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神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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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因啊……你是A模还是B模啊？”CoCo问。
我看着她那么正经的样子，顿时就有点不知所措了。如果她是那种开玩笑的眼神，我或许还知道怎么应付。可是，她的眼神明显的就是很认真的那种！
我曾经听魏子洲说过关于什么ABC模之类的讲解，如果在国内获得过几个一般的奖项就可以跻身B模，如果获得几个重要模特大赛的奖项或者国外的奖项，那就是A模；更好的，有了名气的叫大模！所以，模特也有大小模之分。
“怎么？我看你这身材最至少也是个B模啊？不会连个B模都不是吧？呵呵……”她忽然晓得略微的带点不舒服。
“我是……B模。”我撒谎说。
从她的语气里我知道她是肯定我的身材的，所以应该可以瞒混过关。
更主要的是，是我提出要求之后她才问的，所以，这与我的问题形成了密切的关系——肯定是AB模才有只吃饭喝酒不陪睡的待遇吧？
“是么？行了，各种证书我就不跟你要了！看你的身体条件B模应该不是什么问题。但是，徽因啊……你既然来干这个，你就应该知道咱们圈儿里的那些事情，你如果放不下自己，你真的能成功吗？你一看也不是什么富家小姐，你来到这个帝都想要翻身的话靠什么？只能靠你这张脸和你身材啊？你平时肯定要买衣服，买化妆片，各种名牌包包衣服的对不对？你要不好好的打扮，你都不好意思出去见人！平时参加秀才几个钱？我很了解你们苦楚，所以……你不应该只是喝酒吃饭，应该进一步的付出，懂吗？”
“我不太懂。”
我能不懂？我懂的很！可是我只是想要那种能只喝酒不陪睡的。宁可喝吐，我也不要陪睡的那种。他说了一大堆关于我脸蛋和身材的事情，我知道她什么意思，但是我还是要装不懂！
感觉这根曾经的夜宴真是差不多，都是靠脸蛋和身材赚男人钱的。而且，只有你放下自己的身子和节操才可以！
“呵呵……你…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CoCo略微的有点不耐烦了。
“真不懂。我，真不懂你什么意思……”我骗她。
有时候，这个社会上只有经历过之后，才知道很多时候你究竟是该说实话还是说假话的！
如果我没有当初夜宴的经历，我可能会对这个CoCo说真话的告诉她说我懂。可是，我不是那种会随着她意识走的小女生，我不会乖巧的听她的！
因为，我是有过经历的！甚至，阿蛛的死都会在那种关键时刻提醒我保持理智！我不是没有经历过世事的大一女生。
而那种经历最大的一点就是——永远不要相信这些鸡头和所谓的经纪人！
在这些人眼里，你只是一个赚钱的工具额，只是一个器官。如果你漂亮一点，她们会更大的蛊惑你！她们会告诉你很多的“人生道理”！他们会说——“嗨！你在这个大都市只能靠你的颜值翻身！嗨！你要比别人活得更好就必须要牺牲更多！嗨！听我的，我让你挣钱……”
他们就是那么哄骗的！
用媚姐的话说：你还没有到真正的走投无路的时候，所以，不要那么轻易的将自己义无反顾的卖出去！卖出去之后，你就不再是个人，而是个工具。
就像当年死掉的阿蛛一样！
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我不是他们眼中简单的一个大一学生。我是一只黑蜘蛛。
我不会再把男人当成那种吐白丝的黑蜘蛛，我只是把自己当成黑蜘蛛！这就是我跟阿蛛最大区别——我自身必须要有毒，如果失去了“毒”，我就是一个完全没有防御力的女人。
“……”我没有说话的，用表情告诉她，我不会听她忽悠。
“徽因！……你真……真是个老模特啊！说说吧……以前都在哪儿干过？”她见我装傻后，开始换了个方向的问我。
刚才没对她说实话，这会依旧不能。
“CoCo姐，我以前没干过，你就看着给我安排吧？只要是那种简单的吃饭喝酒的，您就打电话叫我。如果没有的话，就不要给我安排了……”我说着便站起了身。
“呵……”她手撑额头不屑的笑了，然后缓缓的抬起头，看着我道：“我说徽因啊？你在我这装什么呢？你以为我这些年都是白干的啊？你觉得你能瞒过我的眼睛？我告诉你，我这什么样的女孩都有！你在我这充什么大头啊？干过就干过，装什么呢？切！”
“我——”
“——别我我我的，拿着你的模特卡滚蛋！你以为我们缺你一个啊？刚才我是好言好语的跟你讨论，你他妈的却跟我藏着掖着的！爱干不干，不干滚蛋！”她指着桌子上我的模特卡说。
旁边那个男的也有些看不过眼去了，给CoCo姐倒了杯水，端过来后，看着我说：“美女，你确实算漂亮的，但是我们这儿真不缺漂亮的！什么小明星的都有……但凡来我们这干这个的，都是缺钱的，你说你既然缺钱就别这么装了行吗？我们CoCo姐你也可以去打听打听，对你们这些模特算是很不错的了！你要去外面找那种什么活儿都拉的，你就等着趟浑水的走进绝路里去吧！”
“行了！这种自以为是的姑娘，咱们要不起！再漂亮不懂事、不听话的，咱们也不要！把模特卡给她，让她走吧！”那女的说。
洗脑！
万变不离其宗啊……
这两个人软硬兼施的给我洗脑，呵！
我刚要说什么的时候，忽然手机响了！
张扬！！？？
赶紧的接起电话：“喂，张扬！？”
“赶紧的来机场接机吧！”
“来帝都了？”
“恩，三月四月在帝都有时装秀，我这次来可是带着成绩回来的！很多品牌的压轴男模哦！快点！我等你！”
“OK！”我说着，赶紧的挂了电话就要走。
“哎哎哎！你等等！你朋友来参加帝都时装周啊？你真是B模啊？”
“恩……关于那些模特卡，我也没什么用，你要有我想要的活就给我打电话，如果没有的话，也没关系，我先忙去了……”我说着，直接走了。
走出门口之后，我觉得，我已经应聘成功了。
只要他们没有把我的模特卡扔出来，就证明他们还是会用我的。
半年多没见张扬了！
心里期待的很！一扫刚才的郁闷，快奔着就去打出租！
……
“我到了！”我站在出租车边上打电话问。
“好，马上出去！”
我站在机场门口，远远的就看见张扬和一个男同伴一步步的走了过来。
两个人肯定都是男模，因为两个人走路都很带气场，而且步姿拉风。
走进的时候，才发现他那个同伴真不是一般的帅。
张扬看到我之后，立刻站住身子，摊开双手求拥抱！
我飞奔过去，跳起来就抱住了他！我想死他了……
“我最好的朋友，因子！”张扬甜蜜的放下我后，向他的男伴迫不及待的介绍说。
“泥好……”他用并不标准的中文说。
“你好……”我说着，有点不解的看向张扬。
“走啦，上车之后再聊！”
……
上了车，才知道这个男的是韩国人，叫金明浩。跟他在国外一起参加比赛的时候认识的。
“魏子洲才走了多长时间啊你就移情别恋了？”我偷偷的趴在他耳边说。
“我才没移情别恋的。是这个金明浩喜欢我……不过，我跟他接触的原因可没那么简单……”
“什么意思？”
“金明浩是模特，但是另外的一个身份是韩国实习生。就是组合那种！现在很多组合里的人都是模特出身的，金明浩也是在国外镀金。”
“恩，那又怎么了？”
“他是个明星啊……你如果哈韩的，你肯定认识他的！”
“张扬，究竟想表达什么啊？！”我有点忍不住了。
“李菲菲哈韩很猛……”
“呵，张扬，这，这样合适吗……”他如此一说，我就知道他要搞什么鬼了！
“合适！只要能捏碎李菲菲的心，不管干什么都合适！”他目光忽然的冷了很多。
我看了看不远处的金明浩，他带着口罩和墨镜，微微的看向我的时候，确实韩范十足！
别说李菲菲了，就是我这种不哈韩的，对他这种男孩也是经不住的起些小涟漪呢。
……
帝都太大，李菲菲在北边一个大学里学表演。并没见过面。
她的消息是通过一个高中同学打听到的，原本她想学导演的，结果就她那努力劲压根干不了导演。所以，直接让家里花大钱转表演系了。
我把李菲菲的具体情况告诉张扬后，张扬就一直陷入了沉思，最后说了句：“不管了，这次不管怎么着也得让金明浩跟李菲菲对上眼！”
“对人家金明浩公平吗？”我担心的问。
“你傻啊……我俩现在整天形影不离的，我跟魏子洲的事儿他都非常清楚了！他知道我忘不了子州，但是金明浩也说了，他愿意为我做任何事！”
“那你喜不喜欢金明浩啊？”
说到这的时候，金明浩从外面走进了宾馆，张扬便没有再说话。
……
金明浩毕竟还没出道，只是个实习生。虽然很多像李菲菲那样的哈韩粉丝会知道有这么号人，但是大多数人还是不了解的。
安顿好他们之后，我便回到了住处。
梦瑶很关心的问我今天应聘的事情，我无精打采的给她讲了讲之后，她知道我的脾气，也很是无奈的摆了摆手。
不过车到山前必有路，COCO姐那边没消息的时候，张扬却给了我一个好消息。
第二天周日的时候，他给我打来了电话，让我去秀场。说他的经纪人已经到了，要让我见一面！
“那我有机会走秀吗？”
“他说了算！这个品牌是国外的，来的负责人是个意大利人。他很照顾我，你来试试！说不定，让他相中了，你就出名了呢！”张扬很是兴奋的说。
“能不能挣钱？”
“你没什么名气，我这纯碎是个人关系让他见见你！剩下的还要靠你自己努力！不过，一场秀下来，赚个一两千块应该还不是问题！快来试试吧！”
“好！”
一听能挣钱，我赶紧的说好；化了个淡妆之后，就去了。
……
在现场看到模特们走秀，跟电视上的感觉简直完全完全的不同！
尤其是这种高级别的国际时装周，当我站到台下的看向那些模特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跟他们的差距是巨大的！
当一个压轴模特出场的时候，真的能感受到那种名模与一般模特的差别！
不是长得多么好看或体型多么完美！
也不是气场或者霸道什么的……
只能用两个字——神韵！
模特在一般人眼中就是走秀的，但是在服装设计师眼中，他们是服装表演者。
就像歌唱表演者一样，歌唱家用嗓子去表达感情。而模特用自己的肢体和那种旁若无人的神韵境界，在一步一挪中展现出了一种难以用语言来表达的视觉盛宴！
我很清楚，此时此刻的我达不到那种旁若无人、由内而发的神韵……
那刻，感觉自己似乎更适合外围……
“徽因啊……你是A模还是B模啊？”CoCo问。
我看着她那么正经的样子，顿时就有点不知所措了。如果她是那种开玩笑的眼神，我或许还知道怎么应付。可是，她的眼神明显的就是很认真的那种！
我曾经听魏子洲说过关于什么ABC模之类的讲解，如果在国内获得过几个一般的奖项就可以跻身B模，如果获得几个重要模特大赛的奖项或者国外的奖项，那就是A模；更好的，有了名气的叫大模！所以，模特也有大小模之分。
“怎么？我看你这身材最至少也是个B模啊？不会连个B模都不是吧？呵呵……”她忽然晓得略微的带点不舒服。
“我是……B模。”我撒谎说。
从她的语气里我知道她是肯定我的身材的，所以应该可以瞒混过关。
更主要的是，是我提出要求之后她才问的，所以，这与我的问题形成了密切的关系——肯定是AB模才有只吃饭喝酒不陪睡的待遇吧？
“是么？行了，各种证书我就不跟你要了！看你的身体条件B模应该不是什么问题。但是，徽因啊……你既然来干这个，你就应该知道咱们圈儿里的那些事情，你如果放不下自己，你真的能成功吗？你一看也不是什么富家小姐，你来到这个帝都想要翻身的话靠什么？只能靠你这张脸和你身材啊？你平时肯定要买衣服，买化妆片，各种名牌包包衣服的对不对？你要不好好的打扮，你都不好意思出去见人！平时参加秀才几个钱？我很了解你们苦楚，所以……你不应该只是喝酒吃饭，应该进一步的付出，懂吗？”
“我不太懂。”
我能不懂？我懂的很！可是我只是想要那种能只喝酒不陪睡的。宁可喝吐，我也不要陪睡的那种。他说了一大堆关于我脸蛋和身材的事情，我知道她什么意思，但是我还是要装不懂！
感觉这根曾经的夜宴真是差不多，都是靠脸蛋和身材赚男人钱的。而且，只有你放下自己的身子和节操才可以！
“呵呵……你…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CoCo略微的有点不耐烦了。
“真不懂。我，真不懂你什么意思……”我骗她。
有时候，这个社会上只有经历过之后，才知道很多时候你究竟是该说实话还是说假话的！
如果我没有当初夜宴的经历，我可能会对这个CoCo说真话的告诉她说我懂。可是，我不是那种会随着她意识走的小女生，我不会乖巧的听她的！
因为，我是有过经历的！甚至，阿蛛的死都会在那种关键时刻提醒我保持理智！我不是没有经历过世事的大一女生。
而那种经历最大的一点就是——永远不要相信这些鸡头和所谓的经纪人！
在这些人眼里，你只是一个赚钱的工具额，只是一个器官。如果你漂亮一点，她们会更大的蛊惑你！她们会告诉你很多的“人生道理”！他们会说——“嗨！你在这个大都市只能靠你的颜值翻身！嗨！你要比别人活得更好就必须要牺牲更多！嗨！听我的，我让你挣钱……”
他们就是那么哄骗的！
用媚姐的话说：你还没有到真正的走投无路的时候，所以，不要那么轻易的将自己义无反顾的卖出去！卖出去之后，你就不再是个人，而是个工具。
就像当年死掉的阿蛛一样！
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我不是他们眼中简单的一个大一学生。我是一只黑蜘蛛。
我不会再把男人当成那种吐白丝的黑蜘蛛，我只是把自己当成黑蜘蛛！这就是我跟阿蛛最大区别——我自身必须要有毒，如果失去了“毒”，我就是一个完全没有防御力的女人。
“……”我没有说话的，用表情告诉她，我不会听她忽悠。
“徽因！……你真……真是个老模特啊！说说吧……以前都在哪儿干过？”她见我装傻后，开始换了个方向的问我。
刚才没对她说实话，这会依旧不能。
“CoCo姐，我以前没干过，你就看着给我安排吧？只要是那种简单的吃饭喝酒的，您就打电话叫我。如果没有的话，就不要给我安排了……”我说着便站起了身。
“呵……”她手撑额头不屑的笑了，然后缓缓的抬起头，看着我道：“我说徽因啊？你在我这装什么呢？你以为我这些年都是白干的啊？你觉得你能瞒过我的眼睛？我告诉你，我这什么样的女孩都有！你在我这充什么大头啊？干过就干过，装什么呢？切！”
“我——”
“——别我我我的，拿着你的模特卡滚蛋！你以为我们缺你一个啊？刚才我是好言好语的跟你讨论，你他妈的却跟我藏着掖着的！爱干不干，不干滚蛋！”她指着桌子上我的模特卡说。
旁边那个男的也有些看不过眼去了，给CoCo姐倒了杯水，端过来后，看着我说：“美女，你确实算漂亮的，但是我们这儿真不缺漂亮的！什么小明星的都有……但凡来我们这干这个的，都是缺钱的，你说你既然缺钱就别这么装了行吗？我们CoCo姐你也可以去打听打听，对你们这些模特算是很不错的了！你要去外面找那种什么活儿都拉的，你就等着趟浑水的走进绝路里去吧！”
“行了！这种自以为是的姑娘，咱们要不起！再漂亮不懂事、不听话的，咱们也不要！把模特卡给她，让她走吧！”那女的说。
洗脑！
万变不离其宗啊……
这两个人软硬兼施的给我洗脑，呵！
我刚要说什么的时候，忽然手机响了！
张扬！！？？
赶紧的接起电话：“喂，张扬！？”
“赶紧的来机场接机吧！”
“来帝都了？”
“恩，三月四月在帝都有时装秀，我这次来可是带着成绩回来的！很多品牌的压轴男模哦！快点！我等你！”
“OK！”我说着，赶紧的挂了电话就要走。
“哎哎哎！你等等！你朋友来参加帝都时装周啊？你真是B模啊？”
“恩……关于那些模特卡，我也没什么用，你要有我想要的活就给我打电话，如果没有的话，也没关系，我先忙去了……”我说着，直接走了。
走出门口之后，我觉得，我已经应聘成功了。
只要他们没有把我的模特卡扔出来，就证明他们还是会用我的。
半年多没见张扬了！
心里期待的很！一扫刚才的郁闷，快奔着就去打出租！
……
“我到了！”我站在出租车边上打电话问。
“好，马上出去！”
我站在机场门口，远远的就看见张扬和一个男同伴一步步的走了过来。
两个人肯定都是男模，因为两个人走路都很带气场，而且步姿拉风。
走进的时候，才发现他那个同伴真不是一般的帅。
张扬看到我之后，立刻站住身子，摊开双手求拥抱！
我飞奔过去，跳起来就抱住了他！我想死他了……
“我最好的朋友，因子！”张扬甜蜜的放下我后，向他的男伴迫不及待的介绍说。
“泥好……”他用并不标准的中文说。
“你好……”我说着，有点不解的看向张扬。
“走啦，上车之后再聊！”
……
上了车，才知道这个男的是韩国人，叫金明浩。跟他在国外一起参加比赛的时候认识的。
“魏子洲才走了多长时间啊你就移情别恋了？”我偷偷的趴在他耳边说。
“我才没移情别恋的。是这个金明浩喜欢我……不过，我跟他接触的原因可没那么简单……”
“什么意思？”
“金明浩是模特，但是另外的一个身份是韩国实习生。就是组合那种！现在很多组合里的人都是模特出身的，金明浩也是在国外镀金。”
“恩，那又怎么了？”
“他是个明星啊……你如果哈韩的，你肯定认识他的！”
“张扬，究竟想表达什么啊？！”我有点忍不住了。
“李菲菲哈韩很猛……”
“呵，张扬，这，这样合适吗……”他如此一说，我就知道他要搞什么鬼了！
“合适！只要能捏碎李菲菲的心，不管干什么都合适！”他目光忽然的冷了很多。
我看了看不远处的金明浩，他带着口罩和墨镜，微微的看向我的时候，确实韩范十足！
别说李菲菲了，就是我这种不哈韩的，对他这种男孩也是经不住的起些小涟漪呢。
……
帝都太大，李菲菲在北边一个大学里学表演。并没见过面。
她的消息是通过一个高中同学打听到的，原本她想学导演的，结果就她那努力劲压根干不了导演。所以，直接让家里花大钱转表演系了。
我把李菲菲的具体情况告诉张扬后，张扬就一直陷入了沉思，最后说了句：“不管了，这次不管怎么着也得让金明浩跟李菲菲对上眼！”
“对人家金明浩公平吗？”我担心的问。
“你傻啊……我俩现在整天形影不离的，我跟魏子洲的事儿他都非常清楚了！他知道我忘不了子州，但是金明浩也说了，他愿意为我做任何事！”
“那你喜不喜欢金明浩啊？”
说到这的时候，金明浩从外面走进了宾馆，张扬便没有再说话。
……
金明浩毕竟还没出道，只是个实习生。虽然很多像李菲菲那样的哈韩粉丝会知道有这么号人，但是大多数人还是不了解的。
安顿好他们之后，我便回到了住处。
梦瑶很关心的问我今天应聘的事情，我无精打采的给她讲了讲之后，她知道我的脾气，也很是无奈的摆了摆手。
不过车到山前必有路，COCO姐那边没消息的时候，张扬却给了我一个好消息。
第二天周日的时候，他给我打来了电话，让我去秀场。说他的经纪人已经到了，要让我见一面！
“那我有机会走秀吗？”
“他说了算！这个品牌是国外的，来的负责人是个意大利人。他很照顾我，你来试试！说不定，让他相中了，你就出名了呢！”张扬很是兴奋的说。
“能不能挣钱？”
“你没什么名气，我这纯碎是个人关系让他见见你！剩下的还要靠你自己努力！不过，一场秀下来，赚个一两千块应该还不是问题！快来试试吧！”
“好！”
一听能挣钱，我赶紧的说好；化了个淡妆之后，就去了。
……
在现场看到模特们走秀，跟电视上的感觉简直完全完全的不同！
尤其是这种高级别的国际时装周，当我站到台下的看向那些模特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跟他们的差距是巨大的！
当一个压轴模特出场的时候，真的能感受到那种名模与一般模特的差别！
不是长得多么好看或体型多么完美！
也不是气场或者霸道什么的……
只能用两个字——神韵！
模特在一般人眼中就是走秀的，但是在服装设计师眼中，他们是服装表演者。
就像歌唱表演者一样，歌唱家用嗓子去表达感情。而模特用自己的肢体和那种旁若无人的神韵境界，在一步一挪中展现出了一种难以用语言来表达的视觉盛宴！
我很清楚，此时此刻的我达不到那种旁若无人、由内而发的神韵……
那刻，感觉自己似乎更适合外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