结合徐福之前的猜想，他也算弄明白了，他的力量或者说“神通”确实就是修改世界自然常数。
不过，能修改的极限取决于他自己对事物的具体认知，简单地说就是“我知道、我想、我可以”。没有“我知道”这一条也可以发挥能力，只不过最终效果完全是混沌一片，根本没有逻辑和合理性可言，引发的结果也会很糟糕。
赵元嗣本以为，有了丰富的知识打底，这次传送就算出问题。也不会捅出大娄子。
但事实就是，他不但捅了篓子，这篓子还很大。大破了天。
褪去了凶恶的独眼头盔，娜塔莉亚的样子很容易就被分辨出来。随后她就被大吃一惊的玛格丽特带回了众人暂时休憩的地方。一行人见到昔日的大检察官，这位以美貌和气质著称的超级显能者陡然变成一副废土行者的模样，纷纷表示画风不对，追问其到底发生了什么。
娜塔莉亚惜字如金，在用几分钟介绍了“镜影”战败、圣彼得堡沦陷、中二病全线出击，联合国大败输亏后，不仅仅是赵元嗣，就连玛格丽特和她手下的那些人。甚至于徐福，嘴巴大的都可以塞进灯泡。
死寂一样的气氛持续了大约1分钟，十几个人愣愣地看着狼狈而冷漠的娜塔莉亚，连呼啸的风都被凝重的氛围压下来。
现在的情况相当于眨了下眼睛就发现世界已经毁灭，冲击性的事实就算是玛格丽特这种见惯了大场面的人都受不了。
至于赵元嗣，他已经经历过两次“不一样的天花板”，睁开眼看到中二病在开烧烤派对这种都不算个事；但听到这片废墟就是他们原先的目标圣彼得堡，远处那条肮脏的黑河就是著名的涅瓦河时，也不由得发愣。
他只有一个念头：这件事情，也在鬼谷子的计划内吗？
没人知道这种事情。现场唯一能提供一些情报的只有娜塔莉亚，但是却不好由赵元嗣来问。刚刚他才一指头把人打得动弹不得，到现在都没看到好脸色呢。而且在场的还有一个更合适的人来主持情报交流。
玛格丽特♂go！！
被崩坏的现实开了脑洞。还没回过神的玛格丽特迷迷糊糊地就被推出来和宿敌交流情报。不过这时候也不在乎立场问题了，不论是俄罗斯还是欧盟都被碾的渣都不剩，这时候还计较盎格鲁撒克逊人和斯拉夫人之间的宿怨那只能说明这个大小姐智商低下。
虽然如此，她面对娜塔莉亚时语气还是很僵硬，只能装模作样的表现出亲切。
“娜塔莎，”玛格丽特用上了昵称，“确定现在是2020年？”
相比于被时空穿梭和眼前的末日给怔住的一行人，娜塔莉亚在见到她们后其实更加吃惊。只是她的情绪都隐藏在无表情的美颜之下，酷酷的样子让她更像一个统御冰霜的女王。
“莫斯科时间是2020年10月20日。”
之前娜塔莉亚已经提到。现在是“三年后”的世界，但听到她说出确切日期后。大家依然有有“这是假的吧”的感觉。如果说空间传送还属于能理解的范畴的话，时间穿梭就属于只存在于幻想中的奇迹了。
突然从过去穿越到未来。任何人都会有不真实的感觉。
玛格丽特眨了眨漂亮的眼睛，翠色的眸子往边上窥觑，在默默思索的赵元嗣身上停了几秒，然后转移到徐福，想要看穿这个“东方的天才”。
强大到诡异的男人，传闻中无所不知的女人，还有两个奇怪的女仆……
她很肯定，这几个神秘的东方人一定知道些什么。
可惜现在并不是寻求答案的时机。
而且，如果他们不打算透露些什么的话，自己也一定是问不出来的。所以她只是皱了下眉头，就转回到娜塔莉亚这里。
“第二个问题，”玛格丽特吸了口气，稍稍紧张地问：“这里真的是圣彼得堡吗？这样的话我们是不是造成了很大的破坏……”
“安心吧，这里三年前就是无人区了，我到这里是收集一些生活物资。虽然有用的东西早就被拿光了。”
娜塔莉亚知道这个女孩在担心什么，这完全是毫无必要的。“得益于”中二病对反抗势力坚持不懈的打击，欧洲那些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名城都变成了废墟，平民百姓更是死的死逃的逃，更多的是被抓去当奴隶。在这场灾难前，这座城市就已经死掉了，现在不过用轰轰烈烈的方式铸就了一个墓碑。
“而且，你们掉下来时还击落了一个机动要塞，是这几年最大的胜利，俄罗斯人民会感谢你们的。”
“原来如此……”
玛格丽特再一次斜眼。看到了赵元嗣的囧脸。她很快就接受了这种解释，没有了负罪感，现在轻松不少。
“张将军怎么了？”
“死了。他和部队，与这个城市一起全灭了。”
意料之中的答案。玛格丽特合上了双手，为那个英勇的老头祈祷，愿他的灵魂在天堂安息。这一次安静的时间比上次还长，就连赵元嗣也好好的为老上司默哀。
“最后，中二病已经控制了全世界吗？”
“没有，还剩下东亚地区。”
赵元嗣在一旁悄悄松了口气。
“原籍日本和天朝的中二病们对那里有不同的意见，所以他们在喜马拉雅山到阿尔泰山一线停止了进攻。”
东边的事情知道这种程度就足够了，玛格丽特有更关心的东西。她立即追问：“那么西边的酋长国呢？”
“被那个纳粹带着上千万人消灭了。”
能被娜塔莉亚用“那个纳粹”来称呼的，自然不是普通的小胡子崇拜者。除了还是普通人时就屠杀了几十个青少年的布雷维克，现在的圣殿骑士团大团长，中二病四天王中最恐怖的战士，还有谁能被如此重视呢？
听到西欧的异教徒被干掉，玛格丽特还是有点高兴的，但她同时也意识到，除非中二病被消灭，自己已经没有可能回到故国了。她若是放下武器投降，或者被中二病抓住的话。以她过去的名气和身份，定会被当做便（喵）器供那些恶心的中二们尽情享用吧。
毕竟是昔日高高在上的美人，对于大部分曾经是吊丝的中二来说非常有吸引力。
玛格丽特绝不会接受这种结局。
她又试探着问：“那么美国呢？”
“非洲战神率队亲征。那里现在是一个黑人的国度了。”
娜塔莉亚回答的很果断，这种大消息即使是在沦陷区也能轻易知道。
玛格丽特一阵头晕，差点没站住。
美国和欧洲全部沦陷，那些逃亡美国的难民恐怕也没有什么好下场，这位享誉欧洲的魔女真的已经无家可归了。玛格丽特的双眼没了神采，这种事情对她的打击比当初英国沦陷还要严重。
注意到玛格丽特糟糕的精神状况，娜塔莉亚可惜地轻叹一口气，转向一招击败自己的男人。来这里的时候她就已经发现，这个东方人对于目前的状况其实并不怎么上心。即使是知道中二病大获全胜，他和另一个神秘女人在意的也是其他方面。而不是人类文明濒临灭绝这件事本身。
“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是留在这里战斗。还是去东方？”
“嗯？”
赵元嗣对自己变成目标有些措手不及，他刚才还沉浸在关于鬼谷子的思考中，并没有注意到娜塔莉亚的话。
因此，她不得不重复一遍：“你们四个，准备接下来怎么办？”
这个问题让赵元嗣又一次陷入沉思。
说实在的，即使是世界变成这样他依然没有生存的压力，所以无法体会到中二病步步紧逼的紧迫和绝望。他的底线是自己的家乡不要遭受侵害，而目前看中二病还没有祸害到那个地方。
但那也是迟早的事情。
他看向从开始就没发话的徐福，正巧也看过来，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碰。
【这绝对不在老怪物的意料之中！对他来说，这是我们彻底消失的三年。】
徐福如此下结论。
因为就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一场无法预测的空间传送会牵扯到时间旅行，创造力匮乏，或者说脑洞不够大的老怪物更不会想到这一点。
“所以，现在那边是压倒性优势，束手束脚的话根本打不赢吧。”
“嗯，所以只有赌一赌了。”徐福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要翻盘，只有寻求一击必杀了。”
“他还没成功吧？”
“是的，如果成功的话，肯定会有异像，但我们现在都没感觉到。”
“所以，死人和天仙基本没关系这一点，可以放心地确认了。”赵元嗣活动着手，反复捏成拳头，“我的限制，这次必须放开。”
“对付老怪物，全力以赴是必须的。趁他还没发现我们回来……”
两人用中文对话，除了两个女仆外，其他人都摸不着头脑，但最后一句倒是说的很明白。
“……我们要去巴格达。”
“唉！？”
这个答案完全不在意料中，娜塔莉亚感觉自己出现了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