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节 调查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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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先就这样吧，接下来我会加大力度调查这几个主要的犯罪嫌疑人，就算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切实的证据，那么至少我们要把他们几个的杀人动机给调查出来。”邱建虽然心里着急，但眼看天色越来越晚，他也不好再留艾华和王美媛了，人家两口子今天专程到队里协助推演，一搞就是一整天，他俩不是警察，各自手上都有做不完的工作，现在拖他俩的福推演已经出来了，查案的事情还是交给他们这些专业的人来完成吧。
“今天麻烦你们几位了，多亏你们，要不然这么多繁杂的线索还真是会看得我头脑发胀呢！”
“说什么呢！这个案子本来我和双双就在经手，法医过来协助你们破案天经地义。美媛就更不用说了，她是市里转雇的犯罪心理学顾问，只要是有案件需要她都会出手的，跟我们就不用客气了，随便用。”
艾华倒是大方，只是不知道十多天以前是谁嚷嚷着让邱建不要对他的老婆动心思，这会儿开始大公无私起来。
邱建笑着送走艾华三人回到大办公室，看见办公室内人影窜动，早已过了下班时间但是人却一个没少，大家三五一组地都在查找几个犯罪嫌疑人的相关资料，网上、过往的报刊杂志上……，只要是能够想到的他们都在做。
明知道凶手是谁，但却找不到证据证明、无法抓住这个人，只能任其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堂而皇之地逍遥法外，这种感觉邱建有着深刻的体会，就像有一根羽毛一直在轻轻地划动心脏，但手却挠不到痒处。
要说人民警察是破获犯罪、打击罪恶的最直接的中坚力量了，但在很多时候都会感觉到力不从心，依据眼下有限环境打击有限的罪恶、创造相对稳定的空间，这才是警察能够做到也必须做到的，邱建也是入了这行许久才感悟出这层道理。
干吧！抓紧时间动起来，鉴于今天白天的收获，邱建决定今天晚上一定在12点以前放大家回家休息。
坐在艾华车里后排的姚双双一直蹭来蹭去的躁动着，几次三番的想开口说什么，但到最后又放弃。王美媛从副驾驶旁边的倒车镜影像中看到姚双双扭来扭曲的脸颊感到好笑，“双双，你是不想嫁了是吗？你的脸都要被你自己揉成面团了，到时候没了五官我看你怎么嫁的出去。”
“啊，师母！我都快烦死了你还笑我！不嫁就不嫁吧，到时候我就赖在你们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们要养我一辈子呢！”
“好啊，你来啊，我们养你。这我们可不吃亏，你说是吧，老公！”
“养她怎么不亏？亏大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丫头有多能吃，她会把我俩吃穷的，再说她妈妈也会舍不得她的，到时候如果真嫁不出去她妈妈也不会放她出来祸害其他人的，要我们养？不干不干！”
艾华只有在自己的家里人面前才会瞬间变身，这么直接刻薄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而两个人仿佛觉得稀松平常，王美媛对他的评价是非常公正的：口无遮拦这个词就是专门为艾华而造的。
“师母~~~，你听见老师说什么了吧，他怎么能这么嫌弃我？我是他唯一的弟子、唯一的呀，太过分了！”姚双双在后面听到艾华的话直接从座椅上跳起来，双手越过椅背拉着王美媛开始撒娇，而后像是想到什么直言不讳地冲艾华说道：“不过老师你也不用担心，虽然我妈妈现在已经接受了你只是我老师这个残酷的事实，但她还是对你和师母非常信任的，你们又不是其他人，是自己人。如果我嫁不出去，告诉她我要到你家吃喝拉撒，她肯定是举双手赞成的。你们记得今天回家后给我腾个房间出来，打扫干净啊！”
姚双双对外保持的高冷形象在艾华和王美媛面前荡然无存，只怕是如果姚双双真有那么一天，段晓飞和赵虎会在第一时间摇着手上的小红旗高喊‘来我家吧、来我家吧’。
“可以可以，你来吧，今天晚上回去我就把你的房间给你腾出来。”王美媛摸着姚双双从后面伸过来的手温柔笑着，“老公，我们养她不会吃亏的。你看，现在双双又能干、又能看，吃得多点算什么呀，现在多给她吃点，到时候等我们老了她还得养着我们两个呢！”
“哎呀师母，你这是放长线钓大鱼呢！”姚双双装腔作势地在后排吼吼，车内一片温暖和谐的气氛。
“不过你刚刚到底是在烦什么事情？我看你脸都快皱烂了。”王美媛从倒车镜里看到姚双双多次想要开口说话但都放弃了，知道她心里肯定在想着什么觉得难以启齿的问题，要是冒然问她搞不好会弄得她更加烦恼也不会说出来，先笑话笑话她把气氛炒热，慢慢地诱导她说出心里的烦恼才会真正帮到她。姚双双如果知道王美媛心中所想与目前所做的话，此时真应该庆幸自己的师母是个心理医生。
“呃……也没什么，就是想着那栋别墅的事情，小事小事……”姚双双在欢快地气氛中也没觉察出什么，只是支支吾吾地回答。
“好吧，你什么也别说，我最近学了一个新招，叫做看表情断心事，让我来试试，猜一猜你的心事吧！”
“啊？心理学还有这种招数啊？不会吧，灵不灵啊？”姚双双瞬间来了兴趣，等着前面王美媛的看表情断心事。
“书上写着说很灵验呢，我还没用过，今天拿你试刀。你刚刚说你在想着那栋别墅的事情，我想你想的一定不会是这个案子的事情，我有说对吗？”
姚双双闻言低下头不情愿地嗯嗯了两声表示同意。
“你对查案推理没兴趣，却对鬼神传说相当着迷，既然你想着那栋别墅不是为了案子，那么就应该是为了那个传说中的女鬼咯，是吗？”
“嗯，你接着猜。”姚双双大胆承认，从王美媛一开始说出看表情断心事这种招数出来的时候她就知道，王美媛肯定能够准确地说出自己心中所想，王美媛心理研究这方面的厉害姚双双是知道的，但她又不肯死心，想要试一下。
“我看你几次欲言又止，现下又和那栋别墅有关，再加上平时你在医科大学太平间半夜出没的所作所为，不难猜出，你想要去那栋别墅看看，但现在那栋别墅被警方查封着，是凶案现场，而你们法医的鉴定已经告一段落，如果想要再度回到那里，那一定是需要负责这起案件的最高长官邱建的首肯。所以，你想要你老师去跟邱建说说，让你进去这栋别墅，对吧？”
“我以为你只是说说，没想到真能才出来，师母你也太厉害了吧！这次我是服了。”被王美媛一步步地说出心事，姚双双并没有感觉难堪，反而觉得自己身体都轻盈了许多。
“还有呢！你想要求你老师去跟邱建说情，但是你又知道现在这个案子还没破，凶案现场是被严密保护起来的，这个时候去央求这些事情恐怕难以办到，你知晓其中的为难但又不想轻言放弃，所以才会差点把自己的脸给揉烂。”
“老师，你平时是怎么生活的？我决定了，以后就算是我嫁不出去我也不要去你家了，没秘密啊这简直！”王美媛清晰地说出姚双双的心理活动细节，姚双双终于忍不住把艾华也给拉下水了，没想到艾华不买账。
“所以我是面瘫脸啊，你师母这招对我没用。”
“是吗？我想不用双双跟你说什么，等这个案子结束你应该会主动跟邱建提出要去那栋别墅的事情吧？”王美媛的宗旨就是，既然已经下水了，那就一个也别跑。“而且你一定会在晚上接近零点的时候去，去了还会把那个风水大师所谓的镇压阵法给破坏，不在里面呆一晚上你是不会死心的。艾大医生，我可有说错？”
“还是老婆了解我，要一起去吗？肯定会很刺激的！”被说破心事的艾华一点也没有生气的迹象，反而为了王美媛对他的了解而感到沾沾自喜。
“唉！你们师徒两个啊！虽然说中了你们的心事，但是为什么我感觉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呢？我对这个事情不敢兴趣，你们两个自己去吧，注意安全。”王美媛看着窗外星星点点的万家灯火叹了口气，关上车窗。
“啊！真的？老师，就这么说定了啊！到时候一定要叫上我，我要把设备带去。”姚双双在后排尖叫拍手叫好，王美媛实在无法理解。要说听艾华讲这些鬼神故事最多的人必是王美媛无疑，这么多年她受艾华的毒害是最严重的，但不得不说的是心智最坚定的也是王美媛，经过那么多年的深度洗脑，王美媛至今仍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唯物主义者，只是这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罢了，更多时候为了迎合艾华，王美媛都是选择站在与艾华观念一致的方向。
接下来的这几天大家仿佛又都回到了各自的轨道上，邱建有条不紊地安排相关人员查找线索，艾华在学校和研究所两头忙碌，王美媛更是学校、诊所、市里三头跑，姚双双也接了其他的案子独立完成，大家都在各自的岗位上努力着，只是邱建偶尔会收到艾华和王美媛的慰问电话，慰问的不是其他，而是关于这个案子。
有了侧重点，这几天的调查并不是一无所获，段晓飞带人查到丁蕣薇个人其实非常有钱，在她老爸死之前早就有给她和她的姐姐购买大量的成长基金，待她姐姐死后这些基金都转移到了丁蕣薇的个人头上，仅从个人资产上来讲，丁蕣薇不见得会比许秦克要穷，难怪她在嫁给许秦克的时候会那么爽快地签下《婚前协议》，只是这些事情不晓得许家的人是否知晓。（未完待续）
“今天先就这样吧，接下来我会加大力度调查这几个主要的犯罪嫌疑人，就算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切实的证据，那么至少我们要把他们几个的杀人动机给调查出来。”邱建虽然心里着急，但眼看天色越来越晚，他也不好再留艾华和王美媛了，人家两口子今天专程到队里协助推演，一搞就是一整天，他俩不是警察，各自手上都有做不完的工作，现在拖他俩的福推演已经出来了，查案的事情还是交给他们这些专业的人来完成吧。
“今天麻烦你们几位了，多亏你们，要不然这么多繁杂的线索还真是会看得我头脑发胀呢！”
“说什么呢！这个案子本来我和双双就在经手，法医过来协助你们破案天经地义。美媛就更不用说了，她是市里转雇的犯罪心理学顾问，只要是有案件需要她都会出手的，跟我们就不用客气了，随便用。”
艾华倒是大方，只是不知道十多天以前是谁嚷嚷着让邱建不要对他的老婆动心思，这会儿开始大公无私起来。
邱建笑着送走艾华三人回到大办公室，看见办公室内人影窜动，早已过了下班时间但是人却一个没少，大家三五一组地都在查找几个犯罪嫌疑人的相关资料，网上、过往的报刊杂志上……，只要是能够想到的他们都在做。
明知道凶手是谁，但却找不到证据证明、无法抓住这个人，只能任其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堂而皇之地逍遥法外，这种感觉邱建有着深刻的体会，就像有一根羽毛一直在轻轻地划动心脏，但手却挠不到痒处。
要说人民警察是破获犯罪、打击罪恶的最直接的中坚力量了，但在很多时候都会感觉到力不从心，依据眼下有限环境打击有限的罪恶、创造相对稳定的空间，这才是警察能够做到也必须做到的，邱建也是入了这行许久才感悟出这层道理。
干吧！抓紧时间动起来，鉴于今天白天的收获，邱建决定今天晚上一定在12点以前放大家回家休息。
坐在艾华车里后排的姚双双一直蹭来蹭去的躁动着，几次三番的想开口说什么，但到最后又放弃。王美媛从副驾驶旁边的倒车镜影像中看到姚双双扭来扭曲的脸颊感到好笑，“双双，你是不想嫁了是吗？你的脸都要被你自己揉成面团了，到时候没了五官我看你怎么嫁的出去。”
“啊，师母！我都快烦死了你还笑我！不嫁就不嫁吧，到时候我就赖在你们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们要养我一辈子呢！”
“好啊，你来啊，我们养你。这我们可不吃亏，你说是吧，老公！”
“养她怎么不亏？亏大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丫头有多能吃，她会把我俩吃穷的，再说她妈妈也会舍不得她的，到时候如果真嫁不出去她妈妈也不会放她出来祸害其他人的，要我们养？不干不干！”
艾华只有在自己的家里人面前才会瞬间变身，这么直接刻薄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而两个人仿佛觉得稀松平常，王美媛对他的评价是非常公正的：口无遮拦这个词就是专门为艾华而造的。
“师母~~~，你听见老师说什么了吧，他怎么能这么嫌弃我？我是他唯一的弟子、唯一的呀，太过分了！”姚双双在后面听到艾华的话直接从座椅上跳起来，双手越过椅背拉着王美媛开始撒娇，而后像是想到什么直言不讳地冲艾华说道：“不过老师你也不用担心，虽然我妈妈现在已经接受了你只是我老师这个残酷的事实，但她还是对你和师母非常信任的，你们又不是其他人，是自己人。如果我嫁不出去，告诉她我要到你家吃喝拉撒，她肯定是举双手赞成的。你们记得今天回家后给我腾个房间出来，打扫干净啊！”
姚双双对外保持的高冷形象在艾华和王美媛面前荡然无存，只怕是如果姚双双真有那么一天，段晓飞和赵虎会在第一时间摇着手上的小红旗高喊‘来我家吧、来我家吧’。
“可以可以，你来吧，今天晚上回去我就把你的房间给你腾出来。”王美媛摸着姚双双从后面伸过来的手温柔笑着，“老公，我们养她不会吃亏的。你看，现在双双又能干、又能看，吃得多点算什么呀，现在多给她吃点，到时候等我们老了她还得养着我们两个呢！”
“哎呀师母，你这是放长线钓大鱼呢！”姚双双装腔作势地在后排吼吼，车内一片温暖和谐的气氛。
“不过你刚刚到底是在烦什么事情？我看你脸都快皱烂了。”王美媛从倒车镜里看到姚双双多次想要开口说话但都放弃了，知道她心里肯定在想着什么觉得难以启齿的问题，要是冒然问她搞不好会弄得她更加烦恼也不会说出来，先笑话笑话她把气氛炒热，慢慢地诱导她说出心里的烦恼才会真正帮到她。姚双双如果知道王美媛心中所想与目前所做的话，此时真应该庆幸自己的师母是个心理医生。
“呃……也没什么，就是想着那栋别墅的事情，小事小事……”姚双双在欢快地气氛中也没觉察出什么，只是支支吾吾地回答。
“好吧，你什么也别说，我最近学了一个新招，叫做看表情断心事，让我来试试，猜一猜你的心事吧！”
“啊？心理学还有这种招数啊？不会吧，灵不灵啊？”姚双双瞬间来了兴趣，等着前面王美媛的看表情断心事。
“书上写着说很灵验呢，我还没用过，今天拿你试刀。你刚刚说你在想着那栋别墅的事情，我想你想的一定不会是这个案子的事情，我有说对吗？”
姚双双闻言低下头不情愿地嗯嗯了两声表示同意。
“你对查案推理没兴趣，却对鬼神传说相当着迷，既然你想着那栋别墅不是为了案子，那么就应该是为了那个传说中的女鬼咯，是吗？”
“嗯，你接着猜。”姚双双大胆承认，从王美媛一开始说出看表情断心事这种招数出来的时候她就知道，王美媛肯定能够准确地说出自己心中所想，王美媛心理研究这方面的厉害姚双双是知道的，但她又不肯死心，想要试一下。
“我看你几次欲言又止，现下又和那栋别墅有关，再加上平时你在医科大学太平间半夜出没的所作所为，不难猜出，你想要去那栋别墅看看，但现在那栋别墅被警方查封着，是凶案现场，而你们法医的鉴定已经告一段落，如果想要再度回到那里，那一定是需要负责这起案件的最高长官邱建的首肯。所以，你想要你老师去跟邱建说说，让你进去这栋别墅，对吧？”
“我以为你只是说说，没想到真能才出来，师母你也太厉害了吧！这次我是服了。”被王美媛一步步地说出心事，姚双双并没有感觉难堪，反而觉得自己身体都轻盈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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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平时是怎么生活的？我决定了，以后就算是我嫁不出去我也不要去你家了，没秘密啊这简直！”王美媛清晰地说出姚双双的心理活动细节，姚双双终于忍不住把艾华也给拉下水了，没想到艾华不买账。
“所以我是面瘫脸啊，你师母这招对我没用。”
“是吗？我想不用双双跟你说什么，等这个案子结束你应该会主动跟邱建提出要去那栋别墅的事情吧？”王美媛的宗旨就是，既然已经下水了，那就一个也别跑。“而且你一定会在晚上接近零点的时候去，去了还会把那个风水大师所谓的镇压阵法给破坏，不在里面呆一晚上你是不会死心的。艾大医生，我可有说错？”
“还是老婆了解我，要一起去吗？肯定会很刺激的！”被说破心事的艾华一点也没有生气的迹象，反而为了王美媛对他的了解而感到沾沾自喜。
“唉！你们师徒两个啊！虽然说中了你们的心事，但是为什么我感觉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呢？我对这个事情不敢兴趣，你们两个自己去吧，注意安全。”王美媛看着窗外星星点点的万家灯火叹了口气，关上车窗。
“啊！真的？老师，就这么说定了啊！到时候一定要叫上我，我要把设备带去。”姚双双在后排尖叫拍手叫好，王美媛实在无法理解。要说听艾华讲这些鬼神故事最多的人必是王美媛无疑，这么多年她受艾华的毒害是最严重的，但不得不说的是心智最坚定的也是王美媛，经过那么多年的深度洗脑，王美媛至今仍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唯物主义者，只是这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罢了，更多时候为了迎合艾华，王美媛都是选择站在与艾华观念一致的方向。
接下来的这几天大家仿佛又都回到了各自的轨道上，邱建有条不紊地安排相关人员查找线索，艾华在学校和研究所两头忙碌，王美媛更是学校、诊所、市里三头跑，姚双双也接了其他的案子独立完成，大家都在各自的岗位上努力着，只是邱建偶尔会收到艾华和王美媛的慰问电话，慰问的不是其他，而是关于这个案子。
有了侧重点，这几天的调查并不是一无所获，段晓飞带人查到丁蕣薇个人其实非常有钱，在她老爸死之前早就有给她和她的姐姐购买大量的成长基金，待她姐姐死后这些基金都转移到了丁蕣薇的个人头上，仅从个人资产上来讲，丁蕣薇不见得会比许秦克要穷，难怪她在嫁给许秦克的时候会那么爽快地签下《婚前协议》，只是这些事情不晓得许家的人是否知晓。（未完待续）