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 武术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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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正燮沉吟道：“如果连这些小配角都要表现出强悍来，那么主角们和一些重要的角色要更加强悍才行！可是，要训练到这种程度，可不是短时间就能办到的！”
张成元问道：“这部戏什么时候播出？”
李正燮道：“可能是明年的1月2曰，不过也可能提前到11月底。”
张成元冷笑道：“11月底？这不是笑话吗？这是历史动作戏，又不是拍爱情偶像剧，怎么能这么仓促地就进行拍摄！”
李正燮道：“这我当然知道了，不过，虽然我是这部剧的导演，但电视剧的播出安排却不是我能说的算。要是电视台强制要求11月底就放送，那么剧组也只能仓促上阵、提前拍摄了。”
张成元道：“要是这样，还能拍出高质量的电视剧吗？”
李正燮道：“所以要有所侧重，我打算保持文戏的拍摄质量，而弱化动作戏，毕竟动作戏拍摄更耗费时间，也不容易拍好！这样做的话，虽然拍摄质量会有所下降，但大体能保持住一定的水准。”
张成元心有不爽，沉声道：“李导演，你这么做，似乎违背了我们之前的约定？”如果早知这种情况，他说什么也不会接这部戏。不过他也知这不能怪李正燮，因为他也是身不由己，只是心情不爽之下，语气难免不好。
虽然张成元的语气有点冲，但李正燮不以为忤，微笑着道：“你先不要着急，我不是正跟你商量这件事吗？”
张成元道：“商量什么？你不是已经打算好了？”
李正燮微笑着看着张成元，说道：“我想听听你的想法，如果你有更好的主意，或是有把握在短时间内下训练好演员、拍好动作戏，我未尝不能改变我之前的想法！”
对他来说，如果能在保持高质量文戏的前提下，也能拍摄出高水准的武戏来，那自然最好不过了。不过，他之前所请的武术指导显然没这个本事，所以就得看张成元了。要是张成元真能给他一个惊喜，那就好了。
张成元思索了一会，道：“把握是有一些。不过，最好还是要想办法将放送时间延后一段时间！”事到如今，退出剧组也不是好办法，一来会损及他的名声，二来他也不想半途而废。
李正燮道：“这个我正在想办法，但不能保证一定能够做到！”
张成元皱着眉头道道：“最好能够做到，如果不能做到，那就麻烦了。”
李正燮道：“我会尽力的。不过，我们还是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嗯，你刚才不是说在短时间内也有一定的把握吗？那我们可以试试看。你有什么想法或条件就直说吧，我会尽量满足你的。”
说实话，他极其不想看到张成元退出剧组，不仅是因为张成元人气高、演技好，可以吸引一大批女观众，也是因为现在时间不多了，仓促间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演员接替张成元，哪里有那么容易？因此他才放下导演的架子，诚心诚意找张成元商量，以求留住张成元。如果能够留住张成元，那即便答应他一些条件，也不是不能考虑！
至于用合约硬留下张成元，他可没想过。因为张成元大不了冒着损及一点名声的风险，赔点违约金给剧组，就可以轻易地退出这个剧组。那到时烦恼的反而是他了。
听到李正燮的话后，张成元点了点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嗯，第一，我要担任这部剧的武术指导！现在时间可能不多了，我想没必要再进行之前我们商量的动作戏拍摄效果的比试了，你直接任命我和你看重的那位人选同时担任武术指导吧，不过，最终的决定权要在我的手上。”
李正燮不假思索的道：“好，这点我答应了。”
反正他原先也没奢望动作戏能拍得有多精彩，扔给张成元折腾想必也出不了什么岔子。以他的了解，张成元并不是个一个没本事又爱夸夸其谈之人，再怎么说，张成元也是个功夫高手，且又在好莱坞拍过动作戏，算得上是见多识广，加上他之前选定的那个武术指导的辅佐，让张成元负责动作戏的拍摄，想来不至于比他原本的预想要差。
张成元接着道：“第二，资金和设备要跟上。为了在短时间内，让武术演员们达到我的要求，要保证足够的餐饮费、按摩费、训练补贴以及其它各种必要的开销。另外，训练时，所用到的钢丝、护具等器械，你也不能马虎，这些也要提前准备好！”
“按摩费？你要请按摩师给演员们做按摩吗？”其它方面倒没什么，但请专业按摩师似乎太夸张了一点。
“是的！时间太赶，训练强度可能会比较大，为免他们身体出状况，比如拉伤、扭伤、肌肉疲劳等等，需请几位专业按摩师或医师帮忙。”虽然张成元本身就可以帮演员们按摩，而且效果更好，但他可没这么有善心，也没这个时间。
“好吧，这二个条件我也答应了！”
“第三，在训练期间，我需要适当的管理相关演员的权利。”
李正燮道：“这是应该的。”
“第四……嗯，暂时就这些吧，如果以后有需要，我再向你请示。”仓促之间，他也没想到太多要注意的地方。
李正燮道：“好，我随时等你开口！”见张成元所提的条件并不很苛刻，李正燮大为满意，就很干脆地满口答应了下来。对他来说，以这几个条件来换取张成元留在剧组，绝对值得！
他接着道：“以后演员的动作戏训练就交给你了，我去把演员们聚集过来，跟他们说一下你现在的职位。”
张成元摇头道：“不急，让他们继续练着，我想先跟原来的武术指导见个面再说！”
“嗯，那也好！你在这等着，我先去跟他说几句，然后带他过来。”
张成元笑着道：“你慢慢跟他说，我在这里等着，不着急。”张成元猜想李正燮是要去安抚那个武术指导。
等李正燮离去，成宥利问道：“成元，你为什么要当这个武术指导？”她并不是觉得张成元没资格当武术指导，而是觉得张成元没有这个必要。在韩国的影视剧组，武术指导又不是什么很了不得的职务。
张成元笑了笑道：“不为什么，只是想把我们两个将来的打戏设计得好看、浪漫、有趣一些，宥利姐，你不觉得这样挺有意思的吗？”
“正经一点！说实话！”
张成元收起笑脸，正色道：“好吧，我说实话。我之所以要当武术指导，一是为了帮助导演拍好这部剧的动作镜头，以便提高收视率，维持住我‘收视率保障’的声誉。二是为了拿这部剧练练手，积累经验，以便将来执导出一部动作电影或电视剧。”
“你还想当导演啊？”
张成元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导演我确实想当，不过，我的目标不仅是导演，而是想自己投资、自己导演、自己演出，制作出一部高票房的电影或者高收视率的电视剧，以此赚到更多的钱！宥利姐，你不觉得这样子要比仅当演员要赚得多吗，而且也更有挑战姓？”
成宥利道：“你的想法倒不错，不过,韩国每年能卖座的电影可没几部，你小心赔个精光！”
张成元道：“宥利姐，如果我投资失败、变成了乞丐，那以后就靠你来养活我了！”
成宥利笑道：“要是你变成了乞丐，我就一脚把你踢走！”
“我会缠着你不放，让你非养我不可！”
……
在张成元和成宥利说说笑笑的时候，李正燮领着一个三十五、六岁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身高大约180厘米左右，身形挺健硕的，张成元猜想他可能也是练武出身。
走到张成元面前，李正燮介绍道：“成元，这是武术指导文世承！”
张成元微微鞠了一躬，说道：“前辈你好！”
文世承看着张成元，回道：“不敢当，你是大明星，我只是小角色，不敢让你叫我前辈！”听这口气，也不知是真心不敢当，还是心里有怨气。
张成元觉得文世承多半是心有怨气，不过他对此也能理解，如果他是文世承，也差不多会这么想：“你一个大明星，不认真当你的男一号，没事却来抢我的饭碗，真是不知所谓！”因此文世承心中气恼，甚至暗暗咒骂他几句，也很正常。
张成元微笑的道：“今后我们俩好好配合，争取帮导演拍好动作戏。”说着向文世承伸出了右手，准备跟他握个手。
文世承心想：“没有你，我也能帮导演拍好动作戏，但现在却要听你这个小青年指手画脚，真是郁闷！”碍于李正燮的面子，不好与张成元翻脸，只好伸手与张成元握了一下，由于心有怨气，手上的力气不由就使大了一些。
等他意识到这一点，刚想收回力气，却又转念道：“何不趁机给这个家伙一个教训，让他以后不敢对我太过份。”这么一想，他手上就又加了几分力气。
张成元感觉到文世承手上的力气越使越大，便猜到了他的想法，心里冷笑：“真是不自量力！自找苦吃！”手上立刻也加了几分力气。
文世承顿时觉得张成元的手猛然变成了一个铁钳子，捏得他的手骨剧痛无比，即便极力忍耐，也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好在这个疼痛只维持了一秒钟不到，而后一下子就消失了，否则他非得出洋相不可！一时间，他惊骇莫名，怔怔地看着张成元。
张成元脸上依然是和煦的微笑，但他的眼神却似乎极为威慑力，文世承看了几眼，不知为何，就发怵了起来。
张成元放开文世承的手，对李正燮笑着道：“导演，我想跟文世承前辈单独聊一下！请行个方便！”
李正燮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点了点头。
接着张成元又向成宥利说道：“宥利姐，你跟导演聊一聊，我去去就回！”见成宥利点头，张成元便搭着文世承的肩膀，往体育馆的某个无人的角落走去。文世承心神恍恍惚惚的的，被张成元一牵引，便本能地跟了上去。
李正燮和成宥利一边随口聊着，一边看着张成元与文世承在角落里说话的情形，虽然听不到声音，但从两人的神态和举止来看，却渐渐发现文世承对张成元的态度似乎越来越尊敬了，尊敬得像是面对着自己的师长一样。
过了十分钟左右，张成元走了回来，而文世承则恭谨地跟在他后头。
到了李正燮面前，张成元微笑道：“导演，我跟文世承前辈已经谈好了，以后一定会紧密合作、配合无间。”
闻言，文世承当即赞同地点了点头。
李正燮感觉有些奇怪，但没有问出声，只是道：“那就好，看到你们相处得这么融洽，我就放心了。”心里却想：“这张成元的口才也太好了吧，不过说了几分钟，便将文世承说得服服帖帖的，好像随时都能听他吩咐似的。”
而后，李正燮见此时离午饭时间也就一个小时左右，便对张成元、成宥利说道：“成元，宥利，你们刚到这里，不必急着开始工作，不如到外面转一圈，散散心，并熟悉一下环境，等下午再开始工作。”
张成元心想接下来的一两个月只怕就要一直呆在这家动作学校里工作了，也是该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便道：“那好，我和宥利姐就到外面转一转，过一会儿再回来。”
李正燮道：“多转一会，不必急着回来，等吃午饭时，我会打电话通知你们的。”
闻言，张成元和成宥利向他点了点头，便一起离开了。
李正燮沉吟道：“如果连这些小配角都要表现出强悍来，那么主角们和一些重要的角色要更加强悍才行！可是，要训练到这种程度，可不是短时间就能办到的！”
张成元问道：“这部戏什么时候播出？”
李正燮道：“可能是明年的1月2曰，不过也可能提前到11月底。”
张成元冷笑道：“11月底？这不是笑话吗？这是历史动作戏，又不是拍爱情偶像剧，怎么能这么仓促地就进行拍摄！”
李正燮道：“这我当然知道了，不过，虽然我是这部剧的导演，但电视剧的播出安排却不是我能说的算。要是电视台强制要求11月底就放送，那么剧组也只能仓促上阵、提前拍摄了。”
张成元道：“要是这样，还能拍出高质量的电视剧吗？”
李正燮道：“所以要有所侧重，我打算保持文戏的拍摄质量，而弱化动作戏，毕竟动作戏拍摄更耗费时间，也不容易拍好！这样做的话，虽然拍摄质量会有所下降，但大体能保持住一定的水准。”
张成元心有不爽，沉声道：“李导演，你这么做，似乎违背了我们之前的约定？”如果早知这种情况，他说什么也不会接这部戏。不过他也知这不能怪李正燮，因为他也是身不由己，只是心情不爽之下，语气难免不好。
虽然张成元的语气有点冲，但李正燮不以为忤，微笑着道：“你先不要着急，我不是正跟你商量这件事吗？”
张成元道：“商量什么？你不是已经打算好了？”
李正燮微笑着看着张成元，说道：“我想听听你的想法，如果你有更好的主意，或是有把握在短时间内下训练好演员、拍好动作戏，我未尝不能改变我之前的想法！”
对他来说，如果能在保持高质量文戏的前提下，也能拍摄出高水准的武戏来，那自然最好不过了。不过，他之前所请的武术指导显然没这个本事，所以就得看张成元了。要是张成元真能给他一个惊喜，那就好了。
张成元思索了一会，道：“把握是有一些。不过，最好还是要想办法将放送时间延后一段时间！”事到如今，退出剧组也不是好办法，一来会损及他的名声，二来他也不想半途而废。
李正燮道：“这个我正在想办法，但不能保证一定能够做到！”
张成元皱着眉头道道：“最好能够做到，如果不能做到，那就麻烦了。”
李正燮道：“我会尽力的。不过，我们还是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嗯，你刚才不是说在短时间内也有一定的把握吗？那我们可以试试看。你有什么想法或条件就直说吧，我会尽量满足你的。”
说实话，他极其不想看到张成元退出剧组，不仅是因为张成元人气高、演技好，可以吸引一大批女观众，也是因为现在时间不多了，仓促间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演员接替张成元，哪里有那么容易？因此他才放下导演的架子，诚心诚意找张成元商量，以求留住张成元。如果能够留住张成元，那即便答应他一些条件，也不是不能考虑！
至于用合约硬留下张成元，他可没想过。因为张成元大不了冒着损及一点名声的风险，赔点违约金给剧组，就可以轻易地退出这个剧组。那到时烦恼的反而是他了。
听到李正燮的话后，张成元点了点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嗯，第一，我要担任这部剧的武术指导！现在时间可能不多了，我想没必要再进行之前我们商量的动作戏拍摄效果的比试了，你直接任命我和你看重的那位人选同时担任武术指导吧，不过，最终的决定权要在我的手上。”
李正燮不假思索的道：“好，这点我答应了。”
反正他原先也没奢望动作戏能拍得有多精彩，扔给张成元折腾想必也出不了什么岔子。以他的了解，张成元并不是个一个没本事又爱夸夸其谈之人，再怎么说，张成元也是个功夫高手，且又在好莱坞拍过动作戏，算得上是见多识广，加上他之前选定的那个武术指导的辅佐，让张成元负责动作戏的拍摄，想来不至于比他原本的预想要差。
张成元接着道：“第二，资金和设备要跟上。为了在短时间内，让武术演员们达到我的要求，要保证足够的餐饮费、按摩费、训练补贴以及其它各种必要的开销。另外，训练时，所用到的钢丝、护具等器械，你也不能马虎，这些也要提前准备好！”
“按摩费？你要请按摩师给演员们做按摩吗？”其它方面倒没什么，但请专业按摩师似乎太夸张了一点。
“是的！时间太赶，训练强度可能会比较大，为免他们身体出状况，比如拉伤、扭伤、肌肉疲劳等等，需请几位专业按摩师或医师帮忙。”虽然张成元本身就可以帮演员们按摩，而且效果更好，但他可没这么有善心，也没这个时间。
“好吧，这二个条件我也答应了！”
“第三，在训练期间，我需要适当的管理相关演员的权利。”
李正燮道：“这是应该的。”
“第四……嗯，暂时就这些吧，如果以后有需要，我再向你请示。”仓促之间，他也没想到太多要注意的地方。
李正燮道：“好，我随时等你开口！”见张成元所提的条件并不很苛刻，李正燮大为满意，就很干脆地满口答应了下来。对他来说，以这几个条件来换取张成元留在剧组，绝对值得！
他接着道：“以后演员的动作戏训练就交给你了，我去把演员们聚集过来，跟他们说一下你现在的职位。”
张成元摇头道：“不急，让他们继续练着，我想先跟原来的武术指导见个面再说！”
“嗯，那也好！你在这等着，我先去跟他说几句，然后带他过来。”
张成元笑着道：“你慢慢跟他说，我在这里等着，不着急。”张成元猜想李正燮是要去安抚那个武术指导。
等李正燮离去，成宥利问道：“成元，你为什么要当这个武术指导？”她并不是觉得张成元没资格当武术指导，而是觉得张成元没有这个必要。在韩国的影视剧组，武术指导又不是什么很了不得的职务。
张成元笑了笑道：“不为什么，只是想把我们两个将来的打戏设计得好看、浪漫、有趣一些，宥利姐，你不觉得这样挺有意思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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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成元收起笑脸，正色道：“好吧，我说实话。我之所以要当武术指导，一是为了帮助导演拍好这部剧的动作镜头，以便提高收视率，维持住我‘收视率保障’的声誉。二是为了拿这部剧练练手，积累经验，以便将来执导出一部动作电影或电视剧。”
“你还想当导演啊？”
张成元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导演我确实想当，不过，我的目标不仅是导演，而是想自己投资、自己导演、自己演出，制作出一部高票房的电影或者高收视率的电视剧，以此赚到更多的钱！宥利姐，你不觉得这样子要比仅当演员要赚得多吗，而且也更有挑战姓？”
成宥利道：“你的想法倒不错，不过,韩国每年能卖座的电影可没几部，你小心赔个精光！”
张成元道：“宥利姐，如果我投资失败、变成了乞丐，那以后就靠你来养活我了！”
成宥利笑道：“要是你变成了乞丐，我就一脚把你踢走！”
“我会缠着你不放，让你非养我不可！”
……
在张成元和成宥利说说笑笑的时候，李正燮领着一个三十五、六岁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身高大约180厘米左右，身形挺健硕的，张成元猜想他可能也是练武出身。
走到张成元面前，李正燮介绍道：“成元，这是武术指导文世承！”
张成元微微鞠了一躬，说道：“前辈你好！”
文世承看着张成元，回道：“不敢当，你是大明星，我只是小角色，不敢让你叫我前辈！”听这口气，也不知是真心不敢当，还是心里有怨气。
张成元觉得文世承多半是心有怨气，不过他对此也能理解，如果他是文世承，也差不多会这么想：“你一个大明星，不认真当你的男一号，没事却来抢我的饭碗，真是不知所谓！”因此文世承心中气恼，甚至暗暗咒骂他几句，也很正常。
张成元微笑的道：“今后我们俩好好配合，争取帮导演拍好动作戏。”说着向文世承伸出了右手，准备跟他握个手。
文世承心想：“没有你，我也能帮导演拍好动作戏，但现在却要听你这个小青年指手画脚，真是郁闷！”碍于李正燮的面子，不好与张成元翻脸，只好伸手与张成元握了一下，由于心有怨气，手上的力气不由就使大了一些。
等他意识到这一点，刚想收回力气，却又转念道：“何不趁机给这个家伙一个教训，让他以后不敢对我太过份。”这么一想，他手上就又加了几分力气。
张成元感觉到文世承手上的力气越使越大，便猜到了他的想法，心里冷笑：“真是不自量力！自找苦吃！”手上立刻也加了几分力气。
文世承顿时觉得张成元的手猛然变成了一个铁钳子，捏得他的手骨剧痛无比，即便极力忍耐，也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好在这个疼痛只维持了一秒钟不到，而后一下子就消失了，否则他非得出洋相不可！一时间，他惊骇莫名，怔怔地看着张成元。
张成元脸上依然是和煦的微笑，但他的眼神却似乎极为威慑力，文世承看了几眼，不知为何，就发怵了起来。
张成元放开文世承的手，对李正燮笑着道：“导演，我想跟文世承前辈单独聊一下！请行个方便！”
李正燮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点了点头。
接着张成元又向成宥利说道：“宥利姐，你跟导演聊一聊，我去去就回！”见成宥利点头，张成元便搭着文世承的肩膀，往体育馆的某个无人的角落走去。文世承心神恍恍惚惚的的，被张成元一牵引，便本能地跟了上去。
李正燮和成宥利一边随口聊着，一边看着张成元与文世承在角落里说话的情形，虽然听不到声音，但从两人的神态和举止来看，却渐渐发现文世承对张成元的态度似乎越来越尊敬了，尊敬得像是面对着自己的师长一样。
过了十分钟左右，张成元走了回来，而文世承则恭谨地跟在他后头。
到了李正燮面前，张成元微笑道：“导演，我跟文世承前辈已经谈好了，以后一定会紧密合作、配合无间。”
闻言，文世承当即赞同地点了点头。
李正燮感觉有些奇怪，但没有问出声，只是道：“那就好，看到你们相处得这么融洽，我就放心了。”心里却想：“这张成元的口才也太好了吧，不过说了几分钟，便将文世承说得服服帖帖的，好像随时都能听他吩咐似的。”
而后，李正燮见此时离午饭时间也就一个小时左右，便对张成元、成宥利说道：“成元，宥利，你们刚到这里，不必急着开始工作，不如到外面转一圈，散散心，并熟悉一下环境，等下午再开始工作。”
张成元心想接下来的一两个月只怕就要一直呆在这家动作学校里工作了，也是该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便道：“那好，我和宥利姐就到外面转一转，过一会儿再回来。”
李正燮道：“多转一会，不必急着回来，等吃午饭时，我会打电话通知你们的。”
闻言，张成元和成宥利向他点了点头，便一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