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上古有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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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有熊部，都邑，瞭望台。
五里之外，云散雨收，公孙轩辕紧皱眉头东顾，心下自思道，“是相柳娘娘的住处啊，不知那些神灵又想干什么，封神还不够？”
“轩辕是在担心相柳娘娘有变？”老者精神矍铄，白色的羔羊皮套在麻衣外。
“我不担心娘娘。”公孙轩辕摇摇头，“连场大战让部落元气大伤，时至今日，仍待恢复，我是怕有人借娘娘生事。”
“是有人在呼风唤雨，这么快就收住了，应该没有恶意，更像是借雨灭火。”老者沉吟片刻说道。
“是人？”公孙轩辕若有所思，“请大巫占卜一卦，一观吉凶。”
大巫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块龟腹甲，一边用尖锥在龟甲内侧钻凿，一边念念有词。不一会的功夫，钻凿处便薄如蝉翼，他就地点燃篝火，炙烤龟甲内侧，小火轻燎，龟甲外侧不断地发出滋滋声，裂纹密密麻麻，逐渐从中央扩散到四方，篝火边，两道呼吸声，越来越深沉重。
千丝万缕映入眼帘，公孙轩辕嘴角微微上翘，剑眉高挑，就连额头渗出的一粒汗珠，都仿佛带着笑脸。大巫的神情则凝重如初，唯有浑浊的双眼渐趋明亮，似有星辰在其中闪耀。
两人屏息以待，龟甲突然发出一声脆响，外侧甲壳炸碎一地。
事发突然，公孙轩辕又惊又惧，双腿一软跌坐在地，心中所忧，难以明言。大巫却一脸狂喜，双手捧着完好无损的龟腹甲，声嘶力竭地喊道，“碎碎平安，有熊当兴！”
公孙轩辕强自镇定，拉了拉大巫衣袖，轻声问，“巫咸，你跟我说实话，甲碎究竟是凶是吉？”
“大吉之兆，有熊当兴，轩辕可为诸部共主！”巫咸满脸喜气，抱着龟甲手舞足蹈。
公孙轩辕还是高兴不起来，心如危卵，始终高悬，正在犹豫不决之间，前去探望相柳的四男三女归来，带头青年男子跪地不起。
“回禀轩辕，相柳娘娘想要东山九座。”
“只要娘娘要，九十九座我也愿意给。”公孙轩辕大喜过望，手扶瞭望台木栏，朗声向四方宣告，“天黑前，族人全部撤出东山，从今日起，东山更名为娘娘山！”
“轩辕！万万不可！光是有熊族人在东山便有山寨十七座，无法做到就近安置，快冬天了，这个时候让他们出山，等于让他们去死！”发须皆白的老者拿着根麻绳大声祈求。
公孙轩辕坚决不允，看着瞭望台下越聚越多的族人喊道:
“这根麻绳上只有十七个结，相柳娘娘为神农、有熊二部操劳了多久？就算一堆麻绳也说不完娘娘的功绩！”
“哪个神灵能像娘娘这样，任劳任怨，专心治水？”
“哪个神灵能像娘娘这样，一直坚持和族人以物易物？”
“哪个神灵能像娘娘这样，撞坏族人的庄稼执意赔偿？”
“哪个神灵能像娘娘这样，知道受了族人的蒙骗，还能毫不计较？”
“哪个神灵能像娘娘这样，因为族人受惊，自愿搬到五里之外的山脚下居住？”
“千余个秋冬，娘娘都是这样过来的！”
“只有相柳娘娘一个人这样！这是我们欠娘娘的！娘娘不是高高在上的神灵，娘娘是我们的家人！
”
老者进言时，一相貌丑陋的女子快步登上瞭望台，小声在公孙轩辕耳边的规劝道，“夫当慎重行事，连场大战，死伤无数，距今不到八个秋冬，部落根本就没有恢复元气，孩子们还没长成，让他们好好休养生息吧！姐姐也是这样想的，部落越来越大，夫不再是一部之长，而是大小七十二部共同推举的申，当以族人为重。”
“你们啊，真不让人省心，这么多人看着，还上来添乱。”公孙轩辕摇头苦笑，“嫫母既然这么心急，就亲自去一趟，见到相柳娘娘，你会明白我为何这样说。”
东山脚下，黄河之滨。
相柳焦躁不安地等待命运宣判，第五颈忽左忽右的来回摇晃，“哎呀，我要是真被轩辕赶走了，肯定会被饕餮笑死。”
程伟抱着十米长的秀发，在第七颈头上忙碌着，又一个丸子头即将完成，此时的他，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公孙轩辕敢不要你，我就敢带你走。”
“我去把少熊部落的马都吃了，他肯定会赶我走。”相柳歪着头，似乎真在考虑这种可能性，“那样我们就可以私奔了！”
“私奔？”程伟没有在意相柳的胡言乱语，反而关心起她的心理健康，“你知道私奔是什么意思？”
“当然知道，部落里面或是部落之间，每天都有抢婚发生，还会死人，那些被抢走的女人，有时还会逃回来。”相柳有点伤感，又有点羡慕，“轩辕为了制止抢婚这种恶行，特地娶丑女嫫母为妻，然而，大家该抢的还是抢，好看的女人还是不敢出门。”
“想嫁人了？”程伟问。
“嗯！很想！可是我从来没见过同类。”相柳耷拉下脑袋。
“傻丫头，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吗？”程伟微微一笑，眼角有晶莹闪烁，“我是来下聘礼的。”
相柳红了脸，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你是人，还有点丑。”
“我带来好多聘礼，全都是吃的。”程伟抱着一包辣条，轮流塞进八张嘴里，唯独漏掉第五颈。
“不嫁给你，就不能吃？”相柳吞了吞口水。
“你不愿意，我就娶她们八个。”程伟说。
“她们有点傻，你也喜欢？”相柳愕然。
“是你没教好，是你有错，不是她们傻。”程伟无情扣帽。
“每次有好东西吃，我都让她们先吃。”雾气盈眸，相柳委委屈屈地道。
“你应该教她们学会说话，晚上就不用自言自语了。”男人忽然温柔起来，一脸宠溺地道，“我知道，我家相柳不喜欢一个人，她怕黑。”
“你……”相柳鼻子一酸，泪水瞬间满眶，下一刻就要跌落。
“傻丫头，不准哭！你孤单，我会陪着，不知道怎么教八个妹妹，我来教。”程伟托着第五颈下巴，温温柔柔地说道。
“可我觉得你和女娲娘娘一样，迟早都会离开我。”第五颈泪如雨落，此时此刻，身长五百丈的庞然大物，像是一个小女孩无家可归，孤单地期盼着。
轻涩微苦的泪珠，一滴滴地落入程伟嘴里，他如饮甘露，温柔笑道，“嫁妆我收到了，是我家相柳求偶的眼泪，能让人更加有情。”
相柳一脸错愕，期期艾艾地问，“你怎
么知道？”
“因为我们永远在一起，你时时提醒我！”男人许下生生世世的誓言。
“好吧，我嫁给你，女主内，先把吃的交给我保管。”相柳恢复少女应有的欢快，口水取代泪水，紧盯男人口衣袋。
“洞房后才能交给你保管。”程伟一脸坏笑，“嫫母来了，快出去看看，照我说的做。”
“啊！洞房？”相柳惆怅满怀，唉声叹气地迎向不速之客。
嫫母远远地鞠躬行礼，“启禀娘娘，有熊一族愿以东山……”
“我只要九座山头，未经我允许，任何人不准进入。”相柳打了个照面便转身离去。
“娘娘今天好美！”看着相柳背影，嫫母真心实意的赞美道。
“呵呵！”相柳洒下一串笑声相谢，匆匆赶回山洞，有些时间过得太快，一句话的功夫都舍不得浪费。
嫫母只带回了一句话，公孙轩辕很是失落，感人肺腑的告白，相柳竟然没听到。
“娘娘好像开窍了！”嫫母感叹道。
“部落传承二十九代，无数神灵陨落，只有娘娘安然无恙到如今，她早就有一颗七窍玲珑心，是不愿与人计较而已。”公孙轩辕说。
“娘娘梳妆打扮过，连头发都盘起来了，娘娘自己绝对做不到那样。”嫫母心有所感，“洞里好像有人。”
“这些都是小事，娘娘孤独的太久，养个人当宠物也没什么不好。”公孙轩辕不在意地笑了笑，“只要娘娘肯在有熊安家，部落必定大兴！”
咚！咚！咚！
日上三竿，战鼓齐鸣，声动云霄，信使四出，一幅大战将起的景象，无数有熊部族人屏息以待，或是东征，或是西讨，三日内，肯定会有一个结果。
部落议事厅。
公孙轩辕盘坐在地，嫘祖、嫫母分侍左右，有熊部各大家族首领齐聚一堂，不停的交头接耳，想要提前探知所为何事，竟然需要召开部落联盟大会。
“大家静一静！”劝诫无效，巫盐举起拐棍四处敲打。
哎呦连连，一阵猝不及防的慌乱过后，议事厅总算安静下来，东倒西歪的人群终于有了坐相，时不时的有巴掌声响起，窃听会议的跳蚤和虱子被就地正法。
“大家放心，部落无战事！”公孙轩辕清了清嗓子说，“有一件比东征西讨更重要的事，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众人齐齐松了一口气，最坏的结果并没有出现，笑脸不断涌现，气氛渐趋热烈，纷纷表起了忠心。
“部落的强盛有目共睹，轩辕功不可没，有什么话尽管说。”
“对啊，长话短说，不要吊大家的胃口。”
“议事厅的跳蚤太多了，下次换个地方。”
“嫘祖，我家比较远，中午有没有肉吃？”
“我可以把孩子抱进来喂奶吗？”
公孙轩辕缓缓起身，视线逐一扫过喧哗中的男女，片刻之后，议事厅再无一丝杂音。
“相柳娘娘已决定在东山定居，亲自选了九座山峰作为封地，还想挑几个族长充作家畜，再有人乱开口，我会把他洗干净送过去。”
上古，有熊部，都邑，瞭望台。
五里之外，云散雨收，公孙轩辕紧皱眉头东顾，心下自思道，“是相柳娘娘的住处啊，不知那些神灵又想干什么，封神还不够？”
“轩辕是在担心相柳娘娘有变？”老者精神矍铄，白色的羔羊皮套在麻衣外。
“我不担心娘娘。”公孙轩辕摇摇头，“连场大战让部落元气大伤，时至今日，仍待恢复，我是怕有人借娘娘生事。”
“是有人在呼风唤雨，这么快就收住了，应该没有恶意，更像是借雨灭火。”老者沉吟片刻说道。
“是人？”公孙轩辕若有所思，“请大巫占卜一卦，一观吉凶。”
大巫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块龟腹甲，一边用尖锥在龟甲内侧钻凿，一边念念有词。不一会的功夫，钻凿处便薄如蝉翼，他就地点燃篝火，炙烤龟甲内侧，小火轻燎，龟甲外侧不断地发出滋滋声，裂纹密密麻麻，逐渐从中央扩散到四方，篝火边，两道呼吸声，越来越深沉重。
千丝万缕映入眼帘，公孙轩辕嘴角微微上翘，剑眉高挑，就连额头渗出的一粒汗珠，都仿佛带着笑脸。大巫的神情则凝重如初，唯有浑浊的双眼渐趋明亮，似有星辰在其中闪耀。
两人屏息以待，龟甲突然发出一声脆响，外侧甲壳炸碎一地。
事发突然，公孙轩辕又惊又惧，双腿一软跌坐在地，心中所忧，难以明言。大巫却一脸狂喜，双手捧着完好无损的龟腹甲，声嘶力竭地喊道，“碎碎平安，有熊当兴！”
公孙轩辕强自镇定，拉了拉大巫衣袖，轻声问，“巫咸，你跟我说实话，甲碎究竟是凶是吉？”
“大吉之兆，有熊当兴，轩辕可为诸部共主！”巫咸满脸喜气，抱着龟甲手舞足蹈。
公孙轩辕还是高兴不起来，心如危卵，始终高悬，正在犹豫不决之间，前去探望相柳的四男三女归来，带头青年男子跪地不起。
“回禀轩辕，相柳娘娘想要东山九座。”
“只要娘娘要，九十九座我也愿意给。”公孙轩辕大喜过望，手扶瞭望台木栏，朗声向四方宣告，“天黑前，族人全部撤出东山，从今日起，东山更名为娘娘山！”
“轩辕！万万不可！光是有熊族人在东山便有山寨十七座，无法做到就近安置，快冬天了，这个时候让他们出山，等于让他们去死！”发须皆白的老者拿着根麻绳大声祈求。
公孙轩辕坚决不允，看着瞭望台下越聚越多的族人喊道:
“这根麻绳上只有十七个结，相柳娘娘为神农、有熊二部操劳了多久？就算一堆麻绳也说不完娘娘的功绩！”
“哪个神灵能像娘娘这样，任劳任怨，专心治水？”
“哪个神灵能像娘娘这样，一直坚持和族人以物易物？”
“哪个神灵能像娘娘这样，撞坏族人的庄稼执意赔偿？”
“哪个神灵能像娘娘这样，知道受了族人的蒙骗，还能毫不计较？”
“哪个神灵能像娘娘这样，因为族人受惊，自愿搬到五里之外的山脚下居住？”
“千余个秋冬，娘娘都是这样过来的！”
“只有相柳娘娘一个人这样！这是我们欠娘娘的！娘娘不是高高在上的神灵，娘娘是我们的家人！
”
老者进言时，一相貌丑陋的女子快步登上瞭望台，小声在公孙轩辕耳边的规劝道，“夫当慎重行事，连场大战，死伤无数，距今不到八个秋冬，部落根本就没有恢复元气，孩子们还没长成，让他们好好休养生息吧！姐姐也是这样想的，部落越来越大，夫不再是一部之长，而是大小七十二部共同推举的申，当以族人为重。”
“你们啊，真不让人省心，这么多人看着，还上来添乱。”公孙轩辕摇头苦笑，“嫫母既然这么心急，就亲自去一趟，见到相柳娘娘，你会明白我为何这样说。”
东山脚下，黄河之滨。
相柳焦躁不安地等待命运宣判，第五颈忽左忽右的来回摇晃，“哎呀，我要是真被轩辕赶走了，肯定会被饕餮笑死。”
程伟抱着十米长的秀发，在第七颈头上忙碌着，又一个丸子头即将完成，此时的他，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公孙轩辕敢不要你，我就敢带你走。”
“我去把少熊部落的马都吃了，他肯定会赶我走。”相柳歪着头，似乎真在考虑这种可能性，“那样我们就可以私奔了！”
“私奔？”程伟没有在意相柳的胡言乱语，反而关心起她的心理健康，“你知道私奔是什么意思？”
“当然知道，部落里面或是部落之间，每天都有抢婚发生，还会死人，那些被抢走的女人，有时还会逃回来。”相柳有点伤感，又有点羡慕，“轩辕为了制止抢婚这种恶行，特地娶丑女嫫母为妻，然而，大家该抢的还是抢，好看的女人还是不敢出门。”
“想嫁人了？”程伟问。
“嗯！很想！可是我从来没见过同类。”相柳耷拉下脑袋。
“傻丫头，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吗？”程伟微微一笑，眼角有晶莹闪烁，“我是来下聘礼的。”
相柳红了脸，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你是人，还有点丑。”
“我带来好多聘礼，全都是吃的。”程伟抱着一包辣条，轮流塞进八张嘴里，唯独漏掉第五颈。
“不嫁给你，就不能吃？”相柳吞了吞口水。
“你不愿意，我就娶她们八个。”程伟说。
“她们有点傻，你也喜欢？”相柳愕然。
“是你没教好，是你有错，不是她们傻。”程伟无情扣帽。
“每次有好东西吃，我都让她们先吃。”雾气盈眸，相柳委委屈屈地道。
“你应该教她们学会说话，晚上就不用自言自语了。”男人忽然温柔起来，一脸宠溺地道，“我知道，我家相柳不喜欢一个人，她怕黑。”
“你……”相柳鼻子一酸，泪水瞬间满眶，下一刻就要跌落。
“傻丫头，不准哭！你孤单，我会陪着，不知道怎么教八个妹妹，我来教。”程伟托着第五颈下巴，温温柔柔地说道。
“可我觉得你和女娲娘娘一样，迟早都会离开我。”第五颈泪如雨落，此时此刻，身长五百丈的庞然大物，像是一个小女孩无家可归，孤单地期盼着。
轻涩微苦的泪珠，一滴滴地落入程伟嘴里，他如饮甘露，温柔笑道，“嫁妆我收到了，是我家相柳求偶的眼泪，能让人更加有情。”
相柳一脸错愕，期期艾艾地问，“你怎
么知道？”
“因为我们永远在一起，你时时提醒我！”男人许下生生世世的誓言。
“好吧，我嫁给你，女主内，先把吃的交给我保管。”相柳恢复少女应有的欢快，口水取代泪水，紧盯男人口衣袋。
“洞房后才能交给你保管。”程伟一脸坏笑，“嫫母来了，快出去看看，照我说的做。”
“啊！洞房？”相柳惆怅满怀，唉声叹气地迎向不速之客。
嫫母远远地鞠躬行礼，“启禀娘娘，有熊一族愿以东山……”
“我只要九座山头，未经我允许，任何人不准进入。”相柳打了个照面便转身离去。
“娘娘今天好美！”看着相柳背影，嫫母真心实意的赞美道。
“呵呵！”相柳洒下一串笑声相谢，匆匆赶回山洞，有些时间过得太快，一句话的功夫都舍不得浪费。
嫫母只带回了一句话，公孙轩辕很是失落，感人肺腑的告白，相柳竟然没听到。
“娘娘好像开窍了！”嫫母感叹道。
“部落传承二十九代，无数神灵陨落，只有娘娘安然无恙到如今，她早就有一颗七窍玲珑心，是不愿与人计较而已。”公孙轩辕说。
“娘娘梳妆打扮过，连头发都盘起来了，娘娘自己绝对做不到那样。”嫫母心有所感，“洞里好像有人。”
“这些都是小事，娘娘孤独的太久，养个人当宠物也没什么不好。”公孙轩辕不在意地笑了笑，“只要娘娘肯在有熊安家，部落必定大兴！”
咚！咚！咚！
日上三竿，战鼓齐鸣，声动云霄，信使四出，一幅大战将起的景象，无数有熊部族人屏息以待，或是东征，或是西讨，三日内，肯定会有一个结果。
部落议事厅。
公孙轩辕盘坐在地，嫘祖、嫫母分侍左右，有熊部各大家族首领齐聚一堂，不停的交头接耳，想要提前探知所为何事，竟然需要召开部落联盟大会。
“大家静一静！”劝诫无效，巫盐举起拐棍四处敲打。
哎呦连连，一阵猝不及防的慌乱过后，议事厅总算安静下来，东倒西歪的人群终于有了坐相，时不时的有巴掌声响起，窃听会议的跳蚤和虱子被就地正法。
“大家放心，部落无战事！”公孙轩辕清了清嗓子说，“有一件比东征西讨更重要的事，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众人齐齐松了一口气，最坏的结果并没有出现，笑脸不断涌现，气氛渐趋热烈，纷纷表起了忠心。
“部落的强盛有目共睹，轩辕功不可没，有什么话尽管说。”
“对啊，长话短说，不要吊大家的胃口。”
“议事厅的跳蚤太多了，下次换个地方。”
“嫘祖，我家比较远，中午有没有肉吃？”
“我可以把孩子抱进来喂奶吗？”
公孙轩辕缓缓起身，视线逐一扫过喧哗中的男女，片刻之后，议事厅再无一丝杂音。
“相柳娘娘已决定在东山定居，亲自选了九座山峰作为封地，还想挑几个族长充作家畜，再有人乱开口，我会把他洗干净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